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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归于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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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她可看到了,更是感觉到了,这男人比谁都行。

    她本是没了心情,想要离开,却被他拉住,不由揶揄问道:“莫不是我下贱,如何显摆出你这男子汉来,现在这般扯我,又想做什么?”

    隐落尘道:“你可想解毒?”

    那女人心中一动,嘴上还是道:“何毒之有?好,既是有毒,你可为我解来。”

    隐落尘道:“你脱下衣服,坐上来。”

    那女人闻言一愣,羞怒道:“你这伪君子,先装模作样的冷落我一番,随后满口胡话,现在又骗得我上钩,似是你被迫一般,你倒是玩的心安理得!”

    隐落尘笑道:“我何来心安理得,我哭笑不得!你若是想走,那你尽管走去,我正好省了心。”

    说完,在床上一歪,闭上眼就要睡去。

    那女人见状,低声道:“可是随便说说解气,男人岂是这般小气。”

    隐落尘转过身来,笑道:“美人儿解气了否?可愿意解毒了否?”

    那女人闻言反倒一脸羞红,脱光衣物,再次坐在他的腰间,柔声道:“公子这疼奴家?”

    隐落尘道:“美人儿好说,我是不疼你,还是疼你?”

    那女人一听低下头去,默然不语。

    屋外夜凉如水,圆月高照,有风有月有佳人。

    屋内传来一阵阵娇柔呻吟,似喘似叫,浪潮翻涌。

    若有人进得屋来,定然能见到隐落尘双手抵在那女人的前后腹,层层绿气从她身上散发而出。

    而阵阵娇声便是由这女子发出。

    修得御女功的白公子虽然依旧女人模样,但身子骨却是生龙活虎了许多,之前依着吕家吕氏那娘们儿的吩咐,寻来一个女子于浴盆相欢,且只得称其为‘梦薇’。

    白公子虽有不解,但听来若露出半点马脚,便不轻饶他,纵是推了半天实在快活,也惹得那女的媚眼如丝,极是满足,但这刚修的功法境界不高,尚未达到二气汇融,故此仍旧有功力损漏,不免心情不佳,让那女人揉了半天,疼痛才有所缓解。

    忽地听来东头屋内一阵娇浪声,登时火冒三丈,这可是熬兴商会的地头,谁敢学他白公子那般招摇玩女人?!

    忽然,门被一脚踹开,进来一人,赫然便是那位白公子。

    白公子进屋撩开珠帘一瞧,绣榻红帐被拉上,见不得里面翻江倒海,只见整个床剧烈摇晃,一阵阵呻吟极有规律,一听就知道那男人是个好手。

    不由伸手大力掀开,突然感到眼前一花,一掌拍向脑门,当即便晕了过去。

    那女人趴在隐落尘的怀里,不做只叫显得满脸羞红,这如何装的来?

    隐落尘起身看着白公子,一声冷笑。

    看来这小子完全被蒙在鼓里,闻声竟是大喇喇的赶来,应该不会是他下的毒。

    待得白公子转醒,只看见一个男人坐在凳子上,翘着腿盯着他,他一看,登时吓得面色惨白。

    这,这不是戎业那个煞星?!

    隐落尘看他模样,自是认得自己,当下问道:“先前与你鸳鸯戏水的女人在何处?”

    白公子道:“在,在,还在小人床上,可干净着呢,公子可享用?”

    隐落尘脑海浮想梦薇躺在床上承欢的模样,没由来心中一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痛。

    换做一个男人应该也会如此?

    梦薇如何会看上这个杂种?

    隐落尘忍着一脚把这小子踹死的冲动,吩咐道:“你派人带她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女人被带进屋子,隐落尘一看。

    根本不是梦薇。

    隐落尘沉思片刻,问道:“夜里进来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呢?”

    白公子回道:“她?她”

    “说!”

    隐落尘抬脚踩在他的脖子上。

    “我说,我她,她在我住的隔壁那间。”

    隐落尘推门而进,一把将拎着的白公子扔在地上,看着在桌旁坐着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梦薇,她的眼神有着惊讶。

    隐落尘冷笑道:“美人儿那晚不辞而别,可是遇到了何事?”

    梦薇只是看他,一直看着她,眼中柔情似水。

    但是转而又变成了怨恨!

    她道:“何事?便是你见到之事!”

    隐落尘心中一颤,问道:“你真被?”

    梦薇眼中含泪。

    隐落尘问道:“何况你又如何活下来?你又如何在这?”

    他看到梦薇苦的是那么伤心,又看到她伸出手臂。

    那里本来能看到一块暗红的印记,那是她的守宫砂。

    可现在却了无踪迹

    隐落尘没由来心中纠痛,喘着粗气,强忍着呕吐的翻涌。

    果然那三个人,果然对她做了

    白公子悄无声息的没了身影,因为他感觉到一股来自地狱的冤魂,就要破这个男人的身体而出。

    那是背负了三十万杀业的冤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隐落尘心性向善,那这股力量反噬起来就越加庞大。

    我爱上她了

    我爱上她了?

    还是因为她受到的屈辱?

    这一切是我害的?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连罩着灯紗的烛光都在摇曳。

    梦薇止住哭声,不再说话,只是盯着他,因为他的眼神如血一般的红!

    隐落尘面色苍白,头晕恍惚,问道:“还有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跟这小子混在一起,你知不知”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吐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上!

    梦薇见状脸色一白,急忙扶起他来,神色复杂。

    隐落尘看着梦薇,语气虚弱,问道:“你可知这血,是为了谁?”

    梦薇再次哭出声来,她的眼泪滴在这个男人脸上。

    她知道这血是为了谁。

    谁动了情。

    又对谁动了情?

    (本章完)
………………………………

第77章 再恨别情

    隐落尘在沉睡中思考着什么,想起那夜种种细节,当时,他特意出其不意的拐回村子,用的身法是奇门遁甲,赶路速度更是无可比拟。

    受了梦薇一番挑弄后离开屋子,大概算来只离开片刻,也相距不远,又于四周布下了些许气机结界。

    饶是机关算计,但那三个人就像是前脚一出后脚就进,且行动机警,似是早有知晓,不知用了何种方法,竟是令他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纵是江湖中不乏各种奇门毒术,但最后一点如何都漏洞百出,满屋是血定是有过激烈打斗,却听不到一丝动静。

    梦薇真的是被无名三人劫走的?

    还是

    那个刀客!

    想到这,虽是心中怀疑,但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结果,她手臂上的那块暗红印记,只要是黄花闺女都会有,只等着成亲那晚才会脱落。

    她确实被

    隐落尘心中又是一痛,对于梦薇,他只剩下愧对,只剩下无法原谅自己的懊悔。

    世人世事,总要多一些看似无聊的原则,哪怕没有道理,哪怕愚蠢木讷。

    可他忘了一点,世人世事,多得是出其不意,多的是意料意外,而这个江湖,更是令他猝不及防!

    隐落尘悠悠醒来,睁眼看到一个女人,是昨夜曾与他一同沐浴的陪酒女。

    她披肩散发,围着一条长丝巾,阳光下的窈窕酮体透着一股神秘朦胧,似桃花源一般美妙,又难以寻得其踪,相信哪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了都会呼吸急促,气血上涌。

    人的欲望就像是壁面光滑无有附着的深渊,一旦掉进去,大多数人都感到无力,只剩沉沦。

    隐落尘看着她梳头发的背影,问道:“梦薇呢?”

    那女人闻言转过身来,对他温柔一笑,问道:“谁是梦薇?”

    隐落尘陷入沉思,又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道:“叫我女人。”

    隐落尘问道:“有这名字?”

    女人道:“有,因为我已是你的女人,也只有你能叫。”

    隐落尘笑而不语,可是笑到一半,一阵心悸袭来,当即面色转为惨白!不可置信的瞪着她,突然想起什么来。

    月夜长,长相思,思薄情,情难断!

    昨夜,隐落尘意识恍惚,只看到梦薇起身离去,决然而然。

    而他的眼神却红的可怕!

    之后

    之后做了什么?

    他只觉一阵恍惚。

    他在拼命回忆,此时眼中的景象没有丝毫改变,阳光透过枝杈,透过窗棱,在屋里洒下斑驳的影子,亮白处明晃晃一片,尤其是这个坐在红木圆凳上正在梳头的女人,她身上的薄丝巾异常刺眼,裸露的双腿如羊脂,又如连心青葱一般紧紧并拢。

    她瞥了眼身后这个男人,他似是腿崴了一般,或是坡脚一样跌坐在床上,看上去如丧家犬。

    但他此时面如寒霜,沉如冷水。

    隐落尘呼吸急促,似是真的想不起来更多事情,他拉下脸,一字一句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女人笑了,笑得媚眼如丝,她笑道:“夜个儿你一回来就对我上下其手,可不管了你那守身如玉的男子汉气概,口中喃喃,净说些胡话,什么瑶啊蝶啊的,我可听不来那些个糊弄女人的情话,只知道被你压在床上,折腾得喘不过气来,你可知我的身子被你留了东西?”

    隐落尘听完脑袋嗡的一声!

    他已然全部明白。

    他已然无有任何怀疑。

    因为他知道这不是瞎话,他的身体确实发生了异样!

    女人的话中确实有两个字!

    他昨晚确实梦到瑶姑娘!

    也确实梦到了和她一宿春宵!

    嗡的一声之后,他的脑海又是一片空白。

    女人见他半天不说话反而愣愣出神,似是猜中了这个男人的心思,撇嘴冷声,问道:“你可忘记?我知道你想忘记,但是你不会忘!我一个小女人都忘不了,你个大男人如何能忘?!”

    隐落尘闻言抬头,看向这个女人,他的眼神开始泛红,那是杀伐!

    她心中没由来一阵害怕,身子跟着也有些发抖。

    可稍后她便安下心来,看向这个男人的眼神中,多了丝丝连连的微妙情感,她道:“你若想杀我,动手便是,若是不怕我怀了你的骨肉,那我也不怕,就是被你打死,我也甘愿!”

    隐落尘盯着她,盯了半晌,却沉默不语。

    她笑了,笑容很幸福,似是很欣赏这个男人此时的模样,她松了口气,因为她看到的是无奈,而不是无情。

    她道:“我一介弱女子,可没有什么能耐逼迫你,你要怪就怪你自己。”

    隐落尘依旧不说话。

    女人见状,接着道:“你肯定知道这些,因为这是你的责任,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她很聪明,她算尽了一切,她料到这个男人所有的想法,但她忘记一件事。

    这个男人从不怕别人的威胁!

    隐落尘突然起身,来到她跟前,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力道越来越大,使得她胸口起伏,呼吸困难,很快就面色通红,转而又变得苍白。

    她似是有话要说,但她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来传达她的惊恐。

    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分毫,因为这个男人的双眼变得血红,令她过于恐惧,随着胃里一阵翻涌,仿佛胆汁都快要呕出。

    但她的喉咙被死死的掐住。

    窒息的痛苦令她感到眩晕,意识开始恍惚,她已然知晓自己的下场。

    可她似是想起什么来,心中转瞬又升起一股倔强,眼神不再恐惧,只有认命的凄然。

    因为她心已决,她甘愿就这样被他掐死。

    所以她不再反抗,而是松开了自己的手,不再胡乱拍打。

    良久之后,这个女人似是没了呼吸,隐落尘渐渐松手,她的身体绵软无力,倒在他的怀里。

    眼中的血红渐渐退去

    意识慢慢清醒过来,隐落尘察觉到手背上的湿润。

    这是她顺颊流下的泪!

    苦涩又清澈。

    隐落尘眼神开始慌乱,急忙调动浑身功力,伸手贴在她的胸口。

    片刻不见她转醒,隐落尘冷汗直冒,面色苍白,不由加大了手上力道,似是忘记了他早已气机紊乱。

    直到他身体开始颤抖,气脉渐渐闭塞,终于听来女人轻微的咳嗽声,她脸色渐渐涌上血色,逐渐有了呼吸。

    隐落尘精神一松,这才收手,但他的功力也几近枯竭。

    女人的神识从弥留之际被拽了回来,她睁开双眼,看到刚才令她极度胆寒的男人,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的身体更加无力,她明白过来。

    他最终还是下不了手。

    她的心开始抽动,她想把这个男人搂在怀里,但她浑身无力,腿也紧紧并拢动弹不得,她只能看着他趴在地上。

    隐落尘倒在地上,一直看着这个女人,许是晌午过后,她看上去不再那么刺眼,长发披肩,围着薄薄的丝巾,娇躯依旧旖旎,两腿白皙滑如羊脂。

    他的心中在想什么?

    女人看着他的眼神,发现不再血红,于是开口问道:“你为何又要救我?”

    见他不说话,又道:“知晓你看不上我,我自当下贱,四下又没人见到,你只管掐死我就好。”

    隐落尘喘了口气,开始咳嗽。

    她不再说话。

    良久,隐落尘开口,气机虚弱,道:“不管如何,是我有错在先,有愧于你,你自不必这么说。”

    他愧对了多少女人?

    他应该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他回到床上盘膝而坐,一直沉默不语,良久起身,开门而去。

    屋内没有一丝动静,只有一个女人仍旧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她为何不动?

    因为她太疼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疼到要散架,疼到魂魄就要离去。

    没人看到她一直遮盖在桌下的身体上,到底有多少道血痕。

    她为什么疼?

    因为换做任何一个普通女子,如何也遭受不住一个禁欲多年又毫无意识的野兽,一整晚肆意疯狂的发泄。

    她没有看他,但已经知道他离去。

    他去了哪?

    他是否还回来?

    他多半不会回来的。

    因为他一定认为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下贱的市井女人。

    而且她知道男人都是床外一套,床上又一套。

    何况他是个风流倜傥的男人,他一定有很多女人,像自己这样的,怕只是一种泄欲的工具,用完一次腻了就可以随便扔掉的玩物。

    她知道在这个世道上,这再正常不过。

    她唯有认命,唯有理解,唯有接受。

    但她不会绝望,她仍然可以凭借某些东西,来寻求一个归宿。

    所以昨夜等那个男人睡着之后,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床上爬起,坐在桌前,同时也想好了说词,她的这些准备为得是让自己看上去并不下贱,她抱着一丝丝的希望,一丝仅靠几句所谓‘男人’、所谓‘责任’的话来让他妥协的希望。

    而现在的她唯有离去,她当然想离去,只是如何也站不起身来。

    她只得想着,看着窗外的景象胡思乱想。

    不知过了多久,照在她身上的阳光不再刺眼,渐渐变成了暖黄,又渐渐拉长了影子,此时已至黄昏,秋日近凉,光亮透过各种家具,形成的昏暗层次百折多变,如人心绪。

    又不知过了多久,夜幕又逐渐降临,窗外的景象不再清晰,偶有灯火亮起,闪烁,飘摇,又把四周映得朦胧,迷茫。

    一天的时间似乎变得很慢,她时而发愣,时而四处观看,她平日很容易静下心来,但现在却不得以用这种方法来转移复杂的心情。

    归巢的鸟儿一时在窗外驻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眼一般看着这个女人,像是在看一个被抛弃了的妻子,叽叽喳喳又似是嘲笑一般的聒噪。

    待得见她眼里湿润,低下头去,这才想起家中嗷嗷待哺的雏儿和痴痴相候的伴侣,不由赶紧扑棱着翅膀飞身离去,它们对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留恋。

    就像那个推门离去的男人一般毫不犹豫。

    女人依旧坐着,坐了一整天,屁股坐的位置都没有挪动分毫,只是撑着手,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她在睡梦中想起了那些归巢的鸟儿,突然心念辗转,若是自己有了他的孩子,他应该也会和那鸟儿一般,急急忙忙的回到这里,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看看自己的身子,摸摸她怀中的骨肉,让他看到自己为他付出的一切,和痛彻心扉的忍耐而懊恼悔恨,然后对她投来疼爱的目光,在将她搂入怀里。

    她低头闭目,无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腹部,无意识的笑了,她在苦笑。

    突然的推门声把她惊醒,她本就不曾熟睡,于是心中欢喜的转过头去。

    她看到一个男人,是她想看到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而且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剑,剑鞘有回折,纹路不清晰,做工粗糙,剑柄尾部刮着一缕红绳剑穗,并无玉石点缀。

    那把剑应该很普通,可能杀一个普通的女人,只配他用一把普通的剑,他之所以不掐死自己,可能也怕脏了他的手。

    她心中这样想着,心中的欢喜变成忐忑不安。

    但她看到的是这个男人伸手将她拦腰抱住。

    她不由呼吸开始急促,一直望着他的脸庞,想要知道他的目的,但当她的腿部被托起时,不由面露痛苦之色,低声叫了出来。

    隐落尘皱眉,轻轻将她放到床上,如碧水寒潭的深邃眼神精光一闪,扫了一遍她的身脉。

    事实如她所说,她的身体确实流着自己的某样东西,周转不停,开窍伐脉。

    他反倒有些安心。

    他在想什么?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似是要看出他的心思,但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她的下腹部被他的手贴住,随着一股暖流袭涌全身,所有的疼痛酸痛感顿时被舒适放松代替,由于来的太快太过强烈,她忍不住面露羞红失声呻吟。

    待得片刻之后,隐落尘收回手,为她盖上被子,自己则是坐在她的身旁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他只要没事干就会这般坐着?

    她心中这样想着,本来还想等他开口和自己说说话,不免有些失望,但至少明白了这个男人不会在伤害自己。

    她安下心来,忽然腹部羞涩,低低声音响起,才意识到自己从昨晚就没再吃过东西。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他扶着靠在床上,手中被放来一物。

    那是一只用油纸包裹的烧鸡。

    她又看着他出门离去,不由眼神闪动,欲言又止。

    她没有吃,没有张嘴,只是一直等待着,等着他回来。

    片刻之后,她看到他再次回来,手上拎着一只磁砂壶锅,掀开盖子顿时香气四溢,她闻到了,这是乌鸡汤的味道,还加了鹿茸,她不由心中一紧,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

    她忽然有种做妻子的感觉。

    她一直忍着自己的情绪,直到被她搂在怀里,直到被他用一勺汤匙喂到嘴边,直到温热正均的乌鸡汤过喉落腹,直到那股身心相交的暖流升起。

    她的眼角终于泪涌,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那碗汤里。

    (本章完)
………………………………

第78章 夜黑风高

    永乐镇内的人口相比之下不算多,多的是豺狼虎豹。

    这一带地势较为复杂,多的是高坡山地,石泉涧流,多的是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唯有其旁数十里地处一条大江,才显出平原坦荡的模样。

    不算宽的土路旁有个山坡,长着不知名的矮樟树群,不算拥挤不算稀疏,也算不上密林,倒是其下灌木丛生,密密麻麻带着尖刺。

    如高树人,云仙鹤,如百草生,腥雨风。

    这一片还有常年山流冲出的暗沟,会让粗心大意砍樟木的樵夫歪个趔趄,而且四下还有很多频繁活跃的草蛇。

    这个地方是很多人都不愿意来的。

    但樵夫刘二大似乎胆子很大,趁着老婆孩子都睡着了,偷偷溜出家门,沿着这里很少有人知道的隐秘土道火急火燎的跑着。

    他心事重重,又是擦汗又是喘气,一路上不知跌了多少跤。

    他要去干什么?为什么如此着急?为什么不走大路?

    因为从这里走非常近,因为他要见的不是一般的人,因为他干的事人命关天!

    夜黑风高。

    一辆马车疾驰赶路,快节奏的挥鞭声传来,令人心头发紧。

    刘二大躲在山坡边儿上的树后,听到两匹套马啼嘶,见到马车停在附近,又一声不知规律的暗哨传来,这才现身走出。

    车头跳下一人,他佝偻着腰,瘦的皮包骨头。

    那人问道:“人在哪里?”

    刘二大的声音有些发颤,道:“在流云客栈!”

    那人似有停顿,复次又问:“就他一人?”

    刘二大回道:“对,就他一人!”

    那人转过身就要跳上马车。

    刘二大一见,问道:“这钱呢?”

    那人问道:“什么钱?”

    刘二大急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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