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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成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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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呢?”谁这么英勇,竟然在我之前做了我想做的事?嗯,恩人啊!
“想知道?”魏征抬头看向我,突然笑了,温文尔雅中似乎透着点幸灾乐祸,“是你。”
“什么?!”我蹭地跳了起来,“胡说八道!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呢!”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你为什么说是我啊?魏征,我怎么觉得你笑得有点阴呢?”
魏征又笑着拿起了笔,“为什么是你?他惹了你,自然是你报仇啊。你不报仇,那才是谁都不信呢。再说了,就算是我下的巴豆,你觉得他会信吗?而且,本来你就有这打算不是吗?我只是先了你一步而已。”
“丫的,原来真是你,还敢让老娘顶罪?!找打!”于是,猫抓老鼠的好戏又上演了。
“啊,我突然想起来了,信雄好像说今天没看见你跑步。你是手伤了,脚没断,应该还能继续跑吧?”
“先生,我错了……真的。”他就不能不折腾我吗?典型的笑里藏刀。
受伤的人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已经在瓦岗寨待了两年。这两年里,虽然刘黑闼依旧在找我麻烦,魏征依旧在一边回敬他一边折腾我,徐茂功三人组依旧在得瑟得瑟地和我开玩笑,而尹瑟瑟小朋友的脸依旧在她无数次的易容失败中没有任何好转,但不得不说,我总算是渐渐适应了古代这个环境。此外,在单信雄的魔鬼训练下,我也渐渐跑步神速、骑射高超起来。只是他不曾教过我任何武功,原因很简单,他还是躲着我。
“怎么今天不出去了?”魏征静静地翻着手中的书:“不去找信雄捉迷藏了?”
“什么捉迷藏啊?!摆明了是他在躲我好不好?!”我百无聊赖地躺在美人榻上,望着外面的细雨绵绵,一副挫败的模样:“再说了,今天又下雨,还不如陪陪你呢?!”
魏征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冲我一笑,那个灿烂啊……“会弹琴吗?”果然,没好事!
一个时辰后,“啊,我的手啊——”一声哀嚎划过瓦岗寨上空,久久回荡。
“你这么弹琴,迟早有一天成残疾,嫁不出去。”魏征见怪不怪,继续抚着琴。
“已经弄伤了,你个马后炮。这破琴难弹死了,想听自己弹去!”
魏征看了我一眼,拉过我的手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红。他无语地摇了摇头,叹道:“哎,我就知道你是弹不出什么了。一个姑娘家,就长了这么一对凤爪,什么都不会。我教你这么久了,连最基本的姿势都是错的。看来,还是别浪费了我的时间了。”
“胡说!我要是认真练,肯定比你弹的好!别说一个时辰,出门前我就能练好!”
“万一你练不好,岂不是不出门了?”
“那是当然!”咦,不大对啊!再看魏征一脸微笑,哎呀,天啊!又被他下套儿了!“哼,想让我陪你就直说,又把我绕进去了。”
“我又没逼你啊……”魏征无辜地继续微笑。
于是,在未来的几天里,我只得在房里潜心练琴,换取“自由”。可是,魏征倒不大回来了,不但早出晚归,有时候还一脸愁容。我问他,他也不说,反倒笑着叫我乖乖地呆在房里练琴。而我自然是属于那种不听话的人,所以第五天清晨,我便出现在了尹瑟瑟的小屋里。
她最近不知从哪里捡了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非逼着我来照顾。那个男人就被尹瑟瑟直接丢在了一张草席上,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血水浸透,能捡回一条命都是奇迹。不过看他还隐约可见的轮廓,似乎是个美男。我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发牢骚:“这几天,魏征老锁着我,都不让我出来。一来你这里,你又逼我照顾伤员。你们好意思?”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他是关心你。别成天没事到处乱跑,最近这周围死人特别多。你轻点,别把他给弄死了!”尹瑟瑟瞪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昨天我在林子里把他拖回来的时候,一路上看见可多死人了,你瞪那么大眼睛看我干嘛?”
“哦。”我赶紧眨了眨瞪大的眼睛,以表示刚刚自己绝对没有想象她有虐尸癖。可是,最近为什么这么多奇 怪;书;网}的事呢?瓦岗寨周围最多也就一点不入流的土匪流寇,不会死这么多人啊!难道和魏征最近反常有关?
结果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尹瑟瑟一句话便把我打回了现实:“对了,等会儿你再帮他擦擦身子吧,都有味道了。我一个黄花闺女,不方便。”尹瑟瑟继续伸了个懒腰。
“靠,你是,我就不是啦?!”你根本就是懒得动!
但不管我愿不愿意,最后还是屈于尹瑟瑟的淫威之下。我刚把那人的衣服解开,一块腰牌便掉了出来,正面是一个李字,反面则是一个秦字。“李,秦……秦王李世民?!”我瞪大了双眼盯着那个人,不会这么巧吧?
尹瑟瑟想了想,“秦王……我好像听说过。可他不像啊……只要他会武功,他身上有些刀伤都应该是能躲避的,而他却伤成这样,应该不是秦王。我记得秦王会武功的啊。”
那看来,这个人是李世民的亲信了。可是,这里是瓦岗寨的地盘。难道李家要把势力伸到这里来,而这个人是来这里刺探消息的吗?但是这个人却不会武功,再加上最近这附近经常死人,说刺探又比较勉强了。除非……是李世民来了,遇上了埋伏,他自己逃掉了,而他不会武功的亲信却没逃掉!
“瑟瑟姐,那些死人是不是又都被放在好几处不同的隐蔽之处,而且服饰都有不同?”
尹瑟瑟点了点头,“对啊,我每次为了抄近路都会经过那些没人去的地方,那里到处是死人。每一处地方的死人服饰都不样,像是来 自'霸*气*书*库'三个不同的地方。”
果然!若是瓦岗寨下的手,必定不会这么处理尸首。那么如此看来,包括李家,是有三股势力都汇聚到这里来了,而他们相互之间都在暗自较劲。难怪魏征最近怪怪的!不行,我得把自己知道的,告诉魏征!“瑟瑟姐,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说罢,我便冲了出去。
“喂,颜如玉!”
我刚跑回瓦岗寨,就看见徐茂功急急忙忙地向我奔来,“玉哥儿,魏征呢?”
“我不知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见他那模样,便赶忙拉住他问道。
“翟让被魏公杀了!”
一切开始不安定
李密杀了翟让?这 么 快‘炫’‘书’‘网’!看来这里的时间和我所知道的那一丁点历史误差不小。也是,魏征都比史上的小了七八岁。算算时间,那瓦岗寨岂不是快挂了?!
终于,我在凉亭那里看见了魏征的身影,周围还有徐茂功他们,以及许久未见的单信雄。
“翟让都已经推他为首领了,没想到他还会下此毒手。真是可恶!”程咬金满脸的义愤填膺,咬得牙齿咯咯地响。
“更可怕的是,人都死了快十天了,我们才知道。看来魏公城府很深啊,我们谁都不信任。若不是从半个月前开始,他就怪怪的。还真是难以察觉。”徐茂功担忧道。
“没有翟让就没有他的今天,魏公心胸狭窄至此,让人担忧啊!”秦叔宝皱眉叹道:“今日,他接见了洛阳的使者。看来是要和王世充联手了。”
我一听他的话,立刻急了起来。“那可不行!这样瓦岗寨就完了!”我还不想死呢!
“玉哥儿?!”众人大惊,这才发现了一边的我。
魏征看了看我,一点也不意外我的出现,开口便问。“你倒说说,瓦岗寨如何完了。”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张口便把记忆中史上的情况说了出来:“你看啊,宇文化及和王世充本来就是死对头,打得不可开交。根本就不关瓦岗寨的事。如果此时瓦岗寨和王世充联手齐攻宇文化及,元气必大伤。那等成功后王世充不守诺言,反攻我们,瓦岗寨就不保了!”
这时,所有人都不说话了,齐刷刷地盯着我看,可又不像是顿悟的表情。很奇 怪;书;网}……我被盯得怕怕的,“怎、怎么了?你们怎么不说话?”
“这话,魏征今日也同魏公说过。”徐茂功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这些天足不出户,只知练琴,却没想到能将天下分析的如此清晰透彻。怪不得跟在魏征身边啊!魏征,你没和他提过这想法吧?”
魏征摇了摇头,依旧看着我,眼里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回到房内,魏征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弄得我好不习惯。我只得先开口:“你生气了?”
“不,我很高兴,但也很担心。”魏征直直地看着我,“以后,你还是安心地在房里练琴吧?!别的事就不要管了。”
“可,……”我本想告诉他瓦岗寨将面临的巨大灾难,可是看他的样子。应该不用我说,也猜到了几分吧!我看了看他,道:“你一直不让我出去,其实是不想把我卷进去吧?”魏征疲惫地点了点头。
哎,看来隋唐这场腥风血雨,我是很难独善其身了……
月夜,静而惆怅。
“师傅,阿羽——”猛地,我从床上跳了起来,哈着粗气。梦里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师傅和喜 欢'炫。书。网'捉弄我的欧阳羽,可是眼前依旧是一片不变的古色古香,原来我是还在古代……顿时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不由想到了很久没回去的家。
我偷偷出了房门,一口气跑到了很久,终于在凉亭停了下来。抬头间,我看见一轮圆月高高的挂着天边,四周笼着夜的黑纱,焕发着故乡的味道。一时间,我内心汹涌起伏。
我花了两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不去想从前的种种。可就现在看来,这个刚刚才形成的“家”很快也要四分五裂了,而我根本不能去阻止。就算魏征再怎么对我好,想来也不会一直带着我的吧?到头来,我还是一个人啊……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温柔而担忧的声音。“你怎么了?”
魏征!他怎么追过来了?白袍紧紧的贴在他硬朗的胸膛上,热汗氤氲。魏征缓缓地低头看着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白皙的脸淡淡泛着潮红。那模样让我有些心疼。
我静静地拉他坐下。两个人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坐着。过了很久,我才淡然开口,声音好像来 自'霸*气*书*库'天界:“我从小就是孤儿,本来就应该习惯了孤独。若是瓦岗寨没了,我该去哪儿啊?”
魏征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别胡思乱想了。”
“我不是胡思乱想!”第一次我明白了什么是有苦难言,“说了你也不信!我就是知道,瓦岗寨可能,真的不行了。”我低下了头,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我好害怕再被人丢下了。”
魏征叹了口气,慢慢地搂住了我,柔声安慰着我:“别难过了,以后有我陪着你,这样你就不孤单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放心吧。”
“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我哽咽地问道。
“恩。”魏征点了点头。
那一刻,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裹了一层淡淡的银装,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情感,也带着一丝淡淡的温暖。我的眼睛竟然有些刺痛了,可却偏偏不愿从他身上移开,只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这,算是一个承诺吧……
瓦岗寨的破灭
义宁二年,李密投降隋皇泰主,与王世充联手大战宇文化及。战后,王世充于东都政变,称王。其食言于李密,并乘瓦岗军元气大伤、尚未休整之机,选精兵二万余人主动出战。次日,兵至偃师,伺机与瓦岗军一决雌雄。李密主力部队集结在北邙山,草率决定迎战。
“魏公,三思啊!此战不可操之过急。王世充是怕没了我们的供粮,粮食绝尽,城中人自乱,才会想要抓紧时机与我军一决死战。魏公万万不可上了他的当啊!”一屋子的将士谋臣纷纷进谏,苦劝李密不可鲁莽。
“李唐太子李建成驻守永丰仓,对东都虎视已久,如若我们不抓紧打败王世充,便会给唐军可乘之机。”李密皱着眉头,不舒服地看着满屋子下属竟然只有寥寥几人支持自己。
“魏公,李建成的兵马不过二万,不可能攻下东都。王世充缺粮、志在死战,而我军元气大伤、尚未恢复,不宜与其正面冲突。最好,挖沟筑垒,打持久防御战。待到他粮尽,我们再乘胜追击,必能大败王世充。”魏征双手抱拳,脸上无一丝笑容,眼睛直视李密。
“……”李密将头一偏,不愿理会他。
“魏公!”魏征急忙跪下,其他将士纷纷效仿。“我军连日征战,士兵疲病,您自己也险些丧命。和王世充一战,瓦岗寨必将面临灭顶之灾啊!”
李密怒气毕露,一挥手:“我心意已决,各位不必再争了。我拥军十万,此战一定能拿下王世充这狗贼。诸将听令!”
我在角落偷偷地看着这一切,心里久久不得平静。看来,瓦岗寨真的要完了……
于是,李密率众将出兵迎战王世充,魏征与邴元真等两个副将留守城池。三天后,前方战况已是不妙:瓦岗军只剩下一万来人了,而李密还不肯撤兵。
魏征听闻,立刻去和邴元真商议。我只有放下琴,紧紧跟在他后面。
“此时,情况危急。现在只能抽调一些守城的将领去抄王世充后路,以解魏公之危!”
“可是,魏公只让我们守城,并没说抄王世充后路啊?!”邴元真捋着胡子,沉思道。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再不出兵,瓦岗寨就玩了!”魏征厉声道。
“你、你这是妖言惑众!”邴元真猛地一拍桌子。
“你……”魏征突然不说话了,眼神犀利地紧盯邴元真。“玉儿,走!”
刚回到房间,魏征便拉着我道:“快收拾点东西,现在走应该还不算晚。”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外面吵杂声并起。
“快走!”魏征直接拉着我往外跑。只是我们进去的一会儿功夫,外面已经到处是士兵。
“没想到,魏兄的反应还真是快啊!若不是我发觉的早,岂不是让你们逃了?”士兵纷纷让开,邴元真出现在众人之中,一脸阴笑。
对了,我想起来了。是邴元真向王世充投诚,才将瓦岗寨最后葬送的。怎么办?!
“擒贼先擒王。”这时魏征偷偷递给我一把匕首,对我耳语道,那声音小得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再看了看邴元真,于是我便有了主意。
“邴大人,你、你放了我吧?!我、我只是个书童,构不成什么威胁的!”我猛地跪了下来,一副吓得打抖的模样。
“……”邴元真斜着眼看着我,不说一句话。
“你!你这个窝囊废!”魏征气急,大吼道。
“我只想活命啊!”我顿时声泪俱下,往邴元真爬去。士兵们纷纷鄙夷地看着我,厌恶地绕开我。我死死地抱着邴元真的腿,大声哭嚎:“大人啊,请饶小人一命吧!小人来世给您做牛做马啊!”
“真的?!”邴元真似乎已经相信了我,尽管用的还是疑问句。
“真的,当然是真的。”可就在这一个瞬间,我立刻一个起身,一记手刀正中邴元真肩胛骨。邴元真整个人一晃。同时,刀光一闪,一把匕首稳稳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顿时,周围的士兵都被我这一举动吓得连退几步。
“你……”邴元真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双眼又是怨恨又是惊恐地盯着我,不敢乱动。
“邴大人,我说了,我只是想活命!不得已,只能借大人的命用用了。”
“玉儿,别跟他废话。我们走!”魏征来到了我身边,冲着众人喝道:“还不快闪开!”
我们一直将邴元真胁迫到瓦岗寨外一段距离,才停下。我将邴元真猛地一推,飞速上了马,和魏征策马狂奔。就听见刚获自由的邴元真在后面扯着嗓子直叫。
“追!快追!抓住他们,赏金百两!”一队人马在后面穷追不舍。
“快!冲过前面那条河,他们就不敢追来了!”我不大会骑马,落在了魏征后面,他急忙回过头给我打气。
“驾!驾!”我飞快地扬起马鞭,全力加速。
“射箭!射箭!”转眼间,一只只利箭破风而来。甚至,有几只箭擦着我的鬓角就这么过去了。我慌了,又甩了几鞭,跑上了窄窄的独木桥。桥下是湍流的河水,仿佛是整个严峻情况的升华,波涛汹涌,怒浪涛天。
忽然,背部一阵剧烈的刺痛,我顿时叫出了声:“啊——”
也就在同一时间,一支箭正中马腿。我失了平衡,往旁边一倒,连人带马地掉进了滚滚的河水之中。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魏征回眸中难掩的绝望与痛心。
“玉儿——”
激流瞬间将我掩埋,抽走了我所有的知觉,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沉,渐入水底。
大胡子老大
屋外,碧色的叶儿四处茂盛地伸展着自己的身躯,唧唧咋咋的鸟叫声混合着木材的清新,欢快地漫布四周。金色的阳光打在葱葱树荫上,给它镀上了金身,并顺着叶与叶之间的缝隙满满地窜进门,洒在我的身上。
我慢慢地挣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趴在一张粗超的木床上,身上还盖着条麻布面的被子。我刚想支起身子,背上猛地一阵疼痛。“啊!”
“醒了?挺快的嘛!”这时,一个比程咬金还庞大的身躯从门外走了进来。此人眼睛不大却也漆黑;满脸红光,又长着络腮胡,胡须长而茂盛,往外伸展而开;粗陋的灰色麻衣松松的挂在他身上,隐隐间,可看见六块漂亮的腹肌;粗大的手指仿佛随时要把手里的木碗捏个粉碎。整个一粗狂的大胡子!
“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掉下河了吗?”我摸着头,努力想着。对了,魏征怎么样了?他应该顺利逃掉,没事了吧?
“我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你在河里飘着,就把你捞上来,顺便上了点药。没事儿,死不了,再修养几天就好了。”大胡子粗声粗气地把碗放到了我旁边:“起来,喝药。”
我在他的帮助下慢慢地爬了起来,尽量避免触碰到伤口;一边乖乖地喝着难以下咽的汤药,心里却又开始罪恶地想着这么一头标尺大汉在河边洗衣服是什么情景。忽然,我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你是谁啊?”
“张仲坚。”大胡子见我喝完了,便拿着碗出去了。
张仲坚?虬髯客!天啊,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真是什么人都让我遇上了呀。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木床上一趴就是半个月,连个澡也没得洗,身上痒痒的。而虬髯客也天天来给我送药和换药。换药那个痛哦,痛得我清醒地感觉到这家伙完全不把我当女的,根本不用担心被他看光。不过,这么一来一往,我们也熟络起来。
“哎,大胡子。你一个大英雄怎么就躲在这荒山野岭里啊?!我听说是因为看见了李世民。难不成,你是因为怕了他才说把江山让给他的啊?”
“你听谁说的啊?!我会怕了他李世民?笑话!”虬髯客给我换着药,一个情绪激动,手上的力道又无意加重了几分。
“嘶,你轻点,轻点。我也就是听别人传说的。”说实话,我还真怕他再一个激动,一个不小心把我给按扁了。到时,我找谁哭去啊?“那你说是为什么啊?”
“……”虬髯客不说话了,表情怪怪的,过了好 久:炫:书:网:才吐出几个字:“因为一个人。”
我识趣地闭了嘴,赶紧换了个话题:“大胡子,你武功很厉害吧?”
“怎么了?”
“你收我做徒弟吧!”我一脸兴奋。嘿嘿,他的武功比单信雄高,我也不吃亏啊!以后看谁还敢动我,如果能和魏征重逢,就能当他名副其实的保镖了!
“就你?”虬髯客上下打量打量了我,一脸鄙夷。
“怎么了?!我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二段,应付一般小贼绰绰有余好不好。”
“等你伤好了再说,喝药。”看他样子也不知道什么事跆拳道,只是懒得和我废话,就又拿喝药堵我的嘴。
半个月后,我生龙活虎地又一次踩在了亲爱的大地上。这时,我才发现这里早就已经见不到瓦岗寨的影子了。周围,依山傍水,木屋小筑。看来,我顺着河流飘了不短的距离。而虬髯客也正式收我为徒,但有个条件,那就是以后洗衣做饭、砍柴跳水,包括打扫房间,都由我来做。无奈,我只能答应,被这该死的“资本家”剥削压迫。
于是,我便每天早早地起了床,去砍柴打猎做饭。尽管我做的饭菜简直就不能吃,砍的柴又乱又粗。但虬髯客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在我干活的时候,时不时教我内功心法,让我把内力用到做粗活上,事半功倍。就像《功夫小子》里释小龙教林志颖习武一样。因此,我也越干越开心,甚至还主动提出在脚上绑沙袋,把虬髯客都吓了一跳。
又过了两个月,这时我已经大不相同,不但能使着轻功到处乱飞了,就连我烧的饭菜也渐渐可口起来。而虬髯客也终于开始教我剑法,每天干完活我拿着竹剑学习他的一招一式。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经常会想起魏征,想起那个月夜,想起他在河边心痛绝望的眼神。
原本,我以为日子会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可是不寻常的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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