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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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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团副说得对。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保证管住我的嘴。”靳小宇也是个机灵鬼,怎么可能不理会何团副所说的话。

    这几天于干一直被桂大人叫去问话,曾昌男不需要跟着他,晚上一个人躺在营房,失去了挚友郎一山,悲痛万分。这么多年与他朝朝暮暮,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训练,一起洗澡,一起睡觉,有时还抱在一起睡。恰二人同是少年,风华正茂,怀同样美好的憧憬,带着放飞的梦想,一起品尝训练的艰辛,经历成长的烦恼,共度少年的苦乐年华。他们一起告别幼稚,走向成熟,一起度过了人生最美好、最浪漫、最纯洁的流金岁月。短暂而难得的相遇,使他们彼此情同手足,友谊的种子在热情和谅解中扎根,友谊之花如一杯清醇的美酒,历久弥香。今天他像失群的孤雁,第一次感到寂寞、孤独、无助和绝望。在万分寂寥中,他回味小邱的话,细细品味,茅塞顿开。

    (本章完)
………………………………

第107章

    半壁山房待明月,一盏清茗酬知音。茶馆二楼,小邱和曾昌男特意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子,因为在这里可以远眺,让自己的眼睛呼吸绿色,让自己的鼻子亲吻清新的空气。曾昌男要了两杯菊花茶,今天是他约小邱出来。小邱端起手中的杯子,细酌一口,淡淡的、香香的味道在嘴里膨胀,渗透入血管,带到全身,闯入每一个细胞。顿时让人倍感清新,不知何时起,他莫名爱上了这平凡而又独特的味道。

    曾昌男自从进入魔鬼训练,就没有过闲情逸致,就没品过这淡淡的茶香。今天他终于静下心来,举起手中的茶杯,茗一口,仿若置身于雨后的森林中,凉凉清风拨动着心弦;又仿若置身于白云缭绕的天空,轻轻踏云。正值窗外物景朦胧,又品尝着这淡淡的菊花茶,好似在仙境中腾云驾雾。

    俗话说:茶,一杯为品;两杯为解渴;三杯为饮牛饮马。菊花茶亦是如此。菊花茶的淡香需要慢慢品味。一口,或许你会觉得它很平凡,但第二口,第三口,平凡但又独特清淡的味道会在体内蔓延,赶走内心的烦躁,消除你的**,让你全身心在淡香的世界里徜徉。在茶道中,待人以敬的心情是被非常看重的,饮茶时不但对外物要求清净,心灵也应该净化,不能起杂念,眼睛欣赏着洁净的环境,耳朵听着如松风拂过般茶汤滚沸之声,鼻子闻着美妙的茶香,舌头品尝着美好的茶味,身体接触到的是清幽洁雅的茶具,这样才能得到幽的感觉。这就是:六根清净。六根就是眼、耳、鼻、舌、身、意六种感觉器官,与色、声、香、味、触、法六种外在境界与接触,生起六种认识,这是茶道。小邱和曾昌男都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清净。

    “你今天约我有什么事吗?”小邱问。

    “我现在对人生感到很茫然,不知何去何从。自从上次听你讲了那么多,觉得眼界开阔多了。”曾昌男说着,端起茶杯,“来邱哥,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你到底是哪里人啊?父母都怎样?你和我说实话。”小邱说。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也想请你和我说实话。”曾昌男说。

    出于纪律,小邱无法实话实说啊。他说,

    “你不必问我做什么,只看我每天在做什么。”小邱说。

    “不方便就算了。我只想和你交个朋友。因为我没有任何亲人了,‘山哥’也死了。”曾昌男说着,流下眼泪。

    “‘山哥’是谁啊?”小邱问。

    “他是我在训练时认识并交下的朋友,他也是我的教练。就是郎一山。”曾昌男说。

    “他是怎么死的?”小邱问。

    曾昌男犹豫不决,吞吞吐吐,小邱看在眼里,朋友之交,来日方长,不在于一时三刻,忙转话题,

    “哦,曾兄,听口音你就是桐江人吧?”小邱说。

    “是的。那天你说你家遭遇实际就是我家呀。在日本轰炸时我父母双亡,后来哥哥病死了。我本想找部队当兵替父母报仇,哪知我找的是国民党保安团,他们把我眼睛蒙上,送到一个很远的山里进行魔鬼训练,教练就是‘山哥’他们,有几个是日本人,‘山哥’也是,他原来叫‘山本一郎’,我是东乡湖稍人,我姓柴,叫柴文龙。”曾昌男说。

    “你们训练的地方叫什么,你怎么又叫‘曾昌男’呢?”小邱问。

    “我们训练的地方叫‘荚山蕻’,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们把我眼睛蒙上送去,从未出来过,这次也是蒙面出来的。反正在一个不见天的老山里。是于干团长把我和‘山哥’带出来当他保镖的。”

    小邱一一记下曾昌男所说的人和地。

    “那你就不想和我说‘山哥’的死吗?”小邱问。

    曾昌男沉思,“说来话长,我可以见你的上司吗?”

    “可以啊。随时欢迎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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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尹瑞松展开地图,寻找“荚山蕻”,终于在大别山脉的齐山中间找到,齐山周围群山环抱,山脉绵延,横亘数百里,远山近岫,山峰挺峻,深壑幽秀,苍松附壁,悬径旋险,白云纵飞。

    “荚山蕻到底隐藏多少秘密,是军事基地?训练场?仓库?兵工厂?”尹瑞松设想了很多。“不行,还得从曾昌男那里了解。一定要把他争取过来,使其为我所用。”

    “还得小邱出面,与他深交,取得他的信任。”杨树仁说,“必要时,带他来见上司。”

    “他也是日本轰炸的受害者,本性是好的。我相信是可以争取过来的。”小邱信心十足。

    “他现在存有戒心,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首先要消除他的思想顾虑。以这为突破口。”尹瑞松说。“小邱,根据你们接触这几次,应该怎么做,从哪下手,你自己设想一个完整的计划,与他接触要秘密进行,不要走漏风声,以防不测。”

    “保证完成任务!”小邱说。

    曾昌男这几天像丢了魂,茶饭不思,努力追忆魔鬼训练以前的事,训练场的“朋友”,与山本一郎的朝夕相处。特别是第一次训练,后山石头上的“血手印”像恶魔一样时时使他从梦中惊醒。这几次与小邱的接触,使他受益匪浅,他朝思暮想为父母报仇的机会会在哪里?这支部队在哪里呢?我得找他们。这些都在困扰着他。目前,他的身份是于干保镖,不能有半点闪失,一旦有什么不当,小命休矣!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昨晚一夜做了两个梦。第一个是天下大雨,自己头戴斗笠,还打一把伞;第二个是自己旁边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背靠背,什么也没做。被梦惊醒,闷闷不乐,这都什么征兆?

    一早,在餐厅,他遇上赖寿荣,就将两个梦告诉他,“你说这是好兆头还说凶兆?”

    赖寿荣不紧不慢想了会,说,

    “噢,是这样,你看第一个,下雨天戴斗笠,还用得着打伞吗?多此一举,不是。第二个就更有趣,这么好的美女睡在你身边,都没做成,还有戏吗?所以啊,任何事都是空的,白想了。”

    听了他的解释更郁闷,悄悄溜出,来找小邱。小邱瞅瞅左右无人,把他带进商铺,这里都是购物人员,他们只在意价格,不会在意什么人。他们绕过柜台进入办公室,支走他人,就他们两个。

    “曾兄,你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小邱问。“你出来有人知道吗?”

    “没有,我悄悄溜出来的,我得很快回去,于干现在是‘惊弓之鸟’,若被他知道我和你联系就没命了。”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被任何人发觉我们有联系,我们也一定保护你,请你放心,我们时时注意你的安全。长话短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小邱说。

    “是这样,我这几天老想着找能为父母报仇的部队,找到他们人,不知能不能找到,天天想,夜夜梦,昨晚做了两个梦。”他把两个梦告诉了小邱。

    “哈哈,祝贺你。一定可以找到。你看啊,下雨天戴斗笠还打伞,这是提醒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你自己的身份就是那斗笠,还要要有一个保护伞,才能做到双保险;第二个更有趣,美女睡在身边,没做成事,是你身处位置不对,背靠背怎么做啊?你只要换一个位置,动一下身子,好事不就成真了!”

    听了小邱的解释豁然开朗,心头一亮。“是啊,我现在是于干保镖,随时都会落得像郎一山一样下场,我得寻求保护伞;我现在整天在于干身边,就如身处牢笼,‘位置’不对啊,我的身子必须动,好事才能成真。”

    “谢谢你开导,有事我再来。我得赶快回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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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第 十 一 章

    于干现在是败走麦城。闷头在司令部,火气特别大,整天砸这砸那,办公室一片狼藉,勤务员忙不完的事。司务长给他准备了特别小餐,叫勤务员送到司令部,于干“啪”,连汤带水洒了一地,盘子砸个稀巴烂。

    “汪美章给我送的什么消息?早不送晚不送,这么急送,也怪我考虑不周,没有周密安排就盲目派出郎一山,不但没成功,反而暴露了自己,百搭一条性命。”

    汪美章也数日不露面,桂大人还在紧追不舍,于干把责任全推给冈本,自己倒装得很委屈。

    他叫曾昌男去把女儿找来。于昕怡来到司令部,她从未来过,很好奇,四处张望,见办公室乱得一塌糊涂,杯盘狼藉,就问,

    “父亲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啊?”

    “你不要管这些。你是我心肝宝贝,今天我有一件事问你,你要说实话。‘和你交往的那个男孩叫什么?’”

    “汪弘啊,怎么了?”于昕怡问。

    “他和孙大人什么关系?怎么住在孙大人家?”于干问。

    “他是他外孙,住他家怎么了?”于昕怡说

    于干明白了,又问,

    “他父亲是谁?”于干问。

    “就是西乡汪会长汪美章啊。”昕怡

    “那他说过他父亲这几天去哪了吗?”于干说。

    “没有。他没有回家。”昕怡回答。

    “你能把他带来见我吗?我帮你把把关。”于干假惺惺说。

    “不行。他怕你。”昕怡说。

    “我又不责罚他,我和他聊聊,不行吗?”

    “不行。别白日做梦了。”

    于干本想见汪弘,叫他回去告诉汪美章,请他秘密来司令部一趟。但女儿执意不答应,没辙了。只能另想办法,就叫来曾昌男,

    “你带上我的拜帖、礼品,去御喜厅看望一下小太爷!看他恢复怎样了。”于干说。

    “上次他们‘家人’不是不让进吗,怎么看啊?再说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就是不知死活才更得去探一下究竟。”于干有点火。

    “是。我去!”曾昌男回答。

    曾昌男来到御喜厅,“家人”接过拜帖,看了一眼,

    “请稍等!”“家人”进去了。

    不一会,“家人”出来,“请跟我来。”

    会客室里,小邱和尹瑞松坐在茶几边,一股茶香。小邱见曾昌男进来,

    “请坐。”

    曾昌男愕然,“他怎么在这里?他们什么关系?”顿然警觉起来,束手束脚不自在。

    “昌男,不必紧张,他是我朋友,不要有任何戒心。”小邱说。

    “来,交个朋友。我是南洋商人尹瑞松。”尹瑞松说。

    “喝口茶吧!”小邱说。

    “今天是于干叫你来探底吧?看看小太爷是死是活,对吧?因为他们不知道小太爷是不是死了,谋害有没有成功。心里没底。是吧?”尹瑞松说。

    “也不全是。”昌男说,他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人,不敢说,他受过训练啊。

    “不必有戒心,你不是说要找到替你父母报仇的人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小邱说着,哈哈大笑,“半夜下扬州,去找欧阳修,修倒认识你,你却不知修。”

    昌男不知何意,“邱哥有话直说,哑谜我听不懂。你把我说得云里雾里的。”

    “他就是你要找的人,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就知道于干会派你来的。”小邱开诚布公说。

    “你的情况小邱都和我说了。我们对你的不幸遭遇很同情,也很关注你,只要你弃暗投明,配合我们,我们一定为你父母报仇。我们目前身份是绝密,你要守口如瓶。”

    “只要能为父母报仇,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保证不辜负你们期望。”曾昌男说。

    “那好。请你回去认真回忆一下训练场的位置、人员、防守等情况,我们需要这方面具体信息。必要时请你配合,我们铲除这个训练场。”尹瑞松说。

    “保证完成。”曾昌男说。

    “你现在回去,于干肯定问及小太爷情况,你就说‘家人’收下礼品,没让进门,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是。这我自然会说。”昌男欣喜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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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 十 二 章

    孙大人和师爷曹元在办公室里,

    “曹师爷,你分析这次谋害小太爷的日本人郎一山是于干的保镖,到底他知不知情,小太爷现在到底怎样?御喜厅到现在也没消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干早就与小太爷有过结,谋害就是他策划的倒也未可知。不然哪有这么巧呢?这要追到他怎么就知道小太爷轿子从小西门进城。”师爷说。

    话音刚落,于干进来,

    “我有点私事要和孙大人说。”

    师爷离开了。

    “孙大人,请问汪弘是你外孙,是吗?”于干问。

    “有什么事吗?怎么想起问这?”孙大人问。

    “没什么,他不是和我女儿昕怡在交往吗?想必孙大人你也知道。”于干说。

    “这有什么,小孩子的事,与我做外公的何干!”孙说。

    “哦,是这样,我想见见他,替女儿把把关。”于说,“请你帮我引荐一下。”

    “叫你女儿引荐不是更恰当吗?我哪能管的了他们的事?没别的事,你可以离开了,我和师爷还有事。”孙大人下逐客令。

    于干又擦了一鼻灰,热脸碰人冷屁股,憋一肚子火,但怎样才能找到汪弘或者汪美章呢?机关算尽,没一样灵验。没精打采在街上瞎溜达,在兑邮处一堆人正挤一起交头接耳看什么,他凑过去,只见路牙上两把大遮阳伞下坐两个人在争吵,一子不让。一个修鞋的,满脸麻子,拿切皮刀在地上划一条印记,

    “这边是我的地方,你不要越界,侵占我的地方。”

    一个箍桶匠,长得龇牙獠舞,拿出箍桶用的扳手在地上划一个很大的圆,

    “这是我的版图,你不得侵占。”

    两个都快五十出头,他们所划的“领土”边界线重叠,往往为边界发生争端,他们都把“弹药库”放在边界上作为“界碑”,时不时还有“走火”现象。今天又为争地皮口角,修鞋人说箍桶匠,

    “你人不人鬼不鬼,‘头像松球,脸像孙猴,眼睛像天灯,鼻子似铜铃,嘴巴像火盆,耳朵就像蒲草扇,牙齿恰似棺材钉’”。

    箍桶匠反驳道,

    “你道不道魔不魔,‘雨打塘灰蹦,钉鞋踩烂泥,虫吃萝卜菜,翻剥石榴皮’”。(句句都是说麻子)

    修鞋人,“你这小人,不待你这么腌臜人。”

    箍桶匠,“你就是缺口德,有你这么塞人的吗?”

    说着,两人抄家伙就要开打。一个老者,山羊胡子六七寸长,一把拦住,对修鞋人说:

    “你抬头看到什么?”

    修鞋人说:

    “天空。”

    老者说:

    “天空很大,但我可以用一只手遮住整个天空。”

    于是用手掌遮住了修鞋人的双眼,说:

    “你还能看见天空吗?生活的烦恼就是这只手掌,它很小,你若放不下,总是拉近放在眼前,放在心头,你将错过人生的太阳与蓝天。”接着对箍桶匠说,

    “你们本是好邻居,同行不同道,各凭手艺,何必为一条‘楚河汉界’争端?人生在世,哪怕挣得良田千倾,华厦万间,临了不还是两手空空,赤条条走吗?”老人接着说,“再说啊,一个懂得让步的人,最值得深交。一个斤斤计较的人,最不配结交。一个心胸大度的人,最容易相处。一个心思狭隘的人,最不值付出。退一步未必是真的有错,忍让不是谁害怕谁,而是为人厚道;宽容不是没底线,而是看重情义!世间的理争不完,争赢了你反倒成孤家寡人。”

    于干一个踉跄,歪歪倒倒站不稳,就顺势在路牙坐下。曾昌男慌里慌张,

    “于大人,于大人,桂大人找你去。”

    于干这才从恍惚中醒来,不觉一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进入衙堂,桂大人坐正中,孙大人坐旁边,师爷曹元坐堂下左边。

    “于大人,请你详细说说郎一山是怎么到保安团当你保镖的。”桂大人说。

    “哦,这我说几遍了,大人。我们前些时候扩充,招人。他随其他人一起应征。后来训练时发现他武功高强,现在局势乱,经常出现‘水鬼毛人’,我就把他留下当保镖了,其他人都知道。后来才知道他是冈本人,因为没有什么异常,我也没特别在意,哪知现在闹出这么大纰漏。就这样,大人。”

    “这次他为什么刺杀小太爷?是谁安排指使的?”桂大人问。

    “这我确实不知道,请大人细查。”于干说。

    “会查清楚的。”桂大人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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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 十 三 章

    “你能详细介绍一下荚山蕻的营房布局、武器装备、地貌特征吗?”尹瑞松问。

    “可以。”曾昌男回答。

    “你可以将地貌绘成地图吗?”尹问。

    “我不识字,你们可以根据我讲的绘。”曾昌男说,“荚山蕻四面环山,就中间一块平地,约六七十亩地,西南角是三十几间平房营房,东南、东北两角两座烽火台,日夜站岗。一百三十来人,七个教练,五个都是日本人,个个武艺高强;一门迫击炮,三挺机枪,教练佩五六式手枪,头目是四十来岁,留仁丹胡的日本人,冈本挚信,武士道信徒。弹药库在营房左边山洞里,洞里面积大约六七百平米,藏有日本人的大量军火,洞口是十公分防弹自动门,进入山洞车辆装有对号密码,平时门隐蔽在看似草坪的绿色帘子里。防守严密,两道岗哨。还有一条警犬。”

    “好。你说得很详细。小邱,马上给指挥部报告。”尹瑞松说。

    “是!”小邱回答。

    小邱根据曾昌男口述绘制了一张草图发给指挥部,郑中华召开团以上干部会议,研究作战计划,

    “为了扫清新四军渡江的障碍,我们必须铲除这个训练场,炸掉日本的弹药库。”郑中华说,“我们的目标要准,打击要狠,速战速决,快刀斩乱麻。”

    “我同意。我们的战略是出其不意,打他个猝不及防。”参谋长说。

    其他同志都赞成。郑中华说,

    “参谋长,那就下达作战命令吧!”

    “好的!下面我宣布,李浩然同志率突击连从后山包抄过去,进入弹药库门前阵地;一排长文佳、二排长曲志诚、三排长乔小君率所部在荚山蕻入口与尹瑞松、小邱等会合,具体部署由尹瑞松同志安排。务必在天亮前铲除这个训练场。”

    突击连长、一排长、二排长、三排长唰一下站起,“保证完成任务,请首长放心!”

    “要铲除训练场,警犬是个拦路虎,它很机灵,丝毫动静它都会发觉。”曾昌男说。

    “那你有什么建议吗?”尹瑞松问。

    “我在训练场时经常和它打交道,无事时我就牵着它在训练场四周玩,我建议:我先进入除掉它。”曾昌男说。

    “那会很危险。一旦他们知道你和我们联系上,反而适得其反。”尹瑞松说。

    “这个训练场是冈本专门为于干培训武士的。很闭塞,外界任何消息都传不进去。我估计郎一山的死冈本不会告诉他们的,我目前的身份仍然是于干保镖,训练场有我的朋友。我去看望他们属于正常的。请首长放心,我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为了给父母报仇,我保证完成任务。”

    “那好。你尽快想好具体办法,我们再详细研究一下。”杨树仁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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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第 十 四 章

    训练场灯火通明,一派节日气象,以往死水一潭,今日是浪卷千层,弟兄们与木曾昌男久别重逢,说不完的真心话,道不完的兄弟情,杯觥交错,把盏尽欢,个个都想知道外面情况,你一言我一语,木曾昌男是应接不暇。

    “山本一郎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一个日本人问。

    “哦,他随团长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团部无聊,就想起兄弟们,溜回来的。我明天一早得赶回去,不然,团长发现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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