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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其余的显得太过渺小,几乎视而不见,或者可以忽略不计;想要单凭脑子把它们记下来,显然是异想天开的。如若一意孤行,刚愎自用,到时候还会为虚假的感觉和潜意识所欺骗,徒增烦恼。
可行性只有一条,那就是我可以过目不忘,但问题我不是王语焉,不过,关于这个事没什么好懊恼的。男爷们应该要坦然面对前途艰险,不能一遇到困难就想要变成一个女人。我如此告戒自己。
我遇上的各种困难实在太多了,而且大多都是之前想都没想过的;而最痛苦的是,还不能跟人交流。因为我的原始同伴出的主意,听了以后会让人想要一头撞墙,但我一头抬头又找不到墙,又会想要造一堵墙,至于怎么造一堵墙,我又不能去问我的原始同伴,他们会给我出个主意……
这是个让人极度烦恼的恶性循环,所以那个时候我总是要加以各种古怪的思维,来开导自己,以至于到了我后来变得能够跟自己说话了……
在寻找宝贵食盐任务的第二天,待我所有的伙伴整装待发后,我们又从悬崖边上的宿营地,重新踏上了征程。我计划向回走,然后渡过这条河去,接一直向南走。这是个笨办法,不过在我看来,那样的话是肯定能到达海岸的。
我的原始同伴,兴高有点采烈,他们把这当作是一次原始郊游。这样的心态就很好,不能因为随时会丧命而变得垂头丧气,对于这一点我必须象他们学习。可问题是我脑子里有太多的东西,这才是我跟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而不是生理上的。
就连昨天晚值了夜班的大耳、长腿和小弧,看上去也没有显出任何的怠倦,特别是小弧,丫的因为得了这个别具一格的名字,有点喜不自胜,老冲我抛那种诡异的原始媚眼。
小弧抛媚眼的时候,眼线一紧一松,貌似放电;突出的嘴向外驽,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如雷击出。
两下配合起来可以算是电闪雷鸣,害我脚下一打滑,差点摔倒在地。幸亏吗哪在一边扶住,不过这次她下手有点生硬,我能感觉到。于是,我立刻明白了,这姑娘是有点不高兴了,所以说这个可以叫原始的醋意。
我就主动伸出手去,抓住吗哪的手,她没有反抗,于是我就用手指尖轻轻地在她的掌心上划了两下,然后这姑娘就立即心花怒放了,扭头给我来了个姹紫嫣红。这招对吗哪百试百灵,但在之前的世界就要甚用,会被骂“十三点、轻骨头或神经病!”
我们向回走,过了河流的弯角,然后到达了一个水流不是这么湍急的地方。这地方两岸相距大约10几米的样子,于是准备渡河。
因为我们身上有很多东西是不便浸水的,而且我的这些原始同伴也不悉水性,这样一来渡河就有些困难。必须要制造一个木筏。木筏这个东西,只需要把木头用藤条捆在一起就可以了,这里遍地都是材料。
问题是,我们这么多人就需要造一个很大木筏,这不现实。造这么大木筏就不如造条船,而造船就不如造座桥。最后我想了办法,就是造了一个比较小的木筏,然后在它的两头绑上藤蔓,那样的话只消使点力气,就可以把这木筏在两岸间拉来拉去,作摆渡之用了。
于是,我们就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做这些事对我们来说小菜一碟,我的原始同伴对捆东西这个项目很在行,既结实又牢固。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完成了一个能容纳两个人的木筏。
我的原始同伴都很怕水,所以这次我只好身先士卒。我过去生活在岛上,所以对游泳这个事很在行,一个扎猛子下去,就能出现在前面17~18米的地方;所以这十几米,我根本不放在心上,怕的是水中的异物。
对面是茂密的原始丛林,视线都被阻挡住了,四周静悄悄地,我在河岸边观察了一会,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便展开了身子,在同伴的紧密注视之下,拽着藤蔓跃入水中。
我跃入水中,发现此处的河水出奇的阴凉,还能闻到水中浓郁的青草气味;通体浸在水里的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一愣神之际,又听到“扑通”一声。
原来是能子跟着也跳了下来,小家伙跳下来的水花溅了我一脸,然后轻叫了两声,加快速度向前游去;小样,想跟我比赛?我也不甘示落,撒开了膀子,跟了上去。
我不断加速终于在离岸2米的地方把小家伙逮到了,丫的就这么点狗刨式,还敢跟我比?
我爬上岸,第一件事就是把藤蔓的一段栓在一棵树上,第二件事,探出脑袋望向河岸边的茂密丛林里。
这时候,八、九点钟的阳光洒下来,空气中有潮湿的腐叶味道,周围静得可怕,能听得见自己呼吸的声音,间或从森林深处传出一两声鸟叫,但是循着声音望去,却看不到任何鸟儿的身影,叫人有些心里发毛。
………………………………
第六十六章 深入丛林(上)
我们就象事先说好一样默契,能子负责警戒,而我则负责把对岸的人拉过来。
第一个被拉过来的是大颧骨。大颧骨是个原始妇女,她的颧骨很大,暴凸在外面,配上突起的嘴和宽厚的下巴,一点也不象个妇女。正因为如此,大颧骨的力气大极了,在正个部落里的女性中名列第一。
象大颧骨这种人,可以去练习投掷运动,如扔铁饼、铅球、链球、实心球,都有冲击奖牌的可能性,也可以去练习女子摔交和柔道,因为她身体象个柏油桶,上面下面是一样的,而且四肢粗短,这种人如果四肢着地,伏在地上就象一头大海豹。
大耳和大嘴几个好容易把大颧骨弄上木筏,然后又使劲地把木筏向我这边推。一见木筏浮了过来,我立即揽过了藤条,使出吃奶的力气拉了起来,大颧骨重极了,连在一边的能子也咬住藤蔓,使出浑身力气帮我一起拽。
我拼了老命才把大颧骨给拉过来,她着地趴在木筏上抓着死死不放,象头大海豹,喉咙里还哽咽着“水……水坏……坏……”我连哄带骗把她从木筏上弄了下来。
刚一下地,她就又“呜呜”哭了。我傻眼了,没想这么五大三粗的人,会被水给吓哭了。不过这可以证明,大颧骨的外表象坚硬的石头,其实是个连流水都害怕的妇女。
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摩大颧骨那宽厚的背脊,嘴里说:“水坏!水坏!坏!”我恶毒地诅咒水,就如同小的时候,我的母亲诅咒把我磕痛的板凳一样。
我抚慰了她好一会,大颧骨才从对水的恐惧中恢复过来。接下来的事她就帮了大忙,大颧骨虽然怕水,但力气很大,做不救生员,但是可以做纤妇。有了大颧骨,拉木筏的时候,我就不用使力气,并且很快把其他人和物品接二连三地拉了过来。
另一个怕水的人是大力,他是倒数第二个被拉过来的。大力整个身体都趴在木筏上,张开了四肢死死地抓住木筏,不光是双手,连脚丫子都曲着使劲;整个身体成一个大字型,象一个风筝。
看到这个情形,会叫人产生错觉,以为大力这是在月球上,是没有引力的,假使他一放开手就会漂到半空中去。但事实上,他是在地球上一条河流里的木筏上。到了对岸大力还死活不肯下来,于是我们几个人把木筏拖上岸,这才把大力和木筏分开。
除了大力和大颧骨,其他人要方便的多了,总共用了2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千辛万苦地渡过一条10几米宽的河流。这让我哭笑不得,我的原始同伴太怕水了,有必要给他们开游泳这门课,游泳这个项目很好强身健体,还能清热降温、祛除寄生虫。
等到所有人都上了岸,我们正式进入到密林中。这实际上是我第一次进入到原始丛林,因为之前,我都是沿岸行走的。而且这里的植被要比我以前见过的树林茂密的多,是一个巨大的植物王国。
在这个植物王国里,成千上万种植物用几千种深浅不一的绿色冲击着我的视觉感官,树叶的形状千姿百态,合着复杂的纹理构造,哪怕将我所有知道的植物种类都罗列出来,也无法描述眼前的情形。地上匍匐着各种藤叶枝蔓,从树干根部的阴影里顺着巨大的树干向上攀爬,在头顶上织出密密的“窗帘”,把整个丛林填充得密不透风,深色的附生植物,如苔藓、地衣或蕨类植物,任意地附着在任何所能够容纳它们的地方;在这里很难发现花朵的踪影,仿佛所有的树木在抽枝散叶出一派繁盛的刹那被永远地定了格。
在这里抬头不见蓝天,低头满眼苔藓,密不透风的林中潮湿闷热,脚下到处湿滑。人在其间行走,不仅困难重重,而且由于蛇虫出没,因此也会变很危险。这里却是生物的乐园,不论是动物还是植物,是我所见过的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可比拟的。
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原始同伴,他们没有表现出一点恐慌的样子。看来比起丛林,他们更害怕河流。接着,我们排列成一字小队,上路了。
我们向前走,发现这里的密林并不如我想象那样难以行走,荆棘密布,不过只是有些树蔓藤条挡路,需要除去,这个工作有点费力,走在前面的大嘴不一会就累得气喘嘘嘘,于是我让大力和他轮换交替,以确保我们的前进速度。
队伍前面和后面,分别由能子和大耳负责关注着周围的动静,以保证有危险来临时可以尽快发现。
走了大约20分钟,能子就发现了情况,然后它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头顶上“淅沥桫椤”的声音。然后我也看到了,那是一群猴子,而且属于非常古怪的灵长类动物。
它们大约有5~8只的样子,另人惊异的是体色绚丽多彩,除了黄脸之外,屁股以及尾巴都是白色的,面颊处还有一圈白须毛,眼睛为深褐色,周围有黑眼圈,脖子有白色和栗色的条纹,下颌有红褐色的簇状毛,手和脚都是黑色,体毛是灰黑色。
这些猴子在我们头顶闹个不停,如同它们浑身上下的色彩一样,招惹耳目;我把它们叫做“黄脸白屁股猴。”
黄脸白屁股猴们爬在树顶或树冠处,嬉闹玩耍。跳跃的动作非常幽雅,前爪子伸过头顶,下肢劈开,如腾云驾雾般,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根树上,其间隔着4~5米。
我在下面就象在看一出马戏表演,这些猴子丝毫没有顾及到我们的存在。泼猴一般都是如此,先天机敏,知道没有威胁后,又会变得肆无忌惮。
我无意将去惹它们,但它们反倒变本加厉越闹越换;攀爬在是树顶,摇拽着枝叶“吱呀”乱叫,如示威游行般露出白屁股,仅欠在上面填上标语。
对此我很反感,自从上次我被一大群猴子欺负后,一直都耿耿于怀。于是我张弓搭箭,瞄准一只公喉的屁股,一箭射去。
如果是在梦中,这一箭一定是中了肛门,但现在不是做梦,所以被那只猴子躲开了,只射中了树杆。
………………………………
第六十六章 深入丛林(下)
那只受到惊吓的猴子吠了一声,从树冠处跌落下来,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又翻身抓中树叉,边叫边飞快的爬走了。见领头的猴子一去,顿时其他的猴子便也集体散去,不消一刻便猴走树空,留我再一次羡慕它们才丛林中良好的机动性。
这群猴子走了以后,顿时清净了许多,我们得以继续上路。但可怕的是,这一走竟然几个小时,直到完全迷失方向。
虽然我们只是想笔直的向前,但路上总有不少树木障碍,不由得我不改变道路,在连续的扭转之后,我渐渐恐慌起来。
我们在里面已经走了几个小时,但周围的景色仍然是让人不安的似曾相识,时间和空间在这个地方似乎在某个环节上错了位,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绿色轮回,走多久都是在原地踏步。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所以忧心匆匆,焦急中还无时无刻地不在提醒自己,时间的流逝。
惶恐随之而来的是口感舌躁,因为丛林气压偏低,湿度又太高,所以人容易因缺乏水份而头晕目眩,而我的原始同伴们亦是如此。我们没有带太多的水,没有水喝是最难受的了,连能子都要伸长了舌头,咧在外面。
另外这里也没有风,或者说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周围只有我们这些人踩踏地面,拨开枝叶,斩断荆棘的声音。
经管四周如此安静,我也是如此仔细地聆听,但还是没有任何水的声音。这个时候,任何泉水、溪水都能给我们莫大的帮助;但我什么都没听到,向大耳询问有没有听到水的声音,他也表示没有。
虽然途中我们也发现了几个水洼,但无奈里面泥太多了,而且这是死水,喝下去八成要拉肚子,为了喝口水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完了,这就很划不来。
之后,我越来越烦躁,因为口渴更因为迷失方向。这片森林太过庞大,而且树的高矮都差不多,即使爬上去,也不会有很好的视点。这样一来,我就需要想别的办法来确认方向。
我之前的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是个野地运动者,曾无数次跟我提起他是怎么在艰苦的环境,迷失方向的情况下,排除万难,为祖国赢得荣誉的事。我敢断言那其中添了油也加了醋,但确实让我了解了这方面知识。
按刑军的说法:“一但迷失了方向,一定要冷静,决不能犯傻,‘心急之下,挥刀而上,砍出一条血路,’那就完蛋了,必须要采用科学的方法。
可以有一块带指针的手表,用于将手表托平,表盘向上,转动手表,将表盒上的时针指向太阳。这时,表的时针与表盘上的12点形成一个夹角,这个夹角的角平分线的延长线方向就是南方。或者可以在晴朗的白天,找一个直杆,插在地上,用地面垂直,在太阳的照射下形成了一个阴影,把一块石头放在影子的顶点处,约过了15分钟后,直杆的影子就会移动到另一处,这时再放上一块石头,再将两块石头连成一线,向着太阳的南方,相反的方向是北方。再不然就看苔藓,茂密的一面应是南方,稀疏的一面是北方;最不济要就劈树,看年轮,年轮稀疏的一面是南方,年轮密集的一面是北方。
最后,我决定砍树,这虽然是个傻办法,但我们现在的情况是除了傻力气,别的没有,所以我们只好用傻办法。
我捡一块地方让大家伙原地休息,叫大颧骨和前女王砍起树来。哪知道天又不测风云,她们两个刚抡起斧子,砍了几下;暮然间,本来已经光线暗淡的丛林一下子又阴郁了许多,而周围变得更加昏暗了,紧接着就听到“轰隆隆”地一阵闷雷;不消一会,我们的头顶上响起了“噼里啪啦”,雨水砸落的声音。
雨水砸在树冠上,之后便飞溅折射开来,而溅落的水滴又落到别的枝条上再一次散溅,如此繁复,使得一开时候我们并没有淋到雨。甚至还让我产生了错觉,以为并不是这里在下雨,但几分钟以后,雨水开始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折射、散落到树林里。
这个时候整个丛林就象是一个巨大的淋盆头,从云端落到其顶端的雨水,经过了繁茂树枝的阻挡和过滤,变得更加散乱。以至于我在密林里看到的雨水从空中落下呈现的均是不规则的飞行轨迹,有的点滴,有的线淌,它们从任意的角度落到树林里,根本无处躲藏。
冰凉的雨水落到我脸颊、额头,顺着鼻子淌进嘴里,而落到肩膀、下巴、锁骨处的雨水则顺着脖子直接流到了胸口。我感到一丝寒意,同时看到身边的吗哪颤抖了一下,于是就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这姑娘有点羞涩,但是还是很自觉地靠在我身上了。
用不了一会,周围就立刻变得潮湿了,地上也开始有些泥泞,我让大耳点燃了火把,并让小弧用树叶把箩筐盖起来。
正在这时候,能子突然低声吼了起来,周围的同伴立刻紧张起来,大颧骨和前女王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我也顺着能子吼的方向看去。
昏暗的丛林中有两个圆点荧荧发光,我无法看清那是什么动物,只是感到它正在向我们这边靠近,因为它的眼睛不断地闪烁,那正是因为它在移动不时地被之前的植物挡住。
随着它慢慢地靠近,能子吼得更大声了。我们所有的人也都进入了战斗状态,周围的气氛变得凝重,我们所有人的都不出声,这片森林里,只有雨水打在植物上的声音;还有就是那只动物向我们这里走来的时候,踩在地上和触碰植被发出的“沙沙”声。
………………………………
第六十七章 丛林毒虫(上)
我全神贯注地注意着那个方向;但不停抖动的火光并不能照到那边,四周围安静另人窒息,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撰着弓箭的手心已经出渗汗来,我的同伴们亦是如此,神经全都如同蹦紧的弓弦。
这时候,这只猛兽显然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遂向我们这边发出更大声,类似于恐吓的沉吼,压过了能子的声音。它不时地低吼,一边靠近,到了离我们大约只有10几米的地方,我才透过树林,模模糊糊地有点看清,判断这是应该一只类似猫科类的动物。它的双眼在幽暗的树林中,荧荧发光,不时地张大嘴,对能子冲它威胁的吼叫,回以更加大声的反击。
通过它的眼睛,我感觉它慢慢地向我们靠近,我看得也越来越清晰了;它的体型不是太大,大概也就是美洲豹这么大,说它是豹子,又显得坚实,说它是老虎,那就更不是了,因为它突然间窜上了大树上。
它跳到树上的,稳稳地站住;一动不动,犹如一个模型,并死死盯着我们,似乎在寻找可趁之机,这个时候能子也不出声了,似乎知道一场饿战再所难免。这时候我看清这是一头披着黑色斑纹的猫科类动物,这东西应该是灵猫类的动物,只是要大得多。
这只灵猫似乎在不断思索着,我猜想它在想:是否要进行这场饿战。
史前打的都是饿战,不饿一般不打。所以说这取决与这头豹子,是不是空着肚子,如果光是为了打牙祭,那就不应该上来,因为我们人数众多,它搞不好要把命搭上。
最后,这只灵猫还是扑了上来,看来是饿急了。
它的速度疾如闪电,从那棵树上,飞跃着跳到了另一棵树上,然后再一次蹬腿,借着反冲的力道跳到地上,径直向我们这边冲过来。
这是我第一见到这么敏捷的食肉动物,它的落地竟是如此平稳,似乎都没有任何泥水溅起来。在当时,我来不及感慨,便毫不由于地拔箭射出;但我在一次估计不足,它的速度太快了,完全没有算好弹道,被它灵巧地躲过。然后它一刻不停地向我们这里扑过来,目标是相对瘦弱的小弧。
它撒开了腿向小弧扑过去,发出了大声的咆哮;勇敢的大力护在小弧前面,长腿和大耳手里紧握土矛在两旁伺机而动,由于天色太暗,如果把长矛抛出去,无疑是自杀行为。
这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我都忘记了拔第二根箭,只能眼睁睁看它扑向大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眼前飞速地划过一道箭影,向着那只巨灵猫后背飞窜而去,直到没入皮层。
“呜哑!”那只灵猫中箭后,发出巨大的惨嚎声,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沉寂的丛林;紧接着又扭动身体,改变了方向,在大力他们向它发动反击前,带着没入皮层的疼痛跃到另一棵树上,三窜两跳隐入到丛林的深处。
望着身边持弓冲我露齿微笑的吗哪,我还以感激式的笑容。看来这姑娘比我更懂得冷静。
这会我才松了一口气,浑身脱力般靠在了身后的大树上。此时我才发现,自己早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不过,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分不清那里是汗水,那里是雨水。
这时候,森林突然又亮了起来,似乎比之前还要亮,这是一种错觉,就好比在吃了黄莲以后再吃蜜饯一样,那时候的甜蜜犹胜一般情况下的好几倍。不过这种感觉也立刻把刚才的阴郁和另人恐惧的场景,驱逐散尽。我似乎能够感觉到密林外面明亮的天空以及和煦的阳光,甚至是雨过彩虹的绚丽,只是雨水还在不停地通过茂密是树枝流淌下来,如同一场好戏谢幕之后的掌声,久久不散。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大嘴,他迫不急待把嘴附在大的树叶片上,以解口渴,跟着其他人也都这么做了。
阴凉的雨水,从舌尖,至喉咙,再流到腹中,让早已口干舌燥的我,有一种异常滋润舒畅的感觉,并且也大大缓解了刚才的恐慌。我在喝水享受的时候,听到了“咄咄”声,扭头望去,原来是前女王没等我发话,就开始继续了刚才的工作了,并且在她的带动下大颧骨也跟着砍树。
不消一会两棵树被砍断了,我仔细研究这树的年轮,判断确认了方位,我想,这可能会有点偏差,但不至于回头路。事实上,为了谨慎期间,我早就让大耳在来的路上标上了记号。不过的心里还是在担忧:我们必须再快一点,不然很可能要在丛林中夜宿了,况且下了雨,如果没有干柴,生不起火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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