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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有点甜-第7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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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笑着说:“这里有三辆备用的。”

    凌予点点头:“我车上带两个,你去开一辆,把剩下的四个带上,跟我去北山军校。”

    管家微微笑着:“好。”

    两辆车进入北山军校之后,凌予把他们都带去了特种兵作训大楼,然后把他们交给了一个陆军上校。

    凌予对那名特种兵上校说,七天的时间,要这六个人成为顶尖的高手。

    上校先生看了看他们的体格跟外貌,知道凌予不会把毫无武功根基的人带过来,于是点点头。

    等凌予带着管家回到了办公室里,管家忍不住问:“少爷,您专门调教这六个人,可是有什么特殊目的?”

    凌予微微笑着,坐在真皮转移上幽幽地瞥了一眼管家:“如歌还有七天就要回法国了,最近身边突发的奇怪的事情有点多。我必须派四个人暗中去法国保护她。”

    想起胥宁这个深不可测的人物,凌予着实有些不放心。

    胥宁是美籍华人,就算在欧洲也应该在美国,却跑去了法国三番两次跟靳如歌产生交集,还追着跨了个太平洋来到中国。很明显,在胥宁的某种目的达到之前,他不可能轻易放过靳如歌的。

    靳如歌在法国,身边每个可靠的人,单凭她的画家老师跟师兄,起不到“辟邪”与“反击”的作用,所以,凌予不希望她有意外。

    管家闻言点点头,蹙着眉,又问:“那余下的两个,少爷是想要带在自己身边?”

    “呵呵。”凌予被管家逗笑了:“他们六个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又何必要保镖?”

    凌予心想,怕是只有祁夜那种金贵的,本身武功不怎么样的,才会天天身边跟着一堆人。

    叹了口气,凌予又说:“我是想要找两个人盯着两个孩子而已。”

    脑海中浮现出靳如歌说的胥宁的话,什么钥匙不舍得孩子就把孩子带着回生母身边,这婚,离了也罢。

    尽管后来靳如歌强势地回击了胥宁的话,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凌予埋头处理了好一会儿军务,中午的时候,勤务兵送来两份盒饭,他便跟管家一起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管家从没见过凌予这样随意而亲切的样子,看着这样的少爷,他心里满怀安慰。

    等到两份盒饭都被消灭了,丢进了垃圾筒,凌予笑着问管家:“那些暗卫知不知那别墅里有古董?”

    管家摇摇头:“不知道,他们只知道那是个供他们集训的地方,每天守着,有任务就出去,做完了就回去复命。就是这样。”

    凌予浅笑:“到底是什么古董,要这么大阵仗?”

    老管家深深看了一眼凌予,心知他的办公室是整个北山军校最安全的地方,这才敢娓娓道来:“其实,那里面藏着的,都是恩人家老祖宗的宝贝。”

    凌予闻言,整个人都诧异了:“恩人家?哪个恩人家?”

    老管家说:“就是恩人的祖辈传下来的的宝贝。”
………………………………

正文 【269】洛家的秘密(下)

    ——

    凌予当即起身,自己从冰箱里去了罐冰咖啡放在热水盆里暖着,顺手又给管家泡了杯茶。

    当他递过来的时候,管家吓了一跳,双手接着。

    凌予笑笑说:“您是长辈,不必跟我客气。我接手洛家也晚,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还得请教您。”

    “不敢不敢。”管家微微思忖了一下,便简略地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洛家跟恩人家都是一个老家的,就一个村子里住着。

    洛振宇的父亲在村里开了个杂货店,混口饭吃,管家的父亲,就是洛振宇父亲杂货店里的小伙计。洛振宇的母亲就每天下地干活,夫妻俩一起努力过日子。

    恩人家的儿子外出打工,不能时常照顾着家里,洛振宇的父亲看在连祖辈都是邻居的份上,就经常过去给人家帮忙。

    有一年那家人的二老要过世了,偏偏二老的儿子没能及时赶回来,那时候农村人进城打工,地点都不固定,想捎信也没地儿捎。当时更没有电报跟电话这种东西。那家人家里还有个儿媳妇,跟几岁大的孩子。

    洛振宇的父亲就在人家床前伺候了好几天,洛振宇的母亲也帮着给人家做饭,做点农活。村上人都说洛家人心善,那家人的二老临终前,就跟洛振宇的父亲说,他们家人死后都要葬在一个固定的墓群,每一代的人死的时候,要把身边最值钱的东西都跟着埋藏在棺材里,留给自己的孙子辈,等孙子们的父亲去世的下藏的时候,就可以打开爷爷的棺材把祖辈的财富取出来。

    老人还说,他们这几代都穷,没什么可留给孙子辈的,就让洛振宇的父亲帮忙,在他们死后,把家里的几个银镯子放在陶罐里,放他们棺材里,也算是他们对孙子的一点心意。

    洛振宇的父亲照做了,帮着给人家下了葬,还自己贴钱给人家办了后事,也算尽了祖辈起就一直是邻居的情分。

    可是,洛振宇的父亲却思索起那过世的二老的话来,心想着会不会那个墓群里有被遗漏的棺材,有什么没被发现的财产。

    当时洛振宇的母亲还笑话他,说人家都是隔代就取出来了,要有的话,人家早就挖出来了。

    洛振宇的父亲笑笑,没说话。但是当天夜里,他叫上了管家的父亲一起,刨了那家人的祖坟。一干就是两个晚上,十八口棺材全掀了看过又埋上了,还真就在其中一口棺材里发现了宝贝。

    那宝贝就是一木匣子的金条,还有几件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青铜器。

    管家说,那木匣子不是很大,跟现在装鞋子的鞋盒差不多大,但是里面装满了金条。早年时候的黄金纯度特别高,打开匣子后金灿灿的都能把人的眼睛晃迷了。

    洛振宇的父亲仔细检查了那些金条,全都是光秃秃的亮面,没有一根是有标记的。

    他跟管家的父亲一起把这些都埋在了自家院子里,然后等待风声过去。人家二老刚刚过世,现在忽然拖家带口消失,未眠不合时宜。

    就这样,洛振宇的父亲在村里憋了整整四年,人家二老的儿子陆续回来过两次,第二次的时候,留在村子里不走了,说要好好带着媳妇务农过日子,人家还非常感谢洛家在关键时候的出手相助。

    洛振宇一直笑笑,说邻里之间帮助是应该的。

    渐渐的,时间又过去两年,两家人就跟邻居一样相处着,非常融洽。洛振宇那会儿到了快上小学的年纪了,洛振宇的父亲看着儿子,想了又想,最后一咬牙,说想带着老婆孩子去城里闯荡闯荡,当时那家人的儿子说,他去过城里,外地打工的很难立足,但是洛振宇的父亲说,不闯就永远不知道行不行。

    最后,在那年秋天,洛振宇的父亲带着妻子儿子,还有管家一家人买了个马车,彻底离开了老祖宗一直生活的地方,来到了B市。

    听到这里,凌予总算明白了,洛家是怎么发达起来的,原来,是得了不义之财。

    凌予的心情有些沉重,蹙眉问了一句:“那,洛家起来之后,有没有回头去帮助那家人?”

    管家说:“自然是有的,你父亲把人家一家都从山里接了出来,给人家买了房子,落了户口,还帮着人家也开始经商,后来,人家在B市也慢慢有了一席之地。所以,那家人家到现在还很感激我们洛家。”

    凌予双眉一挑,在B市有一席之地的商家屈指可数,眨眨眼,他想了又想,问:“是哪家?”

    管家深深看了凌予一眼,叹了口气,没说话。

    凌予见他不答,心知他有顾虑,也没接着问,但是,这答案几乎是可以推敲的。

    想了想,他又问:“那现在那宅子里放着的,就是那家人祖上传下来的青铜器?”

    管家点点头:“黄金上没有印记,可以换现钱。但是青铜器这属于古董,不能轻易出手。你父亲曾经找人专门确认过,那几件都是商朝的东西,距今三千多年了,每一件都是真品,每一件的价值,都价值连城,无法估量。”

    凌予叹了口气,心头埋上了浓浓的阴影。

    以洛家今时今日的地位,其价值早已经不是一匣子黄金可以匹敌的,可是早期起家的那一段,却真的不是很光彩。

    掘人祖坟,盗人宝物,不管是哪一件,都令人发指。

    管家看出凌予的心思,淡淡笑着:“少爷,你也不必太过感怀,其实都是上上代的事情了,再说,现在两家人都从大山里走了出来,也都过上了富裕安乐的日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凌予眨眨眼:“可是,始终还是欠了人家的。”

    不说别的,就说这青铜器,卖不敢卖,捐不敢捐,就算祖祖辈辈这样传下去,就跟烫手的山芋一样。国家文物法有规定,不得私藏,不是正规渠道来的,没有相关的购置文件,若有天被发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管家叹了口气,饱经风霜的双眼闪烁着浓浓的感慨道:“也许,到现在为止,已经都还上了。”
………………………………

正文 【270】特殊的军演

    凌予跟老管家谈完洛家的事情,便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

    可是,靳沫卿却忽然来电话说,有事情找他,让他赶紧回洛宅,他在家里等他。

    凌予听出了靳沫卿话里的凝重,蹙蹙眉,点头答应之后,便带着管家一同回去了。

    洛振宇的书房。

    自他去世之后,这套房间一直空着,随着靳沫卿一起走了进来,凌予心头感慨良多。厚重的窗帘还是原来的调调,华丽的精美的书桌也被管家每天擦拭地一层不染。天花板上的吊顶灯,三年了,到现在还绽放着它的灼灼其华。

    凌予在沙发上一坐,回想着自己屈指可数地几次跟洛振宇呆在书房说话的情节,洛振宇的音容笑貌,言行举止,一切形态真是仿如昨日,偏偏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日之日多烦忧。

    叹了口气,凌予故作轻松地笑笑,看着靳沫卿:“首长,什么事情这么严重,非要我立即赶回来说?”

    靳沫卿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档案袋,丢在他面前,脸上的阴云一直没散:“自己看吧!”

    凌予接过,打开看了看,蹙了蹙眉:“军演?还指名让我去?”

    靳沫卿转身坐他身边:“我想帮你请病假的,可是上头似乎知道我们有亲戚关系,我今天刚刚开了个口,意图还没说明白,上头就说,这件事情让我避嫌不要参与。”

    凌予瞥了眼上面的军演日期,笑笑:“呵呵,这不是盯着我跟如歌的团聚时间来的吗?刚好还有一个礼拜如歌飞法国,一个礼拜后我军演。挺好的啊,军人参加军演,不是挺正常的?”

    凌予不以为然地笑笑,然后翻阅着军演文件细细看了起来。

    “别看了!”靳沫卿直接从他手里把文件抢走了:“这次军演不是开玩笑的。小予,你现在是我女婿,我女儿一辈子的幸福还有我两个孙子美好的童年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你懂吗?”

    靳沫卿眼里流露出来的焦急不死作假,闪烁着的情绪却让凌予很不明白。

    军演这种东西,说白了,演习就是战场,可是就算真的输了,也不会死,子弹什么都是假的。虽说有意外受伤的可能,但是以他凌予的身手跟专业素养,还有这份文件上说的,蓝方作战总指挥的身份,那就连受伤的几率都很小了。

    “首长,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我以前参加军演都是当队长,难得给我当一次大官,或许还是看在我升了北山军校校长的份上,我得好好把握,打个漂亮仗给你脸上增光啊,我的能力,你还信不过?”

    凌予觉得,靳沫卿是有些紧张过度了,就好像小天祈只是喜欢养养金鱼跟小蝌蚪,靳沫卿就非说小天祈有成分海洋生物学家的天分。

    在凌予的认知里,靳沫卿最近都有些夸张。

    可是靳沫卿看他的眼神此刻却这般复杂,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不说就会出大事情,但是碍于军长的身份,跟上级的交代,又不能说给凌予听。

    凌予看着他这样的眼神,心里也开始纳闷了,难道,这次军演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两人就这样对看了好一会儿,气氛实在诡异极了!

    少顷,靳沫卿憋不住了:“我在当兵的时候也参加过军演,也当过队长。但是我在当了北山军校的校长之后,也参加过一次军演,当的也是一方的作战总指挥。”

    凌予明白了,靳沫卿知道里面有什么道道,但是他不能直接告诉凌予,因为他们都穿着军装,必须对得起军人的严谨与纪律。但是靳沫卿不舍得凌予出事,所以只说了自己当年的事情。

    凌予深深看他一眼,淡淡道:“然后呢?”

    靳沫卿的喉结动了动,蹙眉,道:“那次军演,都是真枪实弹的。那时候,如歌还小,美薇的事业心还没现在这么重,所以,她们很依赖我。我知道我只能赢,不能输。为什么真枪实弹?因为那次是秘密演习,参加的全是上级指定的好苗子的名单,就好像你这次一样,也指定要你去。小予,这种演习,拼的是命!赢了,就是军王,输了,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凌予没有说话,看着靳沫卿:“你那次,赢了?”

    靳沫卿叹了口气:“我赢了,所以除了北山军校的校长外,又多了个军区内部的高层职务。说白了,这次的军演,是一级机密,跟我当年一样。这是国家培养军王的一种手段。”

    说到这里,靳沫卿又抬眼看了眼凌予:“小予,你跟这个叫陆云凡的人,各为一方的最高最站指挥官,这就说明,你们都是上级看好的下一任军长候选人。谁赢了,回来,就是副军长,而输的那个,如果能活着回来,就是正军长。”

    “啊?”凌予有些发蒙:“什么意思?”

    靳沫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闭着眼睛不再看他,有些艰难地说着:“你是我女婿,我才不得推心置腹地告诉你。那次跟我一起军演的对手,死了。不是我打死的,但是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谁都懂,身为最高作战指挥官,就等于是逼迫对方千方百计来枪杀的对象,最高作战指挥官一死,军演就结束了。我当时以为,他是真的被我的兵潜伏过去打死的。我回来后一直在副军长的位子上,明明老军长年纪大了,我却依然不能转正。我也烦恼过,惆怅过,直到那次军演的七年之后,越南边境的军火走私商亲手枪杀了一个内鬼,一个月后,我才得以转正。”

    等到靳沫卿全都说完,凌予的后背渗出一层层的细汗。

    眨眨眼,他淡淡道:“你的意思是,你原以为在演习上死掉的对手,其实是被安排去越南做了卧底,潜进了军火走私商的组织里,潜伏了七年,被枪杀了?”

    靳沫卿声色沙哑道:“他离最后光荣地完成任务,还有三个月。如果他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回来,他就是正牌的军长,我是副的。”
………………………………

正文 【271】我想你了

    听完之后,凌予彻底不说话了。

    很明显,这就是赌命的。

    说起来,要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凌予身为军人,有他的使命跟责任。但是他跟靳如歌好不容易在一起,他还有两个可爱聪明的儿子。

    他不想冒险,也不愿意冒险。

    现在请病假,敏感时期,明显就是逃兵,上级要是认定了你,你就是癌症晚期,你也得上战场。尤其凌予从穿军装开始,表现一直是最好的,也一直是很多高层军官心里认定的最合适做卧底的人选,所以他在军校里念的课程比别人丰富很多,他的教官专门让他学习手语,唇语,还有心理学等等。

    曾经有一次不是靳沫卿跟人家急红了眼把凌予硬留了下来,怕是早已经不在这里了。

    后来他自己每每想起这段,都会摇头苦笑,他什么都学会了,却没有用武之地,不知道那些煞费苦心培养自己的教官们,看着自己努力教他的心血全白费了,会不会怄死。

    却原来,人优秀到了一定的程度,被惦记上了,就不会轻易放过你。

    沉默了好久好久,凌予忽而说:“我会活着。我会赢的,拼了命,我也要赢。我会跟你一样,活着回来的。”

    靳沫卿叹气:“我上次就是因为表现不如对手,所以赢了的。表现特别出色的,都被上级选中了,都被输了。”

    靳沫卿这样一说,凌予茫然了:“那我该怎么做?”

    表现的不好,军演上就会被对方及对方的兵打死,表现好了,又很有可能被上级选中。还不能请病假。那要怎么办?那他该怎么办?

    凌予诧异而茫然地看着靳沫卿,靳沫卿喉结动了动,无奈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

    下午三点,靳沫卿开车去幼儿园接孩子们,家里的落地鱼缸里,已经被放进一只百年海龟,很漂亮,很可爱。

    而凌予,则是一直在洛振宇的书房里坐着,整个人茫然而不知所措。

    第一次,他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如此捉摸不定,束手无策。

    他走进洛振宇的房间,打开灯,躺在洛振宇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他想,洛振宇那么精明的人,如果在世的话,会给他怎样的建议呢?

    清冷的空气里,忽然传出一阵飘渺的男中音:“爸爸,你在遇见烦心事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看着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人回答他。

    凌予躺了会儿,眨眨眼,淡淡说着:“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你保佑我吧!”

    说完,他忽地从大床上一跃而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装,关掉洛振宇房间的灯火,关门出去了。

    他下楼的时候,跟自己的两个儿子抱了抱,亲了亲,然后说,他去接妈妈,马上就回来跟他们一起吃晚餐。

    两个孩子点点头,现在的兴致全都集中在鱼缸里的海龟身上了。

    凌予看着他们那么小那么小的身影,眼眶一下子红了,转身就跑出去了。他一路加速将车开到了华峰大厦的停车场,然后小跑着往画展工作中心的办公室而去。

    此时的靳如歌正认真地在某一件作品上做着售后包装的填表工作,画展里每卖出去一幅画,都要经过详细的登记。

    当凌予的身影出现在玻璃墙外的时候,丹尼尔缓缓走到靳如歌身边,拍拍她的肩:“你丈夫来了。快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靳如歌闻言,抬眸朝外一看,还真是,凌予就那样像个久未见到妈妈的孩子一般,站在玻璃墙外痴痴看着她。

    那眼神,太过眷念,太过不舍,太过复杂!

    靳如歌噗嗤一笑,这家伙,怎么忽然这么煽情了。

    跟丹尼尔说了谢谢,然后把工作交给他,提着自己的包包,靳如歌就出去了。

    身子刚刚踏出去,就被凌予一下子猛拽到怀里紧紧抱着,靳如歌被他抱的有些喘不过气,微微推开他,却被他抱的更紧了。

    “干嘛啊?”靳如歌气闷:“咳咳,呼,呼吸困难啦!”

    凌予这才放开她,看着她精致完美的脸颊,笑笑:“我想你了,一天没见,一天都在想。”

    靳如歌诧异地看着他,他不是在北山军校忙了一天的公务吗?一天也没见他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过来问候过,很明显,他今天很忙很忙才对啊。

    白了他一眼:“走吧,这里是办公室门口,影响不好。”

    凌予笑笑,迁就到:“好,我们先出去。”

    等揽着靳如歌的肩,把她送上了车子,凌予回到驾驶室的位置上坐好之后,靳如歌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倾身上前来,如火如荼的吻带着从未有过的强势,顷刻间撬开她的红唇及贝齿,龙卷风般席卷她口腔内壁的每一寸芬芳,龙舌缠着她的,恨不能将她的连根拔起。

    靳如歌被他吻得呼吸困难,也吃痛,一双眼眸释放出求饶的信息看着他,他眸光一凛,松了口,吻上她的额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良久,就是不说一句话。

    靳如歌觉得奇怪:“怎么了?”

    才一天不见,不至于这么想吧?那她马上要回巴黎了呢,离过年还有几个月,他岂不是要想疯了?

    凌予淡淡道:“老婆,我们会白头到老的,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的。”

    “嗯。我信!”

    靳如歌明白,现在,不管是什么力量,都无法再分开他们了!

    凌予忽而放开她,笑着抚摸她的脸颊道:“老婆,我现在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用心记住:如果我们分开了,那只是暂时的,不要难过,不许哭,因为我们一定会团聚的。我凌予,用生命发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说我们不会再在一起了,我也会拼尽全力回到你跟孩子们身边,所以,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等着就好,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

    靳如歌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知道啦,你说的每一句,我都会用心记住的。”

    说完后,靳如歌忍不住抱怨:“真是的,我只是回巴黎完成学业而已,分别只是暂时的。你干嘛搞得那么紧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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