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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草根混都市-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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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口说道:“肥肥,以后我再生病你一定要亲手给我喂药。”

    “为啥?”

    “你的手香,喝起药来也香,嘿嘿。”

    “哈哈哈哈哈哈……”

    我这句话把笑的夏向华逗得捧腹大笑。

    连旁边的胡组长和骆同梅也是大笑不止。

    这三个人前后这么大笑,竟使我本来很愁苦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跟着他们笑起来。

    夏向华笑完之后说:“小来宝,先把饭吃了,多吃点饭就能把感冒病毒给抗过去。”

    热心热肠的夏向华完全是出于好心好意才这么说,虽然是老子假装感冒但也只能假戏真做了,为了不辜负夏向华的好心好意,本来没有任何食欲的老子只好就着炸鱼吃起馒头来。

    吃过饭后没一会我就感到特别地困,困的出奇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中感到夏向华将她穿的宽大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老子竟然就真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过去。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听到夏向华在我旁边说道:“小来宝乖乖,该起了,上班时间到了。”

    夏向华连着喊几次我才醒过来,夏向华伸手将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拿走了。

    我感到头有些发沉,上眼皮老是抬不起来,老是打瞌睡,还想趴在桌子上继续大睡,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都快变成大睡猫了。

    夏向华看到我这副样子,呵呵笑起来:“小来宝,怎么这么困啊?是不是给你吃药吃多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老是犯困。我懒洋洋地回道。”

    骆同梅问夏向华:“肥肥,你给小崔吃几片维c银翘片啊?”

    夏向华说:“我给他吃了六片。”

    骆同梅说:“我的个天,你怎么给他吃那么多啊?”

    夏向华说:“不多啊,我感冒的时候第一次吃一般都是六片,剂量大才能压住感冒病毒啊。”

    骆同梅问我:“小崔,你以前吃过维c银翘片吗?”

    我耷拉着眼皮含糊不清地回道:“没有吃过。”

    夏向华立即说道:“坏了,给小来宝喂药之前忘了问他吃过这个药没有,这下惨了。”

    骆同梅忍不住笑起来说:“他没吃过这个药,猛一下子吃上六片,肯定犯困!”

    胡组长也回过头来笑着说:“对于没有吃过这种药的人来说,六片维c银翘片相当于六片安眠药,呵呵。”

    夏向华笑着说:“那就只好让小来宝呼呼睡大觉了,权当休班,呵呵。”

    我虽然瞪瞪地,但他们三个人的对话,听得还是很清楚的,止不住问道:“维c银翘片是维c银翘片,安眠药是安眠药,怎么六片维c银翘片相当于六片安眠药呢?”

    夏向华笑道:“我的天哎,小来宝,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吃过维c银翘片,维c银翘片中含有扑尔敏。”

    我不明白扑尔敏是个什么吊东东,便问道:“扑尔敏是干啥的?”

    胡组长和骆同梅哈哈大笑起来,夏向华更是笑的厉害说:“扑尔敏就是催眠的,帮你睡大觉的,呵呵。”

    我晕,原来还真tm的是安眠药,禁不住有些害怕担心起来,问道:“吃六片不会出问题吧?”

    “问题倒不会出的,就是光让你睡大觉。”夏向华笑着说。

    我还是不放心紧张地问:“扑尔敏就是安眠药吗?”

    可能是老子过于紧张,问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听上去很是害怕的样子,这次把他们三个人惹的大笑起来,本就笑的夏向华这次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小来宝,我们出来干革命工作的要有革命精神,干革命是不能怕死的,扑尔敏是变相的安眠药,吃不死的,你不必担心害怕,哈哈……”

    骆同梅捂住嘴笑个不止,胡组长道:“小崔,放心,吃不死人的,除了犯困没别的,呵呵。”

    “我说小来宝呀,你这出来干革命的要是被敌人逮住,还没等给你用刑估计你就立马投降了。记住,怕死不革命,革命不怕死,哈哈……”

    老子一听终于明白了,吃这药没什么大碍,只是犯困顿,一时顿放宽心。

    老子的小体虽然不是很壮,甚至还有些单薄,但极少感冒,这狗日的维c银翘片还是第一次吃,并且是一次性吃六片,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一次最多服用两片,没想到热心热肠的夏向华好心好意地实打实地一下子往老子的嘴里灌六片,后果可想而知。

    上下眼皮老是掐架,老子实在忍不住,也不管上班不上班索性像懒猫一样趴在桌子上。

    夏向华把她那件宽大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说道:“小来宝乖乖,你只管放心地睡大觉,只要不叛变革命就行,呵呵,今天下午你的革命工作我都替你干了,等我生病的时候你再替我干革命工作。”

    她边说边用手轻拍着我的后背,没一会老子呼呼大睡过去了。
………………………………

68。第六十八节猛烈刺痛起来

    '第4章第四卷'

    第68节第六十八节猛烈刺痛起来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快下班的时候了,md,这狗日的维c银翘片还真tm的像是安眠药,让老子睡的不亦乐乎,睡醒之后心情也不那么烦躁愁苦郁闷了。

    夏向华看我精神焕发的样子,笑道:“小来宝,睡的香不香啊?”

    “香,很香,感觉比在床上睡觉都舒服。”

    “小来宝,你睡得香甜,可把我们给吵熏的折腾坏了。”

    我一怔不明白夏向华话里的意思,问道:“我睡觉趴在这里没动静,怎么吵熏的?我的话音一落,他们三人都哈哈地乐的快要翻天了。”

    我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他们。

    夏向华将她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拿走,忍住笑说道:“我的外套都快被你给熏糊了。”

    “熏糊了?怎么回事?”

    “哈哈,小来宝,你睡觉也不闲着,除了呼噜、咬牙还不住地嗤嗤放气。”

    我晕,原来是咬牙放屁打呼噜啊,nnd,这是老子在床上的三部曲,怎么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也有这三部曲啊,汗。下班的时刻终于到了,大家都整理东西纷纷离去。

    夏向华临走的时候关心的叮嘱我:“小来宝,晚上回家做点汤喝,别忘了吃药,再吃的时候一次吃两片就行了,吃多了得呼呼睡大觉,呵呵。”

    夏向华爱说爱笑热心热肠对人充满关爱,凡是认识她的人都非常喜欢她,都愿意和她在一起说说笑笑开开心心,这就是夏向华超凡脱俗的人格魅力。

    ‘不不’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人去屋空,老子刚刚好半个小时的心情看着空的‘不不’,心中惆怅凄苦起来,蹲在工位上发起呆来。

    今天上午阿芳她妈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使我真的没有勇气继续和阿芳交往下去。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人,我抬头一看正是李芳来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没有说出一句话,她瞬间就来到我跟前问道:“都下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给你发好几个短信你也不回。”

    “啊,你给我发短信了?”

    “你看看你的手机。”

    我莫起手机来一看,晕,她竟然给我发了四五个短信。

    “来宝,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还在为那天在我家的事闹心吗?”

    “……不是,今天工作比较多,加上有点感冒……”

    “啊,你感冒了!”阿芳边问边用手掌心按在我的额头上。

    我晕哟,老子这一贯能说会道的臭嘴今天是怎么了?明明没有感冒,和夏向华她们说感冒不过是托辞,现在怎么也和亲爱的阿芳说是自己感冒呢?

    nnd,都是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也就是阿芳她妈搞的老子神思恍惚起来。

    阿芳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按了一会说道:“你的额头不热啊,还冰凉呢。”

    看到阿芳对我仍是一往情深,想到她妈今天对我说的那些绝情话和令人伤心的鄙视态度,我的心中一股巨大的委屈忽地一下把我吞没,忍不住趴在桌子上。

    老子现在只能趴在桌子上,因为小眼在巨大委屈的推动下已经忍不住流出眼泪了,不趴在桌子上就要被爱哭的阿芳看到,让她看到只能让她也跟着我伤心起来,与其两个人伤心,还不如让老子自己一个人伤心的好。nnd,一切苦水都让老子一个人独吞吧,我不想让我亲爱的阿芳跟着我狂吞苦水。

    “你怎么了,怎么趴在桌子上?起来啊,我们出去一块吃点东西。”

    阿芳趴在我身边柔情细语地连问带说,使我险些控制不住将小脑袋钻进她的怀里好好痛哭一场,将她妈今天对我的摧残都哭出来。

    但老子已经被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摧残的心如冰窖,在极力控制之下才没有哭出声来。

    “你要是真的难受,我们到医院去吧,起来啊。”

    “让我再趴一会,今天工作太多太累,趴一会就好。”

    阿芳一听,将旁边夏向华的凳子拽过来坐在我身边,静静地等待着我。

    阿芳静静地坐在旁边,我的情绪也渐渐平息下来,嗯,再过一小会老子就可以抬起小脑袋来,阿芳就不会看出什么了。

    就在这时,阿芳的手机响了。

    阿芳接通手机后先叫一声妈,我知道是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给阿芳打来的。

    阿芳说着说着就开始不耐烦起来。

    听话音是她妈让她马上回去,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那个老祖宗是怕阿芳和我接触,开始控制起阿芳的自由来,我那冰凉的心开始变得冰冷,最后犹如结个大冰块。

    这时阿芳已经和那个老祖宗在电话中吵起来,我慢慢将头抬起来,用双手使劲搓搓老脸,扭头看着阿芳。

    阿芳越说越气大声对她妈说:“我就是不回去,难道我连一点自由也没有吗?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说完她就忽地挂断电话,气的兄脯剧烈起伏着,眼睛也水汪汪起来。

    “阿芳,你妈是不是让你马上回去?”

    “嗯,不要管她。”

    我明知道她妈为什么让她马上回去,但还是故意问一句:“你妈让你回去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能有什么急事,她就是不让我和你在一起。”

    因为我早就知道她妈给她打电话是这么回事,心中苦痛,表面镇静,故意坦然地一笑,使自己装出很高兴的样子说道:“阿芳,你要做个乖女儿,不要惹你妈生气,你先回去吧。”

    “不,我就不回去,看她能把我怎么样,哼!”

    我晕,阿芳现在开始任性了,为了不再让她任性下去,我俯过身子在她那嫩白的粉腮上亲一下,柔声对她说:“听话,回家去吧,我这里正好还有一大堆工作,我还要在这里加班呢。”阿芳听我说我还要在这里加班,便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柔情地看着我,我急忙用手将她眼中的泪花擦去,尽力使自己笑的灿烂些对她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腊梅绽放会在你我心中永恒的。”

    她听我说完噗哧一声笑出来,笑的同时,眼泪也流下来,阿芳笑的甜蜜幸福,也笑得老子的心中猛烈刺痛起来。

    “行,你别太累着自己,你今天脸色很不好,你快点忙吧,忙完早点回去休息。”

    “嗯,我忙完就回家睡大觉,呵呵,你路上开车注意点。”

    “嗯,好,我走了。”

    阿芳边说边亲我一下,这才向外走去。

    看着阿芳离去的身影,我颓废地蹲坐在凳子上,心中默默的想着刚才我对阿芳说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腊梅绽放会在你我心中永恒的。”

    这腊梅绽放真的能在阿芳和我的心中永恒吗?

    《腊梅绽放》

    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傲骨峥嵘斗风雪,腊梅犹自朵朵开。

    真情男女两相爱,腊梅绽放心中开。

    势利老妈从中隔,魑魅魍魉饕餮来。

    阿的她妈就是势利眼的老祖宗,她从中阻隔老子和阿芳的相处就像令人心寒的魑魅魍魉,更似狠毒的饕餮恶魔,李芳这朵腊梅还能坚持多久,老子还能支撑到何时?腊梅绽放不会成为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老子和阿芳说还有一大堆工作需要加班,那都是善意的谎言,只是为了让她早点回家,免得那个老祖宗紧盯住她不放。

    阿芳走后老子继续坐在那里发呆,痴痴发呆个没完。

    这时手机响起来,我知道阿芳走了不长时间,这个时候她不会打来电话的,火凤凰更不会给老子打电话,因此手机中的臭老鼠虽然唱个不停,但老子没有一点接电话的激情,足足响了十多下,来电显示也懒得看,顺手懒洋洋地接起来。

    “喂,谁啊?”

    “宝哥,我,是小姜。”

    “哦,小姜,有事吗?”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单位呢。”

    “宝哥,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你喝酒。”

    听到这里,我知道他这是因为黑牡丹来找我的,恰好老子心情很糟,正好来个借酒消愁,于是便道:“好吧,我们到哪里去?”

    “宝哥,你直接到上次我们喝酒的那个羊肉馆吧,我现在就在这里呢。”

    “好吧,我一会就到。”

    挂断电话后我穿上外套下楼打车向那个羊肉馆奔去。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等我赶到羊肉馆时,小小的羊肉馆里热闹非凡,人声顶沸,我一眼就看到小姜正坐在上次我们喝酒的那个小餐桌旁。

    小姜一直在那里低头沉思着,当我坐在他的对面时他才发现我来了。

    姜方俊明显的比上次喝酒的时候胖很多,但神情却是比上次更加落寞。

    不用问,黑牡丹已经和他挑明了,也就是和他彻底拜拜了,不然他不会这么落寞的。

    我一落座,小姜便急忙招呼服务员上菜,他已经提前将菜都点好了。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问道:“小姜,近来可好?”

    “宝哥,不好,很是不好。”

    “怎么了?”

    “丁艳和我提出分手了。”

    我汗,黑牡丹上个星期六给我打的电话,这才几天啊,这丫就和姜方俊挑明,看来是真的彻底和小姜拜拜了。

    我问道:“丁艳什么时候和你提出分手的?”

    “今天下午。”

    “哦,小姜,想开些,不要钻死牛角尖。”

    “是啊,宝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就是从死牛角尖里出不来。”

    “小姜,死牛角尖是很结实的,你别再往里钻,掉头往外钻,你会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

    “宝哥,我何想不这样,但我做不到啊。”

    我的心情也是一团糟,听他这么说深有同感,本想再继续劝导下去,已经说不出什么了。老子现在和失恋差不多,也孤家寡人,自身都难保,还怎么去劝导失恋的姜方俊呢?我长叹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

69。第六十九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第4章第四卷'

    第69节第六十九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我让姜方俊点一瓶低度的白酒,高度的老子实在不敢恭维,低度的可以多喝点,也好借机麻醉麻醉自己。

    此时酒菜都已经齐备,小姜点的菜和我上次点的菜基本一样,正是老子爱吃的那几道菜。

    姜方俊看我不说话,本来就内向的他也就不再言语,我们两个人只是低头喝酒吃菜。

    黑牡丹今天下午和姜方俊提出分手,小姜现在的心情肯定比上次喝酒的时候还要绝望。

    老子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身心憔悴支离破碎。

    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就举杯消愁浇苦闷吧。几杯酒下肚后姜方俊试探着问我:“宝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也不好啊?”

    “嗯,心情很不好,糟糕的很!”

    我边说边喝杯酒。

    “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姜方俊真诚地说。

    他这句话提醒我,我立即清醒过来,nnd,人家姜方俊请我过来是让我来开导他的,现在怎么反过来,这样显得老子也太不够朋友了。

    想到这里,我嘿嘿一乐,努力使自己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对小姜说:“我是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忙得有些焦头烂额心情才不好的。”

    小姜一听唉声叹气地说:“宝哥,我也想工作上很忙,这样可以减少心中的痛苦,但我做不到啊。”

    “小姜,丁艳这次和你提出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她说性格不合,无法再继续交往下去。”

    “既然这样,你就把她彻底放弃吧,强扭的瓜不甜的。”

    没想到我这话音一落,小姜立即紧张兮兮起来,嘴里急促地说:“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放弃她,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个。”

    我顿时感到无语,只好慢慢吃菜,慢慢饮酒,心中认真考虑着怎么劝导他,从黑牡丹星期六给我打电话的语气来看,她对姜方俊已经是彻底失望,绝对不会再和他继续交往下去。黑牡丹提前先打电话告知我她要和姜方俊分手,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让老子不要再为姜方俊去找她,黑牡丹的脾气性格老子很是了解,老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找她,老子如果再去找她,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她肯定还会对老子破口大骂的。

    姜方俊看我只是喝酒不再说话,憋了憋终于憋不住对我说:“宝哥,你和丁艳是同学,她很信任你,上次你找她之后她就和我和好,这次再麻烦你去找她谈谈好吗?”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开口说话,我先喝杯酒和缓地说:“小姜,感情上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更不能靠别人去做说服工作的,这样也长久不了。丁艳上次和你分手后我去找她,她考虑几天,经过深思熟虑她和你重归于好,说明她是认真的,但这次她提出分手,她肯定也是经过长时间的考虑才这么决定的,我再去找她恐怕不太合适吧。”

    老子深知已经不能再去找黑牡丹,只能委婉地和姜方俊这么说。

    但他听完我说的话后,连考虑也没考虑立即说道:“宝哥,我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麻烦你再去找她谈一次行吗?”

    我知道姜方俊是一根筋性格,但没有想到他这一根筋的性格这么典型,我都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还是再要求我去找黑牡丹谈谈,看来不把黑牡丹给我打电话的事告诉他,他还会继续求我去找黑牡丹的,但黑牡丹那边老子是真的不能再去找了。

    “小姜,你好好考虑考虑,丁艳为什么和你分手,你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那都是她的表现。”

    “……小姜,你有没有跟踪盯梢丁艳,你有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你有没有在她和客户吃饭时去大吵大闹?”

    “……宝哥,这些你都知道啊,丁艳都给你说了?”

    “嗯,小姜,实话对你说吧,上个星期六丁艳给我打电话把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都和我说了,她说她实在无法忍受你的这些做法。”

    “我深爱她才会那么做的,我要不爱她,我能那么做吗?”

    “小姜,你说得没错,这都是你深爱她的表现,是没错的,但你的方式方法不对,也说明你不信任男女之间的爱情,即使爱的再深再浓,如果没有信任做基础是不会长久的,更不会有幸福的。”

    小姜听到这里便低头不语。

    “小姜,你就听宝哥的一句话,放弃丁艳吧!你虽然爱她,但对她不放心,这样爱的太累,你也不会得到幸福的,现在这种局面我再去找丁艳也是无用的,你是个好小伙子,你会找到比丁艳好上百倍、千倍的好女孩的,说句真的,丁艳真的不适合你。”

    听我说到这里,姜方俊沉默起来,一句话不说,只是闷头喝酒。

    我在劝导姜方俊的时候,我的心中一样的凄苦,我想起祝娟,想起李芳。

    老子现在和姜方俊一样都是失恋的人。

    想到这里,我顿时也不想再说什么,也是低头喝起闷酒来。

    不知不觉间,我和姜方俊便将那瓶低度白酒全喝进去,小姜还想再要酒,被我阻止住。

    “小姜,心情不好还是少喝为妙,俗话说举杯消愁愁更愁,你一定要振作起来,等候真正属于你的爱情的到来,绝对不能消沉下去。”

    “我知道,谢谢宝哥!”

    说完这句话,小姜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呜哭起来。小姜这一哭立即引起周围人的注意,邻桌有个兴高采烈、谈兴正浓的人,看到有人哭立即有些不耐烦起来。

    是的,人家正谈的高兴,旁边有人哭泣,你说能不扫兴吗?这个小羊肉馆此时正是用餐高峰,小姜在这里痛哭流涕,虽然将声音压得很低,但与这羊肉馆内热闹沸腾的场合太不协调,我只好伸手把他拉起来,拽着他快速地走出去。

    来到公路上立即招辆出租车,让的哥把悲伤欲绝的姜方俊送回去。

    看着驶去的出租车屁股后面冒出来的一排尾气,我抬头向天长叹一声感慨而道:“也不知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是哪个狗日的说的,真tm说的太准确了,说这句话的那个人也是个tm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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