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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上司-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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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昨天,小芬在医院上着班,又把电话打到他这里,用着几分威胁的口气问他说:“庄老头,你这个老家伙,答应我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办啊,你可别把我当成三岁的小孩来哄”!
那时候庄副市长正在开会,没有说什么就把手机挂了,他知道小芬说的还是以前自己答应让她干市医院财务科长的事情。
天地良心,庄副市长当初正趴在小芬身体上舞着,听她这般不依不饶、穷追猛打的逼问,历来男人最经不住女人吹枕头风,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象庄副市长这样手握权力的成功男人,对一个弱女子的这样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传了出去影响非常不好,而且当时情势紧迫,自己到了将射未射之际,哪能停下。
小芬斜着眼准备露出鄙弃的态度,说:“你不是说自己能够呼风唤雨,能量很大吗?如果你搞不定、摆不平,证明你实际就是一个平庸无用的男人,那你也就下来吧。”
庄副市长正兴趣盎然、气喘吁吁地在小芬身上舞弄着男人的威风,炫耀着雄性的粗犷,当此紧要关头,怎么能愿意,并且自觉地下得身来?
于是就边恶狠狠地抽送着,一边无可奈何地喘着气说:“好好好,答应你!”
谁料想就那么信口一说,原想随着时间推移,这小妮子或许就会自动的忘记了呢,不成想她这样执着,摆出这样坚定不移、穷追猛打的态势。
现在庄副市长在心里低低地哀叹着,唉,女人这东西好是好,其实也就是男人的身体十分需要的时候才好,而一等到她发起飙来,咬定青山不放松地缠着你索要起什么东西来的时候,真是够让人伤筋费神的,她们这种惟利益是图的动物呀,有的是韧性和耐心,好象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向男人们索要这讨还那一般,总非要男人们满足她们似的,嗨,说到底,作为主动进攻性的动物,也忒怪男人天性里充满贪婪和占有,没有意志和定力,缺乏克制与理性,总是没有办法遏制身体的愿望和需求,她们能这样肆无忌惮地要挟和哄骗男人,不就是因为生了一个肉孔,她们掌握着性的武器,知道男人长了一根随时需要进去自己体内释放能量和展现威武的东西吗?
那句话怎么说?“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一切,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呢?
想想真是,在生而需要奋斗、抗争、付出的生途中,男人总是被迫去流血流汗,去耗尽精力和体力,而女人呢,却只消轻巧地凭借自己的身体优势,瞄准一个成功的男人,就可以高枕无忧、轻而易举地拥有和获得自己所需要的生存的一切了。
从这点来说,女人要比男人优越和聪明得多!
当然,这样的理智念头也就只能在脑海里闪上那么一闪,
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就抛弃自己十分中意的小芹,庄副市长不是一个到处沾花惹草的人,那样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个小芬有点小毛病,但谁又能没有毛病呢?只要她能满足自己有时候的一些需要就成了,人家送给你了一个处女之身,要点代价也不算过分。
当前的局面是,小芬作为一个成熟和开化了的女人,她的身体确实无法让庄副市长不迷恋,
这样想想,庄副市长就换了一种温润与主动求和的口气,在电话里对她说:“好好,我答应你就是,晚上我做东,我们和你们院长吃餐饭,你知道,虽然我当着官,到哪里都可以胡乱说话,但是毕竟我不直接主管卫生口的工作,而且现在的医院都是民营性质,所以做这种事情,沟通一下感情是很有必要的”。
小芬听了庄副市长的安排,初时是不想答应的,因为她知道,天下的官们看上去都是一个样子,表面个个衣冠楚楚,自命不凡,到处都把为人民服务、政治理想挂在嘴上,其实内底都只是穿了衣裳的禽兽一般,有一句老话怎么形容?“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真是精辟和到位极了,而当面一套被地里又是一套总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不但虚伪,而且做起事情来,杀人都可以眼皮都不眨一下,无耻而凶恶得让人暗打冷噤得紧。
比如这个贼日的庄副市长,他说要与自己请人吃饭,其实便是一个戳都不用戳就破了的谎话,不就是找一个借口,好晚上再趴在自己身上耍他那点可怜的威风吗?
小芬这几天感冒,又令人慌乱和烦躁地来着月经,身体莫名其妙地缺乏了以往对男人的要求,而那个天杀的庄副市长,只要一粘到自己身边,他才不管你舒服不舒服,需要不需要呢,一上来,就仗着他那牛一样壮的身体将你按倒在地,来个霸王硬上弓的,所以她是不想和这个内心里令她万分仇恨的男人去来个什么良宵共度的。
对于她是这样想的,但现在作为一个懂得考虑全局的人,凭心而论,对于走过了饥寒、贫贱、缺乏自尊再到优裕、富足和体面的血火洗礼的人来说,小芬毕竟已经不再是一个草率而不知进退的人了。
她深切地知道,作为生而贫贱的农村人,自己从一个乡下的穷丫头到一个在市里医院上班,衣食无忧地捧着公家饭碗,也享受并真正地成为人人羡慕的城里的居民来说,实现自己这样华丽的转身、促成自己命运的巨变,其中缘由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太热爱和中意眼前自己生活里的一切了,时时珍视到做梦都企图将它紧紧捂在胸口、埋藏于心,而且好多时候她还会有黑白颠倒的感觉,明明是晴天朗日的,她都还会怀疑这眼前的一切景象或许是在梦里,她当然不会变态而愚蠢地对所有一切熟视无睹,并且做出将它拒之门外的选择和举动。
接着她又宽厚而理智地想到,女人生下来到底为了什么?不就是给男人搞的嘛!都是男人,都是一样的东西,谁搞不是搞?
至于什么爱情啊、情谊啊、相知啊、恋情啊什么的,那只是少女时代一种地地道道的愚蠢而荒唐的臆想和幻梦,在这样一个政治唯上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代背景下,国家政策是如此鼓励人们不择手段攫取权力和钱财,生存和奋斗竟是这样冷酷到没有丝毫的道义与良知、宽容和诚信、坦城和谦和,异性之间更没有任何一点以前的善待和真诚,只剩下刺果果的身体的相互满足和彼此交易的需要了。
是的,谁见真正的爱情和欢乐了?满世界一看,哪里不是受伤的、疲惫的灵魂在声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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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6章没有矜持
理顺了心头思绪的小芬也就横下心来,在电话里就先自软了几分,回着庄副市长说:“那好吧,等你约好我们院长,你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打车去就行了”。
听到小芬这样爽快的应允,虽然刚才心里还隐隐残留些失落和懊恼,但是色大于天的庄副市长还是快活得要命,他挂了小芬的电话后,没有放下电话机,又将电话拨到医院那里。
正好医院院长就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呆,接到领导亲自来话,连忙坐正了身子,拿出诚惶诚恐的姿态,小心翼翼地问说:“好久没有见着领导了,知道您们日理万机的,也不敢唐突去打扰,今天您亲自来电话,我真是太荣幸了,不知领导有什么指示”?
领导和下边的人说话,当然都是重要指示的,官这个东西嘛,现代社会倒说换了一种比较温和的称谓,说是管理者,但是就如新瓶装旧酒一般,其实质是没有任何区别和改动的,他们同以往古代的大老爷们一样,地位尊崇,待遇优越,是完全应该说一不二,只手这天,为所欲为的,既然掌握着众百姓的命运和身家,为了管理能力和素质的需要,没有天生挑刺和骂人的工夫哪里够格?
但是情况也有例外,因为不直接主管卫生工作,县官不如现管,今天庄副市长是为了满足小芬的强烈要自己找到人家院长的门下,既然是找人家办事,再耍领导的威风,就有些不合时宜了。
庄副市长是玩交际的人精,此刻哪里悟不到这层?他挤出了万分的热情,哈哈大笑说:“哪里会有这么多指示哟!好久不聚在一起了,还怪想你的,正好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晚上我们就坐坐。”
那边院长老早就想傍他的粗腿了,平时都还没有机会巴结呢,此刻一听庄副市长这番话,吓的几乎从椅子上跌落下来,连声说:“好好,市长是看得起我啊,您吩咐,更想吃点什么,我们预先就准备就是了”。
庄副市长十分宽慰,便随意说了自己经常去的一家经营家常菜的馆子名称。
那边的院长乐的屁颠屁颠去安排办公室的人去订饭局去了。
医院的行政办公室里,快六点半了,小芬才慢腾腾的提了坤包,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她在学校学的不是很对医院业务的专业,被强挤硬塞地安排到医院里来上班,很是让院长费了好多心神。
明摆着,他们是自负盈亏的单位,这凭空多了一个不做事光吃饭的人,但是在华夏的任何地方,任何单位,领导发话谁敢违抗呢?院长只得硬了头皮接了下来,将她安排到不能产生任何效益相反很多时候只会添大些无事生非、将东家长西家短嚼去脚来去行政办公室里去。
而且这小芬知道自己能来到医院的背景,知道单位领导忌惮和自己睡的那位领导,愈发得意和骄横起来,上班总是很少听科室领导的招呼,有什么事情也根本没有请假的自觉意识,常常提着包就自己办自己的事情,或者无事就到外面潇洒,日子过的硬的逍遥自在。
今天故意拖延时间下班,是因为庄副市长和自己要约的院长吃饭,她宛然就是庄副市长的情妇,拿捏着庄副市长的把柄,此刻不拿点做派,抖一抖女人虚假的矜持,更待何时?
所以等庄副市长催促的电话响了一遍,她才起了身来,摆出优雅的姿势,到外面抬手招呼了一辆出租车。
等她一步三摇地走进院长为他们预定好的饭馆,庄副市长早在那里望穿秋水般的将头朝外面张望了无数回,见她靓影出现,少不得露出与领导身份极不匹配的和蔼和笑容来,殷勤地招呼着她说:“可把我们等急了,快,快,往里面坐”。
医院院长原来以为是领导真想和自己来番坦诚的谈话和平易近人的面对面的交流,心说现在的这领导怎么发疯了,竟然会天方夜谭的亲近下级?
没想到庄副市长来了却说今天的贵宾不是我,我们等一下吧,他就失魂落魄的找些话题先和自己谈了起来。
等到庄副市长将小芬引了进来,就将院长罐的满头雾水,惊讶地合不拢嘴这就是今天的贵宾,她不是自己院里的刺头吗?当然心里这样想着,却哪里敢放出声来?
进去时候,小芬将头抬的高高的,没有半点言语,用鼻子“哼”了一声,抬着屁股、劈开双腿坐了。
就这功夫,店家一时就将菜利索上齐,大家吃着菜饭,庄副市长看火候差不多,就拿手抚了医院院长肩膀说:“我这个表妹到你那里也工作了好唱时间了,我一直没有时间过问,她的工作情况怎么样”?
院长一听“表妹”俩字,就禁不住冷笑,什么表妹,现在的领导谁不把姘妇说成表妹堂妹,瞒的了谁?
但嘴里又如何说得出口,谁能荒唐和无知到去戳穿领导的谎言呢?就堆下笑脸无中生有地说:“小芬啊当真素质高着呢,在我们院可算是顶梁柱了,无论处理工作还是与同事们相处,都做的顶刮刮的”。
庄副市长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见事态如此,直夸院长政治学的好,便趁势追击说:“现在都提倡干部年轻化、知识化,我看是不是该给她压点担子啊?听说你们医院的财务科长业务倒是内行得很,但是年纪也到了,可不可以就让小芬把这副担子挑起来?”。
院长一听庄副市长长这话,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心下寻思道:果然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由当事人随意转动啊,不就是看谁官大官小吗?我这么随口一说,完全就是为了敷衍你,给你这个领导的面子,她小芬那种作威作福和自由散漫在医院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我那个科长尽心尽力、兢兢业业的,为人厚道,业务精通,从来没让我操过什么心,现在你倒好,拿了一个自己用过、日过的黄毛丫头,说换就想将他换了,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
见他露出为难的沉吟颜色,庄副市长瞧出了其中的奥妙,他特意挪了挪凳子,更加靠近院长,以万分的诚恳和交心换心的口吻问道:“你也差不多快五十了吧,再干几年,也该换个地方了。你知道。国家政策现在也特别的不照顾情面,企业和事业单位的退休金和公务员系列那是无法可比,当然,你们医院现在的效益也好,但是什么事都要考虑个后路啊,等干得差不多,我建议你还是挪个窝,比如就调到卫生局,去干个副局长什么的,这样名声好听,将来挂靠到国家公务员序列,收入也不会缩水”。
院长也是在基层滚打了好多年的人了,知道庄副市长这样的提醒也是为了自己好,再说人家领导既然暗示了这样的意思,他还能不理解华夏这个怪异的国家里,领导就是爹娘、就是不能违背的准则吗?确实,自己再干一两年就该退位了,如果等到茶要凉了,人到走了,没有实权了,没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到时候去求人家帮衬点什么,谁来理你啊,直将你弄的叫天不应,呼地不灵的!
这么一踌躇,庄副市长当然知道其中有戏,便笑嘻嘻端了酒杯说:“我们哥俩也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喝酒了,来来,为了我们今天的交情和相知,敬你一杯,祝我们事业一帆风顺,家庭和美”
小芬见庄副市长如此为自己使劲,倒从内心添了一些感激的情绪和遥望自己美好前程的味道来,小芬也不木讷,这么一思忖,觉得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也该当敬院长一杯的,遂也态度虔诚、语言温婉地端了酒杯朝院长一缉说:“这么长时间在院长的领导下工作,让我适应了工作和生活,又增长了见识,我十分感激,来院长,为了感谢您对我工作和生活的关心,我敬你一杯”。
她基本没喝过酒,这么一饮而尽,将她辣得喉咙烧了一把火一般,脸色也立现关公样子,院长从没有见过小芬喝过酒,见她如此真诚豪爽,加上历来男人见不得女人劝酒,跟着一下早把自己杯子的酒搞光。
男人一喝酒,特别是性情男人一喝酒,不但容易暴露最质朴、最豪爽的一面,而且有一样,总是生怕对不起别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能做了,院长本来酒量不高,刚才为了敬爱和尊崇领导,已经约了部长许多杯,现在又被小芬加工了一下,哪里还有不醉的道理?
他卷着舌头,豪气冲天地对庄副市长和小芬两人磕磕碰碰地说道:“不就、就、就是一个科、科长吗?领、领、领导都发、发话了,这又、又会成什么问题?叫、叫小芬干就是了”。
庄副市长和小芬一听大喜,庄副市长便趁热打铁,乘胜追击着说:“那你看什么时候可以下文让小芬干这个财务科长呀”?
此时的院长已经完全醉了,直到了别人问什么、要什么答应什么的地步,他眯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头抬了一下,又垂下去,复又挣扎着抬起来,晃着一只早以不听使唤的脑袋,看了看庄副市长,又看了看小芬,痛痛快快地朝着他们两人伸出一个指头,说:“明、明天,我就安排办公室的人行行文,你、你们放心好了”。
院长说得这样肯定,小芬自然吃了定心丸,他们瞧着院长真的不行了,庄副市长使了个眼色,小芬心领神会,出来外面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将院长硬塞上车,把他打发走了。
………………………………
第767章任他摆布
庄副市长看着事情了了,自己欢度良宵的时刻也该到了,便拽了小芬说:“我们也走吧。”
此时夜幕完全布满盘山,只有闪闪烁烁的灯光昭示世界的存在,正是夜黑欢乐时的美好时刻,小芬知道他的意思,知恩却也当报的,内心就没有了反抗的自觉和意识了,心说由他狗日的折腾去好了,便也随他登上了一辆出租车,今天庄副市长没有带自己的专车。
出租车司机便将庄副市长和小芬送到了宾馆,进了房间,早已热情似火,焦渴万分的庄副市长更无二话,说时迟那时快,凭着烧酒催生的急情和力量,早一把将小芬抱了丢到床上。然后吻了上去,她稍作反抗就任庄副市长上下其手肆意轻薄了。
她身体的皮肤光滑细腻,胸部不是很大但很结实,庄副市长抚弄着享受着这娇媚的身躯,下面早就硬邦邦的顶了上去。
她轻轻的抱着庄副市长,微微的闭着眼睛任他所为,她不做任何反应,依然闭着眼睛,但是脸却变得完全的红通通,突然她说:“衣服。”
可能是害怕把衣服压皱吧。
庄副市长很快的扒下了她的衣服以及一套浅粉色的内衣,然后匆忙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再次扑了行去。
她把头转在一边依然闭着眼睛默许了庄副市长的行动,一个白嫩诱人的身躯就躺在他身下任他摆布了。
过后,小芬也陪着他躺了一会,也怕把床单搞的太不堪了,就推了推庄副市长说:“起来帮我拿点纸来。”
庄副市长眯着眼,疲惫的说:“你自己拿好吧,我现在动都不想动了。”
“哼,你刚才不是力气大的很吗?跟犁地一样,一下下到底了,现在不行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候是干活,现在是休息,这叫劳逸结合。”
“切,不和你贫嘴了。”小芬就一手拿着一个毛巾堵在下面,一面用脚找到了拖鞋,自己到卫生间处理去了。
休息了一会的庄副市长慢慢精力也恢复了过来,他很饿涝的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还有力量再冲刺一回,后来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岁月不饶人啊,自己到底不是当年那个一夜六次郎了,他就坐起来,靠坐在床靠上,点起了一支烟,美美的抽了起来,人说“干完一支烟,胜似活神仙,”此话一点不假啊。
正在抽的上劲,电话响了起来,庄副市长这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了,就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绝对的不关电话,他漫不经心的看看号码,嗯,怎么是魏秘书啊?
庄副市长和魏秘书两人还是有点渊源的,当年魏秘书之所以能够成为冀良青的秘书,这其中还有庄副市长的一点功劳呢?
那时候好几个人都在争抢这个秘书的位置,给市委书记做秘书性质和给其他领导做秘书那是绝对不一样的,市委书记是老大,这秘书做的好的话,至少也算的上一个老二,要是大家没有太多的概念,就想一想过去皇帝身边的那些大太监们,不管你是王侯将相,见了公公也少不得要讨好客气一番。
市委书记的秘书和那公公其实也差不多,你谁要见书记,谁要讨好书记,谁要让书记记住你,遇到麻烦了怎么处理,书记最近关心的什么问题?等等这些吧,最简洁有效的方式就是向书记的秘书求教。
所以想一下,很多人争这个位置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时魏秘书就遇见了好几个强硬的对手,但魏秘书找对了一个人,那就是庄副市长,魏秘书给每一个能说上话的领导都送了礼,最后因为庄副市长考虑到一些其他的因素,所以在会上帮魏秘书说了一些好话,这样魏秘书也就一个鹞子翻身,成了新屏市独一无二的大公公。
不过后来两人的交往就少了,关系慢慢的淡了,这也是魏秘书随着对冀良青不断的了解,看出了冀良青对庄副市长的厌恶,魏秘书顾忌到冀良青的感受,不敢让他感觉到自己和庄副市长走的太近。
但表面并不代表实质,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魏秘书还是会适当的接近庄副市长的,有时候是给他透露一下冀良青的想法,有时候是让庄副市长给他帮点小忙什么,魏秘书在维系官场的利益链条上,做的还是很到位的。
现在庄副市长就眉头皱了一下,这个时候魏秘书给自己电话,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了,要是问好和请客的电话,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庄副市长接通了电话:“喂,小魏啊,在哪呢?”
魏秘书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庄市长,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庄副市长心里就一揪,忙说:“方便,方便,我在家里。”
“嗯,那就好,我想给市长你通个气,说一个最新的情况。”魏秘书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表现出了一副很神秘的样子来。
这更让庄副市长紧紧张张了:“好好,什么情况,你说吧。”
魏秘书就说:“刚才华市长来找过冀书记了,他说他要接手养殖基金的工作,他说这本来是个很简单的事情,现在让代表们用如此挑剔的口气提出来,有损我们政府的形象。”
庄副市长本来这晚上的一通快乐已经把白天代表们的事情都忘了,现在魏秘书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勾起了庄副市长的心病,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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