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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书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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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的神情从先前的固执最终还是化为浓浓的哀伤,她不再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莫名的前方,不吭一声。

    “其实,这件事情很奇怪。”杜华见项灵似乎有些出神,话锋一转。

    “哪里奇怪!”项灵下意识问道,脸上,波澜不惊。

    只是,她的心中,早就开始翻腾。

    她总觉得,杜华将这件事情如此秘密地单独告诉自己,似乎有着别的企图。

    “我后来托人打听过,车子是在郊区的一个冷僻的地方出事的。”杜华有些神秘兮兮。

    “郊区?他们不是带辰逸去检察院吗?怎么会在郊区出事!”

    “我跟公安局的局长比较熟,他私下透露过信息给我,说那两个刑警可能收受了贿赂,串通司机一起带辰逸离开了市区。”

    “他们带辰逸离开市区干什么!”

    “这一点,刑侦大队还在调查,不过最有可能的是,那两个刑警是受了认识辰逸的某个人所托,将他救出去的。”

    “救人直接就走就可以了,把他带到郊区去干什么?”项灵说着心中的疑点。

    “城市里太多的监控网络,也许他们只是想躲避警察的追踪,也许出事的那个地方是辰逸以前住的地方,有很多种可能,目前还没有头绪。”杜华皱着眉头道。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项灵觉得此刻的杜华似乎有些不同于自己以往认识的。

    以往的杜华,冷静严峻,惜字如金,如今这个,总感觉像个长舌妇,不但絮絮叨叨给自己说那些消息,还把自己与局长的关系,自己在公安局有消息渠道的这种事情都吐露给自己。

    不对劲,很不对劲。

    “公安局那边找不到辰逸的信息,只找到你这个跟他相熟的人,所以关于他的事情,只能告诉你了。”杜华对项灵这莫名的问话似乎有些费解。

    就算要告诉我也是公安局的刑警来告诉我,要你这个毫不相干的人传什么话!项灵在心里鄙夷,这种理由,也亏你说得出来。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项灵注视着杜华,想从他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端倪。

    “你现在也不需要做什么,我提前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等到公安局那边找你的时候你好有个心理准备。”杜华淡淡道。

    “就这么简单!”项灵有些疑惑。

    杜华真的是为了让自己有心里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一股脑接收这荒谬的结论?

    “难道你还以为我告诉你这些是有什么企图吗?”杜华收到了项灵对自己的质疑。

    “你一直以来对我们做的一切都有所企图,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项灵直言不讳。

    杜华似乎没有料到项灵会这样直白,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段的停滞。

    不过很快,他便收敛了神色,“我承认,我当初确实是利用辰逸的事情来要挟你们,但是我除了希望你能帮助杜康之外,也是诚心想圆自己儿子的一个心愿而已。”

    “心愿?”

    “难道你看不出来”杜华见项灵似乎并不理解自己话里的意思,心中有些感概,“杜康这个傻小子,心心念念喜欢了你这么多年,却一直不敢跟你正面表达,我这么做,也只是作为一个父亲为自己儿子考虑的良苦用心而已啊!”

    “如果你真的有作为父亲的一个良心,你就不会把自己犯下的过错推到自己儿子身上!”项灵似乎完全不买杜华这种“慈父”的面貌,当初他将杀人罪推给杜康的事情,她可是历历在目。

    “人总有一些不得已之处嘛!”杜华对项灵地指责,完全不在意,随口扔下一句,便转过身走出了楼梯间。

    项灵怔怔地看着杜华离去,心中矛盾万分。

    辰逸如今下落不明,是她最为忧心的,尤其是杜华跟自己讲了车祸的事情之后,她的心中更加地仓皇不安。

    虽然雪雪说过辰逸是被人带走了,钻进了湖里,但是没有亲眼看到他,项灵总觉得心中不踏实。

    尤其是杜华所说的,那个漏洞百出的案子。

    警察受贿?

    辰逸什么时候有了那么有背景的故交,能够收买刑侦队里的警察?

    她想去找辰逸,但是现在杜康还躺在病床上,她不放心。

    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

第六十九章 我是眼线

    满怀心事的项灵浑浑噩噩地回到杜康的病房,发现杜康已经醒了。

    他坐在床上,正与刘箐说着话,只是说话的速度很慢,声音也不如往常般洪亮。

    “你醒了!”项灵见到杜康苏醒,急步走上前去。

    杜康看到项灵进来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你怎么这么傻!又不是农村里那些头发长见识短一辈子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妇人,搞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项灵心中欣喜杜康的醒转,嘴巴上却依旧不饶人。

    “项灵,杜康刚醒,你怎么就说这样的话!”刘箐见项灵看到杜康醒转不嘘寒问暖也就算了,竟然劈头盖脸一阵揶揄加数落,不由在一边为杜康鸣不平。

    “没事!”杜康收下了刘箐的好意,对着她微微一笑,“我又不是不了解她,她就是这样的人,她要是什么时候跟我体贴入微了,我才要怀疑她有什么用心呢。”

    刘箐见杜康一力维护,撇撇嘴,便不再说话。

    “辰逸怎么样了?”见项灵坐到自己身边,杜康开口问道。

    “什么辰逸怎么样了?他不是好好的吗?倒是你,怎么会想到割腕这么愚蠢的事情!”项灵知道刘箐肯定将杜华把自己叫走的事情告诉了杜康,便刻意转移了话题。

    杜康看看项灵那一副欲盖弥彰的神情,也不追问,只是低下了头。

    “我说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要自己解决。”

    “这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项灵嗤鼻。

    “不管怎么样,至少我爸已经答应会救辰逸出来了。”杜康抬起头,语气坚定。

    “你爸真的这么对你说?”项灵心中疑云渐起。

    杜康明显觉察到了项灵神色的不对劲,心中开始泛起嘀咕。

    他以为杜华把项灵叫走是商谈如何救辰逸的事情,但是如今从项灵的口气中,他听出来他爸似乎完全没有跟他提过救人的事情。

    “辰逸是不是出事了?”杜康不确定地问道。

    自己以死相逼,杜华如果还有一个作为父亲的基本良知,应该不会欺骗自己的,如果他没有跟项灵提过怎么救辰逸的事情,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辰逸已经出事了。

    而他的这个问题在项灵闪烁不定的眼神中得到了确定的答案。

    “辰逸他………”刘箐想回答,却突然间缩了口。

    她看到了项灵此刻在对自己摇头,那个意思很明显,是不让自己说出真相。

    杜康狐疑地看看刘箐,又将目光对准了项灵。

    项灵低头沉思一会,长长叹出一口气,“还是我来说吧。”

    杜华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项灵,他的神色中,有着明显的紧张。

    “刚刚你爸来找我,说他已经去过警察局了,得知了一个消息,辰逸在被押送去检察院的路上出了车祸,已经…………死了!”

    “项灵,你说什么!”她的话,让刘箐颇为不解。

    辰逸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又说他死了?她不是知道那个车上的人不是辰逸吗?

    “我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这些事情是你爸托局里的人打听出来的消息,以你爸和局长的关系,应该不会错的。”项灵一脸寡欢,语气沉闷。

    刘箐愣愣地看着项灵脸上那完全看不出作假痕迹的悲伤,有些忐忑不安。

    项灵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对杜康隐瞒真相?

    而杜康,面对着项灵脸上那浓浓的哀伤,却不疑有他。

    只是他的心里,对辰逸的遭遇感到了深深的内疚。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自己引起的,如果辰逸不是为了自己去劝说父亲,也引不来后来的这些事情,他也不会因为自己而被拘留,最终命丧。

    是自己,导致了自己一个朋友无辜丧命,尤其是,这个朋友,是项灵喜欢的人。

    杜康感觉到内心前所未有的自责感,整个人的精神,转瞬间涣散一空。

    “是我,都是因为我,辰逸的死,都是因为我!”杜康双目失神,只是喃喃地重复着这些话。

    项灵见杜康似乎受了刺激,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道,“杜康,你不要这样,这些事情都不关你的事,你为了辰逸,都能牺牲自己的性命,他出车祸,是个意外,跟你无关,你不要自责。”

    “不,是我,是我害死了辰逸,我该死,我该死!”项灵的安慰似乎完全没有起到作用,杜康的双眼,如同被挖空了一般,空洞无物。

    “项灵,杜康怎么了,他怎么了?”

    刘箐看到杜康这吓人的情况,心乱如麻。

    “可能是因为听到辰逸的死讯受了刺激。”项灵悠悠道,“我……是不是不应该瞒他!”

    “你为什么要瞒他,你快点把实情说出来!”刘箐心下焦急,对着项灵说话的声音也高了许多。

    “杜康,杜康!”项灵持续地呼喊着杜康的名字,却依旧没有听到回应。

    算了,如今杜康这样,如果再瞒着他,恐怕会出事。

    项灵在心里下了决定,她附耳到杜康身边,准备将实情都告诉他。

    “杜康怎么了?”项灵正要开口,冷不防,房间的门,又吱呀一声开了。

    项灵和刘箐下意识回头,却发现,屋外站的,竟然是杨沫。

    “杨沫!你怎么来了?”项灵见出现的竟然是许久未曾碰面的杨沫,心中有些不解。

    “杜康也算是我的朋友,就许你们来看他,还不许我来了?”杨沫撇撇嘴,将项灵扯过一边,自己凑到了杜康面前。

    “杜康,你怎么样了?”

    杨沫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掌摊开在杜康面前晃荡。

    杜康面对着杨沫的举动,初始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很快,他的双目间便突然恢复了神采。

    杨沫见杜康似乎有了反应,便站起身后退几步道,“你总算恢复精神了,吓死我了。”

    项灵目瞪口呆地看着杨沫这么晃荡几下就让杜康清醒过来,心下大为疑惑。

    “项灵啊,我最近做事情老是不顺心,你对那些命理术数不是很在行吗,帮我看看我的手相是不是出问题了?”杨沫跑到项灵身边,摊开手掌凑到项灵鼻子前。

    什么命理术数?我从来不研究那些东西的,不但不研究,还是深恶痛绝,杨沫这莫名其妙地来这么一出是什么情况?

    正待反驳杨沫这无来由的举动,项灵却猛然间双目聚焦。

    杨沫的手掌上,写着几个细微的小字。

    有人监控,小心说话。

    项灵拿眼看了一眼杨沫,看到了她眼神中的一丝严肃,便马上心领神会。

    她抓住杨沫的手掌,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番,用手指还在上面划拉了几下。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最近你可能桃花要来了。”

    煞有介事的回答;不但让一边不明**的刘箐目瞪口呆,连始作俑者杨沫也对项灵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震惊不已。

    “桃花?”杨沫尴尬地打了个哈哈,“我每天忙进忙出连家都快不知道在哪里的人,哪里有机会去碰到桃花!”

    项灵微微一笑,也不搭腔,目光又重新落到了杜康身上。

    杜康呆呆地看着杨沫一**坐到了窗边的沙发上,一脸随意,心中有些纳闷。

    杨沫刚刚摊在自己面前的手掌上,写着四个字:辰逸没死。

    刚刚看到那些字的时候,杜康有那么一会的懵,不知道杨沫意欲何为,也不知道那四个字所含的意思。

    直到他看到杨沫又故技重施,将手掌在项灵面前摊开,他才突然间了解到了整件事情。

    辰逸没死。

    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

    只是杨沫似乎在躲着什么人,所以不能正大光明地告诉自己,而要用这种方式。

    此时的他,愈发地觉得整件事情透着一些不同寻常的古怪。

    “杜康,你倒是舒服啊,在医院躺着,难为我,公司一大堆的破事,忙都忙不过来。”杨沫翘起二郎腿,大声道。

    项灵愣愣地看了一会杨沫,眉间有不易察觉地疑虑,不过很快便消失殆尽。

    “是啊,我们离开公司很久了,公司那边怎么样了?”接着杨沫的话题,项灵坐到了她身边的另一把沙发上。

    “向强那个下流的东西自从被关进去后,公司有一段时间的混乱,不过幸好杜康他爸及时出手,安排得力干将进入公司,才暂时压制了公司的混乱之像。只是,毕竟那些人是新来的,对公司的运作与人员都不是很熟,所以我就在中间充当了翻译。”

    “你?”项灵狐疑地看着杨沫,心中打起了小鼓。

    平时嘻嘻哈哈哈的杨沫,在工作业绩上也不是很出色,可是却突然间变成了人事部的经理,这个本身就让项灵很疑惑,如今听说,她又成了杜华整顿公司的得力干将,心中不免更是疑上加疑。

    “你一定在怀疑我的身份吧?怀疑我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人事经理?”杨沫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项灵对自己的质疑。

    项灵不置可否,目光随意向床榻上的杜康和刘箐扫去,他们两个,脸上也是疑云阵阵。

    “我知道你们都在怀疑我,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其实,我是杜康的父亲安插在公司的一个眼线。”

    “眼线!”三个人异口同声。
………………………………

第七十章 穿墙之术

    “杜康啊,你是h集团的接班人啊,你真的以为你爸会任由你在外面自生自灭?在你进公司的第一天,我就被你爸派来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了,但是为了不过于招摇,所以我跟你进了不同的部门。你在公司这么多年的工作情况,我是原封不动地汇报给了你爸!”

    “那你作为我的朋友,是有意的,还是?”

    不知道为什么,项灵心中突然冒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杨沫之所以与自己这么亲,其中有杜康的关系。

    “项灵,你的触觉总是那么准。不错,就因为杜康喜欢你,所以我才会刻意接近你的。”杨沫大方承认。

    杨沫的话,让屋中的三个人再次沉默,不过三个人心境完全不同。

    杜康是愤怒,愤怒自己的父亲竟然派人监视自己。

    刘箐是感慨,感慨与杨沫这么多年好友,竟然不知道她另有所图。

    而项灵心中,则是大大的失落。

    原本因为自己的个性,她在公司中的朋友就少,难得的两个朋友,有一个竟然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

    那么这么多年的友情,难道都是故意伪装出来的?

    项灵很伤心,虽然她知道现在社会勾心斗角,每个人心中都藏有秘密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她希望,至少自己的朋友可以与自己真心相对。

    可是**裸的现实告诉自己,就算是自己身边最亲的人,也可能是在匆匆伪装之下的。

    “项灵,你不要想太多。”杨沫明显感觉到了项灵的黯然神色,“虽然一开始接近你是带着目的的,但是跟你做朋友的这些年,我是确实把你当成我的一个挚友了。你聪慧、细腻、果敢,是我真心佩服的一个人。”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面对着杨沫的解释,项灵的心中还是不能释怀。

    见项灵执意,杨沫也不多说了,她缓缓站起身,朝着杜康道,“你好好养伤吧,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几个再回公司,就像以前一样。”说完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有空的话,我们还是电话联系吧。”杨沫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对着屋内的三个人。“杜康正在养伤,我们不要打扰他太久。”

    杨沫的话,话外有音。

    项灵很快便领会到了其中的意思。

    “刘箐,我们走吧,让杜康好好休息。”项灵也从沙发上起身,呼唤刘箐与自己一起离开。

    刘箐有些犹疑,但是看到项灵坚定的眼神,只能跟着起身。

    一步三回头,刘箐不舍地看着杜康,终于还是消失在病房门口。

    看着屋内重新恢复宁静,杜康的心,陡地沉了下去。

    他集中精神,目光在整间屋子中扫视。

    天花板,茶几、沙发、还有几个盆栽。

    最终,他的目光落到了方才杨沫坐过的沙发上。

    沙发的旁边,放着一个硕大的花盆,花盆里,一株高大的植物正枝繁叶茂,中间,夹杂着几朵暗红的鲜花。

    在那些枝桠与花朵之间,杜康发现了一点细小的红光。

    红光的颜色与红花很接近,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杜康的双目,死死地盯着那毫不起眼的红光,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犀利。

    耳边充斥着汩汩的水流声,辰逸的头,在微微的发涨。

    目不能视,周围原本轻微的湖水流动声又因为他超级灵敏的听力变得如大海般轰鸣,一直在撞击着他的后脑,让辰逸有一种隐隐的窒息感。

    他的手,一直在摩挲着腕上的手铐,尝试着能否挣脱束缚。

    只是他还没有找到解脱手铐的办法,却突然感觉身子微微一震。

    原本围绕在自己耳边的水流轰鸣声如今听起来似乎都在以飞快地速度往上升腾,而自己的身子,却反其道而行之,正在急速往下坠落。

    强烈的失重感让辰逸很不舒服,他放弃了要打开手铐的想法,闭起双目,努力遏制着头脑中如浪潮般涌来的阵阵眩晕感。

    有幸的是,这种急速的坠落时间并不长,约莫不到五分钟,辰逸便感觉整个身体又往上颠了一颠。

    咯哒一声,似乎是开门声。

    与此同时,自己的身子被周围的人拽了起来。

    窒息感慢慢消失,辰逸感觉到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封闭空间。

    因为在这里,他听到了轻微的回声。

    所幸,这个封闭空间的通风应该做的很好,辰逸的不舒适感觉已经渐渐散去,现在,他能够静心听着周围的动静。

    让他奇怪的是,周围似乎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他只听到许多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滋滋声,其中,似乎还有一些液体的流动声。

    又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光景,身边拖拽着自己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们松开钳制着辰逸胳膊的手,很快便纷纷离开。

    辰逸听到身后有一阵巨大的铁链锁门声,然后那些脚步声便渐渐离去,直到消失。

    周围出奇的安静,辰逸虽然还是能够听到那些脚步声和那些不知名的声音,但是相比先前来说,那些应该离自己有着一段距离,也就是说,他现在身边,应该已经没有人了。

    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辰逸觉得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

    可是怎么离开呢?身后的手铐似乎不是原先自己所预料的那么容易挣脱。

    还是先甩掉这个恼人的头套吧。

    辰逸努力使自己的头低到一个极限的角度,希望头套能因此掉落。

    可是就在他努力摇摆着脑袋希望挣脱这个头套的时候,他却听见了一阵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手腕一松,原本禁锢在自己手上的手铐似乎自动脱落了。

    呆愣了一会,辰逸确定手上没有了禁制便一把扯下了黑色的头套。

    双目一时不能适应周围的亮光,辰逸微闭了双眼,良久才重新睁开。

    环顾一下四周,辰逸发现自己在一间金属屋子里,四周没有任何的摆设,连一张桌椅都不曾有。

    正对面处,是一道门,门上,没有把手,甚至连钥匙孔都没有。

    低头捡起掉落在地的手铐,辰逸翻来覆去看了好一阵,却发现手铐完好无损。

    这手铐,为什么会自动脱落,辰逸皱着眉,想不通里面的因由。

    注视着许久,还是毫无头绪,辰逸打算放弃。

    自己要怎么离开这个房间?辰逸目光,重新落到了对面的那道门上。

    那道门,几乎与周围的墙壁融为一体,完全找不到一处可以着力的地方。

    很明显,那是一道只能从外面打开的门。

    辰逸研究了许久,终于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难道自己只能这样在这里束手待毙?

    辰逸不甘心,他环绕着金属屋子,希望可以发现诸如暗门之类的东西。

    可是结果让他很失望。

    这间屋子,是用一种不知名的金属材料做的,而整间屋子,连一处材料的接缝都找不到,更不用说暗门之类的东西。

    辰逸无助地靠在墙壁上,心中烦躁无比。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自己如个牵线木偶,似乎总在别人的计划里身不由己。

    靠坐到墙边,辰逸静下心来细细回想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

    下意识地,他的脑海中,便出现了项灵的身影。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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