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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合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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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了,如果是你领导者,那么你就要适应所有人。
“何事?”白脸柳木问道。
“前日北门大战时,代郡郡守公孙敖将军引军来援,在下想问问,他等现在可还在军营?”秦城关心的其实是李广和公孙敖是否因为自己而产生了不快,毕竟这关系到李广对自己的重视程度,当然秦城不会直接问出来。
“公孙将军在乾桑停留了一日,便领军回了。”柳木道,眉头皱了皱,随即舒展开,冷声道:“你若是想问将军是否为你讨回了公道,大可直接一些,不需这般拐弯抹角。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将军确实因为你与公孙将军起了争执,不过也仅此而已,场面并没有你期望的那般火爆。”
秦城哑然失笑,没想到这家伙嗅觉还挺灵敏的,不过细细一想,自己的用心倒是不难想到,“柳兄这般说,可是误会在下了,在下可不希望将军为了在下与公孙将军争执。”
顿了顿,秦城又道:“虽然在下确实对公孙将军那一箭颇有些芥蒂,不过这顶多也只是私下的恩怨罢了。”
“后面这句话还差不多,算是大实话。”柳木破天荒的露出一点笑容,不过一闪即逝。
“……”秦城一时无言,只得笑笑了事,心中对柳木性格的了解又加深了一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乾桑城军营,远远看去,此时的军营和大战前并无二致,只不过秦城进营的时候,守卫得知了秦城的身份,看向秦城的眼神立即变得炙热起来。
柳木领着秦城到了中军大帐,没有通报便直接带秦城进了帐。
大帐中此时倒不是只有李广一人在,许多高级将领都在场,包括骑兵校尉纪铸。这些人有些认得秦城,有些先前则是未曾见过,此时都将目光落在了秦城身上。
“将军,属下奉命接回秦城,现已将人带到。”柳木首先向李广复命道。
“属下秦城,见过将军。”秦城在柳木身旁向李广行礼道。
李广见了秦城,早已从将案后面走了出来,哈哈大笑几声,双手使劲拍了拍秦城的肩膀,大着嗓门道:“如何,伤可养好了?”
秦城醒来后,李广倒是去看望过一次,不过那已经是十多天前的事情了,此时见了李广,只觉得对方精气神充足得很,看来此番战斗的战果上报到长安,应该是得到了不错的反响。
“区区箭伤,劳将军挂怀,已无大碍。”秦城答道。
“好!无碍就好!”李广爽朗大笑,朝众人道:“这便是我先前给你等提过的秦郎,此番大战若不是秦郎,我李广兴许就再无机会与诸位想见了!”
“将军说笑了,属下如何敢当。”秦城谦虚道。
“这便是秦郎?!”副将李息走过来,上下端详了秦城一阵,露出赞赏的笑容来,“果然是英姿非凡!先前将军与我等说起你的功绩,我等还不信秦郎如此年轻,这会儿看来,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哪!我乾桑军中从此便又多了一员虎将!”
李息说罢,诸将则是一阵附和。秦城这时看到站在一旁的李敢,这厮现在仍旧是一脸不服的表情。
诸将中陆续有人将秦城夸奖了一番,直教秦城心中一阵得意,但是表面上依旧是一副谦虚谨慎、风淡风清的模样,最后李广更是提议今晚为秦城提前摆一桌庆功宴。
“朝廷上的正式嘉奖还未下来,不过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了,驿站传令兵早就来知会过了,到时全军再一起痛饮庆贺……”李广说道。
热闹了一阵,李广返回将案,这才说起了公事,“前些时候,秦郎与本将说起兵种改制的事情,本将与诸将先前也讨论过一些,现在秦郎人到了这里,今日我等便将此事细细商议一番,诸位若是能达成统一意见,我等便可上报朝廷,请示陛下。”
说罢,李广看向秦城,意思是让他先解说一番。
李广此时将兵种改制的事情拿出来与诸将说,也在秦城意料之中,兵种改制毕竟是大事,李广虽说是一郡之守,军中主将,但是这等大事也不可一人便在私下决定了。不过自己一回来便被要求与诸将商讨此事,秦城也能想到李广还是很重视这件事的,说不得李广在心里也是同意了秦城的这个想法,这才很是赶着在军中定下这件事情。不过从这倒也可以看出,李广的性子也是雷厉风行。
“诺。既然诸位将军愿意就此议论一番,在下便大胆说了。”秦城说道,见诸将都看着自己,身体稍稍直了些,“大汉立国六七十载,在对匈问题上,虽说朝廷一直奉行和亲政策,意图以此安定边疆。但是,如诸位将军所知,六七十年来,匈奴人从未停止过对我大汉边疆的侵扰,每逢深秋,匈奴人必定南下,夺我财货,杀我百姓。小战几乎年年有,大战也是隔三差五。战事一开,轻者掠夺边境,使得我边郡百姓民不聊生,重者甚至直逼甘泉宫,惊扰天子。凡此种种,非是我大汉军队不够英勇,士卒不够顽强,斗志不够旺盛,究其弊端根源,在于我大汉军队兵种不适与匈奴大战。”
“和亲非我大汉所愿,然,和亲却不能佑我大汉百姓安居乐业,不能佑我大汉天威不受侵犯。和亲之根源,在于军队无法战胜匈奴。而军队无法战胜匈奴之根源,在于兵种。”
“匈奴骑兵之所以能在我大汉境内纵横捭阖,来去如风,其根源,就在于其速度。观我大汉军中,姑且不论骑兵战力能否胜过匈奴,仅是数量,就大大低于匈奴。匈奴男子,人人皆兵,人人皆骑兵,骑骑皆精锐,汉军与匈奴军队一比较,其败多胜少之原因不言自明。”
“因而,我大汉军队要战胜匈奴军队,根除匈奴人对我大汉边郡的威胁,只有一个办法,便是扩充骑兵,精炼骑兵。唯有以骑兵对骑兵,以速度比速度,方能有彻底战胜匈奴军队的可能!昔日战国李牧,十年磨一剑,得精锐骑兵三两万,便可大胜匈奴,使得匈奴数十年不敢南下而牧马,便是如此。此番战绩,正是我等之楷模。”
秦城侃侃而谈,一时有些忘我,浑然不觉诸将脸色和眼神的变幻,末了,秦城总结道:“故,我等边郡之地,当大力发展骑兵,如此三五年,方能有根除匈奴之患之凭借。”
秦城一席话说完,军帐中一时陷入了沉默,诸将,包括李广和李敢,无不是一脸沉思的神色。虽说秦城先前也跟李广谈论过发展骑兵的依据,但是当时之言,毕竟没有如今这般全面透彻。一时之间,李广只觉得秦城所言,发人深省。
半响,一个重步兵校尉率先开口,语气颇为不善:“照秦郎所言,击灭匈奴,只要骑兵即可,如此说来,我步兵岂不是要在军中销声匿迹了?但是秦郎不要忘了,此番大战匈奴,我等重步兵也是功不可没。姑且不论葫芦肚的大阵,仅是北门抢夺城门控制权之战,我重步兵就是顶梁柱!”
“哦?”秦城一挑眉,缓缓道:“如此敢问将军,葫芦肚之战与北门之战时,将军在何处?”
秦城记得清楚,北门之战时,李广部下的重步兵就已经只剩下了两百之众,而当时,却没有一个校尉。想来当时李广部下的重步兵校尉,在葫芦肚便是已经战死了。因此秦城才会有有此一问。
“这……本将当时虽然未跟随将军作战,但是对此次大战的细节,本将却是了解的很清楚。”重步兵校尉道,当时他跟的是副将李息一路,自然也就不可能参与葫芦肚和北门大战了。
“将军未亲临现场,出此之言倒是情有可原了。”秦城笑道,言辞毫不客气,他也知道此时不是谦虚客套的时候,“当时,将军率领我等在葫芦肚迎敌,用的乃是李牧当年所创之军法大阵,但是即便如此,我等在面对同样数量的匈奴时,也未曾正面击败匈奴,更不说后来匈奴骑兵从侧后袭阵。将军方才所言,却是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在下冒昧一言,将军岂不闻当时我等步兵在骑兵的掩护下后退时,白白葬送了多少性命?而骑兵兄弟为了掩护我等后退,又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在下斗胆问将军,若是当时不是离山口很近,我等步兵又何如保存得住?将军方才说北门大战,在下就更加不能苟同了,且不论下次匈奴人会不会与我汉军军阵正面硬战,难道将军认为匈奴骑兵下次还会再此在城门前与我等鏖战么?若是没有了城门的有利地形,我军又当如何?”
说到最后,秦城一字一顿,言语中竟然有了质问的语气,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丝毫不避讳自己的下级身份。
那重步兵校尉被秦城步步紧逼的追问,自知理亏,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这其实也怪不得他,毕竟是重步兵校尉,军中要是真大力发展骑兵,无论是重步兵兵的员和还是地位,都将大幅度下降,他要是一点儿表示都没有,那倒真是软蛋了。
虽然秦城也知道这点,但是为了骑兵的发展,他也没有退步的余地,因而只能将话说的重些。
“那以秦郎所言,军中大力发展骑兵,我车兵和步兵又当如何?秦郎所言,是否有忽略兵种协同作战之功用的意思?”这次却是李息问道。
“方才说大力发展骑兵,并不是全盘否定其他兵种。骑兵发挥主要功用毋庸置疑,但若是彻底摒弃其他兵种却是失之偏颇了。”秦城道。
秦城想起,当年(当然按照现在的历史轨迹发展,很可能没有当年了)卫青大败匈奴伊稚斜单于主力的时候,可不是光用了骑兵,车兵和步兵也在那场战役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要是将卫青和霍去病相比较,霍去病的战法虽然斩获大,战功显赫,但是必须依靠绝对的骑兵精锐力量,而且自身的伤亡也大,卫青在用霍去病挑选剩下的骑兵跟伊稚斜决战的时候,合理运用了其他兵种的配合,不仅大败了伊稚斜主力,同时伤亡也比霍去病小得多,不过战果也就没有霍去病那么显赫了,也不能像霍去病那样,几次深入匈奴境内几千里长途奔袭,来无影去无踪。
“大汉边境线绵长,边郡地区地形复杂,若是仅有骑兵,也是不妥的,各兵种的协同作战在某些情况下依然会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即便是深入匈奴境内作战,若是骑兵战力没有达到一个很高的层次,战略指挥不出彩,兵种的协同作战也是必要的补充。只不过,要战胜匈奴骑兵,我大汉骑兵必须是处于核心地位,其他兵种,则更多的是配合作战。”秦城道,脑海中浮现出穿越前记忆中霍去病征战和卫青征战时的不同场景。
“如此说来,本将心中便也有数了些,不过秦郎提到的以骑兵为主力的各兵种配合作战,之前却是没有先例,我等贸然尝试,恐怕难以行得妥当,到时要是得不偿失,反倒不美。对此,不知秦郎心中可有章法?”李息沉吟着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他这么一说,却是在无行中把秦城推到了战术改革的最前沿,要他统领兵种改革事务了。
秦城微微一笑,道:“不废不立,汉军骑兵主力作战,对我等而言陌生,对匈奴而言也陌生,将军焉知我们便不能取胜?况且新事物的出现,总是要一步步探索的,不探索,无以有章法,怕失败,无以有成功。在下心中有没有章法不重要,诸位心中有没有章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诸位有没有信心和决心探索出这章法。若非如此,妄谈击灭匈奴,未免异想天开了些。”
秦城此话一出,在场的诸将心中莫不一震。平心而论,秦城的这番话说得字字珠玑,却又字字真理,在场的诸将哪个不是在愤恨匈奴,击杀匈奴的过程上成长起来的,见多了边郡被匈奴军队破坏的模样,这些军中汉子哪个心中不想扭转乾坤,一雪前耻?现在秦城说出了方向,也摆明了策略,诸将莫不心动。
一时间,场中再次陷入了沉默。各个面露沉思之色。
………………………………
第三十九章 十八什的兄弟们
短暂的沉默之后,众将军先后又提出了不少问题,其中不少都涉及到军营中一些细节,对此秦城所知自然是有限,不过秦城心中明白,发展骑兵乃是击败匈奴的唯一道路。抓住了这点,虽说有些问题秦城回答的不是很完善,总归是挑不出毛病。
而且秦城也知道。彼时长安方面,应该也开始了大规模发展骑兵的步伐。若是按照之前的历史轨迹发展,秦城记得好像是在公元前129年,汉武帝就发骑兵四路,共四万人出征匈奴,也正是那一战,让年纪轻轻的卫青走进了历史的视野。
诸将虽然奇怪,秦城一介布衣,又没有出众的家世,怎么就对此事知晓的如此详细,如此深刻的见识,就是世家大族中培养的后生拍马也赶不上,但是事实摆在面前,诸将也都忙着思量当下的问题,权衡发展骑兵的利弊,一时也没有将这个问题提出来,心中也只能想着秦城是身穷志不穷,联系到秦城在这次大战中的表现,可见其对兵法应当是苦读过的。想到这层,诸将不由得将目光对向了一边的李敢,心中不由得想到这李敢可是将军的儿子,按理说应当是将门虎子才对,怎么对这件这么重大的事情就没有看法呢?
李敢心中对秦城一个乡下小子有如此见识本就不服,此刻看到诸将有意无意中都拿眼神瞟自己,心中对诸将的想法自然知晓个大概,当下恨不得骂出来:妈的,你们看什么看?老子比你们还纳闷呢!
“兵种改制千头万绪,其中牵扯的方方面面极是复杂,可以说困难重重,一步不慎都有可能满盘皆输。马匹,军备,兵员,操练等等无一不是工程浩大,诸多事宜,实非以我一边郡之力便能解决,诸将若是不怕艰难困苦,愿意使其玉汝于成,本将即刻奏书陛下,请陛下圣裁……”一直不发一言的李广,见诸将都在沉思,不失时机道。
听了李广之言,秦城心中一动,暗道好你个李广,想不到你这种实诚老头也有耍心眼的时候,这兵种改制最为困难的地方被你如此一说,无疑等于堵住了众人想要以此为借口作难的口子,你这明着是让大家考虑清楚,实则是激将嘛!不过,看来你也是认识到了发展骑兵的重要性,有些迫不及待了!
想到这点,秦城的嘴角微微翘了翘。
“我等,悉听将军将令。”诸将此时无不钦服,纷纷抱拳道。
“既然如此,本将即刻便上书陛下。”众人争论终于有了结果,其实是诸将和秦城的辩论终于有了结果,李广心中也是松了口气。打了半辈子的仗,一直是山重水复疑无路,现在终于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李广心中也是一阵激动。“秦郎这次大战功劳甚大,此番又提出了如此见解,真乃是后生可畏,今日秦郎回营,诸将与我一起为秦郎庆功痛饮一番!我大汉军中若是多几个如秦郎这般的后生,击灭匈奴,便指日可待了!”
“将军所言甚是,若是我家犬儿有秦郎一半风采,我这把老骨头也可以安享晚年了!”
“哈哈,若是我家生的是女儿,定要嫁与秦郎为妻!”
“哈哈哈哈……”
……
诸将在一起热闹了一阵,李广便吩咐大伙儿各自散去。毕竟大战刚过,军营中的各项事务自然是多如牛毛,在诸将散去之前,李广只是说让大伙儿晚上再来与秦郎相聚,众将也都应了诺。
遣散了众将,李广将秦城留了下来。经过上次大战,两人的私交情谊也深厚了不少,这会儿将秦城留下来,却是简单的闲谈。
李广赏识秦城,这自然毋庸置疑,见识到秦城的才华,李广也想重用秦城,而秦城此时也必须依附于李广,如此才能在军中站稳脚跟,图谋以后的发展,两人的感情拉近一些对秦城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所以这一老一少一拍即合,有说有笑,完全没有察觉时间的流逝。两人聊得畅快,可是苦了一旁站着的李敢。李敢虽然被李广放在军中磨练,也顶了个“少将军”的名头,但是因为李敢之前并没有战功,所以李广给他在军中安置的职位也只是个亲兵。作为亲兵,李敢自然就没有理由推脱说自己尚有事务要处理就离开,所以他便只能一直在旁边站着。他本就不服秦城,这会儿还要忍受自家老爹与人家亲近,心中自然不爽,却也只能干忍着,所以即便期间李敢如厕了好几回,这脸色却是越来越差。李广倒好像是打定了注意让李敢在一旁干站着一般,与秦城说着话,不让李敢有插嘴的机会,却也不让李敢离开。
“此番养伤的时候,你可有回家看过?”李广问道。
“属下有伤在身,虽说已无大碍,但是一旦回去,还是怕家姐担心,家姐自小对属下疼爱有加,要说服她不担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属下便就绝了回家的心思。”秦城见李广问起这茬,便胡乱编排着理由,应付过去。不是他不想回家,而是不能。要说自己这个穿越的身份要瞒过别人倒还轻松,即便要敷衍有些人有些困难,但终究是可以敷衍过去,不过是要瞒过照顾了“秦城”十几年的自家姐姐,秦城是一点儿把握都没有,所以他还是决定先拖着。
“秦郎自小读过的兵法可是不少吧?”又闲扯了一阵,李广说道,“李敢自小也看过几本兵书,只是用起来不如你这般灵活,你这几日也没什么事情,要是有空,倒可以跟他谈论一些,权当是消遣。他不喜我这老头子,想来年青人在一起交流起来总是比较自在一些……往后这乾桑城的军队,还得由你们撑起……”
“属下哪里读过多少兵书……”秦城答道,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妥,虽说自己这般说是大实话,但是李广肯定不会信,便道:“若是少将军愿意,属下倒想向少将军请教。”
“没什么请教与不请教的,李敢倒是想见识见识秦郎读的什么兵法……”李敢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自己可以说话的机会,语气有些急切。
“闭嘴!”李广头也不回的呵斥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李广此话一说,李敢的脸顿时憋得通红,欲言又止,心中的愤恨无以发泄,便将握着长刀刀柄的左手重重甩了一下。
秦城只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自己跟李广说话时,李敢没有了插话的份儿了。
两人又谈论了许久,直到秦城借口说要回十八什营房探望一下伍大亮,李广这才放他离开。
秦城出了营房,李敢这才重重哼了一声,不平道:“父亲,你怎么就如此看重这小子,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给我闭嘴!”李广骂道,看向李敢的眼神好像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你给我记住,秦郎之才,远在你之上,秦郎日后的成就,也定然远在你之上。你不要不服,你自己掂量掂量你们在这次大战中的表现,看我有没有说错。古人云见贤思齐,你给老子把你的性子收敛起来,好好跟人家学学!”
说完,李广不理会李敢,往营房后面去了。
“不就是个土包子么,一次运气好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李敢在后面嘟囔道,“下次出征,我一定胜过他!”
……
还没到十八什的营房,秦城便看见了伍大亮,他和董褚一起蹲在一个小土包上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大亮,董褚!”秦城走过去,向他们喊道。
“什长?!”
“军侯?!”
伍大亮和董褚一起转过头,看见秦城,都是惊异的叫出了声,只不过两人称呼有些不一样而已。
“什长,你……你终于回来了?”伍大亮一跳而起,奔到秦城面前,一脸惊喜,“什长你的伤可痊愈了?”
“痊愈了。”秦城笑道,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伍大亮的肩膀上,“如何,你的伤也没有大碍了吧?”
“属下那点伤,算不得什么,都是蹭破点儿皮,养了几天就都无恙了!”伍大亮呵呵笑道,笑了两声,好像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顿时严肃起来,在秦城面前一下子就给拜倒了下去,声音也瞬间有些哽咽了,“属下无能,连累什长相救,差点儿陷什长于绝境,属下该死!”
秦城被伍大亮这突然的大礼弄的呆了呆,听了伍大亮的话,赶紧将他扶起,道:“你我既是同泽,上了战场自然是性命相托,救你,于情我义不容辞,于职责我更加责无旁贷,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况且你和董褚先前就救了我一命,我还没谢你们呢!”
“军侯莫要这般说,你的性命可比我们珍贵得多。”董褚不好意思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的命是命,你等的命便不是命么?性命哪有贵贱之分,以后切记不能有这种想法!”秦城板着脸教训董褚道。
“诺,属下以后再也不敢了。”董褚应道。
“好了,跟我说话无需如此客气,私下里我们就不要顾及上下级之分了,大家都是兄弟,不要弄生分了。”秦城见董褚回答的有板有眼的,便如是道,十八什是他在这个时代的发迹基本,其他很多东西他可以不放进心里,但是十八什,却是早已经进了他的心,所以他不愿看到十八什的弟兄们跟自己的关系只是死板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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