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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合作)-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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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匈奴大军三十万进攻大汉,汉军一开始采取的是以攻代防的策略,让乐毅和李广率领精锐骑兵深入大漠千里,直逼漠北,去截击匈奴大军,然后且战且退,大大迟缓了匈奴大军到达大汉边境的步伐。但饶是如此,现在匈奴大军离高阙关也不过几百里了。与匈奴作战,没有左右大将军坐镇,实在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若是匈奴大军进攻大汉的时间向后延退五年,没有秦城和卫青也罢,乐毅霍去病等人足以对付匈奴,但是现在还为时尚早,乐毅等北军将领还不具备指挥十几万大军和伊稚斜决战的能力。
李延年摇摇头,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道:“阳翌城中的叛军可战之兵现在有三五万之数,若是他们强行征调城中青壮百姓上城助战,要守住阳翌城并不难,我大军虽然超过十万,但是对于攻城来说,力量仍显得太过薄弱。这就和当初两王联军强攻大名城一样,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秦城不以为然,而是道:“兵法有云:其有必救之军者,则有必守之城,无必救之军者,则无必守之城。如今叛军势单力孤,成为众矢之的,自然没有援军,而各路勤王之师即将抵达协助我等攻城,所以叛军撑不了多久了。”
“那大将军以为,叛军还能坚持多久?”李延年饶有兴致的问道。
“最多不过三日。”秦城自信满满。
李延年惊诧不已,无言以对。
其实李延年想说:“真是白日做梦!”
几人在这边说着话,那边厢,从阳翌城中冲出的一千五百叛军骑兵,已经在南军大营前方和南军守军厮杀开来。因为两王联军这支骑兵出现的太过突然,又是抱着决死战斗的意志,所以仓促之间南军前哨的抵挡并不如何得力,反而被这支骑兵杀得人仰马翻,死伤过百,捣毁了不少工事。
………………………………
第四百六十五章 世事无常(第二更)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赵破奴率军从大营中冲出,迎向那群两王联军骑兵。
这群骑兵并未深入南军大营大阵,只是在外围人少的地方杀人搞破坏,因为尽是骑兵,所以短短时间已经被他们杀伤几百人,外围警戒的南军将士贴过去不少,但是并没有能将他们赶走。两者撞在一起缠斗,厮杀很惨烈,短短时间彼此便互有不小损伤。
而这时,赵破奴终于快要贴近这支骑兵。
这时候,阳翌城中响起一阵号角,那支损失不小的骑兵队伍便果断拔马后撤,退回了阳翌城内。
赵破奴追赶不及,眼睁睁看着他们退回城内,听到阳翌城城墙上的叛军将士高声欢呼,气的破口大骂。
“让赵破奴回来。”对两王联军的这个小动作,秦城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下令道。
没有人知道,秦城在看到吴怀素如此积极的军事行动之后,嘴角闪现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
返回大营的时候,李延年动作稍稍滞后,落在众人后面,他回头深深望了阳翌城一眼,右手不自觉覆上左肩,眉头微皱。
左肩的伤口,依然有钻心般的疼痛。
“我们要等到各路勤王之师到来之后,再一起攻城吗?”轻踏战马,柳木问秦城道。
刘安在大名城外兵败之后,之前因为削藩令而对刘彻不满、在这场战争中持观望态度,或者说进攻两王联军并不如何卖力的藩王,这时候都加快了步伐向阳翌城赶来,可以说刘安的失败已经只是时间问题。
“若是等到他们赶来,匈奴说不定都已经破关而入了。”秦城摇摇头,“我之前不是已经说了吗,三日之内,必定攻破阳翌城。”
如秦城等人所料,两王联军在败退阳翌城之后,强行征调了城中的所有青壮,充当叛军的苦力。
夜已深,吴怀素却没有休息,而是在数名亲卫的陪同下,在阳翌城内巡视,此时吴怀素正到了城墙前。月黑风高,已至凌晨,但城墙这边却是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无数民夫在两王联军军士的组织下,正在挖掘城墙。
监工将领瞧见吴怀素,便赶过来行礼。
“工期进展如何?”吴怀素注视着城墙上一个个被凿开的大洞,问这个将领道。
“按照军师命令,五日之内速凿突门二十余道,今日任务已经完成大半,再过两个时辰,便能完成总工程量的一半了!”将领回答道。
吴怀素微微点头。所谓突门,便是在城墙上挖的先不挖穿的小门,在城内守军要向城外的攻城大军进攻时,才突然将城墙穿破,以达到突袭的效果。如李延年所说,一味死守城池,无疑于守死。真正善于守城的将领,会攻守兼备,如此退可坚守城池,进可挫败敌军。
虽说如今两王联军失败看起来已成定局,但是战争一日未到最后一刻,便不能铁定说哪方胜哪方败,吴怀素不仅有大才,而且有大意志,自然不会轻易认输。
古今之立大事者,不唯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
吴怀素叮嘱将领抓紧时间,这便离开城墙,回了临时作为居所和处理公事的府邸。吴怀素的府邸便是一个参谋机构,各种官员都在此地办公,吴怀素回到府邸的时候,府邸内仍旧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吴怀素回到自己的房间,并没有睡下,而是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
少顷之后,吴怀素的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一个疲惫而又释然的声音,“禀报军师,您要的阳翌城户籍已经送过来了。”
吴怀素打开房门,将来人放进屋内,那人身后跟着数人,抬着好几口大箱子,箱子里是满满的竹简。
“军师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来人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恭敬道。
吴怀素没有去翻看这些户籍,而是对那人吩咐道:“我给你五千军士,你务必在两日之内,将阳翌城中的人丁和户籍核查清楚,若有人丁没有户籍,立即送到本府。你可听清楚了?”
“这”疲惫至极的官吏一阵不解,有些不乐意的反驳道:“军师,如今大军在阳翌城不定能够呆多久,现在核查户籍,是不是没有什么必要?”
“是你是军师,还是我是军师?”吴怀素冷冷看了这名官吏一眼,声音不大,但却阴寒至极,“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只需要去做事即可!”
“”官吏顿时涨红了脸,愤愤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一抱拳道:“诺!”说罢,转身就要走。
“慢着!”这官吏转身走出几步,背后响起吴怀素的呵斥声。
“军师还有何吩咐?”
吴怀素从案几后走出来,在官吏面前站定,淡淡道:“我让你核查户籍,并不是因为大军要接管阳翌城。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为了清查城中有没有长安军的探子奸细。如此说,你可明白了?”
“长安军的探子?”官吏愣了一愣。
“不错,如今大军形势岌岌可危,必须每一步都慎之又慎,因为大军再经受不起任何损失了。我也知道城中有长安军探子的可能性很小,但宁可错杀不能漏杀,否则你我的性命就要不保。这几日大伙儿辛苦些便辛苦些,只要到时能够取得战争的胜利,大王成功入主长安,到那时还怕今日你我的辛劳得不到百倍回报?”吴怀素道。
“属下明白了,属下立刻去办!”官吏想通此间干系,不由惭愧不已。
官吏退下之后,又有下属来报,说是雷被求见。
“雷被?陵翁主的人他来作甚?”吴怀素略一沉吟,便道:“让他进来。”
须臾之后,雷被进屋向吴怀素见礼,然后道:“深夜打扰军师,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雷公多礼了。”吴怀素还礼,“不知雷公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在下奉陵翁主之命,有事相告。”雷被和吴怀素在两张案几之后坐下,雷被谢绝了吴怀素让仆人上酒的礼遇,简洁道:“翁主说如今大军形势艰难,正是用人之际,在下不才,让在下来军师面前效力,听凭军师差遣。”
“陵翁主让雷公来在下面前做事?”吴怀素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内心暗忖:大军确实正需用人,但雷被乃是刘陵的心腹,这几年一直寸步不离刘陵身边,如今刘陵将他排到我身边,到底是为何?
吴怀素一时想不通其中关键,索性问道:“不知翁主可曾说过,让雷公来在下这做些什么差事?”
雷被摇摇头,“翁主未曾明说,只说跟随先生左右,仍凭先生差遣。”
“仍凭差遣”吴怀素闻言心中哂笑,心道我真能随意差遣你么?刘陵平日也是个人精,断然不会做没有道理的事情,她派雷被这么个心腹来,定然有所深意。吴怀素细想之下,仔细咀嚼“跟随先生左右”几个字,忽然间恍然大悟,心中顿时苦涩恼怒不已:刘陵这是让雷被来监视自己啊!
雷被将吴怀素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便知道吴怀素已经领会了刘陵的意思,脑中不由得回忆起来时刘陵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大名城外大败,使得我大军精锐折损十之六七,被迫退守阳翌城,如今长安军进逼城外,各路勤王之师先后也将赶到,我大军形势危急。这个时候,吴怀素手握大军兵权,更是一手把持城内防守事宜,不可谓不位高权重。但当此之时,父王也不能临阵剥夺了他的军权。但吴怀素却不可不防,若是当此危急之时,他心中生变,与长安军暗通曲艺,出卖大军以谋求个人富贵,我等必定万劫不复。这回让你去吴怀素那边,就是让你替本翁主去监视他。”
“既然如此,雷公便随我左右,做个军师祭酒吧,我知雷公学识渊博,也好时常提点在下。”吴怀素领会到刘陵此举的用意后,身心一阵无力,像是浑身精华被抽干一样,没了精气神,他勉强稳住心神,心中却在哀叹:让雷被来监视自己,这到底是刘陵的意思,还是刘安的意思?
“在下领命。”雷被行礼道。
从吴怀素房中出来,走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雷被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城外的方向。
“世事无常,莫过于此了。”雷被自嘲一笑,喃喃道:“让我来监视吴怀素,刘陵,你还真是会开玩笑啊!”
回到住处,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雷被在房檐后对着夜空吹了声口哨。
不多时,一只大鸟飞下,落在雷被抬起的臂膀上。
雷被将密封好的字条绑在大鸟腿上,顺了顺大鸟的羽毛,手臂一震,将大鸟放飞出去。
大鸟在空中盘旋几圈,便飞出阳翌城,飞向城外的南军大营。
………………………………
第四百六十七章 别酒,叛变,城破
自打两王联军出淮南,入颍川,刘陵就脱离了繁忙的日子,开始闲下来。刘陵不甚懂军务,两王联军的指挥调度有吴怀素一手把持,也不需要她指手画脚,至于匈奴闽越卫氏朝鲜这些方面,除却下属每日向她汇报没有进展的进展外,更是别无他事。
两王联军在大名城外战败之后,刘陵心中便多了一丝焦虑,一方面固然是对两王联军前途的担心,现如今虽说大汉四面烽火,两王联军看似有三方盟友,但实则几方的进展都不顺利,闽越,十几万大军被卫青堵在会稽郡寸步不得前进。辽东,听说窦非从西域回到大汉之后,没有回长安,经过查哈地之后便直接去抗拒卫氏朝鲜,而北方,伊稚斜的三十万大军现在也局势不明;另一方面,就两王联军本身而言,大军调度指挥权系于吴怀素一身,虽说这是淮南国固有的选择,但这也是刘陵担心的地方,若是两王联军势头顺利,刘陵或许不会去猜忌吴怀素,不过当眼下局势危急,刘凌便不得不考虑吴怀素可能有的心思。正是基于这些,才有雷被被派去监视吴怀素的事情。
阳翌城内临时作为刘陵府邸的,是一座颇大的庄园,环境雅致,之前也是阳翌城一大士族的居所,后来那士族逃了兵荒,庄园便成了刘陵临时下榻的地方。
夜晚城外南军的政治劝降工作让刘陵心烦,即便是深在城内,也不难听到那大声的呼喊。刘陵开始感到心惊,独坐凉亭,她忽然生出一股无力感来,有些疲惫,女人柔弱的一面在这个夜晚吞噬了她。
微风习习,刘陵缩了缩肩膀,轻叹了口气。
“翁主,雷被求见。”有心腹走过来,在不远处躬身禀报。
“让他进来。”刘陵随口说道,稍稍松了口气,雷被在这个恰当的时机出现,刘陵心下的寒意似乎消减了一些。
“见过翁主。”雷被在亭外抱拳。
微弱灯火下,刘陵看了雷被一眼,略微展颜,“进来吧,说说今日军师的都做了哪些事。”说着看雷被手里好似提着一件物什,好奇道:“你带了酒来?”
“是。”雷被答道,很简单的回答,似乎在刘陵面前,他永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陵的展颜变成笑意,发自内心而不做作,此时她好似觉得雷被的陪伴能让她心安,“正好,我今夜刚好想要饮上两杯你连酒樽都带了?”
“是。”雷被说着,走进凉亭,动作依旧略显拘谨,将酒摆放在亭中,“军师下令明日大军自突门出城袭击攻城长安军,一举攻破长安军大营。我也领一军,明日要与二十余位校尉一同上阵。”
“你要上阵杀敌?”刘陵怔了怔,眼神复杂,注视着雷被摆放酒樽的动作有短暂的失神,继而惨然一笑,“所以今夜你带了酒过来,是想要与我作别?”
“战场无情,刀枪无眼。”雷被缓缓道,没有讲话说透,算是默认了刘陵的意思。
“也好”刘陵默然半响,看雷被的眼神有些变化,不复平日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冷硬,柔和不少,然后她果断举起酒樽,向雷被致意,“干!”
“翁主请!”雷被言罢,一饮而尽。
你来我往,两人的话都不多,除却倒酒声,便只剩微弱的灯火摇晃,在夜空下分外清明。
半个时辰过后,雷被收拾好酒樽,站起身,向刘陵躬身一礼,声音有些变调,“翁主保重,雷被去了!”说完决然转身。
“等等!”刘陵一下子站起身,叫住了雷被。
雷被停住脚步,没有回身,头微微低着。
“雷被”刘陵站在雷被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凝望雷被的背影,月光洒在雷被肩上,让刘陵恍惚中觉得雷被的肩膀在此时分外结实起来,她顿了顿,似乎在酝酿什么,又似乎在纠结什么,期间她一度伸出手,想要触摸雷被的后背,但手悬在半空半响,又收了回来。
“自古沙场征战,几人得还?”雷被身后,刘陵凄婉笑笑,“若你能活着走下战场,本翁主我必然好生待你,一如初见。”
雷被身体巨震。
生死关头,危急之境,往往能见人心。
往往能识人情。
往往能识自己的情。
“一如初见”雷被暗自咀嚼这四个字,强忍住回头的渴望,抬头看了一眼夜空,但见月如钩。
两行清泪夺眶。
男儿两行泪,一行为苍生,一行为美人。
“翁主保重!”雷被终究没有回头,大步而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院中回响。
刘陵静静站在原地,第一次注视雷被离去的背影。但黑夜中雷被的背影却无比模糊。
人生哪能总如初见?人生若能如初见何必有千番离别万般伤痛?
院外阳翌城中,到处都是两王联军的军士在疾行奔走,阳翌城外,是一片血火战场。
南军大营。
秦城在中军大帐外静立良久,独对夜空,面无表情。
大营中通明的灯火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轮廓不失伟岸。
夜已深。
“都过了丑时了,为何还不歇息?”柳木走过来,与秦城肩并肩站着,看向秦城凝望的方向,“还在等?”
“嗯。”秦城点点头,忽然开口问道:“作为一个普通人,你说是对得起这个国家重要,还是对得起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重要?”
“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柳木不解的看着秦城,不过想了想,还是答道:“忠义难两全我也说不上来。”
秦城默然无语。
“等这场战斗结束,”秦城忽然又开口,转身凝视着柳木,认真道:“我便去向汲黯大夫提亲。”
“啊?”柳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须臾脸上飞上两抹微红,“要死了,干嘛突然说这个,这在打仗呢”
秦城微笑不语。
柳木娇羞不已。
好在夜空中忽然传来一两声鸟鸣,缓解了柳木的羞窘。
秦城抬起手臂,吹了声口哨,在大鸟落下后从鸟腿上解下一张布条,看了一眼,便振奋道:“召集诸将,大帐议事!”
片刻之后,南军中军大帐。
“明日攻城,事关成败,现本将军令如下”
翌日,攻城战再度爆发。
南军攻势如潮,两王联军苦苦支撑。在这场南军兵力并不如何占优,甚至可以说不具备攻城条件的战斗中,形势对南军而言却并不如何惨烈,尤其是到了现在,在南军节节猛攻之下,两王联军将士士气低迷,处境十分尴尬。
从接城,到攀城,南军进行的有条不紊,节节推进。
战事惨烈。
遥隔整个战场,两军的实际指挥者秦城和吴怀素,一个面容沉静,一个面容严肃,似乎都在看着对方。
战斗从日出开始,便一直没有停歇半分。今日南军的攻势依然猛烈,进展也很顺利,战斗开始不久,便有第一波将士登上城头,虽然不久就被赶了下来,但第二波第三波将士,却接连踏上城头。
至日中,阳翌城城墙上,已经随处可见南军将士的身影,虽然还没有成气候,但已经足够威慑阳翌城的两王联军。
南军将士前仆后继,争先恐后,踏上阳翌城城头。形势对于南军而言,似乎已经一片明朗。
秦城身旁,李延年的眉头却一直未曾舒展,阳翌城城头的南军的进展,在他眼里,似乎并不如何值得欣喜。
“大将军,今日形势有些不对。”半响,李延年对秦城说道,“在下怎么觉着,我军的进展太过顺利了些。”
“哦?”秦城淡淡回应道。
“大将军,虽说这几日我军攻城进展迅速,夜里劝降工作也有很大效果,今日攻城战至此,好似一切都顺理成章。”李延年缓缓分析,“若是寻常时候,在下不会觉得有甚奇怪,但如今对方的守城军师却是吴怀素,若是他如此轻易就让我们在城墙上站稳了脚跟,那我等在大名城外的恶战便成了一个笑话。所以在下觉得,有些不妥。”
“军师所言甚是。”秦城微微一笑。
此时,南军已经尽数贴在了阳翌城城墙之外。
阳翌城城头,沉静了半日的吴怀素,终于露出獠牙,阴森一笑,有着阴谋得逞的味道,然后下令道:“传令:鼓声大作,突门掘开,伏兵杀出!”
“诺!”
静等半日,不惜示弱,吴怀素等的便是南军尽数围上阳翌城,只有如此,突门内的伏兵杀出之后,才能达到最理想的效果:一举破围,捣毁南军大营,让南军回援不及,只得大败。
阳翌城突门处,传令兵大声道:“军师有令,掘突门,伏兵杀出!”
在此静立良久的雷被和众校尉,闻言相视一眼,纷纷上马。
当阳翌城突然间鼓声大作,其城墙从内破开二十余道小门时,李延年脸色瞬间惨白,失声惊呼:“大将军,有伏兵!”
“令:赵破奴率军自突门杀入阳翌城,打开城门!”秦城同时下令。
“大将军?!”李延年顿时张大了嘴,“贼兵自突门杀出,赵将军如何能进得去?”
“贼兵杀不出来,军师看着便是!”
今日半日来一直处于蛰伏状态的赵破奴,在接到秦城的号令之后,大吼一声,率精兵数千,扑向阳翌城那些突然打开的突门!
当赵破奴麾下精兵杀到阳翌城各突门时,若不是早有准备,定然会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各个突门周围,尸横遍野,两王联军的将士,正在突门内外自相残杀!
彼时,赵破奴赶到突门,内里鲜衣怒马的雷被随即嘶吼道:“南军裨将雷被,迎接大军入城!”
虽说秦城早有交代,但眼见此情此景,赵破奴还是精神大振,当下喝令道:“杀进城去!”
当下,南军精锐尽数杀入阳翌城内。
这些突门,原本是吴怀素用来突袭南军,以求两王联军生路的生门,现在却成了南军借机突袭,将两王联军埋葬的死门!
而雷被,在昨夜就试探了今日会从突门杀出的二十几位校尉,并且拉拢了其中一些人,在今日一同举事!
而这,都归功于这两日来南军对阳翌城的猛攻,以及南军对阳翌城的劝降工作,让不少人都心如死灰,不得不自谋生路。
吴怀素意志够坚定,不会出卖刘安,但是他麾下的两王联军将士,谁保证了他们也会如他一般?
这两日吴怀素下令大军示弱,为了就是今日突门劫寨。当吴怀素听闻突门异变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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