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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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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就是和我经常在一起玩玩,吃吃饭什么的。”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想顽抗到底了。我替你说吧,你在新南庄土匪中是老二,冉四是你们老大,饶小宝是老三,你们还有同性取向。我说的没错吧。”

    “你说我从未听过,谁是冉四,我根本不认识。”江林说。

    “好吧,既然不想说就不说吧,来人,把刚才的火炉提来,让这位客人也尝尝味道。留个烙印作纪念吧。”

    江林一听,吓得全身发抖,脸色煞白,豆大汗珠直冒,一下子瘫如烂泥,

    “长官,我想上厕所。”江林哀求。人吓急了,往往弊不住尿。

    “好吧,让你想想。”新四军长官笑了。他就是尹瑞松和杨树仁,抓江林的就是小邱和阿沐。

    小邱押着江林去厕所。

    “现在可以说了吧?”尹瑞松说。

    “我说,我说,长官,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全告诉你们。”如果我不说,他们一定会像刚才那样对我。

    “那你就把新四军漕运军粮的事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消息,送给谁?他们劫持粮食送到哪里去了?”尹瑞松说。

    江林一下子瘫了,妈呀!这可是要脑袋的呀!这他们也知道了啊!他想抵赖肯定赖不掉了。他也听说过新四军的宽大政策,不如全说了,看能不能从宽处理。他抱点侥幸心理。再说他毕竟年轻,不是很老道,城府不深。

    “那天傍晚,我哥哥从乌渡下工回家,我们在屋后扳玉米棒,他随口说,过几天新四军一批粮食要漕运到乌渡,数量很大。我就记住,和冉四、饶小宝说了之后,他们认为这是新四军的东西,我们干不了,就叫我把消息送给保安团于团长,他们劫持,我们在麒麟山口帮打阻击,我们没有放“火铳”之类,只推一些石头,阻挡运粮车队,然后保安团火力猛攻,一举拿下。他们答应给我们好处费200块大洋。我错了,长官,我对不起新四军。”江林泣不成声。

    “保安团劫持粮食后送哪去了?”杨树仁问。

    “这我真不知道,好像是由西乡他们押送到荷包地。以后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江林一再辩解。

    “那保安团给你们好处了吗?”尹瑞松问。

    “没有,去年腊月,我们不得过年,老大还叫我去要过,于干就是不答应。他还说我们如果再纠缠就把我们干掉。”

    “冉四还打算去要吗?”

    “这我不知道。”

    尹瑞松和杨树仁商量,

    “后面的事他可能真的不知道,我看得从汪身上下手了。”

    “我同意。”尹瑞松说。

    (本章完)
………………………………

第91章

    孙大人找来于干、何伟和宪兵队郭队长,

    “最近四乡八镇都在闹‘水鬼毛人’,郭队长负责北乡,其他三个乡于团长负责,每个村派两个人,晚上巡逻,一旦发现‘水鬼毛人’立即抓捕,带回来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真‘鬼’还是假‘鬼’。”

    “是!我们今晚就开始。”接受了任务,他们离开了。孙留下何伟,秘密布置,

    “晚上,你和我一道,带两个战士,悄悄去马河村。不要惊动任何人。你去布置。”孙大人说。

    “是!保证不辜负大人期望!”说着,一个标准的军礼。

    下午两点,何伟和一个战士在街上溜达,与小邱擦肩而过。

    小邱将一张小纸条交给尹瑞松,尹看后,悄悄在小邱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小邱出去了。

    夜幕降临,月色迷蒙。派出去的人各就各位,小心窥探。何伟、孙大人跟在两个战士后面蹑手蹑脚,亦步亦趋,悄悄来到马河村后小山脚,然后摸进村子,藏在一户人家屋拐,响屁都不敢放。亥时时分,孙大人困意难耐,一个哈欠,一个懒腰,轻松多了,人也精神了。

    这户人家屋前一口长方形氹,五亩水面,水清见底,氹边几棵古树。突然,树枝一动,水里一个人影慢慢往上伸,越来越高,五尺多了,快六尺了,一步一步上岸来了,一身全白,两只眼睛蓝光直闪,通红的头发披在背后直到腿弯,手里捧着一只小“棺材”形状的东西,嘴里还在念着像咒语的什么东西,渐渐靠近屋子了,一个急转身,白大褂子一甩,径直朝屋拐来了,孙大人“哇”一声,吓得屁滚尿流,立马想走,何伟一把拉住,

    “孙大人,还没看清是真是假呀,怎么回去啊?”

    两个战士“哇呀”拔腿就跑,他们是何伟带来的。孙大人连滚带爬跟在战士后面,

    “等等我,等等我。”孙边跑边喊。

    第二天上午,四乡八镇的自治会会长带几个村民都前脚后脚赶来汇报,

    “昨晚我们村到处闹鬼,好几家人都看见‘鬼’了,鬼都不一样,这次又出现了蓝毛的。大人,你得为我们作主啊!”

    “还用你们说吗?我昨晚也亲眼看见。这怎么回事呢,这是?”孙大人一头雾水。电话响个不停,孙四面楚歌,

    五心烦躁,六神无主,请来师爷。

    师爷,姓曹名元,52岁,163个头,精廋,鹰鼻鹞眼,一副黑边眼镜罩着,从不开笑脸。晃悠晃悠来到堂前,

    “孙大人,真的有鬼吗?有谁见过真鬼?”

    “甭废话,我昨晚见过!你就说怎么办吧。”孙大人不耐烦。

    于干带几个班、排长一窝蜂进来,

    “我们昨晚战士个个都看见‘水鬼毛人’,这怎么办呢?孙大人,你得想个办法来啊。”于干满腹牢骚。

    “还是成立联保,把原来的三四个小保联起来,成立一个大保。选一个保长,负责这一片安宁。”师爷说。

    “一小块都搞不好,还一大块,谁能搞好啊?”于干不答应。

    “治安问题还是由于团长负责,成立联保不妨试试,四个保成立一个联保,一个联保于团长派一个班驻点。”孙大人发话。

    (本章完)
………………………………

第92章

    孙大人找来于干、何伟和宪兵队郭队长,

    “最近四乡八镇都在闹‘水鬼毛人’,郭队长负责北乡,其他三个乡于团长负责,每个村派两个人,晚上巡逻,一旦发现‘水鬼毛人’立即抓捕,带回来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真‘鬼’还是假‘鬼’。”

    “是!我们今晚就开始。”接受了任务,他们离开了。孙留下何伟,秘密布置,

    “晚上,你和我一道,带两个战士,悄悄去马河村。不要惊动任何人。你去布置。”孙大人说。

    “是!保证不辜负大人期望!”说着,一个标准的军礼。

    下午两点,何伟和一个战士在街上溜达,与小邱擦肩而过。

    小邱将一张小纸条交给尹瑞松,尹看后,悄悄在小邱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小邱出去了。

    夜幕降临,月色迷蒙。派出去的人各就各位,小心窥探。何伟、孙大人跟在两个战士后面蹑手蹑脚,亦步亦趋,悄悄来到马河村后小山脚,然后摸进村子,藏在一户人家屋拐,响屁都不敢放。亥时时分,孙大人困意难耐,一个哈欠,一个懒腰,轻松多了,人也精神了。

    这户人家屋前一口长方形氹,五亩水面,水清见底,氹边几棵古树。突然,树枝一动,水里一个人影慢慢往上伸,越来越高,五尺多了,快六尺了,一步一步上岸来了,一身全白,两只眼睛蓝光直闪,通红的头发披在背后直到腿弯,手里捧着一只小“棺材”形状的东西,嘴里还在念着像咒语的什么东西,渐渐靠近屋子了,一个急转身,白大褂子一甩,径直朝屋拐来了,孙大人“哇”一声,吓得屁滚尿流,立马想走,何伟一把拉住,

    “孙大人,还没看清是真是假呀,怎么回去啊?”

    两个战士“哇呀”拔腿就跑,他们是何伟带来的。孙大人连滚带爬跟在战士后面,

    “等等我,等等我。”孙边跑边喊。

    第二天上午,四乡八镇的自治会会长带几个村民都前脚后脚赶来汇报,

    “昨晚我们村到处闹鬼,好几家人都看见‘鬼’了,鬼都不一样,这次又出现了蓝毛的。大人,你得为我们作主啊!”

    “还用你们说吗?我昨晚也亲眼看见。这怎么回事呢,这是?”孙大人一头雾水。电话响个不停,孙四面楚歌,

    五心烦躁,六神无主,请来师爷。

    师爷,姓曹名元,52岁,163个头,精廋,鹰鼻鹞眼,一副黑边眼镜罩着,从不开笑脸。晃悠晃悠来到堂前,

    “孙大人,真的有鬼吗?有谁见过真鬼?”

    “甭废话,我昨晚见过!你就说怎么办吧。”孙大人不耐烦。

    于干带几个班、排长一窝蜂进来,

    “我们昨晚战士个个都看见‘水鬼毛人’,这怎么办呢?孙大人,你得想个办法来啊。”于干满腹牢骚。

    “还是成立联保,把原来的三四个小保联起来,成立一个大保。选一个保长,负责这一片安宁。”师爷说。

    “一小块都搞不好,还一大块,谁能搞好啊?”于干不答应。

    “治安问题还是由于团长负责,成立联保不妨试试,四个保成立一个联保,一个联保于团长派一个班驻点。”孙大人发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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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南乡一个大地主周久,五十来岁,富态,170米,头戴黑色瓜皮帽,紫色长袍外套八团大花深蓝色马褂,鹰钩鼻,瓜子脸。整天皮笑肉不笑。祖传家业,200多石土地,四个庄子,十来个大师傅,三十多伙计,十四多条大牯牛,五条毛驴。可谓日进斗金。

    他自己住一四合院,前十后十两包厢。屋后是建筑典雅别致的周氏祠堂,左右飘檐前出厦,七阶七柱,正门联说:

    宗祠对名山左青龙右白虎祥瑞上腾万丈焰

    门前环古水襟东流袖西洲彩练直涌百川雄

    侧门联说:

    土恒土农恒农工恒工商恒商族少闲民便有兴隆气象

    父是父子是子兄是兄弟是弟门无乖气方为孝友人家

    祠堂前两三千担稻草的草垛,是牛冬天的粮食。这天,亥时左右,草垛着火了,干稻草遇到火,“噼噼啪啪”烧起来,火光冲天,一条火龙直冲云霄。一个巡更的伙计发现,敲起手中的簸箕大的铜锣,“哐,哐,哐,”

    “起火了!快来救火啊!草垛起火了,快来呀!救火啊!”

    大师傅、伙计们一骨碌爬起来,带着亮子、水桶、木盆,有的拿叉洋、扫把。伙计们排成一条队,像“击鼓传花”样从门前氹里传水。那么大一个草垛烧着了,靠人一盆一桶水浇起什么用啊。火越烧越大,有恨周久的,干脆用叉洋把草抖一下,抖松了更好烧。火势凶猛,越来越大。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火势仍在蔓延。周久听外面“反嘈嘈”的,就起来看看。不看则已,一看魂都飞了。草垛靠近祠堂和房子,火要烧到祠堂和房子那就问题大了。直叫,

    “赶快打,千万不能让火烧着祠堂和房子!”

    伙计们将水桶、亮子一个一个的传着,杯水怎么能救这样的大火?烈焰熏的人不能靠近了。一阵东南风吹来,火舌缭绕,接近祠堂东南飘檐了。周久叫伙计们把草垛推倒,但人无法靠近,够不着,一个伙计将棉被泡湿,顶在头上,裹着身子,冲进火海去推,哪知一个踉跄栽倒在火堂里,火太旺,温度高,被子烧着了。周久一看,大叫,“救人!”

    几个伙计用叉洋抬,把他抬出,头发烧光,下体烧成重伤,抬他的几个伙计手烧伤,身上也起了好多泡。火势太猛,人们只能远远看着它烧了。两个多小时,整个草垛消失殆尽。祠堂东南柺飘檐被烧一大窟窿。

    第二天上午,周久带几个伙计抬着被烧伤的人来到衙门找孙大人。

    “孙大人,你看我家草垛被人放火烧了,伙计被烧伤,祠堂也烧了,你要为我做主啊,孙大人。”周久说。

    “你怎么知道是人放火呢?你抓住人证了吗?”孙问。

    “那倒没有。最近南乡有人在作乱。肯定是人放的火。”周久回答。

    话音刚落,五六个人气喘吁吁进来,

    “我们是南乡的,我家昨天下午三石田的稻被村里的穷棒子割去了,孙大人,你说怎么办?”一个胖墩墩的人说。

    另一个接话,“我家也是,几亩田稻被割去,还牵走两条牛。”

    “十几个穷鬼用网捞走我家屋后大塘里二三百斤鱼。你们县大老爷要为我们做主啊。不然,我们的日子没法过了。”一个“独眼龙”说。

    “是啊。‘水鬼毛人’还没消停,这几天又割我们稻、牵我们牛、赶我们猪的,弄得鸡犬不宁。这还要不要我们过日子?”

    七嘴八舌,孙大人烦透了,惊堂木一拍,

    “怎么不为你们做主了?我们不是想各种办法在整治社会治安吗?成立联保不就是查‘水鬼毛人’吗?”

    “是,是,是,大人。都怪我们,都怪我们。”周久连连点头哈腰。

    其他人也大气不敢喘。

    (本章完)
………………………………

第94章

    汪美章假以孙大人的“虎威”,在西乡当上联保主任,联“三桥、邕桥、南桥和闸山”四保,管起桐江西半壁江山。整天耀武扬威,吃三喝六的,把自己当成人物。

    于干给西乡派了四个保安团士兵,四杆长枪端着,整天跟在汪美章后面吃屁。四个士兵住邕桥商团团部。邕桥商团位于四保中心,是西乡地主老财、土豪商贾互通信息、联络聚会的地方。

    商团坐北朝南四合院,临水而建,门前人工凿一条七曲七弯水圳引邕河水穿堂过屋,以增灵气。河两边砌石立岸,分上下层,上层宽4米,古树参天,苍翠欲滴,躯干青藤盘绕,禽鸟鸣唱,还有垂柳,枝叶婀娜,像临镜梳妆的少女,把秀发洒向河面水中。河面绿荷摇曳,鸭群戏水,另有一番景致。整个湖面倒影浮光,水天一色,远峰近宅,跌落其中,加之树荫水深和日光的相互作用,明暗协调,动静相宜,显得幽深、雅静、清新、明丽。

    商团的门楼很讲究,用“千金门楼四两屋“来显示各主的身份和地位的显赫,门楼上方立一鳌鱼像,象征“独占鳌头”,下方是梅兰竹菊四喜图象征君子,喜鹊登梅图象征喜庆,东鹿、西马图象征功名利禄,门楼最下层左右两下角的吉祥水兽图,一一充满吉祥的寓意。

    屋内正厅东西两侧各有六扇莲花门,中间拦板上雕刻有蝙蝠,而且都是五只,称之为“五蝠奉寿、万福万行“之意。东西厢房是休息的卧房,厢房窗子上楼空雕刻铜钱图案,窗下栏板上雕刻的“万字”图案,意为多财多福。

    四个士兵住西厢房。这天晚上,商团富阔大佬集体大宴汪美章、保安团士兵,他们给孙大人、于大人、何伟和小太爷送去帖子,曰:

    为感谢政府、保安团维护社会治安,平息“水鬼毛人”事件,本商团略备菲酌,恭请各位大人光临。落款:

    西乡商团

    附:席设商团团部

    小太爷回帖:

    感谢商团各位大人抬爱,兹因身体偶遇风寒,卧病于榻上,不能如约,深表歉意。不日定当拜谢。

    当晚,商团团部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派节日气象。堂前厅外,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杯觞交错,把盏尽欢,猜拳行令,人声鼎沸,其乐融融。

    亥时将至,一个士兵闹肚子,提着裤子出来上茅厕,茅厕通常在大门右边,他急匆匆往右一拐,河边柳树下摇摇晃晃走来一个“人”,全身红毛,眼冒蓝光,手持花棒,全身五颜六色长布条像蓑衣一样的“披风”,随风飘舞。士兵“哇”一声狂叫,双手一松,裤子掉到脚背,拔腿就跑,脚被裤子绊着,往前一趴,脸朝下,鼻子、脸都栽破了,血淋淋,大叫,

    “水鬼毛人,水鬼毛人来了。”

    里面的人一听,长江缺口一样,炸开了,倾巢而出,有的端着板凳,有的拿碗、盘子,厨师拿火钳、瓢子、勺子。两个士兵将子弹推上膛,手撘扳机,蜂拥而至,朝天放枪。趁势何伟悄悄一颗子弹将门楼上的鳌鱼头击碎。门外黑压压几十号人,有的还真没见过,想看看究竟什么样子。孙大人看见过,非常害怕,躲在人后面。于干用枪拨拉着脑袋,粗声大气,

    “‘水鬼毛人’在哪里啊?我看看,老子一枪毙了!”

    “水鬼”见人都出来了,都看见了,是时候收场了。“疯疯癫癫”鬼一样的跳舞,瞬息间影子一晃,来个“嫦娥奔月”,飘然而去。于干一个寒颤,汗毛直竖,倒退几步,

    “妈呀!还真的啊!”

    他们惊魂未定,腿颤**回到屋里,各自按目睹的、想象的描述着不同的“水鬼”,厨房里更热闹,厨师按自己的想象说的有板有眼。商团里出现不下一百个不同样子的“水鬼毛人”。

    一阵描述之后,该散席了,他们谁敢走啊?他们都是土豪商贾,命比任何人的命都值钱呀!孙大人好在有于团长做保镖,他还带了曾昌男、郎一山,他不怕。商议后他们只能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汪美章不敢走,决定留下和士兵们一起将就一晚。

    商团“水鬼毛人”就像长了翅膀,一传十,十传百,百到千千万,展转无穷,故号义闰。童叟俱怕,妇孺皆惊。昼不敢单出,夜惧怕独寝。沸沸扬扬闹腾了好一阵子。上千人在衙门口请愿,要求孙大人解决。商团下人抬着“鳌鱼头”到衙门要孙大人帮修缮。上面的电话响个不停,文书像雪片般飞来。衙门办公室拥挤得水泄不通。孙大人只得将衙门大小官员、保安团、宪兵队统统派到乡下日夜巡逻。各联保主任亲自带人走村串户,大小塘坝、河流小圳备加防范,防止“水鬼”冒出。孙大人、于大人、郭队长马不停蹄日夜巡防、指导、检查,忙得焦头烂额。

    (本章完)
………………………………

第95章 第 十 一 章

    阿沐自见了蒲艽之后,她的影子就深深烙在脑海中,她的一颦一笑总是时时浮现眼前、梦中,挥之不去。午晴睡起,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阿沐悄悄来到蒲家窗外,窗帘上她的影子是那么可爱。他默默的站在那里,思绪万千,憧憬未来。时而微笑,时而凝重,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这是为什么,他一会想着自己将来有个温馨可爱的家,一会想着在这国破山河碎的当下自己怎么可以想这些呢。正在发愣,蒲老汉扛着橹转过屋拐,看见阿沐,喜出望外,

    “哎呀,阿沐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稀客稀客啊!快请屋里坐。”

    老汉说着将橹靠在屋檐下,推开门,拉着阿沐,

    “小艽,你看谁来了?”

    蒲艽两手搓着辫稍,嗲声嗲气,

    “谁把你乐成这样啊,爹?!”

    实际她心里早猜透是阿沐。自他们走后,父女两在家总是唠叨着阿沐,他这么高兴,不是他还能是谁?

    “小艽,我来杀鸡,你和阿沐下湖采几节藕回来。”老人乐呵呵的。

    “唉,我们这就去。”

    阿沐随蒲艽来到湖边,她解开绳索,一条小船飘起来,阿沐新奇的看着船随水飘荡,儿时“弯弯的月亮小小的船,小小的船两头尖,我在小小的船里坐,只看见弯弯的月亮蓝蓝的天。”顿时变成现实。蒲艽用篙点住船,

    “你先上去。”

    阿沐是岗上人,旱鸭子,从没玩过船,他哪敢上啊。手忙脚乱,都不知道先跨哪只脚。蒲艽“咯咯”笑起来,

    “这样!”她说着用篙子一点,一个腾空飞跃,稳稳站在船头。“来呀!来!我接你。上。甭怕。”她鼓励他,站在船头,伸着双手接他。阿沐不好意思,红着脸,豁出去了,倒退两步,起个勢子,像“跳远”一样,一个腾空,双脚落在船上,小船像匹烈马,一个急“翻身”,将阿沐、蒲艽甩进湖里,阿沐像块大石头,慢慢沉下去,连喝几口水。蒲艽一个鲤鱼翻身,两腿一伸,两手向前,“蛙”勢,一手挽住阿沐的腰,使劲上提,一手划水,两人到岸边,蒲艽在后面使劲拍着阿沐的背,

    “吐,快吐,把喝的水吐出来。”

    阿沐“哇”一声,真的吐了。两人回家换了衣服。蒲老汉埋怨女儿不该让他一个人上。他便亲自带他们来上船,他站在船头,用竹篙点住岸,船稳稳当当,阿沐一步跨上去,就像上车一样,不像刚才,“生姜还是老的辣”啊。

    小船轻轻水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蒲艽坐在船帮,纤白的手指摇宕着湖水,溅起阵阵涟漪。阿沐看着,想着,爱慕之情骤增,

    “依稀清水出芙蓉,

    露珠点点瓣微红,

    花蕊随风香韵远,

    荷叶潇潇伴莲蓬”。

    “小艽,我来送你一首诗吧,”

    “那好啊!我听着。”蒲艽一笑,露出两个酒窝,越发动人。

    老汉心里美滋滋的,船摇的更稳。

    “你听好,‘诚心开始开心诚,

    新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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