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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有点甜-第9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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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凌予183,天祈天凌186)
凌予小声道:“爸爸要去上班了,你们是男子汉,家里的事情,多多担着点!”
凌冽当即抓过凌予的手臂:“爸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凌予微微一笑,他将两个儿子放开,云淡风轻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啊,还不是你们的妈妈怀孕了,蕊蕊身体刚刚恢复,小天星还太小,所以爸爸去上班,白天家里没人,不放心么?”
洛天祈道:“爸,你安心上班吧,我们都长大了,就连小天星都懂事了。”
“呵呵,是啊。”
凌予点点头,扭头又看了眼小天星,那是他的宝贝女儿啊,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还带着靳如歌的古灵精怪。
叹了口气,凌予拍拍他们兄弟俩的肩:“这几天别出门了,在家呆着吧!”
说完,他就大步走上长廊,下楼去了。
兄弟俩对望了一眼,都拧着眉,洛天祈道:“是不是出事了?”
凌冽没说话,却沉默认同了大哥的说法。
凌予在楼下,吃着女佣呈上来的早餐,所有的动作一如往常,有条不紊。
两分钟后,祁夜下楼来了,他拉开凌予身侧的椅子坐下,拿过餐具给自己盛了一碗豆浆,拿过一只包子,下口前问了一句:“胥宁他们有消息没?”
凌予一愣,扭头冲他笑了笑:“吃饭吧,这件事情他们也无能为力了,该来的总会来的,别想那么多了。”
祁夜蹙了蹙眉,沉声不语,心里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去找胥宁问问去。
看着凌予此刻幽然儒雅的姿态,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正在思绪万千的档口,胥宁来了。
他的眼下有着明显的乌青,看来昨晚也没睡好。
一入座,他就毫不客气地拉开凌予身侧的椅子坐下,也给自己盛了碗豆浆。
此时的凌予,左边是胥宁,右边是祁夜,他自己夹在中间扑哧一笑:“怎么,你们是想着给我保驾护航的?”
祁夜倒是没心情开玩笑,看着胥宁来了,直接问出口:“怎么样了?”
胥宁看了眼凌予,想着,也是时候把昨晚跟凌儿谈话的结果告诉凌予了。
但是,胥宁又怕凌予听了伤心,昨晚回去之后,一直辗转反侧地想着,要怎么跟凌予开口。
他喝了口豆浆,然后盯着凌予,想了想,还是一句话干净利落道:“你妈跟冷云赫让你上午把蕊蕊送过去,他们把资料给你。”
“什么?!”
祁夜闻言,当即火大了!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双眼睛都能喷出火焰来:“有没有搞错?!那老太太是不是凌予亲妈啊?!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啊!”
胥宁紧了紧面色,等着祁夜,咬牙切齿道:“你坐下!”
只怕凌予听见这个话之后,定是伤心了,祁夜再这么激动,那不是在凌予的伤口上撒盐吗?
祁夜收到了胥宁严厉的目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转眸看着凌予。
凌予此刻正在埋头喝着豆浆,他手里拿着一只细腻的白瓷小勺,之前清隽优雅的姿态忽然在胥宁说完的那一瞬间定格住了。
他像是被人点了穴,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雪白的豆浆,而那只小勺,就搁在他的面颊,与豆浆碗之间。
这一刻,仿佛天地都安静了。
凌予的眼眶里忽地掉下一滴泪来,那颗晶莹剔透的小东西,好巧不巧地落入了他拿着的白瓷小勺里,就这样与里面白色的液体融为一体。
胥宁呆住了!
祁夜也呆住了!
他们都是第一次,这样看见凌予哭——凌予,这个神一样的男人,不屈不挠顶天立地,居然也会有泪水!
凌予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石化了一会儿,他似乎是紧紧盯着自己刚刚落入瓷勺中的那滴泪,忽然,他弯了弯嘴角,张开嘴,拿着勺子优雅地往自己嘴里一送!
性感的喉结若无其事地上下滑动了一下,那些炙热的液体就这样融入了他的体内。
只是这一口,是豆浆,还是泪,这滋味。。。。。。
………………………………
正文 【846】走吧!
咽下之后,凌予云淡不惊地抬起下巴,一如往常般看着胥宁跟祁夜:“都吃饭啊,愣着做什么?”
他清隽的面容看不出任何异样,甚至,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都未曾沾染上半点泪痕。
仿佛刚才落下的那一滴,都是胥宁跟祁夜的幻觉!
胥宁捧着豆浆又喝了一口,咽下之后小声道:“蕊蕊跟天凌,要不要,去说一下?”
眼下事关紧要,怕是只有这一条路子了。
祁夜蹙了蹙眉,心里生疼生疼,他舍不得女儿再受失恋之苦,却更不能看着凌予就这样出了事。
他眼眶红了,沙哑道:“不然,胥宁去跟天凌说,我来跟蕊蕊说,他们都长大了,懂事了,知道事情的严重xing。”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让自己心疼的同时,也让凌予心疼。
凌予抬手拿过一只包子,三两口吞了下去,将小瓷勺丢到一边去,端起碗直接将豆浆一饮而尽。
他抽过纸巾擦擦嘴,起身,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坚定地对他俩说:“谁也不许找孩子们说话!不要打扰他们!”
说完,他直接绕过餐厅大步向门外而去!
胥宁捏紧了拳头,瞪着眼前的一桌食物,再也没有了食欲!
祁夜也没心思去上班了,呆呆地坐着,跟胥宁一起沉默不语,也不吃饭,就那样发着呆。
少顷,当洛天祈跟凌冽领着洛天蕊跟小天星一起下来的时候,餐桌上的豆浆都已经凉了。
方言过来吩咐女佣去换热的,再给他们煮上一些可口的牛肉馄饨。
孩子们笑嘻嘻地跟着胥宁还有祁夜打招呼,祁夜的目光一直幽幽地落在女儿的身上,不曾偏移。
心里,在挣扎!
要怎么跟女儿说呢?
洛天蕊对祁夜太熟悉了,看着父亲这样的眼神,她不禁疑惑道:“有事?”
祁夜沉默紧抿的唇瓣动了动,最终没有开口说话的勇气。
胥宁眨眨眼,想着一会儿靳如歌起来了,看见他,一定该问他凌予到底怎么了。一想到这个,胥宁就头皮发麻。
他一拍大腿,不敢面对,沉声道:“你们先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祁夜也不敢留下来了,昨晚靳沫薇为了帮靳如歌打探消息,折腾了他大半夜还在追问着,他口紧,死活不说,但是一会儿靳如歌下来了,他要怎么面对?
“胥宁!等下,刚好我也有事,一起!”
祁夜蹭一下站了起来,追着胥宁的步子就出去了。
桌上的孩子们面面相觑,尤其是洛天蕊,她始终忘不掉刚才祁夜盯着她的眼神。
凌冽看出她的担忧,微微一笑,揽过她的肩道:“安心吧,不会有事的,你身体不舒服,快多吃点。”
洛天蕊点点头,垂下目光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面前的勺子被他拿走了,而他此刻正一本正经地吹着勺子里的馄饨,然后送道她嘴边来,柔声道:“张口!”
洛天蕊一愣,小脸一红,小声道:“你干嘛啊?我又不是断手断脚!”
凌冽呵呵笑着,勺子又往前递了递,非得喂她:“我想喂你吃嘛!”
好不容易把她平平安安地盼回来了,凌冽心里高兴,只想把全天下能够为她做的事情全都给做了,看着她笑,他的世界便也一片天光。
洛天蕊一愣,这家伙,居然一大清早就对她撒娇吗?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洛天祈一眼,发现他正埋头吃他的,根本没看他俩。
她眼神里透着娇羞,微微张口,凌冽咧嘴一笑,欢喜地喂她吃下去。
一碗馄饨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喂了一半,两人腻死了,腻的洛天祈脖子都埋的累了,也不敢抬起来看。
洛天蕊那小脸红的就跟小辣椒似的,他要是不知死活地抬头再看,把她惹的恼羞成怒了,可不好了,于是赶紧大口吃,吃完了就埋头道:“我去看电视。”
“咯咯咯~咯咯咯~”
餐桌上,忽然传来小天星银铃般的欢笑声。
她看着大哥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边tian着手里涂满了草莓酱的烤面包,一边道:“果然啊,令人不可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
说完,小天星冲着一边的女佣招招手,然后指着餐桌上的几样道:“这个,这个,这个都给我拿到茶几上去,我去那边吃!”
“是。”女佣点点头,拿过一个托盘来,将小天星要的东西都装了进去。
小天星仰着下巴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无奈地摇头:“唉,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当我想恋爱想结婚的时候,我却偏偏只有三岁。”
洛天蕊嘴角一抽,看着穿着薄纱小白裙的妹妹踩着阳光一路蹦蹦跳跳走开了,诧异地看着凌冽。
凌冽勾唇笑笑:“这丫头就跟我妈一样,长大了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就在洛宅一片宁静浪漫,和谐温暖的时候,凌予的军区却出了事情。
他昨天亲赴首尔做了冷云赫事件的收尾工作,因此一天都没来办公室,今天他人一到,就赶紧埋首处理着手头上的公务。
只是,八点半刚刚一过,手机就响了起来。
凌予看着上面的号码,沉吟了片刻,如常地接通了:“喂。”
“凌老弟啊,你女儿身子好些了么?”电话对面的人很急:“现在不光是上头在催我,就连韩国警方也在催,不能再拖了!”
凌予蹙了蹙眉,没说话。
对方又道:“唉,凌老弟,这个时候了,这件事我肯定是兜不下来的,刚才上班前上头问我了,我已经将你说出了,都是吃皇粮的,你就体谅体谅我吧。”
凌予点点头:“我理解。”
将电话挂断,抬手揉了揉太阳,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年纪了,他最近经常会感觉到疲劳,总觉得很多事情力不从心了。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两张凌予熟悉却不常见到的面孔,带着凝重的神色赫然眼前。
凌予起身刚要叫首长,其中一个就大步走了过来,取出一份《调查令》搁在桌上:“将你手头上的事情都搁下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的调查。走吧!”
………………………………
正文 【847】找上门
凌予叹了口气,直接打开自己办公桌的抽屉,取出两张小绿本。
对面的人一愣,没想到他竟然离婚了:“你?”
面对对方的诧异,凌予云淡风轻道:“首长,我跟我前妻已经离婚了,对于我工作上的事情,她不懂,不曾了解,更不曾参与过,我跟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还请首长不要打扰她。另外,我没有做过任何出卖国家,作奸犯科的事情,我对得起党跟国家的培养,也对得起人民对我的信任,我愿意配合接受你们的调查。”
凌予的话语很坦诚,目光也是如此,他平静如水地看着对面的人,仿佛灵魂也是如此沉静而纯粹。
对面的人点点头,另一个上前:“调查期间,要暂时卸下你的肩章。”
凌予身子微微避开,然后淡淡道:“我自己来。”
说完,他抬手,精准地摸到了自己的少将军衔,尽管眷念,却还是忍着不舍,将它们卸了下来。
他看着手里金灿灿的星星,那是他拼了命换来的荣誉与地位!
曾经从纽约完成任务回来的时候,他想过要抛弃这身军装,想过要转业,就这样一生一世守着娇妻跟孩子们。可偏偏,是中国的军方不愿意放弃他,还用上了极端的手段留下他!
他对国家有贡献,也培养出了很多与他一样优秀的军人,更用他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并且影响着周边的每一个人。
然,他对国家与人民的赤诚,此刻却换来了卸下自己的肩章,接受调查。
凌予的喉结终究还是动了动,隐隐泄露了他的难受。
有句话说的很对,自找的痛,就不要告诉别人有多痛!
冷云赫是胥宁提议过要灭掉的人,是他非要帮着年迈的母亲保住凌家唯一的血脉,才造成了今天这一切!
既然做了,那就坦然接受结果吧!
对面的人接过了凌予手里的肩章,他们也明白,肩章对于军人,意味着什么。
就这样,凌予跟着他们走了。
车子,直接上了高速,去了北京。
凌予明白,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小小的地方军人保卫处,怕是接不了他的案子了,等待他的,应该是军事法庭。
*
上午十点,靳如歌一直睡到自然醒。
没办法,自从怀孕之后,她几乎每天早起都是早餐午餐一起吃。
胸口有些憋闷,反胃的厉害,她掀开毯子一口气冲进洗手间,一番干呕过后,只觉得右眼一阵乱跳。
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一边洗漱一边想着,大概是自己最近又忙公司的事情,又担心孩子们,所以情绪上太紧张了吧,不都说,眼皮跳是休息不好的关系吗?
当她把自己收拾干净,从楼上下去的时候,靳沫薇正陪着小天星在茶几上搭积木,而洛天祈则是开车去了凌公馆找裴心,凌冽跟洛天蕊窝在房间里一起看韩剧,谈恋爱。
靳如歌向靳沫薇大概了解了孩子们的动向之后,微微一笑,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们搭积木。
靳如歌瞥了几眼靳沫薇,小声道:“小姑姑,昨晚你跟祁夜问出点什么了吗?”
靳沫薇无奈地耸耸肩:“我起来的时候,他把车子都开走了,昨晚一直没肯说。”
说完,靳沫薇笑道:“不过你放心吧,凌予手里掌着整个b省的军权,咱爸还是副省长,咱家这地位,遇上什么事儿过不去啊!”
靳如歌闻言笑笑。
罢了,既然祁夜也不肯说,那她就乖乖等着,等凌予什么时候愿意向她开口吧!
“少夫人,燕窝好了。”
方言微微一笑,亲手将燕窝盏搁在靳如歌的面前,贴心的没话说。
靳如歌刚刚喝了两口,门口忽然传来了门铃声,方言蹙了蹙眉:“我去看看。”
靳如歌点点头,也没放在心上,一勺一勺继续往嘴里送着,她现在正是安胎的时候,吃什么,孩子就跟着补什么。
只是,靳如歌万万没有想到,当她刚刚吃完一碗燕窝的时候,方言却面色沉重地领进来4个男人。
两个穿着警服,两个穿着便衣。
靳沫薇挑了挑眉:“怎么会有警察来家里的,有事情?”
靳如歌也抽过纸巾擦擦嘴,随手将纸团往垃圾桶里一丢,完全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怎么了?”
这群人怕是找错地方了吧?
军长家里也敢闯?
其中一名警官道:“您好,我们是省公安厅的,想要请洛天蕊配合我们接收一下调查。当然,不必跟凌军长一样去北京,只要洛天蕊配合我们回答一些问题,并且在自己的口供上签字即可!”
靳如歌一愣,凌予去北京?
开什么玩笑!
靳如歌一向护短,面无表情道:“蕊蕊不在家,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吧!”
令一名警官当即就往前走了一步,面色严肃道:“靳女士,我们知道凌军长是您的前夫,可是不管你们之前夫妻感情如何破裂了,这个案子事关重大,洛天蕊的供词与凌军长的案子有非常直接的关系,我们也是奉了上级的命令,按照惯例前来调查而已!”
靳如歌越听越不对,靳沫薇也是诧异了。
靳沫薇道:“你这个人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前夫,什么夫妻感情破裂啊,你叫什么名字?”
靳沫薇心想,回头把这些人的名字告诉凌予,让凌予狠狠治他们一回!
可是靳如歌却面色越来越苍白,仿佛从中联想到了什么。
“谁让你们过来的?”
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声响!
众人放眼望去,就看见胥尔升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他身边跟着的人,靳如歌见过几次,是胥尔升的秘书。
一进门,胥尔升就冷着脸看着他们:“凌予跟靳如歌已经离婚了,他的所作所为与洛家再没有关系,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这一家人!”
警官诧异地看着胥尔升,胥尔升的秘书当即道:“这位是b省副省长先生,靳如歌是他的女儿。”
警官当即彬彬有礼道:“副省长先生,我们无意冒犯,我们也不是来找令千金麻烦的,而是要找洛天蕊了解情况的。”
………………………………
正文 【848】遗失
“找洛天蕊?”
胥尔升沉吟了片刻,随后点点头,扭头看着方言:“请蕊蕊下来。”
方言点点头,转身上去了。
靳如歌当即站起身,拉过胥尔升到一边,紧紧盯着他:“爸爸,您在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跟凌予离婚的?”
胥尔升沉静的目光在她焦急万分的小脸上扫了一下,然后抬手拍拍她的肩。此刻警方就在身边,他无法开口说更多的信息,说得多,错的多。
“爸爸,到底怎么了啊?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啊?”
靳如歌眼眶一红,整个哭了出来!
周围的警官看着她浑然不知情的样子,不由拧了拧眉,而靳沫薇察觉到了警察打量的目光,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上前拉着靳如歌:“如歌,你别这样,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你们离了就离了,先安静下来让他们跟蕊蕊问话,之后我们再谈,好吗?”
一名警官看着胥尔升:“怎么凌军长跟令千金,令千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他们是军婚,且不说离婚手续多么复杂繁琐,单是要当事人签字这一条,靳如歌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如果凌予是背着靳如歌去办的离婚,那么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变了,证据充分的前提下,军事法庭完全有权宣判他们离婚无效。
而且,这个档口凌予私自跟妻子离婚,岂不是意味着,他心里有数,知道早晚要出事?
一个真正心无旁骛,没有作奸犯科的人,又怎么会提前预料到自己早晚会出事,还在关键时刻跟妻子私办离婚?
警察面打量靳如歌的眼眸更深了,她的悲伤与茫然根本不似作假!
胥尔升闻言,无奈地叹息:“我女儿自从离婚之后,精神就有些不正常,毕竟她跟凌予一起走过了二十年,还有了这几个孩子,伤心难过是人之常情。”
“精神不正常?”另一名警官诧异地看着胥尔升:“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胥尔升面色阴沉地盯着他,口吻已然不悦:“我女儿的精神状态一直有隐患,十几年的报纸上就沸沸扬扬地报导过,说她精神有问题,你们可以去调查十几年前的报纸跟她的就诊记录,她确实是有精神病史的,并不是今天凌予涉案就忽然有了的,这个不怕你们查!”
十几年前,凌予去纽约却没有如约回来,靳如歌装疯,还让媒体大肆渲染这件事情,把自己说的多严重多悲惨,bi的在纽约执行任务的凌予,在听见这个消息之后,铤而走险地一举端掉了密苏里的地下军火黑市,火速回国,回到她的身边。
十几年后的现在,胥尔升不禁感叹着,幸亏当年靳如歌还干了“装疯”这档子事,不然今天还真是不好交待了!
靳沫薇凑在靳如歌耳畔,小声道:“事出必有因,调查人员还在这里,你不要这样。”
靳如歌也渐渐看出来了,刚才是她太过激动了,所以感xing超越了理xing,现在经过胥尔升跟警方的一番对话,她已然明白了些。
扭过头在沙发上坐下,她一边拿着纸巾一边着急地哭。
靳沫薇陪在她身侧,不言不语。
当方言领着洛天蕊跟凌冽一起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胥尔升已经招呼着那四名到访者在沙发上坐下。
索性沙发够大,待洛天蕊他们下来之后,也坐的下。
凌冽看着这架势,再想起今天清晨父亲的反常举动,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爷爷,这是?”
洛天蕊紧紧拉着凌冽的大手,凌冽心疼她,干脆直接伸手揽过她的肩,让她整个依偎在他的胸膛。
胥尔升叹了口气:“冷家毒品的案子,警方有些问题要问蕊蕊。我们配合吧。”
警官们面面相觑,按理说,应该是单独访问的。
其中一个刚要开口:“乔副省长,我们想跟洛天蕊单独聊聊。”
胥尔升眸色渐深,嘴角微微抿成一个不松不紧的弧度。
这个时候了,洛天蕊要是说错了一句话,凌予随时可以万劫不复,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根本不懂得权衡利弊地回答问题。
尤其,这些走访者的手段,胥尔升懂,怕是洛天蕊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说着说着就陷入了对方设下的套里!
得亏凌予提前办好了离婚证,不然要是还是以凌予岳丈的身份,怕是他这会儿也自身难保,无法帮衬着了!
“不好意思,蕊蕊昨天从首尔回来就发了高烧,身子很不舒服。你们若是想单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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