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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之小镇惊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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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几秒钟的事,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如此直接、如此残暴地撕碎。所以人都被吓住了,仓皇的逃窜,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挽澜和胖子也被吓的惊住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一个活人,直接在大街上如同牲畜一样被毫无预兆的咬破了喉咙,并正在被一口口生生的吃掉。
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矫健的身影,一把三棱刀闪着银光,飞速靠近活死人。手起刀落,噗!三棱刀准确而快速的深深插入了活死人的后脖颈,再顺势旋转刀口,活死人的后脖颈立马被打开了一个深可见骨的窟窿。活死人像是被击中了要害一般,瞬间瘫软下来,一下子失了劲,一动不动的趴到了地上。
李书记手里拿着三棱刀,喘着粗气,立在医院大门口,地上是奄奄一息的年轻人和一动不动的活死人,还有一滩依然流淌着的鲜血。李书记到底是参加过战争,被枪林弹雨洗涤过的人,虽然年事渐高,但身上一股铁血的军人气质是抹不掉的。在面对紧急突发事件时,能马上沉住气,并果断的采取有效的行动。
“李书记,好身手。”胖子小声的说道。李书记对着医院大门大喊,“医生快来!抢救!”
李书记的一刀,将挽澜从震惊中唤醒。挽澜看着活死人后脖子上依然一个冒着血的窟窿,陷入了沉思,是什么样的生物,唯有靠破坏脊髓及脑干的神经组织才能使其死亡。挽澜怀着极大的震惊,默默走向瘫软在地上的活死人,不经意间注意到活死人手腕上带着一个粉色的腕带,那是医院住院病人都要佩戴的病员身份手带。挽澜仔细一看,心里不免一阵发紧,姓名一栏赫然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权贵文”。
“是权大爷。”挽澜不敢相信的小声说道。
凝春在医院二楼扶着吓的不轻的夏医生走去值班室缓缓,走过二楼走廊,凝春瞥了一眼权大爷病房旁的两个病房,却发现接连两三个病房都空空如也,不见了病人,凝春心头不由得一紧,感觉一股血嗡得冲上了头,她清楚的记得这几间病房安置的是和权大爷一样的狗咬伤病人。
(本章完)
………………………………
第7章 搜寻队
昨天被咬成重伤的年轻人在送入医院后没几分钟就被宣告了死亡。原本应该通知家属及火葬场,在李书记、夏医生、镇防疫站站长、镇派出所所长及政府工作人员集体商议后,为了留存可能的不知名急性传染病的资料,但又担心尸体会突发变异,医院不具备防卫能力,尸体最终被安置在了镇上派出所里。防疫站当天便向上属县级疾控中心上报了疑似不知名传染病突发的情况。其他失踪了的咬伤病人,派出所负责组织搜寻队在全镇范围内搜寻。李书记则继续安排核研所员工的逐步撤离。由于还不确定目前的情况,暂时没有对全镇居民通报,免得引起了大家的恐慌。继续等待岭子上的防化部队完成对泄露事故的清理及维修,等待省市级疾控中心及政府下达下一步指令。
大雨又下了一夜,夜里,挽澜、胖子、凝春和夏医生一起在凝春家里,久久不能入睡。白天在医院发生的血腥一幕让大家都心有余悸,更何况挽澜明确了活死人就是权大爷,而凝春又发现同权大爷一样被咬伤的病人也在医院失踪。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情况的严重性,被狗咬伤的病人有可能随时会突发某种疾病,并且残暴地伤人。但这件事仿佛让大家恐惧到都不想去提及,所有人只是在默默无言中又各自睡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阴沉沉的乌云艰难的投向小镇,昨天医院的杀人事件虽然让大家有些惶惶不安,但还没有完全打破小镇固有的节奏。镇上的小摊小贩已经三三两两的开始了一天的营生,今天正值小镇逢单赶集的日子,街上的少了许多往日的喧闹,只有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边走边低头耳语。
挽澜一行都起的很早,应该是都没有怎么睡,几人在胖子的强烈提议下勉强吃了点早饭。挽澜和胖子在屋里坐着难免心中惴惴不安,等待着应急办的通知安排撤离的电话。在两人默默的抽了半包烟后,挽澜缓缓掐灭了烟头,突然说,“胖子,我想去派出所看看昨天死去的那个年轻人,你去不去?”胖子把手里的烟头猛地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去!老子早就想去了,我们一起去,不去看看,我这心里始终静不下来,你也看见了,被狗咬的权大爷变成这逼样了,万一真是什么传染病,被权大爷咬伤的那人现在还不知道变成什么了!”两人一拍即合,仿佛快要淹死在无尽疑惑和等待的深水中,却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虽然不知道岸上是福还是祸,但也比现在这样强。
两人免得凝春一家担心,就瞒着没说去派出所的事,就说上镇子上去转转,散下心。凝春冲两人眨了眨眼,没有说什么,便上了二楼。两人在凝春爹娘千叮咛、万嘱咐注意安全,早点回来的声音中出了门。走到楼下,凝春在二楼阳台对着两人说,“嘿!派出所出门右拐到了十字路口再左拐,直走就是,你两,千万小心啊!”三人心领神会的对视了一眼,挽澜和胖子在清冷的晨光中走向了派出所。
两人正走在路上,听见人群中一阵嘈杂,只见远处一人背着另一人,在周围的不多的人群议论纷纷中气喘吁吁的跑来。两人都穿着警服,看起来很年轻,背上的那人右手手臂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背他的那人肩膀向下淌着。挽澜一看就明白了,一定是去寻找医院失踪患者的警员受伤了。周围的人对昨天医院的事或耳闻或眼见,只是远远的看着,都不敢上前去搀扶,任由两人一步步的挪动。挽澜和胖子忙一起去帮忙搀扶。
“失踪的人是不是变成活死人了?”挽澜上前就直接问道。那人显然吃了一惊,楞了一下后练练点头。
“还有人受伤吗?”挽澜急切的接着问道。
“有。”
“谁?”
年轻的民警踌躇了一下,缓缓答到,“我。”
挽澜心里一惊,知道情况的严重性,连镇上的警察都没法控制活死人,反而又被咬伤,这事态的发展肯定会更糟。
“怎么不送去医院啊?”胖子问道。警察气喘吁吁的说道:“从昨天那件事后,镇上医院已经拒绝接受所有不明原因的外伤病人,为数不多的几个医生都已经请假回家了,谁都不敢给治病。”挽澜又问道,“那你通知了你们领导了没?”
警察道,“通知了,张所长和另外一人组成一队去搜寻,我刚才和他们那队联系过了,他们那边情况也不好,也有同志受伤了,想向所里叫增援,可所里的电话一直都没人接,所长叫我赶紧回所里再说。”
年轻的警察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兄弟,我也大概知道,我。。。我们这情况估计。。。估计也不见得能清醒多久了,说不定很快就会变成活死人,万一我挨不到见到张所长,你替我告诉他,活死人,以我们镇上的警力不可能控制的了,赶紧向上级单位请求增援,不能再让咱们的人被伤到了!”
“嗯!你别想了,回所里了再说。”挽澜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快要逝去的年轻生命,只能勉强说道。现在两组搜寻组都出了事,而且派出所里的人员也联系不到,情况可能不好了。挽澜想到所里还放置着的那个尸体,心里隐隐有了不安。
四人一路搀扶,在众人畏惧的眼神中向着派出所走去,在路上,两名受伤的警察向挽澜和胖子讲述了他们组搜寻队的遭遇。
派出所由于警力有限,加上所长只组成了两只搜寻队,一队两人,留下一人在所里应急支援,也看住派出所里的那具尸体。他们这队负责在东大街,河边一片搜寻。由于怕有紧急情况,两人都配了枪,可是没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就在东大街河边那里,搜寻队发现芦苇草中有东西在动,小心地走过去,扒开厚厚的芦苇,看见在湿漉漉的河边躺着一个人,全身抽搐,手足痉挛,双眼泛白,口中吐出带着血丝的白沫。两人急忙走进,想把他抬出来,其中一名警察蹲下,用手搭上那人的肩膀,不想这一触,摸到的皮肤,却是如水般冰冷,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褪去血色,变得晦暗无光泽,他急忙搭上颈动脉,按了足有30多秒都没有了搏动,他知道这人已经死亡了,正想放手站起来。突然,地上这具冰冷的尸体猛地睁开了双眼,直直的盯着他,那双眼睛,没有光泽、没有神色、没有情绪,只有空洞,吞噬人的空洞。警察吓的赶紧掏出别再腰间的手枪,一枪抵住了活死人的脑袋,但毕竟要毫无犹豫的对一个“人”近距离的爆头,他犹豫了,就在犹豫的一瞬间,活死人猛地坐起将他扑倒。一口就向他脖子咬来,他抽出右手去档,却被一口结结实实的咬在手臂上。另一名警察面对这扭打在一起的肉搏,一直开不了枪,怕打中同伴,便也扑向活死人,想将它拉开。混乱中,他扣动了扳机,子弹打中了活死人的胸膛,子弹近距离强大的冲击力将活死人震开,两人趁机抽身逃跑。跑是跑掉了,但两人都在扭打中被咬伤了。
说着,四人已经来到了派出所门口,此时两位年轻的警察已经渐渐不清醒了。挽澜一行正好撞见也是一路搀扶着另一名警察走来的张所长,看着同样已经收了伤的另一名警察,挽澜愈发觉得不安起来。挽澜赶紧将刚才要他转达的话告诉了张所长,看得出来张所长望着受伤的三个兄弟,一脸的痛心疾首。挽澜急切的询问张所长道,“昨天送来的那具尸体,你们怎么处理的?”。张所长默默答道,“我们对那具尸体还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就是怕他可能发生尸变,我昨天就用手铐把他拷了起来,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我去看了,尸体没有什么变化。”挽澜听到这里,多了几分放心,手铐是钢制的,比昨天医院的帆布约束带结实的多,不可能被咬坏。而且活死人应该不具备高级智能活动,也不可能打得开手铐,可派出所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怎么会没有人接听电话呢?
几人走进了派出所里。
(本章完)
………………………………
第8章 断手
挽澜、胖子和派出所张所长抬着受伤的警察,几人先后走进派出所,想着先看看派出所的情况后再尽快联系上级医院,将这里受伤的警察转到大医院去。此时的派出所里空无一人,显得很不寻常,张所长还在喃喃自语道,“诶,不是叫老刘和矮子看着么?人呢?”三人将受伤的警察先放在大厅的沙发上,向里屋走去,里屋和大厅之间有一道玻璃门。
三人走到里屋门口一看,都知道“肯定出事了!”。玻璃门被打碎了,碎玻璃屑在散落的到处都是,有些玻璃渣上还有血迹。挽澜看着这一地的玻璃渣几乎全在大厅的这边,显然是有人从里屋冲到大厅时撞破导致的。几人走进里屋,这里原来是派出所的办公场所,现在灯被撞碎,黑乎乎一片,接着大厅里透来的光线,可以看见这里是一片狼藉,电脑显示器被打碎,各种文件洒落的到处都是,一个一人多高的铁皮柜被推翻,横在地上。胖子说道,“我滴个乖乖,张所长,这简直就跟遭了贼似的。”张所长眉头紧皱,大喊道,“老刘!矮子!”挽澜赶紧一把捂住了张所长的嘴,小声说道,“别喊,我们先去看看那具尸体。”张所长也觉察到了眼前的不寻常,大白天的,堂堂派出所被洗劫,镇上的人谁能胆子这么大,或许根本不是人干的。老张不由得紧紧握住了腰间的54式手枪。
突然从角落里传来一阵呻吟。
几人不由得吃了一惊,见半天又没了声音,便都小心地向角落挪了过去,张所长打开了手电。挽澜第一脚踏到角落,就觉得脚下有些黏腻,一股子血腥味扑鼻而来。只见两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躺在地上,其中一人趴在桌上,对面的那面墙上,喷溅起的血迹直接打到了天花板上,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上的还有鲜血滴滴哒哒的滴下。张所长将他的头扶过来,才看见脖子上碗口大的伤口,一整块皮肉和筋骨被直接撕扯了下来,血已经流干了,嘴巴痛苦的大张着,整张脸面如土色,已经没命了。另一人身下一滩血水,已经动弹不得了,但还在痛苦的呻吟。看见有人进来,抬起头,一只手抬起伸向挽澜,一声沙哑而绝望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救我!”。
“老刘!”张所长赶紧蹲下扶起那人,将他的头抬起。挽澜清楚的看见老刘一大块头皮连着头发被撕开,一直撕裂到了侧脸,鲜红的皮肉倒翻过来,血糊糊的垮在一边,半边脸全是血,顺着下巴,叭叭的向地面滴着。血淋淋的手掌上一根手指没有了,断端一小股鲜血在一下下的向外喷涌,一根手指与手掌间仅仅有小块皮肉相连,耷拉在手心里。“老刘!坚持住,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张所长说道。“别。。。来不及了。。。你们快走吧,那尸体又活了。。。”老刘奄奄一息的说着。
张所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工作了半辈子的地方变成一个屠杀的现场;更不敢相信,昨天还在一起喝酒的兄弟,今天却在血泊中痛苦的挣扎。掏出腰间的54式,就冲向里屋后的拘留室。
派出所有一间临时的拘留室,平时只是临时关押一些嫌疑人,昨天那具尸体就是被戴上了手铐,放置在了拘留室。张所长性情耿直,不相信尸体会真的活过来,更不相信,活过来的尸体会杀人。挽澜和胖子昨天是在医院亲眼见到过活死人的可拍,知道这东西杀伤力惊人,且轻易打不死,怕再出什么意外,赶紧跟着张所长跑了过去。
拘留室内的一面墙上有一根插进墙面的钢管,平时直接把人用手铐拷在钢管,钢管为实心的,深深的插入墙面里,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挣的开。此时的拘留室里空无一人,昨天的那具尸体不见了。墙上的钢管上还挂着一幅手铐,钢制的手铐也确实并没有被打开。
但手铐上却悬挂着一只断掉人手!
“它。。。它,把自己的手咬断了!”挽澜不敢相信,为了挣脱,它居然能把自己的手腕咬断!”。胖子说道,“太狠了,没想到还有这一手,这活死人确实不是人啊!澜哥!”。挽澜环顾四周,见拘留室唯有一道门和里屋联通,里屋通过玻璃门和大厅联通,已不见了活死人的影子,应该是冲破了玻璃门跑到镇上去了。“完了!”挽澜心里想到。而且这尸体是昨天被权大爷咬死的,今天就变成了活死人,又咬死咬伤了两人,昨天失踪的狗咬伤病人今天也将搜寻队咬伤,那今天被咬死咬伤的警察,岂不是又要变活死人。想到这里,挽澜心里泛起了一阵寒意。
老张见寻不到活死人的影子,又跑到尚有一息的老刘身边跪下,看着一屋子弟兄的尸体,捶胸顿足的喊着,“我对不起你们啊,都是老哥不好啊,不该让你们去啊,你们都******醒醒啊,别扔下老哥我一个人呀!”挽澜赶紧扶起还在悲痛中的张所长,“快走,这里现在危险了!”
话音未落,刚才还在墙角办公桌上趴着的那人,猛地做了起来,睁开了双眼,直直的盯着三人。张所长吃了一惊,小声喊了声,“矮子?”那人边猛地向他扑来。
挽澜之前有所预料,早有了准备,一把将张所长推来。“我去,又诈尸了一个活死人!”胖子边说边顺手操起桌上的一个大号玻璃烟灰缸,猛地照头砸了过去。“快走!”挽澜向两人大喊道。两人一把架起张所长就往大厅跑去,刚踏出一脚,胖子感觉脚底被人一扯,猛地失去了重心,向前一倒,连同张所长和挽澜两人一起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胖子回头一看,不禁打呼,“妈呀!咋又诈了一个!”
原来地上的老刘,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刚才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此时的眼中满满充斥着的是对鲜血和人肉的无尽渴望。活死人抓住胖子脚的手死死不放开,胖子本想用另一只脚踢它,可在狭小的过道里,另一只脚被别在桌腿另一边,完全无计可施,眼看,活死人就要一口咬到胖子的脚踝上。
“碰!”一声巨响震的胖子和挽澜脑袋发蒙,耳朵嗡嗡作响。
胖子本能的一缩腿,惊奇的发现脚踝没有再被抓住,可以缩回来了。只见张所长双手持枪,枪口还在冒着白烟。子弹由活死人眉心中间打了进去,穿过颅骨和大脑,旋转的子弹在大脑里肆意的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搅碎了弹道周围大量的脑组织,并在后脑勺破开了了拳头大小的洞后又打穿背后的水泥墙。活死人像是一部被拔了电源的机器一样,猛然倒下。54式近距离爆头的强大威力让挽澜和胖子都没有想到,如此近距离的开枪将两人都震惊了。
“快走!”挽澜回过神后一把拉起张所长,对胖子喊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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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暂停撤离
阴云密布,一抹电光时不时得在厚重的云端闪现,一场暴雨在压顶的乌云里酝酿了一整天后终于忍不住快要落下。安仁镇里格外安静,万人空巷,广场上没有了跳舞的大妈大娘;河边的茶铺、麻将馆早早的歇了业;临街的商铺关掉了促销的音乐,拉下了卷帘门;街上三五个人神色紧张的聚在一起,嘴里的烟头在夜色里忽明忽暗,小声的谈论这什么。所有人都在阴云下,夜幕中小声议论着这两天的怪事,小镇俨然没有了往日的热闹。晚风孤零零得由小镇西边扫到东边,路面上被丢弃的游行横幅在空荡荡的街上被风吹的沿街翻滚。几只野狗当街游荡,饥肠辘辘得寻找着晚餐,突然抬头顺着风口嗅了嗅,尾巴夹着,仓皇得躲入了小巷里。
凝春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房间的角落里,身上披着一床薄毛毯。胖子走进屋来,“哟!妹子,这可是夏天,披着毯子没感觉到热?”。“要你管!”。“这不是你胖哥关心你嘛,没事!出了这种事小女孩害怕很正常嘛,不要害羞!”。凝春抬起头瞪了胖子一眼,“死胖子,我就是冷!你管的着嘛!我才不怕!”。挽澜连忙起身递了一床被子过去,一脸关切的对凝春说,“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这么怕冷,要不要叫夏医生给你看一下?”“你们。。。不要你们管!”凝春一时语塞,赌气转了过去!“哈哈哈!澜哥,不是弟弟我说你,要说其他方面我智力是不如你,这人情世故,察言观色方面,你整个儿就是一个幼儿园小班水平,以后要多向我学习,知道不?”胖子在一边笑的不行。挽澜一本正经的望着胖子,“是吗?我水平这么差?”
几人一番话后,房间里原本严肃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不少。这是在挽澜家的客厅里。凝春家是典型的小镇住家,位于小镇西南方向的一块高地上。四层楼的临街住户,一楼临街的两间房装上了卷帘门,租给了商户做生意,后院临着背街的小巷,自己圈出了一个小院。二楼和三楼是自己家住的房间,平时也就两老口和夏医生在住,凝春放假才回来,空房比较多,所以出租给了挽澜和胖子。房子地处高地,站在屋顶,视野开阔,可以看到大半个小镇。
现在房间里大家围着一圈,挽澜、胖子、凝春、凝春爹娘、夏医生、李书记还有张所长。挽澜和胖子白天在派出所将悲痛欲绝的张所长从活死人堆的派出所里架了出来,开着张所长的警车一路回了凝春家。李书记白天安排完员工的疏散工作后来找挽澜、胖子两人说是有事要谈,刚听说了两人白天的经历,也决定留下来商议下面的对策。此时屋外稀稀拉拉的下起了雨,雨点越落越密,一场大雨倾盆而来。
“宛大哥、李书记,你们可得救救我啊!”一个颤抖的声音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屋外传出。众人一惊,凝春爹起身去开门,们一打开,一阵大风带着雨点灌了进来,只见刘主任牵着儿子,捂着头一头钻了进来。
“我了个去的,刘主任啊,你这不是故意吓人嘛,没看我们这一个个都一脸严肃,气氛紧张着呢。”胖子说道。“哎呀!小兄弟啊,你就别和我开玩笑了。宛大哥,你看看我!”刘主任对凝春爹边说边放开捂着头的手,露出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镇上的人给我砸的,你看看,家里窗户也被砸破了,门也砸破了,一屋子都是砖块,新车还给我砸坏了。听说镇上又出了怪物,我这一个人还带着儿子,我今晚可怎么过啊!哎呀。。。”刘主任说着说着就蹲了下来,居然捂着脸哭了起来。凝春爹娘一向心好,赶紧把刘主任带了过来,倒上了两杯热水,还拿来了毛巾给这爷俩擦擦。
挽澜看见刘主任头上还在渗血的伤口,想起这两天活死人咬人后的事情,心里很是不放心,正想要开头说。坐在一边的李书记,知道挽澜耿直的性格,拍了拍挽澜的腿,示意他别说。李书记先说道,“刘主任,伤的挺严重啊?”“是啊,就是被那些刁民用砖头砸的,疼的我。”刘主任说道。李书记说道,“诶,你别说了,休息着,正好这儿有医生,夏医生,快给看看吧!”
夏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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