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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骄女之天生凰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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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身边的两个亲卫便已然人头落地!
骨碌碌滚落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猩红的血与洁白的雪,交相融汇对比分明,画面极其触目惊心,叫人脊背寒意森森。
“你们不必惊慌!方才的事,乃本大人与这小兵故意演的一场戏。目的,是为了挖出队伍中的魔族奸细!”
“结果,你们都看到了……”
“往后军中,若再有心怀异心,违令不遵者!均同此下场!”
“大人英明!”
莲庆率先第一个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交握,高举过头顶,大声颂扬道。
心中冷笑。
刚刚马背上,自己面上若有露出半点犹豫,怕是,现在死地就不是那两名亲卫,而是她自己了。
“大人英明――!”
紧接着,所有将士不约而同,均单膝跪下行礼,齐声高呼道。
阿骨打勉力强撑着站起身,双手负在后面,俯视众人,鼻腔里边不咸不淡的哼了半声。
便算是回应了。
目光,装作不经意间,扫过离自己五尺之外的莲庆。
唇角故作轻蔑地向下撇了撇,暗暗心惊道。
这小兵……
观其面目才十一之数,就有如此可怕的胆色、心智以及谋略……
等再过些年岁,待此子长成。
届时,那又该是怎样一番光景?!
自己从军快十年整,听得懂的魔族语言也就那么几句话,光一只手都数地过来。
更别提,识得魔族的文字……
就连大周官方的文字,自己也没几个认识地!
他竟然……能看得懂魔族得情报文书?
而且,截止到现在,一直隐而不发,假装同自己这群人一样是群不识字的睁眼瞎子!
这厮到底……什么来头……?
阿骨打一边想着,一边迅速穿好铠甲,忍痛重新上马,手执银枪,气势比起之前不仅丝毫不弱。
相反,眼下竟更要来得凛利霸道些!
众人见状,不由得对自家长官生出一股敬畏仰慕情绪,一下子,士气大振!
“全军注意!往北,十五点钟方向!”
“目标,魔族运输兵第七小分队!跟他们车上所有的……粮食跟金子!”
“喏――!”
……
……
如何让一只凶猛的野兽,吐掉已经吃进嘴里边的那块肉?
答――
扔给野兽一块味道更鲜更香更美,面积更大的肉!
山脚下的燕北村民们,惊愕而愤怒地看着那一群强盗屠夫,突然而来,又突然离去。
一个个,倏地都跟灵魂出窍了似的,呆呆站在原地,面目僵滞,一动不动。
此时,山脚下漫天冰雪裹杂着大火烧灼的气息,由于没有风的缘故,流动地异常缓慢。
四面八方,除了大火烧灼木头发出的噼啪声响外,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
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声高亢嘹亮的恸哭!
隐约……带着些许劫后余生的庞大喜悦。
随着这一记哭声响起,接着,像是起了连锁反应一般,雪地上的男女老少,一个个都开始失声痛哭起来。
男人们纷纷仰起头,两手用力捂住脸!苍凉的泪水,从他们的指缝间缓缓滑落,女人们有的紧拥在一起,哭作一团。还有的,则半跪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母子俩一同哭得不成样子。
老人们,皆一律虔诚地跪倒在上,不断地磕头,磕头,再磕头,口中念念有词,感谢昊天老爷保佑。
如果说,叫莲庆听到这句话。
想来,她定会不屑的扬起眉,冷笑一声。
毫不留情嘲讽道。
“有空求老天爷的话?倒不如省点功夫,在半山腰出口处,多做几个陷阱来得有用!”
她本就不是有多余同理心的人。
那时候,若非因那个男童丧母的画面,触景伤情的话……
莲庆未必会突然间失去理智,暴起跃上马,以身犯险拿刀子威胁阿骨打,彻底断了……自己未来在右军的上升之路。
一年多来累计的军功。
辛辛苦苦得来的情报。
没日没夜不停地努力。
完美缜密的晋升规划。
曾经付出过的所有鲜血与汗水。
就此,哗啦一下!
瞬间全都化为了泡影!
归根究底。
真的不是因为莲庆打从心底,很想救下眼前这一群跟自己素味平生的燕北百姓。
因为,她向来不喜欢支付……远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代价!
凡事以保全自己性命为最优先。
更何况,莲庆打从骨子里,彻头彻尾,就是一个极其冷血残酷的人。
若非如此心性,她也不可能成功活到今天!
……
那个时候。
她只是……
在撞见那一幕的瞬间。
突然,想娘了而已……
……
所以――
什么前途啊计划啊未来啊理智啊代价啊,那一瞬间……她统统都忘光光了!
大脑潜意识迫使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救那个女人跟她的孩子!
救那个……百里府血夜那晚,孤零零缩在床底板下边,眼睁睁见着娘亲的血越流越多,越流越多……
软弱无力怕得连哭都不敢哭,废物一般羞耻的自己!
……
……
大雪山事件过后。
从此。
右军,少了一个炙手可热,战绩彪炳的新兵。
而左军,多了一个地位卑贱,任人使唤的军奴。
这名军奴,后来,成了当时军中人人惊叹的传奇!
仅仅花费了一到两年的功夫。
堪称是闪电般的上升速度。
从一介徒役,转为左军车兵,后又升为什长,百夫长,甚至是千夫长!
旗下带队――炼火营!
众人尊称――莲师氏。
……
……
那时――
在莲庆被痛打一顿,满身鲜血,奄奄一息,逐出右军,贬为军奴之后。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新人,会就此废掉!
毕竟,从低处爬往高处,还有希望可言。
而从高处跌下来,绝大部分人都会不堪忍受落差,生出沮丧甚至抑郁情绪来。
然――
谁曾想?
这个小兵,居然靠着实打实的军功,又一次,从地狱十九层爬了上来!而且,仅花费了半年的功夫,就升到了跟阿骨打曾经同样的位置。
百夫长!
一年后,两人平起平坐,官阶均为千夫长。
一年半后,莲庆晋升为师氏。
阿骨打,则因得罪了某位王侯的远亲,被削去了官身,贬为一名普通兵卒!
走投无路之下,他主动请缨,入了左军。
恰好,分到了当时某人掌管的军营里头。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莲庆定要趁机报复,都在暗中等着她给阿骨打穿小鞋,折磨得他死去活来之际。
出人意料。
莲庆当着所有人的面,命属下在校场中央,摆下了一个大擂台。
她的态度很明确。
那就是――给阿骨打一个堂堂正正,公平比试的机会!
完完全全走光明正大的路子,不带半点阴谋诡谲之意,仅仅是彼此双方真实实力的较量!
此举一出,所有人差点没惊掉了下巴。
心道,这新上任不久的炼火营莲师氏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有必要这么正式对待一名被右军逐出去的废子吗?!
似乎,所有人都选择性的遗忘了一点。
曾经的某人,便是他们口中……所谓被右军逐出去的废子!
……
……
士可杀,不可辱。
这一场大庭广众之下,公平比斗,阿骨打拼尽全力,酣畅淋漓地战上了一场!
结果嘛――
两人脸上身上均有不同程度的挂彩。
胜的人,自然是莲庆!
后来这幕画面,随着流言蜚语传播愈广,渐渐在所有人看来,不外乎是她想当着众人的面,把阿骨打狠狠修理一顿!
好让他出丑罢了。
但阿骨打心底很清楚,自己这位新长官,气量……那是真大!
自己输了。
输得心服口服!
一般来讲,照老祖宗惯用的方式。
治人,通常讲究一个打一棒子给颗枣儿。
阿骨打伤好当晚,莲庆亲自下厨,给人煮了碗面。
两人之间,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废话,没有感动涕零的画面。
彼此默默将自己碗里的面吃完,抹了抹嘴,之后相互对视一眼,便各自回了各自的营帐睡觉。
这一晚过后。
双方默认,之前在右军中的所有恩恩怨怨,就算是一笔了结!
后来,不知从何时起,军中所有人都很羡慕。
左军炼火营莲师氏手底下有个很能打且忠诚到近乎死心眼的近卫!
名曰――尉缭!
……
……
看清爽的小说就到
………………………………
第一百八十四章、月黑风高偷人夜
尉缭,便是阿骨打。
再度重逢,莲庆心中情绪很复杂。
她将尉缭送回到之前买元宝蜡烛的店铺里头,鬼姥将事先准备好的汤药给他服下后。
接着,向莲庆俩人大概简述了所有来龙去脉。
“大约是一年前,老身将他捡了回来。那时候,他不晓得因何缘故,身上受了很重的伤。”
“老身本不想多事,可瞧他的模样,跟死去的侄子有些像,就心软给了他两贴药吃。”
“谁知,他脑子是个糊涂的!伤都还没好全,躺在床上下不来,便嚷嚷着要快些去找他的大人!”
“成天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的大人一定还活着?!这一类的痴话。”
“大个子在老身这边,帮忙干过一段时间的活儿就离开了。后来,没过不久,有天下午他突然带回来一个姑娘,说要娶她!”
“还说什么,已经找到他大人了以后,不用再找了?”
“这之后,他们小两口啊,便成了亲。老身膝下无儿无女,索性认了他俩,做干儿子跟干女儿。”
“他俩成了亲,又过了些日子。有天有天十三娘她,十三娘她出去市集买布完了,完了就”
“就再也没有回来”
“”
“”
“缭儿出去找了,整整有大半个月。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死人”
“死的,不止十三娘还有老身那老身那未出世的孙儿!那些个不得好死的畜生!”
“再后来,缭儿就疯了一天到晚背着十三娘的尸骨,就连吃饭睡觉,无论如何劝,都不肯放下”
“老身没办法,只能,在米糊里边下了点药。趁机,托人偷偷将十三娘给埋了。”
“但每一回,他都能将她找回来,重新背到背上”
“今晚,是十三娘的忌辰。小姑娘,多亏了你,帮老身把他找回来”
“那块石头的事,就当老身,一时鬼迷心窍罢”
莲庆,从来都没想过。
自己被姬弃疾强行软禁,军方对外放出消息,言称自个儿早已死在了战场上的消息之后。
尉缭一点都不信!
并且,这些年来,他居然,一直在追查自己的下落?
甚至,还因此,跟十三娘扯上了关系。
她竟成了一根联结在那两人无名指间的红线。
该说是命运弄人?
还是,老天爷,原本就喜欢同人开玩笑!
有的时候,莲庆很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天生孤命?
克六亲,死八方。
所有围绕在她身边之人,皆灾祸重重不得善终!
心里不好受归不好受。
莲庆很清楚,所有的一切源头到底是什么。
所以。
这一夜拜祭完了,回去之后,她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发泄亦或暴怒,扛起那柄重剑。
直杀向清河大司徒府!
恰恰相反,她整个人变得更平静了。
同样,话也更少了。
甚至接连好几天,可以半个字都不说,成天干完手里的活儿之后,就是去后院练习。
睡眠时间,也愈发少得可怜!
这样子的莲庆,表面平静,实际上在凰钟看来,却十分危险!
以至于,他成天担心她会突然间发疯,变成初见时的那副恐怖模样。
日子一天天的过,生活寂寂如水。
时节理论上,已经是入冬了。
可近几天,气温反常的不降反升?
隐约,给人一种直接跳过冬天,进入春天的错觉。
这一晚。
似乎跟平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倘若,非要指出有哪里不对劲的话
那便是,天空中挂着一轮久久不见的莹润满月。
一眼望去,非常美丽。
伤好之后,莲庆默默将自己的练习量,整整翻了一倍!
而之所以她夜里私下练剑这事儿,一直以来,都没被人发现。
在于她选的这个地方。
乃是定远侯府,最左边的那一处院子!
这处院子里边,住着侯府大公子君陌人从边境带回来的,那头令人毛骨悚然的镇府凶兽七杀!
然,一物降一物。
七杀于众人眼中,许是凶残恶兽。
可在她看来,这一头一股脑儿只晓得不停冲自己摇尾巴卖萌撒欢的大黑狗,跟凶物一词着实有些搭不上边。
大多数情况下,人体经过大量运动过后,会本能的觉得饿。
莲庆今夜练习完毕,将身上的负重卸下,摸了摸瘪瘪的肚皮,才发现自己忘记带干粮了,临时决定去厨房偷偷拿点吃的垫垫。
然后再回屋洗漱睡觉。
岂料,她还没走多远。
就被一阵激烈地男女**交欢,发出来的啪啪声给震在原地!
尴尬的挑了挑眉!
咳。
虽说,有所谓月黑风高偷人夜一说
可今晚的月亮,看上去又大又圆,一点都不黑啊
而且平常这个时候
这种活塞运动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难不成,晚饭那会儿某人多喝了两碗牛鞭汤?故而今晚格外精力旺盛?
莲庆抬头,看着夜空中那一轮满月,心中如是想道。
作为一名无辜躺枪的路人,她真心没有什么听壁脚的爱好。
也没丁点儿兴趣观摩什么激情野合现场直播版!
依照当下重欲享乐奔放欢腾的民俗,她不是第一回撞上这种事儿了。
目前而言,她紧缺的是食物!
食物!
肚子里边已经开始生起了一阵稀里哗啦,咚咚敲锣打鼓的节奏。
胃酸一个劲儿的往外涌,饿得人难受的紧。
环顾四周环境,莲庆扫视一番之后,决定悄悄从北面那两座假山上绕过去。
抄小路,去厨房。
没想到的是,她才刚一爬上去。
还没来得及抬头
就恨不得自插双目!
卧槽!
好死不死!
怎么偏偏就撞见了李管事那圆滚滚白花花,活脱脱十月怀胎的肥腻大肚子!
一下子,肚子里的馋虫呜啦全给吓飞了!
“”
莲庆默,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老老实实趴在假山上,左手扶额,右手拼命揉眼睛。
对面的李管事,正卖力地吭哧吭哧,起起伏伏,肚子上那三层肥肉,同样也随之春心荡漾。
打个形象点的比方,就像是一长条长满了蛆虫,恶臭难闻的鲜红月事带正迎风摇摆。
一摇一摆。
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那张惯来油腻的大肥脸上,当前是一片激情烈烈的潮红色!
嘴里边,还时不时,发出类似猪在埋头吃流食才有的吭哧粗喘声。
而那一个被他托举在身上的女子。
身段,十分窈窕。
茭白的月光下,女子一身肌肤细腻如瓷,如瀑青丝垂至腰际,愈发衬得骨骼玲珑纤瘦。
莲藕般的双臂,紧搂着那肥厚的脖颈,随男人的动作,一荡一荡。
整个人,宛如一株单薄的扶桑花,散发出阵阵破碎迷人的气息。
听着女子那声声压抑的呻吟。
莲庆眉目微敛,情绪开始变得有些复杂。
因为,这名女子。
不是别人,而是一贯以端庄温婉形象示人的侯府绣娘锦香。
与此同时,莲庆忽然想起了一些旧事。
脸上变色之余。
眉心,悄悄拧成了一个结。
就在她怔神之际,右脚一不小心踩空!有几颗细碎的石子滑落下去,发出细碎的声响。
惊得她赶紧用力捂住嘴,身子往后缩了缩。
生怕再发出丁点儿动静,被对方给发现了。
锦香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细细绵绵,仿佛随时有可能断气一般。
莲庆藏在假山后面,强忍住胃海滚滚翻腾的不适感。
脸色白得吓人。
那声音里头,她可听不出,有哪怕一丝鱼水之欢的意味?
更像是,一场缓慢残忍的血腥凌迟
“贱人!”
啪地一记大巴掌,震耳欲聋。
响彻在这一座后院里头。
一下子,打断了莲庆游离的思绪。
她猫在假山后面,忍不住,悄悄向上,又爬了三寸。
抬眼,就见李管事右手僵滞半空,仰着脑袋,左手死死捂着后颈,面目狰狞,踉踉跄跄,整个人连连向后退了两步。
脸上的横肉,一道道,就跟被刀子切过似的。
难看之极!
只听他继续怒喝道。
“贱人!你要什么?本管事便给你什么!就连那个疯丫头的调令,本管事也硬顶着红夫人的压力,为你消掉了!”
“你他娘的居然还敢背叛老子?!来这一招?锦香啊锦香,看来是本管事平日太宠你,把你给宠坏了”
“早知如此,当初林清河那老匹夫相中你的时候,就该把你这正主儿绑上车!”
“而非叫十三娘那蠢丫头,做了你的替死鬼!”
“你闭嘴!”
锦香像是被刺痛了一般,倏地尖起嗓子,高声喝道。
她双手撑地,呸的往地面吐出一口淤血。
紧接着,迅速转过脸,一双杏眼,狠狠地盯着对方!
眼白凸出,一改往日娇娇柔柔的形象,浑身上下往外散发出一股类似烈酒的辛辣味道。
鼻腔里头,发出一声厌恶的冷哼。
咬牙切齿道。
“今夜,我便替十三娘跟那些惨死的姐妹们报仇,先杀了你这狗东西!”
“然后,再趁着青元节那晚杀了林清河那个畜生!”
“区区一枚绣针,就想要本管事的命?你这蠢妇!”
“若非本管事念及旧情,加上你这具身子,勉强还算可口贱人!你当真以为?凭你私下做的那些坏规矩的事儿本管事不会追究?”
“定远侯府的巫医,岂能自贬身价,诊治你们这些卑贱的下奴?!”
李管事说罢,停止了演戏,不屑地冷冷斜了她一眼。
迅速站稳了身子,右手习惯性的漫不经心扯了扯,唇角边那两道八字胡。
左手,则幽幽从后颈拿了下来,缓缓伸到女子面前。
一点一点,往外摊开。
掌心里边,赫赫放着一块暗灰色石头。
那是一块磁石。
而磁石上边,紧紧贴有一根针尖带血的绣花针。
但是,绣花针并没有变黑!
换言之
这一根针,完全没有毒!
而原先有毒的那一根,不晓得何时被谁给换掉了
“”
锦香见了,眼睛里的光,瞬间黯了下去。
面容颓败,像一朵被迅速抽干了所有水分的花,没有了生气。
莲庆趴在假山后面,默默凝视着这一幕。
脑海中,回响着刚刚李德海说的那些话。
胸前里头情绪一时间无比复杂,唇角不由得向上牵了牵,她轻轻笑了笑。
然而,那笑容却讽刺之极!
她以为,海叔查到的就已经是全部的真相了。
没想到,其中,还另有隐情。
十三娘
竟成了锦香的替死鬼?!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呢?”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锦香缩在地上,身子蜷成一团,痛苦的两手紧紧抱住头,不住低喃道。
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样,满脸绝望。
“你这蠢妇,以为一心对人好,人就会一颗心对你吗?”
“罢罢罢!正好,本管事也玩厌了你这蠢妇。新进那个叫月娘的小奴儿,虽也是个蠢东西,但那具身子,足够本管事享用一段时日了。”
“贱人,你就老实待在这儿,变成那条恶畜的口粮吧!”
李管事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横肉,纹路愈发狠厉分明。
提起脚,毫不留情地朝锦香连踹了好几下。
狠狠将她踹到在地,吐了好几口血之后,还不解气!
他又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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