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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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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好酒好菜吃了,他们认为是“训练”辛苦了,上司让他们吃的,怎么也不会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其中一个人是城市兵,平日不喝酒,不胜酒力,一口酒下肚,面红耳赤,醉得不省人事。酒足饭饱后,四个人被拉到后山,四声枪响。按照行刑前上面交代:毕竟他们是战士,要给于收尸掩埋。
执行人安排在当地找个木匠,钉棺材收尸。木匠钉好棺材,给他们入殓时发现一个人手上戴只手表,心生歹意,想事后把手表取下,在钉棺材盖时就没钉紧,留条缝,便于撬。他们把四个人棺材草草掩埋,离开了。
晚上,木匠带着工具拨开土,准备撬棺材,刚掀开一点,只听里面“哈嗤”一声,木匠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头都不敢回。人吓人,吓死人。回家后,木匠害了一场大病,差点送了小命。
这人在棺材里慢慢酒醒了,使尽平生气力把棺材盖顶去,爬出一看,四座坟,看看自己是从棺材里爬出的,面如土色。像做梦一般,一时三刻,阴阳两隔。
因为他不胜酒力,醉了,在执行时,站不稳,射击手一枪打在他胳膊,一倒地,“死”了。
他不敢多看,也不敢多想,不敢回家,更不敢回部队。就急匆匆往深山里跑,跑到一个人进不去,鸟飞不过的地方隐姓埋名,自耕自食。任凭时光流逝,静观世态炎凉。他就是申丗明,通洲市人。
趁着微弱的月光,他在森林里走走爬爬,爬爬走走。他往深山里走,越远越好,他觉得越远越安全,使劲地、拼命地走,天泛鱼肚白了,他隐隐发现前面有一座茅棚,里面亮着灯,他靠近处,仔细观察,四面高山,抬头掉帽子,望不见天,茅棚后一分地,种了山芋,前面一口井,水冰凉彻骨,左边一堆柴禾。他在柴火堆边坐下,稍事休息。天大亮,一老汉拉开柴门,“嚓”一条猎犬窜了出来,直扑申丗明。老汉一惊,喝住猎犬。走近,盘问根由。申丗明说自己自幼失去父母,流离失所,乞讨为生。低头一看自己穿着军装,要自圆其说,就又说,
“我被部队拉去帮他们送东西,那苦力我吃不消,就在昨天下午,我逃了出来,爬进深山老林,迷路了。”
老汉父女两在山里几十年相依为命,女儿今年十九岁还待字闺中。近十年都未走出大山一步,也无人敢进山,到哪去选女婿呢。老汉见他说的也有点道理,便有心收留,观察。
“好吧,那你暂时就将就住这吧。如有假话,立即离开。”
“谢谢老人家收留。”
申丗明与老汉父女处得很融洽,深得老汉欢心,就收做乘龙快婿,育两男一女。生活还算不错。但埋在心里的石头时时放不下,总想有一天走出深山,洗清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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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十 一 章
星期天,“宁”哥、阿沐、叶振华、马小奎、柯泽舟、汪弘、于昕怡等一行人,来到气候宜人,湖光山色的菱山湖。这里青山绿水,古寺灵岛、清幽秀丽。湖水清闲,临流佳趣,晓岸叠山,夏荷秋露。险浪惊食鱼,崩沙警飞鹭。少女采莲,双双荡舟,“未入莲花国,犹闻新藕香“。每年大量白鹤、白枕鹤、黑鹳、大鸨,灰鹤、鸳鸯、白尾鹞等都来这里繁衍生殖。
湖边一茅屋,正五间,座北朝南。大门上只一上联:
家有三分地丰衣足食
没有下联,门前左面一棵百年大枫香树,满树大红枫叶,树顶吊着一个稻箩大的喜鹊窝,还有几个盏子口大、碗口大的鸟窝点缀其间。树下,一张大竹床,一条小板凳。于昕怡抬头数鸟窝,
“一窝两窝三四窝,”
汪弘顺着于昕怡,
“五窝六窝七八窝,”
不知他们这是挑逗,还是附和,柯泽舟看蛮有意思,就随口来一句,
“食尽多少农家谷,”
“宁哥”一听,哎呀,这不是绝佳的好诗吗?画龙点睛来了一句,
“凤凰何少鸟何多?”
阿沐鼓掌、喝彩,众人附和,“‘宁哥’点睛之作啊!”
欢声笑语中,一阵苍老嗓音的《渔光曲》随风从屋拐飘送过来,“宁哥”他们循声迎上去,及至到了眼前,才看清是一位精瘦的老人。
这老汉,头上戴着一顶破草帽,露在帽沿外边的头发已经斑白了。肩上搭着一件灰不灰、黄不黄的褂子。整个脊背,又黑又亮,闪闪发光,好像涂上了一层油。下面的裤腿卷过膝盖,毛茸茸的小腿上,布满大大小小无数个筋疙瘩,被一条条高高鼓起的血管串连着。脚上没有穿鞋,脚板上的老皮怕有一指厚,腰上插着旱烟袋,烟荷包搭拉在屁股上,像钟摆似的两边摆动着。显然是个饱经风霜的半渔半耕的老人。
“宁哥”他们向老人打了个招呼,他爽朗一笑便进屋去。不一会,老人端一碗稀饭,一碟咸菜,一杯白开水出来,坐在小板凳上津津有味的吃着,于昕怡嘴快,
“老人家,这咸菜不是太咸了吗?”
老人漫不经心,“咸有咸味。”
一碗稀饭下肚,端起白开水喝。于昕怡又插话,
“这白开水不是太淡吗?怎么一会咸一会淡?”
“这就叫咸、淡各有味嘛!”
是啊,咸、淡各有味,冷、暖自家知。世态炎凉,只有亲历才知冷暖,岁月若水,只有走过才知深浅。
老人姓蒲,单字名溥,一生极为不幸,生活中屡遭厄运,老伴早已去世,膝下只有一女儿,名艽,芳龄十六,父女相依为命,过着半渔半耕的生活。但他在精神上始终是个强者,自遣自歌、独往独来,乐天派。他那衰老的身体上那双眼睛“跟海水一样蓝,是愉快的,毫不沮丧的”。“宁哥”问“老人家,你门上怎么只有上联,没有下联啊?”
老人仰天一笑,“续下联的人还没到啊!”
这啥意思啊?他们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
说话间,他的女儿端一盆衣服出来到湖边洗。她自幼丧母,跟随父亲,学着操持家务,饱经风霜,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一身青衫,披肩长发,笑靥如花。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阿沐顿觉心头一热,浑身一颤,像一股电流涌遍全身,从没有过的感觉,这是怎么了?这就是情窦初开吗?他看着蒲艽,思绪万千:你是那淡雅的流云我便是那飞扬的风,随你飘荡天涯海角,风起云涌共相伴。飞扬的风流云的情演绎着天空的爱恋,你用温柔的眼眸,迷醉了夜的长空,从此黑夜不再漫长。你用刻骨的柔情,迷茫了喧闹的都市,从此不在寂寞。有你的夜不在冷寂,有你的心不在孤独。试问爱情:“你孤独了谁?”。
这时,阿沐倒想起刚才老人的话,“续下联的人还没到!”难道是续联招亲?那我何不来一下,阿沐顺口来了句,
室藏一千斤裕国裕民
想试探一下,不过对的也还算过得去,他用“一千斤”既可指他女儿,又可指家里东西。
老人仰天大笑,忙叫女儿收拾屋内,阿沐、于昕怡、汪弘自告奋勇,乐意帮忙。“宁哥”、柯泽舟、马小奎等随老人去,解开泊在湖边的小船,荡起双桨,出湖捕鱼摸虾,采藕择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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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于干找汪美章确认无事,自己孤身来到荚山蕻训练场。荚山蕻位于大别山脉的齐山中间,周围群山环抱山脉绵延,横亘数百里,奇峰突兀,岿然独立,峭壁耸畸,怪石嶙峋。一块巨崖直立,另一块横断其上。麦垛形的齐山,三面悬空,另一面与山相连。山上树木十分茂密,苍松翠柏,清秀挺拔。只见雨雾锁着绿嶂,浓云封住山隘,诸山群峰在浅灰色天空的映衬下,渺渺茫茫。训练场面积不大,**百平米。20多人在此,由五个日本教官对他们进行魔鬼式训练,以备急需专用。这是于干私人训练场,绝密。只有天知地知,没有任何人知,一切给养都是通过日本冈本中转。于干在冈本陪同下来到训练场。一身破旧的中式军服、日式军帽上没有任何标识,不伦不类,这是掩护,使人不知他是什么人,都猜不出哪个国家人。因为他们都不认识他,绝密。
他们两个往台上一站,教官和20几个人唰一下一列横队,笔直,精神抖擞,杀气腾腾。
冈本宣布训练开始。
20几个人,一连串空心跟头手不沾地翻走,弄的于干眼花缭乱,他着实还是第一次看到。
魔鬼训练中主要学科有剑术、射击、柔道、骑术、枪术、战略战术、书道、道德、文化。
迅即两个武士木曾昌男、山口一郎上场,进行简单的决斗表演。只见寒光一闪,木曾铁一般一拳轰出,那拳风呼啸着朝着山口而来。山口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见那拳头像着自己脑袋砸来,这一拳如果砸实了,自己的性命估计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他迅速一个懒驴打滚,朝地上滚去。顺势一招。“咔嚓!”一声,木曾知道自己的胳膊被对方废了!一个闪身,躲过一招,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山口的小腹。
于干看着他们果敢、勇猛、娴熟的每一个动作,大饱眼福,频频点头,心想,就是他两个了。他无心于后来的表演,就和冈本离开。并告诉冈本他就选木曾昌男和山口一郎,三天后把他们的材料送保安团。
木曾昌男,21岁,177米,身材魁梧黧黑,父母在日军轰炸桐江时身亡,16岁和哥哥生活,后来哥哥积劳成疾,死亡。他给当地一富户人家放牛。一次,他在牛背上睡着了,牛吃了别人家庄稼,被主人痛打。一怒之下,他跑出去找部队,想当兵为父母报仇。鬼使神差,就被带到这深山老林进行魔鬼训练,并取名“木曾昌男”,他几乎忘记了父亲为自己取的“柴进龙”名字。自他在一个雷电交加的深意被带到这阴森可怕的训练场至今,不让踏出半步,他到底在哪里?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全当自己是在日本,因为自己叫“木曾昌男”。
被带到的次日深夜,明月高悬,在训练场后面的一片树林里,教官带他看两个武士正进行一场决斗。只见寒光一闪,其中一人便倒下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但却都知道胜者是一个赫赫有名的武士。他就是山口一郎。一个时辰之后,柴进龙被教官叫去,用刺刀抵着木曾昌男的背脊说,
“到树林里去,那里有个死人,旁边有块石头,你要用他的血在石头上印上你的手印。做不到,我就杀了你。”
木曾昌男在树林里接受了三天严酷的武士道训练,虽然他都成功地印上了血手印。但比起印在心灵上的残忍来说,这血手印算得了什么呢。其实几乎所有的武士都得接受类似的魔鬼训练。
他已经被训练成一个魔鬼,彻底忘记自己的本性、本心和自我,只是一架杀人机器。山口一郎是他的教官,他已被驯化成兽性武士。
他们被悄悄送到保安团,名曾昌男、郎一山,以于干贴身护卫身份混迹保安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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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牛王寨新四军指挥部里,郑中华正在和一个刚到的同志交谈。这人178个头,平头,22岁,不胖不瘦,面部白皙,谈吐平和,学比山成,调仪许中,声高洛下。
飘泊流浪多少年,
来也匆匆,
去也匆匆,
来去总在风雨中。
档案文字显示,姓尹,名瑞松,无籍贯出生地。新四军渡江指挥部高级特派员。
下午,尹瑞松带一随从,头戴黑色礼帽,身着一套白色
南洋制服,一副茶色墨镜严严遮住炯炯有神的浓眉大眼,手执以柿汁涂扇面,色泽乌黑的黑纸扇,象牙为柄,扇面洒金,坠以流苏。穿戴打扮十分得体,名副其实的南洋商人。
家人通报,“有一南洋商人求见。”
小太爷,“快请书房入座。”
一般人在会客室,自家人在堂屋,文人雅士在书房。宾主入座后,小太爷奉上精心调制的功夫茶,来人自报家门,
“我从外地来,想借贵地做点小生意以谋生活,今特慕名前来拜访,仰仗小太爷关照。”
“不必客气,互相关照。敢问做的哪门生意?”
“小本买卖,皮货为主。”答道。
“哦,那皮货你定是行家。”小太爷实际对生意并不在意,只是随便聊聊。“那怎么才能识别真假呢?”
尹瑞松茗了一小口茶,谈笑风生,“哦,小太爷给我出题了。是这样,皮制品识别有四种方法,手摸:用手触摸皮革表面,滑爽、柔软、丰满、弹性;眼看:真皮革面有较清晰的毛孔、花纹,嗅味:凡是真皮都有皮革的气味;点燃:真皮革点燃后,发出毛发气味,不结硬疙瘩。”
一下子吊起小太爷的胃口,“那么毛货又怎样呢?”
“好毛皮一顺三弯,也可用四种方法,拔一根毛,用火点燃,立即变成黑色的粉末,并有一股烧焦味;拨开毛,看毛与皮的连接处,每个毛囊有大概3…4根毛;提拉毛,如果拉出来了则是假的,要是拉不出来则是天然的;对着光上看,天然毛皮有较硬的针毛,而且各长度不一样长。”尹瑞松讲得头头是道,小太爷听得津津有味。宽阔的河平静,博学的人谦虚。
小太爷听尹瑞松侃侃而谈,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看他文采风流,瞻彼淇奥。有一种恨见相晚之感。
尹瑞松与小太爷交谈,有于游子归家,没有任何拘束。小太爷德爰礼智,才兼文雅,学富五车,含潘度陆,尹瑞松钦佩之至,俨然把他当作和蔼可亲慈祥的长辈。
畅谈许久,尹起身欲走,小太爷执意挽留,邀来杨树仁、郑向宁、何伟、阿沐作陪。
小太爷吩咐厨师按南洋风味做几道特色菜。这次厨师还真给力,使出全身解数,特地做了:
青木瓜沙拉、西贡纸米卷、马来红咖喱鸡、印尼鲜虾鱿鱼煲、芒果鲈鱼、马来西亚肉骨茶,配以家乡特色菜:木炭铁锅鸡、鸳鸯戏水、菊花桂鱼、红烧黄羊、野生甲鱼汤等八道菜。家人在餐厅摆好餐桌,这次用的是1米8圆桌,桌子正中摆厨师用**寸长的白萝卜亲手雕制“二龙戏珠”造型,龙嘴里含一颗中国红球,周围一圈“凌波仙子”,花如金盏银台,高雅绝俗,婀娜多姿,清秀美丽,洁白可爱,清香馥郁,凌波仙子“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宾主入座,土洋合璧的菜肴和独具匠心的雕刻,相得益彰,摆放十分考究,尹瑞松、“宁哥”、阿沐、何团副等大开眼界,大饱眼福,还要大饱口福。
“小太爷过于隆重了,晚辈真是受宠若惊,承受不起。”尹瑞松说。
“小意思,难得你登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小太爷说着,指着凌波仙子,“它是中国传统名花,已有一千多年历史。在过年时人们摆它象征――思念,表示团圆。这珍贵的花卉早已走遍大江南北,远度重洋,久负盛名,誉满全球了”。
“宁哥”、阿沐真是耳目一新,他们都听呆了,这花还有思念、团圆之意啊。尹瑞松听了小太爷的介绍,若有所思,微微低下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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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十 四 章
为了方便联系,也显示他的“南洋”身份,尹瑞松在桐江最繁华的“金马商城”隔壁租了一套小“洋房”,两层,四间,典雅简朴,东面楼上窗子邻街,可以看见街上的一切。
他的随从,小邱,20岁,175米,精明能干,果断利落,走路一阵风。
这是尹瑞松和杨树仁第一次见面。尹瑞松的公开身份是南洋商人,其余绝对保密,仅杨树仁一人知道,且单线联系。尹告诉杨树仁,新四军要彻底查清漕运一事。
“据郑向宁调查情况看,事情出在新南庄土匪,打劫部队很有可能是保安团。详细情况还需要调查。”杨树仁汇报。
“我们派人化妆到新南庄调查。开展第一步工作,你看谁合适?”尹征求杨树仁意见。
“我看阿沐他们四个人被校方勒令退学了,正好没事,他们是党员,阿沐处事谨慎,很成熟,由他带一个人去,他们是学生,不会引起怀疑。”杨树仁建议。
“好,那你安排,要绝对保密。”尹叮嘱。
“没问题!我去安排。”杨树仁说,
小邱送杨树仁出门。
护城河边,晚风轻轻吻脸,依依杨柳随风飘逸,轻柔美丽像绿色的雾。杨树仁和阿沐并肩漫步,
“这次组织上交给你一项绝对保密的艰巨任务。你有没有信心完成?”杨说。
“只要组织相信我,上刀山入火海在所不惜。因为我是党员。”阿沐斩钉切铁。
“好!新四军要彻底查清上次漕运的事。这次漕运失败,可能与新南庄土匪有关。你和柯泽舟化妆成长工打入新南庄,调查土匪情况。要小心谨慎,绝对保密,不能出任何差错。”
“请组织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什么时候动身?”阿沐问。
“等候我通知,我和上级商议一下。不得告诉任何人。”杨说。
“是!”阿沐回答。
城里繁华,人多。为避耳目,尹瑞松、杨树仁来到温泉之都、茶马古镇“汤泉”。汤泉地处大别山脉的两省四县交界,人称“三不管”,四面环山,是众山之间的一块腹地,近千年历史,西进桐江的必经之路,历经兵燹战乱沧桑。古镇被北南走向的一条河所割,自成东西两爿。河东一片河柳林,传说《孔雀东南飞》中的孔雀就是自这林中飞出,“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手巾掩口啼,恐不任我意”。兰芝、仲卿化鸳鸯,独留河柳空相思。现在人们把这片林子取名“相思林”。相思林北一泉口,一年四季涌67度温泉,商家在中段盖一大浴场,一长池200多米,供平民洗澡用,二毛钱一人次。大小汤坑十三个,里面撒菊花、兰花、茉莉花、牡丹花瓣,有两个池子是灵芝,按不同花种收费。此温泉是硫磺泉,含硒,具有软化皮肤、溶解角质、灭菌、杀虫作用,对种种皮肤病有较好的疗效。汤泉是度假、健身、修养的好地方。尹瑞松和杨树仁下了茉莉花池,池温35度(温度是人工调配)。尹瑞松问,
“阿沐你找过了?谈得怎样?”
杨树仁说,“我已经和他谈过,由他和柯泽舟去完成任务是合适的,他们素质好,是党员。”
“尽快安排他们去,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放心吧,他们会做好的。”
我们近时的任务是:“………。”
他们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
这温泉确实是圣水,泡过神清气爽,
地下涌矿泉,
天公造瑶池,
大小形状各异。
洒进野菊茉莉,
浸出天香。
温汤含硒,
益健肌体。
引南商北客,
携侣泡温泉。
冬日秋已尽,
南雁分两行。
独留孔雀在林中,
空守相思。
(本章完)
………………………………
第85章
人靠衣装,马靠鞍装。阿沐(化名沐清)和柯泽舟(化名沐阳)兄弟两,蓬头垢面,头上戴拉掉半个边的旧草帽,上身穿败了色的土布褂子,下身穿条大腰裤,没有裤带,打了个“兔子耳朵”,赤脚穿草鞋,一块迹景送糯蠡ú及だ锪郊梢路谄ü珊笠淮蛞淮虻摹K窃谛履献斡屏肆教欤堪锶舜虻愣坦せ炜诔缘摹U馓欤槔弦倚枰烁龈闪绞旎畹亩坦ぃ腥宋抒迩甯刹桓桑
“大老爷,我求之不得啊,就是我弟弟他语言不畅,忠厚,我得带着他。你看我少点工钱,给口饭吃,我弟弟干活没问题。”
洪老爷50来岁,中等身材,忠厚人,一个儿子在外地读书,二个女儿,二八芳龄,待字闺中。洪年轻时靠自己勤扒苦累,积攒点家当,在当地是个中等户子,家中现有十二三石田,顾一个大师傅,两个长工,农活忙就顾短工,洪自己不干事。洪见他们兄弟虽然衣衫不整,人倒也很精明能干,谁还没有个难处呢。便生恻隐之心,就答应了。沐清、沐阳住进洪老爷家,开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沐阳是个“半句”(结巴),不说话,只看、听。他们随同其他长工梨田打耙、割稻扬场,无所不能,年轻有力又勤快,深得人们喜欢。洪老爷家顾到两个好小伙计,就传开了。
一天傍晚,收工路上,迎面来了个二十五六的青年人,远远就亮嗓子打招呼,
“唉!你们好,收工啦?”笑嘻嘻的。
“收工了!你也收工啦?”沐清回道。
“你们不是洪老爷家伙计吗?是吧?”来人问。
“是的!你是?”沐清问。
“哦,我是新南庄的,我姓饶,饶小宝。村东头的。交个朋友吧。你们家住哪里啊?”
“我们是山里人,家穷,兄弟多,没办法,出来混口吃的。还请多关照。”沐清说。
“没什么,彼此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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