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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成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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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我以为日子会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可是不寻常的事还是到来了。
  这一日,我就像是平常一样早早地起床去山里砍柴,不知为何,一早起来眼皮就跳个不停,而且还特意跑到了山的另一边砍柴,砍着砍着就听见远处依稀地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我顺着声音一直走着,终于,在乱木之中看见了几个人影。
  我躲在树丛里偷偷地观察着,是几个衣着华贵的人在追杀一个黑衣的男人,黑衣男人死死地抵抗。隐约间,我听见什么“刺杀失败”“弑兄之仇”之类的只言片语,那个黑衣男子的声音有些熟悉。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看下去时,只见一个为首的白衣男子一剑抹在了黑衣男子的脖子上,顿时血溅当场。
  “……”我死死地捂住了嘴,不敢呼吸,生怕被发现了被灭口。而目光却依旧不离那名白衣人,鬓角冷汗直流。霎时,沉重的恐惧感包围全身。
  接着,那几个人又检查了一下黑衣人的尸体,才离开。我不敢出去,一直等了将近有一个时辰才颤抖地爬了树丛。此时,我一身的冷汗,湿透了全身。我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到底是谁被人追杀呢?
  一张熟悉的脸引入眼帘。双目紧闭,一脸惨白。脖子上长长的一条血痕,血早已流尽结痂。此外,身上还有许多出剑伤,处处都是大伤,一袭黑衣也因此被血染得透着妖艳的红。
  “单信雄!”我失声地叫道。

  欧阳羽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虬髯客一见我回来就嚷嚷道,手上还拿着根黄瓜,看起来还一副没吃早饭的模样。可当他一见我背上背着的人时,便变了脸色:“咦,你怎么把一个死人背回来了啊?!”
  “总不能让他抛尸荒野吧?”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见单信雄躺在血泊之中时,竟然狠不下心把他一个人丢下。也许是因为那张脸,因为我依旧无法忘记以前的种种。谁又能隔断亲情呢?
  “哎,你……”虬髯客帮我把单信雄放了下来,刚想骂我却突然收了声,脸色很怪异。
  “怎么了?”我不解地揉着酸痛的胳膊。
  “快把他搬到房里!”虬髯客一脸严肃,飞速地说道,手已经马不停蹄地着手开始将单信雄扶了起来。“他还有气!”
  “什么?!”我顿时愣住了。一个多时辰,血都流干了。我把他背回来的时候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怎么回来就有了气?这是怎么回事?虽是这么想着,但我也不敢怠慢,连忙和虬髯客七手八脚地将单信雄抬进了屋。“去把金创药和白布拿来,再去烧壶水!”
  接下来,我们足足忙了两个时辰,才将他身上的上处理完。后来,我们又喂了他一点肉汤,才真正歇下。
  “今晚他会发高烧,但只要能退烧就没事了。”虬髯客擦了擦汗,疲惫地坐倒在地。“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接下来就要看他自己了。”
  “师傅,你先歇着吧,这里由我看着。”我全身也是被汗湿透了,却也不想离开。
  虬髯客知道我的倔脾气,明明知道人已经死了也要背回来,现在既然人有活的机会,我自然不会防着他不管。他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再去拿点吃的和几床被子给你吧。”
  “恩。”我点了点头,又拿方巾擦了擦单信雄头上渗出的点点汗渍,担忧地看着他。单信雄,既然你的命这么硬,那你可千万不能功亏一篑,一定要活下去啊!
  晚上,单信雄真的发起了高烧,挥汗如雨,嘴唇更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干裂。我再给他喂了些汤汁,并且不断地换洗他头上的布。直到在第二天晨曦,单信雄的烧终于退了,我这才松了口气。可是,他却依然不醒。
  半个月后,就在我帮他擦身子时,他的手动了动。紧接着,就看见那双久久闭着的眼睛缓缓挣开。
  “单信雄,你醒了?”我顿时高兴地跳了起来,把手上的布一丢,赶紧趴到了他的面前,兴奋地叫道:“我是阿玉,就是魏征的书童,把你认错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单信雄虚弱地看着我,眉头微微地有点皱,有点迷茫的样子。
  此时虬髯客也闻声跑了进来,赶忙给单信雄把了脉,顿时喜上眉梢:“行啊丫头,死人都给你救活了!”顺势一巴掌拍在我肩上,震得我差点倒地。
  “废话,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我大笑道。随后,我们俩像傻瓜一样兴奋地大笑起来,为了一条鲜活的生命的重生。
  “呵呵,臭丫头。”虬髯客笑得胡子都在不住地颤动。然后他又转向了单信雄,声音暗了下来:“等你好了,可别想着去报仇啊!”
  “对,对!”我高兴地附和着,并趁机提条件:“不如,你就改名叫欧阳羽吧?!这是我好朋友的名字,他和你长得一摸一样。也算是报答我救你一命!反正以后,单信雄这个名字就不能再用了,免得又有人来追杀你。怎么样?”呵呵,其实最主要还是便利了我。
  单信雄满脸的惊愕,不过很快又淡淡地展开笑容,算是答应了。嘻嘻,爽快!
  一个多月后,欧阳羽已经可以正常活动了,只是还不能说话。虬髯客说,他脖子上的刀伤很深,伤到了声带,能活命已经是奇迹了。若想说话,恐怕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也大概是因为救命之恩的缘故,欧阳羽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不像以前瓦岗寨时那么躲着我了,还经常帮我干些杂活。可是,我的师傅之爱却被严重分割了。
  “小子,这是乌头。它的花很美丽,却有剧毒。人只要吃下一点点,手脚就会不听使唤,心也乱跳,又流口水又拉肚子,最后,被活活憋死或心脏崩裂而亡。”天知道欧阳羽对虬髯客下了什么蛊,虬髯客对他喜 欢'炫。书。网'得不得了,硬是让他当了我的师弟,更是教他了一些我都不知道的用毒的方法。
  “师傅,你偏心。”我承认我嫉妒了,并第N次向虬髯客抱怨道。
  “你先把剑练好再说。他可不像你,他练过,有底子,你呢?”虬髯客不理会我的抗议。
  “可是,我先入门。师傅!”我撒娇道。可惜,撒娇对我而言可不是件容易事,于是立刻演变成了——“你要不教我,我就把你茅坑旁藏的酒全都倒了!”
  “什么,你!”虬髯客顿时瞪大了眼珠,那酒可是他的宝贝,生辰那天都舍不得喝。
  “你藏酒的所有位置,我可是都知道啊!总共八坛,对不对啊?”我继续下猛药。
  “你呀,”虬髯客一副想掐死我的模样,终于让了步,“哎呀,晚上教你别的。”

  自己的路

  月光之下,一张古琴上,十根粗大无比的手指轻柔地波动着。流水一般的乐声涓涓流出,回荡在四周,充满了悲伤和孤寂。虬髯客庞大的身躯在月色的陪衬下,第一次显得那样的单薄惆怅,如荒凉沙漠里一座永远无人问津的驿站。我和欧阳羽静静地坐在一旁,明明离他很近,却始终无法插足那份只属于他的落寞。
  “这是一首离别之曲,是一位故人教我的。我教你弹吧?”许久,虬髯客黯然道。
  “是那位让师傅不要入主中原的故人吗?”我小声地猜道。是红拂女吧?人都说虬髯客对红拂女有意,因而对李靖也爱屋及乌,于是助二人结为夫妇,传为佳话。可是到最后,人们想到的只是郎才女貌喜结连理,谁又会真正在意虬髯客对红拂女的那份心思呢?
  “我从未将这首曲子弹给她听,本以为再也没机会用着琴了。没想今日却派上了用场,真是值了啊……”虬髯客不回答我,只是感伤地抚着古琴,手缓缓地摩挲。
  “……”我突然想到了魏征,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惆怅。不知道当时他教我弹琴时又是抱着怎样一种心态呢?我抬头看着天上缺憾的月,不由地轻喃:“魏征……”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从我被虬髯客救起到现在,转眼间已是一个多春秋。
  “师傅,在想什么呢?”我一边洗菜一边悠哉游哉地盯着虬髯客,他这几天怪怪的,老是发呆。尽管平时的活儿都是我和欧阳羽做,他也不能这么闲啊!
  “……”虬髯客不说话。
  “师傅,师傅!”我用臭脚丫顶了顶坐在一旁对着水面发呆的虬髯客,手却不停下。
  “我想离开了。”一向粗枝大叶的虬髯客突然触景生情地说道。
  “什么?!”我丢下手中的菜,猛地站了起来。
  “原本我留在这里是打算可以时时想起我一个故人,可是最近我渐渐明白了这些都没有意义。倒不如趁现在出去闯荡一番,干点别的事。”虬髯客看着我,顿了顿道:“我想看看海是什么样子的。”
  “那我们怎么办啊?!”我急得跺脚。思怀不成便离开,这不就是挥剑斩情丝吗?逃避,□裸地逃避。好歹走之前也告个白什么的,至少也不枉他在这里窝了这么多年时光啊!
  “你们和我一起去吗?”虬髯客见欧阳羽也来了便问道。
  “我……”我记得虬髯客可是一去不回,最后终身当了扶余的皇帝。那么如果我也去了,岂不是再也见不到魏征了?!该死,我怎么又想到他啦?
  我再看了看欧阳羽,却发现他正看着我。“你看着我干嘛?师傅问你哪。”
  欧阳羽摇了摇头,表示没看我。我也懒得说他,这时就见虬髯客叹了口气,拍了拍我,把我震得啊那是……“看来你们是有自己的打算了啊,你们也是大人了,也有自己的决定。”
  “师傅,我……”
  “好了,别这么一副表情,婆婆妈妈的可不是我张仲坚的徒弟!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以后可就没这机会了!”说罢,虬髯客就把我们俩往屋里推,又去后院茅坑旁挖出了他珍藏多年、“十里飘香”的好酒。
  我没什么酒量,没几杯就醉了,脸红通通地倒在地上。欧阳羽因为伤还没好,坐在一边小口地品着酒。而虬髯客则一碗接一碗像和白开水似地猛灌。我看着不爽,整个人靠了过去,还一副哥俩好地一只手搭在虬髯客肩上。
  “师傅,我认为,额,你一定能闯出一番大事业!儿女情长,额,就把它,自、自动跳过好了!额,反正你喜、喜 欢'炫。书。网'的人幸福不就行了啊!”
  “你知道?!”虬髯客无奈地看着我这么一个醉鬼。
  “那、那是。”我得意起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边哈着酒气一边手舞足蹈:“我是谁?额,我是虬髯客张仲坚的首席弟子!无所不知!”说罢,还豪气地把手一挥。
  “是吗?”
  “当、当然。我师傅哪是李靖,李靖那小白脸能比的!额,师傅是最棒的!”我伸出了大拇指,狠狠地表扬我的“尊师”。可惜还没看见虬髯客有什么反应我就咚的一声倒地,开始呼呼大睡。
  结果,我第一次梦见了魏征,他一脸烂笑地说我还是那么小白。于是,我就追打了他一晚上,直到第二天被刺眼的阳光照醒。
  这时,屋里已经没有人了。我再一看身边竟然是一些盘缠衣物和一把剑,当然还有一封信。信上的大意是说,虬髯客已经走了,准备出海。欧阳羽的伤还没好,暂时也同他一起。另外,还叫我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去找他,他一定不嫌我烦。
  My god!本来还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至少有几天时间缓缓,谁知道他昨天刚说的今天就走了。真是雷厉风行的典型代表,要是老板发工资有这 么 快‘炫’‘书’‘网’就不会有那么多拖欠工资闹跳楼的农民工了。不过,这才是真正的虬髯客啊,英雄的确不该被儿女私情羁绊。
  我亲爱的大胡子师傅,祝你以后一帆风顺。望着屋外的阳光明媚,我不由一笑。
  我换了男装,背上行囊出了这个我会怀念一世的地方,因为我知道这里是最简单纯真的。而这份简单是外面永远不可能会有,可这也是我选择的路,不允许我后悔。我要走出去,在这隋唐之中,活出个天地!

  秦王李世民

  我一直往北方走,因为那里是一直是繁华之地,几朝国都也没出过北方。去那里见识见识也是好事。我一路上没什么意外,除了遇上一支军队。一大支军队从我眼前而过,一个个身着盔甲的士卒整齐行过,领头的几个将士威武地骑在宝马上,走在前面。那气势丝毫不弱于咱们现代的国庆阅兵啊!
  “哎,哥们儿,你们这是去哪里啊?”我随手拉了个面目清秀的小兵好奇地问道,嘿嘿,指不定我又赶上什么著名的战役了。
  “江都!”有点耳熟的样子,可是不大记得了。
  “哎?那你们是去攻打谁啊?”我像个好奇宝宝继续发问。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小兵突然警觉起来。我长得像坏人吗?这种表情!
  我刚想表达自己的不爽,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高喊:“后面怎么了?”
  就见那小兵立刻叫道:“这里有人刺探军情,怕是奸细!”瞬时间,一旁的士卒纷纷掏出家伙,一脸戒备地将我围了起来。而前面的军官也一个个地往这里骑马奔来。
  有没有搞错啊?随便问问也犯罪啊?!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好奇心害死猫了。
  “军爷,你们搞错了,我就一路过打酱油的!”我赶忙解释。开玩笑,一支军队啊,怎么打得过。随随便便都能把我灭了!此时,军官们已经快跑到眼前了,我心里打着鼓,思索着要怎么逃跑。
  “玉哥儿?”突然,我听见一声天籁。
  “秦大哥!”我差点笑疯,这样都能遇见熟人。看来今天是没事,可以放心了。
  “你没死,真是太好了!”秦叔宝下马过来,热情地拍了拍我。 “你小子结实不少啊!”
  “嘿嘿,”我干笑了几声。废话,我都快被虬髯客拍得麻木近痴呆了,自然起了免疫,不那么容易被拍歪咯。“对了,先生怎么样了?他来了吗?”天知道怎么回事,一见他我就想起了魏征。
  “这……”秦叔宝突然收了声,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怎么回事?”这时,一个身穿白色盔甲、俊朗孤傲的年轻将士从人群中骑马出现。此人古铜色肌肤,身材伟岸高大;斜挑入鬓的眉,狂野深邃的瞳眸,将五官轮廓勾勒的分明,犹如希腊的雕塑。他随意地俯视着我,却周身散发出冷冽而狂傲的气息。这威震天下的王者霸气,瞬间冻住了我所有心神。这一切都似乎预示着:这个男人不简单。
  “秦王殿下,这是属下的一位故友。”秦叔宝毕恭毕敬地对那人答道。
  秦王?唐太宗李世民!怪不得这么狂。真是什么人都遇得上啊,看来我的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好的可以去买彩票了。可惜这里没彩票卖。可想归想,就现在看李世民说话最管用,要保命自然不能得罪他。
  “小人颜如玉,拜见秦王殿下。”我立刻拱手一辑,就差没陪着笑脸。反正在古代一个大男人叫如玉也没什么奇 怪;书;网}的,不怕他怀疑我是女的,这样也算真实一些。
  “颜如玉?”李世民肆意地打量着我,将怀疑之意展露无疑,弄得我极度不爽。
  “殿下,此人行迹可疑,竟然打听我军的行军路线!”刚才的小兵又禀报道。
  “看来颜公子对我军很感兴趣啊,那就请公子屈尊与我军一道吧!”李世民依旧盯着我。
  “什么?!”我大吃一惊,而一旁的秦叔宝也赶紧给我使眼色。看来李世民是怀疑我了,如果不和他们一起肯定会被当做奸细杀了,连秦叔宝也保不了我。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固定的去处,还是答应了的好。答应了还能问出魏征的去处,指不定还能给我包吃包住呢!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惜事实却不如我所愿,自从我加入了他们的行程,秦叔宝便不再见我。尽管我还遇见了徐茂功程咬金他们,可是他们都避而不谈魏征的事,最后干脆都一个个躲了起来。我只能一个人度过这无聊的行军之旅,除了那个负责看守我的该死小兵。而这十几天唯一知道的信息,也只有他们攻打的目标是王世充那个混蛋这一点而已。
  “你别想着逃跑,被发现了那就是死。”这个小兵名叫武信,是个小队长级别的……小兵。他现在负责看守我和我的一日三餐,除了会像复读机一样重复地说着同一句话以外,基本没什么不好的地方,至少不会虐待我。
  “唔。每天都是一样的废话你不嫌烦啊?”你不烦我都烦。“来句新鲜点的。”
  “这不是废话,是提醒你……”武信十分不爽我一边喝着汤一边躺着和他说话、外加还翘着个二郎腿的态度,要拉我起来。
  “这里有吃有喝,有觉睡,还有人陪说话。我为什么要逃跑啊?”接着,我打了个饱嗝,在草堆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甚至还引诱武信也一起。“你站着不累吗?来,坐下试试,挺舒服的。”
  “你!”武信小朋友抓狂中,估计觉得我是最不正常的阶下囚了。
  “你什么你啊,反正我不会跑,别这么紧张嘛,小心减寿。”我很无赖地朝他笑了笑,继续和他胡说八道:“来,给爷笑一个,或者爷给你笑一个?”
  “那你倒是笑一个给我看看啊!”一张冷俊的脸顿时出现在了我的正上方。
  “参见殿下。”武信立刻恭敬地行礼。
  我吓得立刻爬了起来,只见李世民身着一袭白衣站在我面前。又是那股该死的王者之气!

  突袭

  “怎么不笑了?”李世民挥了挥手示意武信退下,接着在我一旁坐下。
  “……”我尴尬地拨弄着手指。
  “听说,你曾是魏征的书童。”李世民疑问地看着我,可他用的却是肯定句。
  我顿时警觉起来,看来我的情况他是知道了,“你想问什么就直说。”
  “魏征降唐时,你下落不明。而魏征现在是窦建德的人。你呢,现在又是谁的人?”一双眼睛直刷刷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样。
  魏征降唐,现在又是窦建德的人?糟糕,我怎么忘了魏征随李密降唐,请命去安抚河北却被窦建德俘虏这一段历史了。而现在李世民率军攻打王世充,王世充求助于窦建德,那么魏征便成了李世民的敌人。怪不得秦叔宝他们都不敢提魏征。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李世民一副了然的样子,而且又是该死的肯定句。
  “心虚个屁,我是自己的人。”我不甘示弱地回看他,虽然我现在不便惹恼他。但是他狂妄的眼神实在是太欠揍了,以为自己是神似的,别人都逃不过他的双眼。我要是现在怕了他,以后肯定会后悔没扁他一顿消气!
  “魏征是魏征,我是我。是书童就代表一切了吗?我不为任何人做事,我也不欠你的,更没必要一定和你一边。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当心得脑膜炎!”说罢,便一个转身气愤地离开了草堆。免得真忍不住揍他,如果我打得赢他的话。不过,这还是个未知数。
  “拽个毛啊,有病!”我一直快步走到灶炉旁,咒骂了一声,接着又从锅里一把抄起个馒头便往嘴里塞去,一副气不大顺的样子。
  “你不是刚吃过吗?”武信正蹲在一旁啃着馒头,一见我咬牙切齿地啃着馒头便说道。
  “吃你的馒头,没事儿别废话!”我瞪了他一眼。
  “哦。”一直以为我嬉笑没脾气的武信顿时吓了一跳,乖乖地像个小媳妇似的闭了嘴。
  就在我正在解决第三个馒头时,四周一阵吵杂之声,许多士卒纷纷丢下碗筷、操起兵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武信一声大叫:“糟糕,有敌军!”
  只见一大批骑兵从四面八方冲来,肆意斩杀着还在处于午休状态的唐军。不管唐军传说中有多么的庄肃整齐,终究也被这一招奇袭给杀了个措手不及。大部分的将士都来不及穿上盔甲,只有匆忙地拿起刀枪抵抗,战斗力大大下降。
  我还没来得及把馒头放下,一把大刀便砍向我来。我立刻一个侧身,利刀贴着我险险地落下。“有没有搞错?!我是人质好不好,是无辜的啊,武信你快来帮我作证!”
  可惜没人管我怎么解释,四周全是乱战,我只得挡开了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把枪向我刺了过来。我赶忙转身避开,抬脚给了行凶者一下。再看看武信那边,他正拿着长剑把一个骑兵挑下马,拼死猛斗。看来,我只有先自保再说别的了。
  因为,我的剑被李世民给缴了。无奈,我只能随手从灶炉里抽了根烧火棍当武器。不过也好,杀不死人。一来一去的,挡开了不少白痴的攻击。
  就在这时,我突然瞥见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邴元真!他躲在偏僻处,手里张着把弓,蓄势待发。而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正是乱战中毫无察觉的李世民。不好!
  “李世民,小心后面!”我立刻大叫了一声,并顺势将手中的烧火棍和还没吃完的馒头狠狠打了出去。
  也就在同一时间,邴元真的箭飞快射出。在空中和烧火棍猛烈一碰,偏离了方向,但还是擦破了李世民的左肩。而邴元真则被那个还粘着我唾液的馒头正中脑门,一个踉跄,暴露了藏身之处。
  随即,李世民一脚踢起几个石子,对着邴元真的几大命门飞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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