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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藏春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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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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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十 一 章
那天汪美章在城里开完联防会后,拜别岳父大人回家。一路闷闷不乐如丧家犬,绞尽脑汁盘算回去和孙凤仙这一牌怎么开。他设计了很多方案,毕竟他情场老手,玩过许多女人,对付女人他是有一套的。但又想这次到底是自己老婆,她又是孙家大小姐,县太爷的令爱,回来时岳父还要她回家休养几日。假如她回娘家把真相告诉她家人,那还不炸锅,他们不把我活撕了也要蜕一层皮啊。越想越怕,唉,怎么办呢?本想回家哄哄,给她点甜言蜜语,晚上再柔情似水把她搂进怀里,给点甜头肯定就没事了。哪知往深处一想,麻烦了,摊上大事了,怎么收场?一头雾水,还真象只无头苍蝇——没方向了。他这就没敢直接回家,先找几个人商量商量。
他来到胡大牙家,大牙内人贾筱慧出来迎接,手执一块一尺见方的绣花红绫手帕,左手绕到右手来回盘弄,扭着水蛇腰,脸上的粉随身子舞动的微风轻轻洒落,人未开口先露出两颗饱满的金牙,一副狐媚的娇气,
“哎哟,二爷光景,是哪阵子风把你给吹来了,怪不得我家门前树上今早喜鹊就叫个不停呢,原来是有贵客到啊!”说完“咯、咯、…”一阵狂笑,二爷被她那两颗金牙弄得眼冒金花。怪不得人说:“穿花鞋把脚翘,镶金牙喜欢笑,戴手表把袖闹,穿花衣。”随后双手接过二爷的帽子挂在衣帽架上,
“唉,大牙,你看是谁来了。”话音拖的老长,娇声柔气,撩得人心痒痒的。
大牙从后院里出来,“汪二爷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想必有什么重要事情!”
胡大牙是朋友圈里的绰号,本名叫胡喆,30来岁,中等身材,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为人本分,从不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说话中肯,对汪美章他们所做伤天害理的事也看不惯,时不时提醒他们不能做危害乡邻的事,兔子不吃窝边草。特别是汪通日军他更痛恨,日本飞机连续轰炸桐江,伤及无数无辜人性命就是汪美章通风报信。他知道汪这么晚来肯定又没按好心,又要做什么坏事。
汪叫人找来二狗——陆小民,严江,秃头——陈五。已是亥时,万籁俱寝。他们都不知汪美章从城里开会回来有什么急事。都睡眼惺忪地看着汪,等他发话。汪美章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在陈寡妇家发生的事说了个透。看官是傻子也听明白了,这是向他们讨招来了。他们这才如释重负,仰天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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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十 二 章
一贯为他出谋划策的军师二狗说,“老大还是要回家看看嫂子怎么想,气消了没有,你必须嘴要甜点,温柔乡里解决问题。”说着露出两颗大瓢牙狰狞地笑着。
听到此说,汪二爷心如灌蜜,美滋滋的。心想这是我的长项啊。今晚我多喝几杯,回家洗个澡,提高一下那方面的要求,趁酒兴,把她紧紧抱着,亲她、吻她、揉她、摸她,等她高兴了才,他在编制一套完整的讨好老婆的**计划,沉醉在近乎完美的欺骗、狡诈、失去人性的***狂的美梦之中,不时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贾筱慧是风月场人,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汪美章造访,还有二狗、秃头,不能不给面子,就到厨房忙活起来,不一会功夫几道菜做得像模像样,色、香、味俱佳。就在汪美章和二狗他们商议对策时,胡喆端着菜进来,他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二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啊,啊,什么?”汪美章陶醉在与老婆的温柔乡里,做着美梦,没听清大牙说什么。
秃头傻头傻脑,人称二愣子,也不知啥话能说啥话不能说,冷不通来了一句,“二爷就喜欢采野花呗,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这话二爷不爱听,人家正骑在墙头上,不知从哪边下,你不是给他一个晴天霹雳吗!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采你姑姑、妹妹、小姨子了吗?”
胡喆见二爷翻脸了,赶紧转移话题,
“二爷今天刚从城里开会回来,有重要任务商议,我们还是先让二爷填饱肚子吧。”
二狗见菜已上桌子,垂涎三尺,眯着狗眼,急忙拿起筷子,夹一大块肥肉就往嘴里塞,油裹着口水往下流,嘴塞满了都说不出话,半响才缓口气,
“二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先填肚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杯觞交错,你来我往,汪美章早把所发生的事忘到九霄云外,醉醺醺已是鸡叫三遍,快五更天了,胡喆时时头脑都清醒,
“大哥已太累了,为工作也不能伤了身子,这都快天亮了,大家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吧。嫂子在家把洗澡水都备好了,正等你呢。”
汪美章乐了,一手搭在二狗肩上,一手搭在秃头肩上,几个人醉醺醺踉踉跄跄扭着秧歌步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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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十 三 章
孙凤仙走出陈寡妇家,天昏地暗,总觉得人都是飘的,脚都不着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到了家门前,一屁股坐在八桠树下,瞅着灰色的院墙外一只灰色的老猫正在灰蒙蒙的夜色下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朝她走来,它的眼里充满恐惧而又那样的迷茫,可怜的猫啊,你到底怎么啦,是什么搅乱了你的生活,麻木了你的神经,掏空了你的躯体,使你这么的无助、无望、无神、无情、无力,只剩下没有任何光泽和活力的躯壳。这是孙凤仙眷养了十几年的猫,平时孙凤仙孤独时就和它一起打发时光。它轻轻地依偎在孙凤仙的身边,用舌头无力的**着她的手背,她只觉得一阵冰凉而无任何感觉,连它的口水都失去了温暖。孙凤仙把它紧紧搂进怀里,以期慰藉她那紊乱的思绪。然而它并未给她以抚慰,而是躺在她怀里一点一点的减弱了呼吸,连最后一点温暖也失去了,终于停下了呼吸,悄然离去,它走得那样平静而又安详,没留下任何眷恋,没带走任何希望。也许这就是上帝安排它的生命终该到此吧。
孙凤仙感到一种莫名的失望,难道这是神灵给我的提示,难道是上帝在向我召唤,难道这就是我的下场?越想越觉得可怕,慢慢的觉得**在粉碎,灵魂在升空。她轻轻放下老猫,解开发夹,微卷的头发象一帘瀑布披撒下来,遮盖了她的整个后背。她开始哭了,声音是那么的微弱,有气而无力,没有泪水,只有嘶哑,她的泪干了,声音哑了,没有了,只留下呜咽和抽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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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十 四 章
她的儿子见父母到现在都没回来,就起来尿尿,轻轻推开父母的房门,一看无人,回房时隐隐听到有人在门外抽泣,虽然害怕但还是靠近门听听,从门缝里昏暗的月色里树下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黑桩,还在哭泣。孩子毕竟是孩子,小时候经常听鬼怪故事,这会到真的灵验了。他倒吸一口凉气,啊呀一声大叫了起来,
“啊呀,有鬼啊,快来人啊。”
孙凤仙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从恍惚中惊醒,说时迟那时快,突然跳起来,
“什么鬼?鬼在哪里?”说着就像发了疯到处乱摸乱找。“鬼!鬼!鬼!有鬼。出鬼了!”
儿子在里面喊,她在外面叫。越发凄惨,令人毛骨悚然。
汪美章东倒西歪跌跌撞撞来到家门口,星稀月朦中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只见一个黑影子在门前乱舞,头发随晨风飘逸,是人还是鬼呢?不禁身子象筛糠一样,胆都快破了。醉意中又听儿子在屋里喊“鬼”,难道真是鬼吗?
孙凤仙看到有人来了,饿狼扑食般一把抓住汪美章,“抓住了,抓住了,鬼,鬼,鬼!”
儿子汪弘从门缝间看见朦朦胧胧的月色下两个人正在扭打,按身材和个子判断是父亲,但那个“鬼”是谁呢?待确定是父亲后便“咣当”一声拉开大门,冲上前去帮父亲抓“鬼”,汪弘插后腰将“鬼”抱住,这一抱不打紧,倒是这“鬼”身上的熟悉的味道和香气使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这那是什么“鬼”呀,分明是母亲的味道,汪弘从小躺在母亲怀里含她的奶长大的,怎么可能不熟悉这味道呢?他扑通一声跪倒地下,抱住母亲的双腿,
“妈妈,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你说出来,儿子一定替你报仇!”
汪美章见状拉起儿子,抱着老婆连拉带拽,
“我们回家说好吗?儿子赶快回家,村里人还在睡觉,不要吵了人家。”三个人回到家里,关起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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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爷爷自从把几个儿子分开以后,他们各自持家过日子。爷爷扶持老四正和经营着豆腐坊和醩坊,好酒不怕巷子深,南商北贾,四邻八舍都来买点豆制品、沽点酒,生意做得水生火起,家俬越来越大,在八里一带很有名望。但古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一家饱暖千家厌。汪美章的贼眼又瞄来了。
这天,夕阳西下,瑟瑟秋风吹在脸上,有点凉意,爷爷从小河沟稍饮后便象往常一样赶路去八里,今晚是下弦月,天渐渐暗下来了,刚到一棵松,坟岗里窜出三个蒙面人,手持斧头,菜刀,向爷爷扑将过来,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说时迟那时快,爷爷一个旋转,“嗖”的一声抽出背后竹烟袋,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蒙面人的手。爷爷学过一点,以求自保,就一直玉韫珠藏,锋芒不露,所以没有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他一烟杆迎风挥出,急如闪电,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一个蒙面人咽喉。烟杆还未到,森寒的杀气已刺碎了西风!只见那蒙面人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一棵树干。爷爷的人与烟杆已合而为一,逼人的杀气,摧得枝头的松针(松叶称松针)飘飘落下。
三个人见状,瞬间排成三角形,连攻带守,方圆三丈之内,已在斧头、刀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好汉不必蒙面,我是本分庄稼人,钱没有,命也不值钱,请问你们为何挡道?”
“不用啰嗦,路是我们开,树是我们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一个人捏着嗓子。
说话档口,一斧头劈来,爷爷身子一闪,躲过,顺势来一“黑虎掏心”,对方用力过猛,一个“散步”与爷爷擦肩而过,爷爷左脚一伸,绊住对方右脚,对方一个“饿狗吃屎”,向前一栽,身子一圈,一个跟头翻过去。另两个背靠背向爷爷包抄过来,爷爷迅速舞起烟枪,宛若蛟龙戏水,杨柳临风,快似流星,乾净俐落。纵身一跃,凌空倒翻,一杆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两个蒙面人当头洒了下来。
爷爷虽懂两套,但恶虎也怕群狼。二十多分钟过去,终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撂倒,二人将爷爷按在地上,一个人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条往爷爷眼前一放,粗声大气,“今天我们不是索命,而是取财,识相就按我们所说,准时把钱送到指定地方。如果撕票那我们家老爷就不客气了。看着办吧,二爷。把他放了,我们走。”
爷爷猛的一翻身,来个“鲤鱼打挺”,刷一下将烟杆打过去,正好砸在后面那人后脑勺上,“啊呦”一声,用手朝后一摸,一个“窟窿”,鲜血直淋。三人慌不择路,头也不敢回,顺河湾坎子一溜烟逃走。
一棵松是个坟摊,是块阴地,四五百坟冢,前不着村,后不靠店,几十棵百年老树,灌木、荆棘丛生,距村庄一里多地,阴森可怕,平时很少有人来。是狐狸、野兔、獾子的风水宝地。西邻一条小河,南北流向。河上一座小石桥,三四百年历史了。桥西头立捐资修桥“功德碑”,碑两侧一副对联,已斑斑驳驳:
桥架东西,迎送来往客;
河流南北,浇灌老幼苗。
自西向东一条羊肠小道是西山人们出门的主要交通要道。每到傍晚太阳落山后,行人路过总提心吊胆,头毛都竖起来。晚上,狐狸的叫声最可怕,闻声丧胆。是土匪打劫的首选之地。西乡土匪是兔子跑麦田沟——老路。三人跑了一程,在下游一个水丘停下,从河沟里招点水把“窟窿”洗了一下,顿觉疼痛难忍,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栽倒了,另两个急忙将他扶起,像背死狗一样背着,急速跑回。
爷爷打打身上的灰,别好“家伙”,将纸条捏在手里,晕晕乎乎来到八里,借着灯盏挂子(菜籽油灯,用两长两短四根竹签做的,上面放一个圆形铁制灯盏窝子装菜籽油,棉花捻一个焾子放进灯盏窝里,点着挂在墙上,也可放在桌子上。)的光,看了三遍,肺都气炸了。猛一拳砸在墙上,惊“玉皇”,动“土地”,警“飞鸟”,一块土坯(砌墙的,就是现在的砖)被砸碎,碎土直翜,一个钵子大窟窿,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一声怒吼,
“苍天啊,还有没有王法呀!这些乌龟王八孙子,阎王怎么就把你们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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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爷爷一夜没合眼,翻来覆去不成眠。鸡叫二遍,他起来了,洗簌完毕,抽了一袋烟,扳开大门,趁着月色,踏着露珠来到御喜厅。小太爷没起床,爷爷在书房等候。小太爷知道这么早爷爷来肯定出大事了,赶紧起来,洗簌后来到书房,爷爷忙起身,小太爷示意落座,忙问,
“这么早来,出什么事了?”
爷爷把纸条递给小太爷,“他们瞄上老四了。”
“这还真是个事。这帮土匪丧尽天良,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看清他们是哪帮子的吗?”
“没看清。个个蒙面,说话是憋着声音的。”
“对了,肯定是熟人,说话憋着声音是怕你听出他们。”
爷爷摸排了一下西乡土匪就那几伙,最后认为还是汪美章一伙的可能性大。
小太爷也是这么认为。“别急,慢慢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先去吃点早饭。”
小太爷领爷爷来到西门吊桥头东边的一家茶馆,这是小太爷的定点早餐店。
茶馆是两层木楼,上三下三,座落在清溪河畔、吊桥头,两中年夫妇经营,顾三个小把戏(男童服务员),生意很红火,早上三点左右就开门,晚上十点才打烊。南商北客、市井贵胄、挑夫卖菜的都喜欢来吃几个点心喝口茶,特别是春季三两文人墨客携手同来,一边品茶一边赏
“清溪春涨”之美景,宋代诗人王之道《清溪》诗
画桥雕栏接招提,新有幽人傍清溪。
千顷净明天上下,两奁光映水东西。
飞楼涌殿参差见,古木修篁咫尺迷。
此景此时君信否?绿杨影里啭黄鹂。
就是在此作的。
尤其是茶馆专营的“小红头”倍受青睐,它历史悠久,是地方特色传统名点,体形象蟠桃,又如同盛开的石榴花状,小而圆,大如钱,在它顶尖点上杨梅红,故名“小红头”。
小红头是清同治年间,桐江人淮军将领、广东水师提督林大帅统帅军马驻山东,水土不服。光绪年间朝鲜发生内乱,要求清政府出兵平乱,清政府应邀特派林大帅率兵前往。这支部队由于常吃又冷又硬的麦面馍,食欲大大减退,战斗力锐减。
“林大帅,你看今天战士们又吃不下,三分之二的馒头还在。他们已经很久这样了。”厨师单一同汇报。单大厨也是桐江人,与林大帅是老乡,关系很密切。经常把战士的要求向他反映。
“这确实是个问题,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大部分都南方人,吃不惯这冷麦馒头。如此长期下去,战士们恐怕连身体都搞坏了。”林以“爱兵如子”著称,看士兵这样,一筹莫展,心急如焚。“一同,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改善改善伙食?”
“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总不能把麦子变成大米吧!”单大厨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好,我们一起到战士们当中了解了解,看他们想怎么吃。”林大帅拉着单大厨就走。
连队士兵们见林大帅和单大厨一起来了,不知所为何事,个个唉声叹气,没精打采,抱怨伙食问题。
“你们说说,有没有法子改善伙食?把冷麦馒头改进一下,你们和单大厨商量商量,群策群力,‘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你们说是不是啊?”林大帅乐呵呵的说着。战士们觉得和蔼可亲,气氛很和谐,就七嘴八舌不停口,出谋献策,这个说这么好吃,那个说那么好吃。相当大部分战士想吃家乡的油糖烧卖。单大厨认真听,用心记。回到厨房,单大厨反复研究,仔细琢磨,博采众家之长,就将原来的麦面馍改制,加上糖、油、金桔等精心仿制成油糖烧卖,送到连队,战士吃了觉得十分香甜可口,食欲大增。于是部队精神大振,战斗力大大增强。单厨师把仿制的油糖烧卖送给林大帅品尝,
“哎呀,老弟啊,你真是神厨啊。你解决了全军将士的天大问题呀。民以食为天嘛,吃不下饭哪能打仗呢!”林非常高兴,赞叹不已。
“这也是集体智慧,众人拾柴火焰高嘛。更离不开你的领导高明。”单大厨说着。
林拍着单大厨肩膀,两个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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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朝鲜平乱归国后,随军厨师单一同回到家乡――桐江,在城里开了饭店,在他原来的油糖烧卖的基层上进一步改进配方,用白细面馍心,白砂糖、鲜猪油(板油)、适当比例的桂花、金桔、青红丝、豆粉等作辅料制成糊状,用白面皮包成成人拇指大小的蟠桃形,在顶尖点上杨桃红,用旺火蒸熟便是“小红头”。讲究的馈赠亲友就买用精致竹篓装的,每篓22个,里面大红纸衬着,两篓一对。因此,“小红头”名声大振,驰名于世。三、两老人清晨进来倒上一杯老酒,点上几个米饺子和小红头,那滋味才叫个爽呢。
茶馆老板娘就是单一同的第三代传人。她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美目流盼,秀挺的瑶鼻,秀雅绝俗,神态悠闲,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犹似一泓清水。她精明能干,手脚麻利,系石墨蓝泛白色牵牛花的短围裙整天穿梭里外,显得格外协调。
她的丈夫――小老板三十来岁,性格温和,笑容可掬,整天坐案板,手艺精良,面食、里酥、外酥样样娴熟。特别是他睿智的头脑和成熟的处事令人刮目相看。
小太爷和爷爷到楼上找了一个靠窗可以俯瞰清溪的位置坐下,二楼通常是稍有身份、文人雅士坐的,急着用点餐赶时间的基本在楼下。小太爷叔侄俩刚落座,后脚保安团团长于干就带几个弟兄也来喝早茶。这才叫“冤家路窄”,爷爷和小太爷感到好像是癞蛤蟆爬到脚背上,实在不是滋味,非常扫兴,但既然坐定了,就是吃苍蝇也得忍着。于团长一贯喜欢在属下面前炫耀自己面子有多大,上面谁,谁,谁都是他朋友,见小太爷、爷爷在此,迈着企鹅步子,肚子上的肥肉一晃一晃的,来到小太爷这里,对着手下介绍说,
“小太爷早啊!弟兄们,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们这里德高望重的小太爷。”
小太爷头都没抬,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见过,见过!”拈起一粒瓜子,“咯嘣咯嘣”嗑起来。爷爷刚吸一口烟,吐出三四道烟圈,一道大的正好套在于干嘴上,就像给他的嘴巴上一道铁箍,于干手一挥,烟圈弥散。
于团长一干人在邻桌坐下,
“来四碗馄饨,清汤的,一盘米饺,一盘小红头,外加胡椒面一听。”于干吆喝着,四道特色小菜是店家自制,免费送的。
“哦,还有上等花茶,老酒一壶。”高挑个说。
立等,老板娘四碗馄饨上桌,却未带筷子。于团长本性是个好色之徒,看着这馄饨却无法吃,就想来挑逗老板娘,
“一塘鱼乱泛花,又无网又无叉,”
刚好老板娘两胳膊微卷送四道特色小菜、一盘米饺、一盘小红头上来,听团长这么一声就接道,
“你两眼望着它(她)”。
他们在城里是本分做生意,老板娘虽有几分姿色,往往引起心术不正的人挑逗,但她都以犀利之语相对,从未有人能沾到便宜。在坐的几个士兵都叹为观止,一个胳膊上放两道菜,手里端着一大盘饺子稳稳当当,不泼不洒,真实好功夫。他们见团长在她面前说话又没占到上风,都嗤之一笑。小太爷和爷爷见他们就是流氓地痞,粗鲁之辈,庸俗之人,也不发话,爷爷闭着眼在抽烟,小太爷不抽烟,他慢慢就着瓜子在品茶,眼睛不时瞅着栖身在清溪河边一枯木上的老鸦,那么吃力的在窝边啄食什么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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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高挑个子夹一个芝麻馅小红头往嘴里一扔,
“嗷呀,好味道。”边嚼边说,
“咱们团长打仗是猛将,在团里是一言九鼎,今天却败在一个女子,我都替你不服,你得想法整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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