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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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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席――专门斟酒。其余各就各位,安排就绪,井井有条,济济一堂。知客师大伯宣布:寿宴开始。唢呐吹起《小开门》,一派喜庆热闹场面,大嫂子、小媳妇、侄子、孙子全都安排席位坐下。四个平时打短工的伙计这次充当传菜的角色,个个精气神十足,打扮得标标致致。大伯号令,
“上菜!”
今天盛菜的器具都有讲究,八品(青花瓷高脚品)、八碗(青花瓷大碗)、四碟(青花瓷大平碟)、四盘(青花瓷大盘)。八品分两行位于桌子正中,八碗分四四,位于品两边,然后盘碟,成宝塔形,寓意渐渐高。传菜人手托传菜盘子,四道菜一起上桌,大伯号令,
“斟酒!”
菊花酒香气弥散。这次的菊花酒是葛庆师傅“相呼提筐采菊珠,朝起露湿沾罗懦”,用遍生菊花的甘谷水加野菊花酿制而成。重阳佳节饮菊花酒,是中国的传统习俗。菊花酒,在古代被看作是重阳必饮、祛灾祈福的“吉祥酒”。
大伯爷率先给爷爷、奶奶敬酒,
“祝你们椿萱并茂、福寿齐臻!我送你一联:
五岳同尊惟嵩峻极大德比玉
百年上寿如日方中秉性乃刚。”
“谢谢大哥!祝哥、嫂、兄弟、所有家人平安康泰。”
接着三叔爷爷、小叔爷爷一一敬酒祝贺。大伯说,
“晚辈按次序敬酒!”
当然得按排行,从大伯爷房下老大开始,到老二等以次顺序。正酒兴上,岳王庙大路上一干人过来。
(本章完)
………………………………
第116章
人健寿增福满门,宾朋好友庆龙辰。受尹瑞松之托,“宁哥”、阿沐、柯泽舟、汪弘带着郑中华、小太爷等的贺礼、抬着一块栗壳色套金丝大匾,六尺另六寸半长,二尺另六寸半宽,上乘宣纸底上书:
玉露永滋千载寿
麟云长护万年松
松
外封玻璃面,大红缎子皱成两个球挂在面上。大伯忙知呼礼炮相迎,正和、正志两恭恭敬敬接过匾额,端端正正挂在堂屋书几上方。大伯安排“宁哥”、阿沐等就坐,正和、正青作陪,宾主尽兴畅饮。他们一道来主席毕恭毕敬给爷爷敬酒,然后大伯爷等一一敬过。下午三点多,宴席结束,“宁哥”、阿沐等与爷爷、大伯爷等告别回城。汪弘留下和正青次日回学校。
送走客人,奶奶一个人掩起房门在房里流泪,今天爷爷五十大寿,全家老少都在,就缺正松一人。爷爷在堂屋仔细端详着匾额,这是多珍贵的礼物。再看落款,只一个“松”字,没有任何其他客套,回想“宁哥”、阿沐他们反复强调是受南洋商人尹瑞松所托,尹瑞松为什么只落一个“松”字?爷爷轻轻叹口气,唉,不想了。但又想到儿子正松如果在,也是风华正茂啊,不禁潸然泪下。
尹瑞松委托“宁哥”、阿沐他们送去寿匾、贺礼,自己坐在办公室,心情很难受,暗自流泪,小邱不知何故,百般安慰。中午,小邱要陪他去沁心苑饮几杯,怎么也不肯。无奈,小邱只得叫了八道菜,一壶老酒到办公室,二人相对,酒未到,先成泪,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举觞酹先酒,为我驱忧烦。几杯酒后,万千思绪纷至沓来,拉开抽屉,轻轻将纸笔取出,借酒兴,欣然命笔:
(一)
朦胧时候,
父亲,
是一座大山,
坐在他肩头,
总能看的很远、很远。
懂事时,
父亲,
是一棵倔强的弯松,
这才发现,
我的分量是这样重、这样重。
而现在,
父亲啊,
你是一首深沉的诗,
儿子默默的读,
泪轻轻的流。
(二)
都说风,
能让石头吹裂;
都说雨,
能将钢铁锈蚀;
都说岁月,
能把你的脊梁压弯;
惟有你的意志,
百折不挠,
千磨不变,
挑起全家老小,
一生的重量。
爷爷、奶奶今天百感交集,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头脑交织着。爷爷安慰奶奶,奶奶抚慰爷爷。老两口总是对着寿匾发愣,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越看越亲,越看越爱,看着看着,奶奶终于笑了。
“你为什么笑?发现什么了吗?”爷爷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喜欢。”奶奶说。
一家人正在吃晚餐,爷爷看汪弘知书达礼,调仪许中,相貌堂堂,举止不俗,与他老子是天壤之别,与正青又同学,还是本乡,从内心也很喜欢他,就和他随便聊几句。正说话间,“嘎啦”一声,大门打开,汪美章进来,劈头盖脑,
“你小杂种,老子养你,供你上学,回来家都不回。这是你家吗?他是你老子吗?我过生日,你这么上心吗?”口水喷一桌子,一拳向汪弘砸来,儿子头一偏,躲过了,腿一顺,站到他老子对面,
“你看你,有失斯文,丢人现眼,我已长大,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你不能总管着我吧。”汪弘说。
“你还有理了,看老子收拾你。”又要打。
“有事回家说,我还丢不起这人呢!你看爷爷多通情达理,受人尊重,你尽干些鸡鸣狗盗之事,连三岁小孩都瞧不起。”汪弘数落他。
爷爷也不好插手他们父子之事,就随口说声,
“汪二爷,请坐,我们随便喝两盅。”
“不用。”拉着汪弘就要走,汪弘胳膊一推,
“我还就不回去了,从此,我们不是父子,我没有你这么个土匪老子。我明天就去参加新四军,专门收拾你们这些牛虻地痞、土匪强盗。”
汪美章顺起一板脚,踢在汪弘屁股上,“咣当”将门搭一轰,气呼呼走了。汪弘一再向爷爷赔礼,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他就是个小人,爷爷。晚辈向您赔礼。”
“这怎么怪你呢,孩子。不要放在心里,来我们继续吃。”汪弘哪能吃得下呀,正青忙过来劝,汪弘拉着正青,
“我父亲这么一出,我实在没脸再打扰你们家,请你陪我回城吧。”爷爷一再挽留,汪弘是个懂事的孩子,执意要走,正青只好陪同。
(本章完)
………………………………
第117章
于干指挥保安团大街小巷抓猪、逮牛,忙乎了整个上午,最终还是少了一头牛,一头“翻生子”,牠只认一个人放,除此,牠见人就擂(用角顶),就是牠认的那人牵牠去放,也要用一根丈把长的竹棍抵着鼻子,以防牠翻生擂他。这头牛两岁多,公牛,性子爆。主人想把牠卖掉,就牵来了,没想到被打散了,牠沿一条街迎山过山迎水过水,遇到什么擂什么,碰到什么撞什么,一路肆虐,许多小摊被擂翻,无人敌挡,人们躲闪不及,哨兵发现闯东门出城去了。于干命两人骑马去追。
一老汉跑来,一屁股摊衙门口,嚎啕大哭,
“青天大老爷啊,我家就这么一条猪,今早赶来卖,回家给儿子救命啊,现在把它弄丢了,叫我怎么过啊?”衙门口几百号人都围过来,两个诸葛旭、梅林扶起老汉,
“走!我们找孙大人评理去!”
于干怕事态闹大,急忙过来,
“老人家,有话慢慢说,桂大人不是说了吗,丢了,我们赔,哦,别着急。告诉我在哪丢的,我们再去找找看,我陪你去。”说着,假惺惺扶着老汉。
他们顺老盐仓、兑邮处、猫子巷来到孙家井,一路寻找。孙家井是一口古井,在巷子口,伴着清溪河,是这里市民的主要饮用水源。市民购物、散步、下班回来,正干渴时,借扇葫芦瓢,或者包菜叶,舀起一瓢温温的井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解渴解乏,暂忘了回家,三五个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大侃一天的见闻。
这口老井的位置不高,井沿四周用石块砌起,用烧成的石灰做材料,青石铺面,三丈见方,供人洗衣、洗菜用。水满从石块的缝隙间溢出。夏秋雨季,清溪河水暴涨,洪水淹没井沿,水退了,井里全是泥浆水,市民在井里洒些石灰,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澄清。每当这时,市民只能接些雨水或清溪河水来喝或做饭。雨水不清洁,喝了,有时会拉肚子,但没有比这更好的水源了,现在这口井变成枯井多年,井沿没了,与地面相平,就像城市窨井一样,还没盖子。
走近老井附近,隐隐听见猪“嗷嗷”叫声。老汉一挥手,示意大家屏住呼吸,他侧耳听,
“好像井里有猪叫。”
大家靠近一听,果然是猪叫。原来是猪四处乱跑时,慌不择路,一头栽下去了。怎么办?怎样才能把它弄出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奇招百出,但没有一个能保证既不弄死猪又可以安全救出。老汉又唉声叹气起来。这时,诸葛旭不慌不忙上前,
“大家不必担心,于大人,派你属下去找些铁锹、箩筐类,挖土填井。”
“那我的猪怎么办?那不就被埋死了吗?”
“老人家不必担心。”诸葛旭说。
按照诸葛旭的指点,士兵们把挑来的土砸得粉碎,一锹一锹慢慢往下放,半个多小时,四五方土放下去,
“老人家,你来看,这是不是你家的猪?”猪稳稳当当站在井里,可以看到猪背了。
“哎呀,老天爷保佑啊!我的猪得救了。”老汉流着泪花。
当土慢慢往下放时,猪轻轻抖掉身上的土,踩在新土上往上升,土填满枯井,猪一个疾步跳出来。诸葛旭对着于干,
“猪都会跳出枯井,怎么有的人就不会跳出来,连猪都会做的,他却不会,就像贪婪的猴子。一个猎人,发现一个屡试不爽的捉猴子的方法:在墙中夹一只竹筒,然后将一个鸡蛋放在竹筒的一端,猴子看见竹筒中的鸡蛋就会伸手去抓,当它抓住鸡蛋时,手就再也回不来了。实际上,只要猴子松开手中的鸡蛋,就可以把手顺顺当当缩回来。由于猴子的贪婪,舍不得放下手中的鸡蛋,只好乖乖束手就擒。有的人陷入枯井时,舍不得放下,等待他的将是人民对他惩罚。”
(本章完)
………………………………
第118章
一天,搅得头昏脑涨,全身酸痛。猪倒是找到了,刚准备收队回营,两个警卫搀着于干往回走,十字路口被一个急匆匆跌跌撞撞的“冒失鬼”拦住,
“大…大…大人,大事不好了,曾…曾…曾昌男带新…新四军把…”于干一看来人是汪美章,知道大事不妙,尤其说到曾昌男,赶快支走警卫,
“你说什么?赶紧给老子说清楚。曾昌男怎么了?!”
“曾昌男领新四军炸毁了弹药库,摧毁了什么训练场,打死、俘虏了全部士兵,冈本说只有你知道,他要见你。”汪美章说。
“既然打死、俘虏了全部士兵,那这消息怎么来的呢?”于干问。
“有一个日本士兵趁激战混乱,偷跑出来,告诉了冈本。”
看来消息是真,于干头都要炸了,怎么办呢?原来曾昌男就是一颗炸弹埋在我身边,这真是自作孽啊!那他一定去新四军那边无疑了。
“赶快去告诉冈本,我这里是搅得焦头烂额了,我们各自先稳住阵脚,从长计议。”于干说。
汪美章撒腿就跑,飞奔冈本司令部而去。
这一晴天霹雳把于干打回原形,回到司令部,一头栽在沙发里,这真是祸不单行,全身发抖,手脚冰凉,他倍感恐惧和凄凉,预感灭顶之灾正在向他袭来,他害怕极了,突然,他一跳起来,随手抽出枪套里五六式手枪,拎在手上,在屋里来回渡着,思前想后,突然眼前一黑,飘飘然然进入一座宫殿,富丽堂皇,一条无尽的甬道铺着黑色地毯,狰面獠牙的兵士手执各种兵器威风凛凛站立两边,他越走越远,没有尽头,每走一步,如履薄冰,唯恐掉进冰窟窿,浑浑噩噩间,“咣当”,门打开,慌里慌张汪美章闯进来,于干“哇呀”一声,神不由主,他眼里所见到的不是汪美章,而是一个全身发红,眼冒火星,头发蓬松,青面獠牙的恶魔向他扑来,惊恐中,扳机一抠,“啪”一颗子弹飞将出去,他正在虚幻中,在鬼蜮里,子弹穿透防弹玻璃窗,“哗啦”玻璃烂了一地,哨兵听司令部枪声,迅速赶到,发现于团长和汪美章四目对视,莫名其妙。于干从虚幻中醒来,示意哨兵离去,
“没事,走火了。”
“你怎么老不打招呼就进来。又有什么事啊?老子哪有这么多功夫和你缠啊!”于干怒气冲冲。
“是这样,于大人,冈本一定要见你,叫你立马去他司令部。不然就血洗桐江城。后果由你负。”汪美章原话告诉于干。
这可怎么办呢?于干知道,新四军炸掉日本弹药库可不是闹着玩的,冈本肯定迁怒与自己,这一去那就是“肉包打狗――有去无回”,明摆着的;不去,日本人真打过来,血洗桐江城,追起责任,我也要上“断头台”。搓手顿脚在司令部像热锅上蚂蚁――团团转,绞尽脑汁,束手无策。早过了开饭时间,外面一片漆黑,这些于干确实没意识到,只是一会捶头、一会捞耳,手枪拎在手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头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有的是不可行,有的是下不了手,又有无数个“?”号,头快炸开了。哨兵没看见于团长去用餐,办公室黑灯瞎火,下午又开枪,不知发生什么了,就来看看,门开的,黑暗中只见一个背影,喊了声,
“报告!”哨兵怕于干听不见,声音大了点,这可吓坏了于团长,他现在如惊弓之鸟,猛一惊,急回头,血压一冲(他本就高血压),两眼一黑,“扑通”摔倒在地,这可吓坏哨兵,赶快按下电开关,灯亮了,哨兵一看,大呼,
“赶快来人!于团长出事了!”
六个哨兵、警卫班全到,七手八脚担架抬起于团长,送桐江医院急救。
(本章完)
………………………………
第119章
西乡汪美章本来靠绑票、抢劫等土匪行当坑害乡民百姓,自打他任联保主任后,冠冕堂皇列了许多名目巧取豪夺、强征暴敛,生孩子交丁税,男子结婚交娶妻税,女子出嫁交出嫁税,不结婚交单身税,杀猪交屠宰税,杀鸡杀鸭交伤牲税,走路丢买路钱,过桥交建桥费,等等,弄得乡民怨声载道,苦不堪言,穷困潦倒。乡民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用暴敛来的钱挥霍无度,包养情妇。把联保所在的小镇水关弄得:消费跟上海滩似的,街道跟伊拉克被炸过似的,上班的跟无业游民似的,挣的薪水少的跟非洲难民似的,但一个个穿的却跟明星似的,物价贵得跟纽约曼哈顿似的,节日去逛庙会的人跟看演唱会似的,喝酒跟喝水似的,麻将馆多的跟澳门似的,菜价涨得跟愚人节似的。
从保安团出来,他没有回家,来到情妇苗玲处,急火攻心,坐立不安,在屋里像个陀螺――团团转。这女人是他从妓院赎回来的,悄悄养在这,一副狐媚像,看他这么来回转,就心急火燎过来抱住他,
“亲爱的,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可不可以告诉我啊?”
汪美章现在哪有这心情,一掌推开她,
“还不去弄点吃的。整天只知道**、快活!我现在是大祸临头了。”
“我又没招惹你,大祸临头关老娘我屁事啊!老娘就是整天为了快活,就想找男人,怎么了!”说着,屁股一扭,进房里去了,她已经吃过了,这么晚了,她还没吃吗。汪美章现在是神情恍惚,浑浑噩噩,天翻地覆,不知道是吃了还是没吃,一会觉得饿得火烧火燎,一会觉得饱饱的,就和衣睡下,碾转反复,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闹腾到天快亮了,总算合上眼了,一闭上眼便进入梦乡。他梦见乡民们把他围在一个山凹里周围的人个个拿着钉耙、锄头、铁锹,扁担、叉洋、筢子对着他打,青年人搬起石头,朝他砸,把他的头砸得稀巴烂,身子血肉模糊,死了。打入十八层地狱,层层都有一关,走上奈何桥去阎王殿见五阎王,第一层地狱,两个手持钢叉的武士,叫小鬼抬来一桶脏兮兮的剩饭菜,叫他吃,说,
“这是你在阳间每次大餐时所剩下的,你必须把吃光。粒粒皆辛苦啊,你却这样糟蹋,不吃光你是不能投胎的。”
他忍气吞声,咬咬牙,闭着眼张嘴往下咽,吃啊吃啊,终于吃光了。来到第二层,两个手拿铜锤的叫小鬼送来一只破木碗,说,“今后你就用这木碗吃饭,在阳间,你母亲生病,手拿不住碗,打碎了,你罚她用这木碗装饭,在锅底吃,你虐待老人,大不孝。”
汪美章吓得魂飞魄散。
第三层,两个握着大刀的站在前面,命小鬼拿来削铁如泥的钢刀,说,
“你在阳间荒淫无耻,享受女人太多,下一世你不能再用它害人,必须把你的**留下,切成片。”
一刀下去,汪美章感到一阵剜心的痛,“哇呀”一声,两脚一蹲,两手乱花,猛的头一抬坐了起来,醒了。这可吓坏了情妇苗玲,
“怎么了?你怎么了!”
“唉!没什么,做了个梦。”
汪美章吓得全身大汗,衣服湿透了,赶忙脱下,低头看那个还在。人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不一定要风风光光,但一定要堂堂正正。处事,不一定要尽善尽美,但一定要问心无愧。以真诚的心,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以感恩的心,感谢拥有的一切。以宽阔的心,包容对不起你的人。没有人能预知未来,生命有时是如此的脆弱。
问佛:“世间为何多苦恼?”佛曰:“只因不识自我。”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一辈子不认识自己。有时,离开平台,自己什么都不是!有时我是我,有时我不是我,有时认识自己比认识世界还难。
汪美章啊,你与生俱来就迷失了自我,带来了罪恶的本性,致使你作恶多端,残害良民,罪不可赦。他思前想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神灵的掌握之中,
“我该怎么办呢?!”
窗户纸白了,亮了。外面喊,
“汪主任,办公室有人找。”
他就是联保办公室工作人员童孝如,27岁,至今单身。汪美章听有人喊,正好不耐烦情妇纠缠,就起床,拉开门出去,童孝如躲在屋拐,见汪美章走了,身子一侧,蹑手蹑脚悄悄推开门进去,随手插上门闩,迫不及待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你带钱了吗?老娘认的是钱,不是你人。”
“带了,带了,会有你的。”
苗玲挑逗了一夜,汪美章都没反应,毕竟他已是中年,哪比得上这未婚小伙子来得猛,干柴遇烈火,巫山**起来。
汪美章来到办公室,保安团一便衣士兵在等着,
“汪会长,于大人问这边有什么情况。”
“没有!我马上去见对方,告诉于大人,一有情况我马上汇报。但请他早作安排。”
说完话,汪美章回来洗漱,一推门,闩上了,哦,她还是蛮小心的,就喊,
“开门!开门!”
他们正抱在一起,余兴未减,一听汪喊门,吓坏了,童孝如身子一滚,赤身**钻进床底,情妇起身来开门,一看童孝如的衣服、鞋子撒一地,赶快脚一踢,踢进床底。门开了,汪美章进来,见天还早,昨晚一夜没睡好,就解开衣服想再睡会,被子一掀,一股男人那东西的味道扑鼻而来,心想,昨晚我没干那事,哪来这味道呢?心生狐疑。喊来情妇,
“这床上哪来男人那味道?”
“不是你的味道吗?”
“我是说男人那东西的味道。”
“你胡说什么呀?我们昨晚又没那个。”
“正因为如此,所以这味道就来得古怪了。”
汪美章翻身下床,四处瞅瞅,看床踏板下拖着一只鞋,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女鞋,他低头看,手掏出鞋,再往里看,哎呀,不堪入目,童孝如一丝不挂窝在里面。什么也不说了,本来就是“情妇”嘛,事闹大了也不好,汪美章气急败坏,一把将情妇的衣服撕个粉碎,裸露着身子,汪美章甩手而去,童孝如从床底爬出,一把抱住女人。
(本章完)
………………………………
第120章
汪弘、正青回到学校,碾转反复一夜未睡。一早起来就找“宁哥”,他还没起床,打开门,汪弘没精打采进来,“宁哥”躺在床上,汪弘歪在他身边,
“昨晚你不是留在爷爷家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汪弘把在爷爷家发生的事说了,
“宁哥,我想当兵去,离开这个家,你能帮我吗?我恨死我父亲了。”
“你的想法很好,当兵参加新四军路是对的,说明你已经和革命队伍站在一起了。但目前桐江的形势很复杂,土匪不清除百姓就不得安宁,保安团不消灭,新四军进来就有阻力,国民党旧政府不推翻,新政府就不能成立,我们要砸烂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所以,我们现在的任务很重,桐江更需要我们。至于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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