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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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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山里人,家穷,兄弟多,没办法,出来混口吃的。还请多关照。”沐清说。
“没什么,彼此彼此。”饶小宝说。
晚饭后,洪老爷准备沐浴休息。正在浴室备水,沐清进来,
“大老爷,我来帮你搞,这点小事,你叫我。在家,父亲的洗澡水都是我给搞,他还要我帮擦背。”
洪老爷见他这么热心,又是晚辈,就没推辞。沐清脱掉衣服,细皮白肉,可人的身材,十分撩眼。沐清帮他调水、擦背。大老爷洗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澡。穿好衣服,躺在躺椅上,阿沐奉上一杯热茶,大老爷神清气爽。
“大老爷,新南庄很大吗?”阿沐故作谦虚。
“不是很大,总共两百来户人家。”聊家常,大老爷不在意什么。
“多少姓啊?今天收工回来,一个姓饶叫饶小宝的年轻人要和我交朋友。我没答应。我得和你商量。你老见多识广,给指点指点。”阿沐说。
“噢,他找到你们头上了?”大老爷一愣,若有所思。
“怎么?他不可交?”
“我看你们两是忠厚人,在外不容易。千万别与他们有染。他们在这一带,无恶不作,无所不为。他们还有什么老大、老二之类的分工。”
“哦,我听你的。就是嘛,若要好问三老。幸亏问了你,不然,我就要上当了。那他是老几呢?”
“据说是什么老三吧。”
“不早了,大老爷,你休息吧,有事我还得要问你。”
躺在床上,洪对老婆说,
“我看沐清这孩子,人精明能干,懂礼数,有孝心,他不像一个完全农村干活的孩子,如果大闺女能嫁他倒也是件可心的事。”
老婆说,“人家刚来几天,底细还不了解,你现在剃头桃子一头热。凭他这相貌、为人,这么能干,相中他的还不多的是啊,你留意一下,摸清底细,托个人到他家提亲不是更好吗?”
洪觉得老婆说的不无道理,就把这事搁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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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得知饶小宝是老三,阿沐千方百计靠近他,私下已经有一定交往。几次晚间,借故没地方睡,饶小宝单身,半夜钻进饶小宝被窝,窃窃私语,有时设套,有时欲擒故纵,套他的话。
天下雨,不能出工。其他长工伙计在家打牌。阿沐叫柯泽舟悄悄约饶小宝出去。
新南庄南靠大包山,西二十里是麒麟山,东北十五里是乌渡,每天上百艘货船进出码头。
阿沐叫柯泽舟故意在家睡觉。他戴着斗笠、身穿蓑衣(茅草编织的下雨天挡雨,现在的雨衣),把斗笠压得低低的,和饶小宝来到大包山脚下,只见那磋峨黛绿的群山,满山翡郁荫翁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云纱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画。一旁是耸拔的峭岩,青黝黝,虎踞龙盘,姿态万千,另一旁却是陡深的幽壑,幽壑中小溪涓涓而流,伶伶作响。林中更是“好鸟相鸣,噢噢成韵”。
“饶哥,你在这一带声名远扬,树大根深,今后请多指点,关照。”沐清奉承一句。
“没什么,只要你跟着我们干,是不会吃亏的。我们老大很器重人,很讲义气。”土匪讲话就是痛快。不绕弯子。
“哦,那还得饶哥引荐噢!”沐清说。
“哪天我来约大哥与你见面,他自从上次与保安团一起劫了新四军漕运之后,很少露面。”饶小宝洋洋得意。
“那是庄大买卖啊。你们怎么知道消息的呢?我要是能做这样一大买卖死也闭眼了。”沐清故意套话。
“我们老二江林的哥哥在乌渡做装卸,一天,他听说新四军有一批粮食经过。老大、老二和我们商议,认为风险太大,力量不够,就由江林把消息送给保安团,我们在麒麟山口打阻击,保安团伏击,西乡他们接应。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要绝对保密。要是老大知道我告诉你就没命了。”说了,他又后怕。
“你放心吧!饶哥,我不是那种吃里扒外的人。”沐清说。
柯泽舟睡得呼呼打打,阿沐轻轻上床,刚睡下,洪老爷推门进来,
“沐清,沐阳!”连喊两声。阿沐装睡,身子一翻,
“哎呀,干什么呀!”佯装着。
“明天你们几个把塘下五斗的稻割了。”
“明天再说不行吗?”没睡好。
“我明天去城里有事,晚点回来。”洪老爷说着随手带上门,走了。
阿沐轻轻推醒柯泽舟,把饶小宝说的说了,说,
“明天正好大老爷不在家,我进城一趟。”
柯泽舟说,“好,这边我应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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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尹瑞松住处,阿沐把饶小宝所说的一字不漏向尹瑞松、杨树仁作了汇报。尹瑞松告诉阿沐,
“很好,你已经接近饶小宝,他对你已无介心,你马上赶回去,不要被人发觉,继续从他那里调查四个驾驶员的下落。”
“好,我立即回去,洪老爷天黑之前会到家,迟了,他会追问的。”阿沐说。
尹瑞松叫小邱取出电台,向新四军指挥部作了详细报告。并接受到新的任务。
杨树仁说,“你到桐江这些天,先拜访了小太爷,孙大人很不高兴,他已派人秘密调查你。”
尹瑞松哈哈大笑,“那好啊,我正准备去会他呢。”
说着就叫小邱给衙门送去“拜帖”。
下午,尹瑞松带着小邱,一副南洋商人打扮,来到县衙门。孙大人迎到门口。
“在下早就该拜访孙大人,实在是刚到桐江,安排住所、繁杂小事所缠,迟来为歉啊,请大人包含。”
小邱取出一件上好皮衣,双手递上,
“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心意,请大人笑纳。”
孙大人接过,用手一摸,对光一照,小眼一瞅,
“哎哟喂,洋商人就是不一样,上等好货。”
“小意思,不成敬意,只是我初来乍到,今后还仰仗大人关照。”尹瑞松说。
“哪里哪里,说你们给桐江带来商业生机,拉动桐江经济。我们还要感谢你呢。”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谈兴正浓,犹如一见如故。小邱眼睛四处瞄,他很机灵,转身倒了一杯水,轻轻来到孙大人身边,双手奉上,“孙大人请!”孙大人欠身接茶,小邱悄悄将一粒小“扣子”放进孙坐的椅子靠背缝里,牢牢扣紧,离开。
继续聊了几句,尹瑞松起身要走,孙大人一再挽留。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改日请大人移步去我那。”
孙大人命衙役到县党部请来杨树仁、于干、小太爷、何伟等十几个人作陪,隆重介绍“南洋商人”。
孙大人这次大出手,选择位于金马商城闹市的豪华酒店,五彩的琉璃灯光闪烁。宾主入座后,衙役唤点菜,“大雁、野鸡、香獐、黄羊,山珍土菜样样齐全”。酒水选的是“国酒茅台、五粮液、剑兰春,”点好将菜单给孙大人过目。哪知大人一脸怒气,
“怎么这么不会办事?!今天是‘南洋’大商,贵客,应该点点洋气的口味。”
他亲自点,什么“龙虾海鳗鲍鱼翅,乌龟老鳖蓝鲸鳍,鲥鲳墨鲶加比目,丹凤朝阳采蝶飞。”酒水要了“人头马,芝华士;轩尼诗,龙舌兰,马爹利,尼罗河畔摘葡萄,外加一瓶白兰地。”尽显地主之谊,待宾之道。
“我听说桐江也不很安全,有土匪,日本军队,还有新四军,据说上次新四军乌渡运粮就被土匪打劫了,孙大人,不知是不是有此事?”尹瑞松套了一句。
“哦,有倒是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没什么后果。不提了,来,我们还是喝酒。我带头,敬各位一杯。”孙打圆场。
“那次劫粮之后,我们保安团失踪了四个战士,至今还没下落呢。”何伟插了一句。
“那于大人也不查一查,怎么向上面交代啊?”尹瑞松试探着,哈哈大笑。
“四个人是去执行特殊任务了,需要查吗?老何你什么意思?老拿这说话!”于干一身冷汗。
“哦,那是我不该提,下次上面来,你可以汇报一下吧。执行什么任务,是上面指示,还是你自己派去的?连我一个堂堂团副都不知道!”何伟是叫上梁子了。
“我一个团长,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着将高脚红酒杯子‘啪啦’一掼,玻璃撒了一地。
尹瑞松笑嘻嘻,“于大人,兄弟们聊聊天,何必当真呢,这么着不是不给孙大人面子吗?”
“今天是我招待‘南洋’客人,你们这是唱哪出啊?撒什么野啊?!有话不能回去说吗?”打了他的脸,孙大人怒了。
“来,来,来,我们还是敬大‘商人’一杯。”小太爷举起杯,先干为敬。
于干失态,也埋下了一颗种子。
(本章完)
………………………………
第88章
阿沐回到新南庄,太阳已落山,与洪大老爷前后脚,晚饭后洗完澡,嘻皮笑脸和洪说,
“今天真热,大老爷,没什么事情我出去乘个凉。”
“哦,这有什么不可以。去吧去吧!早点回来休息。”他在心目中已把他当自家下人了。
阿沐到村东找到饶小宝,在场基一个草垛边坐下,谈起青年人的所有事情,海阔天空,在饶小宝谈兴正浓时,
“唉,你们老大、老二什么地方人啊?哪天带我和他们见识见识啊?”
这次,饶小宝似乎有些警觉,
“你问这些干嘛?”
“哦随便聊聊。你不愿说就算了。”
“对不起,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不能随便说的。”
“这我理解。那就不谈这些吧。你不是说老大、老二人都很好吗?”
“我们老二和我一样,单身,他有点那个。”欲言又止。
“有点哪个?”沐清问。
“怎么好说呢。”饶小宝很为难。
“不会是嫖吧!”
“那倒不是,他不喜欢女人。”
“那他喜欢男人?”
“有点。”饶小宝肯定,因为自己就和他有那么一点。
清楚了,不再追了。阿沐断定他和饶小宝也有关系。饶小宝一定知道他的一切。不能打草惊蛇,不能把他逼急了。慢慢来。改变话题,谈谈其他的。
这天傍晚,沐清正和大师傅在场基上扬稻,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路过,洗的较干净的白土布褂子,半旧的黑土布短裤,平头。
“这人怎么没见过?不是本村人吗?”阿沐问大师傅。
“不是本村的,他是十几里外的山尾的。经常找饶小宝玩。”
“他姓什么?”
“不知道。他神出鬼没的。”
晚饭后,阿沐到村东找饶小宝。门关着,阿沐在窗外喊,
“饶哥,我沐清,出来玩玩吧。”
“我不来了,我来客了。你玩吧。”
听声音他们好像在吃饭。阿沐回去。
第二天,阿沐又找借口去见他。这次他一反常态,只应付句把,什么话也不说。“一人不开口,神仙难下手”。
一连数日如此。看来从饶小宝这里很难查出什么了。阿沐向尹瑞松、杨树仁作了汇报。杨树仁说,
“还是要从他那里查。”
尹瑞松沉思了一会,“安排下一步计划。”
小邱向指挥部作了汇报,并请示了下一步计划。
天下着毛毛雨,阿沐和饶小宝在沙湖钓鱼。沙湖新南庄东南三里地,包山北面。饶小宝当地人,会钓,不一会几条大鱼入篓,阿沐只一条小鱼。突然,饶小宝的渔浮子一动,好像又有大家伙,急忙将竿子一拖,用力过猛,腰往后一闪,头一偏,被一个黑漆漆的麻袋牢牢套住,他用手一拉,两只手被绑后面。阿沐大喊,
“你们什么人?凭什么绑我们,你们是土匪吗?没看清我们是老大、老二的人吗?”
四个蒙面人把饶小宝抬到包山凹,阿沐跟在后面喊,
“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喊什么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个人说,“把他们分开审。”
饶小宝的头一直被套着。一开始,什么也不说,他们给用刑后,还是不说,一个人说,
“报告长官,他还是不说,是不是按计划把他沉到沙湖里去?”
“再给他一分钟,还不说就按计划沉沙湖。”
饶小宝一听要把他沉到沙湖去,身上像打摆子,腿像筛大糠,
“我说,长官,我说。”
一五一十说得清清楚楚。
他们用同样黑色袋子把阿沐套着,站在那里,先拿掉饶小宝头上的袋子,四个蒙面人一阵风走了。阿沐说,
“饶哥,赶快帮我拿掉袋子,解开绳子。他们那部分的,是你们人吗?他们要干什么?吓死我了。我从未见过这阵势啊。”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只问了点情况。以后不能告诉任何人,就当什么事没发生。”饶小宝说。
“我不会说的,饶哥,要是你们老大知道了,你就没命了。你也不能说。”阿沐说。
(本章完)
………………………………
第89章
山尾村,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零散住着十几户人家。江姓占主。水田极少,多数为山地和茶地。村民以种植玉米、芝麻豆谷谋生,一季茶叶,保全家一年开支花销。富余劳力出外打点小工,找点另活,添补家用。
江林父母,四十几岁,育三男二女。父亲病卧在床,常年不起,母亲操持家务。农活基本靠江林仨兄弟。土地少,干完农活,哥哥去乌渡打工做装卸,江林,老二,游手好闲。老三在家帮母亲干点家务。江林小时候就跟本村一个猎户老人在山上跑,经常看他装药,把卧着的兔子轰起来,等它跑才打。特别是老人的腿长,在山上跑起来比兔子还快。有一次,老人徒手抓了一只公兔,提着两只耳朵,兔子眼睛直翻,他说,“怎么?你还不服气啊!不服气,我们重来。”
说着,他把兔子往地上一扔,“跑吧,我饶你10米。”
眼看兔子跑了10来米,他开始追兔子,100米开外,真的把兔子抓了回来,
“这次你服气了吧!”
江林佩服得五体投地,稍大后,自己也时不时扛着土铳在山上转悠,走远时也能打只把兔子。
这天,江林带着“火铳”在麒麟山打“野”,一只母山鸡飞过,举枪击中,落在距他三十米地方,江林急忙赶过去捡。弯腰伸手时,一只大脚踩着他的手,
“有谁看见这野鸡是你打的啊?”一个三十来岁的人问。
“明明刚才我打中的,落到这。我的枪筒子还是热的,不信你摸摸看。”
“老子没工夫看,小子!我只看你枪法。还能说得过去。”说着抓住江林头发将他掕起,“把鸡带着跟我走。”
江林抬头看他,胖墩墩167个子,平头,一脸浓密的络腮胡经脖子连到胸口直达下体,厚厚的两片嘴唇有点翻翘,说话瓮声瓮气的,左手臂上一撮三寸长的毛。江林刚直腰,四五个人把他的眼睛蒙上,有的拉胳膊,有的拉手,有的在后面推,拉拉扯扯推推搡搡跟在“络腮胡”后面,拉到麒麟山凹老的一农舍,仅一户,五间草屋,前面是院子。主人是六十多岁老夫妻带一个生病的儿子,后被他们赶走,霸占了房子。他们揭去江林的蒙面布,罚他站在院子了,不许动。他们一伙把带回的十几只野鸡、山兔、斑鸠用烂泥巴浆一下,糊得牢牢的,再用硬一点的泥巴包住,放在用铁丝串的簸箕大的网子里,下面干柴烧火烤。十多分钟后,泥巴干了,裂了许多缝,透出这些“野味”扑鼻的香气。江林从未闻过这味道,馋的流口水。
不一会,一个个子大大的熟练的将泥巴剥去,泥巴缠着毛,干干净净,只剩下白得冒油的肉。其余人摆好杯盘碗盏,大个子把江林打的那只母野鸡取出,剥得特别干净,双手捧着,恭恭敬敬送到“络腮胡”面前,
“大哥,请用!”
“络腮胡”接过,“你们也吃吧。拿个‘斑鸠’给他(指江林)。”
其他人一拥而上,各拿一只,摆在自己面前。老大没吃,谁也不敢动。斟酒的人把老大等统统斟满,全体举杯,
“祝老大身体康宁,财运亨通,事业发达,干杯!”
“只要你们跟着我干,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络腮胡说,
你来我往,杯觥交错,乐不可支。
江林接过来,站在那里,学着他们样子吃。他没这么吃过,好吃极了。真想再吃一只,但,他哪敢啊。
“小子,只要你愿意今后跟我干,我们同样是兄弟。”络腮胡发话。
一个白净净的说,
“还不赶快来敬大哥一杯!”
江林战战兢兢端起杯,
“大哥,我敬你!”
下午,人多,没那么多床,他们把凉席放在土地上,下面凉气往上行,加之山风,他们横七竖八倒着,倒也凉快。江林不习惯,没办法,逃不走,有人看。想了好多主意,没一条可行,勉强到晚上。夏天,白天衣服都湿透了,没想到他们和自己一样,都只身上穿的,没多余洗换衣服。他们用水从头往脚一浇,就算洗澡。都二十几岁小伙子,一样的,没什么好顾忌,江林也就脱掉衣服,学他们样子,打一桶水浇下,正在蹲在对面搓衣服的那个白净净人,把肥皂递给他,
“打点肥皂,洗一下吧!”
江林接过,擦了几下,还给他,
“谢谢哥!”
“没什么,今后我们就是兄弟。”
揉了几下,不争气,江林的“小弟”起来了,越翘越高,蹲在对面白净净的人,眼睛直勾勾看着,慢慢的,自己的“小弟”也起来了,江林也看见了,实在不好意思,他只得抓起衣服捂住,蹲在地上,等“小弟”睡下,他把衣服在水里摆宕一下,放院子里绳子上凉着,屋里大通铺上一滚,猪一样一丝不挂,和他们一起过起原始生活。梦中,他的腿架着你的屁股,你的腿压着他的肚子。张三的手挽着李四脖子,王五的手摸刘六胯间,各种姿势,丑态百出。都二十出头小伙计,青春旺盛,难免冲动。就这样睡在一起,江林实在不好意思,但又无计可施。几天过去,慢慢也就见怪不怪了。他看白净净的那人对他不错,每天都和他靠近睡,梦中有一只手在他胯间乱摸,一惊醒了,是白净净的人,他睡着了,推开他的手,就当什么事没发生,随时间推移,他就养成习惯。
二十几天的生活,他得知“络腮胡”就是老大,姓冉,只知道他叫“冉四”。
那个白净净的姓饶,叫饶小宝,新南庄人,是老二。
在山上,江林表现很好,深得老大器重,就封他为“老二”,饶小宝降为“老三”。
这就是南乡的一股小土匪,没有正式武装,只几支“火铳”、三支鸟枪,干些绑票、打劫之类的匪徒之事。山上是他们活动的场所,平时没事,他们可以回家。有事时专人通知,随叫随到。
江林很喜欢饶小宝,他们经常在一起。
(本章完)
………………………………
第90章
晚饭后,江林洗过澡,拉开大门,端着澡盆到外倒洗澡水。一步跨下廊檐,两个蒙面人从两边迅速过来,将布袋套住江林的头,
“不许说话!”一个人说,
江林被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大跳,“啪啦”盆摔了,水溅了一地。
“别闹了,会吓死人的。”他以为饶小宝来了。
两个人将他一架,转过屋拐,急速朝山后去了。
两个蒙面人把江林带到“饮马河”边的“伏安寺”后院一房间,解开头套。两个新四军打扮全副武装的人坐在一个长桌上方,神色威严,正气凛然。
他们罚江林跪在一扇窗子前面,透过窗子看隔壁屋里所发生的事:
屋子当中凳子上坐着一个蒙面人,前面放着一只烧得很旺的炉子,火通红通红的,蓝色的火苗缭绕着。一个人走过来,拿着一只钳子,将一枚铜钱放到火里烧了几分钟,取出的铜钱火一样,火星四溅,拿钳的人抓起蒙面人的一只手,将火一样的铜钱往他手腕上一放,只听“刺”一声,蒙面人“啊呀”吼叫,一股青烟袅袅升起,一阵焦肉味弥散开来。拿钳人将铜钱拿去,蒙面人手腕上留下一个铜钱大深深黑洞。江林观看了全过程,吓得半死,窗子关闭了。
“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家住哪里?一一说清。不得有半点隐瞒。”军官样的人说。
江林报了姓名、家庭住址、职业。
“我问你,新南庄土匪你知道吗?”
“不知道,长官。我只是个农民。”江林回答。
“冉四你认识吗?”军官问,
“不认识。我不知道你们指的那个人。”
“那饶小宝你总该认识吧?”军官问,
“哦,他就是和我经常在一起玩玩,吃吃饭什么的。”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想顽抗到底了。我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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