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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归于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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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青年嘴角哗啦流血,似是习惯了这种招待,脸色不见慌乱,反倒印撑庑Γ馐偷溃骸靶〉母盟溃率桥嗔耸郑衷诳刹荒苌四难判恕!
那青年其实是吕府的一位家丁仆役,因得常常唆使一些卑鄙手段,正中吕申秀的下怀,他现在能爬到吕申秀伴读的位置,自是少不了被性情阴晴不定的吕申秀欺辱,但总比做脏活累活的家丁仆役来的光鲜体面,有时还能仗着吕府的门头做些欺负软男强霸弱女的勾当,品尝过这种高人一等的滋味儿,可以让他付出任何代价。
吕申秀懒得搭理这茬,随意的甩手发泄似是常年的习惯,白面青年嘴中的熟倌儿确实勾起了腹中邪火,他的面容划过肆无忌惮的扭曲阴笑,说道:“把那小娘畜带过来。”
白面青年闻言跑去后院一偏僻小门儿,不一会儿便带着身后一位丰腴骚首的女子进了吕申秀的内室,吕申秀上下打量了一番,神情冷淡,没有了刚才的阴戾,密闭的榻室早不见下人身影,只有他们三人。
妓院虽是不比青楼那般高雅,但能弄来花含院的头牌,一来是吕府确实有着腰缠万贯之外的能耐,二来这位三十出头的熟娘确实不愧对自己的名头,各方面姿色皆是上乘,身段儿如水蛇不失丰满,容貌姣好也未到需要保养的程度,见状当下会意,勾住吕申秀的肩膀向他深深贴去几番磨蹭,摆弄娴熟的烈欲模样,说道:“这就是吕二公子啊,长得着实俊俏水灵”
话还没说完,看着女人不知死活的勾搭动作,一边儿站着的白面青年已经吓得面容惨白。
“啪!”
一记异常狠辣的掌掴打在那女人的脸上,夸张的力道使她就地翻滚几圈儿撞在了不远处的门柱,霎时嘴角出血妆容凌乱,火辣辣的剧烈疼痛令那个女人头晕目眩神色惊恐,显然忘记了白面青年先前儿的叮嘱。
吕申秀几步走向那个女人,拎着她来到床榻边儿,丝毫不在意身后同样长得如女人一般的男子,当面儿让她跪在自己脚下,白面青年惨淡的脸色仍未褪去,接下来的龌龊糜烂景象他早已见怪不怪,毕竟他曾经也被这般对待。
吕申秀想着陈公子府上见到的那位绝代佳人,喉咙发出阴邪嘶哑勉强算作人话的声音:“水灵?我让你水灵你躲?我看你往哪躲”含糊不清意识恍惚的的话语,白面青年看着被肆意摆布的女人,自是听不懂后半句,唯有神态已经癫狂的吕申秀兀自陶醉臆想。
吕申秀长得俊秀却没有女人的柔弱,修道多年功力不是常人可比,看着那女人面色僵白几近窒息,停下动作摆手说道:“你也来。”
翌日,那女人奄奄一息只有出气儿,身上血痕不下百道。
世间手段无奇不有,为了满足各种欲望,甚至脱离人道也无所顾忌,熬兴商会人脉广博富得流油,白面青年曾被吕申秀差遣去往中原寻求奇丹妙药,花山灵台炼丹道法天下精绝,只是路途过远不在铧洲境内,倒是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无氏丹士,以雀瞭道人相称,献上一诡异丹药治好吕申秀胯下不堪之症,于府上常住,吕家老爷也受此恩惠,多年泼辣娇娘这才收了那副每逢夜晚的嗔怨嘴脸。
吕申秀一夜折腾,脸色平淡,只是稍有红润,与孔嵲潇、韩狄二人相比,属他功力最低,日夜扭曲沉溺女色,自从雀瞭道人来到府上,便弃武从了炼道吞丹,那丹药为身外之物,何况不能一劳永逸,隔一段儿时日便吞服一粒,表面看来更显生龙活虎,内里实则五脏气机紊乱,好在他炼了雀瞭给他的奇门道法,这才两相皆抵,气机顺调。
吕申秀身后的雀瞭道人向来只言片语,只有白面青年聒噪的不行,禀报道:“公子,自算上昨夜那个,已是第七个了,您多日坚持不泄,实乃床榻高手。”
吕申秀闻言不语。
白面青年惶恐。
吕申秀嘴角勾出淡淡阴笑,缓缓道:“算上你是第八个。”
随后捏着白面青年俊秀的脸,力道颇大,道:“你这小公子着实不行,没几个来回便如死人模样,我看不如你也服下一粒,让我欣赏一番?”
不看那白面青年表情精彩,吕申秀把他打发离去,对着一边儿闭目养神的雀瞭道人低声说道:“事情办得如何?”
雀瞭道人一派仙尘模样,惜字如金,道:“不妥。”
吕申秀问道:“如何不妥?”
“派出几人,皆被送回府上,成了尸体。”
吕申秀有些惊讶,说道:“那便丢了,留着何用?”
雀瞭道:“我自有用处。”
吕申秀明白过来,不在多咎,美人儿慌乱的倩影于脑海弥留,问道:“那所谓的王府贵客,就是个纸上谈兵的穷酸小生,你该不会措意,怕他作甚?”
雀瞭回道:“自是不会措意,也不怕,但王府长郡主那事儿,公子尚且别忘。”
吕申秀闻言冷哼,说道:“你那般高深的功力都办不来,这事你还好意思提?既是她身边儿高手众多便算了,那小娘们儿你都束手无策?”
多极六相境的雀瞭忙不迭道:“并非无策,只是手段皆一招毙命,此事须稍作稳妥。”
天晓得这位丹道高人,如何会对满脑精虫的废物公子低声下气。
“何来稳妥?这都过了多少日子?”吕申秀对那仙女一般的长郡主夏宛娮撤了心思,如何也不能放过这个能与之媲美的小娇娘,何况那陈公子的语气,明显有与自己交好的意思,还枉费了一颗玉蚌髓珠,他当然有些急不可耐。
雀瞭回道:“前日派去的獭子还没回来,尚且稍等二日,信儿准了再动手也不迟。”
吕申秀想起那个不尸不鬼的活物,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若不是能开口吱上几句人声,他还真会做噩梦,想了半天,说道:“听你说那人那玩意儿功力甚高?”
面相三十出头不以贫道老夫自称的雀瞭点头,解释道:“不仅与我相差无几,潜遁身手更是在我之上,只是缺了几分脑水,办完主事儿之后,可能会在山上晃悠几日方能得回。”
“之前如何不用?”
雀瞭脸色浮现一丝异样,说道:“本是该得手,被她身边儿那老儿打成重伤,这才缓过来。”
吕申秀点头,自从见了那凄美小娘畜,他的魂儿再也收不回来,比那不见烟火的长郡主魅了不知多少,何况还亲眼得见那一副反抗模样,正合他口味儿。
他想了半天,蓦然问道:“缺了几分灵智,不会伤了那小娘们儿?可不要那玩意儿带回一具尸体。”
吕申秀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即便他才拱过昨夜熟倌儿那毫无生气的水蛇娇躯,也不想看到令他提不起任何兴趣的情况再次发生。
雀瞭说道:“这自不必多虑,控制那物件儿是我的绝活儿。不过前日我也去打探一二,有一小子守在身边儿,不知是否为你所说的陈公子。”
“模样你且描来。”
雀瞭摇头,那夜他与附近山头察觉气机,却不曾靠近。
“身手了得?”
雀瞭淡淡道:“虹贯三重而已,不足挂齿。他身边儿数位功力只低不高,身手虽是诡异,倒也无妨,除了那老儿,王府无一人是我对手,何况是那只獭子,就算被饶了手段,也死不足惜,这还有很多。”
吕申秀想起前些日偶然得见他摆弄尸体,虽是恶心欲呕,但听完雀瞭这一番话,终于露了一丝悦意,说道:“既是如此,我便等你二日。”
雀瞭闻言,手上多了一颗丹药,给吕申秀看去。
吕申秀面露疑惑,并未伸手接过,问道:“这颗为何小上许多?”
雀瞭淡淡笑道:“精华所在,比以往那些品质高出不少。”
“你还给我爹吃过?”
雀瞭捋着留了多年的黑胡须,点头娓娓,道:“自从让你那同父异母的兄长从床上爬起来,你爹便要了去,不仅如此,与你岁数相差无几的四娘也服了一颗,夜里花枝乱颤,行房地动山摇。”
吕申秀确实中意这伪道士一本正经的淫言龌语,皆因言简意赅一语双关,显然被雀瞭知晓自己私通他老爹的第四房姨太。
吕申秀瞥了他一眼,大有惺惺相惜的意味,接过那颗丹药观摩一番收了起来,眼神没有了刚才的火热,并未辈分之分的淡淡道:“雀瞭,你也不必多虑,那陈公子就一弱不禁风的软蛋,不知哪来的能耐,却有两位美人儿相伴,一个世间尤物,一个绝代娇娘,就凭他随口淡淡一句,管他真情假意,我都不屑跟他玩心眼儿,只管顺坡下驴演了一手,当面儿上他的女人你说快不快哉?百无一用是书生,能说会道便如何?那童蛋小生屁都不敢放一个。”
吕申秀想着那俩美人儿,已经自顾自的陷入痴迷,狂妄说道:“虽然是露了相,但我何曾怕他?他再是受到赏识的府上贵客,不说虏来他早先答应拱手送出的娇娘,就是被我弄死了他也没得话说,甚至是明着就里玩了他那位贴身美眷,想来长郡主那娘们儿也不会为区区俩女人把吕家如何,可对?若不是韩狄那小子装模作样,我还真就实操实练来个霸王硬上弓,哼,他爹都不敢有那胆儿,他倒是敢卖个人情,不知死活。”
吕申秀能有此般妄为心思,作为全赖有身后依仗的雀瞭心知肚明默然不语,只是听他一派狂妄却也精明的分析,精彩之处,时不时稍作附和的点头赞同,让这位吕家二公子甚是满意,不由打开了心中话匣,收回刚才嘴脸,神色颇冷,说道:“雀瞭,你说自己从花山灵台而来,历经这大老远的路,我可不信你嘴上胡诌敷衍的游历天下,只为遍览群芳。”
雀瞭看着三十有几,吕申秀并不这么认为,正值壮年却不沾一点美色,放眼整个戎业有几人能做到?何况能练出这等灵丹欲药,裆下那活儿自是差不到哪儿去,吕申秀虽是淫货,但唯有这方面是他的弱点,其他皆不是痴傻,反而颇有城府,不然也过不了阴阳玄邸的拒劣迎才,他的外表和内心能藏能伸相差极大,那白面青年除了满足他的龙阳之好,再帮着拉拉皮条之外,皆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何曾不知那厮的活泛儿心思,只当他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一条好汉。
雀瞭听他一顿唾沫横飞,也只有这最后一句能让他心中一动,但一动归一动,只见他缓步退去,常日里还是那般和蔼可亲,临了道了句:
“公子自是心中清楚,鹬蚌也有不争之时。”
(本章完)
………………………………
第61章 白面青年
自鹤鸣一亩翠柏之后,碎花翠竹的笋叶被隐落尘摘去种了酒,几经煎汁,同曲,只待半旬酒熟。
依蕊见了此等新颖怪酿,帮衬着想要去除酒糟浮渣,隐落尘拦下了她。
当年天道榜一遭,隐落尘只知晓他叫老胡,与他相识的樵夫都这么叫。
“弱冠小儿,你说你那便宜老爹不坐黄板凳,天天趴肚皮,我不信,你还说你师父操弄一手好剑法,我也不信。”
老胡劈了根儿竹签儿,扣着满嘴黄牙。
“老胡头儿,我爷爷还是天下第一剑神呢!”隐落尘盯着手中竹筒里,那酒面儿上飘的似醪不醪,似糟不糟的白渣,眼神腻歪。
老胡瞥眼瞧他,往地上啐了一口,眉眼儿一横不忿道:“净胡咧咧,我还是三洲天道榜武林盟主呢,你要是能把我老胡吹到天上去,我便服!”
瞎胡吹的老胡极目,看着几里外当今武学致统的天道镇魂塔。
“得!这我是做不到,不过我能把那塔顶削了,你信不?”
这句话最戳老胡头儿脊梁,听了不下百遍终于忍不住,随手抽出个竹劈子盖脸打来。
“娘咧!老胡头儿,你别以为我怕了你!要不是看你一把年”隐落尘撒丫子跑着,心中暗骂这老胡脚力当真邪门。
自双龙剑气斜掠去顶,醉饮千山的竹剑老胡不为所动,十七岁的隐落尘看了半晌骂骂咧咧,带着一万铁蹄绝尘而去,并未踏平这睥睨天下武林的镇魂塔。
由于常日带着那颗奇异宝珠,身心好转许多,想着那副满口承诺只为一夜春宵的嫖娼嘴脸,心中忐忑却再没有被揩了油去,几日下来连他身影都见不着,胆子渐渐大起来的南长嫣仿佛真信了隐落尘的邪,如百灵鸟一般偶尔跑出婧宇轩台,东转西逛南瞧北看扩大自己的探索范围,除了出门一拐便近在眼前的山泉阁,这府上大大小小的景观都被她赏了去。
这日,南长嫣依旧牵着相处颇久已经熟络的两位伙伴,打算再走远一点儿,棕红战马被取名为‘西风’,雪色良驹被唤为‘青娥’,显然她更加待见与自己性情相近无几的温顺白马,皆因西风总是趁她不注意时溜到山泉阁去,她自是拦不住也不想拦,只是吩咐下人少加饲草作为惩罚,该是这名字的由来。
自隐落尘看了《驭马术》总纲功法,稍作气脉运行凝了些许玄妙灵气,与两匹马相传之后,西风与青娥似是更显聪慧,西风自是不会和这位小家子气的女主人较劲儿,注意力全被身边儿的青娥引了去,惹得南长嫣经常探手拍打它,也难怪往山泉阁跑。
纵是山泉叮灵静悦流汨汨,倘枉青玉石阶辉丈瑶人柴。
心情不错的南长嫣经过山泉阁院前门匾的时候,恰巧被坐在台阶喝酒的隐落尘瞧见,于是被她招手唤了过去,隐落尘瞥了眼明显略瘦的棕红战马,大喇喇踏步飞上另一匹马背,全然不理会眼神划过丝丝幽怨的佳人,勾勾下巴示意让她骑上那匹棕红战马。
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她有所动作,隐落尘托着她的翘臀,见她眼神慌乱,心中好笑,原来是不会骑马。
隐落尘咋舌打趣道:“啧啧,瞧瞧,小娘子除了在青楼搔首弄姿外,还会干啥?”说完打了个口哨,棕红战马雄赳赳踏步上阶进了山泉阁,随即揽着她的芊腰入怀,二人策马朝山下奔去。
眼神慌乱的佳人千丝飘荡,迎着香发清风,隐落尘左手稍微揽紧她的身子,说道:“不是喜欢瞎跑么?咱们今个儿好好去凑个热闹。”
两手掐着他的左臂膀,紧紧贴靠在他的胸膛,南长嫣抬首瞧着身后男人的脸庞,眼神复杂。
顺坡而下并无颠簸,南长嫣稍稍安心,看着他的御缰身姿,以为骑马简单不过如此,隐落尘嘴角噙笑,接近山脚的时候,在下一盘山的环曲山道于高空纵越,二人一马形成一道亮丽风景羡煞旁人,此距地面仍有十丈,怀中佳人终究被迫神情一变,花容失色。
隐落尘贴近她的香肩,附耳温柔轻声,道:“别怕。”
从未听他对自己说过一句安慰好话,随着腹部传来些许功力,南长嫣终于恢复镇定。
燕回掠影,青娥飘飘然踏蹄青石阔道,显得有些惬意兴奋,隐落尘一声朗笑,不使马鞭不用高喝,一夹马腹青娥顿时会意,随着丝丝意念传来,宛若一道雪色青龙长驱直入,肆意不羁在偌大的王府飞奔。
半途遇到一家之主的夏宛娮也并未理会,能在威震铧洲天下的夏侯王府这般撒野的,估计也只有这位府上贵客了。
隐落尘还是给了夏宛娮一个眼神,让她稍作放心。
夏宛娮没由来一声冷笑。
戎业城兵卫众多,却也保持了很多娱乐产业,自从前段时间夏宛娮一声令下,开放了十年以来的宵禁,满城白天更显繁华,只为晚上尽兴。
仿佛又见江雨熙攘,被隐落尘拉着小手走在人群中闲逛,似是一路多听了几句安慰,南长嫣心情颇好,忽听得远处小贩叫卖:“葫芦儿,冰糖葫芦儿!”
南长嫣身形一滞。
她不会开口征求他的意见。
况且也没有钱。
只能由远及近的望着,一直望着,就快要走远了。
手中传来一丝不太情愿的轻微力道,隐落尘止步,盯着她已经往后转首的注目模样。
“想要?”
南长嫣的身段儿低一分没了纤挑,高一分失了灵巧,抬眉望着比她高了一头的隐落尘,眼神闪动。
拉着她往那小贩走去的路上,明显感觉身后小娘子的轻盈步伐。
隐落尘买了两串,南长嫣神情依旧冷淡,眼神却是丰富多彩,伸出双手又攥又捧的接过,盯着焦黄糖衣下的彤彤娃娃头,半晌不张小嘴儿。隐落尘不动声色瞥了一眼她的模样,冷不丁捏过她的小手从那一串上咬下一颗,对视着她的幽怨眼神,三口两口恶狠狠回她一张小人得志的嘴脸。
南长嫣盯着他手中被油裹纸保存完好的另外一串儿,隐落尘说道:“这是对她好好练功的奖赏,美人儿却是啥都不会,除了四处瞎逛要吃的,还能有什么本事?”
南长嫣的眼神愕然呆滞,没有反应过来。
隐落尘装模作样踮脚昂着下巴看去,说道:“喏,看见没,对面不远儿就是鸡窝。”复次回过身来看着她,一副对不住的神情,道:“实在抱歉忘记了,赚点儿皮肉钱的能耐你还是有的。”
对于一个性情甚烈拿情捏思的良家弱女子,此言着实伤心!
气氛瞬间变冷,如何也料想不到,刚才还对自己那般温柔,此时却态度辄变出言侮辱,半晌之后,仍旧没见他有丝毫收回刚才的话,一时忍不住怜眸湿润低下头去,再也不看手中耷拉的那一串红头娃娃。
一边儿小贩早就被美人儿的芳容惊得目瞪口呆,若是笑一个估摸比肩上这整把糖葫芦都甜,此时又见这怜人儿的幽怨模样,怕是也能酸化了心肝儿。
“呦,谁在出言不逊,胆敢如此侮辱娘子!”
一个小公子打扮的白面青年走了过来,出声的正是他,早就老远瞧见了这位小娘子美玉无瑕的身段儿,适才于身后不远处尾随,又得见那一副绝代芳容,令本就常日闲逛物色美女的他惊为天人。
昨夜龙尾被自家主子桶个稀烂,又被逼迫诚惶诚恐上了吕二公子的四娘,饶是在那经过几番蹂躏糟蹋的肚皮上泄了火,也不免被这位美人儿再度勾了起来。
瞥了一眼出言侮辱的那个单薄小生,女人一般的白面青年心中稳妥,英俊潇洒操着一腔自来熟,说道:“娘子,此等不为人子,口出秽语怎放得心上理会?且不如随我去府上逛逛如何,几番诗词作对当歌岂不快哉?”
隐落尘置若罔闻,只是看着南长嫣若何应对。
南长嫣闻言抬首看去,白面青年见状,紧忙摆弄出一副自信的翩翩公子模样,神情微笑如清风,忽然察觉美人儿看向自己的目光闪动,痴痴怔怔,大有求助之意,不免心中得意,往日多少花痴小姑娘经得起这般屡试不爽的杀招?
要说这白面青年确实长得俊俏,肩后两缕青玉发带衬着那一副丝嫩细滑的俏脸儿,显然比常日性情古怪的隐落尘要看得舒服,更能招得小娘子的芳心。
此时早有一群人围了过来看热闹,其中不乏有人认得这位拉皮条的吕家走狗,见得此番局面又是惧怕又是惋惜,看来这位着实稀有的极品佳人又要被糟践了去。
白面青年稍稍瞥着两侧各类目光与唏嘘,自是非常享受这种聚焦注目的感觉,心中得意的同时又来了一腔英雄救美的豪气热血上头,当下说道:“娘子别怕,有我富甲天下的熬兴商会为你做主,谁敢再羞辱你半句淫言,我打断他的狗腿!”
此言一出,因得情绪有些激动,早被日夜榨干体内精华的白面青年头脑有些恍惚,他的这一句出口搬出了门头,想来早已吓得那位单薄小生屁滚尿流,再加上身后十多位跃跃欲试活动筋骨的随从,身子板儿不由再次一挺,盛气凌然。
南长嫣看着身前这位英俊小哥儿正气浩然,又听他一番君子豪言,少了几分厌烦的同时又想起来一件事儿,自上次当着隐落尘的面儿被那吕公子欺辱之后,便听来他对自己的承诺,说是定不会让她再次受到伤害,此时又听来他一番侮辱,心中本就委屈怨恨,饶是隐约察觉那白面青年的脸色划过丝丝阴晦,也不免决然赌气,待得半晌瞥了身前这个男人一眼,随后冲着那位英俊小哥儿微微点头。
白面青年知晓自己演技欠佳,不然也不会每次都闹出鸡飞狗跳欺男霸女的情形。此时却见小娘子这般乖巧懂事儿,不知其中缘由的他心中大喜,这个绝代佳人竟是如此容易得手!
隐落尘见状,微微一笑,一把拉过怀着执拗心思的怜人儿,迎着她哀怨萋萋的眼神回瞪一眼。
南长嫣猝不及被猛然拽入这个男人的怀中,又被他冷酷的眼神吓得惊慌失措,再加上腰间手上的力道颇大,被如此强硬霸道的对待,疼得她再次眼角噙泪。
隐落尘冷哼一声,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阴煞,不等那个阴阳人再次出声‘娘子娘子’的乱叫,抬手一脚踹上他的面门,令得刚要张嘴说话的白面青年登时被揶揄几颗碎牙入肚,异常狠辣的力道使他嘴歪眼斜,又被一脚砸入地上,隐落尘一脚一脚的揣着,又笑又怒一副地痞模样,嚎道:“娘子?本小爷都没叫,你倒是叫得顺嘴,”
隐落尘虽欺男霸女辣手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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