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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成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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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李世民一脚踢起几个石子,对着邴元真的几大命门飞射而去。邴元真刚遭受我的攻击,此时防不慎防,还是被横飞而来的石子打中了几处大穴。紧接着,而程咬金的飞天大斧也在他脚边狠狠地落下。
  “爷爷我劈了你个暗箭伤人的卑鄙小人!”程咬金的另一面大斧又接踵向邴元真砍去。
  邴元真乱了阵脚,慌忙用铁胎弓一挡。瞬间,火花迸射,内力相搏,邴元真这才勉勉强强接下了程咬金的蛮招,解了围。眼见偷袭失败,于是他立刻掏出了一把小角号,猛地一吹。一时间,偷袭的敌军便不再恋战,向四处火速撤离。邴元真又草草地朝程咬金和我射了几箭,随之也消失在乱军中。
  可不等士卒们有所调整,这时,前方隐约可见地杀来一大队的人马,来势汹汹。 “郑”字大纛旗在风中高高地扬起,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仿佛一群嗜血的豺狼,时刻准备撕咬,那气势锐不可当。而冲在队伍正前方的,应该就是王世充了。他骑着宝马迎风而来,披风威风地扬在后面,一把出鞘宝剑高高举起,嘴里呐喊着:“冲啊——”

  正面交锋

  “骑兵上马!”李世民一见情况不对,立刻下令。紧接着,他的身边便极其高效率地聚集起了一部分骑兵和全副武装的步兵。“叔宝,咬金,正面迎击。骑兵跟我走!”
  于是,两军展开正面交锋,相互蚕食起来,混战开始。双方的士卒相互厮杀起来,呐喊声震天响地。我大惊,赶快又拿了根烧火棍,抢了一匹马骑跟在李世民瞬间聚起的数十骑兵后面,一心想着保命。李世民是寿终正寝死的,不是战死的,跟着他应该不会有事。
  可惜这也只是我的白日梦。只见李世民手持长矛,如毁灭之神阿修罗般率领着我们从侧面杀入敌阵。白衣飘飘在风中刺眼摇荡,仿佛一把锋利地白刃直插郑军的心脏。一时间,妖娆的鲜血宛如飞泉一样,从郑军士卒们的体腔里喷涌而出。四处漫散着血腥之气,厮杀呐喊的吼声混着惨叫在空中蓬然散开。
  在我的眼前,不断有人死去,不断有人倒下。肌肉的撕裂,肢体的破碎,血腥而诡异。瞬间绽放的血之花,宛如一道妖红的血口,将我拉向恐惧。
  “啊——”我疯狂地大叫着,胡乱地挥动着烧火棍。棍子断了,便又抽出挂在马鞍旁的剑,胡乱抵挡。
  这时,一杆红缨枪猛地向我刺来,我躲闪不及,一时间愣在那里。就在那枪离我仅剩一寸之距时,一根长矛将它挑起,扭转了它的方向,并直插向对方。枪的主人,随之倒地。
  “你在犯什么傻?!找死吗?”耳边传来李世民的怒吼声。
  我终于回了神。对,这是战争,绝非儿戏,我一定不能死!恍惚中,我仿佛看见了一个仙子般的男人在冲我波澜不惊地微笑。我还想再见到他呢!心下一沉,我猛地一挥剑,内力喷发,将四周几个士卒一齐挡开,开始了我的自卫。
  “放箭!”突然,邴元真的身影又出现在不远处,随之出现的当然还有一干弓箭手。
  紧接着,流箭四处射来。我赶紧逃跑,我可不想第二次栽在这上面。
  “撤!”李世民也立刻调转马头撤离。可惜也就在同一时间,几支箭正中他的坐骑,李世民翻身下马。
  “殿下!”众人皆惊。不远处的一员大将见状,也立刻骑马飞奔而来。
  “李世民!”我赶紧冲向李世民,并在经过他的瞬间,全力将他一提,拉上了马。
  “快走!”李世民倒坐在马上,飞速地将飞射而来的流箭挡开。我一夹马肚子,全力朝外突围。终于在众将士的帮助下,我们杀出一条血路,突出重围。
  一出重围,李世民便立刻抢了一匹马,掏出宝剑,纠集起士卒,朝王世充冲了过去。两个人开始了王者的对决。而这些我自然不奉陪,能往外逃我就往外逃。可惜,战场一片混乱,又延绵好几里。别说冲出去,东南西北我都分不清了,无奈,我只能撑着等待战事结束。
  这场恶战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我累得不行,全身上下骨头都要散了架。可是手上却依然不敢停下来,像是机械一样麻木了、毫无知觉。
  “撤退!”这时,只听见一声透着疲惫的大吼在苍穹中划过。终于,在这场体力的对决中,郑军撑到了极限,败下阵来。可李世民却不肯放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乘胜追击,直至夕阳混着血水染红了战场。
  暮色中,郑军已经退到了洛阳城内,染着血色的大纛旗上,“郑”字尚依稀可见。城下不远处则黑蒙蒙一片,李家凶猛顽强的兵团整肃地排列成形、严阵以待,怒视着城内的郑军,随时准备再次冲杀。
  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两军就像两只猛虎一样,死死地凝视对峙着。既没有撤退,也没有冲杀,一切安静地可怕。而先前的战场青城宫,则堆积着累累尸体,无人问津。仿佛被遗忘在世界的尽头,显得格外寂寞荒凉。
  李世民将这些尽收眼底,他下令道:“全军推至虎牢关,安营扎寨。”
  终于,伴随着唐军的撤离,一场恶战才宣告结束。而那虎牢关离洛阳城不远,却地势凶险、占尽地利,是个极佳的军事阵地。看来李世民接下来是想打持久战了。
  我也终于把紧绷地身体稍稍放轻松了些,整个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扑倒在马背上。我一边随着军队撤退,一边感叹。天啊,看来打仗真不是件人干的事。要不是刚开始我暴饮暴食多吃了些,现在肯定饿晕了。
  “没事儿吧你?才这么一下午就把你累倒了。我今天一连干掉了十个敌军。怎么样,厉害吧?”等到了虎牢关安定下来,武信才回到我身边,肩负起监视我的责任。他脸上身上都挂了彩,可却还是一脸兴奋。
  灭了敌又怎么样,小心小命都没了。真是天真的小屁孩!我无语地对他翻白眼。
  “武信,你去查看一下我们损失了多少兵力。咬金、叔宝你们跟我进帐,其他人原地扎营休整!”这时,李世民又吩咐道。
  武信一跑开,李世民的目光便落在了我身上,目光如炬而复杂,看得我全身不舒服。
  “武信,等等我!”我赶紧直起身子,屁颠屁颠地跟在我的“监护人”后面,尽可能迅速地远离李世民。我救他两次,他救我一次。虽然没扯平,但是我才不想接受他的道谢呢,我救他是条件反射。如果不救他,改变了历史,谁知道会不会遭天谴啊!
  李世民远远地又看了我几眼,这才转身离去。而我,大大地松了口气。

  我喜 欢'炫。书。网'你

  夜晚,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仅剩夏虫此起彼伏的鸣叫。而同样还是草堆里,安详的平静中,我被武信震天的呼噜声给吵醒。
  “白天打得那么猛,晚上也不消停。”我轻轻地抱怨了一句,从草堆了爬起来,随手耙了耙头发,一边打着哈气一边找地方小解。
  可惜,守夜的士兵因为上午的突袭而增多了,不能随处走,我只能在附近茂盛一点的树丛里解决我的“大事”。抬眼间,突然一个披着黑色斗篷人影映入眼帘。那人看上去不是唐军的将士,三下两下便窜进了李世民的帐篷里。看来李世民小朋友的防盗意识还是不高啊!
  会是谁呢?奸细?如果我抓住了他,李世民是不是就可以把我放了啊,免得我和魏征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一时间,该死的好奇心又将我的理智打散了。我偷偷地跟了上去。
  “王世充怕洛阳城城中物资用尽,撑不了多久。已经派人向窦建德求援。窦建德怕我们先亡郑再攻夏,已经答应了王世充,会亲自率援军而来。我们要做好准备。”
  “我军已经打了一天的恶仗,兵疲马乏。而窦建德带兵如神,不容小觑。若此时攻过来,对我们有些不利啊!”
  “可是虎牢地势凶险,不会让窦建德那么好动手。”
  “那就先扫清外围,然后再进一步与窦建德决战。最好能平定窦建德,这样能从很大程度上灭了他们的气焰,增强我们的气势……”
  “谁?!”
  门帘瞬间被拉开,一只手狠狠地将我往里一拉。因为重心不稳,我砰地摔倒在地,狼狈地看着帐内的一切。李世民、秦叔宝、程咬金还有一些我不大认得的将士,一屋子的人戒备而吃惊地看着我,其中自然也有那个黑衣人。昏暗的烛光下,硕大的斗篷将他完完全全地遮住,根本看不到脸。
  看来,我多虑了。我赶紧爬了起来,陪着笑脸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还不给我出去!”李世民一声怒吼。
  “是、是。”我赶忙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一路奔回草堆,生怕他反悔把我灭了。
  待我回到草堆,武信那傻蛋也不知道上哪儿小解了,四周没了人影。我泄气地将自己一头丢进草堆里,闭上眼睛可怎么也睡不着了。真是倒霉,早知道就不偷听了,还被人抓了包,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颜如玉……”谁在叫我?
  我睁眼一看,是那个黑衣人。看来他是追着我出来的,难道是道歉?哼,最归祸首!我爬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下巴一扬。“干嘛?”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只手猛地拉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进一个温热的怀里。他双臂紧紧地搂着我,不住地颤抖。我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开始往外挣扎。“你干嘛啊?放手,信不信小爷我废了你!”
  “玉儿,是我……”他温暖的气息在我耳侧徘徊,双臂收紧。这感觉好熟悉。
  “魏征?”真的是魏征吗?那个云淡风轻,冲我温暖微笑的魏征?我愣住了,任由他紧紧地搂着。瓦岗寨的无数个点点滴滴,从我心脏的各个角落瞬间滋生起来。一幕幕的熟悉的场景在我眼前顿时涌现出来。
  “恩,是我。”纤悉的手指缓缓地解下暮黑色的斗篷。帽檐慢慢滑落,那个永远淡然无波仙人般的人儿微笑着注视我,一如几年前的那个月夜。在他的双眸中,只有一个青色柔弱的身影,其他的什么也容不下。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呼叫着,猛地回抱住了他。泪水仿佛蓄谋已久一样决堤而出,我抽泣地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而他也将我搂得更紧,深深地呼吸着我的味道。两个人就这么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我们又回归平静,才尴尬地分开。
  “你、你不是在窦建德那里吗?”我窘极了,红着脸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地问道。
  魏征看着我,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顶军帐之中。他轻抚着我的脸,微微叹道:“那只是权宜之计,你不知道吗?还是你真的以为我是那种随风而动的墙头草。”
  我赶紧摇了摇头,急声说道:“我是没想到你会是无间道!你可一定要小心,如果被发现了就糟了!”
  “无间道?”魏征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放心,不会有事的。”他轻轻地搂过我,把我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柔声道:“我们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我的脸又红了,红得耳根发烫。可是,心里却说不出的甜蜜。这是誓言吗?如果是,那么我希望永远也不要打破它。就像刚刚那个火热的拥抱一样,我要将它永远放在心底。哪怕对别人而言,只是少女怀春。也是我最美好的回忆,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我轻声说道:“魏征,我喜 欢'炫。书。网'你。”
  “恩。”冰凉柔和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月光静静地抚摸着我们,一切简单而美好。
  一分钟后,“魏征……”
  “怎么了?”
  “我、我晚上吃的是大蒜……”
  “……”
  当第二天我醒来时,魏征已经不见了。草堆里只有还在烂睡的武信,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打着呼噜响彻云霄。我去跑问秦叔宝,才知道魏征已经回到了窦建德那里。在知晓了魏征的事后,秦叔宝他们也不再躲着我了。不出兵打仗时,我们一堆瓦岗寨的好兄弟又聚集到喂马的草堆旁,谈天谈地,日子好不快活。

  对策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伴着唐军开始像当年小日本在东北时一样到处扫荡,李世民就再也没来找过我。就算是碰上了,他也将我的空气一样自动的过滤掉。这把我惹得相当不爽。不就偷听了一下,至于这么小肚鸡肠,把我当贼似的防吗?
  不过,不爽归不爽,不得不承认李世民可比“皇军”要聪明得多了。他不但逐个攻破了洛阳城外的其他据点。还听从魏征的建议,不断放出优待降兵赏银封官的风声,四处收买人心,弄得河南50余州相继归降。短短十天时间,只剩下洛阳城一座孤城还在死死地挣扎。
  夜晚,魏征又来了,还带来了夏军的消息。“窦建德到虎牢关外,并且带来了河北的粮食,以增援王世充。”而我因为魏征的关系,也参加了这次商讨。
  “……”李世民坐在帅椅上一动不动,皱眉沉思。军帐内,一片死寂,众人皆在思考一个严峻的问题,到底打不打窦建德。
  “窦建德用兵如神,不是庸才。此番前来,是有备而来。我们大大小小打了这么多仗,想必也不能以最好的状态迎敌。虎牢关虽难攻,但若是比拼耐力,我们肯定会先垮掉。”徐茂公一边分析一边皱眉。“而王世充得到了粮食,我们一时也难以攻下洛阳,更加不能确保他会不会和窦建德联手夹击我们。”
  “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这么干。若真是这样,那我们可就输定了。”秦叔宝双手抱在胸前。“不如我们暂且退出虎牢,休养生息,以静观其变。”
  “退兵?那岂不是便宜了他!”程咬金大叫道:“虎牢关占尽地利,窦建德他一时也攻不下来。他要是敢来攻上来,就是死路一条!”说罢,还将手中的大斧狠狠一劈。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有的主张退兵,有的主张迎敌。一时间,帐内闹哄哄地乱成了一团。当然,除了魏征。他微笑地喝着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坐着。他不说话,不怕李世民以为他有异心啊。我担忧地看着他。
  李世民头痛地揉着头,忽然他看向魏征。“魏征,你怎么看?”
  魏征优雅地放下茶杯,身子淡淡地行了个礼,这才不慌不慢地说道:“我主张用王世充的办法。”
  “王世充的办法?!”众人皆惊。
  “偷袭?”李世民疑问地看着魏征。“那洛阳怎么办?丢下不管吗?而且窦建德不是傻子,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可能还会借机和王世充联手。这样偷袭的胜算不大,还会引火烧身。”
  “如果说是,将他引出计划之外的偷袭呢?”魏征笑道:“比如,弃車保帅。放弃洛阳,主攻窦建德。”
  顿时,李世民眼睛一亮,听着魏征继续往下说着。“我们先留一部分兵力继续围困洛阳,让王世充出不来。再假意放弃虎牢关,将窦建德引至虎牢。然后趁夜色返回,以少量兵力纠缠他至筋疲力尽。最后,来个前后夹击,偷袭并阻断他的来路。这样就不怕窦建德不跨了。”
  李世民一听,便笑着猛地站了起来,沿着魏征的话继续说道:“而如此一来,王世充自然便孤身一人,不战而败。”
  魏征微笑地点了点头。我满脸崇拜地看着他,天啊,真是捡到宝了。太聪明了!
  “果然是妙计!”徐茂公又提出了疑问:“但窦建德老奸巨猾,不知会不会上这个当呢?”
  的确,这倒是个问题。各种史书对窦建德的智商都有很高的评价,万一没骗到他,可就功亏一篑了。恩,让我想想历史上是怎么记载的。如果不是我的历史在不作弊的情况下从没及格过,我在这里肯定能当个先知。而我现在却不是先知,所以不管我怎么想,这块记忆还是一片白刷刷的空地。
  我懊恼地摇了摇头,结果,一根稻草从我头上飘了下来。哎,睡草堆的代价啊,都快被草给同化了,指不定哪天连马都把我当草给吃了呢!我将草捡了起来,可就在这个瞬间,突然我灵光一闪。“对了,是马!”
  “什么?”这时,我一抬头,才发现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着我。看来,刚刚我因为兴奋叫的太大声了。罪过啊。
  “什么‘是马’?”李世民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解释为什么打断会议你就死定了。
  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发毛。我要是说了的话,会不会改变历史啊?哎,就算没遭天谴,那也是剽窃别人智慧的结晶啊。可是再看一看李世民,一咬牙。算了,兄弟对不住了啊!
  “我是想说,如果我们粮草用尽,自然会出虎牢牧马。而黄河北岸最适宜牧马,我们不如留下千余匹马放牧于河边,引诱窦建德。而窦建德等的就是我们粮草用尽,这样就一定会中计了。”说完,我看了看李世民:“这个方法可以吗?”
  “好!”李世民笑了,当下便这么决定。
  我这才松了口气,再看向魏征。他含笑地注视着我,眼里满是赞许。可我却不敢那么放心了,枪打出头鸟,特别是在这个乱世,还是低调点保命来得好。可是,这时的我却不知道,这一切早已不如我所想了。

  长安面圣

  武德四年,窦建德10万西进,进虎牢东面,止于虎牢,待唐军粮草用尽,牧马于黄河北岸。晚上唐军又返回虎牢,以少量兵力纠缠夏军至中午,待窦建德疲惫时反击。以三千铁骑直冲敌营,并追击30里,终俘获窦建德。王世充见夏军被歼,献城投降。夏军左仆射齐善行逃回洺州,后带领百官投降。
  金黄的琉璃瓦,镶绿剪边的火焰珠顶,殿外两明柱各有金龙盘柱,殿内是满墙妙曼的梵文天花。这一切的华丽构成了长安城里最宏伟的皇宫——大明宫。
  “魏征,你说等下皇上会怎么处置你啊?”我紧张地拽着魏征的衣袖,在殿外等候:“虽说,你是假意屈从窦建德的,可是你提的屯田垦殖之策却也帮了窦建德不少忙。皇上会不会猜疑你啊?”古代帝王的通病就是猜忌,虽说历史上魏征这次能化险为夷,可是我觉得有些事其实已经和历史不大一样了,一切也都成了未知之数。
  魏征拍了拍我的手,柔声说道:“没事的,我有分寸。”
  我刚想再叮嘱他,这时就听见殿前太监的公鸭声:“宣魏征、颜如玉上堂觐见。”
  我只能作罢,和魏征一前一后步入大殿。大殿之上所有的大臣,包括高高在上的皇上都将目光投向了我们。我打量着四周,看见了李世民那个混球,还是一如既往地盯着我看,不过没有那么狂妄了。果然是儿子怕老子啊!
  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却偶然瞥见李世民身旁的一个人。嘶,我倒吸一口气,顿时整个人愣住了。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妖孽。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就是国色天香!修长而单薄的身躯,肌骨莹润,泛着珍珠的淡白色肌肤中透着雪的光泽。那张中性的漂亮脸蛋上,一双桃花杏眼,魅惑众生;红惑的双唇,娇艳欲滴;举手投足间都让人想一亲芳泽。一句话,这长相引人犯罪啊!这人是谁呢?太妖孽了。而且,有点眼熟。
  我赶忙吸了吸不断向外奔涌的哈喇子,把理智拉了回来。我再偷偷抬头往上看,只见巍巍龙椅上,一袭华丽金黄的龙袍。一个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容貌清俊的中年人头戴通天冠,端庄而坐。灵动的白玉珠十二旒垂在他的面前,微微遮住了龙颜。
  “臣魏征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时魏征拉着我双腿跪下,叩道。
  “臣?魏征你是谁的臣啊?就因为这次献了条计,立了些功便敢自称是臣了?”李渊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可语气透着不善,一开始便给了魏征一个下马威。我心里紧张起来。
  “臣不敢。只是,两年前皇上钦封臣为太子洗马,臣自然是陛下的臣子,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做臣子的,自然应该为陛下排忧解难,这是臣的本分。”魏征不卑不亢地答道。
  “哦,是吗?可是朕怎么记得你为窦建德做事啊。”李渊抬了抬眉毛,继续说道:“屯田垦殖之策好像便是出自你之手吧!”
  “陛下,民为国之本,大唐天下波及四海。臣提屯田垦殖之策,受益的百姓,富庶的是国家。陛下爱民如子,受万民敬仰。即便窦建德从中受益,但臣却无愧于黎明苍生。表面上看,臣是为窦建德做事,事实上臣是为百姓做事。”魏征丝毫不畏 惧“炫”“书”“网”,正色道。
  一时间,大殿之上哄的炸开了花,四周的大臣们议论纷纷。有的认为魏征这次立了功将功补过,不应受罚;有的则认为他功不压过,是趋炎附势之辈。而李渊反倒住了嘴,静静地坐在大殿之上,可目光始终不离魏征。我心里暗暗祈祷,巴望着能平安无事。
  这时,一个人突然上前一步奏道:“父皇,儿臣以为魏征被俘后,仍能心向大唐,献计铲除窦建德。此人忠贞不二,实乃大唐之俊杰。儿臣愿继续招为洗马之职,为大唐尽忠效力,望父皇恩准。”
  太子李建成吗?我细细地打量着他,长得真的和李世民很像,但却比李世民稳重成熟。高高地身材,伟岸略有些瘦弱;有些苍白的脸上,映着一对狭长深遂的眼,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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