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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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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公主做妻子,为我生下很多很多小王子,我带着他们周游世界,给他们最好的生活,…,水温在慢慢升高,青蛙越发觉得舒服,哎呀!这世界太美了,上帝就这么安排的,该我享受。慢慢地,慢慢地,水温越来越高了,它觉得是在泡温泉,舒适极了,它闭上眼睛,尽情享受,依然畅想在美妙的憧憬之中,它的灵魂在无限美好的宇宙中飘逸,它的躯体却被水温慢慢吞噬,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它觉得身体很舒服,舒展一下,两胳膊一伸,哎呀,不好,两只手脱离了身体,再两脚一蹬,哎呀,更糟糕,两腿也另立门户了。怎么?难道我在做梦?它摇了摇头,哇呀呀,头变成水葫芦,漂走了,现在,只剩下灵魂了,“哎呀!怎么得了,我要飞跃,”它随袅袅升起的蒸气,飞向天空,它回头俯瞰锅里热腾腾的蒸气,浮想连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世上就没有免费的午餐,不吃苦中苦,怎做人上人?看我贪图享受,不切实际的狂想,到头来落得现在骨肉分离,支离破碎,魂不附体的下场。
于昕怡一看,尽管在最危险的绝境,只要敢于拼搏,都会绝路逢生;贪图享受,不思进取,哪怕条件再优越,也会在不知不觉中碌碌无为而终了一生。人,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得为他人做点什么,不求轰轰烈烈,但也不能碌碌无为。她看见恺悌街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处奔波,不知他们在追寻什么?为了生活,人们随波逐流,却在命运中交错。
正在沉思冥想,一个女孩与她擦肩而过,朝自己微微一笑,柔软飞扬的披肩长发,干净的眼眸,偶尔的微笑在唇边绽开;只是她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看起来那么悲伤她的嘴角有太多的读不懂。忽然,一个人的影子在于昕怡脑海徜徉。她一遍又一遍将这个女孩搬出来在自己的记忆中晒:倘若,是她,我却不能一眼认出她,请她走在我身边,轻声说声hello;倘若,她是,我却不能分辨她的声音,请她看着我,一个温暖的微笑;倘若,她是她,我是我,那请走在一个巷口,一个有风的巷口,迎着风,就迎着风。
于昕怡情不自禁跟上去,在巷子口,女孩又回眸一笑,昕怡喊道,“唉,请问你是…?”
“哦,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蒲艽啊,你是于昕怡吗?”蒲艽腼腆的说。
“哦,想起了,难怪这么面熟呢,你怎么了,阿沐知道你来吗?”昕怡拉着蒲艽的手,亲如姐妹。
“他不知道,我就是来找他。”蒲艽说。
“他们最近很忙,他们下乡了,我也不知道他分在哪个乡,连汪弘我都不知道。走,我们去问宁哥,他肯定知道。”昕怡说,拉着蒲艽,风风火火、一路欢声笑语去找宁哥。
于昕怡边走边说,“蒲艽,我看你好像有点伤心的样子,不知你发生什么事了?倘若你有什么不顺心,你看啊,这人生如画,有了微笑的画卷便添了亮丽的色彩;人生如酒,有了微笑的美酒便飘着诱人的醇香;人生如歌,有了微笑的歌声便多了动人的旋律。给自己一个微笑,让心情开朗;给别人一个讚赏的微笑,或许可以成为种种鼓励。微笑面对人生,将会有微笑的回报。”
蒲艽说,“昕怡,谢谢你的鼓励。我一定快乐,欢笑。”
宁哥告诉他们,“阿沐、汪弘在一个乡——新南庄。”于昕怡和蒲艽来到新南庄,找到他们的住处。
哎呀,四个青年人见面,那个热乎劲无法言表,他们四个紧紧拥抱在一起。蒲艽不习惯这样,难道他们平时就这样见面啊?她不好意思,轻轻推开,手稍稍捋了一下被风吹乱了的头发,阿沐刚好目光瞄到,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人见犹怜的心动。她那瀑布一般的长发,标准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那稳重端庄的气质,再调皮的人见了你都会小心翼翼。你是花丛中的蝴蝶,是百合花中的蓓蕾。她粉红色衬衫外罩着淡蓝色泛白花的大襟褂子,蒲艽啊,无论什么衣服穿到你的身上,总是那么端庄、好看。你那嵌着梨涡的笑容,是我眼中最美的偶象,阿沐陶醉在这自然的美色之中,凝住了神,忘记了旁边还有两个人。
汪弘带于昕怡到夜校,阿沐和蒲艽留在住处,阿沐说,
“你父亲好吗?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
蒲艽“哇”一声哭起来,扑倒阿沐怀里,阿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
“怎么了?亲爱的,有什么事慢慢说。”
阿沐搂住蒲艽,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别难过,有什么话就告诉我,现在没外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什么都不是,我阿爹走了。”蒲艽哽咽着。
“他去哪了?他怎么能丢下你呢,那我们快去找啊。他就是跑到天南地北我们也要把他找回来。”阿沐不懂“走了”就是死了。
“你说什么呢,他去世了。”蒲艽说。
阿沐一懵,“哎呀,我怎么这么糊涂呀。”
他紧紧抱住蒲艽,紧偎依依,“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一个人担着多累呀,”蒲艽将头歪在阿沐怀里,眼水如串,“好了,乖,别难过了,人生,没有永远的伤痛,没有过不去的坎。人生的旅途,总是蜿蜒曲折坎坷不平的,人的一生不可能平坦如意,走平坦人生之路的人,可能是平庸的。而一个有为的人,他的道路多半是曲折的,当恶运向你袭来的时候,最要紧的是要有宽广的胸怀,远大的理想,顽强的意志和坚韧不拨的毅力,用笑脸去面对现实,用微笑去对待生活!”
“我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心里唯一牵挂的就是你。”蒲艽甜甜的一笑,两个酒窝格外撩人。
“正因为你有了牵挂,你的生命不再苍白,你的生活不再无奈;有了牵挂,你会感觉夏天不再炎热,冬季不再寒冷;有了牵挂,你的身体更健康,你的笑容更灿烂;有了牵挂,亲情就多了一份温馨;有了牵挂,友情就多了一种幸福;有了牵挂,爱情就多了一缕相思。牵挂,是心灵的对话,是心灵的呼唤,是心灵的回应。”
蒲艽噘着嘴,轻轻在阿沐身上一捶,撒娇的说,“就你会说,总能说出一套一套的。”
(本章完)
………………………………
第158章
在岁月中跋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看淡,心境才会秀丽,看开,心情才会明媚。累时歇一歇,随清风漫舞,烦时静一静,与花草凝眸,急时缓一缓,和自己微笑。
岁月,依一抹浅香于心间,看年华向晚,闻花香送暖。给时光一个浅浅的回眸;给自己一份微笑从容。沉淀,馨香;念起,温暖。
于昕怡和汪弘从夜校回来,阿沐急忙松开蒲艽,起身问,
“昕怡,你对夜校的感觉如何,汪弘的课讲得怎样?你给个评价,提点建议吧。”
“夜校很好,可以通过夜校教村民认字,学文化,更能给他们讲革命道理,宣传正能量的东西。”昕怡说。
“那你有没有什么建议?”阿沐问。
“建议嘛,我倒是有一个,不知符不符合你们的想法。”昕怡说。
“哦,那倒是说说看,只要不是歪想法。”阿沐说。
“那我就说了。”昕怡正准备说。汪弘插了一句,
“甭卖关子了,快说吧。”
“我的建议是这样:既然蒲艽也来了,我们不如把妇女也组织起来,像你们男的一样工作,这不就多一份力量吗?妇女也不能像过去一样老围着孩子、灶台转啊,等新中国诞生了,需要我们整个民族男男女女共同去建设啊。”昕怡说。
“这确实是个好建议,我们马上向桐江临时党委汇报。”阿沐说。
“没想到你也想和我们一样出来工作,那到时候我的孩子谁来看啊,谁为我做饭洗衣啊?”汪弘哈哈大笑。
“你不能自己看,自己洗衣做饭啊?你还指望谁给你看啊?要么就不要孩子呗。”蒲艽也插话了,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桐江临时党委会上,大家对于昕怡提出的“组织妇女”共同工作的建议很支持,决定:在新南庄一带成立“妇女联合会”,于昕怡任主任、蒲艽任副主任,阿沐任党代表,组织、发动妇女积极参加打土豪、分田地运动。
阿沐建议于昕怡第一个工作对象就是洪馨茹,把她工作做好,由她去做她父亲工作。
于昕怡、蒲艽把工作做得热火朝天,很快就有一百多人参加了妇女联合会,他们像男人们一样工作。南乡的五个地主家的土地全部分给了村民,洪老爷在自己女儿的工作下,也将自己的土地分给村民,自己留下二亩四分田地自家耕种,过着自食其力的生活。
桐江临时党委根据汪弘、于昕怡的工作成绩和他们的一贯表现,认为:他们确实与家庭划清了界限,积极参加共产党的各项工作,保守党的秘密,具备了入党条件,同意接受汪弘、于昕怡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在杨树仁、郑向宁的主持下,他们举行了入党宣誓。
洪馨茹和于昕怡、蒲艽相处的很融洽,情同姐妹,他们三人住一间房,晚上,馨茹翻来覆去睡不着,浮想联翩,思绪万千,泽舟啊,你知道吗,海豚想给天使一个吻,可惜天太高;天使想给海豚一个吻,可惜海太深;我想给你个拥抱,可惜离你太远。想你时,锁住时间,锁住温存的浪漫,锁住思维的发散;任岁月变迁,你的英俊不会淡出我的视线;你就是我的港湾,我疲倦的时候可以依偎在你的怀里无忧的休息;对你的爱,就像圆周率,无限不循环。往事空悠悠,随风独漂流,相识是缘起,只恨相见太匆匆。“唉,点滴红泪心欲碎,声声催忆当初。料应情尽,还道有情无断鸿声里黯相思,无言惟有泪千行。”
于昕怡被她的呜咽声惊醒,“馨茹,你怎么没睡,有什么事吗,能不能告诉姐姐,我们一起分摊。”
“不说了,姐姐,还是睡吧,我说的人你也不认识。”馨茹说。
“哦,是你心上人?”昕怡问,“那就说说呗,让我也见识见识。”
“前一段时间,阿沐和柯泽舟来搞打土豪、分田地,他们办夜校,我在夜校听柯泽舟讲课,他的广博知识和为人深深吸引着我,我就爱上了他,他对我也一见倾心。后来,为我家的土地,我父亲就是不同意分给村民,使他工作很难,不知什么原因,他就走了,换了汪弘。现在也不知他在哪了,怎么样?”馨茹说着,两行泪珠流了下来。
“哦,是这样啊,你放心,有情人终成眷属,只要你坚持,积极参加我们工作,解放思想,冲破家庭束缚,说不定你们今后还是志同道合的好夫妻呢。”于昕怡哈哈大笑。
“那你认识柯泽舟?”馨茹问。
“何止认识,我们是同学加同志。”昕怡说,“怎么样,要我为你们做红娘?”
蒲艽被他们吵醒了,
“你们说什么‘红娘’、‘黑娘’的,吵得我都睡不好觉。”
他们三一跃坐起来,于昕怡自我介绍,“我和汪弘已经相恋很久了,蒲艽和阿沐是恋人,你又和柯泽舟相恋,怎么就这么巧啊。快说说,蒲艽,你和阿沐有没有‘那个’过?”
“什么‘那个’过?我们就是平常一样的。”蒲艽害羞的说,“你倒是说说你和汪弘“那个”过吗?”
“我们没有,就是亲吻过几次,男人的味道真能使人如临仙境,无限的享受。”昕怡半闭着眼睛回忆着汪弘的每一个哪怕最细微的小动作,尤其是他喷出的东西那特有的“石楠花”味道,身上的汗味裹着奶味,奇香无比,…
一句话勾起了馨茹和柯泽舟的第一次亲吻,他们是那么入神,那么陶醉,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于昕怡说,“爱是三国,总有纷争,终将统一;爱是西游,历经磨砺,方得真经;爱是红楼,琢磨不透,若离若现;爱是水浒,曾经轰烈,终归平静”。
(本章完)
………………………………
第159章
保安团营房现在挤得满满的,原来六人房,现在挤了八个人,走动都得擦肩,两个野战营官兵更是怨声载道,骂声不跌,一营长耿进彪、二营长裘小杰对伙房最近的伙食很不满意,一连几天都是粗粮、青菜,战士们牢骚满腹,砸瓢掼碗,经常找营长理论。今天,耿彪、裘小杰来找于干,于干在团部和令雨生面红耳赤争论着,
“你于团长当时训练我们,是让我们在关键时打阻击,把我们兄弟们藏在山里,你不给我们粮饷,饿的我们四五天粒米未进,现在把我们安到保安团,又没有编制,上级不给粮饷,天天在扛锅铲子,占其他部队兄弟们的便宜,闹得战士们像仇人一样,你看现在厨房天天给战士们吃的是什么?”
“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吗?你急什么?其他人都没说,你操的哪门子心?”于干一脸怒气。
耿进彪、裘小杰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原来是他们没有编制,在吃我们的粮食,难怪现在伙食这么差。他两一步跨进团部,怒气冲冲,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他们为什么没部队编制而成为部队战士,没有粮饷,天天在吃我们兄弟们伙食,于团长,你要交代清楚,否则,我们马上向司令部讨说法。”
“你们不要急,不要伤和气,都是自家兄弟,有话慢慢说,他们是保安团一支特别训练的部队,现在刚进来,我这不正在向上级请示编制吗,马上就会解决,你们给我几天时间。好,你们回去吧,做做战士们工作,忍耐几天。”于干说着,豆大汗珠往下滚。
“哪这么容易打发啊,我们可是正规部队,不像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你认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啊?那么容易骗啊!”耿进彪说。
“那你们想怎么样?”于干想以团长压一下,“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懂吗?”
“那我们要是不服从呢?”裘小杰说,
“军法处置。军人就要有铁的纪律。”于干看不得他们在他面前逞强。
“那我们就等你军法处置!如果战士们闹起来,我看军法处置谁。”耿进彪、裘小杰一扭头,怒不可遏去了。
中午,就餐号响起,“三军”战士齐聚餐厅,野战军战士们围成一道墙,拦住令雨生部战士们,不准他们就餐,保安团战士拿着碗筷,整齐的站在那里,看着对方“两军”阵势。令雨生部是特训部队,个个武功了得,他们哪忍受得了,气的手痒痒,他们不知详情,认为是对方欺负他们。野战部队个个身经百战,把生死置之度外,早就对编入保安团义愤填膺,就是没机会开打。“两军”都不是“怂角”,令雨生部蜂拥而上,冲将过去,野战军耿进彪、裘小杰一声号令,
“打死这些没有编制的野种。”
令雨生指挥战士们,操起锅、碗、瓢、盆砸将起来,野战部队的战士将饭、菜使劲往对方头上、身上泼,几个战士用瓢子舀起汤往对方身上浇,裘小杰、耿进彪说,
“弟兄们,他们没有编制,天天吃我们的份子饭,喝我们的血,他们就是没娘的孩子,是于干圈养的一群野狗。”
他们越打越凶,不一会将整个餐厅砸个稀巴烂,令雨生部认为受到极大侮辱,怎么忍得下这口气,个个拿起枪,来真格的了,野战部队更是不服软,把机枪架了起来,准备扫射,双方子弹上膛,一触即发,正在僵持着,突然,保安团那边一发子弹击中特训连前面一个战士左肩,鲜血直流,特训连战士一哄而上,“噼里啪啦”打将起来,野战军机枪“嗖嗖嗖”一梭子弹扫了出去,餐厅对面窗户玻璃打得粉碎,躲闪不及的士兵被打死了三个,营房、餐厅乱成一团,部分士兵正在打“肉搏战”,“三军”战士都参加了战斗,除了死的,一半以上士兵都挂了彩,个个衣服不同程度被撕碎,“残鳞败甲”随处可见。正在激战时,于干、何伟,和其他几个人急急赶到,见此情景,于干朝天开枪警示,何伟对靳小宇、赖寿荣使了个眼色,他两迅速捡起地上四支手枪,匆匆离开。于干正在收拾残局,孙大人、曹元一干人赶到,跨进营房,满目疮痍,一片凄凉,到处血迹斑斑,几个被击毙的士兵横躺在地上,一个人眼睛还睁得老大。
孙大人指挥各方回去洗浴,尽快将营房清理干净,修复、更换损坏物件。
下午,孙大人亲自召开“三军”领导、部分代表座谈会,了解这次“武斗”原因,令雨生介绍,
“我们是于团长专门训练的一个连,营房驻地在顾山,以往,他准时派人送去粮饷,这次已经近一个月断了我们粮饷,战士们五天未进一粒米,我来要,于团长也不给,无奈之下,战士们进城来了,于团长把我们暂时安排住在保安团营房,今天,野战军阻止我们用餐,就打起来了。”
“他们没有编制,不能算军人,他们混在部队,吃我们的伙食,弄得我们每天吃的是粗粮淡饭,现在我们也快断炊了。”裘小杰、耿进彪理直气壮的说。
“这事,我们保安团根本不知道,哪来一个特训连,他们的建制属于哪个部队,编制在哪,粮饷谁供应,于团长私自训练部队干什么?难道想与国民党分道扬镳,另立山头吗?孙大人,这必须请于团长讲清楚。”何团副言如刀逼。
“何团副说得对,于团长,你为什么私自训练部队,粮饷是哪里供给?”孙大人说。
“这是怎么回事啊,于团长?你不是说我们是正规军吗?怎么连个建制都没有,害得我们天天在分吃其他部队兄弟们的口粮啊?你必须给我们兄弟们一个交代。”令雨生怒气冲天。
“是啊,于团长,你私自训练部队的目的是什么?你想与党国为敌,另立山头做山大王吗?”耿进彪、裘小杰说,他们是野战军,怎么会把你小小保安团团长放在眼里呢!
于干脖子青筋直鼓,汗如雨注,无辞应对,支支吾吾,词不达意,掏出手帕,擦着光溜溜头上的汗珠,
“我只是想,保安团人员不足,训练一支队伍,以后补充到保安团,以防新四军打来时,兵力匮乏。”
“此由此理,你吃的党国的饭,穿的是党国的衣,不恪尽职守,专心为国,反而包藏祸心,私自训练部队,图谋不轨。该当何罪?”孙大人说。
“我一时糊涂,考虑不周,愿听大人指教。”于干说。
“于团长,你给特训连的粮饷是哪来的啊,还没说吧!”何团副追问。
“孙大人,这个问题我会后向你说清楚。我是有苦衷的。”于干说。
“那好吧,各自回去做好自己部队战士们的思想工作,不得再生是非。”孙大人把这么大的事件定位是非,不了了之,在“三军”引起强烈不满,为日后带来祸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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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何伟、靳小宇来到尹瑞松办公室,靳小宇将四支短枪交给小邱,尹瑞松紧紧握着何伟的手,
“你们这是雪中送炭啊,我代表新四军指挥部谢谢你们。”
“这是我们一点微薄之力,推翻伪政府需要我们大家共同努力。”何副团长说,“昨天中午,在保安团营房,‘三军’开战,把营房打得千疮百孔,一片狼藉,死了四个人,轻、重伤无数,他们进行肉搏战,个个褂子撕得像鳞子,裤子撕得像裙子,大多数弄得血肉模糊,这才第一次,我看好戏还在后头。”
“好啊,堡垒最怕内部攻破,你说得对,好戏在后头。唉,你刚才说‘三军’什么意思啊?”尹瑞松说。
“保安团、野战军两个营、最近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特训连,连长叫令雨生,说于干私自训练的部队,营房驻地在顾山,最近断了粮饷,跑到城里,于干安排住在保安团,他们没有建制,上面就没有军饷,所以,他们空吃保安团、野战军伙食,导致昨天打起来了。”何伟说。
“太好了,不攻自破,我们正准备去顾山找这支部队呢,这不需要我们费任何力气,他们倒自投罗网,先打起来了,真是天助我也。”尹瑞松哈哈大笑,“何团副,你看啊,现在保安团内部‘槽里无食猪拱猪’,这是我们做工作的最佳时期,请你和靳小宇等人商议一个最好方案,多做令雨生工作,看能不能把他再争取过来,野战军那边工作不太好做,在保安团扩大范围,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
“好的,我们回去商量。”何伟说。
各乡、村民兵自卫队队长、农民协会会长在桐江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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