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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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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无论你做什么,都是用你们的一言一行书写着历史,但我们又是时间之流中的过客,又是当下历史本身,因而,注定逃脱不了这历史的幽微深宅,只能背负起历史前行;我们每前行一步,恰恰需要吾侪心手相连,创造和建立遮庇我们子子孙孙的庭院与花园。有了这样的庭院与花园,未来的中国,伴随着文明的复兴,生活世界、规范世界与意义世界不再支离破碎,而终将联结一体,和谐不悖。中国文明积劳集慧,以对于自然和人性的原创性探索,拓展人类的视域,更以地方性生存经验,提供普世之思。今日的你,可能正是明日之思的发现者,也是生活意义的实践者,而始终不渝是人性的呵护者。
明理之子,我将为你欢欣!未来的中国,不仅是富足的人间,还会是诗歌的国度,理性地审视一切,绝不等同于将浪漫与梦想驱逐。彰显的将是“我们人民”的道德境界,中国文明的永久和平。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下面是艺术表演,请欣赏。”郑向宁宣布。
腰鼓队、高跷队、独唱、合唱、乐器都进行了精湛表演,在雄壮的《毕业歌》大合唱中,典礼结束。
(本章完)
………………………………
第124章 第 十 二 章
夜幕笼罩着大地,乌云遮盖着天空,汪美章饥肠辘辘,趔趔趄趄,趁黑想赶回去。出城没多远,过了恺悌桥,到周坎了,老路,他熟,自小上街下县都是从这条路上走,闭眼都能到家。走着走着,前面白茫茫一片,
“噢,到胡家场基了。”
他很清楚这地方,过场基就要到棠梨树了,他继续走着,走着,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怎么还在场基这呢,原来他是在绕场基打转转,他头皮一麻,
“哎呀,坏了,‘鬼下账’了。”这是乡下的一种迷信说法,夜晚,一个人老围着路打转转就叫“鬼下账”,必须停下来撒泡尿,双手揉揉脸,拍拍脑袋,捞捞头发。汪美章记得,停下了,撒尿,拍头捞发,再走。晚上,乡间小路两边是水田,还真不好走,所有动物都出来觅食,三步两步就一个大乌龟挡道,田鼠总是在脚背窜来窜去,“吱吱”叫着,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一条蛇或者黄鳝,如果踩到蛇,动作慢点,它就会在你小腿上绕几圈,遇到毒蛇那可就麻烦了,它晚上出来觅食,像传感器一样,遇到猎物咬住就不容易逃脱,蛇的牙齿是向喉内弯曲的钩型,毒蛇的牙齿主要是前沟槽和后沟槽牙。汪美章提心吊胆,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探雷似的总算走出田埂。来到山尾,前面两只探照灯似的眼睛盯着他,吓得魂飞魄散,他停下,“扑通”一声,它飞走了。哦,原来是猫头鹰在抓田鼠。
他头脑一片混乱,到哪去呢,还真没想好,家是不能回的,冈本可能派人蹲点,大牙家也不能去,苗玲闹翻了,欧阳家我刚从他那回来,熟人家还真不能去,万一他把我出卖了。去哪呢?没地方去。晚上怎么办呢?走着走着,来到夏庄旁边一个废弃的土地庙前。夏庄二十几户人家,都睡了,静悄悄的。土地庙里的神龛还在,被隔壁一人家堆放青灰(农家稻草烧锅煮饭掏出的灰)占用。他想,晚上总得安身、歇啊,干脆就在这将就一晚,明早走吧。
他钻进土地庙,和衣墙拐躺下。下半夜,山风吹进,还真不是滋味,冻得全身发抖,实在熬不住了。他突然想起当年朱洪武在寒窑盖青灰的故事,青灰暖和,有余温啊,一骨辘爬起来,把青灰扒一条沟,自己躺进去,再将两边青灰复过来,哎呀,还挺舒服的,当年洪武大帝说,“大雪飘飘赛鹅毛,老天好似杀人刀,(我)身盖青灰头顶瓢,不知行人怎么搞(办)?”暖暖和和睡着了。脸上露出甜丝丝的微笑,他睡在镀金的牙床上,撸着纤嫩美丽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她的面目,不知道是谁,但给他的却是那么温柔,撩人。
这时,一个老人手持破旧蒲草扇,破衣烂衫瓢瓢而来,老人拉着他的手,
“孩子啊,有一天,‘我’字丢了一撇,成了‘找’字,为找回那一撇,我问了很多人,那一撇代表什么,
商人说是金钱,
政客说是权力,
明星说是名气,
军人说是荣誉,
你现在是丢掉了一撇的‘我’,失去了自我了。
你没听说有个外号叫愣呼子的人?他当兵打仗十分勇猛,一次和对方遭遇,双方都打光了。就他没死,但他装死,怕对方回来扎伤员。
他装到半夜,忽然来两个打灯笼的人,一个一个地查看。开始他以为是敌人,不敢动。查到他,一个人说,他不该死啊,怎么也死了另一个说,他装死的,将来他应该死到水里。
他这才知道是阎王派来的鬼差。后来他打仗更勇敢,因为知道自己打不死。
以后,他年纪大了,转业回家,别人问他想干什么,因为他还算过命听说有水灾,就申请上山看林子。
想,这下可能保险了。谁知一场山洪,连他带山上的房子一下子冲好几里。还是没躲过去。
唉,生死由命,靠躲,岂能躲过
今生的钥匙,前世的锁。”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躲?!”汪美章一身大汗,两手猛的一拨拉,打的青灰雾得一屋,一呼吸,满嘴青灰,一眨眼,两眼呛得睁不开,用手揉,越揉眼睛越难受,泪水直流,连忙坐起,老人飘然而去,难觅踪影。
(本章完)
………………………………
第125章 第 十 三 章
县衙,于干和孙大人呛起来了,拍着桌子掼着枪,吹胡子瞪眼,
“这小太爷不是好好的吗?你把个桂大人弄来做什么?还死缠着我不放,现在事情明白了吧,与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郎一山是冈本塞给你的吗?曾昌男失踪你为什么大动干戈,惊慌失措,竟置法律于不顾,全城戒严搜查,这是偶然吗?心里没鬼,何必怕人敲门?”孙大人怒火燃烧起来。
“这不也是你指使的吗?叫对小太爷采取措施。”于干反驳。
“我是说要提防,不是要谋害他!”孙大人说。
“新四军炸毁日本弹药库的事更大,冈本要血洗桐江城。你就等着吧,好戏在后头,日本人真的打进城,你会有好果子吃的。”于干把事情抖了出来,他也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只有把球踢给孙大人,让他想办法,否则,到时候自己就真要大祸临头了。
“你是怎么知道冈本要血洗桐江城?”孙大人大吃一惊,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使他猝不及防。
“哼!我怎么知道的,这不明摆的吗?日本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西乡汪会长也知道啊。”于干想把汪美章拉进来,孙大人就不会怪责他一个人,毕竟汪美章是他女婿,一份责任两个人承担,一个人只一半啊,因为,仗真的打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小事。
孙大人不知于干所说的到底几分可靠性,中午吃饭时,孙大人问汪弘,
“你最近见到你父亲了吗?他都在干些什么啊?”
“没有。自从上次爷爷生日,晚上父亲去大闹了一场,我回来后就再也不想见他,实在丢人。”
“什么?爷爷生日?什么时候的事?”
“重阳节那天。”汪弘说。
“他怎么没请客人?小太爷去了没有?”孙大人问。
“没有。他家只有家人,没有外客。”
“那你怎么去了?”孙大人问。
汪弘觉得他刨根问底,必有缘故,就警觉起来,
“我不是和正青同学吗?你问这些干什么。”
“那你父亲怎么又大闹呢?”
“我晚上留在正青家,准备第二天回来,他晚上就跑去当许多人面打我,我就说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不回去了。就这些,别问了。”汪弘生气了,孙大人也就没好再问什么,就说,
“这两天我想你妈妈了,下午,你回去一趟,叫你父亲把你妈妈送回来。一定要他送。”孙大人说。
“我不回去,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们闹翻了,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不去。”汪弘回答的很干脆。
孙大人在办公室急的团团转,像热锅蚂蚁,叫来一衙役,在他耳边嘀咕嘀咕,衙役频频点头。
汪美章一身青灰,不敢拍,怕灰雾起来迷眼睛,现在眼睛已经充满血丝不能睁了。晃晃悠悠从土地庙出来,像无头苍蝇,去哪呢?天无绝人之路,他想起小时候妈妈讲的故事:在海洋里,生活着许多各种各样的鱼类,那些鱼都有鰾,唯独鲨鱼没有。没有鱼鳔的鲨鱼,照理说是不可能活下去的,因为它行动极不方便,很容易沉入水底,在海洋里只要一停下来就有可能丧生。
所以,为了生存,鲨鱼就必须不停地游动,久而久之,鲨鱼就有了强健的体魄,成了鱼类中最凶猛的鱼。现在生存是首要之计,得想好去处,把肚子填饱啊,他左思右想,把所有“朋友”像过电影一样在头脑中扫了一遍,
“哦,怎么把他给忘了,去他那里比较安全。”拿定主意,他朝邕桥而去。
邕桥是个小镇,处邕河、丰河交汇。四五千人口,四邻邕穆。村口一大户人家,前厅后堂四合院,大门两边两尊青石狮子,脖子系着红丝带,户主姓涂,外号“涂大善人”。故事还得从头说起:
涂大善人在外做生意,财运顺畅,但四十岁还没有儿子。有个看相的人,看人的祸福非常准确。他一看见涂善就忧愁地说:
“你还没有儿子吧”
涂善说:“是的。”
看相的人说:“你不但会没有儿子,而且到了十月,更有大灾难。”
涂善认为他的话很灵验,急忙收取财货,然后回去。当时正值梅雨季节,河水猛涨,不能行船,只得暂时住在客店内。到晚上时,天空放晴,他到河边去散步,看见一个少妇投河自尽,他马上呼叫渔船,说:
“谁能救起这个人,我出二十两银子。”船夫纷纷去救,终于把少妇救了起来。他便把二十两银子给了船夫。
涂善问少妇为什么要寻短见,少妇回答说:
“我丈夫外出做工,我在家中养了一头猪,准备用来偿还田租。昨天把猪卖了,不料收的钱全是假银子。既怕丈夫回来责骂我,再加上家中贫困,就不想活了,因此便投河自寻短见。”
涂善非常同情她,问一头猪值多少钱后,便给了她双倍的钱。
少妇回家时,在路上遇到丈夫,便哭着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丈夫非常怀疑。晚上,夫妻俩一起到旅店去找涂善,想问个究竟。到旅店时,涂善已经关门睡觉了。丈夫叫妻子敲门。涂善问是谁,回答说:
“我是今天投河的那个女人,特来致谢。”
涂善厉声说:“你是个少妇,我是个孤身的外乡人,晚上怎么能随便见面呢快快回去!如果一定要来,明天早晨与你丈夫一同来。”
丈夫的疑惑一下子便消除了,诚恳地说:
“我们夫妇都在这里。”涂善便披上衣服起来。当他刚刚走出房门时,只听房中“轰”地一声。他们惊慌地进去一看。原来店房的后墙因久雨而倒塌,床铺已被压得粉碎。他这时如果不起床,肯定要被压死。这对夫妻感叹不已,道谢后便离去了。
涂善在回家的路上,又遇到那个看相的人。他一见到涂善就惊奇地说:
“你满脸阴德相,一定是做了有大阴德的事情。不仅免除了灾难,而且将获得不可限量的福报。”
后来涂善果然一连生了几个儿子,其中有两人登第。从此涂善一直一心向善。他觉得这世上有一种转运珠,它的名字叫:行善积德。
汪美章进得涂家,大善人急忙出来迎接,一看他这副德行,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凉气,
“汪会长,这是怎么了?”
汪美章哪有脸回答啊,支支吾吾,不谈正题。大善人忙唤人打来热水,给他洗浴更衣。刚洗完澡,穿好衣服,衙役进来,
“汪会长,孙大人请你立马进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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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 十 四 章
申丗名入赘后,隐居山林,在房前屋后开荒辟地,四五亩山地,种上芝麻、玉米、山芋,各种豆谷,特别是他现在对中药草情有独钟,在地里种了大黄、川芎、三七、血见愁、白芍、麦冬、鱼腥草、紫苏、半夏、半枝莲、紫背天葵,七叶一枝花等,并用这些草药做药膳,鱼腥草炖汤,凉拌等。家人小灾小病他都知道用什么草药治。他在屋里圈了一块地方,用湿润的腐蚀物养了许多蜈蚣、地鳖虫。闲时,他带着药锄,背着背篓到山上采药。
这天,他准备出山到隔壁大山去采,他听说隔壁大山走运时可能会采到灵芝。
晚上,他烧了几道菜,和妻子小酌,几杯过后,妻子为他再斟满,含情脉脉望着他,“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他为妻子斟满一杯,“桑蚕不作茧,尽夜长悬丝。”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休。
早饭后,他背起背篓,带上药锄和绳索准备出发,老婆说,
“记住,玉米饼我用纸包的,鸡肉用竹筒装着,水在葫芦里,万一被蛇咬了,‘雄黄蒜泥丸’我放在小里,一定记住用唾液调成膏涂咬伤处,如果被树枝划破了,或被虫咬了,‘血见愁’我搁在背篓拐上,小心一点,记得早点回来。”
申丗明拉着老婆手,久久不放,
“记得照顾好孩子,做饭时轮换放药草,不要放多了,天凉时记得自己和孩子都要添衣服。睡觉时把门叉好,生人叫门不要开。”
老婆牵着他的手,口里唱着:
“送君送到大路旁,
君的恩情永不忘,
……
隔山隔水永相望。
送君送到大树下,
心里几多知心话。
………
半间屋前川水流,
我们的友谊才开头。
哪有利刀能劈水,
哪有利剑能斩愁?
送君送到江水边,
知心话儿说不完,
……
我在家中望君还。”
申丗明被老婆这么一唱,感触良多,就来了句,
“老婆啊,‘…,我今天要去远方寻找未来,假如我有一天荣归故里,再和你慢慢细说情怀,假如我永远不再回来,就让月亮守在你窗外’”。
他们依依不舍,好像生离死别似的。申丗明三步一回头,老婆站在路边一摇三辉手。
申丗明翻过一山又一山,很疲劳,在山脊墚坐下休息,喝口水,吃点东西,继续爬山,终于来到一座最高的大山,抬头望不见天,他下定决心,抖抖精神,只有那勇敢攀登的人才能到达光辉的顶点。爬到半山腰,他感觉体力不支,举步维艰,步履蹒跚,汗如雨注,坐下稍事休息,喝口水,背篓里拿玉米饼,一方丝手帕包着什么东西,打开一看,是自己那块手表,正是这块手表救了他的命,结婚后,他就把它当宝贝藏了起来,留作纪念。今天她怎么把它给我包好放在这里,什么意思?
因为她最懂丈夫,这一出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申丗明看着手表,泪流满面,惊魂的往事勾起他的心酸。在保安团时听说过这大山里驻扎着新四军,但从未知道准确地址,难道是天意,我今天真能遇上他们?唉,一切随缘吧。我还是干我的事。他一鼓作气,继续往上爬。
终于爬到了顶峰,是真高敞处,别有大乾坤,更倚天门看世界,茫茫平地皆云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便油然而生。的确,身居高处,天高云淡自是一番好滋味。但见“浮云不共此山齐,山霭苍苍望转迷。晓月暂飞千树里,秋河隔在数峰西”,更见得“四壁群山居上邱,白云依我欲何求。瑶池硕果余盘盏,鹫岭玄机遍陇畴”。远处的天空云蒸霞蔚,山下的小镇全景尽收眼底,错落有致的吊脚楼鳞次栉比,道路纵横交错,绿毯似的田园沟壑和炊烟袅袅的村庄都像披上了一层金纱。
对面半山腰树林里,好像许多人欢声笑语,像在找什么。难道他们也在找灵芝?真的吗?一定是的,确认他们也是“淘金者”,那地方肯定有灵芝,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他决心加入“淘金”队伍,去看看。这么就来到山腰,一看,哎呀,坏了,怎么是士兵打扮,他们是哪个部队呀?小命没了,天意。老婆就知道我要命归黄泉,连手表都给我带了。正在胡思乱想时,几个人笑嘻嘻过来,
“大哥是来采药吧?”
“是的,药农。你们什么人?”申丗明胆怯怯问。
“我们是新四军,大哥别怕。”一个战士说。
“你们新四军怎么也在找灵芝啊?这里真有灵芝吗?”申丗明说。
“我们不是采灵芝,我们在挖野菜。”战士说。
几个战士看这边来了个药农,也凑过来聊聊,
“哎呀,是你啊!真是‘有缘千里能相会’呀!天意。”
他们族拥着申丗明回到指挥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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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汪美章两只眼睛肿得像水泡眼大“金鱼”,他掏出眼镜,想套上遮盖一下,哪知肿得太狠了,眼镜无法戴上,眼内充满血丝,眼睛像茅草叶梭的一条缝,泪水止不住往下流。来到县衙,孙大人气呼呼坐在上方,汪美章一步跨进,孙大人一看,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眼睛弄成这样?”
汪美章哪敢回答啊,就支支吾吾,
“啊,没什么,昨天不小心在一人家屋檐下捅了一个马蜂窝,被蛰了一下。”
“我问你,冈本与你到底什么关系,于干说日本人要血洗桐江城,说你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必须说实话。好让我们早防范。”孙大人说。
“这,我哪知道啊,于干尽在胡扯。”
孙大人不知道到底谁的话是真,就来个对质,
“衙役,去把于干叫来。”
汪美章看老丈人来真的,肯定于干搞的鬼,
“你何必叫真呢?连我的话也怀疑。”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说个子丑寅卯啊。”
“是于干的保镖曾昌男串通新四军铲除了荚山蕻训练场,炸毁日本弹药库。日本人冈本要于干赔偿郎一山培养费、弹药库损失费,不然就血洗桐江城。”汪美章不得不说。
“你说的是实。”孙大人说。
“句句属实。”汪美章说。
说话间,于干大摇大摆进来,东张西望,一眼瞅见汪美章,两眼鼓得像大金鱼,还在流泪,不知何原因,忐忑不安,
“孙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啊?”
“你们两个都在,日本人要血洗桐江城的消息从何而来,都说一下吧。”孙大人说。
于干一怔,汪美章怎么说的,他不清楚啊,
“哦,这事啊,汪会长比我清楚,请他说吧。”
“不是山野告诉你的吗?怎么往我头上赖呢?”汪美章也不想隐瞒了。
“你怎么血口喷人呢?山野是找你的,找不到你,他才跑到我司令部来的。”于干更不想承担责任。
看这么老辩下去也不是办法,孙大人气得头上青筋直鼓,将惊堂木“啪”一下敲起来,
“好了!不要争了。延误时机,你们谁也别想好果子吃。”
两人吓了一跳,相互瞅了一眼,
“是于大人的保镖曾昌男勾结新四军炸毁了日本弹药库,冈本要于大人赔偿,不赔偿就血洗桐江城。是山野来找于团长谈判的。我说的没错吧,于大人?”汪美章说。
“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吗?害得我整天不得安宁。”于干说着,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火纸擦着脸上的汗。
“你们认为这是儿戏吗,是在过家家吗?啊!你们这些蠢猪,榆木。日本人真的打进桐江城,那是灭顶之灾,千百万人头落地,我们都要被杀头,都成千古罪人,你们懂吗?你们就知道打口水仗。”孙大人说。
“那怎么办呢?”汪美章战战兢兢。
“孙大人,那我们怎样应对呢?”于干问。
“要立即向上级汇报,我们自己做好防卫战斗准备。扩充战备物资。师爷,请拟文,通知各联保主任,筹集钱、粮。”
孙大人拿起电话,拨通桂大人,
“桂大人吗?我是桐江孙…我有紧急事汇报,是这样,于干的保镖郎一山谋害小太爷未遂死亡,另一个叫曾昌男的背叛于干,串通新四军炸毁日本弹药库,现在日本人寻衅报复,准备攻占桐江城,一场大战即将来临,请你立即向领导汇报。”
“你们自己不能乱了阵脚,要早做安排,调集战备物资,进入战备状态,我马上汇报,你们要按上级指示行事。”桂大人说。
“是,听候上级安排。”孙大人说。
(本章完)
………………………………
第128章
申丗明被柴进龙认出带到牛王寨,
“昌男,你怎么到新四军这来了?”
“于干派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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