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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草根混都市-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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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警花看我这样;美目中闪过一丝笑意;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脸色又冷冰冰了起来。
我的心中一沉;不敢和她的美目对视;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着挨批。
“唐大胆;我问你;你今晚干什么去了?”
“出去喝酒了。”
“喝酒为什么不开手机?你不开手机也不要紧;为何不提前和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有多么地担心嘛?”
“有啥好担心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闭嘴;你给我老实交代;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哦;你问吧;我绝对老老实实地回答。”
“从哪里喝的酒?都是和谁?”
“在珍月楼喝的酒;是鹏程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梁老板请客;我和我的一个男同事今天到梁老板的公司去考察了;因此;他就请了请我们。”
“喝完酒之后呢?”
“喝完酒之后……我们又去喝的茶。”
“在哪里喝的茶?”
“在一个茶楼里;由于喝酒喝的较多;晕晕乎乎地没有记住茶楼的名字。”
“哦;那你把你的同事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核实一下。”
“阿花;你要干什么?别闹了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唐大胆;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竟敢骗我?哼。”
“没有;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话实话。”
她忽地站了起来;走上前来;撩起我的衣袖;伸手用手指甲在我的手臂上划了划。
“唐大胆;你还说没有骗我;你看这是什么?”
我扭头一看;只见我的手臂上被她划出了几道白白的印记;很是醒目。我心中不由得大骇起来;但仍旧扯着谎话说:“没有什么呀;这不是……不是我的手臂嘛。”
她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气愤地说:“少在这里狡辩;你这是刚刚洗过澡。”
她的话声一落;我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说;你明明是去洗澡了;为什么偏偏说去喝茶了?你想要瞒我什么?快说。”
我颓废无比地坐在地上;心中紧张害怕到了极点;大脑中一片空白。
唐警花伸手托起我的下巴颏子;由于生气愤怒;一双美目也眯了起来。
“唐大胆;我在问你话呢;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阿花;你别生气;我的确……的确是去洗澡了。”
唐警花眼圈一红;更加气恼地伸手拧了我一把;气闷闷地坐回到沙发上;我惶恐无比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说;你到哪里去洗的澡?”
我大脑急转;看来如果不实话实说;今天的这道坎是过不去了;想瞒她骗她;那只能是自找苦吃。
我正要犹豫着怎么说时;只听她又道:“不准再撒谎;你到什么地方洗的澡;我明天就到什么地方去调阅监控录像。再要骗我;小心你的猪头。”我汗;这丫说的话简直就像一把把重锤;几乎要把老子给砸的窒息了。她如果明天真的到‘温碧池’去查看起监控录像来;那老子还不得被她给剥层皮去。她是警察;她真要去查看;估计‘温碧池’里的人还真不敢阻拦。想到这里;老子的额头上开始嗖嗖直冒冷汗了。
“阿花;梁老板带我和我的同事到……到‘温碧池’去洗的……桑拿。”
我边说边不时地抬起小眼紧张万分地看着她;当我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唐警花忽地杏眉倒竖起来;瞪眼啐道:“呸;你竟敢到‘温碧池’那种地方去洗桑拿?你奶奶的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
………………………………
74。第七十四节逗的她呵呵直笑
她边说边气愤地拿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忽地砸到了我的头上;将本就坐在地上的我砸的几近躺在了地上。
“阿花;你不要着急;我只是去洗了个桑拿澡;真的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没干?一个公司的老板请你们去;你什么也没干;谁能相信?”
“阿花;真的;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我问心无愧。”我边说边想起路上所想的一切;老子只是让按摩小姐给和尚头洗了个‘小澡’;真的没有做那真枪实洞的嫖娼行为。想到这里;我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
“唐大胆;你真不是个东西。”唐警花边骂边眼含泪水;毁了;这丫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下大事不妙了。
我急忙说道:“阿花;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只是洗了个澡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不要多想?你能做的出来;我就不能多想了?”
“阿花;你要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温碧池’是出了名的黄窝;我是个警察;我还不知道那里边的猫腻吗?你要是自己单独去;我可能还能相信你不会去找x姐;但今天是一个老板请的你们;不给你们找x姐才怪。”
我日;这丫真不愧是个警察;啥事也甭想瞒过她;我大脑急转;开始焦急万分、殚精竭虑地思索着对策;绝对不能让她洞察到什么。虽然老子只是洗了个‘小澡’;但这区区的‘小澡’却也不能让唐警花知道了;否则;一是让她伤心;二是我们两个要彻底散伙。这无论如何也是老子无法接受的。
我大声说道:“阿花;梁老板是给我们找了小姐了;但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我当时要是推辞;梁老板和我的同事会笑话我还会说我清高;我只好顺其自然了。但我真的没有和按摩小姐做那种肮脏之事;你要相信我。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一不手y二不嫖娼;这是我的基本原则。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违背我的基本原则;同样我今晚也没有违背我的基本原则;将来也不会违背;永远也不会违背;你要相信我。你不但要相信我;还要对我放心。”
我记得当时给唐警花说我的基本原则的时候;正是刚刚和她行完房事;我当时说的时候;把唐警花逗的呵呵直笑。
现在听我大声地长篇阔论起来;她的脸色有些缓和了下来;脸上也有了些许喜色;我的心中也稍微安稳了些。
“唐大胆;你说你没有和按摩小姐做那肮脏之事;我问你;你有没有到按摩单间里去?”
“去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要不去梁老板和我的同事会嘲笑我的;因此;我顺其自然地去了。”
我的话音刚落;只听她一声大吼:“住嘴;你他奶奶的混蛋骗子;你还在这里骗姑奶奶。”她边骂边摸起了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抬手就对着我甩了过来。我急忙躲闪;但终是慢了半拍;玻璃杯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的左侧额角上;一阵剧疼传来;老子险些昏倒在地。
我想抬起双手捂住额头;但双手被她反背着拷了起来;疼得呲牙咧嘴哎哟不断之下;只好用左膝盖紧紧顶住被她砸伤的地方。
“阿花;你是不是想宰了我?”
“对;我今天就是想宰了你。”
我不再说话;只是不住地倒抽凉气;左侧额角生生作疼。
“你和按摩小姐没做那肮脏之事;那你和按摩小姐在按摩单间里干什么了?说;快说。”
我只好又抬起头来说道:“阿花;我刚才已经都和你解释了;我真的什么没干。我和按摩小姐在按摩单间里只是交流谈话了。”
“切;你光和按摩小姐交流谈话了;谁信?”
“你要不信;你可以去那里查看监控录像;也可以亲自去找那个按摩小姐问问;你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说完;我又囔囔了一句:“反正你是警察;你问什么人家肯定会对你实话实说的。”
突然;我感到脸上热乎乎的;我以为是出汗出的;急忙用左膝盖擦了一下;感觉还是粘乎乎的;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我的左膝盖上沾有血迹。嗯?怎么会有血迹啊?我随即明白是我的左侧额角被唐警花用玻璃杯子给砸破了。
只见唐警花余怒未消;但神情很是揪心。她把老子的额头给砸破;很是内疚和心疼;但又抹不开面子;只好僵坐在沙发上;默不出声。
我左侧额角虽然很是疼痛;但电光石火间转念一想;这可是个极好的转折点;是个可遇不可求的转折点;是个伟大的转折点。虽然这个转折点是老子以付出了鲜血的代价换来的;但的确很值。
我决定好好利用这个转折点;把气氛缓和下来。毕竟是自己干了那龌龊之事;虽然只是给和尚头洗了个区区‘小澡’;但也是龌龊的很。从这点上来讲;是自己首先对不起人家唐警花了。
我索性使起了暗劲;将暗劲都悄悄地涌上了左侧额角;最好是让伤口的血流的再多些;让唐警花更加内疚和心疼些;那老子才有可能迈过今天的这道坎了。
我边使劲往外挤血边可怜巴巴地说:“阿花;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只是洗了个小澡而已;其它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此时我感觉鲜血已经开始顺着我的眼帘往下滴嗒了;我决定将这转折点进行到底;好利用转折点的动力快些迈过这道坎。再这么僵持下去;老子一旦意志不坚定;被她审来审去的;还时不时来点刑讯逼供;说不定老子就能全部招供了;这供一招;那老子只好彻底歇菜了。
“阿花;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就以警察的身份去调查核实;你不但要调阅监控录像;你还要询问询问那个按摩小姐;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唐警花边听我说边不时地看着我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神情已是更加内疚心疼焦急起来;嘿嘿;老子这一招还真用的恰到好处;效果出奇的好;哦也。
“唐大胆;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哎呀;阿花;我骗你干什么?光有你我就受用不过来;哪里还有那闲精力去找按摩小姐。”
“好;这次我相信你了。下次如果再这样;小心你的猪头。”
她边说边忽地站起身来;实际上她早就忍耐不住了;她快速地跑上前来;迅速地将拷在我手腕上的手铐打开;又翻箱倒柜将家中备用的消毒水、纱布、创可贴等急用品找了出来。
我知道这道难以逾越的坎已经被老子跨越过去了;终于将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再也不敢使暗劲了;急忙用手抹了一把左侧额角上的伤口;满手上都沾满了鲜血。
“哎呀;你怎么回事?你真是笨死了;怎么用手去触摸伤口?不怕感染啊?快点起来;别再在地上坐着了;快到沙发上去。”
唐警花手里拿着那些急用品;焦急地埋怨吩咐着我。
我心中一乐;装着愈加可怜的熊样;慢慢地挪到沙发上坐下。唐警花蹲在我的脚跟前;仔细料理起我的伤口来。
她先用消毒水将伤口消好毒;敷上创可贴;又用纱布缠了起来。
“好了;现在还疼不疼?”
“疼;疼的钻心。阿花;你对你老公下手也太狠了。”
“哼;对你就得狠一点才行。”她边说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我的心中就像喝了蜜一样;甜蜜无比;温暖如;我知道;现在已经万事大吉了。
“好了;你快点去洗洗手上和脸上的血迹。”
我心中甜蜜;但表面却故作生气地说:“臭丫头;你这是虐待你老公。”
她嘿嘿一笑;立即又绷住脸说:“唐大胆;你给我记好了;今天只是给你提个醒。你以后如果再进入类似‘温碧池’那样的场所;小心我把你大卸八块。”
本就是老子的不是;是老子惹她不高兴的。听她这么说;我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奶奶的;这丫可不是说笑的;如果再有这么一次;她怎么收拾老子还真是一个未知数;但肯定比这次还要惨。
我屁颠屁颠地跑进洗漱间去;仔仔细细地将手上和脸上的血迹擦洗干净;对着镜子观看起来。老子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重伤员。
到了床上;唐警花刚刚把灯熄灭;我忽地一下把她揽进怀里;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馋馋地说:“阿花;你把我砸伤了;你现在要赎罪;让我好好地惩罚惩罚你;嘿嘿。”
“滚;这都快十二点了。今天都快被你给气死了;哪里还有好心情和你鼓捣这些事;离我远点。”
“不嘛;我非要惩罚你;谁让你对我下手这么狠了。”唐警花抿嘴一笑;瞬间就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去;自己则钻进了另一个被窝。
“唐大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小心我把你从床上踢下去。”
我知道唐警花被我气的身心疲惫;实际上老子被她折磨的也是疲惫不堪;只好规规矩矩地自睡自的了。
正在睡的又香又甜的时候;该死的小闹钟响了起来;我激灵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迅即把小闹钟的铃声摁死。
唐警花昨晚被我气了个半死;可不能让闹钟的铃声把她给惊醒了;得让她好好地睡个懒觉。
果然;唐警花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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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七十五节你这是怎么了
我小心了再小心;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洗漱。
在洗漱间里;我把昨晚唐警花给我缠的厚厚纱布除了下来;缠着这厚厚的纱布去上班的确太招人耳目了。伤口上只保留创可贴就行了;虽然也是比较醒目;但总比缠着厚厚的纱布隐蔽的多。
我悄悄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地出来;又悄无声息地将房门关牢;这才放开步子向电梯匆匆走去。
从省公安厅公寓楼出来;我已经不再像昨天早上那样急三火四的了;而是来到小吃摊四平八稳地吃了顿早餐;这才不慌不忙地打的去上班。
当我到达单位的时候;晁白同志刚刚到达。我今天来的不早不晚;恰到好处。省的老子就像个乞丐一样蹲在门口等人。
我跟在晁白的屁股后边上楼。晁白漫不经心地问我:“小崔;昨天跑的单位怎样?”
“还行;应该没有什么风险;梁老板的那个鹏程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主要是接单生产;只要把产品的质量把好关;应该是旱涝保收的。”
“嗯;这样就行;等会我们叫上陈亮开个会议;好好地探讨一番;可不能出现任何的差池。”
“嗯;好的。”我嘴上答应着;心中却很是牢*:操;你丫又tm的召开会议;烦不烦啊?
八点半;所有的人准时又到了一楼大厅召开晨会。晨会快要开始的时候;陈亮同志这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喘的胖体似乎更加地胖了。这家伙昨晚在‘温碧池’爽的不得了;肯定是早上没有及时起来;这才险些迟到了。
晁白白了陈亮一眼;轻声慢道:“陈亮;以后早到几分钟;别弄得这么紧张兮兮的。”虽是轻声慢语;但语气却是威严无比。日;晁白这丫的‘官者气场’也是浑厚无比。
“嗯;好的;晁主任。”陈亮边擦汗边讨好地连连点头应诺。
我心想今天早上的晨会应该没有老子的什么事了;况且老子的左侧额角上还带着创可贴;因此;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员工席上。
我屁股刚一落座;只见晁白向我招了招手;也是轻声慢语地对我说:“崔副主任;你不要坐在那里;还是像昨天那样站在我旁边。”
我日;你丫这不是让老子出丑吗?老子的额头上可是贴着创可贴呢。心中虽是很不情愿;但也不得不听从她的安排;只好萎缩地站在她的旁边。老子不萎缩也不行;如果挺胸凸肚;额头上的创可贴则会更加显眼。
接下来是晁白主任讲话;还是点评昨天的工作业绩;安排今天的工作事项。末了;她扭头问我:“崔副主任;你还有什么事要讲一下吗?”
我急忙摇头摆手;连连说道:“晁主任;我没有什么事要讲了。”
可能老子的语速过快;神态过于仓促;竟引得下边的员工们窃笑起来。我操;老子这个样你们也笑;还有点良心没有?md;别拿崔来宝不当干部;我心中愤愤地想着骂着。
晁白看我确实没有什么要说的;只好宣布:“好了;没什么事散会;大家准备工作。”
到了楼上;晁白直接进了会议室;让我和陈亮也过去。
md;又要开会了;操。
我先走了进去;随后陈亮拿着昨天记录的那个笔记本匆匆走了进来。
“崔副主任;你的额头怎么了?”
我晕;晁白同志这才关心起老子的额头之伤来。
我讪讪地笑道:“昨天不小心碰了一下;嘿嘿。”
“没事吧?”
“没事;只是蹭破了点皮;过个一两天就好了。”
“哦;以后可得要处处小心些;上班带着这么个创可贴;很是影响自身形象的。”
我晕;这丫竟然批评起我来了。老子虽然带着创可贴;形象也比你丫好的多。
陈亮这才仔细瞥着小肉眼看了看我的额头;会心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奶奶的;这家伙表面憨厚老实;实则贼的很。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开会;你们两个把昨天考察的情况详细地说说。晁白边说边打开笔记本拿起笔准备仔细记录。md;晁白这丫召开这种小范围的小jb会;就像女人之间拉家常;更像村里的妇女说长道短;絮絮叨叨喋喋不休个没完。她是女人可以拉家常说长道短;但我和陈亮同志却是带把的;也陪着她如此东家长西家短的拉舌头很是别扭。
陈亮同志进行主要汇报;我在旁边不时做着补充。晁白同志不愧是个女人;问的很是仔细;就差没有问梁老板的jb是长是短多粗多细了;靠。
陈亮同志彻底发挥自己娘们嘴的本领;和晁白拉呱个没完;说个没了;让老子很是闷烦。
md;一个单位无论大小;如果一把手是个女的;这个单位肯定是阴盛阳衰;男人在这样的单位里混是很难出头的。俗话说的好;猫拉辕;狗拉套;女人当家瞎胡闹。
这不;说着说着;晁白这丫竟然对我和陈亮同志的考察还不满意;嫌我们两个考察的太粗。
我日;还能怎么细?正当我心中极度不满时;晁白同志却当着我们两个男爷们的面夸奖起李玉莲来;实际上是要让我们两个向李玉莲学习。看来在如此阴盛阳衰的单位里干;男爷们也要变得婆婆起来才行;要比女人的心还要细才行;不然真的难以混下去。
虽是这样;权衡利弊之后;晁白同志认为可以放给梁老板那个塑料制品有限公司的营销;让陈亮立即整理材料上报给爱普特;等爱普特销售部门批复后;就实施放货。
md;这个jb会议终于结束了;老子如释重负般走了出来。刚走出会议室;陈亮跟上前来;悄声问我:“宝哥;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昨晚回家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左侧额角给跌破了;嘿嘿。”
“嘿嘿;不像;像是嫂子给你敲开的。”陈亮这b阴阳怪气地说完;哼着不知道啥名字的小曲离开了。
我心中暗骂:你他奶奶的个老嫖客;都是你非得要去那个什么狗日的‘温碧池’;这才惹得唐警花把老子的额头给敲开了;你不但不同情一下;还tm的说怪话。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李芳给我打过来的。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去‘温碧池’的时候;我把手机关了;当时李芳就给我打过电话;也给我发过短信;只不过当时我光为了应付唐警花;就匆匆把阿芳的短信给删除了。
回家后;结果被唐警花审的就像罪犯一样;就把阿芳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急忙跑到走廊上;来到僻静处;按开了接听键。
“阿芳;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你昨晚怎么不接手机?给你发短线连个回音也没有。”
“哦;我昨天出去喝酒了;当时就把手机给关了。”
“怪不得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敲了半天门你也不在。”
“阿芳;你到我的住处去了?”
“嗯;联系不到你;我很是不放心;就到了你的住处。……来宝;你是不是不在那个地方住了?”
“不;我还在那个地方住。”
“不对吧;我听楼下的那个大爷说;这段时间你一直没有回去住。”
“不对;那个大爷说的不对;我这段时间上班早出晚归的;他也见不到我。”
“哼;你说谎从来不脸红的;你就使劲编吧。”
“阿芳;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我嘴上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发慌起来;语气更是没有了一丁点的底气。
“骗没骗我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不想问你这个了……我现在没有资格管你了……”
说到这里;阿芳的声音戛然而止;语气甚是悲伤;听她的鼻音像是又哭了。
我心里重复着那句话:我现在没有资格管你了……;越重复心里越是瓦凉;一种莫大的悲哀席卷我的全身;将我紧紧地罩住。
“阿芳;你不要这样说;你还是有资格管我的;不但现在有;就是将来也有。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有管我的资格。”
我刚说到这里;阿芳却突然把电话挂断了。
晕;狂晕;阿芳这丫肯定是无法控制自己;又怕我听出她哭来;这才把手机挂断;把手机挂断的目的就是为了哭。
我心中绞疼;举着手机的爪子也不由得颤抖起来。不行;不能再让阿芳哭了;我急忙又回拨了过去;但响了没几下;阿芳却是拒绝接听。
我更加惶急起来;立即又拨了过去;但只响了一下;阿芳就按断了。我没有任何的停止;立即再拨;但手机中却传来阿芳关机的提示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崔来宝这都是办的什么事?我沮丧地抬起手来;重重地拍了一下额头;不偏不倚正好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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