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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战不休,boss大人越战越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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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病房里,有看护床,洗澡也方便,所以乔默住在医院病房里,也并不是很麻烦。
只是这几日,有些失眠。
大约已经习惯了被萧衍紧紧抱着入睡,也习惯了,在睡觉时,与他的身体相连,哪怕只有一小块皮肤的靠近,也觉得安静。
乔默刚打开电视,手机便响了起来,
乔默微微蹙眉,转身去接电话。
来电显示,萧衍。
“爸,我先出去接个电话,你看电视吧。”
乔默出了病房,这才接起电话。
她压低了声音,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那边男人,站在离她不远的身后,静静盯着她纤弱的背影,一字一句的问:“不是问我要不要回家吃晚饭,你人呢?”
乔默咬唇,“你不是说有应酬,不回来吃晚饭么?”
“我说不回来就真的不回来?我让你走,你就真的走?”
乔默垂下小脸,微微叹息着道:“你都让我滚了,我不滚,岂不是太死皮赖脸?”
“我什么时候让你滚的?”
萧衍压着心中愠怒,声音铿锵的问道。
他那个口气,那个态度,就算没说出“滚”字,也大差不差了吧。
“我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了,你要吃的话,就热了一下。”
乔默说完,想挂掉电话,进病房。
只听见一声,似是从电话里传来,又似是真切传来的凶巴巴的声音。
“乔、默!”
乔默握着手机,一转身,他便在身后。
萧衍黑着一张俊脸,看起来压抑了许久的怒意。
乔默抿唇,轻飘飘的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在外应酬吗?怎么又回新苑别墅了?还有,现在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他大步走来,站定在她面前,没好气的一字一句道:“我可不像某个没良心的小女人,说不回来,就真的不回来!”
他让她走,她还就真的走给他看!
简直好样的!
乔默有些好笑,忍着笑道:“你说不回来,难道我还要守在那个空荡荡的别墅里,等你一晚上?万一你晚上还是不回来呢?”
“你留一桌菜,一盏灯,这样就觉得够了?”萧衍的声音,冰冷冷的,眸子幽邃盯着她的水眸。
………………………………
第165章:今晚,你的时间都是我的!
乔默自知理亏,可见萧衍这么兴师问罪的模样,心里倒有些气恼起来。
明明就是这个男人,让她大可以离开新苑,来医院照顾乔生的。现在怎么又出尔反尔起来了?
“我今晚要陪我爸,你要是没事,就回去早点休息吧。”
乔默淡淡的说着,转身,便要进病房。
萧衍一把攥住她纤细如瓷的手腕,将她重重拉进怀里,声音沉迷的落在她耳鬓边,“谁许你走的?今晚我来了,就没打算放过你!”
那一声声带着威胁的警告,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暧昧的暗示。
乔默身子微微一震,只觉得耳蜗里,全是被他灌进去的暖气,她在他怀里,轻轻颤了颤,咬唇道:“这里是医院,快放开我!”
“放开你?休想!”
乔默的身子,蓦地被他一把抱起,直接扛上肩头。
“今晚,你的时间,全部是我的!”
乔默甚至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乔生打,就被这个别扭的坏男人,打包带走了!
乔默被丢进车里,萧衍的车,没有开进医院的地下车库里,而是开在路牙子边,一排排的法国梧桐隐蔽下,车外稀疏来往的车辆,加上极深的车膜,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乔默一被丢进车里,就被萧衍直接压在身下。
他的薄唇,长舌,吸允着她的小嘴,一寸寸,几乎要将她口中的全部呼吸都掏空。
“你以为留一桌饭菜,留一盏灯就真的够了?乔默,我告诉你,远远不够”
乔默心惊胆战着,在这车里,和他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心中有种禁忌感,就像是冲破世俗只为彼此的偷晴。
乔默身上的羽绒服,被他剥落开来,一件件衣衫尽褪,露出一个白嫩纤细凹凸有致的娇躯来。
萧衍看的眼角猩红,低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乔默轻轻低吟一声,双手攀着他的肩头,微微蹙眉。
她已几近赤果,他却衣衫完整,在视觉上,有一种屈辱又刺激的感官。
他咬着她的耳垂,哑声低低警告道:“至少,要把你自己留下,这才够!”
“是你在电话里让我走萧衍,你别胡来!”
若是一吵架,一有别扭,就在床上解决,那么以后,她有什么可说的?
乔默不依,萧衍却是掌控着她的身子,一字一句道:“我让你走,你就真的走,我让你做什么,你是不是就真的做什么?”
乔默咬唇,“难道你说你不回来,我还要守在那个空房子里,乖乖的等着你回来吗?萧衍,这几天事情太多了,我想静一静,你也是,我们彼此应该要好好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考虑将婚期延迟么?”
“你若是你真的能这么想,不妨就考虑一下”
“乔默!”他蹙眉,凶了她一声,“你可知,我在饭局上,满脑子都在控制不住的想着,你可能在家等不到我的失落模样?我推了饭局,一路赶回家,可你人在哪里?”
“这你不能怪我,是你让我走的。”
她坚定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他深沉的眸底,萧衍与她对视许久,终是叹息一声,将她重新抱进怀里,将剥落在一边车座上的衣衫,一件件帮她穿起。
乔默亦是心有愧疚,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轻轻道:“别生我的气了,最近爸爸的事情,还有我真的心很乱。”
还有还有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怀孕。
可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她不过是为了拖延婚期罢了。
可乔默却在担心,她可能真的不再配得上他。
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如何站在这么优秀的萧衍身边?
萧衍帮她穿好衣服后,眷恋的吻了吻她的脖颈,哑哑开口:“陪我待一会儿。”
乔默坐在他怀里,陪着他,两人都不说话,只静静拥抱着。
半晌后,萧衍真的开口道:“再过一会儿,我就把你还给别人,可小默,不要再将我排除在你的家人之外了。”
乔默眼眶氤氲,她红了红眼,点点头,“我知道。”
在她心里,萧衍从来不是外人,可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萧衍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腰部,“下车吧,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爸。”
乔默从他怀里下来,被萧衍牵着手,进了医院里。
进了医院病房里,萧衍和乔生交谈了一会儿。
“爸,这么晚才来看你,真是抱歉。”
乔生心情很好,将乔默的手,放进萧衍手里,躺在病床上,慈善笑着道:“能看见你们重新在一起,爸爸真的很高兴。萧衍,我把默默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这孩子,脾气倔,你要多担待。”
萧衍看了看乔默,颔首答应,将乔默的手握的更紧了,“爸,我会照顾乔默一辈子的。”
“那就好。对了,听默默说,再过几天,你们就要举办婚礼了?”
“是,三天后举行婚礼。”
乔默微微一怔,看来,萧衍是铁了心要在三天后就举行婚礼。
乔生点头,笑道:“在我有生之年,没想到还能看见你们两个举行婚礼,真好。”
萧衍勾唇,“婚礼那天,我会派车来接您去婚礼现场。”
乔默微微蹙眉道:“爸身体不好,还是别太动辄了”
“默默,爸想看你们举行婚礼。”
乔默话还没说完,便被乔生抢了话。
等萧衍和乔生寒暄完,萧衍离开的时候,乔默送他去医院门口。
在医院门口,萧衍紧紧抱住乔默,沉声开口道:“连你爸都答应举行婚礼了,小默,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乔默深深叹息出一口气,“你是故意的吗?”
“怎么能说故意,你也看见了,你爸爸也很想让我们举行婚礼。”
乔默目送他,朝他挥挥手,“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萧衍吻了她一下,这才放手,“明晚陪我吃饭吧。”
“那你下班后,打电话给我,我出来陪你吃饭。”
“有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小默,我不想成为最后知道的那一个。”
乔默点头,“知道了。我会第一个打给你的,快走吧,不早了。”
送走萧衍后,乔默回了医院。
乔生的心情看起来不错,脸色也有些好转。
第二天一早,等主治医生上班时,乔默单独去了医生办公室,询问乔生的情况。
“医生,我爸爸的身体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摇摇头,“恐怕撑不了太久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可是我爸爸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好呀,而且,他的头脑也很清楚,怎么会撑不了不久?”
“你爸爸之前,也是在我这里急救的,我很清楚他的状况,乔小姐,我不想隐瞒你,这次乔老先生,恐怕是回光返照。”
“你说什么?”
回光返照?这,怎么可能?
“乔老先生多年受疾病缠身,加上年纪确实大了,心血管恶化的很快,心脏手术虽然很成功,可是不久后,便出现了排斥现象。乔老先生,能撑过这两年,已经实属不易。他的身体太过虚弱,不可能再承受一次手术,就算再手术,手术的存活率也几乎为零。还不如让老人家,安安静静的离开。”
乔默整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双脚双手冰凉,怎么也动不了,仿佛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为什么
印象中,乔生还很年轻,也还有活力,可为什么一转眼,还没享到她孝顺他的福气,这么快,便要走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
乔默不知道枯坐在医院长廊外有多久,医生的话,久久在耳边徘徊,仿佛魔怔一般,怎么也消散不开。
从始至终,她都不信,乔生命不久矣的事实。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不信。
她心里难受,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心脏,肆意揉捏成碎末。
她捂着脸,深深吐出一口气,打了一个电话给萧衍。
“阿衍,我爸医生说,我爸可能快要不行了。”
那头的萧衍,似乎也愣了下,昨晚看见的老爷子,精神状态还不错,怎么会这么突然?
“我现在来医院。”
萧衍没有多说什么无济于事安慰的话,而是选择,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丢下一切,不顾一切的赶到她身边。
乔默在长廊外,坐了很久很久。
她的目光放空,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萧衍从医院外,长腿阔步的走来,走近时,将她一把抱进怀里,紧紧拥住她。
乔默全身失力,几乎瘫软在他怀里,连哭声,都变得无力苍白。
萧衍的唇,落在她额头上,安慰道:“小默,坚强点。”
“我爸他明明精神那么好怎么会说要走就走?我不信,医生肯定在跟我开玩笑”
乔默小脸湿润,无助的仰视着萧衍。
只希望,他能认可她。
萧衍无话,怜惜的看着她,指腹拭去她脸颊上的清泪,沉默着,紧紧拥抱她。
乔默紧紧闭上眼,她好怕,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乔生是她第一位的支柱,可往后,这根支柱就要倒塌了
“阿衍,我好怕”
乔生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还没来得及享福,却要离开她,为什么老天对她爸爸这么不公平?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别怕。”
………………………………
第166章:撒娇,抱抱
整整一晚,乔默都守在乔生身边。
萧衍原本匆匆赶到,可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乔默虽然心情沉重,可面上已经波澜不惊,她擦了擦面上的眼泪,淡淡莞尔道:“不用太担心我,我没事,你先去忙吧。”
萧衍有些放心不下,没有接一通电话,而是问:“一个人真的可以?”
乔默点点头,强笑着,拉他出了医院。
“你又不是医生,你在这里,也帮不上我的忙,快去吧。有事情的话,我会打电话叫你的。”
萧衍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男人微微蹙眉,见她执意让他离开,才担忧的蹙着眉头,上了车。
临走时,还反复吩咐,“有情况,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乔默回了病房,一直陪在乔生身边。
这一晚,她和乔生说了很多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乔生笑着说她调皮,握着她的手叹息着道:“默默啊,以后爸爸不能再陪你了,你和萧衍在一起了,要记得彼此体谅。婚姻里,需要互相体谅理解包容。知道吗?”
乔默忍着酸楚的眼泪,一个劲的点头,“爸,我知道的。”
乔生有些累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就好,那爸爸就放心了。”
乔默帮他掖好被子,看他闭上眼睛,渐渐睡熟。
这一晚,乔默连看护床都没有上,趴在乔生病床边,一直守着他。
半夜里,她实在忍不住,困的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她才刚醒,只见病床上的乔生,安详的酣睡着,还没醒来。
她正要去洗漱,只听见心跳仪器上,忽然一路平川,发出“滴”一声,刺耳至极。
乔默狠狠一怔,在怔愣半秒后,大叫道:“医生!医生!”
乔生躺在手术室里正在抢救,乔默坐在长廊的休息椅上,目光发直。
萧衍赶到的时候,乔默整个人都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连哭声都发不出。
她只静静的靠在他怀里,轻轻的笑着道:“阿衍,你知道吗?爸爸很疼我,虽然我不是他亲生的,可是他为了我,一辈子都没有娶妻生子。恐怕这世上连亲生父亲对亲生女儿都做不到,可他对我这个不是亲生的女儿,却做到了。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很调皮,总在他睡着的时候,用黑笔画的他一脸可他从来不凶我,总是很无奈的看着我。”
“小默,爸会没事的。”
乔默理智的摇了摇头,眼泪摇曳下来,“我知道,他不会好了我都明白的。”
萧衍深深吐出一口长气,将她紧紧抱在胸膛里。
“我还记得爸爸在年轻的时候,在工地上干活,总是喜欢喝二锅头。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等我长大,等我工作了,有工资了,我一定要买好酒给他喝。可他还没等我孝敬他,好像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萧衍沉默着,听着怀里的女人,说了很多很多话。
多到,乔默光是靠那些回忆,都觉得不再痛苦,好像乔生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从不曾离开过。
乔默很困,在萧衍怀里,渐渐落泪睡着。
手术室的门,在此时,蓦然打开。
几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走过来,一阵叹息。
乔默的目光,只紧紧盯着他们。
“乔小姐,抱歉,请节哀。”
乔默的世界,在这一句“抱歉”里,陡然暗淡失色。
眼前的手术室,在晃动,连脚下所踩的地面,都不真实。
乔默连悲伤都来不及,便晕眩在了萧衍怀里。
“小默!”
意识模糊前,耳边只有那一声“小默”,仿佛还是暖的。
她的浑身,透冷。
在乔默昏迷的时候,萧衍通知了远在纽约的风澈。
乔老爷子的丧事,萧衍一手包办。
乔默醒来时,已经身处新苑别墅的卧室。
她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萧衍见她醒来,担忧的问:“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乔默脸色憔悴苍白,她一醒来,便要离开下床。
“我要去医院看看我爸,阿衍,我爸病了,需要我的照顾,我现在就要去照顾他”
萧衍深眉紧蹙,将她的腕子紧紧扣住,深沉黑眸,锁住她游离的目光。
“小默,你看着我。”
乔默目光飘移不定,有些失怔,“阿衍,我真的要去看我爸爸了,你快放开我。”
“小默,爸爸抢救失败,已经去了。你清醒点。”
乔默失惊的看着他,“你胡说!我爸怎么会死?他明明精神那么好!昨晚他还跟我说了好多小时候的事情!他没死!没死!我要去找他!”
她乱动的身子,被他一个力道,紧紧扣进了怀里。
他修长有力的双臂,将她挣扎的身子,紧紧压进胸膛里。
“小默,清醒点!”
“你让我怎么清醒?你胡说!胡说”
她揪紧了他胸膛的衬衫,跪在地毯上,终是失去所有支撑力,在他怀中痛哭。
萧衍的大手,轻轻落在她背上,安抚着,薄唇,温柔的压在她额头上,低哑安抚道:“小默,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别哭。”
乔默在他怀里,泣不成声,哭的像个孩子。
迈巴赫穿梭在午后的夕阳里,慢悠悠的,车速并不很快,乔默的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眉头间的皱褶,坦白了她的一切,她的情绪,低落而悲伤。
而这低落和悲伤,不过都是一个女儿对父亲离世的思念和痛惜。
乔默想起,乔生在年轻时很爱喝二锅头,途中路过便利店,对前面开车的赵谦说:“赵助理,麻烦在便利店停一下。”
赵谦微微愣住,从后视镜里看向萧衍,在寻求他的意见,男人微微颔首,算是应允。
赵谦这才对乔默说:“好的,太太。”
乔默提着裙摆,拿了一些钱,从迈巴赫里出来,奔向便利店,很快,车内的萧衍,看见他的姑娘,两只小手里,各拿一瓶二锅头回来。
乔默上了车,并不和萧衍说一句话,将两瓶二锅头紧紧抱在怀里,好像宝贝似的。
冬天的天黑的总是很早,才五点半,天色就昏暗下来。
西郊墓地。
夜色笼罩住这一片墓地,冰霜降落,冷的异常,墓碑上乔生的照片崭新一片,不变的,只剩下那一如往昔十多年不变的和蔼笑意。
她的手指抚上那照片,父亲的轮廓,十分清晰的刻在脑海里,她拿着一瓶二锅头,微笑着对那照片上的谢明知说:“爸爸,你看默默给你带什么来了?你最爱的二锅头!”
车内的萧衍,一直没有下来,他摇下车窗,隔着一段距离目光发冷的看着外面坐在地上的纤细小人儿。
他知道,她需要很多时间,单独和乔生做一个告别。
这种二锅头,浓度极高,酒量不好的人一口就醉,乔生年轻时常年在外面做工,自然十分能喝,喝酒了也不怕不能照顾她,因为,别人都说,乔工头是千杯不醉。
印象里,每次父亲回来抱住她的时候,身上都有种淡淡的酒香气息,那种酒香味儿并不难闻,相反的,她很是怀念。
乔默打开了那小瓶的二锅头,先自己就口灌了一口,抿着笑道:“好难喝啊,爸爸你怎么喝的下去?”
乔默的酒量很差,乔生却是千杯不醉,而她是一杯就醉,一口二锅头下去,胃里火烧火燎的,原本冰寒的双手都热了起来,脸颊热烘烘的,她坐在地上,把头靠在双膝上,侧坐着笑呵呵的看着乔生的照片,醉眼迷蒙,“爸爸,默默不好,你养了我这么多年,我却没怎么孝敬你,还跑去纽约两年不见你”
她又咕噜咕噜的吞了一大口二锅头,辣的呛鼻子,咳了好几声,“爸,对不起”
烧酒喝了三分之一,她已经支撑不住的趴在了墓碑上,她看着那透明的酒,眼泪落了满面,被风吹干,脸颊火辣辣的,又冰凉凉的,冰火交融,她喃喃道:“爸爸你不要走默默好想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墓地的风很大,耳边刮过的风呼啦啦的作响,她半睁半闭的眼睛,在恍惚里,看见一个倒着的颀长的身影。
她的手臂横亘在墓碑的石座上,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微微仰着眼眸瞧那个人,手里的二锅头还窝在另一只手里,她笑呵呵的看着那个人,以为看见了乔生,难得撒娇起来,“爸爸抱抱”
她身体虚软,却强撑着重新坐起来,伸出双手向那个人要拥抱,那个人没动,怔怔的看着坐在地上喝的烂醉的姑娘。
许久,他才蹲身,将她纳入怀中,他抚了抚她被风吹得凌乱的长发,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喟叹着回应:“好,爸爸抱抱。”
喝醉的小女人一手抓着萧衍的手指,一手拿着二锅头递给他,“爸爸,你看啊,酒酒就还剩这么点了你没的喝了!怎么办?你不要生气默默现在就去买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萧衍按住她,拿开她的酒瓶,软声道:“爸爸不要喝,默默也不喝了,好不好?”
她在他怀中抬头看着他的眼眸,眼前晕乎的厉害,浮现很多幻影,她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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