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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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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你,在生命的鸿沟前,我不再退却;因为有了你,在坠落的边缘,我始终有挣扎的力量;因为有了你,在充满荆棘的坎坷路上,我的心头始终有胜利殿堂阳光的照耀;因为有了你,在失败的低谷,我给自己再来一次的机会。
如果没有你,珠穆琅玛峰上不会有人类的足迹;如果没有你,西藏高原不会有长年的绿色身影;如果没有你,人类队伍将犹如钝头的箭。真的不敢想象,没有你的世界,会多么寂静无声,多么枯燥乏味。”
他的手越拉越紧,手心快出汗了,情不自禁挪动身子靠到大小姐身边,胳膊搭在她的脖子上,搂住她,抱得紧紧的,这下弄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把手一推,推开他,他一惊醒来,哎呀,坏了,怎么这么冲动啊,他抱着的是阿沐。阿沐也被他这么一抱,弄醒了,
“怎么了,你梦里抱的不是我吧?春心动了?明天我给你们凑合,怎样?”
柯泽舟只得实话告诉了他,“我们还没到这一步,我只是刚对她动心。”自己一摸,哎呀,内裤湿了。阿沐使劲推他,“你看你,都动真格的了,把我衣服都弄湿了。”
“你不也经常是这样吗?这哪能挡得住啊。”柯泽舟不好意思的狡辩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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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第 十 一 章
当你能够
忘记你的过去,
看重你的现在,
乐观你的未来时,
你就站在了生活的最高处。
西乡联保今天召开会议,汪美章宣布:将原来的联保主任改为“联保保长”,原来的自治会改为“联保武装大队”,自己任“保长”兼任武装大队“大队长”,二狗、铁蛋任副大队长,秃头、欧阳等一一封了官。
桐江大地农民夜校、武装自卫队风起云涌,大有排山倒海之势、风卷残云之威。在那“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年代,孙大人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惶惶不可终日,召集联保会议,传达上级指示,加大“剿共”力度。汪美章突然起身,
“孙大人,‘剿共’?共产党就在你身边,你怎么不剿啊?专拿我们当炮灰。”
“你说什么,共产党在哪,什么叫就在我身边?”孙大人不高兴。
“小太爷的轿夫难道不值当怀疑吗?”汪美章说。
“我倒也觉得他们不寻常。”于干插话。
“有证据吗?没证据能胡扯,把人抓起来?”孙大人说,“你们如果怀疑,就给我搜集证据。拿出证据才是你们本事。”
“早晚他们会露出狐狸尾巴。”汪美章知道他们是新四军,但他说出来,又怕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能说出真相吗?那自己怎么收场呢。他不能说,也不敢说,自己儿子——汪弘和他们是一起的。
“你们回去,抓紧组织武装,扩大武装力量。”孙大人说。
汪美章回到西乡,趁晚回家再取两条枪来。他拨去浮土,揭开木板,下去一看,大吃一惊,哎呀,怎么一点都没了,“只落得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什么情况,出什么差错了?这是我家祖辈挖的,谁也不知道,连孙凤仙我都没告诉,只有我和妈妈知道啊,难不成是死鬼妈妈取走了?不可能!她死了,死人还会拿东西?既然她不可能复生,那东西又是谁取去了呢?孙凤仙发觉了?也不可能,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秘密地窖。难道母亲没死,是“诈死”?他懵了。仔细一想,当时拆屋,不就是那个“地仙”捣鬼报复我吗?这次难道又是他弄个母亲“诈死”,夺取我的财物?这事不能轻饶,得弄个水落石出。
孙凤仙从门缝余光中隐隐看见汪美章回来,立即焚香,供清水,顶礼佛菩萨,打坐蒲团,手持橄榄形犍槌,“笃、笃、笃…”匀称而有节奏敲着木鱼,左手捻着佛珠,口诵“三千大千世界,所有草木丛林、稻麻竹苇、山石微尘,一物一数,作一恒河;一恒河沙,一沙一界;一界之内、一尘一劫,一劫之内,所积尘数,尽充为劫……”经文。
汪美章“嘣”一下踢开房门,“这几天你看见有人来过吗?有人在我们家门口做过什么事吗?”
“施主,这是佛家圣地,清净之所,佛家不打诳语,我不知道施主在说什么。请施主去做你该做的事吧,阿弥陀佛!”孙凤仙说。
“你不要装神弄鬼,总有一天我要找你算账的。”汪美章怒气冲冲。
“恐怕你找不到我算账了,请吧,善哉善哉!阿弥陀佛。”孙凤仙说。
汪美章怒不可遏,是谁弄去了我的财物呢?他要弄个究竟。找来二狗、秃头、铁蛋、欧阳等一帮人,带着钉耙、二齿、铁锹,一,二,三将母亲的坟扒开,露出棺材,汪美章三下五除二把棺材盖砸烂,掀开盖在母亲脸上的火纸,一股臭气冲天而起,几个人往后一仰,一个踉跄,老人已经腐烂。一个幽灵随气浪升腾,飘在天空,它回头朝汪美章看着,“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连自己母亲都死不安生,真是大孽不道,古时法律都有‘撅坟抛尸斩立决’,你作孽,老娘还要替你受过,早知,老娘何必养你个孽障。”
孙凤仙从门缝看得一清二楚,吓得直打寒颤,他连自己母亲的坟都扒了,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呢?她深知自己的未来了,汪美章一伙走后,她拿起案头毛笔,一张黄表纸,泪飞顿作倾盆雨,
“弘儿,妈妈知道你一定是个杰出的人,这在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妈妈就知道了,你刚来到这个世界,不像其他孩子‘哇哇’啼哭,而是睁着乌亮的眼睛满世界打量着,从那时起,妈妈就知道你一定是个有出息的人。
弘儿,妈妈心已灰,意已冷,荒田塝已不是我能安度晚年的地方了,我去一个安闲、清净的处所。妈妈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你不必找我,也找不到我,妈妈也知道你心里会难过的,但好男儿有泪莫轻弾。妈妈只希望你专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妈妈知道你和你的朋友们在做什么,妈妈会一直守护着你,为你和你的同事们祈祷,在你事业、家庭都成功之时,‘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妈妈会为你们自豪、为你们骄傲。再见了,我的弘儿”。
汪弘将母亲的字捏在手里,贴在胸口,横眼蓄泪泪空垂,母子连心知是谁?不是上苍来斩断,竟是人间孽所为。
醒来惊觉不是梦,眉间皱纹又一重。汪弘追昔抚今:妈妈,我是您的希望,您是我的港湾;我是您的牵挂,您是我的思念;我是您的骄傲,您是我的后盾;我是您的孩子,您是我的母亲。家是温馨港湾,母爱是甜蜜小船,无论投身地北,还是浪迹天南,无论繁忙劳碌,还是游玩休闲,我愿天空白云朵朵,溢满我的思念,随风传递给你,我的深深祝福:感谢你的养育之恩,让我健康快乐成长;多亏有你谆谆教导,让我幸福吉祥常伴,我的母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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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第 十 二 章
桐江是新四军南下的主要途经之一,是国民党的重要防线,下达给桐江县的任务是:剿灭牛王寨新四军;铲除桐江所有共产党联络点和他们的成员。上级给桐江补充两个营兵力,编入保安团于干部。时间紧、任务重,孙大人头都大了,一连派出多个暗探,没有丝毫进展。他站在办公室中间,左手背在后面,右手捶着脑袋,眼睛滴溜溜转,江郎才尽、黔驴技穷,曹元大气不敢出,翘着下巴,脑袋后倾,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孙大人,
“报告!”于干今天特别守规矩,
孙大人吓了一跳,回过神,见是他这个冒失鬼,
“进来吧,什么报告不报告的,我看你平时就没这么刻板过,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把你弄成个‘人’模样来?”
于干心想,你真是“水豆腐掉到灰里――吹不得捧不得”,“坐轿子骂人――不识抬举”,怎么着,老子也是团长,和你平级的,尊重你是客气,弄翻了,老子还不买你那个账!这样他就来了声,
“好吧,既然你不习惯客气,那就粗的吧,‘找老子来有什么事啊’?”
孙大人、曹元吃一惊,“啊?”,这怎么了,怎么称起我,(孙大人)老子了?孙大人这哪能受得了,心想,对这种人还得来点真的,“新开的染坊――不给点颜色还成”,小时候在我脖子上拉粑粑,长大还骑到我头上拉屎?
孙大人回到位子上,端端正正往大堂中央一坐,拿起惊堂木猛的往案上一掷,“啪”一声,
“于干,于大人,你是聪明人,知道这什么地方,今天‘请’你来,是传达上级重要指示,完成剿共、剿灭牛王寨新四军之大事,你却口出脏言,侮辱本官,你忘记你所犯之事,现在是戴罪之身吗?我命令你:全力以赴,拟定剿灭牛王寨新四军的详细作战计划,一举歼灭新四军,戴罪立功,不得有误,否则,本官报告上级,军法处置。”惊堂木一拍,“去吧!”
于干听着,总觉得不对劲,就像吃了苍蝇,癞蛤蟆爬到脚背上,
“孙大人今天是怎么了,我并没有什么冒犯你啊?我怎么就是戴罪之身啊?上次郎一山事,桂大人不是报告上级了吗,现在还没有说我有罪啊,你怎么就认为我是戴罪之身呢?那你撤了我啊,把我关起来啊。怎么不敢呢?”
“自己做的事,真的不清楚?去吧,我还有事,等打完仗以后再说。”说完,孙大人拂袖而去。
于干一头雾水,呆若木鸡,曹元拍着他的肩膀,
“于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走吧,忙你的公务去吧。”
孙大人怒不可遏,大步流星刚转屋拐,与急匆匆的女婿汪美章撞个满怀,眼镜撞掉地上,没看清是汪美章,伸手去摸眼镜,
“你个冒失鬼,什么事急成这样,见阎王去啊?”
“对不起,父亲,我也情急之中,我有重要事情向你报告,这不就把你老人家给撞着了。”说着,汪美章捡起眼镜交给他。
“怎么是你啊?什么事这么急?”孙大人问,人倒霉放屁都打脚后跟,今天就这么不顺,孙大人闷闷不乐。
“父亲,桐江新四军、共产党太猖獗,你叫我加强战备,我弄几支枪,藏得很隐蔽,都被他们弄去了。城里小太爷的轿夫他们肯定是新四军化妆的,我怀疑南洋商人的身份。”
“你就八卦吧,尽说些没用的,怀疑是怀疑,没有证据,传出去是要负责任的。不知轻重的东西,干好你自己的事。”孙大人说,“哦,你刚才说的枪是怎么回事?”
汪美章哪敢告诉他家里地窖的事啊!只是搪塞几句,
“没事了,没事的,我回去想办法再弄,我走了。”
头一转,于干冷冰冰站在后面,
“怎么?又有什么八卦消息,不会是来找老丈人请功邀赏的吧,可别忘了老子噢。”
“哪里哪里,你看你说什么话,我这不是正准备去你那,你不就来了吗。”汪美章说。
“哦,这么说是我不该来?”于干说,胡子一翘,一脸杀气。
汪美章汗毛直竖,“于团长,你瞧你说的。我哪有那贼胆啊。走,我请客,赏个脸。”
于干、汪美章来到西门吊桥头茶馆,老板娘系白底浅蓝花围裙,还是那么俊俏可人,笑嘻嘻在堂前堂后穿梭,撩得于干心痒痒的,汪美章知道他好这口,所以带他来这里,吃不到羊肉闻点膻味也是好的。他们在二楼坐下,点了一道菜,老板娘送来,于干眼睛笔直盯着,就差没流口水,“怎么没拿筷子?”
老板娘说,“哦,我是给你们和另一桌送菜,我马上去取,于团长稍等。”
两双筷子送来,“请问,于团长还要点什么?”
“一壶酒。”于干说。
立等,酒到。是一壶上等老烧酒,酒香弥散,香气满楼,“怎么没带杯子,我们怎么喝呀?”
老板娘下楼去拿杯子,于干趁机将酒“呼喽呼喽”往窗外倒掉,等她上来时,于干当她面将酒壶在耳边晃,仔细听,“哎呀,老板娘,没想到你这么不待见咱和汪会长啊,拿壶酒还是空的。”
老板娘连忙搭话,“唉吆喂,你看于团长说哪里话来着,你们是贵客,我哪敢不待见,你们来我的小店都蓬荜生辉呀,至于酒,我是现沽的,怎么会是空的呢,无非…。”
“无非怎样?”于干说,“无非是你喝了?”
老板娘乐呵呵说,“于团长说笑了,我是刚送上来的,怎么是我喝了?”
楼上所有客人都在听他们辩,于干说,“怎么才能证明你没喝?不行让我闻闻你的嘴,看有没有酒味。”
于干想以此亲她的嘴,调戏她。老板娘一听,哎呀,清楚了,是想拿老姑奶奶开涮啊,你嫩了点,就说,
“哎呀,是这样,怎不早说呢?想闻,那不就得了。可能是我家那‘粽子头,梅花脚’喝了,你赶快闻闻。”说着,“安丽拉!”一声吆喝,一条玲珑可爱的小犬飞奔而来,“安丽拉,刚才是你把于团长的酒喝了吧?如果没喝,就把嘴给于大人闻闻。”手一指,狗“嚓”一下跳到于干面前,伸出舌头就舔于干的嘴,弄得在坐的客人哄堂大笑,前仰后翻,眼水直流。于干这糙吃大了,无地自容,巴不得楼板裂开一条缝,好让他钻进去,拉着汪美章就走,哪知一个弯转大了,一步跨了两级楼梯,没站稳,倒下去,像肉球一直滚下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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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第 十 三 章
墙角的一株夜来香摇着它那修长的花枝,在月光下,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香气。清风阵阵,给人们送来了凉爽,花儿发出“刷,刷,刷”的声响,像在窃窃私语,也像在编织着夏天的梦。草丛里许多不知名的小虫子,“唧,唧”地叫着,此起彼伏,像演奏着一支和谐的乐曲。天变得更黑了,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都回到了家里,躺在了舒服的床上。
小院里,爷爷叫正和把竹床搬了来,奶奶烧了一碗豆腐、粉丝烧肉、黄豆熏咸鸭、四个咸鸭胗、一碟咸猪耳朵丝,这些都是爷爷的致爱下酒菜,正和拿来一壶老酒,坐在爷爷对面,父子两很久没这么“对拔草”(对饮)了,爷爷今天高兴,和老四就喝起来了,三四杯过后,
“新四军很快就要渡江,中国就要全部解放了,现在他们在做渡江前的准备工作,组织民兵,扩大武装,推翻国民党桐江伪政府,建立桐江新政权。我想,我们应该带头做点什么,支持他们的工作。”
“那你想怎么做?”正和问。
“我想把我们的田分给佃户,以让‘耕者有其田’,把漕坊、粉坊和商会联营,谷裕、葛庆他们入股,他们没钱,就用技术入股。想和你商议。”爷爷说。
“共产党他们做的事是有目共睹,铲富济贫,打土豪,分田地,都是为广大老百姓做好事啊。父亲,他们的政策,我们全力支持。”正和说,“有些事,我也不懂,如果父亲认为需要这样,我没意见,我会听从你的安排。”
“你说他们的事,谁的事?他们的事,也是我们的事啊,孩子。今天我就把真实情况告诉你,你要守口如瓶,绝对保密,这关乎人的性命和共产党的整个大局。你知道桐江城里共产党的最高长官是谁吗?”爷爷说。
“不知道。我又没见过,我哪知道啊?”正和说。
“就是你的哥哥——正松。”爷爷自豪的说。
正和一听,懵住了,“怎么,他不是在立煌死了吗,怎么?是假的,他还活着?”正和将信将疑,期待父亲答复。
“是的,你没想到吧!好人有好报,天不灭好人。”爷爷把详细情况告诉了正和。
奶奶含着泪过来,“儿啊,刚才我听见你们谈话了,你父亲说的对,你三哥他们正在为新四军渡江做准备,我们也要做点事支持他们,不能拖后腿啊,就是你三哥暂时身份不能暴露,你不能告诉你媳妇,以防知道的人多了,说露嘴。”奶奶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今朝去,明朝来,你父亲安排是对的,我支持。”
“我也没说不同意父亲安排啊,妈妈,你就放心吧,你的儿子会都是好样的。”说着哈哈大笑。正和知道哥哥没死,还在共产党干事,当了官,兴奋不已。端起酒杯,“来,父亲、母亲,我为你们、我们全家高兴,敬你们。”
“你看见你母亲喝过酒吗?假惺惺的,敬我吧,我喝两杯。”爷爷太高兴了。
深夜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了,昆虫们停住了它们那悦耳的歌喉,草地上、树林里一片寂静。田间传来青蛙的叫声,也仿佛成了村子里动人的催眠曲,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进入了梦乡。
正和打来洗脚水,35度左右,将爷爷鞋袜脱去,轻轻放在盆里,泡十几分钟,慢慢提起爷爷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揉着,捏着,爷爷觉得很舒服,躺在椅子上,抽着满满一窝子烟后,正和扶爷爷就寝。
第二天,爷爷吩咐账房把所有收支明细拿来过目,地契,等一一看过。
“正和,去把葛庆、谷裕二位师傅叫来。”
葛庆、谷裕进来,爷爷请他们坐下,“今天叫你们来,是想听听你们意见。我想把漕坊、粉坊拿出来与商会合伙经营,你们两入股。不知你们愿不愿意?”
“那哪成啊,爷爷,这是你们家财产啊,我们只帮干事,哪想入什么股啊?”他们意见一致。
“不,不是你们想,是我想。”爷爷说。
“这么大两个作坊,我们哪有这么多钱入股,想都不敢想。”二位说。
“哦,是这样,你们没有钱,你们有技术,你们拿技术入股,看你们愿不愿意。”爷爷说。
“啊?技术还能入股?”他们惊讶。
“是的,入技术股。如果你们没意见,我就去和商会谈。”
“那是我们做梦也不敢想的,还有什么意见。”二位说。
爷爷把想法和尹瑞松、杨树仁、小太爷和秦济民说了,他们都非常赞成,尹瑞松为爷爷的深谋远虑的决定高兴,杨树仁说,“爷爷,你真是运筹帷幄,高屋建瓴啊。”
桐江公私合营的作坊正式挂牌营业。在杨树仁、郑向宁等中共负责人的主持下,爷爷宣布将:外三担、一冲两塝的四担五斗田分给本村十一户佃户耕种。自己和正和一家自留一担二斗田,一条耕牛、犁耙各一,其余全部分给乡亲们。
爷爷开了先河,开天辟地第一回,把自己的田地无偿送给乡亲们耕种,村民们欢欣鼓舞,兴奋不已。从此,他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为自己而辛勤劳作着。这消息像长了翅膀,在桐江大地上传开了。四乡八镇的农民纷纷起来要求“农会”帮他们争取民主权利,打土豪、分田地的呼声迭起。
尹瑞松、杨树仁、郑向宁、阿沐等临时党委委员们按照前委指示,决定以楼坊村为试点,“农民协会”领头开展打土豪、分田地运动,杨树仁担任组长,郑向宁、汪弘为副组长,江文海、江文武为执行副组长。
楼坊村农民协会召开楼坊村所有村民大会,郑向宁主持,杨树仁作动员讲话,江文海作重点讲话:
“乡亲们,几千年的封建枷锁把我们牢牢套住,使我们动弹不得,三座大山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们长年累月拼死拼活的干活,累弯了脊梁,还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没有权力,他们霸占了我们的田地,我们耕者不能有其田,我们的命运由他们主宰,他们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敲我们的骨,吸我们的髓。乡亲们,我们能继续容忍,继续让他们欺压我们吗?”村民们齐声高呼,
“不能,我们要做自己的主人,我们要翻身,我们要解放。”
“对,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我们要做自己的主人。我们村的吴良新,他家祖祖辈辈就是靠我们的血汗养活着,他家霸占了我们的田地,霸占了我们美丽的沙湖水面,我们能容忍吗?难道你们不想要回我们自己的田地吗?”
“我们一定要讨回我们的田地。打土豪、分田地。”
“我们一定跟着农民协会干!”
杨树仁看时机已成熟,“好!乡亲们,就让我们一起向吴良新要回自己的田地。江文海、江文武你们带着乡亲们立即将吴良新家所有东西封存起来,派民兵小分队日夜看守,不得有误。”
“是!我们立即行动,文武、民兵小分队全体人员跟我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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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第 十 四 章
水满田畴稻叶齐,
日光穿树晓烟低。
黄莺也爱新凉好,
飞过青山影里啼。
乡村里的农民,却已早早地在梦神清脆、悦耳的睡铃声中酣然入睡。乡村向来是富有诗情画意的地方,除了春天的百花齐放,夏天的泉水叮咚,秋天的硕果累累和冬天的冰清玉洁,还有多得数不胜数的美景。大自然赋予的美,是天然的美,不含任何修饰成分。只有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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