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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合作)-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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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秦城是大汉的将军,是六千骠骑营将士的统率,而不是黑道老大。
“你可知你这番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刘彻看着秦城,问道。
“或者生,或者死。”秦城坦然道,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再退缩只能是打自己脸了,秦城自然不能那么做。
“或者生,或者死”刘彻重复了一遍秦城的话,似乎是在体会这六个不大合意的字的意思,末了刘彻站起身,走到亭子栏前站立,看着亭子外的景致,背对着秦城道:“自打你向朕进言筹备商会起,朕就知道你不仅是军事才能过人、胆识过人。不过现在看来,朕还是小瞧了你。满朝文武大臣,包括丞相、太尉、各位将军,之前无一人跟朕说过这样的话。知道为什么吗?”不等秦城答话,刘彻继续道:“或者是没有想到,或者是顾虑此言犯忌,或者是目光短浅但是说到底,是无人能够理解朕!
无人能够理解朕的心胸、朕的抱负、朕的眼光”
刘彻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竟然平静的出奇,仿佛他并不因此感到愤恨,仿佛那个不被理解的人并不是他自己,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不被理解。
秦城看着刘彻微微有些颤抖的背影,突然想到自己在后世看过某位大导演的《汉武大帝》,在那部电视的结尾,在刘彻即将死去的时候,他问司马迁:“你认为,你就真的理解了朕吗?”
那一幕刘彻的眼睛与这一刻刘彻的背影重叠,让秦城不能不为一位千古一帝震撼。
“朕要灭匈奴,谁也阻挡不了,国家财力不够,那就创造财富!”刘彻凛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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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醒入侯门莫若醉
(第二更。已更九千字。)
秦城出未央宫的时候,天已日暮,冬日的天总是在日头落山的时候便黑了下来,即便是西边的山头明明还残存着一缕红色的光芒,路面没有灯火却也看不清了。
方才秦城跟刘彻讲了一个故事,一个他没有从史书上看到却绝不是自己杜撰的故事,故事很简单,讲的就是战国时期的秦国。
秦国由弱变强,到以一国之力并吞山东六国,这便是故事的整个情节。在跟刘彻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秦城提到了商鞅变法。当然,没有明确说出商君的名字。自始至终,秦城都没有说明自己将的这个国家就是秦国,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先秦时代。
秦城不说,不代表刘彻不明白。刘彻明白,不代表秦城可以明说。
秦国之所以能够以区区关内之地,灭掉山东六国,即便是在秦孝公到秦始皇中间有两个平庸的皇帝,也没得阻挡得了秦国强大的步伐,靠的就是秦国的的法家制度、耕战体系!
商鞅变法前后,区区十几年,秦国就完成了从一个贫弱之国到第一强国的征程。如此迅速的强大,用暴富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二十年征战,统一山东六国之后,秦国依旧强盛,而不需要修养生息,这种持久力,简直无法形容。
秦城来自后世,自然知道商鞅的法家耕战体系对一个国家而言,意味着什么。不少学者甚至预测过,若是中华延续千年的治国方略不是儒家,而是法家,那么今日之中华,将是另一幅完全不一样的面貌。不会有蒙古人入住中原,不会有满洲人入主中原,不会有鸦片战争
因为法家的治国制度和耕战体系,除了能够强国之外,还能保持国家强盛。秦国在秦武王,秦昭襄王这两个平庸君王在位时,国家依然在一步步强盛着,便是证明。
其实最大的证明还不是这个,最有力的证明是,后世的国家,基本都是“法家制度”,依法治国。
如今距离董仲舒元光元年上书“天人三策”不过六年时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也还没有太走上正轨,秦城如果想说服刘彻改行儒家为法家,以对匈作战为切点,正是时候。
至于历史书上那套“外儒内法”的言论,秦城向来是不屑一顾的,那样除了只会让国家制度法不法、儒不儒之外,没有多大实际作用,要是有用,也不会有几乎每个开国皇帝都要施行休养生息的政策。
一项制度如果需要制度外的东西来修补漏洞,那么它就不是一项完美甚至说不是一项合格的制度。
秦城坚信这一点,所以他才跟刘彻讲个那个故事。
故事讲完之后,秦城在刘彻沉吟的时间,退了下来。这些东西点拨了就可以了,现在还不是冒死进谏的时候,貌似进谏说来热血沸腾,大多数时候都是不明智的,当一件事情需要用争论去证明那是正确的时候,这种争论本身就失去了意义。时间还长,秦城可以温水煮青蛙,慢慢来。至少是一步一步来。
秦城低头沉思,在心里琢磨着日后该如何一步一步行动,加之商会和情报队的事也够他伤脑经,是以他的注意力一直没有放在走路上,这方出宫门的时候,便险些跟人家撞到了一起。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秦将军?”差点儿与秦城相撞在一起的是一个年轻官员,正准备发牢骚,看到秦城,惊疑的叫了一声。
秦城抬头看清来人,正是前些时候自己刚来长安时在城门接应过自己的东方朔,鼻孔下留着两撮小胡子的东方朔正一脸意外的看着秦城,“东方侍郎,这么巧。”
“秦将军这是方才面圣了要回家么?怎么走得这么急?”东方朔施礼道。
“正是,方才一时失神,不想差点儿冲撞了侍郎,真是巧啊,呵呵!”秦城打个哈哈道,“侍郎也是要回家么?不如一道如何?”
“正合我意。”东方朔笑道。
秦城本是率性的人,到了这个时代更喜欢结交名士,若不是有这个性情在,秦城在后世黑道上也无法混得起来,秦城随性,东方朔就更加随行了,一个连老婆都随性的人,还有什么是不随性的?
话说这东方朔也是个奇人,平日里仗着机灵博学在刘彻那里得了赏赐,拿回家之后便将这些赏赐换成了钱,也不自己花,而是给自己的老婆花。不过东方朔这位奇人的爱好在于,一年必定换一个老婆,而且非大户人家的女子和黄花大闺女不要,所以他得自刘彻的钱财都被他用来娶新老婆和遣散就老婆了。当旁人问起时,东方朔还理直气壮的说,在自己不爱了的时候,他这是放爱一条生路。额,翻译成后世的文字是这样说。
秦城有意拿这个打趣东方朔一番,便对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了多少的侍郎道:“东方兄,这两日可瞧上了哪户人家的姑娘?”
“嗯?”东方朔诧异的扭过头,看着秦城,一脸不解道:“秦兄,此话从何说起?难不成你是要给某说媒?”
“呃”秦城一阵语塞,只得乖乖闭嘴,心道这历史莫非出现了偏差?怪异的打量了东方朔几眼,秦城这才想起,对了,现在的东方朔还很年轻,应该还没有养成那个爱好果然十个放…荡不羁的男子都是因为曾今受了一个无情女人的伤害啊
除却这个不太和谐的话题,一路上秦城和东方朔谈话还是很投机的,到了秦城家门口时,秦城便约东方朔进去坐坐。
“这天色已晚,某今日就不方便打扰了,来日吧来日再登门叨扰。”东方朔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开口婉拒道,神色却有些犹豫。
本来秦城听了东方朔这句话也是没有意见的,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家里的娇妻不是?但是看到东方朔那颇有些犹豫的神色,秦城又纠结了,感情这哥们儿还真有这个想法?您可千万别,某也就是随口那么一问,你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咱们各回各家各找自己婆娘,今日哥们儿就不奉陪了
恰在这时,东方朔的肚子传来“咕噜”一声,接着东方朔脸色一变,身体扭曲了一下,然后某处传来“扑~~”的一声响,接着便是恶臭随风而来
“秦兄,对不住了,肚子有些不舒服,借你家茅房一用”东方朔涨着一张脸,弓着身子捂着肚子,从喉咙里发出一阵让秦城彻底无语的声音。
“在这边,某带你去”秦城十分怀疑很是怀疑极度怀疑东方朔这个屁是不是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给他找一个借口进自己家门,至于进自己家门之后嘛,自己还能赶他走不成,自然是得管饭了。
从刚才与东方朔的谈话中,秦城已经知道了,这厮家里没婆娘,这两日正好连唯一的一个仆人都请假回去了。
想到这,秦城在心里叹息一声,心道就当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吧,人家一个人在长安也怪不容易的,都要过年了不是?
话虽如此说,秦城还是忍不住带着东方朔多在院子里多转了一圈才带他去茅房。
“将军,饭菜都快凉了!”小蓉儿闻声识人,已经从房子里跑出来,蹦蹦跳跳到秦城面前,后面跟着白馨欣,“方才是什么声音,好像有两个人似的。”
“确实是两个人。”秦城叹息一声,对白馨歆说道:“添张小案,多置一副碗筷,今儿本将军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吃饱喝足之后,一脸惬意的东方朔被秦城送到府门口。
“秦兄莫要再送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啊!”东方朔没什么酒量,却偏偏喝的多,这会儿脸红耳赤,打着酒嗝,身子有些摇摇晃晃,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秦城无奈的摇摇头,有些好笑道:“东方兄,你就别急着走了,容某给你叫辆马车。”说着,秦城吩咐仆人去牵马车来。
“哈哈,秦兄,你可真够意思!”东方朔拍着秦城肩旁,朝他脸上奔出一口酒气,笑道,“自打来了长安,还无人对某如此好过。”
“一般,一般。”秦城敷衍道,要不是怕这厮夜里摔进河里去,明日刘彻找自己算账,他还真就懒得理会这个骗吃骗喝的家伙了。
“既然秦兄如此义气,某也不能差了,不过某孑然一身,别无长物,也没什么好送秦兄的”说到这,东方朔似乎有些纠结,不等秦城应付过去,忽然道:“秦兄,今日某便告诉你某偶然得知的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对秦兄可是很重要。”
“什么消息?”秦城心里想着马车尼玛怎么还不来?
“你是不是得罪过薛丞相了?”东方朔肃然道,声音也阴沉了几分。
秦城心头猛然一跳,再回头看东方朔时,他正正色看着自己,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薛丞相?”丞相薛泽秦城是知道的,但也仅此而已。
“秦兄,薛丞相已经动了心眼,给陛下上了文书。这事既然能捅到陛下那里去,就不是一般事了,秦兄可要留意一些。”东方朔一字一句道。
“他说某什么?”秦城问道,这时他已经忘记了东方朔是醉着的,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分明没有了半分醉意!
“这某就不知道了。”东方朔摇头道。这时候马车被牵了过来,东方朔呵呵笑了一身,恢复了醉酒的姿态,跟秦城作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连滚带爬上了车。
马车“吱吱”在街道上远去,秦城站在门口,对着漆黑的街面,沉默了良久。
薛泽的发难固然让秦城摸不着头脑,而东方朔今日这般告诉自己这个消息,更是让秦城不解。
果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
秦城见到了公孙策。
公孙策,便是秦城第一回到长安之时结识的那个武痴。两人和卫青在酒楼喝酒时,被这厮撞到郭冬冬姐妹要刺杀仇家,事情败露之后秦城三人带着郭冬冬姐妹和一个唤作萧儿的歌伎逃离了酒楼。至于那回郭冬冬姐妹要刺杀的是谁,秦城后来倒是没有向郭冬冬姐妹问起。如今郭冬冬姐妹和郭风常在长安,几人来往倒是不少。
和公孙策本是前些时日就已经约好,待秦城休假的时候便一起切磋武艺,自从上回秦城带着郭冬冬姐妹和公孙策切磋武艺引起“太极”这个名词之后,公孙策便开始没日没夜琢磨这种看似很神奇的功夫。按他自己的话说,便是如今功夫略有小成,正待秦城来验证。
与公孙策在公孙府切磋过武艺之后,公孙策便要拉着秦城去喝酒,秦城心中有事,便说改日。
“怎么,秦兄今日为何兴致不高,难不成是有什么心事?”公孙策一边将衣袍套在他那身布满块状隆起肌肉的身板上,一边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最近有人在背后捅刀子,可能是之前得罪过某些人了。”秦城道,笑笑了事。
“是谁敢在背后捅秦兄你的刀子?你说出来,某替你去教训他!直娘贼,连秦兄这样的英雄人物都有人背后捅刀子,那些人莫不是良心被狗给吃了?!”公孙贺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霎时瞪得老大,火爆脾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秦城心头一暖,脸上却是苦笑,“话不是这么说,你触犯了人家的利益,人家哪里管你是不是英雄,还不照样拾缀你。不过现在我倒是奇怪了,我到长安也不久,怎么就惹了一身腥。”如此说算是厚脸皮承认了自己是英雄。
“秦兄这话说的你要是怎么着了我,我保证不还手!”公孙策大大咧咧道,随即沉吟了一下,“不过要说秦兄得罪了什么人,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秦城问道。
“还记得两年前你第一回来长安么?咱俩初识那日不是去喝酒碰见有人要杀人么?”公孙策回忆道,“那日你可是打了一个白面公子?”
“是有这么回事。”秦城回忆起来,点头道。那日不仅自己打了,卫青也打了。不过都是迫不得已啊,谁让人家挡道来着。
“嘿,这厮可大有来头,是当今丞相的儿子,薛平!”公孙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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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想起来了,公孙策不是包大人的搭档么?我勒个去,是说怎么觉得这个名字那么熟悉呢
ps:之前有推荐之后就会掉收藏,一天一个或者两个,虽然是正常现象看着也心烦,如今断更两天了,收藏反而没动了,这是不是说明现在的2437个读者都是铁杆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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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江湖奈何为人臣
公孙策的父亲公孙弘如今官居左内史,官声很好,深得刘彻器重。这位青史留名的大人物以一句名言“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被后世无数读书人记住,现在已经七十多岁了。孔夫子说七十古来稀,可见彼时大多数人都无法活到这个年岁,但是对于如今在大汉朝堂上如日中天的公孙弘而言,七十岁左内史并不是生命辉煌的巅峰。
也正是因为如此,薛泽虽然贵为丞相,在自家儿子被公孙策拳脚相加之后才没有对公孙策兴师问罪,现在公孙策平淡的说出薛平的身份就是证明,若非如此以公孙策的性子,怕是早已恨的咬牙切齿了。
秦城仔细想了想,自己打了薛泽的好儿子,他便在刘彻面前给自己小鞋穿,逻辑上虽然说得通,却怎么都有些小题大作的意思。要知道比之公孙弘,秦城本身如今也正是平步青云的时候,一时风头无两,仅仅是因为自己打了薛平,薛泽便要跟自己结梁子,似乎有些不明智。不是说薛泽就不应该对秦城心怀芥蒂,而是说不应该表现的这么明显。
想到这,再想想昨日东方朔借醉酒的幌子看似顺理成章、实则有违常理给自己传递这个消息,秦城忽然有种如临深渊的感觉――摆在自己面前的局势扑朔迷离,自己却浑浑噩噩完全没有察觉。朝堂上的斗争跟战场上的斗争不同,杀人不见血,少了阳谋,多了阴谋,也更具有隐蔽性,很多人哪一日自己栽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让秦城有种局面失去控制的不安感。
“也许并非薛丞相,你我就不要妄加猜测了,如果冤枉了人家,想多了不过是白白给自己增加麻烦。”秦城不想将这件事给公孙策说明白,一来是不想将他扯进这场斗争中来,二来也是怕他的火爆的脾气坏了事。
“秦兄说的也是这个理。”公孙策点头表示同意,穿好衣袍和秦城相对而坐,还是难以一下将这个话题放下,“不过秦兄是如何得知有人对你不利的?”
秦城笑笑,心道若是别人都给自己使绊子了自己还不知道是谁,那真是蠢到家了。不过转念一想若不是东方朔给自己通信,自己还真不知道薛泽对自己动了龌龊心思,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自己还真是有些蠢了,便道:“有个朋友告诉我的。”
“哦。”公孙策长长哦了一声,旋即一脸严肃问道:“秦兄这位朋友,不会是陛下身边的人吧?”
“公孙兄如何得知?”秦城大感意外,言语却没有否认。既然公孙策猜到了,再隐瞒下去也就没有了必要,那样会显得没有把对方当自己人。
“果真是如此。”公孙策恍然叹了一声,一张轮廓分明有些粗糙的脸上这时候竟然露出几分智慧的神色,“秦兄,陛下身边的人那可是陛下的耳朵、眼睛和嘴巴,秦兄要多上心一些。”
“”秦城看着公孙策,没来由觉得对方的面孔突然模糊起来。之前公孙策给秦城的印象就是一个脾气火爆做事有些不靠谱、更谈不上什么心机的武痴,但是现在公孙策将这番话郑重说出来,秦城就有些心惊了。其实更让秦城心惊的还是公孙策这话的含义,东方朔是刘彻的嘴巴,那也就是说东方朔要说什么话都是刘彻让他说的如此一来,秦城心中那个对东方朔和自己交浅言深的疑惑也彻底解开了。
“某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官场上的东西某其实也不懂,比起习武那些东西都太沉闷了,没什么意思!秦兄切莫让某扰乱了你的想法。”不等秦城从沉吟中回过神来,公孙策哈哈笑道。
“公孙兄过谦了。”秦城拱了拱手,也不多说,既然公孙策只想点到为止,秦城自然不会纠缠下去,两个打个哈哈便将这个话题略了过去。
只不过今日之后若是秦城还将公孙策看成是一个单纯的武痴,那自己才是真的白痴了。身在权力中心的人,即便是一个对政治不怎么热心的人,也不可能是个政治白痴。
“公孙兄方才说要去饮酒作乐,不如现在就去?”秦城问公孙策道,心里已经打定注意日后要跟这家伙多来往。这不是秦城太势利,后世有位大家说过“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比起平庸的人,任何人都想跟内涵深一些的人来往。
公孙策哈哈一笑,当即起身,“走!”
与公孙策吃过酒席,已经到了申时,两人都喝的有些高,摇摇晃晃抱拳告别,秦城谢绝了公孙策派马车相送的好意,自己牵着来时骑的马向秦府走回去。
秦城在长安的府邸中规中矩,连名字都是“秦府”这两个毫无特点的字。秦城虽然不舍乾桑那天狼居的牌匾,他本身还是没有高调到复制一块挂到自己现在的院子门上。人活着有太多的规则与潜规则、世俗习惯要遵守,出不了凡尘就只能从了凡尘,至少表面上要如此,至于心里是自由还是束缚,鬼闲着没事了来管你。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舒服的温度覆盖在人身上,说不出的惬意,随意将缰绳搭在手上,让马儿在自己背后不紧不慢的跟着,秦城微微低着头,走得不快不慢。他并不着急回去,脑子里的信息和酒气混在一起,混沌不堪,秦城还要慢慢将它们理顺。
刘彻让东方朔告知自己薛泽在背后参揍自己的信息,应该是在自己昨日跟刘彻谈话前就已经安排好的,刘彻昨日对待自己态度并没有什么不善,当然,除却合理的将商会从自己手里转出去有几分雷厉风行的味道外。现在秦城甚至觉得,东方朔与自己的偶遇并不是一次真正的偶遇,而是东方朔分明就在等着自己,以至于其后的事情都是东方朔在按照“程序”走。
想起昨日里自己还心笑东方朔行为怪诞,秦城现在觉得自己才是有些好笑。不过话说回来,刘彻让东方朔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而又没有明确说明薛泽到底是给自己穿的什么小鞋,这种敲打的力度可以说非常轻了。
秦城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西边天的日头,无奈的笑了笑。上位者永远都是上位者,他们永运都有自己的一套御下手段,防患于未然说到底还是源自于帝王天生的疑心,便是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的举动。但是自从自己手里握着一支可以左右一场大战战局的情报队开始,自己就已经犯忌了。怀璧其罪,这便是错。
散漫走在长安城的秦城,此时颇有几分“信马由缰”的味道,手里握着已经被自己提问捂热的缰绳,秦城又一次对自己如何在这个时代生活产生了动摇。
其实不管是在后世还是在这个时代,江湖还是那个江湖,江湖里的人也还是那些人,该有的东西还是一件不差的存在着。为人臣,终究是无奈多于如意。
不经意抬起头,秦城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远离了闹市区,街道小了,行人也少了,眼下的青石街道更多了几分幽静。
正是幽静时候,一阵琴声响起。也许这琴音已经响了很久了,只是秦城方才思索的入神,忽略了外物,这时候才发现也说不定。
对琴,秦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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