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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姐与大富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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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廷笑著打她一下,等她进浴室,接起电话。
  “雁,你气够了没有?不要再使性子了好不好?我这几天都没心思做事,还好孟廷处处帮我COVER。雁,我是真的很爱你,那个女的和孟廷一样,只是我的同事嘛。她说话本来就嗲声嗲气,不信你问孟廷。”
  孟廷知道凌志威说的是谁。
  “你这么不信任我,多伤我的心你知道吗?你再要继续生气,这便是我最后一次打电话给你。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多么爱你吗?”
  “我明白没有用啊。”
  “……你……孟廷?”
  “是我啊。”
  “是你接的电话?”
  “从头到尾。不过你可能还没说完。”
  凌志威大声呻吟。“雁子还没回来?”
  孟廷一笑。“回来啦。屋子漏水,把她的床淋湿了,她正需要个过夜的地方。”
  “漏水?怎么会呢?又没下雨。”
  “我知道没下雨,是她叫我这么跟你说的嘛。还说这么明白的暗示,你应该懂的。”
  “啊……哦……噢……喔……”
  “明白啦?等一下啊,我叫她来听。”
  孟廷走到浴室外面,敲敲门。
  沈雁探出头来,对她眨眼睛。
  “他懂了没?你是不是要出去?”
  “我照你的话说了,他哦噢喔了半天,似乎是懂了,不过他坚持和你说话。”
  “嗄?你告诉他是我说的啊?哎呀,你太驴了吧你。”
  “快点,快点,他在等著。”
  “我真受不了你吔。好,我来听听他要跟我说什么。”
  沈雁拿毛巾围身体,孟廷已跑进自己房间。
  不消片刻,便听得沈雁好气又好笑地大叫——
  “孟廷!你给我出来!”
  “我睡了。”
  “出来!”
  “睡熟了,开始作梦了。”
  她再叫,孟廷蒙在被子底下不理她。
  过了一会儿,她真的睡著了。
  ◎◎◎
  第二天是孟廷这一生过得最漫长的一天,时针、分针、秒针,走得比蜗牛还慢。
  她不知问了多少次——“办公室的钟是不是慢了?”
  也不知拿下她的表摇了多少次,以为它停摆了。
  但到了五点,时间又过得飞快,她几乎来不及准备好。
  她还特别请了两个小时假,提早回家。
  女人打扮起来,果然费时又费功夫。
  好像她出生至今,今晚才开始做女人。
  翠绿丝套装,配沈雁借她的道具首饰:可乱真的翡翠镶钻耳环,翠玉坠项链。照沈雁教的方法,用一支特别发梳把头发绾成一个浪漫典雅的法国髻,露出她优雅的颈项。
  会不会太老气?太华贵?
  会也来不及改了。她也不晓得怎么改。
  穿扮花了一二个小时,改装大概要用掉三年,算了。
  可不能让少安找上楼来。
  差五分六点,孟廷以火箭发射的速度赶到大厦正门口。
  少安正好走下车。
  一辆油漆斑驳,挡泥板凹进一块,车门把生锈,雨刷少了一支,车身彷佛被人用耙子使劲刮过,看起来随时会解体,老得不能再老,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老爷小货车。
  孟廷呆住了。
  我的妈呀!
  少安看到这部车时,反应相同。
  他向医院里一名真正的杂工借的。
  还付了五百块“租”车费。
  另外五百,租他身上这套杂工阿本所拥有的一千零一套西装。
  阿本还宝贝兮兮地拍著西装上的绉褶。
  “拜托小心点,不要弄绉,不要滴到酱油啊,金医生。这可是我阿公的阿公留下来的,故宫博物馆的馆长出一千万向我买,我都舍不得卖哩。”
  那条像抹布的领带,历史更悠久,扯到宋朝去了。租金——
  “自己人,你做人不错啦,算五百就好。”
  “这也要五百?”
  “嘿,你看,金医生,你看。领带上面这个印子,是宋太祖吃麻油鸡擦嘴留下的印子哩。”
  少安大可去买套廉价西装,他不过想制造个更真实些的效果。
  于是便是这么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结果。
  宋太祖吃麻油鸡,拿领带擦嘴?
  慈禧太后还穿燕尾服上朝听政呢!
  什么跟什么呀。
  都怪他自己。
  下午他才去找阿本。
  “阿本,你有部车对不对?”
  “对啊。”
  “晚上可不可以借我用用?”
  阿本张大眼睛。“金医生,你要向我借车?真的假的,有影呒?”
  “真的,我有特别的用途。算我租好了,我付你租金。”
  “啊哈,我的车专门做特别用途,向我租,你就找对人啦。”
  那时少安没想到他说“特别用途”,不是夸张的玩笑话。
  “你有西装吧?有一次尾牙,我好像看你穿过。我们身高差不多,我应该可以穿。”
  他可没想到那套西装自尾牙之后就没洗过。
  坏就坏在他以为一切安排妥当,等到下班才和阿本回去,那时要做其他补救、改装,已来不及了。
  他脱下他的名牌西装放在阿本那,做“抵押”,然后穿上这身“味道十足”的旧西装,开著原来阿本有时用来载货的小货车,便来接孟廷。
  而见到明艳照人、高雅的孟廷,他直想狠狠踢自己一脚。
  孟廷正考虑要不要对他说,她上去换身简单、平实些的衣服。
  他走到她面前,向她欠欠身。
  “希望你不介意我开这么‘豪华’的车来接你,时间仓卒,我来不及为它的虚有其表做适当的掩饰。”
  孟廷本担心她的穿扮令他尴尬难堪,十分懊悔她太刻意打扮。
  她才是虚有其表呢。
  她笑。“你的车和你一样特别,少安。”
  倘若她的美令他心动,她的温柔和虚怀若谷,简直令他要俯于她裙下。
  “孟廷,你才是特别的。”他声音沙哑,伸出手,“我们走吧。”
  她挽著他,让他送她上客座。
  车内弥漫著……杂味。
  “什么味道?”
  少安连关了好几次,总算拉紧了车门。
  “我有时早上去果菜市场或鱼市场载货,兼差。”
  这是阿本的回答。
  阿本还有一句——“放心啦,我运送的果菜和鱼虾都很新鲜。”
  孟廷好不心酸。
  “你还兼差送货啊?”
  “偶尔,偶尔。”他含糊答。
  “很辛苦吧?”
  “哦,我习惯了,还好。”
  转了半天点火器,转得少安满头大汗,总算引擎不耐烦地怒吼一声,发动了。
  孟廷几乎想建议开她的车。
  虽然她开的不过是国产福特,但她怕伤了少安的自尊心,只好忍著车内教人作呕的气味。
  少安的胃早已倒了过来。
  “对不起,我常常洗车的,可是这些味道不知怎地洗不掉。”
  “不要紧,不要紧,真的。你如此勤苦,令人敬佩。”
  “你这么说,教我感到汗颜。”是他的真心话。
  车子行进间,噪音不绝,摇摇晃晃,似乎零件每个部分都在互相擦撞,随时会化整为零。
  孟廷面露微笑,没有抱怨,没有不满,泰然愉快,仿佛她坐在一艘豪华平稳的游艇上。
  愧疚像只娱蚣在少安体内爬。他真想当下就坦承所有谎言,向她求婚。
  沈雁说得对,少安是个勇气十足的男人。
  另一件事,沈雁忖测错了。
  少安并非软骨头,把她当金交椅。他若欲打动她芳心,应是极力表现好的一面,不是如此毫无矫饰。
  世上恐怕只有金少安开这种车来追求女人。假如他有意追求她。
  “这部车参加遇龟兔赛跑,输了。”他自嘲的说,表达他对车子漫步太空似的速度的无奈。
  孟廷咯笑。“还好,今晚没有赛程,我不赶时间。你有急事吗?”
  “我怕我们到时,餐厅打烊了。”
  “唔,说不定我们当真早上六点才到,赶上早餐,便如你说的,吃到晚上六点。”
  少安克制不住了。他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
  “孟廷?我知道‘味道’不对,但是我现在很想对你说一句话。”
  他无比温柔的音调令她心跳如飞。
  “我暂时停止呼吸好了。你说吧。”
  他先转脸投给她深情的一眼。
  “我爱上你了,孟廷。”
  她真的屏住了呼吸。
  “其实顺序不大对,我应该先告诉你另一件事。或者我不该说的,我……”
  “不不不,你该说。你说得很好,顺序也对,倒过来,就变成‘了你上爱我’,反而不通顺。”她急急说。
  他怔了怔,爆笑。
  她娇羞得脸庞赧红。
  “你笑我,我太不知害臊了。”
  他摇头,吻她的手背,吻她的手心,勾住她柔软纤细的葱指。
  “我爱你,孟廷。和你在一起,我好快乐,好像我拥有全世界,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我也一样,少安。可是……”
  “可是?”
  “好像太快了,不真实。”
  “不……真实?”他心虚起来。
  “我是说……”她也是。
  感情怎能建立在谎言上呢?
  “你对我还不了解,少安。我是……我不是……”
  “咦?有警察跟著我们。”
  她也听到警察吹哨子的声音了。
  警察的摩托车骑到少安驾驶门旁,做手势要他靠边停。
  停好之后,他摇下车窗,等警察走过来。
  “警察先生,我没有超速呀。”
  “我知道。你的驾照和行照能不能给我看看?”
  “当然。”
  少安在西装和裤子口袋摸索。
  糟了,驾照在他皮夹里,皮夹在他脱下来的西装裤后袋。
  行照……行照在哪?
  “我有闯红灯还是其他违规吗,警察先生?”他边在车子几个夹柜找行照,边问。
  “没有。但是你的车后灯不亮,车牌快掉下来了,一路在地上刮,你没听见声音吗?”
  “我去看看。”孟廷开门下车。
  她绕遇车尾,在车子后面向警察轻轻吹声口哨,待他转头看她,她朝他勾勾手。
  他奇怪地走过去。
  “老沈,我们要去做特别采访啦,拜托拜托,赶时间,行个方便。”
  警察认出她的声音,仔细打量眼前这位美女。
  “哟,是孟小姐呀,打扮得像电影明星,我差点认不出来了。干嘛?访问谁这么隆重?可是怎么开这么一部破车呢?”
  “我的车抛锚,路上临时向人借的,赶时间嘛,没办法。”
  “你认识车主吗?”
  “认识,认识,很熟。”
  “那好,你叫车主赶快把后车灯修好,车牌这样吊著不行,先拆下来好了,记得要安装回去啊。”
  “没问题。我们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
  警察骑上摩托车离开前,还回头向回到车上的孟廷微笑、挥挥手。
  少安还找不到行照,急得挥汗如雨,见状不禁一阵呆愕。
  “你认识这个警察?”
  孟廷淡淡一笑。“以前帮过他一点忙,我早忘了,他却记得我。没事了,我们可以走了。”
  车子却无论如何发不动了。
  少安被这部破车整得十分难堪,西装也脱了,领带也解了下来——说真的,他暗暗谢天谢地,它们令他难受极了。
  西装还是小了半号,气味就不用提了。
  “我们坐计程车去餐厅吧。”少安拿西装抹了抹汗,教霉味呛了一下。
  唉,他这副模样成何体统?进餐厅不给人当叫化子才怪。
  “前面巷子里有家面食店,卖的鱿鱼羹很有名的,我看我们走几步,去那儿吃,怎么样?”孟廷说。
  他很意外她竟知道这样的小吃店。
  小小不到三坪的店面,在一条不为人注意的窄巷内。店里很乾净,一个年轻男人在摊车前忙著煮食。
  三张桌子,十二张椅子,座无虚席。
  “哎,小姐,好久没来了。”男人热诚的向孟廷招呼,对少安点著头。“欢迎,欢迎。”
  一桌客人正好起来买单走了。
  男人赶快过来收拾桌面,让少安和孟廷坐。
  她艳光四射,他狼狈万分,相对而坐,她仍然笑靥嫣然。
  少安本来一肚子火,面子尽失,以为会食不下咽,孟廷的自然如春风,化解了他所有的窘迫难堪。
  各人一碗鱿鱼羹米粉,两三样小菜,竟吃得胜过满汉全席。
  少安还忘了皮夹,身无分文,便由孟廷付帐。
  “下次我补请。”
  要送她回家时,车子却又发动了。
  “补什么?我很愿意下次再和你吃饭。”
  一定要补。
  补回他今晚因刻意做作以求符合他“身分”,反而弄巧成拙造成的缺憾。
  “但是不要去餐厅。”
  孟廷不愿他辛苦赚来的钱拿来请她去昂贵的餐厅。而每次出去都是她付帐,恐怕他会不肯的。
  少安以为她要邀他到她的住所,兀自欣喜。
  不料她说:“下次我们去你家,我来下厨。”
  第七章
  是谁说,机会稍纵即逝?
  少安向自己发誓,坦承的话到了舌尖,真的,真的,不知为何,就是吐不出来。
  于是又一个机会错过。
  接著,便告诉自己:下次。下次我一定把握适当时间,向她坦白。
  “金医生,你的西装你穿回去了,那我的呢?”阿本来他办公室找他。
  他那天晚上回去,阿本不在,门户大开。
  不过他那矮矮的违章建筑里也没啥可偷的。
  “你的西装和领带统统送洗了。”
  “哎呀,会把骨董的古味都洗掉了啊!”
  少安把洗衣单据给他。
  “哪,就在你家附近那家洗衣店,钱我付过了。洗衣店老板,看起来三十多岁,他认得西装哩,说和它的主人很熟。真不简单,一年送洗一次的西装。他记性挺好的。”
  阿本脸红得烧上耳根。
  “洗衣店老板的哥哥是做西服的,他刚好也在那。他说既然我是你的朋友,我若去做西装,他算我六折呢,是他开幕大特价时的折扣。我还沾了你的光。”
  阿本搔著头傻笑。“歹势啦,你的五百块,我还你一半好了。”
  “我付了三个五百块哪。不过没关系,说好了是租金嘛。哦,还有,你的车在修车厂。修好它的修车费,足够再买一部二手小货车了,比你现在那部性能要好得多。”
  阿本仍是搔头,红著脸嘿嘿笑。
  “我没钱买车啦,它破是破,是人家不要了,免费给我用的,载货而已嘛,四个轮子可以跑就好。”
  “很多零件都有毛病,载货也很危险。车子牌照也过期很久了。你运气好,没碰上警察过,我运气就没这么好了。”
  “啊?”
  “放心,没被警察抄牌或扣留,不过你最好别再开它了。”
  阿本苦著脸离开金医生办公室。
  早知道不借给他了,贪赚五百块钱,这下载货的工具没了。
  他们有钱人哪里会开旧车呢?那部破车,他开了几个月都没事。
  员工福利委员会的周主任叫阿本去。
  “听说你早上天不亮载货、送货,白天在医院上班,晚上还在念高中补校?”
  阿本以为他兼差和读夜校没有事先报备,犯了医院员工哪条规定,不敢答腔。
  周主任又说:“你的车子再开会出问题,迟早给警察抓去。”
  阿本懊悔死了。
  那个花花公子金大少,那么有钱,赚他几百块租金,他不爽,用这么卑鄙的方法报仇。
  “你把这张表填一填,拿去给金医生签字,再拿回来。”
  完了,完了。
  阿本拿著表,没看也没填,跑回金医生办公室。
  “金医生,我错了。你的三个五百块我还给你。我实实在在对你说,西装不是我阿公的阿公的,领带是在夜市地摊买的,九十九元。你不要扣留我的破车,也不要开除我好不好?”
  少安啼笑皆非。
  “谁说要开除你?我不是告诉你了,你的破车在修车厂嘛。你手上拿著什么?那应该是要给我签字的吧?”
  阿本要哭出来了。
  但他咬咬牙,把少安桌前的椅子一拉,自己坐下,在少安桌上填表。填完,丢到他面前。
  “好,开除就开除嘛,一个清洁工而已,没什么了不起。车子你要,送给你好了。你有钱,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我阿本不会一辈子做清洁工的啦。”
  “我相信你不会。”
  少安在表上签名盖印,连阿本还他的钱,一起递回给他,叫他回周主任那儿去。
  “他们说得没错,金大班,金大少,你是个花花公子,败家子。我还帮你说过好话呢。我阿本真是有眼无珠!”
  阿本气愤填膺地回到周主任办公室。
  周主任看看他拿回来的申请表,对他和蔼可亲的一笑。
  “行了,你拿著这个,到会计处领你的贷款,赶快买部新车去。”
  阿本呆住了。
  “贷款?买新车?”
  他赶快仔细看那张表。员工贷款申请表。
  不,原来是一份“员工奖惩表”,奖惩二字画去,有人另以黑笔写上“贷款申请”四字。
  “是金医生的意思。”周主任告诉面前目瞪口呆的年轻人。“你勤勉上进,精神可嘉。他特别交代拨一笔款辅助你,勉励你努力奋发向上。这笔贷款,你可以无息分期摊还。”
  阿本热泪盈眶地又回少安办公室。
  “金医生,我又错了。我实实在在真的有眼无珠。你是个大好人。”
  “嘘。”少安说:“小声点。你可别声张,不要告诉别人。你要是破坏了我的‘败家子’名誉,把我弄成了大善人,我可真要开除你哦。”
  阿本咧咧嘴。“败家子是别人说的,他们说的时候,我真的有说你的好话。”
  “所以别人升官发财,你只能当清洁工。下次不要再充好汉。舆同事相处,要随和才好,明白吗?‘
  阿本又搔他的头。“不明白。”
  “不要紧、只要记得买了车子,要检查后车灯亮不亮,车牌有没有挂好。除了车子喇叭,其他东西都不得乱响。”
  这个诙谐的调侃,阿本明白了。
  他呵呵地笑。“下次你再借车,金医生,我给你打八折。”
  “哟,多谢你了,这正是我贷款给你买车的目的。”
  晚上他和孟廷还有约呢。
  这次她要来医院接他。
  他得想个好借口阻止她去他的住处。
  虽然他爷爷肯定很乐意见到他交到一个名门大家闺秀,他真心属意钟情,考虑娶为牵手的好女人。
  ◎◎◎
  孟廷在家紧张得半死地等沈雁回来。
  一听到钥匙插进匙孔的声音,她马上冲去拉开门,害沈雁差点跌进来。
  “你终于回来了!”孟廷大叫。
  “从来也没如此热烈欢迎我回来过。”沈雁咕哝,故作若无其事,并摆出男主人下班回家的姿态。“拖鞋呢?茶呢?洗澡水放好了没有?”
  沈雁一屁股倒坐进沙发。
  “哎,忙了一天,累死了。晚饭烧好了没有啊?报纸!报纸呢?动作太慢啦!”
  孟廷当真给她拿了拖鞋来,又倒了一杯水。
  “你几时回家来要看报纸了?我们也没订报纸。而且你知道我晚上有约会的嘛,烧什么饭?”
  沈雁板著脸。“洗澡水呢?放了没有?”
  孟廷张大眼。“你都是淋浴的,怎么忽然要放洗澡水了?真的要放吗?”
  沈雁噗哧笑出声。“有事求人,就一点骨气都没啦?任人把你当女佣使唤。”
  孟廷瞪她。“你美得哦,给你当女佣?我以为你真的累了,看你脸白得像鬼。”
  沈雁做个鬼脸。“我今天是演鬼呀,抹了满脸白粉,来不及卸妆,就忙著赶紧办你的事去了。”
  “办我的事?”
  “嘿,你忘啦?早晓得你不当一回事,我才不去献美人计呢。”
  “这又演的是哪一出啊?”
  “你不是要约会吗?还要去接那个巴黎,不是吗?女大亨怎可寒酸?我替你借车去啦。”
  “借……真的?你帮我借了一部车来?”
  “可不是!加长型凯迪拉克,剧团一位赞助者的车,看我沈雁的沉鱼落雁的大面子,出借一晚。”
  加长型凯迪拉克!
  “我不相信。”孟廷半信半疑。“这么名贵的车,人家怎么肯借?”
  “咦,你小看我的魅力?不单有车给你女大企业家充场面,我还给你找了个司机供你差遣。”
  孟廷垂头丧气。“我急死了,你还在这消遣我。你看这个。”
  她递给沈雁一份报纸。
  “哟,真的有报纸啊。为你忙了半天,还忙得有点代价。看在你服务周到的份上,我……”
  “不要闹啦,你看这个新闻呀。”
  沈雁看向她手指的大标题。
  “‘金’字招牌摇摇欲坠。”她念。“有台风要来啊?谁家招牌要掉下来,关我何事?”
  “你除了演戏,也关心一下时事好不好?金氏是个跨国大集团啦。”
  “这个集团有意赞助我们剧团吗?”
  孟廷翻翻眼珠。“以‘金氏’原来的财力,可以买下十个你们这种剧团都不止。”
  “哟,对不起哦。要赞助,我们乐意接受,并致赠一张感谢状和一面锦旗,但本剧团是非卖品。”
  “‘金氏’要破产了。或者至少谣传有瓦解之虞。”
  “那就算了,事不关己。”
  “沈雁!”
  “干嘛啊,要我乐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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