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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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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派优美的景致,使人心旷神怡。水清粼粼的,如丝绸般滑过。清溪河是桐江的母亲河,“她”装得下柔波狂浪,百舸千帆;也装得下风雨雷电,血火硝烟;“她”送走了昨天的贫穷与耻辱,又载来了今天的繁荣昌盛与自豪。“她”历经兵燹战乱,“她”淡看云卷云舒。今天在“她”的“腹内”四个“新生儿”即将诞生,“她”又将见证四个“新生命”的出现。

    清溪河中央漂着一叶小舟,杨树仁熟练的荡着双浆,喷溅出来的水珠,大的如珍珠,晶莹透亮,欢蹦乱跳;小的如烟尘,弥漫于空气之中,成了蒙蒙水雾,给清溪河面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郑向宁、阿沐、柯泽洲、马小奎、叶振华坐在舱里,稚嫩而严肃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小船驶到清溪河西南的芦苇丛里,杨树仁隐蔽地把船泊下,进入舱内。郑向宁从包里取出一面长144厘米,宽96厘米鲜红的中国**党旗,挂在舱壁上,一面党旗就是一部历史,一面党旗就是一首战歌。

    “阿沐,帮一下,把旗子拉平,马小奎,帮我把包里的图钉拿出来。”“宁哥”指挥他们。

    “好唻,‘宁哥’你看这样行吗?”阿沐问。

    “柯泽舟,你看一下,是否平行。不能歪了。”

    “宁哥”和阿沐各牵一头。柯泽舟站在正前方认真“吊线”,“阿沐,稍微抬高两公分,再高一点点。好,行。正好。”

    “马小奎,用图钉按上。”“宁哥”说。

    杨树仁看了一下,

    “好。一切都好。这就是我们今天庄严而隆重的会场。”

    作为一个个年轻的生命,面对党旗,他们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是那么的幸福!今天,他们带着对党的追求、向往和忠诚,向党旗宣誓,让党旗永远铭刻在自己的心中,让党旗永远在心中高高的飘扬!

    杨树仁宣布会议开始: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值的大家记住。大家在如火如涂的革命斗争中,坚定的和**同心同德,拥护**的领导,积极参与**组织的活动,圆满完成党交给的任务,保守党的秘密,经过长期考验,你们是可靠的,忠诚的。现在,我以中国**桐江特派员身份宣布,正式接纳阿沐、柯泽洲、马小奎、叶振华四同志为中国**党员。下面请郑向宁同志带领大家宣誓。”

    舱内充满喜悦而又严肃的气氛,郑向宁站前面,阿沐、柯泽洲、马小奎、叶振华一排站后面,立正姿势,举起右手,握拳,跟着郑向宁庄严宣誓:

    我志愿加入中国**,坚决执行党的决议,遵守党的纪律,不怕困难,不怕牺牲,为**事业奋斗到底。

    宣誓人:各自宣读自己的名字。这是一种高亢的声音在呼喊;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撼人;是一种呼风唤雨的革命精神和雄壮气魄使得你激动不已。

    船舱里响起热烈但却很轻柔的掌声,这是秘密进行的,不敢动静太大。这小船就是母亲的怀抱,“她”给了孩子们太多的温暖,他们将从这里出发,走向世界,去承担救民于水火,挽民族于倒悬的大任。

    杨树仁宣布:

    “中国**桐江中学堂支部正式成立,杨树仁同志兼任党支部书记,郑向宁同志任副书记,主持工作,希望大家配合和支持郑向宁同志的工作。同时,要团结、帮助汪弘、于昕怡两人,使他们早日成为我们队伍中的一份子。”

    大家一致表示,决不辜负党的期望,保证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

    为避免暴露目标,隆重而庄严的会议简短结束。

    (本章完)
………………………………

第56章 第 十 四 章

    汪弘遭到外公骂后,心情郁闷,找“宁哥”谈心。

    郑向宁和汪弘漫步文昌河岸,溯水而行。文昌河是清溪河的支流,东西流向,经县衙、万仞躬墙,穿碧荷公园东下羊坡湖入长江。河的对面就是风光旖旎的斧山,中间百倾良田,沿河岸柳成行,稻谷飘香。河水那么蓝,使人感到翡翠的颜色太浅,蓝宝石的颜色又太深,纵是名师高手,也难以描摹

    抬眼远望去,只见羊坡湖白茫茫的一片,湖水和天空合为一体,分不清是水还是天正所谓:

    雾锁山头山锁雾,

    天连水尾水连天。

    湖面不见白浪滔天,但见渔帆点点。置身此境,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他们敞开心扉,侃侃而谈,无话不说,从心理到生理,从文学到诗歌,从哲学到经济学,海阔天空,漫无边际,汪弘甚至连成熟男青年偶尔夜喷琼浆那点小秘密都说了出来,非常投机。郑向宁时不时讲些革命道理,引导汪弘展开畅想,树立正确人生观。郑向宁渊博的学识深深吸引着汪弘。他们不像师生,是朋友倒更确切,他们年龄相近,郑的知识层面比汪高,人生阅历更丰富,但这并不成为他们友谊的障碍,他和其他同学一样叫他“宁哥”。汪弘把遭孙大人骂告诉他,并说:

    “宁哥,我不想继续住在外公家,想搬到学校和同学一起住,你认为怎样?”

    “不,你应该继续住在外公家,一方面你可以照料他们,以尽孝心,二来,你可以相准时机,做你外公工作,尽量为民众做点好事,三,可以了解一些消息。你暂时委屈点。”

    “好,我按你的要求做。”

    他们不知不觉走上了“孝慈桥”,郑向宁是外地人,对这景观不甚了解,汪弘本地人,听老人们说过,就给他介绍:

    孝慈桥原名“仙鹊桥”,为五孔青石桥,桥身造型古朴,正桥长46米、宽67米,中孔跨度为63米,桥面两侧为石雕栏杆。并于桥头树“孝慈桥”碑石,碑之两侧书刻楹联曰:“捧出真心归大隐,檄来强喜慰慈亲”。这楹联讲的是东汉末桐江人顾义的故事。

    顾义自幼丧父,母子相依为命。家境贫寒,年少便为他人放牧为生,箪食瓢饮,奉养其母。母病伺候汤药,曾割股疗疾。逐以孝行称著乡里,举为贤良。朝庭得知,送公文赏封他为佳县文字令,为了安慰母亲,顾义迎至“仙鹊桥”喜接公文。然时隔不久母亲病逝,朝庭派人专车前来看望,岂知顾义却跪拜于“仙鹊桥”上,将原赏封佳县令的公文双手捧还,“躬履逊让”,不愿为官,葬母后隐居山野。顾义孝行且不贪利禄,世人称道,便改“仙鹊桥“为“孝慈桥“,并在附近盖祠纪念。

    郑向宁全神灌注听汪弘娓娓而谈,他们的身影渐渐被夜幕笼罩。

    (本章完)
………………………………

第57章

    夜深人静,月色蒙蒙,万籁具寝,只有偶尔听见猫头鹰悲哀的啼鸣,汪美章心惊肉跳的从小狼山窜出,一步三回头溜到大牙家门口,东瞄瞄西望望,蹑手蹑脚紧靠门旁上,“哒,哒哒。”敲了三下。胡喆和贾晓慧壮年夫妻,精力旺盛得很,每天都有要求,巫山**一番,刚入梦乡,还是老婆机灵,朦胧中隐隐听见敲门声,就轻轻推了一下大牙,他刚做完“事”,很疲劳,误认为老婆还要做,他没有精力了,男人就一次,还不到五分钟,哪行呢?就假装死一般的睡,老婆又听到,

    “哒,哒哒。”是大门纽扣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的一推大牙,

    “死鬼,睡这么死。你听有人敲门。”

    大牙本来就没睡着,接连被推,还能睡吗?他也隐隐听到声音,做完“事”他裸睡在那里,就连忙抓起短裤套上,下床,轻轻来到门边,从门缝往外看,见昏暗的月色中门旁边站着一个人,他不敢出声,气都不敢喘,几秒钟后,来人等不急,就把嘴贴在门缝边,捏着公鸭嗓子,蚊声,“大牙,是我。晓慧,是我,汪老大”。

    “汪”字刚出口,胡喆反应过来了,“咣当”一声拉开大门,只见汪“扑通”一下,倒进来。这可吓坏了大牙,急呼,“晓慧,晓慧,快来,出事了,出大事了。”

    晓慧不知怎么回事,大惊失色,心胆具裂,手忙脚乱赶紧抓来睡衣拽上,她也裸睡的,慌乱中忘戴胸罩,乱点鸳鸯,把上衣扣塞进下个扣眼,错位了,她哪顾得这些,一只脚套着鞋子,一只脚踩着袜子,三步并两步靠到大牙身子后面,没有灯光,他们哪看得清是怎么回事。晓慧忙问,

    “谁呀,怎么回事阿?死了?!”

    大牙忙说,“是汪大哥,不知怎么回事!赶快帮我把扶起来。点灯去。”

    夫妻使尽吃奶力气,稀里哗啦把汪美章拉进屋,想把他扶起来,可怎么也扶不起来,像棉花,像烂泥,软的。晓慧点亮香油灯,堕在桌上,忙取来开水,胡喆一个胳膊挽起他的头,喂了几勺,汪慢慢回过气,

    “怎么了?我这是?”

    “大哥,你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们了。”

    汪这才想起,他已经很久水米未进,可能是缺糖缺氧了,体力不支。他把发生的事大概告诉了胡喆夫妇。并叫胡通知二狗、严江、秃头等来商量。

    大牙叫贾晓慧照顾大哥,他提着桅灯通知几个“狐党”。

    不一会,二狗排闼而入,直呼大哥,陆陆续续到齐了。贾晓慧备下几道小菜,温了酒,为大哥压惊。前几天,大牙打鱼打了几个四辆来重的“马蹄鳖”,数数正好5个,地方习俗,乌龟王八做菜端上桌子那是变相骂人,不能上桌子,正好他们又是5个人,不能说“五个王八”吧。贾晓慧想,晚上没什么新鲜菜,干脆烧了,给他们下酒,但不能叫“王八老鳖”,就把取名“寡话”。酒过三巡,晓慧端来色香味具佳、香气扑鼻的一道菜,大家一闻,垂涎三尺,汪美章迫不及待,

    “这什么菜,这么香啊!我都馋死了。快介绍一下。”

    “这叫‘寡话’”,贾晓慧笑眯眯的说。唉哟喂!他们就像一群苍蝇,一哄而上,每人两块就一扫而空,汪美章填了一些东西,来了精气神,他们说着喝着,喝着说着,兴致甚浓。汪美章叫,

    “再来点‘寡话’!”

    晓慧急了,没有了啊,不就那么多吗。回道,“五个王八喝酒,哪有那些‘寡话’呢!”

    众人一听,“哎呀!这不是在骂我们吗?我们5五个人,她说五只王八,我们在聊天,她说是‘寡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汪见时候不早了,酒也在兴上,就开始正题,说,“我这次蒙冤了,新四军在狼山口阻击了日本人,有人说是我‘扒的沟’,其实,是冈本想去正和那里搞些吃的、用的,还想若有机会就打进城里。你们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都说,“没关系,他们是血口喷人。谁说我们和谁玩命!”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贾晓慧明白了,日本人上次搞二十条猪失败,这次想放正和点血又偷鸡不成折把米,日本人人生地不熟,当然做不成,

    “那你们干脆自己干它一票不是更好吗?到时侯“转个账”,把账移到冈本头上,你们不就撇的一干二尽吗?”

    汪说,“这主意好哦,我们筹划一下。”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再找人家麻烦,敲人竹杠,他们也是本分人家,不偷不抢,勤劳致富。大家都是本乡本土,抬头不见低头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能把事做绝了。”胡喆说。

    “那可不是我们平时的行为,我们的治保会费,人员开支,吃喝花销,都得他们付啊。我们为他们维持治安,这么辛苦,他们总得出点汗吧。”二狗迫不及待。

    秃头挤挤眼,“那倒也是,老大怎么吩咐怎么干!”

    汪眼看他们都持赞成态度,再者目前囊空如洗,一切开支总得有源啊。他在山洞就把这一带人家都排了一遍,他们都是杀之无肉,剐之无油,穷的叮当响,也只有正和家能拿点。主意打定,就对二狗耳朵跟,这般这般,如何如何交代一番,二狗两只眼镜蛇样小眼蓝光直闪,俯仰唯唯。同时一起举杯,

    “来,这杯酒为大哥压惊,我们共同干杯,”秃头点头哈腰。胡喆一千个、一万个不赞成,但知道阻止不了他们了。

    (本章完)
………………………………

第58章

    第二天一大早,胡喆把院子里的干柴整了一担,80多斤,对贾晓慧说,“家里油、盐都没了,我挑点柴去城里卖了,买点油盐,再买点肉,假如他们什么时来,一点肉没有。”有理有据,贾晓慧哪有不赞成的理呢!

    “有多余钱给我买点雪花膏,我的雪花膏用完了。”

    “嗯,好的。你上午到菜园采折点新鲜蔬菜。”

    “去吧,去吧!真啰嗦!”

    胡喆挑着柴禾大摇大摆进城去。半个时辰,来到正和他们庄子,满头大汗,放下担子歇肩,坐在路边,解下大手巾,擦擦汗,远远看见有个人荷锄过来,嘴里哼着灯歌,“栀子开花枝把枝,夫妻二人去看戏,,,”

    胡喆就迎上去,

    “请问,这是爷爷家新庄子正和家吗?”

    那人看他卖柴禾,一头汗,也就答理,

    “哦,是啊。你有什么事吗?”

    “你是他们家的吗?”胡喆问。

    “哦,我是他们家大师傅(带伙计干事的队长),我叫肖林。”

    “大师傅,你好。敢问四少爷在家吗?我有点事要请教他。顺便问问这柴禾他们家要不要。”胡喆说。

    见他说的也诚恳,看看柴禾是上等,熬火(经烧),就说,“哦,既然这样,跟我来吧。”大师傅在东家家里说话也有点分量,可以做点主。

    爷爷和正和在账房,大师傅站门外,

    “四少东家,有个卖柴禾的要见你。”

    正和在门外见过胡喆,他自我介绍,

    “我说西乡胡喆,有担柴禾不知你家要不要?”

    “啊,既然挑来了,叫他们收下吧,这么远,挑来不容易。进屋喝杯茶吧。”正和说。

    “喝茶就不用了,我有点小事,”

    说着,胡喆就到正和耳朵边嘀咕起来。

    爷爷座上方,门外事看的一清二楚。

    爷爷听说过他,是汪同伙,但又不是很坏,有点良心。今天见老四,准有事。只见他附在老四耳朵边嘀咕什么,老四脸色有点难看,频频点头,说完,来人有点机谨的张望四周,匆匆离去。

    老四把他说的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爷爷镇静的说,

    “泥鳅翻不起大浪。阴沟里能把船翻了?干你的事,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小心点,晚上别出门。”

    爷爷虽然口上安稳儿子,自己哪能不放心上呢!取下水烟袋,使劲吸了一口。对老四说,

    “干事吧,我出去一下。”

    (本章完)
………………………………

第59章

    会客室里,小太爷、杨树仁、郑向宁、阿沐在说事,爷爷进来,一见有个学生模样的青年座在那里,青年头,学生装,长方脸,廋廋条条,比自家正青个子稍高点,未语先笑,

    德爰礼智,才兼文雅。见爷爷进来,忙躬身让座。

    “爷爷,您请坐。”阿沐用右手示意。

    “谢谢,你也坐。”爷爷说。

    杨树仁介绍,“这是爷爷,这是学生阿沐。”

    爷爷听说过阿沐,未见过,今天一见,确是青年才俊,将来必成大器。

    “正好都在,我来是有要事。前次汪美章勾结日本人动老四正和的手,被新四军成功拦劫,这次他们要自己动手,又要绑老四的票。”说着,爷爷解下背后长烟袋,往座前茶几上一放。

    阿沐年轻,晚辈,反应快,急忙起身,为爷爷装满烟丝,接过爷爷手中的纸媒(一张火纸卷紧点燃,吹灭明火,点烟时一吹,火就着了,过去没有打火机,火柴紧张,老人抽烟都这么着。),嘴一厥,“噗”一吹,气流从一排玉样的白牙缝喷出,纸媒冒出湛蓝色的火苗,熟练的帮爷爷点着了。爷爷满满吸了一大口,在口腔抿一会,经肺腔绕了一圈,然后由鼻腔腾出,形成一道一道烟圈,烟香慢慢弥散开,随空气飘逸。爷爷顿觉神清气爽,把刚出门时的担心和压抑送到九霄云外。是啊,爷爷见到了杨树仁等人,就像见到了阳光,见到了救星,什么烦恼都可以迎刃而解,不用担心了。

    小太爷见爷爷情绪好转,“哈哈,几只小蚂蚁能抬走大象啊!小阴沟里大船还能翻了?”

    顿时,气氛活跃起来,杨树仁端起茶杯,“来,我们以茶代酒,给爷爷压压惊。干杯!”

    阿沐一跳站起,“哎呀,我只顾听讲,倒忘了给爷爷奉茶,是我错。”忙端上茶。

    小太爷、杨树仁他们哈哈大笑,郑向宁说,

    “爷爷的茶在腰间挂着呢!”

    一阵大笑,阿沐瞅瞅爷爷腰间,这才反应过来,哎呀,我怎么就忘了,爷爷是酒壶不离身嘛。

    爷爷也随众人笑了一通,解下酒壶,

    “来,谢谢大家,干!”

    气氛缓解了,精神轻松了,杨树仁接着说,

    “爷爷来的正好,我们刚才在说件大事,新四军方面这几天生活补给遇到困难,我们在讨论如何帮他们度过暂时的难关,解燃眉之急。”

    爷爷急性,他识大体,顾大局,国破山河碎,没国哪有家?我们屡遭匪徒敲诈,失子丢财,不正是这内忧外患所造成的吗?国民政府气数已尽,即将土崩瓦解,已不能解民族于倒悬、救百姓于水火了,只有**、新四军才是人民的希望,中国的未来。当危急存亡之秋,此有坐视不管之理。爷爷当机立断,

    “我刚从正和家来,他有四五十头猪正待出栏(出售宰杀),鹅、鸭、鸡共五百来只,我回去组织他们收购大米凑齐五十石,但由于山路多且远,还有匪徒打劫,靠我们孤军作战恐难成功。”

    小太爷,“哈哈,这你不用担心,他们会作周密安排的。”

    杨树仁说,“爷爷洞察世事,深明大义,我深深钦佩,我代表新四军全体官兵向您表示由衷感谢。爷爷你们也不用倾其所有,你们也不是很富裕,仅提供一部分,以解燃眉之急,以后定当加倍偿还。同时,我将请求新四军派几个人便衣进入正和家,对他们家进行保护。”

    阿沐说,“我们组织几个学生,化妆成伙计,晚上住在四少爷家,我们年轻力壮。”

    郑向宁认为这也不无道理,表示赞成。

    小太爷、爷爷对杨树仁、郑向宁、阿沐等的周密考虑甚表感谢。

    (本章完)
………………………………

第60章

    水韵涵秋,潇潇暮雨,潸然斜落,如烟如雾。孙凤仙泪眼伴孤灯,凄清满怀,心里喷涌出的是阵阵的疼惜和叹息。

    飘渺的思绪信马由缰,散入茫茫夜空。青葱的岁月尘埃洗尽,乳化成缕缕青烟。曾经的她,县大老爷的千金,孙家大小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粉红玫瑰香紧身袍上衣,领如蝤蛴,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谁曾想,现在已半老徐娘,被冷落一旁。曾经刻画着尘世中奢侈的浪漫,全都烟消云散。每天都在恐惧和等待中煎熬,望月寄相思。自从上次在陈寡妇家闹过后,人面兽心的汪美章心里更厌恶孙凤仙。男人若染风流事,怎恋家里糟糠妻。已有一段时日没回家了,即便回家,也是酒醉醺醺,倒床就睡,死猪一般。这天,汪在外混了一天,晚上回来,孙凤仙急忙迎上前,为他宽衣解带,哪知他却歪歪跄跄,舌头都伸不直,

    “拿酒来,你,你还,还欠我一杯,来,来,干!”

    孙凤仙忙说,

    “这是在家里,和谁干阿!来来来,洗把脸,睡觉啊!”

    汪一把推开孙凤仙,

    “你什么东西,不就是我有两钱吗?你爸就把你送我了,你还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什么来着,哦,哦,体,体。”

    孙凤仙一听,五雷轰顶,五脏俱焚,这哪还有什么夫妻情分,简直就是禽兽嘛。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为你生儿育女,现在已人老株黄,你不诚心感谢也罢,但也不能这般恶语中伤。顿觉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栽倒在大桌边,“哇呀”一声,头砸桌拐上了,鲜血直流。汪美章见状,刹那间酒醒了,实际他是以酒装疯,以疯作邪,借此发泄他的积怨。双手抄腰抱起孙凤仙,这一抱,倒惊出冷汗,怎么,就像是抱着一把鹅毛,轻飘飘,软绵绵,孙凤仙原来的身躯哪去了?原来的孙凤仙哪去了?我抱起的是孙凤仙吗?汪一片茫然,昏昏恶恶。轻轻将老婆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头大方柜上,看着孙凤仙憔悴而焦黄的面容,怎么也看不下去了,一个孙家大小姐被我糟蹋成这样,如果她回去告诉她父母,那还了得,还不剥了我的皮,剐了我的肉蘸酱油吃。不行,还得哄哄她,暂闭箴口,“失火钻床底,躲一时是一时吧。”他舀来一盆水,拧一把毛巾,轻轻擦掉孙凤仙额头上的血,解开衣衫帮她擦身子,他发现她的丰润荡然无存,身子是那么干瘪瘪的,原来肌肉丰盈的两条腿,现在只是干柴两根。毕竟夫妻,看了也难免有点寒心,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啊!他轻轻搂住她,抱在怀里,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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