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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捉鬼道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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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上的面具是两截式的,从鼻下人中那一块分开,想要吃东西了,就把下半截面具给摘了,露出嘴巴下巴。

    他发现,这少女的相貌十分古怪,下巴往上兜的很厉害,从侧面看就像一个半月形。

    有这种下巴的,相貌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难怪她整天戴着个面具,连吃饭都不肯摘下来。

    等她吃完后,李全问道:“能接着之前的话题往下说么?”

    鬼面少女心情好了许多,想了一想,说道:“行,反正现在无聊没事,就跟你说说。这天灵、防五、天雾三族在这片大地上迅速繁衍,其中天灵族是你们人类的祖先,防五族是夸父族的祖先,天雾族是天真皇人的祖先。这三大灵族相继创造了许多代不同的文明,轮番统治大地。天灵族原本是发展最好最昌盛的一族,可惜**太过强烈,最终被道舍弃,反倒是发展不怎么样的天真皇人和夸父族人,一个跟了元始天尊,升入九天之上,一个跟了后土女神,居于九地之下。比你们人类可要逍遥快活多了。”

    李全道:“逍遥快活未必吧。天真皇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夸父族人我可是见过的,就在那巫咸池底下的宛渠国,基本上都死绝了,像是发生过某种巨大的灾难。而那后土女神也被下了巫蛊,成为不生不死的怪物。”

    鬼面少女道:“大师兄回来都跟我们说了。不过,后土女神并非一个人,和元始天尊一样,是一个远古族群。你见到的那个女巨人,只不过是其中一位后土。”

    李全愕然度道:“大师兄?那巫咸池底下的鬼面人不是你师父么?”

    鬼面少女道:“我有说过他是我师父么?”

    李全道:“算了,这些先不说了。你说后土女神是一群人,而不是一个人,此话当真?你能够确定么?”

    鬼面少女道:“还是那句话,信不信由你。”

    李全道:“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鬼面少女道:“这是我门中历代相传的机密。”

    李全道:“九天之上,九地之下,怎么这么听着像外星人来着?”

    鬼面少女道:“这个宇宙比你想象的要广大很多,也神秘很多,而且层次众多分明,绝非所谓的现代物理科学所能概括。不过,倒是在往那条路上走着。”

    李全打量着她,讶然道:“你老是说‘你们’‘你们’的,难道你和我们不一样?”

    鬼面少女淡淡道:“当然不一样了。我是邪道,你们是正道,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去。”

    李全道:“正道也好,邪道也好,大家都是人。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要搞那么多事情?大家相安无事,好好修道成正果不好么?非得搞那么多事,以你们的修为,不该有那么多俗世的**吧。”

    鬼面少女冷冷道:“那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

    “那你说说看,什么是真相?”

    (本章完)
………………………………

第227章 金世涣

    鬼面少女似乎不想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说道:“你觉得九地之下,是什么样的概念?”

    李全道:“在咱们国家的古代文化中,‘九’是阳数,也是阳中的极数,可以用来形容最大最深什么的。比如这九地之下,可以理解为很深很深的地底下。我这样理解没错吧?”

    鬼面少女道:“那你觉得有多深呢?”

    李全道:“虽然我是道门弟子,可好歹也是上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我记得地壳约莫三十六公里,地幔层是三千公里不到,地核外层是两千公里多点,地核内层是一千两百多公里。反正这九地再深,也深不过这些数字。”

    鬼面少女道:“地理学得还不错。没错,就是在地幔之下的某处,可能是外地核,也可能是内地核。”

    李全想起一事,问道:“民间传说,那后土女神曾经是掌管阴间的大神,究竟有没有这一回事?”

    鬼面少女道:“这应该是讹传,或者说对远古流传下来的记载的一种曲解和误读。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没什么稀奇的。”

    李全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鬼面少女道:“很简单,无论后土女神,还是元始天尊都不是这一次人类文明,甚至不是这一劫文明。他们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干涉这片大地生灵的自然繁衍生息,被迫退居九天之上和九地之下,顺便带走了一些仆役,天真皇人和夸父或许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李全盯着她的眼睛,皱眉道:“你们师徒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事情?”

    鬼面少女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知道纯阳金丹么?”

    李全一怔,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说道:“纯阳金丹?那是什么东西?”

    鬼面少女闻言哑然道:“亏你还是道门弟子,连纯阳金丹都不知道么?”

    李全没好气道:“我是道门弟子,又不是道门百科全书,怎么可能啥都知道。”

    鬼面少女道:“行,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直接告诉你吧。这纯阳金丹,就是你们道门的祖师爷吕纯阳炼制的一枚金丹。”

    李全道:“你这话就骗我骗得外行了。别说我是道门弟子,就算一般对道教稍微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所谓金丹,包括内丹和外丹两种。外丹是用丹砂与铅、硫磺等原料炼烧而成的黄色丹药,服食得法,可以升仙得道,长生不老;而内丹是以人的身体作为鼎炉,内炼精、气、神,而后凝聚形成圣胎,得成大道。这吕祖乃是修炼内丹的老祖宗,素来驳斥外丹之说,怎么可能炼制外丹?”

    鬼面少女冷笑道:“你亲眼看见他不修外丹了?”

    李全道:“这不用亲眼目睹,他流传千古的那篇《敲爻歌》,就主张修炼内丹,摒弃外丹。”

    鬼面少女道:“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而且吕纯阳那个年代正值乱世,生前有很多东西都因为各种原因而遗失了。”

    李全道:“我也不跟你讨论历史,就想问问,你说的这事跟我有啥关系啊?”

    鬼面少女道:“当然有关系了。要不是为了这枚纯阳金丹,我们师徒至于费这么大的劲,想要开启折扇‘阴间之门’吗?”

    李全搔了搔脑袋,觉得脑壳疼。

    鬼面少女知道他一下子理解不了这么多盘根错节的问题,便语音一顿,娓娓讲述起一段往事来。

    唐朝末年,节度使割据,黄巢起兵,天下烽烟不靖,百姓民不聊生。

    那时候,吕岩,也就是吕洞宾已携妻子出家修道,为躲兵乱而隐匿在中条山中不出来。

    这中条山虽然地处偏僻,十分蛮荒,但却是神州之内鼎鼎有名的洞天福地,从圣王伏羲氏起,不知有多少上古仙真在这里得道成仙。

    这吕岩夫妇修成正果后,将一枚金丹遗留世间,留待有缘人。

    话说到了北宋年间,在人间经历三个多甲子,度了无数有缘人的吕氏夫妇终于上升天庭,却一直没能等到那枚纯阳金丹的有缘人。

    冥冥中自有天意,时机未到,就连神仙也莫可奈何。

    辗转百年后,在神州的西北龙脉处出世了一位罕见的神童,姓金,名世涣。

    他自幼聪慧无比,熟谙九经,能诗词歌赋,最为擅长书画,十二岁时举童子科,才华横溢,著作甚为丰富。

    他本是儒生,又出生于书香门第,历来以考取功名,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为何会对这修道感兴趣呢?说来还有一段故事。

    这金世涣虽是少年神童,千般伶俐,万般本事,可无奈生不逢时,朝中奸佞当道,境外蛮夷横行,十八岁那年本要考取进士,不想一名姓许的清官御史得罪了奸相,被罢为平民,流放岭南蛮荒之地,而金世涣的父亲作为那清官的至交好友也被连累,弄了个罪名抄家。

    父母就此一病不起,拖了半年便留下金世涣这个独子一命呜呼了。

    金世涣经此一劫,看破红尘,一心修道,独自走遍海内山川,一心求仙访道。不过,这神仙哪里是这么好遇到的?

    他一不会务农,二不懂营生,经年下来,就算省吃俭用,风餐露宿,也早将抄家剩下来的那点银两花得一干二净。

    一日,他来到南荒的罗山,眼见自己已走投无路,不禁悲从中来,寻思道:自己苦寻神仙多日未果,若要投往附近的一座小城中,却又没个亲戚,还是回老家算了。

    于是,来到城中摆了个小摊子,替人写字占卜。

    那小城乃是偏远之地,没有多少识字的,即便有也都在官府任职,岂会到街上来摆摊给人写字?

    于是,金世涣白天在街市摆摊,夜里住在郊外一间荒废的破庙中,冷了喝点井水,饿了去买个烧饼充饥,一月下来,也凑得几吊钱,搭了一条船,回老家去了。

    可没想到的是,世道不景气,这刚行到半路上,身边的钱都用完了。

    想去附近讨要一些,却又无人理会他,于是心中越想越悲苦,恍惚中来到城外的一条小河前,便打算投河自尽。

    正要往河里一纵,落得一身干净,却听背后有人喊道:“少年,莫要轻生!”

    (本章完)
………………………………

第228章 无妄之灾

    金世涣回头望去,只见说话之人是个富家翁打扮,年纪四十来岁,长得面如冠玉,风姿绰约,心中顿时涌起亲近之心,立住了脚步。

    那人瞅了片刻后说道:“你不是在那街市中摆写字摊的金先生吧?你年纪轻轻,写得一手好字,必是读书明理之人,为何要寻此短见?”

    金世涣道:“要不是走投无路,晚生也不会选择走这条路。”

    那人道:“金先生,你有何为难之事?不妨与我谈谈?”

    金世涣见那人面色诚恳,自己也是一时情急气闷,并非真心求死,当下一犹豫,问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道:“在下柳乘风,就在这城中居住。我在你摆的摊子对面开了一间布匹店,所以认得先生。”

    金世涣说出自己投河的原因。

    柳乘风摇头叹息道:“金先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有手有脚,哪里不能做事?何必如此轻生?来来来,你先同我去吃点酒菜,我帮你出个主意。”

    金世涣与柳乘风来到一间酒馆,酒足饭饱后,柳乘风称自己的账房先生数日后便要回乡去了,问金世涣肯不肯留下来帮他?

    这金世涣风餐露宿了一年多,如今见有这等好事,哪里还不应承,当下将一个劲儿的捣头磕蒜,谢过柳乘风的仗义相助。

    柳乘风笑道:“你也别谢我。你出力,我给钱,咱俩两不相欠。”

    于是,金世涣便在柳乘风这里住下了。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某天黄昏,

    金世涣闲着无事,便想去城南的望江楼看看日落,吃吃江鲜。

    酒足饭饱后已是半夜,回来时黑灯瞎火,不经意间脚下一拌,伸手拿起一件事物来。

    对着月光一瞧,却是两匹绸缎,上面印有“柳州府布匹店”几个字。

    柳州府离这座城不远,金世涣心想,这东西也不是本地的店铺,让我如何去寻失主?不如就在这里等着,若是有人丢了,他见不着货自然急着来寻。

    于是,他在原地等了多时,正是深秋季节,好在此地气候温润,并不寒冷。

    这金世涣喝着从那望江楼沽来的好酒,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到有失主过来,便抱起这两匹绸缎,打算第二天在布匹店和家附近贴上告示,请失主前来认领。

    第二天一早,金世涣写好了几张告示,正准备去布匹店,却听门外有人大喊叩门,开门一瞧,只见门口站一群捕快和衙役。

    其中一个中年汉子上前微笑问道:“敢问这位就是李家布匹店的账房金先生?”

    金世涣不知道他们是来干啥的,便点了点头。

    那人面色一变,立刻喝道:“好!敢作敢当,是条汉子,可惜了!兄弟们,快出来把这强人拿了,再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同党!”

    话音一落,从两边拐角处涌出七八个衙役,其中两人将金世涣用铁链锁了。

    金世涣急道:“什么敢作敢当?我做什么了?”

    他是个文弱书生,根本没反抗的力道,被对方轻松拿下。

    捕快和衙役们顿时觉得不对,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像是被通缉的强徒歹人?难道抓错人了?

    那捕头问道:“你真是金世涣?”

    金世涣怒道:“对,我就是。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犯什么事了?”

    “没错,就是他了!”捕头也不多说,径直往屋内走去。

    其他人等涌进屋内,叮叮咣咣地折腾了半晌后方才出来,垂头丧气道:“这屋子里就他一个,没有别人。”

    捕头问道:“看见赃物没有?”

    “都在这里,两匹绸缎,柳州府锦绣绸店的,不多不少。”

    金世涣并非蠢人,见状便明白了几分,正要开口辩解,却见捕头上下一打量自己,说道:“瞧此人书生模样,哪里干得了这等杀人越货的勾当!若说没有同党,鬼才相信!赶紧通知埋伏在四周的兄弟,查查有没有嫌疑人等出入巷中!”

    那名捕快去了片刻后又奔了回来,气喘吁吁道:“没有!”

    金世涣急道:“这位捕头,你因为什么事要来锁我?就算是捉贼也要有个说法吧?”

    捕头道:“我们也是奉了知县老爷的命令前来拿你。有什么话,你去了衙门自问老爷便可。”说完后亲自进屋搜了半晌,可怜金世涣这屋子顶多就巴掌大的地方,哪里藏得了生人。他心中疑惑,锁着金世涣,抱着两匹绸缎,率众径直回府报到去了。

    到了衙门,那坐堂的知县老爷姓钱名清健,乃是科甲出生,自上任本地知县以来,断案如神,两袖清风,爱民如子,将本地治理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个好官。

    他一拍惊堂木,喝道:“带嫌犯带上!”

    只听堂下班头喊道:“本县东河码头抢夺货物,刀伤事主,抢绸缎三百匹,银子八千两,贼首金世涣拿到!”

    那金世涣在堂下一听,登时双脚发软,汗流浃背,上堂之后连喊冤枉,知县见他年纪轻轻,面目清秀,无丝毫凶煞之气,便问道:“码头劫货杀人一事,你有多少同党?劫去的财物银两放在何处?还不从实招来!”

    金世涣道:“大人在上,学生乃读书之人,并不知码头劫货杀人一事。”

    钱知县怒道:“你这贼子不老实,左右拖出去给我狠狠打!”

    金世涣道:“大人息怒!学生委实不知情,你就是将我活活打死在堂上,也不过是屈打成招。”

    钱知县冷笑道:“好说辞!看来你倒是个惯匪。行,本官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既然你说你毫不知情,为何这两匹赃物会在你屋中?”

    金世涣将昨晚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钱知县微微一沉吟,命人将城中另外一家叫做“临风布匹店”的大掌柜曲临风喊来。

    那船货物原本是他从柳州府购来,当晚正命人在码头与卖家交接,岂料半路杀出一伙强人,杀死了数名船员和五名店伙计,只余下一个管事装死逃了回来。

    (本章完)
………………………………

第229章 王真人

    衙役将绸缎交到他手中,钱知县问道:“你可仔细看清楚,这是否你船中货物?”

    曲临风细细一瞧,当下点头道:“正是小人当晚船中之物!是那贼人明明抢了去的。”

    钱知县问道:“你有何凭证?”

    曲临风连忙将货物上的印记和区别说个仔细清楚,听得钱知县连连点头,在心中越发拿实了金世涣的罪名。

    金世涣听得有口莫辨,只说自己是晚上在半路上拾得。

    钱知县冷笑道:“你可有人证?”

    金世涣急道:“学生当晚一人在望江楼买醉归来,怎可能……唉,实在没有人证啊。”

    钱知县冷笑道:“你没有,我这里倒有一个。来人,把人证带上来!”

    人证上来大堂,金世涣一瞧,这不是秦寿吗?

    话说这秦寿好吃懒做,性好赌博,街坊邻居没有看得起他的,是以到了这把年纪仍旧光棍一条。

    平日里他向金世涣借钱,可对方见他这德行哪里肯借给他,便怀恨在心。

    这世上专门就有这样一种人,自己一事无成,却专门坏别人的事,所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来也是金世涣命中该有这一劫。

    一天晚上,秦寿瞥见金世涣怀抱着两匹绸缎,醉醺醺的回来,回想起白日里听说的东河码头劫货杀人一事,便恶从胆边生,决定去县衙告他,让这家伙也知道自己的奢遮。

    因此,第二天天不亮,他便起床直奔县衙,将金世涣给告发了。

    这秦寿上得堂来,钱知县问道:“秦寿,你说金世涣在江边码头率众劫货杀人,你可认得此人?”

    秦寿道:“认得。回大人的话,他与那伙强人在屋中聊天,在下听得一清二楚。”

    金世涣听得心头火气,怒道:“大人!晚生认得此人,原是城中的一个破落户,住在我家隔壁。皆因他时常问学生借钱,而学生不屑他的为人而不给,便因此结怨。他怀恨在心,诬陷好人,还望大人明鉴!”

    钱知县点头道:“好好好,我用刑拷打你们。谁若招了,我便办谁!”

    那秦寿原本是来报这睚眦之仇的,没想到到头来还要受苦刑,差点讨饶起来,而金世涣细皮嫩肉的书生一个,一听此话也心头叫苦不迭。

    杂役们正要上前用刑,却见公堂正门刮来一股怪风,吹得堂中飞沙走石,案上纸片乱飞,却不见一个人影。

    等风止住后,钱知县见桌案上多了一张大大的白纸,上面写着“冤枉”二字。

    满堂上下也不知道这纸是怎么来的,更不知道这字是谁写的。

    钱知县也是个心里透亮的人,暗忖能出此怪事,其中必有原因,便吩咐左右暂时先别用刑,将二人齐齐押往大牢。

    话说刮起这阵怪风的不是别人,正是这罗山中的一位隐士高人,道门神霄派的创派者王真人。

    这王真人早年入天师道门,后法承火龙真人一脉,又兼通道门的其他三十六派,就连佛、儒二教理也融会贯通,是个不出世的神仙。

    他原本大可羽化飞升,却因种种原因而成了留世地仙,等于那佛门中奉本师释迦摩尼之命驻世度人的四大菩萨。

    这一日,王真人心血来潮,于灵台方寸之地得了一个偈子:

    遇金得丹,逢罗而化,神霄千年,开枝散花。

    王真人开启天眼,见到过去现在未来种种,不禁哈哈大笑,知道道门又有一脉将兴,起身下山去也。

    这金世涣所在的城市名叫“罗城”,因附近的罗山而得名。

    王真人入得城中,于公堂门前把手一指,起了一阵怪风,迷住了众人的眼睛,在公案之上写了“冤枉”二字后也不现身,顾自出了衙门,朝江边行去,不多时便来到这码头处。

    他站在码头上,开启天目神通,面上露出一丝喜色,也不多言,又往东走了约莫半里路,只见路边有一堵白墙,上面用黑字写着“江边客栈”四个大字。说是客栈,其实也就是个面积不大的简陋小旅店。

    岂料里面的伙计一听来的是个道人,连门都不开,直接一口回绝了。

    王真人说:“你这店家忒没道理,贫道缺你银两吗?我如今在隔邻几座县城化得百两黄金,莫说住你这荒郊野外的小旅店,就算去那城中的大客栈也是绰绰有余。只是人生地不熟的,走不了,借你这小店一住,难道也不成么?”

    这客栈乃是一间黑店,店主巴大山,手下**个伙计,专门劫过往商客的财物,还害其性命。

    过往落单的旅客,若是身边财物较多,便被他们用蒙汗药蒙倒,抬到后厨宰了。肥的做了包子馅,瘦的做了黄牛肉,余下的零碎骨头便扔到房中地道的一间停尸间里焚化,不留半点痕迹。

    这罗成地处偏远,算是化外之地,素来不服王化,治安相当混乱。

    这巴大山专门挑选远道而来的独行旅客下手,不找本地或者附近城市的,这没有了苦主,便成了一桩桩无头公案。

    这伙计原本嫌道人两袖清风,身无长物,不愿留他过夜,岂料对方直言自己身怀巨资,连忙打开门一看,只见他打扮得体,身上道服华贵,身上背着一个大包袱,肯定不止百两黄金,心中大喜,一边唤住那道人,一边连忙去后堂找那店主巴大山说话。

    那巴大山一听这老道如此阔绰,忙问:“你为何不把他请进来?”

    伙计说:“我先前不知这老道阔绰,已说没有客房。”

    巴大山闻言,先给了他一嘴巴子,然后教他如何说话弥补。

    那王真人虽然远在门外,但是本身早已经气脉修通,身怀许多不可思议的神通,包括顺风耳术,将里面的隔墙之话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面上也不表露出来。

    那伙计回头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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