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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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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粮食送哪里去了?”诸葛旭问。

    “粮食可能是由冈本拉去了,一部分支付一个什么训练场。”汪美章说。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谋害小太爷吗?消息又是怎么送去的?”梅林问。

    汪美章头一炸,连这也要说啊,漕运是过去的事,时间久远了,这是最近的事啊,怎么能说呢?

    “这我真不清楚。”

    汪弘在外面听着,看他不说实话,就进来了,

    “你不清楚,我清楚。那天晚上,小太爷和你打个招呼后,你慌里慌张去哪里了?”

    “我不是在家吗?”汪美章说。

    “那你知道我去哪里了吗?”汪弘说。

    “你不也在家吗?”父亲说。

    “不对,我在于干司令部外面,黑暗中,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于干在你耳边嘀咕什么,我都听见了。”汪弘说。

    “是你小兔崽子跟踪我啊!”汪美章气的面红耳赤。

    “你还是老老实实说清吧,争取宽大处理。”汪弘说。

    汪美章没辙了,只能老老实实交代了几件事,

    “还有就是于干为留后路,秘密在城东顾山里训练近百人的一支队伍,准备新四军打过来时对付新四军的。”

    “哦,是实?”诸葛旭说。

    “千真万确,他要我们几个乡秘密交款、交粮就是为这支部队的。”汪美章说。

    “还有谁知道?”诸葛旭问。

    “绝密,没有任何人知道。”汪美章说。

    “好!你回去要绝对保密。像往常一样工作,不要有任何反常。”诸葛旭命令他。

    “保证不走漏风声。”汪美章说。

    小邱将汪美章眼睛蒙好,双手背后绑着,汪弘陪同,一声不发,趁月夜小路把他送到邕桥附近丢下,两人迅速离开。

    (本章完)
………………………………

第133章

    尹瑞松、杨树仁、宁哥、阿沐他们认真听了诸葛旭、梅林的汇报,尹瑞松说,

    “一切都清楚了,证据确凿,汪美章提供的特别部队倒是重要信息,我们马上侦探具体地点。一定要在新四军南下之前将其消灭。”

    “顾山离菱山湖不远,在菱山湖南,30多里地,我爷爷年轻时采药去过,听他说那里峭壁耸畸,高山耸峡,山峰险要,挺拔险峻,有一个大峡谷迂回盘曲,峡谷有一个大瀑布,声势浩大、宏伟壮观,有如千万只雄狮在怒吼,又像千万只利剑从云霄中落下,声势如雷,既壮观又辽阔,那景象真是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真可谓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了。于干把部队藏匿在哪里,寻找可能要下一番功夫。”马小奎说。

    “只要有地址,就不怕找不着。就是大海捞针我们也要把它捞到。”杨树仁说。

    “这事等向指挥部汇报以后再具体研究方案。”尹瑞松说,“小邱,你马上将汪美章交代的和他提供的顾山情况向指挥部报告。”

    二狗、秃头两个是干柴遇烈火,两个轮流,每隔一个小时一次,从头天下午四点不到就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还舍不得歇,过度了,三个人都快虚脱了,

    “哪有这么干的呀!你们拿老娘当机器啊?机器还要休息啊!”苗玲受不了了。

    童孝如来叫吃饭了,

    “唉,你们还没起来啊?”砰,砰,砰一阵敲。二狗、秃头抓起衣服套上,撑着起来了,二狗来到小便桶解小便,解不出来,一看,哎呀,肿了,像黄瓜似的,坏了,得赶快去医院。告诉了童孝如、秃头,哪知秃头肿得更厉害。糟了,赶快走,去医院。刚挪步,不好,不能走,疼啊,钻心的疼。二狗、秃头摊坐在桌子边大板凳上,胯子张开着,一动不能动。童孝如赶忙叫人扛来一张大竹床,四脚朝天,里面铺上稻草,垫上被絮,二狗、秃头睡进去,盖好被,四个人抬着来到桐江医院,医生掀开被,两个人,

    “你们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医生问。

    他们怎么好意思说呢,二狗指指那里,

    “就这。”

    “怎么不舒服啊?”

    “疼。”二狗红着脸说。

    “那你呢?”医生问秃头。

    “也是那里,同样的。”秃头说。

    医生解开两人裤子,一看,吓懵了,简直就是两根粗黄瓜,血紫血紫的,亮晃晃的,

    “你们怎么弄成这样,难道是牛打角,钢筋啊?两个大男人搞成这样,也太猛了点吧!”

    医生以为他们是**,他们自己搞的。

    “你们得住院治疗,交钱吧。”

    他们哪有钱啊,刚出来,分文无有,童孝如摸摸口袋,囊空如洗,昨天几个钱全给苗玲了。四个抬夫也要工钱,他们要回去啊。童孝如说,

    “你们先回去,等天把我送你们家去。你们回去告诉苗玲,叫她借点钱给我,先给他们两治病。”

    不付钱医院不给治,二狗、秃头寸步不能动,坐在医院走廊台阶上,童孝如陪着,等苗玲送钱。两天都没见人,他两的东西开始发炎、溃烂了,发烧了。童孝如又离不开,急死人了。

    汪美章回到联保,浑浑噩噩,一个人都没有,叫来蔡湘,

    “他们人都到哪去了,怎么一个人都不在?”

    “我不知道啊,昨天中午我们等你没等到,就吃饭,下午二狗、秃头他们到苗玲家去了,我回去了,就不知道他们去哪了。”蔡湘说。

    四个人回来把情况告诉了苗玲,苗玲被他们弄得虚脱,睡到现在才起来,呼天号地来到联保办,一看汪美章在,就哭得更凶,

    “你看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唉,他们**我,轮流着,把我搞成这样。”哭着,一把抓住汪美章。

    “他们现在人呢?”汪美章问。

    “他们两都肿了,去医院了,没钱,还找老娘要钱。”苗玲说。

    汪美章叫蔡湘借些钱,蔡湘东家跑到西家,谁家有钱呢,就是有个把钱也不借,最后还是来找苗玲,他担保,算他私人借的,苗玲这才将一把钱掼桌上,

    “到时不还,老娘到你家拼命!”

    蔡湘拿着钱,想起:小驴问老驴:为啥咱们天天吃干草,而奶牛顿顿精饲料?老驴叹到:咱爷们比不了,我们是靠跑腿吃饭,人家是靠胸脯吃饭!

    (本章完)
………………………………

第134章

    风烈心愈静,雨骤神更清。心态摆正了,生活才不易倾斜。山有山的高度,水有水的深度,没必要攀比;

    风有风的自由,云有云的温柔,没必要模仿。

    夜,妩媚了记忆,忧伤了回忆;月,明媚了曾经,惆怅了过往。汪弘坐在宁哥办公室里,万千思绪,纷至沓来。无尽的相思迷醉痴情的人儿,昕怡啊,冥冥中你我相距遥遥,天涯的尽头可否有我弥漫的柔情,海角的巅峰可否有你期待的眼神;恍惚中你我近在咫尺,我感受到了你均匀的呼吸,你热烈的心跳,你是否也都感受得到呢?岁月就象一条河,左岸是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华,中间飞快流淌的,是年轻隐隐的伤感。

    与父亲的一番舌战,揭露了他的不轨所为,接近了真理,远离了邪恶,但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茫然。他想起几乎被丈夫忘却的泪眼伴孤灯的母亲,每天佝偻着身子黎明即起洒扫庭除的奶奶,拿起宁哥桌上的笔:

    数丈小院一梨花,青苔围墙藤蔓爬。

    孩提三两戏树下,老指搓宕盆中纱。

    鸟鸣老木满庭叶,风卷残叶落几家。

    佝偻老妇轻掸扫,乱叶犹如雪上花。

    于昕怡跟在宁哥后面,甩着小辫子嘻嘻哈哈进来,看见汪弘刚写的小作,顺手捡起,左看右看,

    “哎呀,没想到成大诗人了啊!”内心一种钦佩之情。宁哥仔细欣赏了一遍,

    “写的不错,有点韵味。还要努力。”

    当着昕怡的面,不觉脸微微红了。宁哥知道汪弘最近和父亲撕开了,心情不好受,毕竟是父子,就特地叫来于昕怡,安慰安慰他,自己借故离开,

    “尹瑞松找我有点事,你们聊,我等会回来,你们不要走。”

    “好的,你去吧。”于昕怡说。

    “昕怡,我好想我奶奶和我妈妈,你能陪我回去看看他们吗?我时常想起我小时候在院子里玩,看奶奶搓着一大盆衣服和清早打扫院子里梨树落下的叶子。”

    “你刚才写的就是那情景吗?”昕怡问。

    “是的。”汪弘手轻轻理着昕怡的刘海。

    “那什么时去啊?”

    “下午怎样,你有空吗?我们看看就回来。”汪弘说。

    “好吧。”昕怡答应了。

    汪美章几乎不回家,孙凤仙现在度日如年,心已死,泪也干,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不了情,往事如烟挥不去。亦虚亦实,亦爱亦恨,叶落无声花自残。只道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却无奈,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汪弘牵着昕怡的手,蹦蹦跳跳,欢天喜地到了八桠树下,

    “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八桠树。”汪弘介绍着。

    昕怡好奇,只见那树上累累悬瓜果,风吹稻海荡金波,处处犹闻人笑语,到底乡间欢乐多。

    大门半掩,汪弘推开门,

    “妈,奶奶,我们回来了!”欢乐、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奶奶在耳房听到汪弘喊声,拄着棍子出来,背已成90度,她一脸慈爱沧桑,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脸上条条皱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奶奶拉着昕怡的手,用昏花的眼睛把她从头望到脚,又从脚望到头,望着望着,她那眼里的泪水便顺着皱纹的沟道,一串一串地落下来。

    “奶奶,我妈呢?”汪弘问。

    奶奶没说话,用棍子轻轻指了指房间,什么也没说。

    汪弘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只见一张小方桌上放着一尊菩萨像,一盏香油灯,佛像前摆三个苹果,一只香炉,烟雾缭绕。孙凤仙盘坐在一只蒲草团上,右手敲着木鱼,左手捻着一串紫檀色54颗的佛珠,一颗珠头,一颗隔珠,汪弘进来,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爱过了,恨过了,放下吧

    有过了,痛过了,看破吧

    虔诚的,顶礼啊,佛菩萨

    今皈依,三宝啊

    清静啊,随缘啊,现莲华

    了脱啊,自在啊,菩提妙法

    入空门,着袈裟,摩诃萨

    晨钟啊,暮鼓啊

    大慈啊,大悲啊,观世音菩萨

    伴青灯,古佛啊

    大慈啊,大悲啊,观世音菩萨。

    一只手,握不住流沙,

    一双眼,留不住落花,

    风吹草,云落下。

    千只雀,追不上流霞,

    万只蝶,抵不过霜打。

    水滴石,风在刮,我声音沙哑

    放下,容我将你放下吧。

    汪弘满眼泪珠,轻轻地,轻轻地双膝跪下,手抚摸着鸠形鹄面的母亲,一丝一丝捋着枯蒿般的头发,看着她,心中阵阵苦楚,

    “母亲,是儿子不孝,我一定加倍努力,和我的同志们一起,推翻黑暗,迎接光明,儿子一定拯救你。”

    汪弘牵着于昕怡的手,横眼蓄泪,一步一回头。奶奶拖着s形的身子,双手拄着拐杖,站在八桠树下,泪如雨下,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一夜,一夜多了,日出三竿,人们发现了她,双手抱着一根露出地面的八桠树根,这条树根伴随她一辈子,夏天,热了,坐在这树根上乘凉;累了,坐在上面休息;早、中、晚都坐在上面吃饭;天气好,有月亮,她就坐在上面数星星;她看到鹊桥两边,牛郎、织女隔着银河,不能相会,就想,这上帝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把他们分开,只一条河都不让见面,我们两口子,阴阳两隔,他又哪年让我们见面呢?

    一个老太太摸摸她的身子,凉了,凉得那么彻骨,血凝固了,气没有了,终于可以老两口相聚了。

    (本章完)
………………………………

第135章

    这几天,邕桥来了一位特殊“客人”,一个道士,一尺多长银灰色的胡子胸前随风摇曳,六七尺长的头发编成一根鞭子在腰上围两道转头,手秉一支玉柄麈尾,在商会与联保之间游荡,口诵:

    “为人处事要留神,易反易复小人心。

    逢人可说七分话,不可全露一片真。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朋友交的满天下,真正知心有几人?

    有茶有酒是兄弟,危难之时不见人。

    穷在大街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山高路远知马力,天长地久见人心。

    紧张眼来慢开口,恶语伤人生祸根。

    狐朋狗友害人命,骨肉亲情连着筋。

    争名夺利几十载,一股青烟化灰尘。

    ……。”

    转悠了两天,没有任何新的套子,人们不禁好奇。这时,一个手拿四尺长旧竹棍,一只破葫芦瓢的讨饭花子,破草帽沿下露出鹰鼻鹞眼,靠近道士,耳语几句,两人急旋风似的走了。

    八桠树下搭起一个停尸棚,按风俗,人在屋子外面死了就不能进家,进家就是“白虎”回头,会家破人亡。只能在外面搭棚停尸。

    道士坐在八桠树根上,叫花靠在汪美章家屋拐上,看着屋里屋外人在忙活,突然看一个披麻戴孝的人出来,一瞅是汪美章,道士站起来,玉柄麈尾一甩,口里念着: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脱离苦海,转世成人。”

    靠到汪美章身边,汪美章身子一颤,原以为他就是个道士,想来求个法事,捞两钱,定睛一看,哎呀,大吃一惊,魂不在身,

    “山本太君,你看我大孝在身,你有什么吩咐?”

    “按你们中国风俗,三天丧事完了,冈本太君司令部见。”

    “是,太君。”汪美章三魂吓掉两魂半,还有半魂不沾身。

    山本拂尘一挥,扬长而去,叫花屁颠屁颠跟着走了。

    晚上,人客散去,汪美章在停尸棚守孝,亥时左右,棺材下腰灯火苗轻轻一歪,光线猛然变暗,他忽然头皮一麻,浑身发冷,就像一口大锅扣在头上,渐渐失去知觉,进入一个阴森恐怖的魔窟,他感到提心吊胆,于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哗…啊…哧…哈…”从周围不断传来奇怪的声音,似乎有许多冤魂在叫喊,真令他心惊肉跳。他连忙往左边紧走几步,突然一个全身腐烂的人冒了出来,吓得他三魂六魄全不见,觉得自己心跳特别快,头上直冒冷汗。他慌忙换了个方向,没走几步,又是一个恐怖的场面,朝他头上撒尿的小孩血肉模糊喊着,“我不要你的一毛钱,还我性命!”,他急忙往回跑,一步跨急了,掉进一个大坑,一脚踩在一个骷髅上,低头一看,全是没有头的满身都是血的“人”,他飘飘然踩在他们身上,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自己全身都沾满了血,自己也血肉模糊了,一个“人”突然朝他喊着,

    “你会被五马分尸的,汪美章。”

    哎呀,他正是蒋庄陈家二小子。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他吓得左跑右闪,怎么也逃不出去,赶快求母亲保护,母亲拍拍他的头,

    “孩子,你自作自受,不但我保护不了你,阎王还要我为你担过,把我打入地府,不准投胎。”

    他吓得大汗淋漓,“汪,汪,汪”一阵狗叫把他惊醒,二狗、秃头进来,

    “老大,你怎么这一身大汗啊?”

    “哦,没事。你们怎么现在来了?”

    “刚才衙役送信,明天孙大人来吊唁。”二狗说。

    “那就坏了,他看到孙凤仙这样,那还不要了我的小命啊。这可怎么好?你给我想想办法。”汪美章说。

    “那就去说已经出殡。”二狗说。

    “那只能这样了。叫谁去呢?”汪美章说。

    “叫大牙或者欧阳去,我和秃头孙大人认识,刚出来,不合适去。”二狗说。

    “那也是。就欧阳吧。”老大说。

    出村子不多久,一溜人抬着抬箱,里面一条十来斤重大鲤鱼,一只公鸡,半爿猪肉,烧酒,碗筷,一扎檀香,抬子上一匹大红布盖着,一支唢呐,一个放铳,一支十三人乐队,吹吹打打,孙大人轿子在后屁颠屁颠,

    “不好了,他们已经来了。这怎么办呢?”欧阳左右为难,想不了许多,他往路中间一跪,行一个大礼,村里风俗,送信人见到他们要行大礼的,

    “什么人?没看到我们是去奔丧吗?有任何冤屈,也不能在这喊啊,明天去公堂,快让开!”一个开道衙役说。

    “我不是喊冤,我是汪美章派来报丧的,他们家老太太已经出殡了,你们不能去了。”欧阳说。

    “大人,来人说姑爷家令堂大人殡已经出了,我们不能去了,怎么办?”衙役请示道。

    孙大人掀开轿帘,一蹦下来,

    “这个孽障,母亲尸骨未寒就埋掉了,迟早遭天打雷劈。走,我们回去。”

    “那,东西怎么办呢?上祭的东西不能回头啊!”衙役说。

    “扔掉吧。”孙大人生气的说。

    “报告孙大人,吕霸母亲昨天上午去世了,他派人来请大人去喝寿酒。”一个衙役慌里慌张追来。

    吕霸是钟庄大地主,家大业大,独霸一方,本名吕酉轩,吕霸是村民送他的绰号,这不,师爷脑瓜子一转,

    “大人,这祭品不正好排上用场了吗?”

    孙大人不知何意,

    “排什么用场啊?”

    “你这不正好去吃寿酒吗?”曹元说。

    孙大人恍然大悟,对着师爷,

    “就你脑瓜子好使。”

    两人对视着,仰天大笑,“哈,哈,哈!”

    曹元指挥调转马头,吹吹打打,直奔钟庄。

    (本章完)
………………………………

第136章

    汪美章正和二狗、秃头、欧阳、铁蛋等在商议请地仙给母亲找坟场,西南方向来了一个人,只见他四寸长山羊胡,硕大的头顶上戴一顶极小的黑色瓜皮帽,与头很不相称,白净的脸上,一架长条形丝线一样的边框眼镜,背一只烧布帘(布袋),右手秉玉麈,左手拿罗盘,晃悠晃悠来到屋拐,二狗上去,

    “请问你是哪路神仙?”

    “胡、黄、白、柳、灰,不知先生问的哪路?”来人说。

    这是五大仙族,胡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是蛇类,灰是老鼠。其余的仙家叫做:外五行。

    二狗听不懂,问汪美章,

    “他说什么‘胡、黄、白、柳、灰’,不知什么意思?”

    汪美章听老人说过,忙施大礼,

    “高人请进。”领进屋,喊二狗,“快给大师奉茶!”

    “请教大师先祖?”汪美章试探着。

    “不必问先祖,只要你知道我先祖有一宝,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果子的模样,就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咸备。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了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来人说着,将屋子打量一番,哈哈大笑。

    汪美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高人请示下,有何好笑?”

    “你说这果子给猪八戒吃,有用吗?”来人说。

    汪美章叫二狗、秃头、铁蛋等一干人全跪下,

    “请高人示明。”

    “你看,你家令堂在这屋里生活了一辈子,现在却有家不能回,被挡在外面,是你不孝,她被打入地狱,为你担罪,不能投胎转世了。”

    哎呀,汪美章冷汗一惊,他说的怎么和我昨晚梦的一样啊?难道他真是高人?

    “请问,能有什么改说吗?”

    “改说倒也不是没有,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份孝心了。”说着,他用罗盘在屋里照来照去。

    “要我怎样,才算是孝心?”汪美章问。

    “你看,你令堂大人现在在下,她必须后退,才能保佑你下辈们高升,否则就会大难临头。”他说。

    “那升到什么位置呢?”汪美章问。

    “这是一块黄龙地,如果我告诉了你,一月后,我就会双眼失明,我不能告诉你,我失明了,我的下半辈子怎么过啊?”他欲擒故纵。

    汪美章一干人磕头如捣蒜,二狗还真卖力,额头上鹅蛋大一个包,

    “求高人示明,求高人示明!”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我就舍得自家吧,你如若想令堂投胎转世,你们下辈子好,就必须拆屋葬坟,黄龙宝地就在这八仙桌正中,明日正子时下地,误过时辰,将被白仙抢走,我们地仙有:胡、黄、白、柳、灰五仙。”

    汪美章等千叩万谢,来人说罢,玉麈一甩,要走,汪美章想留他款待,他说,

    “我是路过,不便久留。”执意要走。

    汪美章叫知客取些钱给他,

    “我没见过钱吗?这点就想打发我后半生啊?我是叫花子吗?”

    汪美章连赔不是,将家底大部付给,仙,他得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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