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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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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随团长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团部无聊,就想起兄弟们,溜回来的。我明天一早得赶回去,不然,团长发现我还要受罚呢。”昌男说,
“兄弟们,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来个一醉方休。来,大碗的,我敬兄弟们一杯,干!”
曾昌男说着,碗一掀,一碗酒沿下巴、胸口、裤腰、进入裤裆顺大腿一泻而下,瞬间地上一滩水,被一个醉眼熏熏的小鬼子看见,
“哎呀,昌男了,尿裤子了!”
“哈哈。你就认怂吧,都尿裤子了。”其余人都跟着起哄。
“对不起,兄弟们,让你们见笑了,我们在外面大人管得严,不准喝酒的。”
“没什么,没什么,兄弟们在一起。有什么好笑话的呀!”一个小鬼子说。
“唉,还有几个兄弟我怎么没看见来呢?”昌男问。
“他们在站岗。”一个人回答。
“可不可以把他们换回来,我和他们也喝点啊?很久没和他们见面了。”昌男说。
“那好吧。等我们喝好了去替他们。”几个人都说。
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小鬼子站上岗楼,挤吧挤吧眼睛,
“哎呀,这光太强了,弄得老子眼睛都睁不开!”
哨兵说着,就喊,
“唉,把探照灯关掉,老子眼睛都睁不开,还站什么岗呀!”
只剩下几个微弱小灯,曾昌男把警犬牵到自己身边,轻轻摸着它的头,拍拍它的脸,在训练场时他们是老朋友,今天相见,感到格外亲切,狗通人性嘛,它温顺地坐在昌男面前,看着他,他顺手摸一下口袋,捡起一块肉塞进它嘴里,它摆了一下头,昌男一把捏住它的嘴,摸着它的头,意思说:听话,吃下去!终于,它很听话,吃下去了。其余人开始猜拳行令,
“三星高啊,五魁首啊,八马双啊!”
“哈哈,你又输了。喝,给老子喝个爽吧!”
李浩然率突击连悄悄迅速摸到弹药库大门两侧隐蔽;一排进入东南岗楼旁边隐蔽;二排进入东北岗楼隐蔽;三排和小邱、特工的任务是随尹瑞松攻占营房,他们在等昌男信号。他牵着狗,
“弟兄们,我喝怂了,憋不住了,去撒泡尿,马上回来继续喝。”
转过营房屋拐,狗慢慢软了,摊下去了,回头一看,一个鬼子跟在后面,
“昌…男…兄弟,”舌头伸不直了,“我也憋…憋不住了。”说着,迫不及待双手托起那个,“哗哗”尿起来。
曾昌男只好解开裤子,掏出那东西,挤了几滴。日本人手往昌男肩膀上一搭,
“走吧!进去再干!”他说。
“哦,哦,兄弟,你先进去,我还没解好,马上就来,”昌男只得手扶着那个,假装继续尿。
“不急,我等你。”他说。
“我尿尿,你看着,我怎么撒得下来呀!你去,我马上就来。”
“不…不…不,吆西,我等你。”他说。
昌男意识到他是有意跟着的,没办法,只好假装歪歪倒倒扶着他进去,气氛正浓,看了一下表,离约定时间只两分钟了,昌男头上豆大汗珠直滚,铤而走险,背水一战,他端起一大碗酒,
“来,弟兄们,感谢大…大家对我…我的抬爱,我…再…再敬你们一杯,干!”
“哥痛快,干!”都端起碗。
半喝半洒,酒干了,他将碗往空中一抛,自己一交摔倒,“醉了。”碗“啪”一声,摔得粉碎。其余人一惊,不知什么情况,看是昌男倒了,醉了,也就没在意,边上的人赶快扶起他,他把手挥挥,
“没…没…没事,我们继续喝。”
李浩然他们听见摔碗,四面八方齐动手,蜂拥而至,“噼噼啪啪”枪声四起,一排长文佳指挥机枪扫射东南岗楼;二排长曲志诚指挥攻打东北岗楼;李浩然命令封锁弹药库;尹瑞松率三排、特工队攻打营房阵地。
训练场全体官兵一听枪响,迅速进入岗位,操持家伙,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杀手,反应、动作非常灵敏,个个英勇善战,奋力反抗。昌男趁势将训练场总头目——小野臻子控制住,擒贼先擒王。在训练场,小野武功高强,是日本特工学校高材生,和山本一郎是师兄弟。曾昌男得到他们两个真传,与他们有个一比。曾昌男知道扬长避短,以己之长功其之短,腾龙飞虎之势压住小野,杯盘碗盏满天飞,桌椅板凳稀巴烂,两人武功都是一流,来势如行云流水,去勢似雾里散花,去招是雷霆霹雳,接招像地煞吞龙。一桌掀起排山倒海,两凳砸去气吞山河。五分钟过去,整个餐厅稀里哗啦“体无完肤”,昌男趁其不备,一个“秃鹫抓鹰”俯冲,扑倒小野,骑在背上,用力一扳,小野“哇呀”一声,左胳膊被卸下,双手抱着小野的头朝地上猛砸四下,小野七孔冒血,一命呜呼!
尹瑞松指挥封住营房,机枪横扫,几枚手榴弹在营房爆炸,顿时一片火海。一排、二排炸掉岗楼,直冲弹药库支援李浩然。训练场官兵拼命抗击,迫击炮轰击,机枪并排扫射。曾昌男接到尹瑞松、小邱他们,带领他们避开机枪群、迫击炮,从营房右侧绕道进入后山,与李浩然汇合,尹瑞松命令炸掉弹药库入口。一声巨响,火光冲天,半边山体坍塌下去。曾昌男领尹瑞松、李浩然等以猛烈炮火压住敌军机枪群,抢占阵地。新四军吹起冲锋号,
“同志们,冲啊!全歼敌人,彻底铲除训练场!”尹瑞松右手举起五六式手枪高呼。
“冲啊!杀!”
敌军顽强反抗,大部分都是日本人,武士道精神得到充分体现,不成功便成仁,有几个人当场刨腹自杀,有的顽抗到底。经过近一个半小时鏖战,训练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新四军二排长曲志诚、七名战士壮烈牺牲,十几个人不同程度受伤。尹瑞松命令炸毁所有设施、工事,十来个敌人投降。轻机枪、迫击炮、重机枪、手枪、战刀、战马全部缴获,带回牛王寨。尹瑞松、小邱、特工人员迅速回城。曾昌男恢复自己原名——柴进龙,编入李浩然突击连。大自然的风吹进荚山蕻,它恢复了自然的平静。
(本章完)
………………………………
第113章
清早,操场上保安团正早点,于干发现曾昌男未到,派人去住处找,
“报告,未发现曾昌男。大家都说不知去向。”内勤报告说。
“把警卫班长叫来。”于干命令。
“是!”内勤跑步去了。
“报告团长,有什么任务?请指示。”警卫班长马瑞说。
“去查一下昨晚曾昌男去哪了?”于干说。
马瑞带几个兄弟四处寻找,没人影,找到赖寿荣,
“你见到曾昌男了吗?”
“没有啊。不会去‘春楼’干那事了吧!”赖寿荣嘻皮笑脸,
“我和你说正经的。于大人正找他。”马瑞说。
“我也说正经的,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他警卫。”赖不高兴了。
马瑞带几个人寻遍整个桐江城,没人影。于干失去郎一山左膀,现在又找不到曾昌男右臂,急火攻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命令:全城搜捕,缉拿曾昌男。
保安团倾巢出动,大小旅馆、饭店、茶楼、妓院、舞厅、戏院,东、南、西、北门全封,来往行人严格清查,闹腾了一天,没有丝毫收获。第二天上午九点光景,两匹马拉着一辆四**车要经大西门出城,卫兵拦住,
“你们什么人?车上是什么?出示证件。”
“我们车上是货,送往大岗集。”马夫说。
“不行。下车验货。”卫兵说。
“行个方便,我们这一车货,上下多费事啊!”马夫说。
“于大人命令,任何人出城都要经过严格检查。”说着几个战士一拥而上,将大车门打开,一车货翻倒在地,两个押车人站在一边,他两就是诸葛旭、梅林。
“车上查出什么了?有什么违规货物还是枪炮子弹?”
“没有。你们可以走了。”士兵说。
“有这么简单吗?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孩子们!还不给老子把货装好!”诸葛旭说。
“哎哟!这是哪路神仙?我们还要给你装好?还不快走,我还嫌你挡道呢!”说着就用枪托戳包装整齐的裘皮大衣。
梅林一个反手将他胳膊扭三道弯,
“你饱饭吃到头了,犯贱!”顺起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士兵“哎哟”一声往前一趴,两个战士忙过来扶,站不起来了,小腿骨折。诸葛旭、梅林拉着几个士兵,
“给老子把车装好,否则,全给你报废掉。”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士兵飞快去报告于干。不到五分钟,于干带警卫班扬威耀武赶到,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在此闹事,不知道是戒严吗?”
“于大人,你们的人拦我们车,翻我们货,故意戳烂我们昂贵的裘皮大衣,谁来赔啊?你看这东西翻一地的,能不把我们还原吗?”诸葛旭说。
“哪来的叫花子敢如此撒野,他们奉命执行军务,全城戒严,任何人出城都得严格检查,这是老子的命令,难道你不知吗?”于干说。
“哎呀,世道变了,我不知道什么戒严不戒严,我只知道‘叫花要比走狗强!’。你说戒严就戒严啊,政府有告示吗?”诸葛旭说。
“你再不滚蛋,我可不客气了。”于干说。
“哦?又不客气了,又想开枪把我打死啊!来吧,我倒真的不想过这‘叫花子’生活了,打死,我还要谢谢你于大人呢。”他说。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再不走我们就要清理了!”于干说。
“东西是你们翻的,必须把我装好!”梅林怒了。
城门口滞留了两百人多人,空手的、带货的、牵猪的、赶牛的,熙熙为利来,攘攘为利往,还有来凑热闹的,他们高喊,
“放我们出去,你们强盗逻辑,军阀作风!”
“让我们进去,我们买好东西还要回去干活呢。哪有时间听你们打口水战!”
“再不让我们出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城门口乱成一片,为控制局面,显示威风,于干“啪啪啪”一梭子弹打了出去,“哇”十几条牛,二十多头猪挣托主人手里的绳素,四处狂奔,嚎叫,一头母猪带八个小崽,老的嗷嗷叫,小的呀呀嘶,有的人挑着的鸡、鹅、鸭在花篮里“扑通扑通”乱撞,农村长大的猪、牛、鸡鹅鸭只哪见过这场面,平时见到主人都避退三舍,怎听得这枪声,都吓破胆,拼死逃命。追牛的、撵猪的,大街小巷就像鬼子进村,狂奔的牛踢翻了路边的摊子,乱窜的猪拱翻了摊主的杂货,还有躲闪不及的行人被牛踩伤。市民不知道怎么回事,交头接耳,左顾右盼,以为像上次一样,是小日本又来轰炸,纷纷收起摊子,有人看见猪到处跑,生怕猪进到家里,风俗说:猫来穷,狗来富,猪进家门顶白布(要死人的意思),赶快关紧大门,躲在窗缝后面朝外看。
丢了猪、跑掉牛的人们,男男女女哭的哭,骂的骂,什么脏话气话都说,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说,
“这样不是事,我们损失这么多,到衙门找县大老爷评理去。”
其他人都支持,“说得有道理,大兄弟。走,我们到衙门去。”
(本章完)
………………………………
第114章
一二百人一窝蜂涌向县衙门口,街上恢复了平静,人们悄悄拉开门,看行人都到县衙去了,不知发生什么事,都想探个究竟,就跟去。一下子,衙门口聚集了近万人。孙大人云里雾里不知缘由,派人来问,
“聚集的人们听好了,孙大人问你们为什么而来?”衙役撂开嗓子。
“你们为什么戒严,不让我们进出,我们的猪、牛跑了,损失重大,你们要赔偿损失。”领头的壮汉说。
“什么‘戒严’?我们怎么不知道啊?”衙役问。
“那你们就去问于团长吧!”壮汉说。
“孙大人,他们说是全城戒严,不让进出,他们的猪、牛都跑掉了,损失重大,要县里赔偿。”衙役禀报。
“什么?!全城戒严?什么时的事啊?谁戒的严啊?我都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子啊?”孙大人怒火万丈,“到保安团把于大人给我找来。”
“是,大人。”衙役回道。
“回大人,于团长不在司令部。不知到哪里去了。”三分钟左右,衙役回来禀报。
“那何团副呢?他也不在吗?”大人问。
“你没说找团副啊,大人。”衙役说。
“榆木脑袋,不会自己发挥吗?”大人说。
“那谁敢呀!发挥错了怎么办啊?”衙役狡辩。
“去把何团副叫来,问问。”大人说。
门口的事越闹越大,日近中午,人们见县大老爷还没出来,就高呼,
“县大老爷出来,赔偿我们损失!”
于干那边也没闲着,不装车,诸葛旭他们就是不走,于干就是不装,于干想一走了之,梅林拉着就是不让走。实际事态闹成这样,于干心里也害怕,这次戒严是他私自决定,不是政府行为。戒严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非常时期政府采取的非常手段,必须是政府最高长官负责的政府令。这次连孙大人都蒙在鼓里,而且现在弄成这局面,他有那么大胆吗?借他十个胆现在也不敢再开枪了。
何伟莫名其妙被叫来,
“孙大人找在下有什么吩咐啊?”
“全城戒严你知道吗?怎么回事啊?”孙大人问。
“哦,问这事啊,我道什么事呢。戒严是于团长决定的啊。进出来往行人都得进行严格检查啊,一个不漏。有什么问题吗,大人?”团副问。
“那为什么戒严啊?”大人问。
“找人呗!”团副回道。
“找什么人?”
“于大人的第一个保镖郎一山谋杀不成反丢性命,第二个保镖前天失踪了,所以全城戒严找人。就这么简单。这桐江城是他家的,他的地皮他做主,想戒个严有什么不妥,不就像他在家关门找东西一样吗?这是他的桐江城啊。哪像你,上面还层层管着你,干什么事都得请示、报告,文件什么的,一大堆,大人,你说是吧!”何伟带挑拨性说。
“简直胡闹,无法无天,胆大妄为,戒严是儿戏吗?他人现在到哪去了?挖地三尺把他给我找来。”
“是。大人。”衙役说。
衙役寻遍大街小巷,终于在大西门口找到于干,他正和一帮人在理论,互相一子不让,僵持不下,见衙役找来,就想趁机溜走,诸葛旭、梅林哪让啊。两人一前一后将于干夹中间,
“大人,今天不叫人把车装好休想离开,委屈你了。”
于干将手一挥,
“耽误公事,你们是要吃罪的。”
“我们已经吃罪了,你不觉得吗?一上午时间被你们就这样耗掉了,我们损失多大,你知道吗?谁来赔啊?”诸葛旭说。
于干甩手要走,将手一推,推在前面梅林的胸口,梅林抬手一搏,紧紧抓住于干手腕,大拇指一按,抠住于干动脉,于干两眼一黑,一个踉跄,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到底什么人?”于干问。
“不想干什么,只想你们把货给我装好。”梅林说,
“我公务在身,再纠缠就别怪我了!”于干像发情的公狮,全身冒火,转身就走,诸葛旭将腿一伸,
“想溜,没门。除非…”
孙大人见这么长时间没找到于干,就禀报了桂大人。衙役回报于干在大西门,就和桂大人、何伟、师爷一行直奔大西门来。一看这架势,问,
“怎么回事?”
“大人们都到了,请你们评评理,我们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全城戒严,是哪一级政府发布的戒严告示,我们怎么不知道?他们无故把我的货翻倒一地,用枪戳烂了我的裘皮大衣,谁赔偿?货是他们翻倒的,就不给我们装好吗?”诸葛旭振振有词说。
孙大人本就火冒三丈,桂大人现在代表的是上级政府,没有请示,没有任何理由,全城戒严就是非法行动,而且衙门口还有近万人,事态还在发展,桂大人思索片刻,
“保安团把人东西翻倒了,应该装还原,烂了衣服要赔偿,撤销全城戒严。保安团于干大人亲自带人把人家的猪、牛找回,一个不得少,返还主人,少了保安团赔偿,行动要迅速,以平息事态,戒严的责任得严肃追究,这是一次非法行为,待我请示上级处理。”
于干带保安团士兵大街小巷查牛逮猪,手忙脚乱,市民都出来看热闹。
(本章完)
………………………………
第115章
竹映南窗饮淡酒,
菊花绽放喝浓茶。
一杯吞尽烦恼泪,
三碗吃光哈蜜瓜。
莫计人生风雨事,
安坐山溪钓鱼虾。
今天九月九,重阳节,岁岁重阳,今又重阳。古人观察到自然界中各种对立又相联的大自然现象,如天地、日月、昼夜、寒暑、男女、上下等,以哲学的思想方式,归纳出“阴阳”的概念,把事物分为阴阳两极,天为阳,地为阴;日为阳,月为阴;左为阳,右为阴,…。儒家阴阳观,有六阴九阳,《易经》中把“六”定为阴数,把“九”定为阳数,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而叫重阳。数字中奇数为阳,偶数为阴,所以手机号男人应选2468,女人13579,阴阳搭配。
今年重阳可不比往日,爷爷的生日。今年可是他五十大寿啊,一家人没少忙活。爷爷有吩咐:一切从简,不得乱花一分钱,所有东西都得自家出产。三天前,葛庆就开始在漕坊里外张罗,要拿出最好的老烧奉上;谷裕不甘示弱,亲自捞豆皮、压千张、炸生腐、做豆腐;正和叫伙计用四辆独轮车送去两头三百多斤的大肥猪、五十只鸡、五十只鸭、五十只鹅,豆制品一应俱全,小河沟的伙计捕鱼捞虾、韭菜黄瓜、辣椒秋葵,堆满院子。
老大正茂叫伙计在田埂旁、小山边采回野菊花和桂花烘焙。糕点师傅决意要为大家奉一砧软糯又不黏牙的重阳糕。重阳糕又称花糕、菊糕、五色糕,重阳糕要作成九层,像座宝塔,上面还作成两只小羊,以符合重阳(羊)之义。师傅先将粳米粉、糯米粉、水、糖、油一起拌匀,再充分揉搓成松散的粉状,静置一段时间,让粉充分吸收水分,再将粉两次过筛成细致轻盈的粉状,取一圆形模具,垫上纱布,将一半粉倒入后抹平,放入蒸笼中先蒸5分钟,取出模具,铺上豆沙、菊花,抹平,再倒入另一半粉后抹平,在抹平的粉表面均匀地放上各色果干,
再上笼蒸约30分钟即可。取出后还在重阳糕上插一小红纸旗,并点蜡烛灯。
爷爷今天是“老寿星”,穿着奶奶亲手缝制的紫红色八团花长衫,系一根三寸宽绿色丝腰带,结在右边,九寸长须子飘着,寓意“九老长寿”,头戴中高黑色礼帽,左胸口佩一束茱萸。
大门新贴上对联:
大衍宏开光禹范
知非伊始学蘧年
堂屋门上对联是:
读书砥行堪知命
安富尊茶且慕亲
香火上对联是:
孙贤子肖欢度晚年
左吟太行右挟东海
堂屋书几前正中摆太师椅两把,爷爷端坐大边,奶奶坐小边,花甲齐年臻上寿,椿萱共荣赋长春。按爷爷吩咐,“只有家人,不请外客。”四支唢呐吹起《小开门》,大伯爷宣儿、女、媳、婿、孙、侄所有晚辈给爷爷磕头拜寿。大伯正茂代表儿孙们讲话,
“天地有寒暑,六十一甲子。风风雨雨五十年,阅尽人间沧桑,爷爷出身贫寒,是一个普通农家子弟,完全通过个人努力和不懈奋斗,以耕立命、以读修身,勤俭持家,勤劳富家,几度悲欢,尝尽酸甜苦辣,历尽人间艰辛,百种滋味,潮来浪往,暮至晨归。看看今天,回首往事,感慨万千。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时光越是流逝,父亲,你在我们子孙晚辈眼里,就是一座巍峨的山,高俊挺拔,您用坚韧的脊梁撑起我们这个家,更为儿女打造了一片明净的天空,开启了一个崭新的世界,指引了我们的人生!我们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像往常一样,在门口场基上一排八张八仙桌,不同的是挂起了大红灯笼,人人胸口佩茱萸,半截染成大红,充满节日气氛。茱萸香味浓,有驱虫去湿、逐风邪的作用,并能消积食,治寒热。民间认为九月初九也是逢凶之日,多灾多难,所以在重阳节人们喜欢佩带茱萸以辟邪求吉。茱萸因此还被人们称为“辟邪翁”。今年是爷爷五十大寿,所以将半段染红,以示吉祥。
今天烟袋、酒壶,爷爷一概没带,只有白铜水烟袋端端正正放在自己面前桌子上。
大伯正茂是知客,安排大伯爷和爷爷坐正席上方,大伯奶奶和奶奶坐一席、二席,三叔爷爷、小叔爷爷三席、四席,正元大伯坐下方,二伯正志服务席――专门斟酒。其余各就各位,安排就绪,井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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