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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归于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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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淑妃膝下一子,六七岁数,小小年纪,已懂人事。乍听当不得太子,一时犯了幼儿心性,迁怒腹中手足兄弟。皇后临产之夜,竟举刀相向,因惊吓过度,至其出血难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终得生下二龙胞胎,惊喜之余,接过一看,登时吓得浑身发抖,竟是两具干尸死胎!

    皇帝龙颜大怒,一掌震死那小儿,抬到城外孤坟,喂了野狼。

    谁曾料想,皇后突然腹中涌动,几个产婆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仓皇夺门而逃,只剩得隐千山在一旁怒目干瞪,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之后,只见有一灵胎降世,竟是谁都不理,伸着小手,晃晃悠悠,埋在生母怀中,看得皇后泪眼汪汪,甚是心酸。若不是这心肝儿自己爬出来,怕是我们娘俩儿连面儿都见不得。娘连力气都给不了你,抱不了你,喂不了你。我儿竟是如此命苦,多想留下,看着你笑,陪着你哭,养育你长大为人,成家立业

    种种憧憬,历历在目,心念及此,绞痛无比。母子连心,伸手向她脸边摸去,奈何,就是够不着那道泪痕。

    至此,皇后已经动弹不得,意识恍惚,弥留之际,似是要拼命记住,这满脑子的可爱俏脸儿。等到太医扑门而入,已是咽气而去。

    一时间,民间谣闻四起,传是当晚夜黑风高,北斗七星四七之间,一颗天煞孤星炯然明亮,自那时起,隐家皇朝开始走了下坡路。

    淑妃惶惶终日,忍不得丧子之痛,万念俱灰,当即毒蛇心肠骤起,私通外党,勾心斗角,手段毒辣。十多年下来,竟是权倾朝野,拉开一场谋权篡位的惊天叛乱。

    没料得,号为天煞孤星的三皇子却是妻妾成群,麾下更是高手如林,暗中遍布势力爪牙,硬是辅佐昏君把她打入冷宫。

    时年今日,此事已是过了五六载。

    注:长昧宫一段诗词,摘自南宋诗人陆游的《长门怨》

    (本章完)
………………………………

第7章 天煞孤星

    淑妃惶惶终日,忍不得丧子之痛,万念俱灰,当即毒蛇心肠骤起,私通外党,勾心斗角,手段毒辣。十多年来,竟是权倾朝野,拉开一场谋权篡位的惊天叛乱。

    没料得,号为天煞孤星的三皇子却是妻妾成群,麾下更是高手如林,暗中遍布势力爪牙,硬是辅佐昏君将她打入冷宫。

    时年今日,此事已是过了五六载。

    注:长昧宫一段诗词,摘自南宋诗人陆游的《长门怨》

    一群家雀不知从哪飞来,凑着热闹,甚是好事儿。有落枝头,有落房檐,叽叽喳喳,聒噪的不行。

    已至晌午,炊烟升起。一桌粗茶淡饭,二人落座,妇人手中一壶烫酒,温杯之后,太子一饮而尽。

    见状,妇人又给瑶姑娘斟了一杯,和声道:“想来太子妃从未被此粗薄相待,老妇心中过意不去。”

    闻言,瑶姑娘道:“小女子生在草民之家,倒是不觉拘谨难适。”

    妇人一听,心有相惜,随后两人皆相视一笑,坐到一起,攀谈起来,全然不理一旁太子,时而回首瞟他一眼,不知又在聊着什么。

    酒足饭饱,太子并未有离去之意,妇人见他于亭间负手而立,心中触动,仿佛猜得他心中所想。

    而这瑶姑娘却仍是一脸疑惑,不知这妇人何许身份,也不知二人何许渊源,更不见何许应有礼节,不过倒显得随和,反正她也烦那宫中规矩。

    今日见他有所不同,妇人道出多年思绪,缓声道:“虽是常日来此,却从未提及往事,想来只为得化我心结。即使如”

    话音未落,听得太子打断,道:“非也非也。”

    闻言,她颇感意外,道:“既是非也,何尝只留我在这寒舍,斩草除根岂不干脆利落?”

    感到一丝杀伐果决,已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太子转过身来,不拘辈分礼仪,绕得一只精美发钗,给那妇人戴了上去。

    妇人瞧得那物,心下震惊无比,行谢罪之态,登时跪在了地上,急忙道:“太子使不得!”虽这般说,但也不敢将发中之物取下。

    太子见状,也不扶她,看得一边太子妃是意外连连,不明所以,面目表情甚是精彩。

    听得他道:“时至今日,将近二十载,往事如烟,时常回荡,看此情景,怕是那晚只有母后她老人家知晓真相。”

    语气淡淡,却听得妇人身心一震,不是被说中什么,而是有感这多年心绪,终得尘埃落定。

    “太上爷临了那番,怕是真如他所料,也恐这宫事有变,今日就该缘尽,此番来意,既是这般。”

    妇人默然。

    “我被传为天煞孤星,此些种种,也有几番道理。害死那大哥二哥,又克死那亲生母后,对此你也有所疑虑吧?”

    此言一出,当真是被说中了心思,这几年来,妇人夜夜诵经,早已想通,不再隐瞒,点了点头。

    太子也不罗里吧嗦,直戳重点:“十五那年,我差人寻遍城外人家,暗中走访,所幸查得一丝线索,想来那同父异母的兄弟,命中另有天机。”

    妇人了解太子性情,该说详说,不该说一字不露。不再细问,心中勾起一丝希望,只此短短几句,已是足够。当下转而提道:“即是料得那般,想来这天煞孤星却是被你冲破命理,换得这昌平态势。”

    闻言,太子大笑,顿时豪气勃发,道:“非也非也!”

    又此一句,依着太子性情,妇人莞尔,并不意外。还没发话,太子妃伸手把她扶起,但看那绝美俏佳人儿常常跟其左右,不免对这天煞孤星的‘非也’更为在意。

    不再打断太子言语,只听他道:“那时京城兵变,却见狼烟四起,怕是事情并不简单,常读得《仙帝遗录》那老儿所教,心怀天下,方可逆天改命。”

    妇人恍然,世间竟有如此奇书。在她看来,这‘奇’不在改命,而在天下。心怀天下一词之意,自是尽人皆知,但想那太子天赋异禀,从他口中所出之言,自是不能以常理领悟。

    “在淑妃眼里,此当谋权篡位,后再母仪天下。可在我眼中,却是战乱动荡,落得民不聊生。如若不然,辅佐昏君,倒不如退位让贤。撇下这皇室争权,宫廷斗角,携着那怀中可人儿,浪迹天涯。”最后几言,一字一顿,听得太子妃是心如蜜饯,憧憬希冀。

    多年疑虑终得今朝,抽丝剥茧真相大白!

    心中那股杀伐果决,已是了去无踪,只见得双手鲜血淋漓,回想所作,终得掩面痛哭,悔恨交加。

    再次跪拜,良久起身,似是自语,只道:“他日此子登基,定为仁义贤君!”

    又听得太子悠悠:“仁义多俗,只求得心中快意!”

    瑶姑娘闻声注目,难得一见这厮此番正经回答,不由心中疑虑难抑,开口询问:“那发钗所为何人之物?”

    太子一时默然,惹得可人儿心中甚是委屈不忿。

    妇人一听,浓浓母爱跃然神色,喃喃轻声:“我早年丧儿,他幼年丧母,这发钗,乃是那亲生母后之物。”

    转而太子回首,看着瑶姑娘,道:“不错,当年母后见我那般,便了然于心。”

    答非所问,见他又恢复了这半吊子性情,瑶姑娘只得无奈作罢,至少知晓了这发钗来历。

    要说这太子妃只是随口一问,却是使得淑妃心中母爱泛滥,一边感怀那生死由天的儿子,一边疼惜这生来没娘的太子,一时脑海眼前,身影交叠,竟是再也抑制不住,将那朗朗少年环抱怀中。

    少年颔首,此去经年,那一幕,却犹在眼前,只见他伸过手去,终是够着了那道泪痕

    日暮西垂,听不见枝头屋檐的聒噪,母子情意,似是令得家雀儿急忙归巢,怕是给那雏儿喂食去了。

    太子说明此番来意,是想接那淑妃回宫,对此虽是有所不解,但依着心中几番折腾,终是舍不得眼前这半儿少年。

    二夭摆驾随行,看路打道回宫,只留得灶台温热,桌椅洁净。看那亭中池水依然澹澹,却是不见了鱼儿踪影,该是随着一起,跃了那龙门而去。

    随后不久,段逍离不知怎得,竟出现这庭院附近,看着坡下大堰京城,华灯初上,语笑欢歌。

    驻足片刻,伸出消瘦手骨,其上缺了跟无名指头,摸着那庭院围墙,不知作何思想。

    兜兜转转,片刻之后,只见他纵身一跃,全然没有虚弱疲态,三下两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本章完)
………………………………

第8章 龙池飞雪

    时年元月,瑞雪天降,一时皑皑,昭得润土丰年。

    太傅有感天恩浩荡,上表天子,遂令大赦天下!

    城中百姓,时而集聚,叩首于朱漆门外。富贵豪绅,相继献供,又散赏于百亩良田。

    且不谈那城中街巷,人声鼎沸,一派热闹。却只说这皇室宫廷,青石大理,九鼎龙钟。

    冬日晨辉,照得白茫一片,稍显冷清,广阔寂寥。

    皇帝以为,太傅所表,是传了太子之话,心下琢磨,当下摆驾,一帮子随行阵势,浩浩荡荡来至太子行宫。

    二夭为贴身带刀侍卫,武功身手皆为高中之高,尤其那一套刀法,就如这大雪纷飞,磅礴凌厉,连连意境,不止不休。

    传话太监不曾得见,就远远认出了皇帝的行阵,二夭就要转身回报,却见太子妃莲步轻移,只得俯身行礼告知。

    却见那瑶姑娘听了,白眼一翻,一旁侍女见状,赶紧为其撩起裙纱,急忙踱步,跟着进了寝殿。看得那堂堂‘雪刀侍卫’摸不着头脑,搞不清状况。

    说时迟,那时快,内殿仍然没有动静,这皇帝已是一帮子簇拥,行至殿前。

    等了半天不见那厮出来迎接,只有这独独带刀侍卫礼行在旁。场面有些尴尬,只得迈开步子,进了寝殿瞪眼一看,那混小子遮眉闭目,杵着下巴,侧卧在榻,睡得正香哩!

    怕是在那后山得了老祖宗的功力,近来又娶了这么个国色天香。新婚情意,如胶似漆,夜夜笙歌,你侬我侬,皇帝心中了然,表示理解。当下不再打扰,看得四下随从一阵愣神,片刻似有所悟,一帮子簇拥着浩浩荡荡又离了去。

    天子摆驾,后宫颇为惊动,淑妃自打回宫以来,一直住在太子行宫,皇帝对此略有耳闻,此番前来,也有探望之意。却是淑妃心中愧意难当,不敢接见。

    晌午饭罢,太子转醒,哪料得懵懵两眼刚刚一睁,就见得纤纤玉手急急打来,躲闪不及,只得向前一扑,钻进了可人儿怀中。

    本想捉弄,却反被熊抱,当下一声尖叫,夫妻俩儿一并滚落床下。因得有太子妃照顾,当时四下无人,却是门外聚了一堆长耳怪。都道是太子侍从,各个娇纵惯养,胆大妄为,殊不知正因如此,才使得甚是忠心。正与那权御之道,截然相反。

    大雪厚积,广阔无音,颇为宁神。太傅前来,正瞧得殿前龙池青石,桌垫步撵摆了一地,礼罢之后,见一美妇正与太子对弈,一旁太子妃往来温酒斟杯,拾棋看龛忙得不亦乐乎,看得一众侍从哑然不语,候在一边没得活儿干。

    一旁太傅,观棋良久,待得美妇得胜,只听太子道了句:“淑妃一改往日棋风,令我措手不及啊。”

    个中寓意,美妇会意,颇感欣慰,回道:“想那长昧寒舍,盛夏冷清,但看这太子行宫,茫茫冬日,却是令人温馨。”

    瑶姑娘闻言莞尔一笑,太子看着可人儿美貌,道了句:“太傅,此番对局,可稍稍解析?”

    太傅不知正思忱着啥,听得太子吩咐,转而道:“御棋之道,妙在不意,若刻意,则要‘藏’,藏棋之势实为‘御’,御后为杀。殿下此局虽藏得巧妙,实属无意,本是御棋高招。却看淑妃‘御’而不杀,关位甚多,致得不战而胜。”

    言罢,捋着胡须,心中感触良多,忍不住多了句:“终得‘心怀天下’!”

    此言一出,引得太子爽朗开怀,瑶姑娘见状,为其再斟一杯,听得他道:“儿臣敬母后!”

    身心一震,转而会意,只见她稍作犹豫,终得拿起那子母杯来,一饮而尽!

    殿前龙池飞雪,却不曾潲落双肩。玉雕青石,广阔环绕。池面梁栋,倩影飘飘。清丽佳人,风华剑舞。黎黎繁音,翠翠潇潇。如蝶翼翻飞,纷纷萦绕,原这龙池飞雪,正是由她所弄。登时引来太傅、淑妃一众轻声赞赏。

    “此佳人与殿下乃为绝配冤家。”太傅轻捋胡须,又多了句嘴。

    太子并未搭理,只是皱眉,但看那场中舞剑可人儿,心下琢磨,这妮子近来心情一向不好,可这剑意却是精进不少,越看越是心惊,连那偷得出宫,寻花问柳的心思热情也跟着凉了大半。

    乍一听得感觉这厮受了欺负委屈,却也不想那可人儿为何心情惆怅,原来仍是为了‘童子神功’一事。外面传的是太子殿下纵欲过度,迟迟不见黄孙儿出世,可内里听来却是对此哭笑不得,无可奈何。

    想来刚进宫时,瞧得一众佳丽时常眼神幽怨,近来可算理解了个中滋味。也难怪太子妃心情不好,不是为这共赴巫山云和雨,只是为那无人擦得枕边泪。

    一念及此,又见那厮一脸坏相,太子妃顿时心中委屈,不由一股脾气上来,执起手中蝶衣剑来,飞身向那太子掠去。

    众人一时不知什么状况,太子却是会意,只得纵身跃起,垂发翻涌,白袍轻舞,似是与那飞雪一色,登时剑气四散,那柄苍龙剑鞘已是祭在腰间!

    蝶衣、苍龙二剑灵气萦绕,霎时间,除了二夭面色颇为触动,但看那剑气灵光却是映得众人神色艳艳,眼中光芒闪动。

    二种灵气首次相聚,似是有所试探,是斗是和,只听各自剑主意念。

    稍许片刻,二剑华光敛去,显露真颜。

    苍龙剑鞘虽是略显古朴,但细看其纹,却有女身气脉隐隐摇曳闪现,一看便知,此剑为碧水青龙所化,乃珑秀之尊!

    却看那蝶衣剑无柄无鞘,似蝴蝶羽翼,薄若青丝,若不是刚才华光奕奕,怕是见不得剑身剑刃所在,当真是无影无形,天下极锋!

    此些景象都在刹那发生,待到众人回过神来,这对儿冤家已是辗转腾挪,斗了十几回合,显然对这剑局的反应没有那棋局来得快。

    又一错身,太子妃于青石雕梁上站定,青丝墨发垂过盈盈纤腰。刚才几式,小心翼翼,委屈撒气,只因那情郎向来善解自己心思。哪料得这厮突然当起真来,不理情意,剑未出鞘,却招式凌厉,看那剑气险之又险划过自己俏脸,此番看他,却对自己没有一丝疼怜。心下一横,放开架势,就要跟他那腰际的苍龙剑斗一斗气。

    且先不评瑶姑娘为何这般倔强,却先知她是首个和太子斗气的皇妃,皆因瑶姑娘向来被这厮捉弄调笑,时日一长,怎可有不急眼的?何况自打入得他怀,从未见那厮气恼模样,心中不知何来一股怪劲儿,就是要当那第一个把他惹恼的佳人儿!

    秀眉一拧,太子妃急速持剑,再次向那凝视自己的剑眉刺去。

    仿佛感到这龙池边上的冤家斗红了脖子,气上了头,淑妃脸色略有担忧,却见那太傅一脸优哉游哉,轻捋胡须,兀自晃脑。

    龙池上方,二人双剑你来我往,错身交叠,招式越来越凌厉,剑意越来越浓烈。瑶姑娘额间香汗,见那苍龙仍未出鞘,当下功力凝聚,下一剑,她就要彻底试试这碧水青龙的真身!

    陡然,剑意磅礴,隐落尘皱眉,看着眼前可人儿,似是下了某种决定,当下拔剑,华光一闪,龙形剑气缭绕,吟声阵阵,响彻整个太子行宫。

    一时间,整个皇宫官员嫔妃,侍女太监闻声皆摇首相望,神情疑惑。

    (本章完)
………………………………

第9章 与君相知

    看那剑势阵阵,震慑人心,瑶姑娘胸口一疼,随即凄然一凛,已是顾不得其他,蝶光闪现,没入那苍龙华光之中

    一时,场中众人因得光芒刺眼,只得抬手遮蔽。

    良久,太傅注目,想这太子妃性情甚烈,怕又是一段风月佳缘。

    雪花飘落,被那磅礴剑气开出个弧来,脚下青石,鲜血飞溅,只见得隐落尘簪发披肩,嘴角一抹殷红!

    本是玩闹,却落得这般下场,没等他人赶来,那太子妃却是急忙落在身前,面色煞白,却不是受了内伤,而是情郎临了将那苍龙回鞘。

    个中情意,在那一刹那了然于心,青丝千结,他终是心中有我。

    声似缓缓:“放眼这中洲天下,只有你能杀我,盖因你手中情剑,我心中情毒。”

    此言,杀伤力极大,听得可人儿身心俱颤,猝不及防,蝶衣剑划手脱落。凡此剑祭出,遍露锋芒,刺得女主,指尖鲜血,滴滴流淌,却是浑然不觉。

    心中已无任何幽怨,管不得周围目光,放下所有矜持,猛然扑进了情郎怀抱。

    因那力道颇大,隐落尘是心中有苦不敢说,被那双白兔儿压得胸前一阵翻涌,险些又要吐出一口,感叹这妮子心中情火竟是如此猛烈,当下后悔添了那句情柴。

    声似呢喃:“你又是何苦这般那般?”目光含情脉脉,纤细玉手,抚过脸庞,温柔拭去嘴角殷红。

    接下悠悠一句,惹得怀中可人儿登时泪涌:“若不这般那般,怎消你心中委屈情绊?”

    十九载天霜寒毒,竟不如这霎时间蝶衣情毒来得猛烈!

    至此,隐落尘是前胸后背皆有一股蝶衣剑灵。

    皇城

    太子行宫

    太医相继离去,此是内伤,一时需要卧床修养,太子妃闻言点头,待到四下退避,亲自照顾,来至身前。

    刚刚心中情火才作消停,痴痴幽怨情愫却上眉头。只见她坐在床边,又蹙着眉,发起癔症来。

    每每见此,不用动脑,魂宫剑灵已是将那心思传来。如若不然,可能这厮已经别过脸,装傻充愣去了。

    于心不忍,我见犹怜。

    不待她有所反应,伸手将那娇躯揽入怀中,捏着可人儿下巴,四目相对。

    此时无声胜有声,似是有所察觉,情动若双眸,水波流转,迎着那飒爽清风袭向薄唇,随后轻轻微闭。

    一丝寒意逼来,此番浓情蜜意甚是凛冽,不禁眼角湿润,心下微酸,自那定情以来,方才得到他第一次疼惜。若不是刚才故意装怜,怕是换不来这一刻长吻。又爱又恨,再也不想有所压抑,张口呢喃:“即是心中这番浓浓,为何终夜不见人影?”

    手指伸来,停在额间,见状,微微愣神,只得再次闭目,片刻,却感觉不到那一下轻触,当下睁眼,暗骂自己情商低下,险些又被这厮糊弄的晕头迷乱团团转,于是纠正话题:“我要你说”

    一时默然,终是叹了口气,指尖浮现一道寒霜,给那怀中可人儿定睛看去。

    见状,似有所悟,问道:“这是生来如此?”

    点了点头,传来:“若不是有那太上爷恩赐,怕是也没有你我这段姻缘。”

    轻掩薄唇,神色惊讶,只晓得他天煞孤星,终夜孤独成性,却没料得竟是这等寒毒蚀体,当下觉得自己甚是肆意任性。

    轻抚俏脸儿,令得可人儿安下心来,解释道:“每当夜里熟睡,意念模糊之时,寒灵压制不住。若是与你共枕共眠,怕是噬你心神,吸你精魄,若捱不住,落得冰霜美人,撇我而去。纵是这心肝儿归了我,但这娇躯却没尝得半点滋味,岂不亏大?”

    最后一句,惹得怜怜俏目一弯,想得那事,娇羞得话都说不出,只得深深埋入他的怀中。

    又是被他折腾一番,因得担心伤势有恙,只得依依作罢。但却闹得俏脸通红无比,已是出不得门了。当下只得传来贴身丫鬟,做了些茶点清粥,一口一口似是要把心中蜜饯喂给眼中情郎,那丫鬟忍着笑意,赶紧偷偷溜了出去,生怕被抓出个破绽来。

    但看此番景象,刚刚痴痴怨女变成现在娇娇贤妻。只教得: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上古时期,修仙练道,过江之鲫,不胜枚举。

    由此凡胎魂魄升天,灵气灌顶,竟是将那死物通于心神,后化为仙灵。仙帝见此大能,将其融汇于一法,遂传得天下遍知。后因修仙道派,山门林立,中源分流,终得形成各类奇功异法。

    雪天刀阁,乃中洲漠北无牙山上一仙道绝门,早在上古,此派祖师飞升得化,数不胜数,名闻中洲天下。

    想这中洲俗尘杂事,本是修仙道派所不予理会,只因后有祖师道破天机,开天眼望那千年古城大堰,日后此地,将有天人仙脉得道升天。

    只因得那老倌儿这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使得后继弟子俱皆垂怜,犯了那仙帝所教修道大忌。不仅没找到那天人仙脉,反倒是引起多派宗门时有厮杀。自那时起,仙帝所教所为,渐渐失真,落得人为而伪。

    时至今朝,末法乱世,修仙一说已是闻所未闻,何况那些宗门派系。人心不古,搅得尘世一派纷繁缭绕,惹得凡间一顿乌烟瘴气。

    中洲漠北

    无牙山

    雪天刀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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