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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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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说,
“就前面村子,中间四合院那家就是。我不能去,他们知道是我带你们来的,就会把我沉凼的。”
沉凼(塘)在当地是处死“罪人”的一种方法,是族人犯“不孝”、“**”、“**”等罪,族长召集全族人,用一根绳子把“罪人”绑扎实,在他(她)身上再绑一块大石头(通常是半爿石磨子),几个人抬着送到深凼(塘)沉下去。
他们派一个战士看着妇人,其余进村。打开大门,果然如妇人所说,一大群赌徒围着一长条桌,脸都蜡黄蜡黄的,屋里烟雾缭绕,桌上摆着各种筹码,和正规赌场并无两样,他们在“摇单双”,“天门”做庄。他们声嘶力竭的喊着,“大!大!大!”,“小!小!小!”
平时他们有两种玩法,一种是1379单; 2468双, 0同赔, 5通杀。另一种是1…4小;6…9大, 0同赔, 5通杀。今天他们玩的是第二种:“大”、“小”。
“开!开!”
“哇!我赢了!”庄家又赢了。
“操你娘的!我真倒霉!又输了!”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随着大门“砰”的一声打开,几支铮铮发亮的枪口对准他们,
“不许动!把手抱着头!蹲下!”
(本章完)
………………………………
第50章
开赌场的姓楚。楚家在当地是个老实巴交的庄户人家,丈夫楚啸天是孤儿,靠伯父抚养至六岁,伯父去世。楚啸天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夜宿草垛笼里。十一岁被本村一稍富庶人家收留,放牛、做些短工活。后白手起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勤劳苦累,惜时如金,惜粮如命。十九岁成人,大大个子,眉清目秀,血气方刚,知情达理,东家有难他愿帮,西家有活他去做,深得老人们喜欢。经人介绍,与邻村一姑娘结婚成家,育有三个儿子。二十七岁积劳成疾,一病归西,抛下妻儿。单亲母亲带三个儿子,老大楚德,老二楚新,老三楚文。妻子白天靠帮人家浆、洗、补、链,晚上纺棉织布糊度日月。为保护孩子,妻子养成一副勇猛顽强,无所畏惧的刚毅性格。三个儿子成人,继承母亲的遗传,彪形大汉,不畏**。在当地是有名的“三虎一鵰”。
他们自己不参赌,只提供场所,保护场子,提供茶水、简餐。下午四点两个茶叶蛋、一碗猪油泡锅巴,两三根绿油油的小葱段漂在上面,香透了;晚上十二点还有“宵夜”。“下茶”和“夜宵”是收费的,很贵。古人说“三九心脱不下人大褂子就发不了财”,心狠手毒。他们靠“抽头”,每一局抽赢家十五分之一。
一看,有人来搅局,砸场,母亲一手卡腰,一脚踏在板凳上,把乌黑乌黑带红须的“手枪”往桌上“啪”一掼,众人吓了一跳,“哎呀,妈呀,真家伙啊!”
“外面来人听好了,老娘的‘家伙’不是吃素的!”
赌徒们都听说她有枪,还真没谁见过,这下开眼了,往桌上一瞅,
“妈呀,乌黑发亮的,还带须子,道地好家伙。”
再一瞧,“怎么?还两截的?”
“哎呀!我们听说过两节棍,还没听说‘两节枪’。这下还真见识了。”
一个赌徒想伸手拿过来看一下,被“老鵰”一把拦住,
“别动!防止走火!”顺手将“枪”收起。
原来,她往桌上掼时用力过猛,掼断掉了,“泥”做的,刷了漆,哪有不断的?她自己一看“枪”断了,假装镇定,“孩子们,不要怕,他们不敢开枪,他们的枪还不如我的烧火棍!”
三个儿子就像老鹰扑小鸡一样朝外面的士兵扑去,大儿子一把抓住士兵手上正举着的枪,士兵猛一还击,情急中扳机一动,“砰”一声,子弹飞出,“嗖”击中屋上驼梁,反弹回来,不偏不倚落在老二左胳膊,应声倒下,血流满地。“老鵰”见儿子被打“死”,那个气啊、悲呀一涌上来,奋力抓起门拐的锄头猛砸过去,“你们是土匪,强盗。你们开枪打人,是哪家的兵匪?”
这一砸,锄头把子一摆,锄头口正好落在一个围观的胖子屁股上,一道三寸长一寸深的口子鲜血直淋。
“你儿子又不是我打死的,你打我干什么?!你个疯婆子。你活该,害的好多人妻离子散!”
说着,一把捂着屁股往家跑,头也不回。
赌徒们一看,傻眼了,像做梦一样,天降神兵,一个个双手抱头蹲在墙角等候发落。
前方探子来报,日本人被新四军打得惨败,落荒而逃,躲进深山去了。于干一听,气急败坏,大骂,
“孙老狗,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拈到红枣当火吹,害的老子吃这么大亏!不过也好,我带几个赌徒去将他一军,要他半个月军费。”
于干背着“八音盒”,手背在后面,在士兵中来回晃悠。五分钟后,士兵押着几个赌徒回来,于团长仔细打量,两个“黄牙”,一个大个子,个个面黄肌瘦,像抽大烟的。他们一见这阵势,半里路长一排部队,还架着机枪,个个战士荷枪实弹,认为是冲着他们而来的,吓得屁滚尿流,一个人一屁股摊倒地上,两个战士都拉不起来。三个人连忙呼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们只小赌,从未干其他事啊!”
“大人,我们都有家口,上有老下有小啊,大人!”
“老子又没说要你们命,你们嚎什么嚎啊?嚎!有话对孙大人说去!”
于干命令鸣鼓收兵,押着赌徒邀赏去。
(本章完)
………………………………
第51章
孙大人办公室里灯火通明,小太爷、何副团长等正在听杨树仁津津乐道的讲新四军怎样打败日本人的故事,小太爷他们很平静的听着,可孙大人却像热锅上的蚂蚁,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蹦出来,
“这么说,那于干,于团长他们没接上火了?他们现在在哪里?撤回来了吗?”
“我还没被打死呢!老子活着回来了,还给你带战利品回来了。”于干说着,把为首的三个赌徒往里一推。三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颤颤惶惶,汗出如浆,扑通跪下,
“我们有罪,任凭大老爷发落。”
孙大人被弄得一头雾水,忙问,
“这怎么回事啊,他们干什么的啊?怎么把他们抓来了?”
于干,“叫他们自己说吧!”小太爷一看他们就不是军人,瘦骨嶙峋的身子,烟熏火燎的脸色,抠鼻子凹眼睛,手指像竹签子,哪是军人的料子?便静座一旁,“闲品杯中月,笑看雾里花”。
孙大人,“你们犯什么法了?如实招来。”
“回大人,我们犯赌博罪。”
孙大人气得头上青筋直鼓,勃然大怒。心想,叫你去和日本人打仗,你一枪没发,却给我找这么几个赌徒来糊弄我,今天要不给点颜色看,以后你于干还要骑我头上拉屎。主意打定,便把桌上的惊堂木猛一敲,“啪”一声,像晴天霹雳,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一跳,气氛立马紧张起来,都要冻结了。于干虽是军人,但从没发现孙大人发这么大火,也不知今天这火是冲谁来的,就没好插话,静观其变吧,搞不好反弄巧成拙。
下跪的三个人吓惨了,以为火是针对他们的,连忙磕头就像鸡啄米,突然一个人“砰”一个响屁,这才叫屁都吓出来了,打破了死一样的凝固了的气氛。众人顺势来个仰天大笑,以融化这冰一样的空气。小太爷深知孙大人的火不是冲赌徒,是给于干的下马威,就来缓解一下气氛,
“上行之而为气,下行之而为屁,人闻之掩鼻而过,犬闻之摇尾而来。气大伤身,有屁不放伤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人之常情,为何笑他呢!”
何伟趁机笑得厉害,“小太爷说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吧。”
这一说,反倒没人敢说了,“说”不就是放屁吗!孙大人也知道小太爷这是为他搭梯子,心想,还是借坡下驴,见好就收吧。不如含沙射影讲两句,总比明火执仗要强,毕竟同朝为官,早不见晚见,撕破脸皮对大家都不好。就说:
“下跪三人,看来你们也没犯什么**,只赌博而已,于团长本来是为阻止日本人进城,侵犯我桐江领土,没想到用“高射炮打蚊子”,抓了你们几个赌徒,但于团长维护社会治安有功,罚你们回去筹集50石大米,十头猪,二十辆银子,三天之内送到于团长团部。”
于干是个大老粗,没听出孙的内涵,认为还真是在夸他,就迎风上,说:
“是啊,不知孙大人从哪弄来的假消息,害得我们弟兄一天没吃没喝,趴在地上吃黄沙,好在我们抓了几个赌徒,也算不折本了。孙大人,你看,是不是给半个月军费以犒赏战士们?”
(本章完)
………………………………
第52章
孙大人最嫉恨这种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小人,给脸不要脸,说:
“于团长,犒赏要有个说法,功在哪里啊?”
何伟插话,“抓着几个赌徒啊!”
孙大人知道何团副是讽刺,但再挑一下,
“这是大功吗?本来是去打阻击,后来抓赌徒,这叫狗拉耗子。”
这下,于干听明白了,脑羞成怒,骂到:
“是哪个狗娘养的给假消息,又是谁派我去的啊?孙大人,你要说出消息从哪来的,害得我们吃大亏!”
眼看要变成僵局,小太爷说,
“于团长不必动怒,宰相肚里能撑船嘛!至于谁报假消息,回去问一下你家千金大小姐就一清二楚。”
孙大人吃了一惊,明明小太爷的话中有话,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于昕怡又知道什么呢?若再追下去,马尾巴不就掀掉了吗?不能往下追了,赶快收场吧。
“哦,于大人这次立了大功,我将向上级报告,为于团长请功嘉奖。大家都辛苦了,时间不早了,各自休息吧。”
何团副插话,“既然大人这么说,于团长立了大功,那何不设宴庆贺一下呢?”
小太爷,“我倒想听一下孙大人怎样向上级报告于团长的功绩,立了何等大功,愿闻其详。”
杨树仁、郑向宁等极力附和小太爷。于团长一介莽夫,他哪里品得出其中原味啊,加之好大喜功的虚荣心作遂,迫不及待地说,
“是啊,是啊,小太爷说的有道理,孙大人你就说说吧!”
孙大人那一板子本就是冲他来的,可惜对牛弹琴,一枪打在海绵上――没反应。现在倒蹬鼻子上脸起来,但碍于小太爷,孙大人说不是,不说也不是,进退维谷。
杨树仁心如明镜,知道小太爷并不是真的想要孙说出什么子丑寅卯,于干一枪未发,能有什么功劳?只是将他一军,看看笑话,于是他就以自己“县党部组宣科长”的公开身份,为孙大人解下围,说,
“我们县党部明天组织专门人员来整理材料吧,这小事就不必孙大人亲力亲为了,到时派专人向小太爷回复。小太爷意下如何?”其实,这都是圆场子。
小太爷哪有不明之理,就说,
“还是杨科长高见,处事有方,我哪有不赞成之理啊!”
郑向宁、何伟、于干一致赞成,孙大人原本急的一头汗,不知怎样才能自我解嘲,一看杨为他解围,求之不得,忙点头哈腰,
“杨科长说的是,好办法,就这么办,就这么办。”
争论了半天,把三个赌徒冷落一边。他们既然上赌场就不是等闲之辈,脑袋瓜就不是榆木头,他们在一旁听了好笑,原来这就是官场,“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都在为他人做嫁衣裳。”好一个“糊涂官判糊涂案。”我们乡下人都不会这么处理的。突然高挑个猴精的噗嗤一笑,孙大人这才回过头,想起还有这一档子事,问,
“你笑什么?”
“回大人,我在想,我家隔壁一个瞎子,他出门总是打着灯笼,他明明看不见,打灯笼有何用?大人,你知天下事,他这是为何啊?”高挑个说。
“这很简单的道理,如果他是怕别人看不清路,这是儒家;如果他是怕别人撞到他,这是墨家;如果他认为黑夜出门就必须打灯笼,这是法家;如果他认为想打就打,顺其自然,这是道家;如果他借此开示众生,这是佛家;如果他明明看得见却装瞎,这是,,,?什么家呢?”孙大人搜肠刮肚。
于干来一句,“就像孙大人你一样啊,政治家。明明看得见装瞎。”
“那如果他是真瞎,打着灯笼给别人引路呢?”孙大人火冒三丈。
“那他肯定是专家!”一个面黄如蜡的赌徒“吱吱”一笑,眼睛瞄瞄孙大人。
众人笑得前仰后翻,杨树仁插一句,
“高手在民间啊!”
“我原先怎么说来着?你们记的吗?”孙大人问赌徒。
“记的,大人。”
“那好,看来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人,回去给于团长送点礼。回去吧。”
一桩官司就这样了结了。
(本章完)
………………………………
第53章 第 十 一 章
汪美章跌跌趴趴钻进山洞,这是个口小里大的岩洞,洞口外左边立一根两个成人合抱粗细笔直石柱,上面长满苔藓藤蔓,里面一尊一丈多长、三尺来高卧牛石像,头朝外睡在这里静观世态炎凉好几万年了。石像后是一个十几丈高、足有七八间屋子大小的洞,且洞中有洞、有山、有水。洞里的石笋、钟乳石大小不一,形态各异,若人形佛象,似飞禽走兽,如萝藤蔓挂,象冰川雪岭,奇景天然,光怪陆离,晶莹剔透的石柱、石旗,洁白精美的石枝、石花,堪称洞天一绝。随石块向纵深攀援俯瞰50米,有一条3米宽小河自北向南穿山流去,仰视左前方,一缕阳光穿透进来,人称“一线天”,洞右侧一块20平米左右平地,汪美章年轻时经常和几个小火伴上山打柴禾,累了,就进洞躺在这平地上休息,无忧无虑,嬉戏逗乐,神仙般自在。可今天再“造访”此洞,却是别样心绪,他是惶惶如丧家之犬,恓恓如漂泊之萍。慌不择路,急匆匆,恍忽忽,一头撞到一根石笋上,一个筋斗翻过去,“哗啦”一声,圈卧一团,手一模,“喔呀”,出血了。这一声也打碎了长久以来的寂静,惊动了穴居已久的土著“人”,蝙蝠、蜈蚣、乌鸦、麻雀、蜥蜴、壁虎全都睡眼惺忪,眨巴眨巴看着这不速之客。正当汪美章用惊愕的眼光扫视四周时,两只探照灯式的目光正好与他对视,这倒把他吓的不轻,心想,这下玩完了,躲了这关又遇那坎,“曹操杀人八百万,在数者难逃”,命该休矣。他定了定神,八十岁的老汉打秋千——泼老命一甩,倒要看个究竟,他壮壮胆,鼓鼓气,定睛一看,哦呀!原来是只老狼,来洞里待死,它见来人,作了个垂死挣扎,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四脚一伸,两眼放出最后一束光,死了。所有的动物亲睹了一切,以悲凉的目光送走了他们的伙伴,他们为它祈祷,愿上帝宽恕它的罪过,做了一生恶狼,伤及无数性命,干尽惨无人寰伤天害理之事,最终落得朋友散尽,无依无靠,孤独终身。汪美章顿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死亡,一个人个体生命系统的彻底崩溃,完全终止运行,随着灵魂赖以居住的躯体的消失解体,灵魂也随之散去,顷刻间化为无有,连接灵魂与**的刹那之间是极其短暂的一瞬。存在产生意识,当意识失去了存在的土壤与空间,意识也就彻底消亡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由血肉之躯和精神组成的人,便在茫茫人海中永远消失了,尤如一粒石子投如平静的水面,溅起几圈涟漪后,水面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仍旧波光如镜、风光迷人。当一个人走完人生漫长旅程,行将就木,即将离开人世时,为之奋斗终生得来的名利地位、万贯家财这些身外之物,却一样也带不走时,方悟出几分人生真谛,来时赤条条的来,去时赤条条的去。正如凯撒大帝临终叫人把他的双手放在棺材外面,昭告世人他的“清白”——两手空空。人生来世一遭,唯一能带走的就是滚烫炙热的感情,还有那刻骨铭心的深深遗憾!。此时,汪美章感悟良多,但狗能不能改掉吃屎的本性,就要看它的实际行动了。他捶胸顿足,诲不该这,诲不该那,肠肚心肺都诲尽了。最终,他决定趁夜深人静摸回去,见见老朋友再说。
他爬出洞,在一个小山沟边,脱下大褂子在水里摆摆,拿起来搓搓,把泥巴洗去,然后用大襟拐包一根手指往嘴里塞,把牙糙糙,捧一口水,漱漱口,衣拐蘸水,把脸洗一下。站起来,对着水中的影子看看自己,“哎呀!这是我吗?头发凌乱像松树枝上的松毛,两只耷拉耳朵,深陷的眼睛,鼻子像倒挂的铜钟,瓢瓢的牙齿,嘴巴似火盆。修长的个子足有一丈二。”他吓得半死,抓起大褂子,拧了拧,往身上一披,撒腿就跑。他产生了错觉,他是站在那里看倒影,正好太阳西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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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孙大人太疲惫了,身心憔悴,闭门谢客,在家蒙头大睡了一天。黄昏,起来了,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准备用餐。汪弘给他拿来酒、杯筷等。一家几口平时难得一起吃饭,今天全齐了。他觉得这是多么温馨啊。夹了一大块东坡肉送到嘴里,油而不腻,特别爽口,点点油水顺嘴角往下流,就用左手摸了一把,他平时也不是个讲究人,端起杯,呡了一口,放下杯,脸上露出丝丝笑意,看着汪弘在美滋滋吃饭。汪弘是他最宠、最得意的孙子。他已成人了,178米的个子,青年头,学生装,浓眉大眼,四方脸,斯斯文文,彬彬有礼,风流倜傥,说话很谦和,一套一套的,句句都那么在理。孙大人一心想重点培养,把他扶上仕途。这时,他突然想起小太爷说的话“回去问于昕怡就一清二楚”,他知道汪弘和于昕怡有那么点意思,他是不是也知道这事也未可知,就来个投石问路,试探一下,
“最近和于昕怡小姐有没有见面啊?你们现在处的怎样了?”
“见啊,外公,你问这干嘛?”
“哦,我只是关心一下。没别的意思。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爹于团长这次打阻击的事啊?”
“说了!是你让他出兵的啊。”他回答的很干脆。
“你怎么知道的啊?”
“是她告诉我的呀。我们还一起去告诉了小太爷。”
孙大人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他收起笑容,铁青着脸,真是六月的天,变的这么快,说:
“那小太爷怎么说的啊?”
“他什么也没说,就说知道了。谢谢。”
“蠢东西。是你们的幼稚打乱了我们的部署,给新四军带来战机,这是军事机密,知道吗,你们闯下了大祸。”
“外公,这些都是我父亲犯下的错,他投敌叛国,充当汉奸,还当什么自治会长,我反对他横行乡里,尽干些坑害乡民的事。特别是他处处与小太爷他们作对,可把他们家害惨了。”
“小孩家家的,你懂什么,这都是大人们的工作。你只管读你的书,今后不许插手大人们的事。”孙大人有点火。
“外公,你也是,你看现在日本人践踏我大好河山,到处烧杀虏虐,国民党气数已尽,新四军势如破竹,节节取胜,很快就会赶走日本鬼子,打倒国民党,建立新中国。你应该利用你的权力,弃暗投明,支持新四军,多为人民做点好事。”
汪弘给外公上起政治课来。
孙大人一听这小子的话,好像与**站一起了,思想赤化了,竟敢教育外公我孙大人来了,满口反话,这要传出去,那不用说我的乌纱,就连性命也难保。于是,将杯子往桌上一掼,
“以后不准说半个字。今天的话谁要是有胆传出去,我割谁的舌头。”
“我不说,不能代表别人不说啊!你到群众中走走听听,总比关在办公室好。”汪弘坚持说。
“滚!你给我滚!你不是我孙子!”
孙大人血压升高手冰凉,脸色发紫,一家人慌了,汪弘等人急忙将他扶倒沙发上坐下。连忙打来凉水,汪弘拧了个湿毛巾往他额头上一敷,
“外公,你好点了吗?”汪弘急切问。
(本章完)
………………………………
第55章 第 十 三 章
今天的清溪河,水蓝蓝的,真静啊!清澈、碧绿、恬静!静得让你看不出它在流动,堤上,小草密密匝匝,在阳光下争绿斗艳;岸边,一棵棵柳树排成行,柔软的枝条垂在明镜似的河面上;水中,小鱼成群,有的轻游,有的蹦跳,有的贴在河底,一动也不动;河面上,燕子飞来飞去,唧唧地叫个不停,还不时地用翅膀拍打着水面。轻风一吹,层层水浪,犹如起了皱的群幅,均匀地平铺在河面上。蓝蓝的河水映着雪白的云,鼓起的浪花吻着流云的倩影,绿得像一条翡翠色的绸带。这云,这水,这天,这浪,和着柔柔的微风,好一派优美的景致,使人心旷神怡。水清粼粼的,如丝绸般滑过。清溪河是桐江的母亲河,“她”装得下柔波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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