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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骄女之天生凰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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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舍得离去……
可凰钟并未如她所想象的那般,抬眼看她,静候她的答案。
相反,他闭上眼,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她的意识濒临虚无,才缓缓开口道。
“是谁,我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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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乖乖把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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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钟的语调很沉稳,嗓音却沙哑得厉害。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只是此刻,变得愈发白了些。
杯中茶水,不知何时溢了满手,他却浑然未觉。
继续说道。
“是母后……”
青鸾瞬间瞪大了眼!
对面的少年,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完全与他无关的事实。
可那一缕缕从骨子里不断涌出来的痛苦与绝望。
半点遮掩不住。
谁也无法知晓,大周那位永远一脸温柔,如海棠花般美丽的皇后娘娘,为何要私下派人暗杀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肉?
而殿下,您又为何猜得到……猜得到幕后黑手正是您的母后?!
那座大周宫里头,究竟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原来,殿下您,一直以来……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
说完这句话,青鸾沉沉合上眼,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凰钟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斑驳的水痕。
面无表情,长时间陷入沉默之中。
周遭,是一片死寂般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弯下腰去,剧烈且痛苦地狂咳起来!
右手死死揪紧了胸口,指骨斑白,仿佛心脏某个部位正被毒蛇噬咬一般,疼得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此时此刻,桌上的油灯,终于,快要燃尽了。
凰钟踉踉跄跄,走出屋外。
双目鲜红如血,像一头侥幸逃过猎人追杀,缩在山洞里默默舔着伤口的幼兽般,蹲坐在地上。
双手用力抱头,脆弱的一塌糊涂。
低声呢喃道。
“阿庆,我想你了。”
*
这个青元节夜。
表面上,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多了几件意外的小事。
比如,开面具摊的古怪老罗头,那一道十年来未曾有人解开过的面具难题,今夜,竟被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小姑娘解开了。
看她那身衣着打扮,明显,就是个下人!
理应缺钱缺得要死。
居然,在最后关头弃了那四张价值千金的面具不要,拎了三根不值钱的破烂绳子,拍拍屁股就走了?
难不成,这小姑娘其实是瞎蒙猜中的?
对比之下,安阳王姬因一时意气,非要答那面具摊子的题,把自己搞得口吐鲜血,在大街上当场昏死过去?
届时,不知陈国王宫里那位陛下,又会如何震怒?
同样,没有人注意到。
解题的时候,面具摊四周有琴声响起。
然后,对面,楼塌了。
王都大街上,一辆马车哒哒驶过。
车里头白衣黑发,戴哭脸的青年,终于找到了他逃婚的夫人。
同样,也没有人知道。
定远侯府,那一座竹林后院的小屋内,悄无声息,死了一名大周宫的女影侍。
心肠仁厚,从不杀生的大周二皇子——姬凰钟。
今天夜里,生平第一次,杀了人!
他心心念念,牵肠挂肚的那个姑娘,于青元节夜,面具摊前,机智解出难题,大放异彩、光芒万丈。
却在回屋后,再也抑制不住脏腑血涌,两眼一黑,整个人彻底昏死过去。
*
这个夜晚,似乎,真的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天上没有下红雨,地上,也没有多出一万只蛤蟆在爬。
蜀山那一群老道士仍在到处杀人放火。
墨门不周山的那座山门依旧关得死紧。
守钟人默默祈祷着钟声继续千年不响。
大周宫里头,那位武帝陛下自弟弟姬旦离开朝歌城后,又开始夜夜发起了噩梦!
传说中,那座无比神秘的山间小楼,一处洞窟内,玉色寒冰床水雾缭绕。
上面,沉睡着一名满头红发肤色白皙的贵族少年。
骑熊猫的天才少女,今夜又因偷吃了厨房里给四师兄准备的宵夜,不慎被抓。
两只小胖手,被二师兄用戒尺狠狠抽成了红通通亮堂堂的大包子。
千叶城城主千叶绝,今夜依然没有睡好。
一怒之下,又将床榻边上的男宠进了同心坊,在此之前,她已扔了不下于整整三百个美男。
荒原与大周边境交界,邺城军营内,年轻俊朗的将军又在熬夜堆沙盘,反复演练着对敌阵式。
他的左手边,放着一樽尚未完工的异兽木雕。
那是给他未过门的小妻子,十八岁生辰礼物。
*
夜空中,满月变成了缺月。
云朵蔼蔼,一片寂寞的墨蓝色。
篱笆墙还是那一堵篱笆墙。
老槐树还是那一棵老槐树。
很多年以后,当莲庆回忆起来。
这个跟平时比较起来,大同小异的夜晚,就像是一条河流,静静流淌在平原之上。
路途,纵有迂回,遇到石块阻截,亦不过是一支小插曲。
激不起多少风浪。
直到,当这条河流途经悬崖峭壁的那一瞬间,流速陡然加快!
这个时候,她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睁开眼,就见到大浪滔滔,水雾漫天。
全世界白茫茫一片。
站在悬崖边,除了跳下去,别无办法!
命运的齿轮,从今夜开始,加速转动。
声响古老且沧桑,像一曲从三千尺的地底下冒出来的葬歌。
莲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之中。
此刻,她如同一条溺水的鱼,被暗流水草缚住了鱼鳍,无法游动,只能深陷于噩梦的海洋中苦苦挣扎。
这时候的她,尚没有意识到。
接下来,某个非常平常的日子里,因为某人的缘故,即将迎来生命中——
一个……足足令她痛苦悔恨了整整前半生的剧变!
*
噩梦缠绕。
拼命挣扎。
却还是醒不过来。
至于,为何莲庆很清楚自己当前是在做梦?
因为,她看到了一张现在绝对不可能看到的脸!
一个她恨极了,恨不能撕个稀烂地……
男人的脸!
那张脸,肤色偏黑,多年来历经战场上风霜刀剑鲜血烈火洗礼,显得异常俊朗而冷酷。
眼神中,透着一股远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与深沉。
他的眉间,常年凝着一层厚厚的霜,似乎从出生到现在,一次都没有笑过。
男人鼻梁高—耸,丹砂一般稠红的唇,抿紧时,余留一条残薄的线。
满头黑发用一顶青龙纹羽冠高高竖起,鬓角两边,齐整利落,不留一丝碎发。
直接露出一方宽广坚毅的额。
他常年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腰间束有用一根墨色蟠离纹银带。
由于身躯高大颀长,走起路来,脚下经常像是生了风。
气势极为霸道张扬!
大抵,所谓九天之上,将星转世?
莫过于此了。
*
黑暗中。
莲庆不慎与男人四目相对。
对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却觉得,喉咙像是一瞬间被人狠狠扼住了一般。
呼吸,开始变得无比困难!
心脏剧烈而疼痛地快速跳动不已。
耳畔,一遍又一遍,回想起那人比铁锈还沉上三分,类似魔鬼般的嗓音。
“莲书,不要忤逆我。”
“本王知你一定不会寻死!你可以选择愚蠢反抗,本王并不介意……斩断你的手脚,让你一辈子躺在这张床上再也下不来。”
“收起你那张不情不愿地脸孔……本王要你笑,纵使你嘴里边吞刀子了,都得给本王笑!”
“谁准你停下来休息的?今儿还剩下五十担水没挑完,没挑完……不准停!继续!”
“活没干完,今晚,谁也不准给她饭吃!”
“胆敢偷偷私阅本王的兵书?你倒是很好学——”
“来人,拖下去,重打一百鞭!若是不慎打死了,就扔到荒原里头给狼群当口粮。”
“寻常女儿家历经如此多惨事儿,怕早就发疯了?莲书啊莲书,你却是连哭都不曾哭过一次……呵,倒是叫本王小瞧你了。”
“本王命令你,现在!马上,哭出来!”
“不会伺候人?那便去学!”
“放心,本王会替你请来大周最好的风月麼麽,从里到外,一一调教!学不好,便将你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
“……莲书,你听好了,本王的孩子若是没了?你……还有炼火营所有将士,你向来最为尊敬的左军那位将军雍作,他们一个个,全都得跟着陪葬!”
“要怪,就怪你自己……莲书。谁叫你,偏偏生的这般好颜色?!纵使那妖姬有苏妲己,想来,亦敌不过你这般惑人。”
“听话,乖乖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本王心情一好,指不定,哪天赏你一个美姬的位置!”
“……”
“……”
“……”
“……”
姬弃疾。
姬弃疾!
姬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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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百般算计,怎就栽了?
姬弃疾!
去死。
去死!
去死!
去死!
为什么?
明明是噩梦,时光却如水一般,平静逆流,回溯。
过往的场景,一幕幕,仿佛全部重新亲身经历了一遍,连对方指间的冰冷都觉得无比真实。
莲庆感觉自己像一个失了方向找不到归途的老人,双手用力拄着拐杖,步履蹒跚。
一步步,缓缓行走在这块被她彻底封锁了的记忆荒漠里头。
抬眼四顾,周遭是大片大片黑灰色阴风呼啸,头顶三两只秃鹫盘旋,路边散落着一具具斑驳地白骨。
她困在这片荒芜的噩梦里头。
拼命地走啊走,走啊走,就是找不到出口。
下一秒,梦中场景再变。
“这里是?”
眼前已没了姬弃疾的脸。
莲庆环顾四周,不再置身于灰戚戚的荒漠中。
身旁人群来来往往面目各异,时不时有三两顽童举着糖人嘻嘻打闹着匆匆跑过。
空气中流淌着食物的诱人香气。
记忆中,似乎很熟悉的味道。
莲庆越看越觉得奇怪,双目,愣愣地盯着对面锅子里的骨头汤出神。
这香味,这条街。
难不成,这里是
“丫头。”
“庆丫头!”
谁在唤我的名字?
莲庆猛地回头,左看右看,周遭仍是一片白茫雾气。
身边面目模糊行色匆匆的人群,如海流般穿梭而过。
“庆丫头,这呢,这呢!你往哪儿看啊?”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
莲庆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
双肩开始有些抖。
脸色苍白如雪。
“诶,丫头,你傻站在这儿干嘛呢?唤了你那么多声都没听到?!”
“喏,你最爱吃的八宝莲花苞,刚出炉还有些烫,别跟以前一样,吃那么急,回头又害娘亲给你熬药。”
“”
莲庆咬紧了唇,双目鲜红一片。
她的眼前,此刻,正站着一个五官清正的青年。
一袭青色绸衫,样式十分简单大方。
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淡淡干净的书卷味儿。
这个人,是她的哥哥。
莲书!
一瞬间,她仿佛成了绝壁上的一株孤松,为了存活,双脚死死扎进山石里头。
丝毫动弹不得。
“丫头?”莲书张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好端端作什么一脸快要哭了的表情,有谁欺负你了?还不快告诉哥哥!”
莲书从不曾见过自家小妹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当即慌了。
弯腰,手忙脚乱安抚道。
莲庆依然没有吱声,拼死咬唇,默默盯着他,眼眶愈发红得厉害。
莲书顿觉头大,耐心哄道。
“阿庆,莫怕,是哥哥啊!不管你闯什么乱子,哥哥都替你兜着呢!”
“乖,说说,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害你难过了?”
“”莲庆用力张开嘴。
却过了许久,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喉咙里头干哑酸涩,难受得要命。
死死盯着他看,视线凝固而悲伤。
紧接着,眼泪珠子。
啪地一下掉了下来!
吓得莲书脸色大变。
“怎么了?怎么了?!阿庆你是不是有哪里很疼?不哭,不哭啊。”
莲书一面曲起指腹,帮她擦眼泪,一面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要不,哥哥带你去医馆好不好?”
“”
莲庆摇头。
缩在莲书怀里,双手攥紧他的衣袍,指骨腥白,尤为刺眼。
明明,这些年来,从未有哪一天在梦中见过一次他的脸。
明明,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幻觉,是假的。
明明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话要说
可偏偏,此时此刻,全都堵在了喉咙口。
唯一能够发出来的,只有一记模糊的低呓。
“哥哥”
“在!阿庆,哥哥在!”
“哥哥哥,莲,莲书”
“莲书莲书莲书莲书莲书莲书莲书莲书莲书莲书!”
莲庆像中了魔,一遍又一遍,不停地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莲书虽无法理解,依旧一贯由着她。
脖颈处袭来凉意,似有液体灌入,面目神情微滞。
他双臂稍微收紧,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情绪却越来越失控!
莲书心想着,倘若让他知晓是哪个混蛋玩意儿害他妹子如此伤心,定要剥了那厮的皮!
百里莲书。
她的哥哥。
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以外待她最好的人。
这个人,早就已经死了。
她亲眼看到。
莲绝,一剑砍掉了他的脑袋!
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莲庆很清楚。
可
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
眼泪这东西,为什么偏偏就是忍不住啊
不是很早以前就立下重誓!
此生,不管再遇到任何事儿,都不哭了么?
不知过了多久。
莲庆终于是哭够了。
她抬起脸,认真看着莲书,艰难地咧了咧嘴。
一如既往,挤兑他,笑了笑。
说:“哥哥,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我傻?”
莲书一脸莫名。
“女儿家,心情不好哭一哭,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你跟着红眼睛干嘛?”
“”
莲书默,表情定格三秒,迅速反应过来。
松开她,用力搓了搓脸,羞恼佯怒道:“死丫头,刚刚那下子我差点儿,差点儿魂儿都差点给你吓没了!”
堂堂七尺男儿,大高个儿,语气里边竟带有一丝委屈。
“所以啊,说你傻呗!从小到大,都不晓得被我坑过多少次了,怎的就不长记性呢?”
“再说,向来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我的份?”
“”
“哦,对了,还有,你刚刚忘记说谢谢两个字了。”
“?”
“喏,像哥哥你这么笨,脸蛋生得好,又有家底,偏偏脑子一根筋,日后指不定会被那些个不怀好意的女人骗了去,小妹我这是在提前帮你训练,没收你学费都算好的了!”
“阿庆,你还能更无耻一些吗?”
“可以,不过我怕你待会儿听了心脏受不了。”
“”
言语调戏完了。
莲书照旧牵着莲庆的手,回家。
周边的人群经过她身边时,均不约而同,故意绕远一些,步子放轻一些,不靠得她太近。
相对的,莲书这边,并未有此情况。
莲庆眉尖轻蹙。
以前,她竟从未察觉到这一幕?
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就应该给她让道。
现在想想,这个世上,哪里有什么应该?
她不过是仗着莲书肆无忌惮地宠溺,所以,才养成了这般霸道张狂的性子,认为人人都该让着她罢了!
然,这些人,让地从来都不是她,而是她哥哥!
是她背后的百里府!
很微小的一件事。
如今,故地重游,她才反应过来
“阿庆,你这么皮,就不怕回去后爹爹又罚你吗?”
走了半路,莲书冷不丁开口道。
莲庆一怔,停下了脚步,眼里顿时生出三分厉色。
杀气四溢而出!
很快的,她又恢复了清明。
现今不过是在梦中,她就算真去杀了莲绝,又如何?
不妨,将这场梦,做得稍微久一点。
如果,可以的话
思及此,莲庆笑笑,说:“我又不是你,这么笨,受罚只知道乖乖站着?”
“他要罚我,我难道不会跑吗?哟,难不成,你还想去告密?!啧啧,当人家哥哥的被妹妹欺负了就去告诉爹爹,莲书啊莲书,你一个大男人,羞不羞啊?”
“”
莲书面黑如锅底,心道,我是你哥哥我脾气好我大度我不跟你个坏丫头计较。
见他变了脸,莲庆赶紧亡羊补牢,扯了扯他的衣袖。
“嘿嘿,当真了?我就是喜欢逗哥哥你玩嘛,别人想,我还不乐意呢!”
“”小妹,你的喜欢真特别
“怎么不回话?”
“没,我只是在想幸好君家有跟咱们结亲,要不然依庆丫头你这乖戾性子指不定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说这话调侃的时候,某人还不忘拿手帕擦去身边某只馋猫嘴角的饼屑渣子。
“结亲?谁?不是哥哥你吗?!”莲庆没再啃饼子,扭头问道,漂亮的大眼睛里头写满了疑惑。
“凉薄的丫头,这么快就把人给忘了?定远侯府君家的聘礼早就在咱家库房摆着呢!待你及笄后,那边就会派人过来正式迎娶。”
“什么?”莲庆懵了。
随即,恼得用力把食物往地上一摔,怒道:“我才不嫁!”
“好好地又耍什么疯脾气,那可是君家大郎!修行界千百年难得一出的天才人物,便称作将星转世也不为过!”
“那些诸侯国君家的娇女,一个个,那都牟足了劲想抢他这颗明珠。偏他非瞅上你这坏心眼的丫头,唉”
莲书的确无法理解未来妹婿看中自家这灾难妹妹什么?
自然判定未来妹婿是吃了大亏!
莲庆嘴角的笑容有些冷。
心说,君陌人的确担得了这些名号。
然
她还真就不屑于跟人抢明珠。
偏偏,喜欢守着一块又病又傻又呆的笨木头。
守到朽木开花。
纵使等不到花开,天荒地老,她亦无谓!
“咦?受打击了?”
莲书半天不见莲庆吱声,还以为自己说得太过分。
刚想补充些什么。
却被莲庆一语截断。
“不嫁!总之,要嫁哥哥你自己嫁!我不嫁!”
莲庆吼罢,一把甩开他的手。
愤怒地向前冲,身后,是莲书焦灼的呼喊声。
没跑多久。
周边,又是一阵雾气缭绕。
停下来,回头一看。
街道,消失了。
莲书也不见了。
她怎么忘了?
这不过是一场梦。
只是,为何这梦这么长,她迟迟无法从这一方幻境中解脱出来?
心神失守至此?!
看来,还是她小瞧了老罗头的题。
莲庆抬头,嘴角抿了抿。
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头顶,天色越来越黑,大片大片乌云缭绕。
慢慢的,她闻到了一股味道。
终其一生,无法忘却杀戮与鲜血混合交织的味道。
这场噩梦,远远,没有结束
低下头时,莲庆看到了一张屏风,屏风面上绣着只雪色凤凰。
绣工精美,无可挑剔。
那是庆祝她九岁生辰时,娘亲用了许多个日子,一针一线,熬出来的。
她的右手边,墙面上则挂着一柄小木弓。
那是爹爹在她生辰时,率队跑去深山老林,砍回来最好的黄杨木。
亲手给她做的!
截止到这一幕。
莲庆的心脏开始狂跳,胸口开始窒痛难忍。
因为。
下一秒。
哐啷!
门突然被人用力撞开了!
她整个人被拥进一个柔软的怀抱之中,四周,是满满熟悉的兰花香气。
同时,她的脸上有温热液体流过。
颜色很红,刺眼。
热烫惊人!
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神。
那么,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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