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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博-第8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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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幽……”孙云应声答道,“然后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你师兄陆续发现察台科尔台与外界莫名人士有‘交往’……”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察台科尔台和‘苍寰教’的人……有私通?”祁雪音又惊声问道。
“没错,几乎确凿无疑——”孙云肯定十分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父王,怕他身在军中多有顾虑……”
“可是,你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件事?”祁雪音又继续问道。
“我仔细想了想,我像是被人捏在手中把玩一样,在王府先是接到‘假圣旨’,然后在军地和天井府等处来回奔波……”孙云大胆猜疑道,“幕后的凶手不但对我的动向了如指掌,而且还能操控朝廷中的命官权臣,想必手中握有太多的把柄机密……如果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察台科尔台那个家伙和‘苍寰教’联手,背后利用我、朝廷官员以及‘明复教’之间的牵扯,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话,那……”
“对付你我可以理解……”然而不等孙云说完,气血眼又在一旁疑忧道,“可这几番‘闹腾’下来,受害最大的可是你父王啊——他察台科尔台再怎么阴险,有什么理由要暗算自己的父亲呢?”
“这倒也是,其中的关键我想不明白……”孙云也觉得其中有些许的矛盾在其中,低头托腮暗暗道,“到底是谁,是谁要暗算我的父王,‘苍寰教’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可不管怎么说,察台科尔台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从我第一眼见到他……”想起察台科尔台的“作风”,祁雪音就在一旁来气道,“现在想想,我和你在王府起冲突时,还是他最开始挑唆的……”
“哼,那个畜生要是敢乱来,我绝不放过他!”提到察台科尔台,孙云不由一股怒气上头,锤拳说道,“大都皇城临难,他居然眼睁睁看着病重的父王披身战场,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无动于衷……要是父王在这次战争中真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然而,说了这么半天,祁雪音似乎是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方,半躺在榻上沉默许久,眼神忽而出神,语气稍许低凝道:“诶,我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猜疑……”
“嗯?”听到祁雪音这么一说,孙云语气稍许一变。
“我在想,会不会‘苍寰教’也不是整件事情的幕后真凶……”祁雪音低声凝语道,“也许他们和‘明复教’一样,也成了某人手中利用的棋子……”
孙云听到这里,神情不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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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秘传暗信
然而,说了这么半天,祁雪音似乎是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方,半躺在榻上沉默许久,眼神忽而出神,语气稍许低凝道:“诶,我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猜疑……”
“嗯?”听到祁雪音这么一说,孙云语气稍许一变。
“我在想,会不会‘苍寰教’也不是整件事情的幕后真凶……”祁雪音低声凝语道,“也许他们和‘明复教’一样,也成了某人手中利用的棋子……”
孙云听到这里,神情不禁一愣,像是一种莫名的紧张涌上心头,振振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复教’几番作乱,缘于他们与朝廷势不两立,其实重点目标不在你;而‘苍寰教’的目标是你,你在被‘苍寰教’的人利用时,受难的几次却都是你父王……”祁雪音冷冷分析道,“看似十分矛盾的现象结果,但如果全部摊开来想,假如某某人在背后,一只手操控着‘明复教’,一只手操控着‘苍寰教’,布下了一整套的局,那是不是就能想通了呢……”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个可能……”孙云听到这里,也不觉间认同了祁雪音的想法,语气娓娓道。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这个幕后者,一定与‘苍寰教’和‘明复教’的人都有关联……”祁雪音继续说道,“可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苍寰教’和‘明复教’两者本身就没什么关联,这个某后黑手到底是怎么样将他们联系到一起,共同为他利用……”
“不,有一个关联!”然而祁雪音话音未落,孙云在一旁突然镇定道,“看似无关,但却是很可能有重要秘密的关联……”
“什么关联?”祁雪音听到这里,当然迫不及待问道。
“就是五年前的‘大都暴乱’――”孙云语气镇定十分道,“五年前的暴乱,‘苍寰教’和‘明复教’都是作俑者……”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秘密有可能追溯到五年前?”祁雪音继续问道。
“是的,没错――”孙云坚定答道,“如果能够查清五年前一些未知的真相,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可是我们两个都没有经历过五年前的暴乱,就连父王当年也不是参与者,要想知道五年前的细节,恐怕……”
“只有我师父和师兄――”祁雪音突然插话道,“如果能从他们口中得知五年前的事情,说不定就能……”
“也未必就能吧?……”然而不等祁雪音说完,孙云顿时打断道,“他们二人五年前只是镇压暴乱,如果真知道些什么,不可能现在还没告诉我们……”
“这么说也是……”听完孙云的分析,祁雪音也略显失望道,“难道说我的猜想是错的?整件事情的背后,并没有那么复杂……”
“不,我觉得雪音你提的很有道理,如果在这背后没有藏得更深的‘幕后者’,一切很难解释得通――”孙云却是十分相信祁雪音的判断,镇定说道,“也许只是我们还不知道,五年前其他的真相……我有个办法,写信回察台王府,除了告知多尔敦有关‘苍寰教’的事情,还有……就是让你师父和他再次调查五年前的真相!”
“我师父……就别了吧……?”然而,祁雪音突然提起道,“他老人家不远涉足来到大都,好不容易在王府安脚,却又碰上‘明复教’造反的暴乱……他说过他前来的目的,是为了寻找‘祸魔之血’的踪迹,并研习对付‘魔灵’的武功,这个时候还是别让他操心太多的好……”
“也好,毕竟整起事件和太史前辈没什么关系,还是别让他无故牵涉其他为好……”孙云听完,同意点头道,“那我就只回信给多尔敦好了,让他帮忙暗中调查……”
于是,孙云决定写信回王府,让当局之下不被重盯的察台多尔敦秘密调查所有的线索……
数日后,察台王府……
书房内,察台科尔台正独自一人忙活着事务,然而说是忙活,其实他的心思并不在王府实事上――说实话,自从上次嘱令忙兀察托假造圣旨后,察台科尔台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整天像是心神不宁的样子,怕大祸临头降于身,毕竟怎么说“假造圣旨”可是死罪,一旦查出来,就算他在府中的地位再高,也难逃死命。
更别说,假造圣旨的目的,是为了对付孙云,还将事情嘱托给朝廷的敌人“苍寰教”――一旦把生死命运交托在敌人手里,是人都难以安心。有时候察台科尔台甚至后悔,自己该不该犯险这么做,就为了对付一个目前为止来说,对自己还不那么大威胁的孙云,冒如此大的风险。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自己已没有退路。何况比起“苍寰教”那帮家伙,孙云更像是自己的眼中钉――内患未除犹心不安,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而自从那次之后,察台科尔台就一直等候有关“苍寰教”其他的消息。虽然子幽曾亲口保证,“假造圣旨”不留遗迹之后,除掉孙云的事情全权交给她们“苍寰教”的人,但身为当事者和仇人,一点不了解局势的动向,察台科尔台本人也寝食难安――对于自己的敌人,他还是希望能够把局势动向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哪怕风险在大。
而目前唯一的途经便是秘传书信,只可惜这么多天过去,察台科尔台连一封“苍寰教”的回信都没收到……
这一天,察台科尔台依旧如此,坐在案前,手中握着毛笔,却全身发颤不知所为,心神惶惶的样子。
“咚咚……”终于,格子窗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
察台科尔台一下就听出来了,那是自己的亲信秘传信件给自己的暗号声响。
“进来――”察台科尔台仿佛是久未甘霖的兴奋劲,不由得稍许提声一句。
“吱――”亲信躬着身子走进房门,手揣着信件跟做贼似的,悄悄走到了察台科尔台的案前。
“有什么消息吗?”察台科尔台果然上来就问道。
“回公子,这是‘那帮人’的回信……”亲信用极细微的声音回道,怕是让谁听到了一样。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察台科尔台还是刻意保持冷静,结果信件后,示意自己的亲信赶紧离开……
手下离开后,察台科尔台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件来看――上面的确是“苍寰教”的人给自己的回复,署名也和之前一样,是子幽本人。
然而看完信中的内容,察台科尔台的脸色并不太好看……
“什么,那个孽种没有死掉?”得知孙云还活着的消息,察台科尔台稍显不悦,但更让自己气愤的,是后面的内容,“还有我父王,几次遭遇‘明复教’的毒手……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搞的,不是专门对付那个来运镖局的孽种吗,为什么我父王会牵涉其中?”
仔细来看信里面的内容,子幽所说有关察台王“遇险”的消息,自当解释为意外或是“明复教”的意图,刻意隐瞒自己的真正目的。不过这封信上真正要说的,却是后半段的文字……
“还有这个,让我提供他们有关监军各部的细密,本人约我几天之后在王府会面……”察台科尔台看到这里,有些云里雾里地自言自语道,“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意思,不是只对付那个孙云吗?这些额外的内容她可从来没提到过啊……”
一番又一番的“意外”,让察台科尔台愈加的心神不定,甚至想要当着子幽的面问清楚原委。可仔细想来,既然是要在王府会面,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有的悬疑都解开。
“不过来王府会面也当正好,这次我要当面问清楚那个女人――”心中既定之后,察台科尔台将信纸揉碎,点燃烛台将其烧掉,以毁灭证据……
然而没过多久,门外却传来了阵阵“轱辘”声响――这个声音很熟悉,察台科尔台抬头一看,果见自己的哥哥察台多尔敦正推着轮椅经过这里……
“你怎么来这里了?”科尔台在多尔敦面前,甚至连“哥哥”也不称呼,冷言相问道,似乎完全不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亲人。
“恰巧路过这里……”察台多尔敦倒也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口相言道,“大夫说我最近烦心忧重,腿脚又残疾,须得多出来走走,转转气息好的地方……我瞅着这地方不错,地势正中,每日又有晨风相伴,索性就过来散散心喽……”
“哼,都已经废人一个了,还天天这么游来游去的……”科尔台说话倒也刻薄,直接毫无礼节地浮躁回了一句。
当然,多尔敦是不在乎科尔台在自己面前“说三道四”的,反正自己也习惯了。当然他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散心,按照之前和孙云的“约定”,他也有任务暗中观察自己弟弟的一举一动。
“对了,我刚才看到有人进了科尔台你的书房,像是有要事禀报或是传信……”多尔敦知道刚才有人进门又离开的一幕,不由试探问道,“是什么重要的事吗?搞得这么神神秘秘,还是说……有莫名的信件送来,不便让我看见……”
“哼,谁说有信件送来?”科尔台当然不会在自己哥哥面前说出真相,直接冰冷面孔回道,“你现在是个废人,养好你自己就行,不需要你操心的,别那么多事――”
多尔敦却是不经意将目光,转移到科尔台身旁那根未烧完的烛台面前,上面还有信纸的残渣没有烧尽,很明显刚刚有纸质信物在上面,屋内还飘着阵阵熏烟。
“大白天的点什么蜡烛啊?”察台多尔敦冷冷一笑,忽而提及道,“还是说,刚才在烧什么东西……”
“不关你的事,哪儿那么多说长道短的?!――”科尔台实在忍不住了,看在自己哥哥腿脚残废的样子下,下意识吼声道,“你给我听好了,父王不在,现在我是这家的主子,要是越界把我惹急了,别怪我六亲不认……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科尔台确实有些过分了,居然在自己哥哥面前,说出这样的“损言”。
“哼……”不过察台多尔敦倒还显平静,他似乎也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推着轮椅默默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或许他很清楚,科尔台刚刚在房里干了什么,只是试探性地问了问――毕竟过于地打草惊蛇也不是什么好事,多尔敦还需要找机会,悄悄细心跟踪,看察台科尔台在背后和“苍寰教”的人会有什么“重要”的勾当……
晌时,察台多尔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想要午时饭前休息一阵。
回到院内,却见杜鹃正在练习着走路,两根拐杖放在菜园栏杆一旁,自己一颠一簸地在庭院行走,以图康复腿脚。
“杜姑娘,这么努力啊……”察台多尔敦看着杜鹃的样子,关心慰问一句,眼神中却流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哀伤。
“是啊,我每天都勤练行走,每天都进步一点……”杜鹃乐观说道,“之前吴子君前辈还有洪老前辈说过,常时锻炼腿脚,对康复有好处……而且我在云哥面前也发过誓,等他回来,一定能够正常走路,所以……”
然而话说到一般,杜鹃戛然而止,看着察台多尔敦残废的双脚,自己表情不由一怔,而察台多尔敦眼中的悲伤也更是显意。
因为杜鹃很清楚,自己和察台多尔敦的现状――自己腿脚康复的希望很大,自然每天抱着乐观的心态;而察台多尔敦两腿已然废掉,不可能有康复的可能……自己突然在他面前提起这个,自然是勾起对方心中的没落与悲痛……
“对不起啊,多尔敦大哥,我不是……有意要提起的……”杜鹃也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语不当,及时改口道歉道。
“没关系,我已经看淡了……”已然没了昔日“冷血”的察台多尔敦,在痛苦赎罪的命运面前,在自己曾经伤害过、如今却原谅自己的女孩儿面前,露出了欣然的微笑,“如果有一天杜姑娘你的腿脚康复了,我也会……替你高兴的……”
“谢谢你,多尔敦大哥……”杜鹃还是欣慰地谢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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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暂歇休养
然而话说到一半,杜鹃戛然而止,看着察台多尔敦残废的双脚,自己表情不由一怔,而察台多尔敦眼中的悲伤也更是显意。
因为杜鹃很清楚,自己和察台多尔敦的现状――自己腿脚康复的希望很大,自然每天抱着乐观的心态;而察台多尔敦两腿已然废掉,不可能有康复的可能……自己突然在他面前提起这个,自然是勾起对方心中的没落与悲痛……
“对不起啊,多尔敦大哥,我不是……有意要提起的……”杜鹃也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语不当,及时改口道歉道。
“没关系,我已经看淡了……”已然没了昔日“冷血”的察台多尔敦,在痛苦赎罪的命运面前,在自己曾经伤害过、如今却原谅自己的女孩儿面前,露出了欣然的微笑,“如果有一天杜姑娘你的腿脚康复了,我也会……替你高兴的……”
“谢谢你,多尔敦大哥……”杜鹃还是欣慰地谢了一句,脸上露出浅淡的酒窝。
“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吧……”察台多尔敦却在一旁不由感叹一句,深心说道,“当初是我把杜姑娘你,以及你们来运镖局害得那么苦,可你却不计前嫌照顾我这个曾经的‘仇人’……如今我已是残废之人,说真的此生已经不抱太多志向了;你能原谅我,甚至细心呵护照顾我,对我来说已是善莫大焉……”
“毕竟你是云哥的兄长,不管多尔敦大哥你曾经犯过什么错,现在幡然醒悟,我们都能谅解……”杜鹃缓了缓眼神,微微说道,“而且多尔敦大哥你,为了帮我,努力调查有关我爹过世的真相,我真的非常感激了……”说完,杜鹃在察台多尔敦面前,甚至微微鞠躬起来。
“就当是我的赎罪吧,杜姑娘你也别太上心了……”察台多尔敦也略显“难堪”,坐在轮椅上,轻笑一声抬手道。
“其实多尔敦大哥你能帮我,我很欣慰……”杜鹃起身后,表情稍显认真道,“不过另一方面,我的确非常想知道我爹当年的‘事情’,如果说真的有什么隐情,那……”
“你放心吧杜姑娘,你父亲的事情,我会竭尽所能继续查下去的――”察台多尔敦在一旁振振立誓道,“毕竟这件事情不光关系到你父亲,也关系到与我们察台家对立的‘苍寰教’……我已经派人暗中调查有关八年前的明细,相信终有一天会有结果……”
“谢谢你,多尔敦大哥……真的谢谢你……”杜鹃听完十分感动,又屈身答应道……
正在二人说话间,院外忽然有人“拜访”……
“公子……”只见一个侍仆悄声走来,弯着身子像是不想太过张扬,手里揣着信件似的东西,冲院中的察台多尔敦轻喊道。
察台多尔敦回头一看,是自己的亲信手下,遂两手推着轮椅过去,恍声问道:“怎么了,外面有什么消息?……”很明显,察台多尔敦虽身在府中两脚不便,但依旧关心府外之事,尤其是“明复教”暴动不止,以及自己父王和孙云的安危。
“这是从前方战地传回的书信,是二公子嘱咐的……”侍仆悄声答道,并将信件交予察台多尔敦手中。
孙云寄回的信件,察台多尔敦确定后,神情变得十分谨慎――他很清楚,自己和孙云的“约定”,如果是孙云传回的书信,内容肯定不仅仅是前方的战局。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继续和往常一样,随时保持联系……”察台多尔敦轻轻叨咕一声,遂命自己的手下离去。
“是,公子……”侍仆答道后,随即便离开了院子……
“怎么了多尔敦大哥,是谁送回的信件吗?”杜鹃看见了多尔敦手中的书信,略显期待地问了一句――似乎她能预感的到,寄信人是谁,那个一直自己企盼的身影。
“是孙云寄回来的――”察台多尔敦也毫不避讳,直接说出了口,并拆开信件大概浏览了内容,眼神忽而惊诧,像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是云哥寄回来的――”一听是孙云的消息,杜鹃神情立刻提起,但她也注意到了察台多尔敦表情的变化,怕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急忙拄着拐杖走来,关心问道,“云哥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情况,或是出了什么事?快让我看看……”
“没什么事,只是写信回来报平安罢了,顺便提及父王这段时间的身体情况……”察台多尔敦很清楚,一来不想让杜鹃过于担心,二来关于这封信上的“真正内容”,断不可让杜鹃察觉。
“你让我看看嘛――”可杜鹃依旧“不依不饶”,继续恳求道。
“都说了没事了……”察台多尔敦当然不能把信件给她,两手折起揣在衣兜,继续解释道,“孙云没什么,只不过是我父王最近有些染疾,怕杜姑娘你看了会多想……这只不过是一封普通的书信,你别太担心了……”
“是……这样的吗……”杜鹃略显失望却也隐含担心地顾问一句,遂点了点头回声应道,“那……好吧,只要云哥还有伯父没事的话……”
“今天天气有些凉,杜姑娘你也别在外站太久了……”察台多尔敦最后,还不忘“关心”一句道,“康复腿脚的话,每天练习一下就好,过于劳累急于求成,有时可能会适得其反……”
“我知道了,谢谢多尔敦大哥关心,那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吧……”杜鹃最后还是关谢一句。
“嗯……”察台多尔敦面色温和地点了点头。
杜鹃拄着拐杖,面色凝疑往回走去,察台多尔敦则是一直目送着离开,揣在衣兜里的信件,却一直没有松手……
直到杜鹃上阶梯,走进屋子关上房门的一刻,察台多尔敦才敢转过轮椅,将信重新拆开来看,这次则是一字一句十分的自信……
“没想到父王竟会遭遇这等险境,两次被‘明复教’奇袭……”察台多尔敦望着信中的内容,嘴里还默默嘀咕道,“还有天井府的李大人被杀害,凶手是‘苍寰教’……”
这么多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疑惑则是一层又一层铺堆,让人费解的同时又不禁暗暗担忧,背后仿佛一双无形的手,在莫名操控着大都的局势,目标却是在察台云与孙云父子二人身上……
“还有他让我暗中调查的任务……”察台多尔敦看到关键的地方,孙云嘱咐自己的事情,继续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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