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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靡靡,傅太太惹爱上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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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后来
“啊”
一声惊恐的叫声划破午后的天空,秦非半蜷的身子看起来痛苦无比。
鲜血濡湿了她素白的裙子,她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抱着秦蓁的手,惨白的唇哆嗦,“姐,救我”
“小非”
秦蓁慌忙地想要握住她的手,面前秦非的面容忽然开始扭曲狰狞,然后慢慢切换成一张冷漠的男人脸。
那张脸英俊异常,眼底却没有一丝温情。
男人削瘦有力的五指伸到秦蓁的脖颈上,毫不留情地扼住,话语阴沉:“秦蓁,是谁给了你权利动她,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
秦蓁很想笑,可溢出喉间却是呼吸不畅的轻咳,“咳咳,那你掐死我啊,不正如你的愿了吗?傅恒初”
话落,脖子上的手蓦地收紧,男人阴沉脸渐渐变成虚影,秦蓁只觉得喉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眼前慢慢迷蒙,意识陷入一阵混沌
秦蓁“嚯”地睁开眼睛。
四周是一间陈设考究的房间,木质地板纤尘不染,桌布和窗帘上的挂穗捋得纹丝不乱。
而她,躺在价格高昂的檀木床上,烟灰色的被罩盖到腰迹,纤瘦白皙的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处。
秦蓁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她和傅恒初婚后一年的卧房。
没有浑身是血的秦非,没有神色狠戾的傅恒初,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她午后小憩的一场梦。
真实却又清晰得可怕的梦
又或者可以说梦里的一切在不久前曾真实地发生过
几秒后,秦蓁眼底的迷蒙渐渐被沉静取代,起身走到窗边,“唰”得一声将窗帘全部拉开。
午后的风从洞开的窗户涌入,把桌上的书页刮得沙沙作响,风中夹杂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四周一片静谧。
只是可怜了那雀跃的阳光,被钉了铁条的窗户切割成无数片,零零散散地洒落在地板上,看起来孤寂又落寞。
她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回身从衣帽间里取了一条棉裙打算去洗浴室里把浑身被冷汗濡湿的自己打理干净。
秦蓁被傅恒初困在卧房的第四十七天,除了做了一场现实逼真的梦外,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敲门声响起时,她刚从洗浴室里走出,指稍还插在湿漉漉的发缝中。
没有理会门口的动静,秦蓁走到窗户边,自顾慢吞吞地把垂在脑后的湿发打散。
她有偏头疼的坏毛病,如果不想遭受那份罪的话,就必须把湿发及时弄干。
至于来人是谁,她并不关心。
被困的这些天,总有人定点送来饭菜和蔬果,算算也差不多到点了。
只是这次却有些异样,因为敲门声过后,外面的人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又或许他不是不想进来,而是进不来。
与此同时,像是印证她的想法般,门口处传来一阵极细微的纸张摩擦的声音。
秦蓁停下动作,蹙眉地往门口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一张纸条从门缝下塞了进来。
“你还好吗?”
纸条上柳体书写的字迹很工整,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
秦蓁想了想,这才屈指在门板上轻轻敲了三声。
像是某种约定般,她手指刚从门板上移开,门外的人也学着她轻轻敲了三下。
敲门声落,秦蓁紧绷的神色总算如释负重,嘴角也难得勾起一丝弧度。
“我没事。”她对着门外轻轻开口,久不出声的声音有些干哑。
停顿几秒后,她又继续道:“我要的东西拿来了吗?”
门外短暂的平静过后,又有一张纸条贴着门缝塞了进来。
“一定要这样?”
这次字迹较之刚才潦草许多,显然书写者有些心急。
秦蓁盯着纸条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
她的这句话似乎并不能让门外的人信服,沉寂良久都没有声响再传来。
秦蓁叹了口气,不得不再次开口问:“小非她怎么样了?”
这下对方的回复很快,没几秒门下就又塞进来一条纸条。
“老样子。”
老样子就意味着
秦蓁唇角扯出一抹苦笑,脑中浮现出刚才梦中的场景,蓦然觉得手脚有些发凉。
她把纸条折起揉进掌心,缓缓起身,“你回去吧,别被人发现你来过。”
门外一片沉寂后,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人听话地离开了。
只不过,在他离开之前,又塞了一样东西进来。
秦蓁居高临下盯着那个茶包大小的纸袋看了很久,但她知道那不是茶
她把小纸袋捡起连同纸条认真折好放进自己口袋后,门外又有动静再次响起。
这次的来人是送晚饭的女佣,打开门看见她站在门后的时候,吓了一跳的同时又警戒地朝房间四周看了一圈。
秦蓁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转身朝屋里走去。
女佣将晚饭放下,再恭敬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吃完后,才收拾碗筷离开。
秦蓁听着脚步声走远,迅速跑到卫生间里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抠出来。
傅恒初之所以这么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不仅是因为她无路可逃,还因为她每日食用的饭菜里都加了东西,这些不知明的药物无损她的健康,却可以让她浑身无力。
而现在,她需要保持清醒。
秦蓁确认自己几乎把苦胆汁都吐出来后,这才颤颤巍巍地扶着马桶站了起来。
往脸上泼了抔凉水,她把刚才藏在口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打开最后那张没有来得及看的纸条。
“药一次性不要吃太多。”
她打开纸袋的封口,里面整齐地躺着两枚药片。
嘴角不免有些苦,两片药片的剂量能多到哪里去?
只不过对她而言,已经足够了
她把之前的几张纸条捻在一起,撕碎,连同刚才吐出来的污秽物一起冲入马桶
做好这一切后,仰头把两片药丸倒入喉间,感受着吞咽间喉头蔓延开来的一片苦涩。
秦蓁走出卫生间,从床头柜的最底层拿出一份塑膜包裹的文件。
素白的手指划过其上“人体器官捐赠志愿书”几个大字,低喃:“傅恒初,我还她一对眼睛,这样我们是否就能两清了?”
志愿书倏地从她手上滑落,秦蓁眼前一花,呼吸越发困难起来
她痛苦地按着胸膛,跌倒在地。
这是秦蓁被困的第四十七天,但她知道没有四十八天了。
意识濒临消失的时候,恍惚听见有人问她:“秦蓁,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她动了动唇,忽然觉得答案有点长。
………………………………
第001章 我要嫁给你
“簌簌”的水声从房间深处传来,被玻璃拉门隔住的淋浴室内,有个姿态曼妙的女人正在淋浴。
隔着玻璃看不清她的模样,却可看出她身形高挑。
女人微仰着头,任由水流滑过她姣好的脖颈,蜿蜒过她的锁骨,白皙的大腿,最后在地上激出一圈圈水花
这是一幕任何男人看到都会血脉喷张的画面,但并不包括此时正在玻璃门外的坐着轮椅上的那个男人。
傅恒初面若寒霜地盯着玻璃门看了一会后,视线落在房间的大床上。
凌乱的床单,女子散落一地的衣服,各种供于欢爱的情趣用品
烟灰缸里半截掐灭的烟头,刚好是他刚惯抽的牌子。
浴室水声刚停止,外间“咚咚”的敲门声适时地响起,带着试探又似乎隐藏了些迫不及待。
傅恒初目光投射在外间房门上,双眸危险地眯了眯,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此刻只要一开门,定会涌入一群举着相机守株待兔的媒体。
倒是稀奇了,竟然会有女人想要设计爬上他这个残废的床?
只是这手段,未免有些低劣。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沉声吩咐:“派人把酒店房间门口清理一下。”
浴室里的女人听着外面的动静,红唇弯了弯,脚尖勾起一旁的浴袍,瞬间将自己浑身裹得严严实实。
笼着水雾的镜子倒映出她此刻沉静的模样,却错过了她微微颤抖的手指。
女人伸手将镜子上的水雾抹掉,映出了那张肤色白皙的脸。
秦蓁抚着镜子中自己有些朦胧的轮廓,低喃:“阿蓁,嫁到傅家去吧!”
说完这句话后,她眸间的迷茫渐渐被一抹轻挑替代,顾盼之间,别有一番妩媚动人。
秦蓁出门时,傅恒初刚挂了电话,只余一个侧脸对着她。
后者因为腿疾的缘故,深居简出,江城几乎没几个人见过他。
秦蓁也不认识他,她只见过一张他的照片,一张只有半张侧脸的照片。
但仅仅如此,她也可以确认眼前的人就是傅恒初无疑。
因为这半边神似的侧脸,还因为他身下那张特制的轮椅。
几乎在她跨出浴室的同时,傅恒初也转过头来,四目交接之时,秦蓁的心不可抑制地一颤。
男人沉俊的面容像是隐匿的丛山,深不可测。
她接手秦氏的这两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但像傅恒初这样一语未发就已经给她巨大压迫的人,还是第一次。
秦蓁手指微蜷,提高了警戒。
傅恒初的目光淡淡地瞥过她的手,“就这点胆量,还想算计我?”
他分明是坐着,可却让居高临下的秦蓁觉得在被他俯视。
这种未战先输的感觉很不好,她不喜欢。
轻挑的笑意里多了一抹不耐,秦蓁饶有意味地看了眼凌乱的房间,“傅少说笑了,不过你情我愿而已,怎么能算秦蓁算计?”
“你叫秦蓁?”傅恒初抬头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面容姣好,皮肤白皙,裸露在浴袍外的一双腿引人遐思。
最重要的是,后者的眼底一片坦荡。
倒是有趣!
眼底浮现出一抹欣赏的意味,他嚼着她的话反问:“秦小姐刚才说的是你情我愿?”
“孤男寡女,衣裳不整共处一室,再加上这一室的战况,怎么能不令人浮想联翩?傅少,媒体要的不过是个噱头,而不是所谓的真相。”
“不错,这世上有不少的睁眼瞎。”傅恒初难得赞同地笑了笑,削瘦修长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在自己的腿上敲了敲,“只是恐怕秦小姐是高估了傅某这个残废。”
“我怎敢低估您?”秦蓁抬手撩了撩耳边的湿发,又把双腿交叠至一处,似是无意般露出原本被浴袍掩盖的大腿处的红痕,“大量数据表明,身体部分残缺的人往往会在某些方面有些特殊的癖好,傅少您似乎好巧不巧地在这个范围内。”
话落,傅恒初手顿住,他望着秦蓁,墨潭似的眼眸深处,是一片摄人的浓黑,“倒挺会投机取巧,目的?”
秦蓁慢吞吞地把浴袍拉好,“我要你。”
“傅恒初,我要嫁给你。”她想了想,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外,却又合常理之中。
傅恒初却忍不住笑了,笑里带着嘲,“哦?嫁给我这个残废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
“你是傅老指定的继承人,我是秦家不受宠的大小姐,能不能嫁给你,对我来说很重要。”秦蓁说话间,那抹轻挑的笑意又浮上眼尾,看起来世故乖张。
傅恒初十指交叠至一处,戏谑地答“秦小姐,我虽然是个残废,但是以我的身份地位,就算必须在你们秦家人里面选一个,最好选择也并不是你,而是你那同父异母的妹妹,秦非!”
秦蓁的脸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如初,她说“那有什么关系,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
傅恒初挑了挑眉“看来坊间传言也并非信口胡诌,那句话怎么说着来着,有其母必有其女?”
这句话无疑戳中了秦蓁的软肋,脸色随即一白。
傅恒初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乍变的神色,但是秦蓁接下来的表现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手里不知从哪拿出一叠照片,“傅少,我相信门外的记者已经被你清走了。但我想,他们对这些照片应该会更有兴趣吧?”
傅恒初垂眸瞥了眼她手中的照片,狭长的眼睛眯起,“威胁我?”
秦蓁将照片稳稳放入他手心,良畜无害地笑,“是不是威胁那就要看傅少的意思了!”
傅恒初捏着照片一角,盯着她看了几秒后,薄唇掀动的弧度凉薄,“我只道你手段低劣,却不曾想你把时机掐算得精准无缝,秦小姐,看来是我小瞧了你。”
秦蓁嘴角弯弯,笑意不达眼底“谬赞!”
傅恒初离开已有好一会儿,一并带走的还有那一叠照片。
他说他会考虑她的提议,但是秦蓁并不信。
傅家在江城的地位举足轻重,举手投足间就可以决定一家企业的生死,公众措辞本就慎之又慎,没有一家媒体傻到跟傅家作对。
刚才门外的那些人不过是她请来装装样子的。
秦蓁扯唇笑了笑,俯身在床垫下摸索了一阵,找到了她事项藏匿好的另一张照片。
“噗”地一声火石摩擦脆响。
冰蓝的火焰吞噬着照片的轮廓,她嘴角依旧上扬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只是眼尾的轻挑早已被凉意替代。
“傅恒初,悠悠众口,你怎么堵?”
照片烧到一半时,她将剩下的火焰抖熄,手一扬,焚毁的照片顺势飘进了纸篓里。
其上,一男一女的身影模糊,男人的半张侧脸轮廓,像极了方才的傅恒初
………………………………
第002章 不要试图威胁我
秦蓁从傅城酒店出来后,回到秦家倒头就睡。
岂料,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吵醒。
来电是她的闺蜜,唐小年。
她看清屏幕后,直接划了接听键扔到一旁,懒懒散散地问“有事?”
唐小年情绪正值高亢,在电话那端大叫道“阿蓁,你看微博了吗?”
好友自带八卦属性,这通电话的来意秦蓁约摸已经猜到了。
但她此刻一心只在梦周公上,草草敷衍了句没有后,就打算挂电话。
“大发!大明星苏酒酒和傅家大少爷搞到一起了深夜密会潜规则性虐刺激啊!”
秦蓁手指停滞了一下,睁开眼睛下意识地问“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内幕消息?快快从实招来”唐小年的大嗓门透过电话传来,震耳欲聋。
秦蓁眉心皱了皱,“我能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小声点,吵得耳朵疼。”
唐小年闻言,“嘿嘿”干笑两声后才用正常的声音继续开口“我激动啊,苏酒酒是谁?国内炙手可热的大明星,拍剧剧火,拍电影票房热,各大导演抢着要,就连吃个饭都能上头条,自带热搜属性,但在感情方面,却是半点绯闻不沾身,不给人留一丝把柄,没想到这次却因为从傅城酒店里流露出来的半张照片给栽了,恐怕她在娱乐圈的地位马上要一落千丈了”
秦蓁不由蹙紧了眉心,问“唐小年,你到底是实地记者还是娱记记者?”
“实地记者难道就只能关注国家大事?”
她一愣,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顿时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挂了。”
“等等。”唐小年叫住了她,语气难得有了丝认真,“韩则要回国了,你知道吗?”
四周一片灯红酒绿,音乐声震耳欲聋。
秦蓁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上,桌上已经有好几个空掉的酒瓶子。
挂掉唐小年电话后,她便驱车来了这里。
她迫切需要酒精来麻痹人自己的神经,酒吧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而这一切,只因为好友口中提到的那个名字。
韩则。
两年前,洛杉矶阳光明媚的机场,韩则满目笑意地对她说“阿蓁,等我,我很快就回去。”
今天早上,傅城酒店水雾弥漫的淋浴室内,秦蓁自顾自怜地对自己说“阿蓁,嫁到傅家去吧。”
两年岁月匆匆,很多事情早已面目全非。
韩则,你终于回来了,可我却等不起你了。
威士忌的辣味刺激着味蕾,微醺间,秦蓁看到一双擦拭洁亮的男士皮鞋停在她的面前。
她眼睛一亮,欣喜地抬起头时,却只看到了一张陌生的男人脸。
眼底燃起的亮光寂灭,秦蓁眯眸不悦地看着来人,声线因为过度饮酒的关系,有些哑“你是谁?”
对方拿出准备好的名片递给她,“秦小姐,我叫季霖,我们早上在傅城酒店见过面,你应该有印象。”
“没有。”秦蓁随手把名片往桌子底下一塞,烫金的名片上马上浸了一层酒渍。
季霖见状,额头突突跳了两下,但到底是忍住了,“秦小姐,有些话,我们傅少想跟你单独谈一谈。”
秦蓁支着头颅,递了杯酒给他,浅笑迷离地问,“喝吗?”
季霖摇了摇头。
闻言,她已染几分醉意的眸子眯起,有些失望有些恼,“不喝酒,那便走吧”
此时此刻,她实在没心情跟人唠嗑家常。
季霖蹙了蹙眉,“秦小姐,凡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蓁不以为然地转着酒杯,语气淡淡,“不要试图威胁我,因为你并不清楚我还有多少底牌。”
季霖的脸色微变,他垂头打量卡座上的女人,灯光飘忽,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是那双此刻被五颜六色灯光淬得沉寂的目光却让他不由自主地觉得和一个人很像。
那个人就是,傅恒初。
他不知道自己会生出这种想法,但是在与秦蓁视线对上的时候,脚步却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只半步,胜负已分。
季霖觉得自己输得不冤,毕竟面前的女人连傅少都敢设计,只是他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灰溜溜地回去。
方要再次开口,却瞧见秦蓁的目光早已不在自己身上,他困惑地扭头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傅恒初,不免惊讶不已,“傅少,你怎么来了?”
傅恒初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到一旁,而后伸手接下秦蓁手里的酒杯,看向她缓缓开口“秦小姐,这杯酒我陪你喝如何?”
酒吧吵杂异常,他声音却好像有穿透力一般,字字清晰。
男人的手骨节修长,手掌很薄,生得格外好看,接过酒杯时,手指不可避免地与秦蓁的手擦到,微凉。
她笑,“原来傅少也会来这种地方。”
“酒肉儿女,你来得我自然也来得。”傅恒初淡淡地答。
秦蓁闻言,唇边笑意更深,颤颤巍巍地放开了酒杯“随便!”
那样子,看起来真的像醉了。
傅恒初低头啜了口杯中酒,看不出来,竟是威士忌。
喝这么烈的酒,不怕被呛到?
指尖轻轻点着酒杯,他意有所指的开口“秦小姐,早上的你可不像会借酒浇愁的人?”
酒吧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秦蓁歪着脑袋,三分清醒,七分醉意,“世人大多两面三刀,女人心更是海底针,你确定你足够了解我?”
女子双颊通红,偏浅的眸子被灯光印射得迷离不清。
但从其间一闪而过的哂笑,傅恒初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
那就是,她没醉!
薄唇扬了扬,他也笑“确实,那么我现在洗耳恭听。”
秦蓁一手撑住脑袋,一手摇着杯中酒,姿态妩媚,“傅少这是想了解我?”
傅恒初点了点头,“算是吧。”
秦蓁抿了口酒,“可是怎么办我跟你好像不太熟。”
傅恒初也啜了口酒,话语直白简单,“睡过了不就熟了?”
………………………………
第003章 该来的躲不掉
秦蓁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酒精麻痹的是她的神经,五感稍微迟缓,但脑子还在。
她可不会傻到真的认为傅恒初想跟她睡!
他能来这里,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他对她有了忌惮。
而这,正是秦蓁想要的结果。
“看来傅少是改变主意了,我可以问问个中缘由吗?”红唇翕动,她呼吸喷洒间带着微微的酒意,有些醉人。
傅恒初把酒杯放下,不愿再碰一下。
烈酒伤身,多饮无益,特别是他这种本身就身患残缺的人。
食指中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打着,他反问“秦小姐不是早就心知肚明?”
秦蓁不置可否。
傅恒初瞥了她一眼,从怀中取出一张烧毁一半的照片推到她面前,嘴角的笑意有点凉,“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秦蓁垂头看了眼照片。
拍摄得真好,虽然只剩半张,但是无损其上男女的亲昵,男人只剩下半张侧脸,而女人的模样却可以认出七八分。
那是一个大家都叫得出来的名字,国内当红明星,苏酒酒。
她把照片推还给他,仰头饮了口酒,“我就不信傅少没有去查过!”
“别人口中的只言片语哪比得上当事人亲身讲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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