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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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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门”前正好一块平地,是野炊的极佳,汪弘拉开背包,取出帐篷、食材、炊具,忙活起来,不一会,一餐美味齐全。“宁哥”等在帐篷里围坐一圈,品尝汪弘的手艺。欢声笑语伴随“百尺松涛”在山间回荡。于昕怡建议收起帐篷,他们手拉手伴随欢快的《圆舞曲》跳起欢乐的舞蹈。

    下午,正好有一道场,一位禅师正准备开讲时,一位**师来到座前,献上一朵“菠萝花”,行礼之后,退坐一旁。禅师拈起这朵花,意态安详,一句话没说。前来聆听说法的人不知其意,面面相觑。这就是:纯正的禅法,清净的禅心,安详的拈花,会心的一笑。小太爷曾赋:

    登斧山追怀净根上人

    第一高人第一峰,斧山天半隐芙蓉。

    独留净土脏僧衲,无限苍烟接晚钟。

    古洞生风疑伏虎,空潭印月冷蟠龙。

    寺门修竹青如许,何处拈花一笑逢。

    (本章完)
………………………………

第75章

    经历三次学潮,上级对孙大人的工作很是不满。为整顿纲常,县衙以“违反校规,履戒不悔,侮辱师长”为由,责令小太爷开除阿沐、柯泽舟、叶振华、马小奎。小太爷严词拒绝。但个人怎么拗的过政府呢?没几天,一张告示贴在学校布告栏,

    “勒令:阿沐、柯泽舟、叶振华、马小奎四同学退学。”

    这如同晴天霹雳,杨树仁、小太爷、郑向宁、阿沐、柯泽舟、叶振华、马小奎找孙大人理论,讨要理由。孙头靠在椅子背上,半晌不发声,于干倒是快言快语,

    “三次闹学潮,都是你们领头,第一次,你们把孙大人的官轿推到清溪河里,第二次,你们大闹钟市长家灵场,还组织游行,第三次最严重,你们反对党化教育,反对军管和军事化训练,并游行静坐。你们这是和‘共党’一个腔调。”

    小太爷听他这么上纲上线,忙插话,“于大人言重了吧,他们只是个学生,哪考虑到这么多啊!”

    这次,于干就是想和小太爷过不去的,想把小太爷牵扯进来,故意拿话激,

    “小太爷,难道你不这么认为?那你倒给个正确的解释啊。再说了,这几次活动你能说你不知晓?还是你偏袒学生?”

    小太爷看他好像摆开擂台,不出手也得出手了,

    “哦!于大人这么认为的啊。难怪处处给我小鞋穿呢?拦我的轿子、开枪打我的人,都是蓄谋已久的了?”

    孙大人看他们在叫板了,不能这样唇枪舌剑,试图调和,“哦,大家都是为了党国利益,可能有点误会。”

    “你说的对,于大人赤胆忠心,精忠为国,从不徇私。孙大人,我想问一下,上次新四军漕运军粮,被匪徒打劫,军粮查出下落了吗?”小太爷声东击西。

    于干一听,脸色煞白,头顶稀稀拉拉的几根头发间“蒸气”像刚揭的包子锅,直冲屋顶。心想,难道他知道什么了。这是心头大患,定时炸弹,迟早要排除。

    何伟插了一句,“我们保安团在训练中几个驾驶员这么长时间未归队,于团长,我们是不是也该查一下他们去哪了?”

    于干一听,他们是在演“双簧”,步步紧逼,

    “他们是我安排执行任务去了,很快会回来的。何团副,你什么意思?是要我向你汇报吗?”

    “哦,很快回来,很快就有结果的!我知道了于团长。”何伟说。

    “新四军军粮的事,我们一直在查,小太爷,丢失也好,好在没有落到新四军那里。”孙大人说。

    “我只是问问。那是新四军的东西,他们迟早要讨回的。在多事之秋,我们还是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再去管别人的事吧!”小太爷指桑骂槐,敲山震虎。

    孙大人看他们像马戏团的斗牛,互不相让,继续斗下去难以收场,便敷衍两句,草草收场。

    (本章完)
………………………………

第76章

    于干出了衙门,垂头丧气,思想小太爷今天所说的话,越发觉得不对劲,好像马脚露了。人说,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问题出哪了?

    汪美章酒气熏天,哼着庐剧《小辞店》,“蔡明凤站大街,前思后想,思想起出门人,没那谈头”。本来天下着毛毛雨,他没带雨具,现在转大雨,他把褂子脱下来顶在头上,雨水顺眉毛往下淋,全身湿透了,加上天黑下来了,离家还有十几里路,他厚着脸皮钻到一个远房亲戚家,这家老夫妻带三个孙子住,儿子们都另起炉灶了。刚坐下,老妇人奉上茶,香油灯下老汉和汪美章拉家常。

    “嗑,嗑,嗑。”

    有人敲门,老妇人在内屋喊。

    老人拉开大门,一张陌生面孔站在面前,

    “阿弥陀佛,敢问施主,外面下着大雨,可否容我在此一宿,明早即离。”是一僧人投宿。

    老人说,

    “对不起,你找错地方了,我家不是旅店。”

    僧人说,

    “没错。你家就是旅店。”

    老人说,

    “我家怎么是旅店呢?我不信,只要你能说服我,我就让你进屋。”

    “在你以前,谁住在这里?”僧人问。

    “家父。”老人回答。

    “那么令尊之前呢?”僧人问。

    “祖父啊。”老人回答。

    “如果施主过丗,谁又是这屋的主人呢?”僧人说。

    “当然是我的儿子。”老人说,

    “哈哈,这不就对了,你不过是暂住在这里,像我一样。大家都是旅客嘛。”

    汪美章听了,一种莫名油然而生,“是啊,我们在这丗上都是匆匆过客呀。”

    第二天早上,老妇人一早起来,风箱拉得呼呼叫,锅铲菜刀叮咚响,忙活一早上,三素三荤六道菜、小葱摊煎饼、东北大米红豆粥像模像样上桌,老汉提一壶烧酒,三个杯子,恭恭敬敬坐在小边,请禅师坐上方,汪美章大边,

    “善哉,善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三人用过餐,各自离去,正走着,一个身穿败色土布小褂裤的农民装扮,但又细皮嫩肉的二十来岁的人,拦住汪美章回家的路,

    “你是汪会长吗?”年轻人问。

    “你什么人,清早想干什么?”汪有点担心。

    “我是保安团的,于干于大人要见你。请跟我走吧。”来人说着,拉汪美章要走。

    “我回家打个招呼啊。”汪说。

    “不用了,时间要紧,走吧!”不容分说。

    汪美章被秘密带到保安团作训室,外面三道岗,于干坐在沙发上,手捶着头,思前想后,小太爷说军粮,何伟说四个驾驶员,套套对路,难不成他们真的知道什么了。越发觉得后怕,一层阴霾笼罩着。

    汪美章毕恭毕敬站在门外,手指轻轻叩了一下门,

    “于大人,可以进来吗?”

    于干正在沉思,被吓一跳,

    “怎么不出声,像鬼似的。最近见到冈本了吗?”

    “没有,我没去。西乡现在有点乱,我怕出事,没离开。”汪美章回答。

    “上次漕运的事你有没有走漏什么风声,那四个人你做利落了吗?”于干问。

    “于大人,按你的吩咐,一切都办的妥妥帖帖,回来的东西我也原封没动交给你了。那四个人全部做掉了,没留任何后患,这是我亲力亲为,请于大人放心。”

    “我怎么觉得小太爷好像有点察觉。但愿不是我多虑。”于干若有所思。

    “我们都是蒙面和驾驶员在一起,车到荷包地,我们把驾驶员眼睛蒙的严严实实,没有丝毫破绽。给他们点酒饭后就在后山执行了,木匠把他们装进棺材埋好,我才离开的。我亲自看着的。”

    “你确定!”

    “我确定!没问题!你就高枕无忧吧。”汪很坚定。

    “好吧!不要走漏任何风声。叫人送你出去,不要被发现。”

    “是!”汪美章也吓破了胆。

    “来人!把汪会长从侧门送出去,绝对保密!”

    机要士兵道,

    “是!”

    手一指,汪美章朝前,士兵像押犯人一样送他穿过几道岗,经一道高压电网封锁的小门出去。

    (本章完)
………………………………

第77章

    一声鸦啼一残梦,

    一场残梦一场空、

    一夜残笛一声漏,

    一道残阳一云鹏。

    上次,新四军运粮船将在乌港靠岸,这是一庄大宗生意。码头上几天前就开始调集人手腾场地码货,装卸工人人加班加点,忙得不可开交。新南庄江家老大江灏在乌渡码头打工,他力气大,为人热情,长得帅气,颜值高,打工仔们推举他当领班,信息源比别人就广得多。老板叫他带领人员清场子,堆放什么货物他当然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酉时光景,新四军6辆军车全用树枝藤条隐蔽,悄悄驶进乌渡码头,40来个战士跳下车,到货场和码头工人一起扛包装车,半个多小时,500石(担)大米迅速装上军车,前面卡车上20个战士荷枪实弹,两挺轻机枪,枪口朝前,最后车上20个战士同样武装,轻机枪口向后,一切妥当,运输排褚排长命令:

    “出发!”

    车队趁淡淡月色,随马达轰鸣,一路狂飙。子时,车队行了近30里,到达麒麟山凹口,山路崎岖石峰如林险峻峥嵘迂回盘曲,陡峭幽深,阴森可怕,不时传来饿狼的嚎声。褚排长命令:

    “加强戒备,快速通过!”

    500米,车队开始盘山,道路险要,仅一车位置,不能错车。车队爬到半山腰,左边海拔400米高山,右边车轮下200米悬崖。平日白天车子通过,对驾驶员的技术都是严峻考验。

    突然,一阵乱石雨点般飞滚而下。驾驶员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左脚紧贴离合器,右脚踏着车刹,注意力高度集中,全部打开警示灯。不幸倒数第三辆车被一块大石头挡住了,驾驶员急刹车,纵身跳下,副驾驶同样迅速跳下,二人合力将石头推进山谷,他们立即上车,继续前进。山上乱石更猛,夹杂响起枪声,但听枪声不是正规军人,乱枪,火铳子,可能是土匪。褚排长命令:

    “稳住,继续加快速度!保证安全通过!”

    车队盘了个弯,开始下坡,刹车就更危险了,驾驶员不得不减速行驶,更加小心翼翼。不到300米,山上机枪,步枪连珠炮似压来。褚命令:

    “机枪掩护,继续前进,时时准备战斗!”

    在机枪掩护下,驾驶员加大油门,飞速前进。突然一颗子弹从左边射进第一辆运粮车驾驶室车窗,正中驾驶员左心房,10米不到,驾驶员脚踩车刹,轻轻拉住手刹,稳稳将车停下了。副驾驶急忙拉开他,坐上去,继续行驶,“嗖”又一颗子弹飞来,穿通油箱,着火了。为保证后面的车通过,驾驶员方向盘一旋,车子飞下近百米的悬崖,隆烟滚滚,火光冲天。第二辆车又起火了,拦住路,后面所有车辆都无法行驶了。全体指战员火速下车,投入战斗。经过近一个小时的鏖战,终因对方早有准备,占领了有利地势,居高临下,褚排长受伤,新四军伤亡较重。亟待解决无米之炊的500石大米被敌人劫去。

    (本章完)
………………………………

第78章

    御喜厅会客室里,新四军联络员司空俊华、杨树仁、小太爷正在分析军粮被劫的情况,司空说,

    “我们的粮食在乌渡货场只放了一天,下午运输排褚排长就带领车队去拉货,车队进入麒麟山上盘山路中遇到阻击,据介绍应该不是正规军,他们用乱石、火铳。在下山时激战的才是部队,火力很猛,从战术上讲,他们首先选的目标打的是第一辆车,因为道路狭窄,不能措车,第一辆车被击中,后面的车就无法通过。而且他们的枪法极准,一发即中。”

    杨树仁说,“司空分析的很有道理。问题是部队是哪个?这一带只有日本人和保安团是正规部队。冈本离得远,来不及,难道是……?”

    “如果是他们,何伟怎么一点不知道啊?他们的消息又从哪里得到的?”小太爷也产生疑虑。

    说曹操曹操就到,何伟推门进来,小太爷亲自奉上茶。杨树仁介绍,

    “这是保安团何伟何团副,这是司空俊华。”

    司空起身伸手,

    “幸会,幸会!”

    何伟,“幸会!”

    小太爷试探性,

    “何团副最近可忙啊?保安团事多吧?”

    “蒙小太爷记挂,我们一切正常。就是三天前于干搞个一次实战训练。”何伟不知道他们指的什么。

    “哦?三天前?实战训练?何团副可不可以详细说一下?”杨树仁忙说。

    “三天前下午,新南庄一个人到保安团要见于干,于干把他带到作训室,外面三道岗,连苍蝇都飞不进去。第二天一大早,秘密找来西乡汪美章,同样在作训室密谈。三天后,于干调集部队,全是他铁杆亲信,全副武装,自己亲自指挥,说是实战训练,到凌晨3点多才回。安排我负责城里治安,不参加此次训练。大概就这样。出什么事了吗?”何伟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天晚上新四军运粮车在麒麟山凹口被劫,新四军伤亡较重,军粮被劫走,不知去向。何团副能不能帮在战士中打听一下他们到什么地方训练?训练科目是什么?”杨树仁说。

    “这是自然。”何伟说,“昨天,我听说有几个人到现在没归队,不知去向。这倒是有点玄乎。我马上安排人调查。一定可以查出点头绪来。你们不要急,等我消息。”说着何伟就离开了。

    司空说,“粮食被劫,牛王寨现在粮食成了问题,快断炊了,郑副师长请你们能否给解决点粮食补给。”

    “好的。我们一定想办法。请转告郑副师长放心。”杨树仁说。

    “我近日约爷爷来城。安排在正和家筹集。请司空、郑副师长放心,我们尽快解决,不会教你们饿肚子的。”小太爷说。

    “那我就代表郑副师长、同志们谢谢你们了。”司空说。

    “不必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嘛!”小太爷说。

    保安团作训室是于干的私人密室,专门用来会见“特殊”客人,布置重大任务的地方,戒备森严,岗哨全是于干心腹,任何人不得进入,何伟从未进去过,也不知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今天他就来闯一关,

    “何团副,对不起,没有于团长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哨兵拦住。

    “你们还知道我是何团副啊?作训室连老子都不能进啊!”何团副很生气。

    “是的!你不能进。没有于团长命令,谁也不能进。你就别为难小的了,团副。”哨兵哀求说。

    “你相不相信老子毙了你?”何伟拔出手枪。

    “团副饶命,这是于团长命令,我也不敢违抗,我放你进去,他会毙了我,不让你进入,你会毙了我,不如这样吧,我自己解决,我毙了自己,免得你们成仇!”说着,这小子真他妈拿枪对准脑袋。何伟见状,

    “算了吧!我也不进去了,免得你搭了一条狗命,留着孝敬你的主子吧。”团副说。

    “团副好人。还是你体谅小的。”士兵点头哈腰。

    (本章完)
………………………………

第79章

    靳小宇是何伟的真挚朋友,他与特训队副队长赖寿荣是老乡,平时关系也不错,走的来。何伟叫他约赖寿荣到“沁心苑”一聚。

    赖寿荣与约而至,只他们三人。点了几道上好的菜,62度老烧。何伟给靳小宇、赖寿荣满满筛上一杯,自己倒一杯,“来,二位,今天是我们哥三单独私饮,不必介意,开怀畅饮。我先干为敬!”说着将杯底朝天一扬,以示干了。

    赖寿荣知道何伟与靳小宇是朋友,比较铁,但也知道他与于干不行,说雨道晴,分道扬镳,自己又受于干栽培。今天不知何伟葫芦里卖什么药,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轻松与紧张交织。不会是“鸿门宴”吧?

    “不知团副今天叫我来有何吩咐?”赖寿荣问。

    “没有任何事,只是喝酒,”靳小宇说。

    “哦,人说道‘无功不受禄’,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可担当不起,我还是不能领这份情。”赖寿荣说。

    “你看你。人不也说‘无利不起早’吗,你知道团副待我好,把我当兄弟,你我又是朋友,这不就是想我们三一起吃个饭,交个朋友,何必那么认真呢?”靳小宇说。

    “看来,寿荣兄不把我当朋友,还是我离开吧。以免妨碍你们兄弟喝酒,影响情绪。”团副说。

    “寿哥,人生三大悲哀:遇良师不学,遇良友不交,遇良机不握。你看,团副都生气了。我们应该是朋友嘛,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吗?”小宇说。

    但又想,既然逼上独木桥,就走着看吧,既来之则安之。就举起杯子,

    “来,何团副、靳哥,干!”

    “今天不用称我什么何团副,我们是哥们。来,我再敬你们一杯,干!”何伟举杯,一饮而尽。

    两杯,三杯,四杯…,何伟示意靳小宇陪赖多喝几杯。

    62度老烧下肚,肚里很快就像眼镜蛇搅,赖有点招架不住了,晕晕乎乎,天在翻,地在转。何伟看差不多了,就假装自己也醉了,语无伦次,“赖…赖队长,你们辛苦了。”

    “我们没什么辛苦,就是那天假训练真打仗,把我们累的要死。”

    何伟一听,什么“假训练,真打仗?!你刚才说什么‘假训练,真打仗’?”

    赖寿荣一惊,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这事说了,于干知道要杀头的呀!于干说:这次训练是“特级军事机密”,谁要是说出去,军法处置,连忙改口,

    “哦,没什么,我喝多了,乱说的。何团副你不必在意。”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的无意听者留心啊。你怎么改的了呢。何伟眼一唆,靳小宇假装颤颤巍巍端起酒杯,

    “来,寿哥(他们平时就这么称呼),干…干…干一杯。今天我们哥们不醉不归!”

    赖端起杯,泼泼洒洒,又干了一杯。何忙问,

    “那天,你们训练到哪里?在哪,和谁打的仗啊?”

    “我也不清楚对方是哪个部队。只知道是运粮车。打完仗,对方走了,我们这边四个人把车开走,粮食不知送哪里去了。”

    说完,呼噜打的雷响。怎么也唤不醒。

    靳小宇看着赖寿荣一副狼狈像,也挺不容易的,求人如吞三尺剑,靠人如上九重天,整天跟着于干舔屁股,前怕狼后怕虎,完全失去了自己。哎呀,别闹了,大家都挺忙的,谁都有泪,但路要走;谁都有愁,但事要做。流泪了,擦一擦,继续走你的路;忧愁了,静一静,接着做你的事。

    你哭,别人并不会多疼;你笑,别人也不会觉得多喜,苦乐都是你自己的,面对人生,继续你的一切!“寿哥啊,挤不进的圈子不要硬挤,难为了别人作贱了自己;跨不过的门坎不要硬跨,跨过了是门,跨不过就是坎。”

    何团副来到御喜厅,杨树仁、小太爷在等着,

    “有几点可以对上号,就是赖寿荣说是运粮车,我们这边四个人把车开走,粮食不知送哪里去了。确实保安团四个战士到现在未归队,可以断定就是他们把车开走了。”何团副说。

    “那他们把粮食送什么地方去了呢?”小太爷说。

    “劫粮是于干,这毫无疑问了,新四军损失惨重,这笔血债一定记在于干头上。等向郑副师长汇报后,再作决定,一定要查清情况。”杨树仁说。

    (本章完)
………………………………

第80章

    四个战士被几个蒙面黑衣人押上四辆车,每辆车副驾驶上坐一个荷枪实弹的蒙面人,开着车,在麒麟山高山峡谷间穿行,一会盘山,一会急转弯,驾驶员心都吊在喉咙口。豺狼、猫头鹰的嘶鸣更是叫人心惊肉跳,毛骨悚然。一个多小时,车子出麒麟山口,快到“荷包地”了,蒙面人叫停车,把四个驾驶员眼睛蒙上,拉下车,改由另外驾驶员开走了。蒙面人把四个驾驶员拉上一辆日式吉普,颠颠簸簸行驶,不知什么地方,感觉山风飕飕,一段时间,约莫半个时辰,车停下,蒙面人自己解除面具,有说有笑,只听有个人说,

    “我们这次干的漂亮。于大人一定会犒赏我们汪会长的!”

    他们是些什么人,怎么扯上“于大人”、“汪会长”?眼睛蒙着,手绑着,能看见什么呢?

    一盏茶功夫,几个人嘻嘻哈哈端来饭菜、烧酒,一个人说,“把他们手解开,让他们自己吃吧!”

    这声音他们好像在哪听过,既熟悉又陌生,不会就是他们说的汪会长吧?

    四个人好酒好菜吃了,他们认为是“训练”辛苦了,上司让他们吃的,怎么也不会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其中一个人是城市兵,平日不喝酒,不胜酒力,一口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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