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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靡靡,傅太太惹爱上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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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踩着一双简单的白鞋,因为坐着的关系,露出的半截白皙小腿。
从傅恒初的角度看过去,她的半张脸几乎贴到车窗玻璃上,没有化妆的脸上白皙干净,那对浅褐色的眸子如同一湾静谧的浅泓,车在行驶的关系,时不时有流光在她眼中闪过,密长的睫毛懒懒地掀动,与平素的冷静相比多了几分俏皮。
突然,她的两片红唇翕动了一下,空气中有气流微弱挤动的声音响起,停顿了片刻后,再次动作。
她没有发出声音,傅恒初却从她的唇形中辩出了大概。
秦蓁在数数,而且递增单位为三,只一会儿的时间,她口中的数字已经上升到两位数,而且还有无限往上的趋势。
傅恒初心有所至地看向窗外,注意到秦蓁嘴皮子翕动的时候,便有路灯灯柱闪过的,其间的间隔数量恰恰都是三。
灯柱三十来米就有一个,按现在的车速,差不多一秒到两秒的时间就会有一个灯柱闪过,她选择以三为递增数值,刚好可以把数字数的不缓不急,这绝对不是偶然,很明显她对此经过精心计算的。
还真的是无聊!
傅恒初阖上眼睛任由她去了。
车厢静谧了好一会儿后,耳膜里秦蓁的声音突然清晰了起来。
六百零六六百六百一十
数值慢慢乱了。
然后,久久再没有动静传来。
傅恒初奇怪地睁开眼睛,就看到秦蓁已经聋拉着眼皮子趴在窗户上,似乎是睡着了。
道路并不是绝对平坦,车身晃动的时候,她的脑袋便要往玻璃上磕去。
他抿了抿唇,抬头看了前方一眼。
季霖察觉到他的视线,瞥了眼后视镜,然后恰到好处地打了个转向的动作。
秦蓁的身子因为惯性的作用,斜斜地朝傅恒初的方向坠了下来。
在她的头落在座位上前,傅恒初伸出手,轻轻托住了她的脑袋,移到了自己腿上。
这动作让秦蓁不适蹙了蹙眉,似乎下一秒就要醒过来。
傅恒初见状,手移到她背上安抚性地轻拍了几下。
奇怪的是,秦蓁原本紧蹙的眉头竟因他的动作舒展开来,然后枕着他的腿,安心地睡了过去。
傅恒初收回手,吩咐前方的季霖,“开慢点,天黑之前能到就行。”
季霖应了一声后,放慢了车速。
傅恒初垂眸看了眼趴在自己腿上睡得正香的秦蓁,拉起她腿上的外套盖至她的肩头后,又重新阖上了眼睛。
秦蓁被傅恒初叫醒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回过神后,她讪讪地从他腿上爬起,有些不自在地问“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在你数到第六百一十盏灯的时候。”傅恒初回答。
秦蓁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会被他发现,避开了傅恒初的视线,困惑地呢喃“可是我怎么会睡到你腿上去?”
“大概是觉得我的腿比较舒服。”说话间,傅恒初已经坐上了季霖推来的轮椅。
秦蓁抓起外套,迷糊地跟他下了车。
脚刚及地,就有一阵凉风涌过,让她经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傅恒初瞥了她一眼,说“把外套披上,海边冷。”
“海边?”秦蓁一愣,果然听到了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传来。
趁着还没黑透的夜色,她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不远处的那片海。
b市并没有海滨,他们这是在哪?
还没等她琢磨明白,季霖已经推着傅恒初走远了,秦蓁急忙披了外套跟上他们的脚步。
夜幕渐下,四周黑灯瞎火的,在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是跟紧点比较好。
傅恒初瞥了眼斜后方的秦蓁,侧首朝季霖吩咐:“你去停车吧。”
秦蓁见状,自发上前替代了季霖的位置。
按照傅恒初的指示,二人最终来到一座挂着灯笼的小木屋前。
他们刚停下,屋里内有动静传来,然后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秦蓁看着从木屋里面出来的人时,不由怔了一下,“刘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姐没搭理她,而是对着傅恒初说道“少爷,屋子都给你收拾好了,我就去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
“嗯。”傅恒初应了声后,对秦蓁淡淡地说“推我进去。”
………………………………
第046章 不要乱走
木屋凌空而建,门前的平台离地面要下几级台阶。
秦蓁朝四周看了一圈后,推着傅恒初绕过台阶,从一侧的斜台上去。
木屋是一套简单的两居室,不大但拾辍干净,看起来格外舒服。
屋里的家具多为木质的,装修是典型的海滨风格,海螺贝壳这样的海洋生物在木屋里并不少见。
而其中,最为特别的大概要属那一方从起居室通往房间的门帘,由形式各样的贝壳打磨串成,随着海风轻轻摇曳着,声音悦耳动听。
房间里的陈设很新,但是秦蓁却从有些泛黄的墙纸上察觉出这座木屋已经建了有些年份。
甚至,平时并没有人居住。
因为窗台上花瓶里的那朵玫瑰枯萎得发黑。
能建造这样一座木屋的人,必然不会允许木屋出现这样一支发黑的玫瑰。
更何况,有人居住的地方,不至于没有一抹油烟灰都没有。
可木屋左侧那间独立厨房里却干净得好像从来不曾有人使用过一般。
傅恒初从进入木屋开始,就一语不发。
秦蓁能察觉到,他的情绪并不是很好。
触及那朵枯萎的玫瑰时,视线更是怔了许久。
想起车上季霖的欲言又止,她想,这个地方对傅恒初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于是,秦蓁放开轮椅,走了出去。
木屋四周有一圈浮空的平台,用木栅栏围着。
秦蓁绕着栅栏走着,才发现木屋后竟然还有个庭院。
庭院和木屋连在一起,也是凌空而建。
不过庭院的栅栏并不是原木的颜色,而是被漆成白色,漆还很新,应该刚重新刷过。
栅栏上爬满了的植被嫩叶叠翠,枝干间的锐刺被月光铺了一层银光。
秦蓁认出来了,这是蔷薇花。
未到花期,枝叶中却有几朵花骨儿含苞待放。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
“别动!”耳边,突然有道厉喝声响起。
秦蓁闻言,手骤然收回,慌乱间食指被一丛蔷薇刺勾破。
伤口痒痒的,鲜血渗了出来。
下一瞬,傅恒初出现在她眼前。
秦蓁将手指蜷曲,看着他歉意地说:“抱歉,我只是觉得很好看,没忍住。”
傅恒初瞥了她一眼,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张开,“蔷薇有刺,你不知道吗?”
“我”
秦蓁刚想说自己只是不小心,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因为,傅恒初直接将她的手指含进口中吮吸着。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指间传来,彷如触电一般,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
傅恒初按住了她,神色不悦地瞥了她一眼。
秦蓁见状,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涌过。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的嗓子有些发痒,“傅恒初,可以放开我了。”
傅恒初这才把她放开,他把口中的血吐出来,对着她淡淡说道:“刘姐应该带了医药箱,让她给你处理下伤口。”
指尖仿若有团火在烧,痒痒辣辣的,却不是因为疼痛。
秦蓁把手指藏到身后,说:“只是被刺扎了一下,这点小事都找刘姐,她会嫌我烦的。”
傅恒初闻言,嘴角竟然勾了勾,“刘姐性格就这样,你不用放心上。”
她看向天空,晦涩一笑,“我要是把什么都放心上,那我的人生该过得多累?”
傅恒初闻言,沉默了片刻才说:“进去吧,刘姐应该把饭菜做好了,晚上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
“住一晚?这里吗?”秦蓁诧异地问。
“不然你能找到更好的地方?”
闻言,秦蓁朝四周看去,最近的一片灯火离此处也有好一段距离。
也可以说,这处地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想至此,她不由咕哝了一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傅恒初并没有好心回答她。
关于这座木屋的事情,他自始至终没有提起过一句。
倒是秦蓁饭后帮刘姐刷碗的时候,刘姐提了几句。
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座木屋是傅恒初的父亲送给他母亲的礼物。
只是小屋刚建成还没来得及送出去,他的父亲就过世了。
那是秦蓁第一次听说傅恒初的父母。
在江城,鲜少有人提及他的父母,传言他父母早逝,但具体他们是做什么的,无从得知。
傅家,似乎也特意掩盖了这方面的消息。
之前,秦蓁在傅家就听见刘姐无疑提了一句傅恒初的身世。
那时没有当回事,现在回想起来,从傅兴宁对待傅恒初的态度上,也可以隐隐嗅出点不寻常。
而当初傅老找上她的时候,就直接言明她能帮助傅恒初走得更远。
莫非,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秦蓁趴在栅栏,兀自想着。
饭后,傅恒初只叮嘱了她一句“不要乱走”后便和季霖离开了,刘姐似乎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所以,木屋此刻只剩下她一个人。
海风吹得有点冷,秦蓁刚想进屋,却感觉身后似乎有道目光在盯着自己。
………………………………
第047章 鬼使神差
秦蓁倏地回头,却并没有看到半个人的踪影。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有当回事,打算进屋。
可是刚迈动脚步,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甚至,她似乎还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声音,莫名地熟悉
秦蓁的脚步倏地一窒,侧耳细听的时候,耳边却只有海浪拍打的声音。
“刘姐,是你吗?”她朝旁边挨着的那间屋子方向奇怪地问着。
木屋里的陈设,傅恒初不允许人动,所以就让人在旁边修了座小屋,便于刘姐做饭休息。
小屋的两间房间,此刻也都亮着灯。
可在秦蓁话落时,灯光却“啪嗒”一声全灭了。
秦蓁脊背一僵,然后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爬起。
她的双手不由握紧,声音有些发颤:“谁?”
没有人回答她,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却似乎更剧烈了些。
忽然,又是“啪嗒”一声。
这次连木屋的灯光都灭了。
四周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弯月被乌云蔽了些许,地面上一片压抑的惨白色。咸腥的味道从四面八方扑涌而来,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远处海面涌起的灰白色波涛,就像隐匿在黑暗中的千军万马,似乎马上就要奔腾而至。
有股凉气从脑门浇灌而下,秦蓁咬着唇,指尖微微发颤。
黑夜里忽然长出了许多双眼睛,肆无忌惮地窥视她。
恐惧爬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下一瞬,她把自己狠狠地锁进木屋。
身体贴着门板滑了下来,秦蓁把脑袋深埋进膝盖。
耳边响起的沙沙声,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到了极致。
而且她还发现,那声音先是杂乱无章,然后竟变得有规律起来。
就好像拿剪刀剪在硬纸板上一样,刀面与纤维摩挲,拉出一丝的晦涩钝响,咔嚓
然后又恰到好处的分开
再重复
声音从远处一点点逼近,最后萦绕到她的耳边,仿佛下一瞬就会破门而入。
秦蓁浑身都忍不住颤抖着,手脚已经冰凉一片。
她拼命捂住耳朵,不愿再去听,可那声音却无孔不入。
“咔嚓,咔嚓”
终于,它们紧贴到她的身后。
实木门板被它们挤得开始震动,一下又一下,由缓至急
秦蓁哆嗦着双唇,把头更深地埋进膝盖中,手指几乎把耳根子搓出血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身后的门板终于安静下来。
紧接着,有道遥远的声音试图钻入她的耳膜。
她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是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朦胧不清。
他似乎还说别怕,没事了
声音那么地遥远,却又莫名地令人心安。
秦蓁浑身一震,终于缓缓地放开了双手。
耳边那道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
“秦蓁,你在里面吗?开一下门”
那人声线淡漠,话语里却裹着抹急迫。
与刚才她耳边那道遥远的声音交融至一处,陌生却又熟悉。
秦蓁从地板上爬起,倏地把门打开。
月光浅白,映在屋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
他的眼睛湛黑如墨,眼底映出她的时候,就好像深海中的一湾碧波搅起,涌动。
良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木屋外,傅恒初望着拉门而出秦蓁,解释:“木屋的保险丝烧坏了,我已经让季霖去修了,你”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怀里钻进了一只毛茸茸的脑袋,腰部更是被人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
傅恒初垂头看着突然扑到他怀里的秦蓁,眼底有些惊愕。
秦蓁却仿若不觉,脑袋往他腿上蹭了蹭,“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话音三分埋怨七分委屈,如同被人遗弃的孩子。
傅恒初怔了怔,然后抬起手掌揉着她的脑袋,“我去后面和村民谈地皮的事情了,吓到了?”
秦蓁没说话,脑袋却负气地往他怀里蹭动着,“停电了。”
傅恒初手势一顿,抿唇看了她的侧脸片刻,才问:“害怕?”
秦蓁抱着他的腰的手瞬间收紧,然后如猫叫般,低低“嗯”了一声。
她怕疼,也怕黑。
但是不同的是:疼痛,她可以咬牙忍着黑暗,她却避如蛇蝎。
陆邵深知这点,所以这么多年来,就像影子一样跟在她左右,从来没有让她独享黑暗。
就算在美国的那几年,也还有
秦蓁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害怕过了。
那种恐惧,就好像是从骨髓中抽丝剥茧,然后灭顶而来。
乃至,她发凉的手脚,至今还没有找到正常的体温。
掌心的发丝柔软异常,傅恒初垂头看着她,认真地承诺道“抱歉,以后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秦蓁闻言抬头看向他,她跪在地板上,扬起的小脸被月光照得越发白皙,眼底隐有莹光闪动,“真的?”
傅恒初的心底好似被什么牵动了般,手竟鬼使神差地扶住她的脑袋,然后慢慢贴了过去。
秦蓁看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慢慢朝自己逼近,削薄的唇抿起弧度很是迷人。
她攥着他衣服的手蓦地收紧,却在最后的时候,微微偏开脸。
吻最后落在秦蓁的眼角,微凉。
傅恒初动作稍僵片刻后离开,望着她的眼底微愠。
秦蓁眸光闪了闪,偏头说:“来电了。”
季霖已经将保险丝换好,木屋四周又亮了起来。
黑暗被驱散至远处,二人之间的气氛却莫名僵持。
傅恒初缓缓放开她,声音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起来吧。”
秦蓁从地上爬起来,绕到他身后,说:“我推你进去洗漱。”
傅恒初按住轮椅扶手,偏头看向她:“让季霖过来就好。”
淡淡的声音里是毋庸置疑。
秦蓁抿了抿唇后,才放开轮椅,去小屋里把刚换好保险丝正在洗手的季霖叫了出来。
季霖诧异盯着二人看了片刻后,才在傅恒初的催促下,推他进屋。
秦蓁看着二人的背影,眸色黯了黯。
刘嫂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凉凉地开口:“该!”
秦蓁没搭话。
刘嫂见状,看了她一眼后,便重新回了小屋。
秦蓁垂了垂眸,提着裙子在木屋前的台阶坐了下来。
海风涌得脸面有些发凉,心底的某处却越发得清晰。
身边,传来轻微的响动。
她抬头看向去而复返的刘姐,眼底微诧。
刘姐冷哼一声,在她身侧坐下,没好气地说:“要不是少爷饭后特意叮嘱让我给你的伤口消炎,我才懒得理你。”
秦蓁又是一愣。
刘姐已经拧开药瓶的盖子,见她没有动作,难免不悦:“愣着干嘛,还不把手伸过来!”
她这才把自己的右手食指伸过去。
“这里的蔷薇可不比江城的,都是大爷当年亲自培育的品种,加上水土的关系,野得很!被扎破手指,得痒上好几天,你没事去碰它们作什么?”刘姐边给她涂药膏边絮叨着。
她口中的大爷,是傅恒初的父亲。
所以刚才,傅恒初让她不要动蔷薇,而看到她手指被刺扎破后微恼的神情,并不是因为她破坏他父母的遗物,而是怕她被蔷薇扎上吗?
想至此,指尖不由灼热了几分。
秦蓁看着刘姐,问:“爸爸妈妈的感情很好吧?”
没想到,刘姐只是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极好的。”
“这是何意?”
“我只见过大夫人一次,至于大爷,我从来没见过他。”
秦蓁不免有些诧异,但是刘姐显然已不打算多谈,把剩余的药膏丢给她后,说了一句“早晚涂”后便起身走开了。
她捏着药膏管子又在台阶上坐了好一会儿后,季霖出来了。
他说:“太太,傅少说明天还有正事,让你早点休息。”
秦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季霖见状,便离开了木屋,走进小屋的另一间房间。
秦蓁拍了拍裙子,从台阶上起身。
她朝亮着灯的侧卧走去。
听刘姐说,傅恒初来木屋小住从来都不会睡主卧,因为那是他父母的房间。
秦蓁自然不会去触碰这个禁忌。
傅恒初还没睡,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简单的棉布睡衣,正坐在床头看书。
见她进来,他眼皮子抬了抬,说:“柜子里有干净的衣服,你挑一件穿吧。”
秦蓁不像傅恒初,在这里有备用衣物,她的行李还在b市的酒店,除了手机和钱包,一样都没有带过来。
她点了点头,拉开柜子的时候,却瞬间就傻了眼,回头有些犹豫地看了傅恒初一眼,说:“里面都是你的衣服。”
“嗯。”傅恒初正眼也没有给她一个。
“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你要是想脱光上来我也不介意。”说话间,他的视线依旧没有从书上移开。
秦蓁看了他一眼,心虚地说:“其实我今天穿得挺多的”
傅恒初这才蹙了蹙眉,抬头看向她的时候,目光毫不掩饰嫌弃:“傅太太,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跟一个刚才在台阶上坐了不下半个小时,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尘细菌的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
秦蓁嘴角抽了抽,然后认命地从衣柜里随便地抽了一件衣服去洗漱了
………………………………
第048章 我知道是你
秦蓁再次走进卧室时,身上套着傅恒初的长袖恤。
后者听见动静,懒懒地从书上抬起头,可在视线聚焦时,目光却不由自主一缩。
秦蓁身高一米六六,傅恒初若是腿脚正常,站起来身高不下于一米八二,所以他的恤套在她身上,下摆正好遮过大腿根处,两条白皙的笔直长腿遮不住裸露在外,惹人遐思。
她被傅恒初盯得有几分不自在,手指下意识地把恤下摆往下扯了扯,下巴朝床的方向抬了抬,说:“那个其实有点冷我可不可以先上去?”
木屋里没有暖气,加之海边风大,气温本就低了那么几度,她说话的时候,两条腿已经不自主在打哆嗦了。
傅恒初闻言,眸中有异样一闪而过,他收回视线,顿了一会才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衣柜左边最顶层应该还有套我以前的睡衣。”
话落,秦蓁眼睛一亮,不用他多说什么,就自发朝衣柜奔去,没一会儿,就在衣柜的顶层找到了他口中的睡衣。
睡衣虽然也宽大,却比不能蔽体的恤好上太多,她恤也不脱,就直接把睡衣套上了。
因为是睡衣是直接套的,所以秦蓁做这一些的时候并没有避开傅恒初。
耳边,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
傅恒初是君子,但绝对不是圣人。
妻子在自己面前旁人无人的换衣服,他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虽然全程中他都不曾抬过头,可停滞在书页某处的的视线却也久久没有移动过。
最终,他放下书本,抬指懊恼地按着眉心。
秦蓁穿好了睡衣,男人宽大的睡衣罩在她身上显得并不合身,肩线直接搭到了胳膊处,睡裤腿被她卷了好几卷,才不至于拖到地板上。
那模样,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傅恒初看着她,忽然觉得刚才的恤看起来似乎比较顺眼些。
秦蓁不知他心里所想,换了睡衣的她心情很不错,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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