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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画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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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个蒙面人,他使得就是破甲驽和破甲箭!”
王仁没有隐瞒,坦诚说道,另外三人此刻也是咬紧嘴唇,没有开口。
片刻之后,6丰开口说道:“破甲驽乃是由军方保管之物,而如今的地字号监察使,又是保国公的儿子唐鹏,所以…”
“所以,出手的人根本不会是军方。”君山补充说道,随后想了一想,他继续接着6丰开的头继续说道:“当街刺杀监察院的监察使,这摆明了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这事。
而得知这事之后,人们的第一反应都是认为是我们所为。
但是,这人却又用了破甲驽!显然,有人想挑起我们和军方之间的冲突,好最后出现,在坐收渔翁之利”
“不错,我也是这般想法。”
王仁同意君山的看法,随即他开口继续说道:“有人想挑起我们和军方之间的冲突,为的是什么这不得而知。
但是从此事上也可以看出,一直以来除了陛下之外,其实还有一伙人,在暗地里对我们虎视眈眈。
我刚才的话不是在危言损听,我们如今的局势真的不容乐观。
以往是陛下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监察院,而如今又冒出了另外一伙人出来。
如果稍有不慎,就真的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最近我们还是安静点为好。”
“那有人给我们头泼脏水一事,难道就当没生过吗?”韩元星不满说道。
驰骋朝堂多年,同时以往陛下对于权阀的顺从不为,这让韩元星他有了一种睥睨天下的心境。
如今看到有人骑到自己一行人头上,这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能行?
“没有办法,不提能不能找到背后那人,要是我们日后在有所行动,这反而让我们有了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只为了泄胸口闷气,就让人落有口实,这样不值得。”6丰说道。
君山和王仁听闻之后也是点了点头,韩元星不满的看了几人一眼,但是他随后没有在提问什么。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说明了韩元星也不是什么头脑简单,四肢达的人物。
只不过刚才因为和王仁斗嘴,所以他刚才才会有怨气。
如今冷静下来,明白其中厉害关系之后,他自然不会在作出稚嫩的事情。
王仁看到韩元星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之后,他继续说道:“有人给我们泼了脏水,按理来说,自然应该反击回去。
但是为了顾全大局,还请几位多冷静一下,我想最近几日,监察院就会对我们动手。
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失去一些不必要的手脚也是不关痛痒,只要撑过这段时间,那么一切都会和往常一般。
今日是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才将三位请来,匆忙之举,还请多担待。
我们身份特殊,所以不能经常共同举事,正因为如此,以后在朝堂之中,我们更要互相呼应。互相扶持。”
王仁这般说道,三人也是点了点头,随即行礼说完了正事之后,王仁第一个率先离开了这里。
第二个离开的是韩元星,对着君山和6丰拱手之后,他也是在王仁离开以后,走出了这房间。
此刻,房间之内只有君山和6丰二人,6丰看了一眼,此刻不断在打着哈欠的君山之后,他看似随意,但是却问出了一个严肃的话题:“你觉得王仁之前的话,能信几成?”
君山一个冗长的哈欠之后,他的眼中已经泛起了泪花,吧唧了一下嘴,君山有点困了的模样问道:“你是说他口中破甲驽一事,还是另外一伙人盯着我们的事情。”
“二者都有。”
6丰直接说道,君山这时皱眉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不信,但是王仁刚才嘴里两件事,说的都是真的。”
6丰诧异,他有点不太明白君山这句话里面的意思:“都是真的,那你为何不信?”
“我说的不信,是不信王仁这个人,对人,但是不对事。”
停顿一下,斜眼瞥了一眼有所明悟的6丰,君山继续说道:“我们四人看似亲密,但是各个防范着别人。
不仅是王仁,就连你最近和韩元星走的很近一事,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
“哦?我和韩元星走的很近?你又是从何得知,为什么我本人却不知道这事?”6丰一脸第一次听到这事的模样惊奇说道。
君山看到之后,他愣了愣,随后也是无奈摇了摇头。有人执意要装傻,那么自己又何必要拆穿呢?
“没有吗,那看来我是听错了。”
“听错了,你还没告诉我,是从那里听到的这个消息呢?”
6丰笑道,君山随意手指指了一个方向,开口认真说道:“那天外出,一家酒楼下一个说的人,改天你是看看,说不定会遇到。”
“是吗,那我倒是要去一次了,说不定还能得到你的消息呢。”
“嗯,我也希望你能够有所收获。”
第三个离开的是6丰,如今留在房间里的是人只有君山,这时看着已经快要烧都尽头的蜡烛,君山语气幽幽自言自语说道
“想要取代王仁,这那里是两家联合就能完成的事?王仁能坐在那个位子之上那么长时间,怎么会轻易被你们拉下来?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三人能够斗下去,因为权阀之内,四家并驾齐驱的日子,真的持续时间太久了,久到我都要等不住了……”
“呼”
轻轻吹了一口气,蜡烛随即被吹灭,君山最后离开这里,而失去了这唯一的光芒之后,此刻整个房间都是一片漆黑,在无半点光芒出现。
。
………………………………
第一百五十章一轮明月照我心
没有人会喜欢,无缘无故主动上门的麻烦,不仅如此,要是麻烦上身的同时还让自己差点了有了生命危险,那么更没有一人会喜欢。
身受重伤的张画,在保国公内整整昏迷了两天,期间得知消息的老凌绿柳三人,也是匆匆赶来。
来到张画昏迷的房间内,看着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三人也是没有控制住低声抽泣了起来。
最先缓过来的是老凌,但是他安排绿柳好好照顾张画之后,他却离开了这里,不知去往就何处。
而作为府内少爷的唐鹏,他随即也是给绿柳和张义安排了住处,绿柳和张义也是没有多说什么,行礼表示感谢之后,二人的心思又是放下了张画身上。
唐鹏也没多少说什么,默默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张画,暗自叹了一口气之后,也是悄悄离开了这里。
监察院的玄字号监察使,在街市上被刺杀一事,第二天彻底在民间沸腾了。
作为曾经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监察院,重起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人们在为那位玄字号监察使担忧的时候,同时也是不断在猜测,这个南庆有史以来,凶名最盛的组织会接下来有什么残暴得报复行动要展开。
可让大失所望的是,监察院没有任何的行动。除了当今陛下下令让大理寺的人调查这事之外,在没有一点风声和动静出现。
此刻无数坐等大新闻的吃瓜百姓,哭晕在茅房。
怎么会没有反应呢?
受到了这么大的挑衅,你们监察院不发誓不找到凶手就自行了断,但是好歹也要闹一闹才对。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和正确的套路,可是无为又是怎么回事?说好的套路呢?你们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你们监察院,是我们见过最差的部门,太让我们失望了。”
……
……
张画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天之后他才醒来,得知张画清醒之后,唐鹏立马让府内大夫,对他进行诊脉和检查身体。
而最后从梁大夫口中得知,如今张画以无大碍,只需要静养两个月就可以恢复如初之后,所有担心张画的人,这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刚刚清醒的张画,身子还是及其孱弱,本想回自己家中修养,但是架不住唐鹏坚持,于是张画又在保国公内住了十天。
十天之后,张画如今也是可以下床,但是不能行走太长时间,适量活动还行,但是过度的行走,张画都感觉自己身子有点受不了。
看着唐鹏给自己准备的木轮椅,他感觉自己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多适应几次就行了,更可况如今你每日吃有人喂,出门有人推,连脚都不用放下,这那里是在养伤,这日子看的我都有点羡慕。”唐鹏说道。
张画一笑,然后手指指着自己胸口上的伤口说道:“如果你想要我这般生活很简单,朝着自己胸口来一刀就好行了。”
张画这般说道,这十天里面由于住在保国公府内,所以张画和唐鹏之间的友谊,也是突飞猛进,颇有一羁绝尘的味道在里面。
唐鹏笑了笑,坐在张画一旁的座椅之上,丝毫不顾忌自己形象,敲着二郎腿说道:“免了,我可没有什么自残的喜好。
更可况如今院子里面这么忙,连我要是倒下了,那么你难道想让院长亲自上阵?”
说起监察院之时,此刻唐鹏仿佛想起了什么,正色着看着张画他开口说道:“最近这一段时间,监察院可谓是真正的复活了。
人员到齐,再加上院子里的人有心为你复仇,向世人证明,监察院不是谁都能招惹的存在,各个卖了命一般在四处忙。
等你回去后相信看到那一幕。你肯定会吓一大跳!”
“是吗。”张画这时脸上有一点好奇,可是一抹自己胸口上的伤口,停顿一下,张画问道唐鹏:“刺杀我的那人,如今有没有消息?”
“没有。”唐鹏沉重对着张画沉重叹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手边官窑烧出来的精致茶杯,回过头来,语气幽幽的对着张画继续说道道:“那天刺杀你的人,他仿佛是一个鬼魂一样,悄无身息的出现,又悄无身息的离去,根本没有一点消息。
坐正了自己身体,唐鹏这时也是用一种古怪的神色看着张画:“你也知道,那天那个蒙面人伤你用的是破甲驽。
前两天,我爹偷偷去查过破甲驽的数量,不仅一个没有少,而且连上面的封条都没有打开过。”
“嗯?”
张画皱眉,认真想了一下然后顺着唐鹏的话继续说道:“一个都没少?那么你的意思是,那天在街市之上出现的破甲驽,不是出自军方?
而是有另外一伙人,手中同样还持有这个凶器?”
“就是这个意思,我爹他也是这般想的,可是破甲驽的制作图纸,以及在箭矢之中加入的矿石,这两样东西只有当今陛下才知道。你说这事怪不怪?”
唐鹏挤眉弄眼的向张画看去,张画看到他这副神色,微微停顿,也是想到了什么。
可是刚想开口,但是看到唐鹏还是之前那副模样之后,张画一愣,然后失声笑了笑说道:“的确是古怪,而且还不止一点。”
唐鹏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对张画的看法,此刻看着张画沉默,一副思考模样之后他也是一碰,毫不留情的将张画从沉思之中将他拉了出来。
“现在身体恢复了差不多了吧?”唐鹏问道,张画咬着嘴唇,想了想自己的情况,然后说道:“除了不能剧烈活动,和长时间的站立外,在没有其他大问题。”
“没有大问题就好,明天和我回监察院吧,最近一段时间,不仅要负责一处和三处,同时还要照看你的四处和五处,你可不知道这有多累。”
“也是,一个人负责起整个院子,这的确是很辛苦。最近真是苦了你了。”
张画真诚说道,但是唐鹏对他瞥了一下嘴,显然,他对于张画很敷衍的回答,并不买账。
“别说那么多,口中说的再多都不如一杯酒来的实际,如果你真的想感谢,等你伤好之后请我喝酒吧。”
“好,这一杯酒我肯定是要请。”
唐鹏对着张画点了点头,用手揉了一下自己酸困的脖子,一脸困像的说道:“行了,早点睡吧,你明天可不会在像往日一般清闲了。”
“好。”
说罢,唐鹏对着张画摆了一下手,转身走进去了后堂,张画看到唐鹏的背影已经完全消失之后,他也是手推着轮椅轱辘,来到了前院。
抬头看着夜空之中悬挂的一轮明月,张画这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保国公唐宁来到了张画身旁,和张画一样,扬起头颅看了一眼夜空之中的明月,然后开口问道。
张画看到是保国公之后,立马开口回应说道:“没想什么,唐伯父。”
原本张画执意要称唐宁为国公,但是唐宁却让张画以伯父来称他,张画不敢拒绝,随后也是厚着脸皮,每次见到唐宁都以伯父相称。
“伤势怎么样了?”
唐宁开口问道。张画微微一笑摸了一下自己胸口尊敬说道:“已无大碍,过段时间就可可以恢复如初。”
唐鹏点了点头,目光往张画胸口之上看了一眼,然后笑道:“年轻就是好,无论多大的伤势都可以快速恢复,不像我们,如今连一个普通的风寒都要忌惮。”
张画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唐宁没看到张画的窘迫,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对张画说道模样开口:“最近可能要不太平了。你和我那个儿子身为监察使,以后都要都注意一点才行。”
张画一愣,他感觉唐宁这句话里面,有几分提示凶险的味道。
好奇的望向唐宁,但此刻唐宁,却仰头再一次的向夜空之中,皎洁的明月看去。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伯父,您也是。”
张画尊敬说道,唐宁看了一眼张画清秀的面容,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是离开了这里。
看着唐宁离去的背影,张画还是在品味着唐宁之前那番话
“最近可能会不太平,让我和唐鹏多注意一点。难道又有什么麻烦会朝着我们二人来吗?”
张画想到,但是片刻之后他也是无奈摇了摇头,因为张画发现,自从自己离开石城之后,就好像没有太平过。
黑风寨的绑架,科举舞弊,再到如今被人刺杀,短短几个月里,接连不断得麻烦就朝着自己奔来。
而且后续还有可能还会更多,回想起以往安闲的日子,张画心生一丝感慨,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选择参加科举,没有答应墨文进入监察院,那么这时的自己又会是什么模样?
淡淡月光,穿过那薄薄的乌云照射在了张画脸上,张画看着那明月圆润的身姿,嘴里喃喃说道:“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生活都没有从头再来这一说。”
………………………………
第一百五十一章重归监察院
次日清晨,天刚刚蒙蒙亮,昨夜十分困乏的唐鹏就已经醒来。
一般来说,家中嫡长子那都是混吃等吃的存在,等着自己老爹一蹬腿,然后继承爵位,他们的人生虽然看起来无比的坦荡和惬意。但其实早已经被定好。
虽然一般情况下,他们还挂着其他的虚职,但是那种没有实际权力的虚职,没有一个嫡长子回去正是对待。
每天不到日上三竿这绝对不会起,不然这就对不起自己混吃等死的身份。
而监察使的身份,不比于其他虚职,但是以往和其他长子一般的唐鹏,如今却能够不用下人催促,每日自己醒来。
而这事之上也是可以间接的看出,如今的监察院真的是忙的不可开交。
“少爷,早饭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是否给您端过来?”
伺候唐鹏洗涑完毕的丫鬟,这时站在一旁开口说道。
唐鹏用冷毛巾盖在自己脸上,让自己彻底变得清醒之后,他这时毛巾从脸上拿下来,递给另外一名丫鬟说道:“不,端起前堂,同时去看看张画如今是否以醒来。”
“是,少爷。”
丫鬟离开唐鹏房间,唐鹏照着铜镜发现自己衣着没有问题之后,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刻,保国公的府内的下人早早醒来,端上一盆清水,到处喷洒,随后一抹凉意也是出现在每个人心头。
不久之后,绿柳推着坐在轮椅之上的张画也是到来了前堂,见到自己少爷想坐起来,绿柳立马上去帮忙。
张画笑了笑,伸手制止了她。然后自己慢慢起身,然后来到唐鹏面前,对着他点了一下头,坐在了唐鹏对面。
“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张画这时看到,唐鹏面前摆放的早饭是米粥和馒头之后,他也是诧异了一番。
武将性格大开大合,而且吃饭也是如此,无肉不欢,无酒不成,每日不吃它个好几斤都不好意思出门。
唐鹏身为保国公唐宁的儿子,张画以为也是如此,但是看到饮食如此清淡,一碗米粥和一个馒头之后,张画内心猜测,难道唐鹏其实是捡回来的?
“怎么了?干吗这么看着我?”
唐鹏看到张画久久没有动筷,而且眼神古怪的盯着自己之后,开口好奇问道。
“我曾经听闻…武将每日早食都是酒肉,怎么唐兄你不一样?”
“哼,大早上就喝酒吃肉,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胃口。”停顿一下,放下手中筷子,唐鹏给张画解释了起来。
“我爹以及其他几位伯父,一生戎马,以往都是在你死我亡的生活中夺过,战场之上没有人会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有可能前一刻还好好的人,下一刻就会变成一具尸体,每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度过,所以每日当然要吃饱才行,不然难道死了也要当一个饿鬼?”
说到这时,唐鹏有点担忧的神色看着张画继续说道:“我知道清晨就吃油腻的东西及其不好,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那里有那么容易改变。
我爹和几位伯父拼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如今才享受几年安乐,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吧,更何况他们心里也有数,用不着我去担心。”
唐鹏这般说道,而张画听闻之后心里也是有点伤感。
人生区区数十载,期间的妖魔鬼怪更是不断袭来,能够平安撑到晚年,这已经是及其不易。
虽说武将们饮食,是对身体有着极大的危害,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他们缅怀过去的一种方法,
如今国与国之间都不敢轻易开战,这样虽然国泰民安,各国百姓可以多享受几年安乐,但是这种安乐,却是对武将来说是一种慢性毒药。
不能踏上战场,这无疑是对武将最大的折磨,用着以往的饮食习惯来缅怀过去,让自己再次感受到那种氛围,这也只是无奈之举。
而更重要的原因,唐鹏还是没有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
武将一生戎马,身上留下来的暗伤,年轻时候可以撑过去,但是到了晚年之际,这确实最致命的东西。
再加上古人寿命较短,四五十岁离去这也是稀疏平常,联合前者……唐鹏也是对于自己父亲的陋习也是不在多问了。
片刻之后,二人吃完了这一顿有点压抑的早饭,随后在离开之前,趁着唐鹏不在,张画对着身后的绿柳和张义说道:“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绿柳和张义听闻之后也是立马点头,而张画想了想以后继续说道:“回去以后,看看还剩余多少钱,不要吝啬,全部拿出来到街上买点礼品回来
我们三人在保国公府内叨扰了他们这么久,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可以最后不要,但是我们不能不送。
这不是在撑面子,这是礼数的问题。”张画缓缓说道。而绿柳听闻之后也是默默点了一下头。
她知道。最后那番话是张画说给自己听的,平日里都是由自己负责一行人的花销,就连墨文提前支付给张画,监察使的俸禄这都是由自己保管。
原本。绿柳是准备拿着这笔钱拿来应对急事,但是听闻张画所说之后。绿柳也是觉得有道理。
十天的时间。自己一行人的花销这都由保国公府来支付,不用花自己的钱。这的确是好。
但是就如自己少爷所说那般,他们可以不收。但是自己不能不送!
礼数。礼节。这不仅仅是文官之间的交流方式。这还是天下万民同一的相处方式。
“我明白了少爷。回去以后我立马就开始准备这事。”
绿柳保证说道,张画听闻之后也是点了点头,此刻唐鹏在召唤自己。而在绿柳和张义的相送下,二人离开了保国公府向监察院赶去。
……
……
因为上一次张画在闹市被刺杀一事,所以那天之后,每次唐鹏出门,马车外都有不下十人在保护。
而今日更是两位监察使一同外出,所以随行的队伍,也是变得更加的冗长了起来。
期间路过街市的时候,随行的人就越发的警惕了起来,眼神不善的向好奇的百姓行人看去,但凡和他们有眼神之上的接触,百姓行人立马后退连连,如遇大敌。
而等到马车离开之后,刚才的百姓行人这才长长将憋的一口气吐了出来,而此时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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