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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捉鬼奶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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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中,就是伙食管理员兼伙房中队的中队长闽婕,整个伙房的一把手。
见破天有事儿,晓玲先走了。屋里剩下了黄萍和破天。
“我昨天跟你说的事儿,你想的怎么样了?”
这个摔跤手,还不忘方便面的事儿。
“黄班长,都给你准备好了,一会儿你自己搬过去。”
破天从床底下拽出了那箱方便面。
“破天,你真讲究,以后咱们就是好姐妹了。有什么事儿,尽管说话。去吧,见到闽中小心说话。”
你个摔跤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哪回抓鬼的时候,老子就把你带上。
不打你,不骂你,我吓死你。
闽中就在现场办公室,伙房正门一进去就是。
这是一间全玻璃的透明房间,从这里看出去,整个伙房的操作间情况,尽收眼底。
伙房的狱警们,在二楼有自己的办公室,平时的时候,也经常在这个现场办公室里面。
一边指挥犯人生产劳动,一边监视着操作间里面劳动现场的情况。
在门口喊了报告,破天进了办公室。
两张办公桌对面坐了两个人,另一个坐在沙发上,这就是伙房的三个狱警。
闽中对面的,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警,她就是伙房的保管员宋欣欣,她负责管理所有库房。
坐在沙发上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女警,略微有些发福,她就是孙会计。
破天大致看了几个人的面相之后,对于几人的性格和一生主要运势,就有了大概了解。
了解了这些,在今后跟她们打交道的时候,就有了参考。
这就是会算命和看相人的优势。
闽婕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长相尚可,身材比较丰满,留着一头短发,显得十分干练。
一双玉手拿着一只记号笔,来回旋转着。
问了一些姓名、年龄、罪名、案情、是否有前科等基本情况,破天一一回答。
宋欣欣和孙会计也问了几句,就没人说话。场面陷入了暂时的平静中,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沉默了几分钟,闽婕喝了口水,开始说话。
“轩辕破天,你才十九岁,人犯错误不可怕,关键是要敢于承认和正视错误。只要接受了法律的惩罚,洗清了一身罪孽,将来就能放下包袱,重做新人。你的刑期也短,两三年就出去了,你还年轻,将来做什么也不耽误……。”
这些话,都是套话,不过,说的也都对。对于新来的犯人,每个警察都会这么教育。这也是她们例行的工作职责。
“到了伙房,在生活和劳动上还适应吧?”
破天知道,这回要涉及到实质性问题了。
“还适应,谢谢政府关心。”
“嗯,昨天晚上,还顺利吧?”
破天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不外乎就是闹鬼的事儿。
“还顺利,按照操作规程做的,准时起炉供汽,怎么了,我哪个地方做的不好么?”
破天现在也不想揭开谜底。
如果他说出了自己的见闻,立刻就暴露自己的本事了。
“嗯,我问过了,你做的不错。我是说,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
“没有啊,我十点睡觉,一觉睡到三点起来起炉。”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奇怪之余,神情也有些放松。
“哦,没有什么意外就好。晚上精神点儿,有什么特殊情况,及时向我们汇报。好了,你回吧。”
轩辕破天走了,屋里三个人又是面面相觑。
“难道这个轩辕破天有什么特殊之处?”
闽婕看着宋欣欣和孙会计,轻轻地问道。
本书原名《师娘你听我说》,现在书名修改为《极品捉鬼奶爸》,跟内容更加符合一些。书名虽变,精彩不变。
(本章完)
………………………………
第18章 抓蛇
破天刚从现场办公室出来,就听得楼上一阵女人的尖叫。
伙房是一座单独的建筑,犯人的宿舍就在二楼,显然声音就是从宿舍里传出来的。
“蛇、蛇、有蛇啊。”
几个女犯从楼上跑了下来。
办公室里的三个狱警一下子冲了出来。
“怎么回事儿?”
闽婕急忙问道。
“楼上有蛇。”
“好好的,怎么会有蛇呢?”
闽婕嘴里嘟囔着,还是往楼上走去。宋欣欣和孙会计也跟了上去。
破天知道,一定是黄萍打开了方便面箱子,所以才出事儿了。
左右闲着没事儿,破天也上楼去看热闹。
此时走廊里已经有十几个人,聚在楼梯口处。走廊尽头,那条蝮蛇正在爬来爬去的。
闽婕等三个警察虽然在最前面,但也没敢靠的太近。
“谁会抓蛇,快点抓住,别咬了人。”
闽婕看着那些犯人,没人敢吱声。
“哎呦,轩辕破天来了,正好你上,把蛇抓住。”
宋欣欣一看见破天,就盯上了他。
“宋中,为什么是我?我从来没抓过蛇啊。”
“你是新来的,你不抓谁抓?”
这是什么逻辑?
新来的就该抓蛇,就该送死啊?这不是欺负新来的么?
昨晚上叫鬼给欺负了,现在狱警也来欺负我,还有没有天理啊?
“宋中,我才19岁,有个两三年就出去了,我可不想叫蛇给毒死了。”
“轩辕破天,你这是什么话?照你这么说,刑期长的就该叫蛇咬死了?”
宋欣欣口气严厉起来。
“宋中,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艾滋病,体内已经有了抗体,蛇毒对你不起作用。你好好操作,不一定就咬着你。即使咬了也没事儿,医院里有蛇毒血清,打上一阵就好了。”
“啊?有艾滋病?”
众人连蛇也不看了,都纷纷看向破天,急忙离他远点儿,似乎他比蛇还毒。
天啊,我怎么就遇上这些败家娘儿们啊。这一下把艾滋病也给捅出去了。以后晓琳还会到我床上去躺着么?
宋欣欣你个八婆,谁告诉你艾滋病人就能抗毒蛇,那从哪里来的这个神知识,胡说八道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净遇上这些脑残,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对,就应该轩辕破天抓蛇,这条蛇本来就是她带进来的。报告闽中,现在我要揭发轩辕破天。”
黄萍及时站了出来,开始嫁祸于人了。
“说,怎么回事儿?”
“这条蛇,就是从轩辕破天的方便面箱子里出来的。刚才我去找她的时候,她非要给我一箱方便面。我说不要,她非要给。后来我想他刚来,不想驳了他的面子,就想先收下,然后交给政府处理。我怕里面有什么违禁品,就想检查一下,没想到一下子钻出来一条蛇……。”
黄萍瞪着眼睛说瞎话。
“对,就是这么回事儿,我可以作证。”
副食班班长夏青也出来帮腔。
“轩辕破天,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闽婕瞪着轩辕破天,口气变得很不友善。
从一般意义上讲,犯了罪的人,基本上都是干了坏事儿,可以称为坏人了。
尽管破天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思想准备,还是没想到,黄萍竟然会坏到这个程度,无耻到了完全颠倒黑白的地步。
跟王娇娇和田甜蜜斗过之后,破天并没有感到有什么高兴之处。
她们都是女人,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即使把女人斗败了,也没什么意思。
到了伙房之后,他心里就有了打算。今后能不跟别人斗,就尽量不斗。
一是自己的主要任务是来抓鬼,二是这些人在监狱里也都不容易,他不忍心跟她们斗。
现在看来,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闽中,这箱方便面确实是我的。不过,是黄萍跟我强要的。我昨天刚来,她又是班长,她硬要,我敢不给么?这是其一。”
“其二,我一共三箱方便面,都是狱警给的,没有一箱是我从外面带进来的。我家里穷,也没钱去买。箱子里怎么会有蛇,我也不知道。”
“嗯,这件事儿暂时不提,想想办法把蛇处理掉。破天,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如果有,就麻烦你处理一下。如果你也不会抓蛇,也不要勉强。”
生产组长范琳出来打圆场。
“范组长,就是……。”
“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么?”
黄萍刚要说话,就被范琳喝了回去。
“是啊,轩辕破天,你先把蛇处理了,给你一个月病号饭。”
闽婕开始给好处了。
哼,这还差不多,多少象那么回事儿。
其实开始的时候,破天就看出来,这些女人都不敢抓蛇,心里就有意去抓蛇。
叫宋欣欣这么一说,加上黄萍这个猪队友一搅合,他就不愿意管了。
反正也只是一条无毒蛇,不如就吓唬她们一阵儿。
现在范琳和闽婕这么一说,他就不好意思再不管。
拿起走廊的拖布,破天假装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到了蛇跟前,又假装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用拖布压住蛇头,左手抓起蛇尾,使劲儿抻了几下,放开拖布,把蛇拎起来,又抖了几下,蛇就没什么反应。身子一动不动了。
“我送到锅炉里烧了。”
“好,烧完了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闽婕的口气亲切了许多。
破天拎着蛇向楼下走去,那些女犯们纷纷避开,躲得远远的。
只有一个高高瘦瘦的女犯,直到破天快要撞到她了,才让开路。
破天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有一种阴森冰冷的感觉。即使夏天如此炎热,这种感觉也很明显。
刚才,破天就注意到了这个人。
别的人,包括三个狱警都很慌张,只有这个人,从头到尾,似乎一直都很镇静。
她脸色惨白,简直像死人一样,眼神儿十分凌厉,手指枯瘦细长,跟鸡爪子差不多。
给破天的第一感觉,这个人就是个经常跟死人打交道的人。
见破天拎了一条蛇进来,晓琳吓了一跳。急忙打开炉门。
“快点儿烧了,恶心死了,我去起炉。”
破天把蛇扔进锅炉里,就到了闽婕的办公室。
屋里只有闽婕一个人。
“轩辕破天,你把方便面的事儿,给我详细地说一遍。实话实说,不要怕,监狱里是狱警做主,不是哪个犯人说了算的。”
黄萍把事情都做绝了,不管闽婕的话是真是假,破天都打算实话实说。
于是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至于蛇的事儿,他自然略过不提。
“黄萍是什么人,我们也是清楚的,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如果以后还有别的犯人欺负你,就及时向我汇报。另外,宋中比较年轻,她说的话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她毕竟是狱警,对你们有管理教育之责。你以后跟她说话,也要注意一下方式。好了,。你回去吧。这个月就吃病号饭,算是给你抓蛇的奖励。”
“谢谢闽中,我走了。”
呵,抓一条蛇就吃一个月病号饭,要是多抓几条,岂不是天天好吃好喝的?
看来,这个闽中还是个比较正派的人,比宋中那个小三八强多了。
回到锅炉房,晓玲正拎着一把大板儿锹,一见破天,就举起了大板儿锹。
“离我远点儿。”
慌张害怕的样子。
“怎么了,晓玲?”
“轩辕破天你个死八婆,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什么?”
“还跟我装?艾滋病的事儿。”
唉,这个女人窝里,成天就是事儿。这帮女狗仔,这才多一会儿,就传遍了。
“你怕什么,就算我有艾滋,你还不知道艾滋的在传播途径么?再说了,谁叫你上我床的?”
这样也好,你离我远点儿,我以后也能好受些,老是卿卿我我的,早晚得出事儿,我可不敢保证象柳下惠那样,总是坐怀不乱。
“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谁稀罕。
破天进屋刚躺下,黄萍就进来了,拎着那箱方便面,往地上一扔。
“闽中告诉把面还给你,你收好了,点一点,过后别说少了。”
“黄萍,我这还有两箱呢,你还要不要了?”
“哼,我可不敢要你的东西,弄不好,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样儿,这句话你算是说对了。就你这样的,要想弄死你,你真就不知道怎么死的。
“黄班长有什么好东西,给我点儿呗,我敢要。”
“哼,轩辕破天,你别得意,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以后你也别叫我班长,我的班长叫闽中给撸了,这下你该高兴了吧。”
说完,黄萍气哼哼地走了。
这点儿破事儿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不过,自作孽,不可活,你也是活该。
破天懒得再理会这事儿,躺到床上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破天被惊醒了。
睁眼一看,晓玲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锹把,正在捅他。
“王晓玲,你干嘛呢?”
“到点儿了,开饭了。”
“你不是不搭理我了么?”
“轩辕破天,你有没有良心?好心叫你起来吃饭,你竟然说这种话。”
“你好好叫我不行啊,何必还要拿个锹把捅我?你怎么不拿大板儿锹拍我呢?”
“不是怕你有病么?唉,算了,刚才算我说错话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么?”
“那你以后还到我床上来么?”
“我傻啊,还到你床上?咱们说好了,以后我不到你屋里来,你也别到我屋里去。”
“好,求之不得。”
只是不到她屋里去,她脱衣服可就看不到了。
福利太多了不好,一点儿没有似乎也不好。
“以后洗澡也不在一个池子里。维修那里把铁槽子抬来了,你以后就用那个铁槽子洗。”
好吧,铁槽子就铁槽子,有地方洗澡就行,反正我也呆不了多久,好男不跟女斗,懒得跟你们争这些。
(本章完)
………………………………
第19章 出马仙儿的秘密
犯人在监狱里生病,监狱给病号饭。
病号饭是由病号灶单独做的,自然要比大锅饭好得多。
从中午起,破天就开始吃病号饭,一饭两菜,一炒一炖。
因为都是伙房的人,给的分量就比较大。破天想给晓玲一些,可她坚决不要。自己拿了一个马勺,从锅炉里扒了一些烧红的煤块儿,把马勺放到煤块儿上,就开始炒菜。
去年破天在男子监狱的时候,那里的司炉工也是这样做小灶的。
监狱现在的伙食虽然还不错,但总是不如自己做的可口,所以有条件的人,总是千方百计地偷偷做小灶。
在监狱里,这叫做私设小灶,按照规定是不允许的。要是叫狱警抓到,就要扣分。
不过,伙房的几个狱警,对这样的事儿已经司空见惯,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当着她们的面儿做,也就假装不知道。
其实哪个犯人做小灶,在什么地方做,她们也都清楚。锅里房的人在这时做小灶,她们更清楚。所以,在这个时候,她们一般也不到这里来,算是一种默契。
不过,伙房的狱警不管,不等于别的人不管。狱政科和狱侦科的狱警,见着了还是要管的。
所以,做小灶的时候,就要有人监视狱警的动向,发现狱警来了,就及时地把小灶撤了。
这个监视行为,有个行话,叫做“打眼儿”。
“破天,到门口吃去,顺便给我打眼儿。”
晓玲又支使破天了。
好吧,我去给你打眼儿。
破天把饭菜端到锅炉房门口,一边吃一边查看动静。直到晓玲做完菜才回来。
吃过饭,范琳来到锅炉房,通知了闽中的决定。
黄萍的班长真的被撸了,不再增加司炉工。由晓玲接替黄萍,担任锅炉班班长。
晓玲继续上白班,因为既管事儿,又干活儿,每月的奖分,由原来的10分,增加到12分。
这个待遇已经很不错了。范琳是生产组长,奖分是伙房最高的,也才13分。
黄萍则被发配到勤杂班去干活。
勤杂班,是伙房犯人里面地位最低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干的都是一些卸粮、卸菜之类的体力活儿。
奖分也低,一个月能有个七八分就不错了。
范琳走后,晓玲又坐到破天的床上。
“王班长,你可小心点儿,我有艾滋病,别传给你了。”
“破天,你别那么小心眼儿好不好,随便说句话,你还记住了?首先,我们不是母婴关系,其次,也不能有血液传播,最后,咱俩也不能有男女关系,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不象别人那么偏见。”
哼,说得好听。别人有没有偏见,我还不知道。你倒是第一个有偏见的。
你不担心,我还担心呢。咱俩真的是男女关系啊。
“祝贺你当班长了。”
“哼,我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了。那个黄萍,就是自己作的。”
“怎么了,这个黄萍不地道?”
“她自己家里不差钱儿,还总是变着法儿勒索别人。平常用锅炉房的浴池,给外队的人洗澡,拿伙房的东西做菜,给外队犯人卖钱,偷菜偷肉,串换物质。闽中和范琳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正好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把她拿下,活该。”
晓玲说着,不知不觉地又躺下了。
“哎呀,玲姐,这伙房的水还挺深啊。看来我以后还要小心了。”
“可不是嘛,我告诉你啊。伙房有两个人,你绝对不能得罪。”
晓玲放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样子。
“哪两个人?”
“一是范琳,不过,她这人比较正派,只要你正常改造,不干什么坏事儿,她从来不会为难谁。不管你有钱没钱,有路子没路子,她都一视同仁。”
“这么说,她这个人还不错哦,怎么会进来了?”
趁此机会,破天就从晓玲嘴里套话。
“诈骗,她是公司副总,老板跑到国外去了,估计她是叫人给坑了,替老板顶坑呢。”
“另一个人呢?”
“另一个人,就是……”。
晓玲起来,到门口看了一下,回来又趴窗户向外张望一下,这才躺下。
“另一个人就是胡蝶梅,这个人,你可千万不要得罪她,她可不象范琳那么善良。别说得罪她,就是她看你不顺眼,都会往死里整你。”
“这么可怕?胡蝶梅是干什么的?值宿组长还是别的什么官儿?”
伙房的犯人,大致上可以分为两个部分。
一是生产犯人,就是最直接从事跟伙食加工制作有关的犯人,象主副食,勤杂、送饭、锅炉这些人。
这些人都归生产组长范琳管辖。
另外一些人,就是值宿人员,主要负责号里的秩序,象号里的卫生,就寝起床、人员进出,点名等。
她们一共有五个人,归值宿组长管辖。
从理论上,生产组长和值宿组长是平级。但是,因为范琳管的人多,手里权力大,威望高,所以实际上范琳才是伙房犯人中的老大。
“她不是值宿组长,值宿组长是老猫。胡蝶梅一天什么活儿都不干,就是干呆着,伙房白养活她。”
“哎哟,她这么厉害,一定有什么路子,谁的路子?”
监狱的犯人,也实行定岗定员。
正常情况下,每个人都要有个劳动岗位,不能有闲人,不干活就不加分。不加分,就没有机会减刑。
胡蝶梅一天什么活儿也不干,确实很特殊。
“不知道是谁的路子,反正我来的时候她就这样。她光是在伙房,就有十来年。”
“她判了多少?”
“原来是死缓,后来改成无期,现在还是无期。”
“十来年还是无期?她是什么事儿进来的?”
按照法律,死缓两年,如果没有在这两年里重新犯罪,就减刑成为无期徒刑。
无期两年,没有重新犯罪,就减刑成为有期徒刑。
成了有期徒刑,就有了固定的年限,在监狱呆一年,就少一年,再加上减刑,把年头熬够,就刑满释放,回归社会。
胡蝶梅在无期徒刑这个杠上停留了十来年,一定有特殊原因。
“杀人,不过,她杀人跟别人不一样,她是催眠杀人。”
“催眠杀人?”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就是控制人的精神,她自己不用动手,叫人家自杀。”
“她多大岁数了?”
“六十七。”
“六十七?”
“怎么样,不象吧?”
从面相上看,胡蝶梅确实不像这么大岁数。
按照破天的第一印象,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
对于催眠杀人的说法,破天并不相信。
他从胡蝶梅身边经过的时候,就从她身上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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