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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迟暮-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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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洛风和北风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
“和你说实话吧,追月姑娘,是前朝燕幽道大总管裴渡的遗后。”洛风轻声说道。
“什么??!”清风惊的跳了起来。看看洛风,又看看追月,难以置信。
“没错……”柳乘风不忘再补上一句。
清风从未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他脑子里此刻,已然如电闪雷鸣,杂乱无章。
北风拉着清风,慢慢坐下。
“所以,你不要怪老夫,老夫也是为了完成裴总管的遗愿,找到追月,保护好她,老夫不知道你当时已经离开常龙,所以,有所误会,不过,这样也好,算是老夫替裴总管考验考验你了。”柳乘风撵须一笑,语重心长道。
清风看着追月,眸如琉璃月,情有千万浓,相顾无言。
“哪里……还得谢谢柳前辈了……”清风稍稍冷静下来,诚恳道。
“以后,你小子给我照顾好月儿,否则,老夫饶不了你。”柳乘风指着清风笑道。
“前辈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她再受一点委屈。”清风忽然跪下,重重的拜向柳乘风。
柳乘风点点头,很满意。
追月看着清风的样子,竟然噗嗤笑了出来。
……
“怎么样?大军何时可以开拔?”洛风问北风。
“府帅下令,随时可以。”
“哎?这里又不是洛阳府,我说了,我不在洛阳府,你全权处置一切事务。”
“这……”北风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不是为难我吗?你明明在,又让我主持军务,别人还不说我狼子野心?
“燕司马不用多虑,此次行动,全部交由你。本帅用你,便不疑你。”洛风看着北风的眼睛说道。
那犀利的眼神和如此恳切的话语,实在是让人犹如冰火两重天。
“谢府帅看重,在下必竭尽全力,不负厚望。”
“好,对了,家里好吗?”洛风终于忍不住问道,从刚才清风追月相见,他脑海里就已经全是柳时月的面容了。
“夫人和小姐一切都好,府帅放心吧,我已经交待英纪好好照顾她们了。”
“那就好那就好,头一回新年,没有和她们在一起。”洛风忽然失落道,低头看了看盆中柴火。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纷纷思绪万千。
……
“报!应府帅,常府帅求见。”
“请进!”
几人被打断心思。
没一会儿,常龙走了进来,紧跟着应穹。
“都在啊……嗯?柳……柳……你是……柳乘风?”看到柳乘风,常龙大惊失色。
柳乘风阴沉着脸。
“怎么?想不到还能再见吗?”
柳乘风的语气中,充满了杀气。
洛风,北风,清风,三人不约而同的察觉异样,仔细观察着二人。
“哦……哪里哪里,故人重逢,自然是高兴,只是这么多年没见,我当真以为你战死在柳城。”常龙一边走过来,一边笑着说道,方才的惊诧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倒是时常听闻常大将军的英雄事迹。”柳乘风看都不看常龙一眼。
空气冰冷至极。
应穹默不作声的坐在了北风一侧。
常龙没再说话,兀自坐下。
“今日来,是想问问何日出发?”常龙问道。
“哦,燕司马?”洛风指了指北风。
常龙看向北风,眼神一晃,下巴微动,心想这不是……顿时脸色愈发难看。
“金城危急,当火速驰援,所以大军明日早饭过后,立刻开拔。”燕北风朗声道。
应穹点点头,往火盆里扔了几根柴火,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那好,既然明日就走,那老夫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常龙心中稍稍有了一丝欣慰。
他怕联军再拖几日,金城危险,自己的儿子可还在金城呢,虽然长安还有五万兵马,可是一旦调去前线,那长安……想到这,他看了看应穹,洛风……最后又看了看北风,后生可畏,不得不防啊……
清风和追月二人,自常龙进来,就一直低着头。
常龙也没有理会。
“常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燕北风问道。
“没有了,既然燕司马都安排好了,那老夫也就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赶路。”常龙沉声道。
“好,常大人慢走。”洛风笑道。
常龙起身,快步离开。
应穹往火盆里又添了几根柴,也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拱手。
北风起身,送应穹几步。
帐外。
应穹在前,北风在后。
“公子穹?”北风叫了一声。
应穹停住,没有回头。
良久。
“何事?”应穹低声道。
“没事。”燕北风答到。
应穹便扯了扯衣袖,在寒风中,迅速离开,没入黑夜。
北风眉头紧锁,有些失落,愣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进去。
………………………………
第一百二十一章 联军星火驰金城
洛阳皇城。
李温站在大殿门口,望着漫天飞雪,茫然若失,岁岁年年,竟往复如斯,快如闪电,静若寒潭。
“陛下,澜沧传回密件。”白嫣然从大殿内急匆匆走来,手里拿着刚刚收到的情报。
“哦?”李温转身,接过密件。
一边走进大殿,一边细细看着,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
看完,他将信付之灯火,化为灰烬。
白嫣然不敢多问其中内容,这封不同往日的信,她拿到的时候,就已经心中惊恐万分了,信封上直书,陛下亲阅。此时此刻,她看着正沉思的李温,愈发觉得,自己正掉进一个漩涡,怕是无法挣脱。
“怎么了?”李温察觉白嫣然的异样,关心问道。
“没什么,许是有些着凉。”白嫣然搪塞道。
李温眉头一皱,起身扯下自己的披风,走到白嫣然面前,轻轻为她披上。
白嫣然看着这稚嫩的脸庞,一时有些出神……
……
镜花湖澜沧县。
一处宅邸。
“怎么样?”黑衣人还没等那纨绔公子一般的年轻人踏进门,便着急问道。
“樊仕同意留下了,我让他在初云县做了统领,替我们训练人马。这几日,倒是天气不大好。”年轻人拍了拍身上的雪,回答道。
“墨问谷,三清殿动向如何?”黑衣人又问。
“墨问谷人自吴一问落败,在县中休息了几日后,便回了墨问谷。三清子我只知道他们北上了,至于去了何处,那就不知道了。”年轻人赶忙凑到火盆前,暖着手。
“哦对了,之前让你调查,墨问谷是否有一女子之事……你可查清?”黑衣人给年轻人端了一杯热茶,坐下问道。
“哦哦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早就派人去了,趁吴一问和四侠使不在谷中,你还真说对了,确实有一年轻女子在谷中,不过既不是吴一问女儿,也不是香君,身份不明。”年轻人说道。
黑衣人听完,不禁心中猜测,那会是何人呢?为何会在墨问谷中?况且那日……越想越好奇。
“我说,别想了,又无关大事,管她一女子做甚。”年轻人心想莫不是你给看上了?
“也是。”黑衣人眼神一动,点点头。
“这联军出发没有,据我们的消息,蒙胡主力再过几日修整完毕,就要南下了,他们再不动弹,那可就完了。”黑衣人话锋一转,说到战事。
“谁知道洛风和应穹在搞什么……”年轻人喝着热茶,围着火盆,一身惬意,顿时来了瞌睡,哪还有心思再说话。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将将躺在了火盆旁边。
黑衣人一看,摇摇头,也罢。
起身,出门。
没多久,便出现在澜沧县一处青楼门口。名曰:牡丹苑。
……
且说伊阙关。
大军拔营!
两条长河般的队伍,在皑皑白雪中,蜿蜒北去。
关上,北风拜别墨生将军。
“前辈多多保重。”北风郑重的行礼道。
“此去艰险,务必当心,老夫静候小司马凯旋归来。”
“告辞!”
北风转身,飞快离去。
连天飞雪洗铁甲,混账西风撕我衣。
墨生望着远去的大军行伍,不禁叹息,若是自己再年轻些,或许,也能再去杀他蒙胡一个落花流水,可惜了,岁月不饶人。摸了摸腰中宝剑,转身下楼。
……
就在大军酒足饭饱,浩浩荡荡的出征的时候,殊不知西平前线的将士们,正吃着雪,啃着冻成石头一般的馒头,几人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李药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没办法,他不能撤,他必须逼着城中的蒙胡人粮尽出城。
自然,城中的安达也一样,他也粮尽了,可是又不敢出去,一旦出去,便可能回不来了,可是又不能饿死在这里,左右为难,只能一遍遍发急报催促主力南下,即便如此,也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安达越想越头疼,搓了搓手,嘿,索性不想了,奔着玫瑰苑就去了。
一如往常,醉倒在温柔乡里,就可以不用想这些头疼的事。
“将军今日怎么了?来的如此早?”月容奇怪,这家伙今天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平日都是下午才来。
“哼,待在营里都是头疼事,还是你这里最舒服。”安达醉汹汹的说道。
“什么头疼事,以至于将军如此气恼?”月容问道。
“哼,该死的汉人,打又不打,撤又不撤,要把我堵在这西平城里饿肚子了……嗨呀不说不说,头疼,来,喝酒喝酒!”安达叽里咕噜的自言自语道。
月容一愣,想了想,扭头,朝着楼上的红妈妈使了个眼色。
红妈妈自然明白,赶紧动身进了后院。
金城。
郡守带着郡兵和衙役们正忙着组织百姓撤离,一时间,金城又热闹起来。
“大人,那些走不了的怎么办?”一衙役请示到。
“坐牛车啊。”郡守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可是人太多了,根本带不上啊。是不是……”衙役面露难色。
“难道你让他们在这里留下等死吗?啊!”郡守大怒。
衙役不再说话,只是面色铁青,不肯离去。
“无论如何,不能丢下他们,时间还够,就是背,也要给我背回长安。”郡守冷静下来,看着衙役语重心长道。
“您不舍百姓,属下明白,我去想办法。”衙役疲倦的面庞上,苦苦一笑,转身飞也似的离去了。
郡守看了他一眼,也匆忙去安排其他事情。
……
“报!先头遭遇山贼。”郡兵跑进郡守府,向正在收拾文书的郡守报告道。
郡守心神一晃,手中的书卷跌落。
“什么?!多少人?”郡守忙问。
“百十人。”郡兵回答。
“快走。”郡守顾不得他珍爱的书卷典籍,急忙让郡兵带路。
两匹快马,飞快的出了南城门,路上的百姓见是老郡守,纷纷问好,让开道路。
……
“你们看,老郡守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
“是啊,一晃许多年过去了。他也老了。”
“难得的好官,和李将军一样,听过他俩还是生死之交呢,亲如兄弟。”
“可不是,听说他儿子也在当差,没一点儿公子的架子。”
“快走吧,快走吧。”
……百姓们纷纷谈论起了郡守。
一柱香的功夫,郡守策马来到了撤离队伍的先头,是几百临时组织的郡兵,此刻,地上已经横七竖八,有死有残。
郡守布满血丝的双眼,此刻更加无神。
“大人……大……大人……”一个受了重伤的郡兵喊到。
郡守赶紧俯身,扶住那人,道:“如何?”
“公子……公子他……呜呜呜……”郡兵失声大哭。
郡守也难忍悲痛,泪水模糊。
“大人,贼寇已经全部授首,我们也伤亡惨重。”一个全身是血的百夫长从远处一瘸一拐的跑来,气喘吁吁的向郡守汇报战况。
郡守低着头,擦干眼泪,起身看着那百夫长。
啪!
一巴掌打在那百夫长脸上。
百夫长一脸诧异,为何?
“大人……都怪小的没保护好公子……您别怪百夫长……”地上那郡兵忍着痛磕巴道。
百夫长听到这话,哐啷一声,手中战刀跌落,惊恐的看着郡守。
老郡守满面风霜,伫立许久,闭目一声长叹:“我儿走好!”
霎时风静,路过百姓纷纷愣住。
老郡守转身,牵着马,一步一步,向着城中而去。
“护卫百姓之事,交给你了,百夫长,把我儿尸体火化,带回长安安葬。”
“那您呢?”
“我不走了。”
“大人?!”
“这是本官的命令,还不快去守卫百姓!”
“大人啊?!”
郡守再没说话,两袖低垂,皓首锁眉,睫染飞雪,化为泪滴……
一人一马,从此了无牵挂。
“儿啊,为父在这里陪你,这里可是故乡啊,我们还到哪里去呢。”
他加快步伐,走在这寒风中。
……
茫茫天地远,何处度余生。
花枝春满日,与君魂梦同。
……
西平。
李药师大营。
“报,门外有人留下一封信。”卫兵手里拿着刚刚营外送来的信说道。
李药师正看着地图思虑什么,听见有人送信来,赶紧接过。
“何人?”
“回将军,不知何人,此信射于辕门之上。”
“哦?”李药师不禁更加好奇信的内容,赶紧打开。
书曰:元宵天黑之时,南门开。
寥寥几语,让李药师大吃一惊,渐渐皱起了眉头。
“叫王副将来。”李药师命令道。
过了一会儿,王副将走进大帐。
“将军!”
“快来,看看!”
李药师把信递给王副将,王副将看完,也是和李药师一个反应。
“你怎么看?”
“末将以为,恐是有诈。”
“叫你来,就是问问城中可是有我们的探子?”李药师问道。
“末将未曾安排啊……”王副将一头雾水,您不下令,我敢私自安排嘛……
这下李药师真糊涂了,敌将应该没有这么傻吧,明明只需要固守就行,这样一来岂不是画蛇添足。那如果是真的,那会是什么人呢?
他左思右想,忽然,等等,不会是少主安排的吧……
“你说……会不会是……少主……”李药师猜测到。
“这……”王副将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毕竟异龙营不知去向。
有了这个猜测,李药师开始盘算,依据他的直觉,他更相信这是真的。
“不如我们试他一试,元宵天黑之时,你领三千人打头阵,我率大队押后,一旦有变,可接应你回撤。”李药师下定决心,冒个险,如果是真的,那可皆大欢喜,如果是假的……那就趁势强攻,也能消耗敌人一下。
“末将遵命。”王副将领命。
“让将士们做好攻城的准备。”
“是!”
………………………………
第一百二十二章 蒙戈出征夜宴时
“泾州水仙开满,此生已死。”
——《白马要经》
长安府历正月。
武威郡。
整个武威郡,此刻笼罩着一片阴霾,头上顶着厚厚的阴云,城里弥漫着血的味道,城外驻扎着五万蒙胡大军。
郡府,一片吵闹,蒙胡首领正三三两两围着火盆喝酒吃肉,街上,那些小头目不是拉着汉人女子戏弄就是洗劫百姓,士兵更是杀人放火,横行霸道。
一座自古以来,历史悠久的古城,正饱受着蒙胡人的欺凌,无处觅食的飞禽,幽幽高歌,它仿佛听得见,这座古城的哭泣声。
街上处处残砖断瓦,没有火红灯笼,没有烟花柳巷,没有喜气洋洋。蜷缩在草席上的小乞丐眼巴巴看着天空,脏脏的小脸上,泪水冲出两道白净的痕迹。
门扇残破的染坊里,阵阵惨叫,凄凉如斯。
当街,一女子衣衫残破,披头散发,伏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远处几个蒙胡人正哈哈大笑,提着裤子悠悠远去。
一个男人低头走过,扯下身上的披风,裹住那女子,背起她,快速离去。
一处药铺。
“老板,你可回来了。”小徒在门缝里看见师父回来,赶紧打开门。
那人进了门,将女子放在长椅上,这才发觉女子已经晕了过去。
“去准备些热水吃食,好生照顾。”中年男人道。
“师父,这是何人?”小徒不解问道,心想师父怎么捡个女人回来,师娘知道了还不得活撕了他。
“可怜之人,快去,废什么话。”中年男人生气,兔崽子越来越鬼了。
小徒一溜烟跑进了后院。
这时,一个女子正巧从后堂出来。
见此情状,眉头一皱。
“你听我解释……”中年男人见状,赶紧说道。
“解释什么!”那女子厉声道,边说边走到这女子跟前,仔细看了看。
“有些气虚体寒,你还不快去熬些药。”忽的,她轻声细语道。
中年男子愣住,一时不适应,反应半天,才忙忙去配药。
“唉,你说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女子失望道。
“师娘,水来了。”小徒端来热水。
“别急,花娘,会好的。”中年人坚定道。
“师父,官军什么时候才能打过来啊,听说肃州营都没打过这些坏人呢。”小徒说道,又不放心的从门缝往外瞧了瞧。
“胡说,肃州营那都是个顶个的英雄,打不过那是因为人太少,寡不敌众懂吗?”中年男人配好药,递给小徒。
小徒吐了吐舌头,只好乖乖去熬药。
中年男人看着花娘,不禁恍惚。
“你看什么?”花娘皱眉道。
“没,没什么……”男人尴尬笑道。
“我等下还要回秋菊苑,晚些你来接我。”花娘放下毛巾,起身道。
“哎!好。你小心些。”男人温柔道。
“放心,那些蒙胡士兵都认识我了,不会伤我的,今晚还要去蒙戈那里演艺,据说他们要出征了,壮行宴。”花娘边说,男人一边给她披上绒披。
“好……”男人回答的有些心酸。
花娘打开门,快步离去。一股寒风涌来,钻入男人心中。
他匆匆关上门,转身,上了二楼。
没多久,从楼顶,飞出几只鸽子。在小雪中,扑棱几下,便没了踪影。
花娘走在街上,回头看了一眼,眼波轻荡,裹紧衣物,继续前行。
是夜。
郡府灯火通明,张灯结彩。
不时有人进入。
蒙戈看着布置的花花绿绿的庭院非常满意,点了点头。
“可汗,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秋菊苑的歌伎一到,宴会便能开始。”一个首领说道。
“什么?!难道本汗要等她们不成?”蒙戈大怒。
那首领一哆嗦。
“回可汗,这秋菊苑……它……它不太一样,她们的头牌性子烈的很,像一匹野马,若是来硬的,她便要自杀,属下也没办法……”那首领挠挠头,无奈道,他可已经领教过了。
“哦?还有这种事……”蒙戈听后,忽然觉得有趣,倒是有点期待了,想要看看这匹野马长什么样子了。
正在这时,一队歌伎从偏门进来。
“来了来了……”那首领指着那些歌伎说道。
“开始吧。”蒙戈看着自己的部下都已经整整齐齐坐好了,便下楼入座。
……
夜宴。
小雪难却众人心头热火,巨大的篝火熊熊燃烧,众蒙胡领奖吃吃喝喝,台上,舞女翩翩,一名女子正端坐在台中,黯然抚琴。
蒙戈看着这女子,渐渐眯起了眼睛。
“可汗,这就是秋菊苑头牌,花娘。”那首领说道。
“花娘……有趣。”蒙戈笑道。
“可汗,属下还从未见过不惧我弯刀的汉人女子,这可是头一个。”那首领惭愧道。
“哈哈哈,我堂堂西兀赫族的大首领,竟然征服不了一弱女子。”蒙戈大笑道。
西兀赫首领羞愧一笑,草原女人玩惯了,哪里见过自己把刀架在脖子上的女子,还满嘴听不懂的什么之乎者也,不明白不明白……不如喝酒。
琴声哀怨,酒自然越喝越苦。
蒙戈慢悠悠放下酒杯,起身,上台,走到花娘面前。
“为何奏如此哀伤之曲?”蒙戈面无表情的冷冷问道。
下面的将领见状,纷纷静了下来,只有篝火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台上的舞女们早已吓得退了去。
花娘闻声,也没有抬头,轻轻按住琴弦。
“并无喜事。”花娘不卑不亢,正声道。
“此曲,何名?”蒙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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