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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靡靡,傅太太惹爱上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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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韩帮助你和秦氏渡过难关,他第一次选择了向他父亲妥协。而现在,韩则父亲重病在床,嘉韩岌岌可危,他是接掌嘉韩的不二人选,他却还在因为你在摇摆不定”
她顿了顿,又道:“秦小姐,我不知道你给我的儿子下了什么**汤,但你既已嫁做人妇,何苦还要纠缠韩则,莫不成你想重蹈你母亲的覆辙,让韩则跟你一样,变成江城的另一个笑话?”
秦蓁的脸色变了变。
往事一幕幕掀入脑海,不知是不是因为咖啡停留舌尖的关系,秦蓁只觉得口中苦得厉害。
她扯了扯唇角,抬头看向对面的姜兰,问“韩夫人,您认识你的儿子吗?”
闻言,姜兰眼底有些不悦,“我自己的儿子,怎么会不认识?”
“那您知道他真正想要什么吗?”
姜兰的眼底有了一瞬的迟疑。
秦蓁笑了笑,她望着一眼窗外的阑珊的灯火,缓缓道:“八年前,韩则偷改志愿并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从商,甚至厌恶从商。您不知道吧?你的儿子从小满腔正气,他不想按照你们的要求,当一个浑身铜臭味的商人,把志愿改成法学院,是因为他想当一名检察官。”
姜兰脸色变了变,声音亦是沉了些许,“胡说!韩则从小到大都被当成嘉韩继承人在培养,怎么会有那种可笑的想法?”
“您果然不知道。”秦蓁笑了笑,笑容里有些悲悯,“那您大概也不知道四年前在费城到底是怎么发生车祸的吧?那场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韩则在帮警察逮捕嫌犯,您大概不能想象当时那个嫌犯的癫狂,韩则提前预料到可能发生的最糟糕情况,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去做了。若不是因为当时我还在车上,韩则还有所顾虑的话,恐怕您现在已经见不到他了。”
“你说什么?”姜兰手中的咖啡杯震了震,洒了几滴落在了手背上。
死这个字太遥远,但总是让人肝胆俱裂。
姜兰的这种感觉,四年前,秦蓁就经历过了。
秦蓁灌了半口苦咖啡后,又道:“您上次说我是韩则的累赘,可我的存在,何尝不是你们拿捏他的手段?我顺从你的意思离开他,并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他的累赘,而是我想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而这一次,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姜兰沉默了一会,才冷冷一笑,“说得好听,难道你嫁进傅家,就毫无所图?”
“自然是有的。”秦蓁笑了笑,眼底折射出霓虹灯的光芒,“我的丈夫虽然腿脚不太好,但是却可以让您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话。”
姜兰走后,秦蓁一个人在咖啡馆坐了很久,才起身回了傅家小院。
书房的灯亮着,傅恒初还没睡。
秦蓁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回了房间。
她刚进门,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秦蓁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蹙了蹙眉后才接起。
因为打她电话的人是傅恒初。
“有空?”傅恒初在电话那端问。
“嗯。”秦蓁答完,下意识地往衣帽间的方向看了眼,二人就隔着一堵墙,打电话实在有些诡异。
“我让刘姐帮我煮了宵夜,不知道是不是忘了,一直没有端上来,你帮我去看看?”
秦蓁有些无语,“其实,你可以直接打刘姐电话。”
“打了,没人接。”
“那好吧,我去看看。”秦蓁说完,拿着手机就下了楼,却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刘姐。
她想了想,对着电话那端说:“刘姐不在,我给你煮吧,吃什么?”
“随便。”傅恒初顿了顿,又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喜欢一个人吃东西。”
………………………………
第052章 其叶蓁蓁
傅恒初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之前就有提过。
秦蓁得知这一点后,也总会尽量赶回来陪他吃饭,今天亦是,只是没料到会在医院偶遇姜兰,便也就忘了这回事。
想至此,她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胃,这才记起自己似乎也就喝了杯咖啡。
秦蓁走进厨房下了碗面,又取了两只碗两双筷子,端去了傅恒初的书房。
敲门,进入。
傅恒初下颌往旁边的小桌上示意了下,便又埋头做他的事情了。
秦蓁本想提醒他一句面条糊了不好吃,但见他全神贯注的样子,端着面条在原地站了一会后,便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傅恒初会这么忙,是因为他继承人的地位并不稳当。
傅兴宁对他肆无忌惮,仗得就是傅恒初虽有继承人的身份,却还未完全接手傅氏的事务。
傅老疼爱傅恒初毋庸置疑,但令人不解的是,他让自己的长孙稳居高位又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可却吝啬给他一把锋利的刀。
所以名义上,傅恒初是傅氏的总裁,傅家未来的当家人,可实权上,却连傅兴宁这个副总裁都不如。
秦蓁把面轻轻搁在小桌上,坐在沙发等傅恒初。
傅恒初书房的视野很宽,书桌背后是一大扇落地窗户,窗外正对着傅家主宅,主宅的灯火通明,与小院稀疏的灯光形成巨大的反差。
虽是如此,遥遥相望的两处,谁也错不过彼此。
她搬进傅家这么多天,却没有去过一次主宅,若说出去,恐怕江城人会一片目瞪口呆。
但真相其实是,秦蓁来的第二天,傅家的管家便前来请过她和傅恒初,只不过被后者不知以什么理由回绝了。
之后,管家又来请了几次,同样还是悻悻而归。
秦蓁多多少少察觉得到,傅老与傅恒初之间有心结,而这个结,极有可能就是她。
“在想什么?”傅恒初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顺着她的视线,目光也落向主宅的方向。
她收回目光,感慨了句:“灯光萤萤,可总觉的少了点什么。”
“萤光无温,就只能是光而已。”傅恒初言语间嘴角浮现的笑意莫名,让人窥不透其间的情绪。
秦蓁却倏然醒悟过来少的是什么,少的是温暖,家的温暖。
就好像她曾经无数次趴在秦家那栋落败小楼的窗柩上看着不远处灯火阑珊,却又总觉得格格不入一样。
眼底顿时有些复杂,秦蓁垂头盛了碗连同筷子一起递给他,“面快糊了。”
傅恒初接过,问她:“既然心里好奇,为何不问?”
“并非所有的好奇都要弄个水落石出。”秦蓁也给自己盛了碗面,汲了一口后,眉头微皱,拦住傅恒初拿筷子的手,“别吃。”
傅恒初垂眸看着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白皙纤细,指甲圆润干净。
秦蓁见状,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似乎太过亲密,讪讪地移开手指,以此同此,还不忘直接把他面前的碗端了回来。
傅恒初挑眉,目光不解。
“忘了加盐了。”秦蓁不自在得移开目光,把碗筷扫进碗托端起,说:“我下去重新给你做一碗。”
急冲冲的背影,看起来像孩童一样毛手毛脚。
傅恒初尝过秦蓁的手艺,虽及不得大厨水准,却也让人吃得舒服。
忘了加盐,并非是因为她厨艺不佳,而是她心思不在。
傅恒初想起他的人刚才在医院门口咖啡厅拍得的那张照片,眼底不由沉了几分,只不过他掩饰得太好,以至于开口的时候竟不见半分情绪。
“蓁蓁。”男人淡漠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在秦蓁要跨出门口的时候响起。
秦蓁原本并未反应过来,待到两只脚堪堪踏出门外时,却好像行至半路,遇到什么骇人的东西一样,倏地止住脚步。
她用了数秒的时间才迫使自己缓慢地扭过头颅,一脸惊疑地问那个莫名被自己收了碗的男人:“你刚才叫得是我?”
傅恒初看着她有些好笑地点了点头,说:“蓁蓁,我饿久了胃会疼,所以不用重新煮了,我不太挑食。”
他的声音依旧很淡,却显得熟稔无比,就好像开头的那两个字已经在唇舌绕过千百遍一样。
秦蓁手抖了抖,幸得反应及时,才不至于失态地抖掉手里的碗。
她神色怪异地看了眼傅恒初,又垂头看了眼碗里面条,走了回去,犹豫了一会才说:“蓁蓁两个字听起来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傅恒初从她手里接过碗,说着胃疼,却似乎也不急着吃,目光从容地看着她。
秦蓁反倒被这样的他盯出几分窘迫,浅褐色的眸子闪躲着,“学生时代,师长学友大部分唤我秦蓁和,后来进入秦氏,公司员工都唤我一声秦总,熟识的人也唤我阿蓁,至于蓁蓁二字,从未有人如此叫过。”
“哦?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傅恒初问。
秦蓁怔了怔,“秦蓁,阿蓁,都可以啊。”
“那蓁蓁怎么就不行”
秦蓁哑然,她觉得自己被傅恒初绕进了一个坑,进去就出不来的那种。
傅恒初笑了笑,动作优雅地汲了一口面条嚼碎咽下后,才再次开口:“桃之夭夭,其叶蓁蓁我是你的丈夫,称呼你蓁蓁有何不妥?”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蓁蓁”这两个字,由他来叫自然再妥不过。
秦蓁看了他一眼,语气莫名地有了恼,“傅恒初,你知道这句诗的意思吗?”
傅恒初看向她,目光淡淡,“你都在妈妈坟前磕过头了,还问我什么意思?”
“啊?”
“你愿意妈妈磕头,不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秦蓁有点懵,她和傅恒初本来就是夫妻,给婆婆磕头难道不正常
“吃面。”傅恒初却疲于解释,低头不紧不缓地吃着面。
秦蓁只好也坐了下来,她本就缺乏食欲,此刻对这碗毫无味道可言的面自然提不起兴趣,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傅恒初见状瞥了她一眼,“不好吃?”
她点了点头。
没加盐的面条能好吃到哪里去?
“我倒是第一次吃到没加盐的面,觉得意犹未尽。”傅恒初说完,动作自然地把她的碗接过去,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脸上,说:“秦蓁,做真正的傅太太,如何?”
………………………………
第053章 真正的夫妻
傅恒初看着她,湛黑的眼底就好如一湾静谧的深潭,让人迷陷其中,可秦蓁感受到的只有惶恐。
她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傅恒初,你晚上到底怎么了?”
闻言,傅恒初唇角扬了扬,削长好看的手指在桌面轻轻点着,“恒初、阿初,从小到大,我身边亲近的人大多是这么叫我的。”
他的话语很淡,甚至嘴角还缀着显而易见的笑容,但其中夹带的气息逼仄,令人头皮发麻。
秦蓁蹙紧了眉心,“傅恒初”
“恒初。”傅恒初适时纠正她的称谓,“蓁蓁,以后你就这么叫我吧。”
秦蓁微微发怔,因为“蓁蓁”二字在他口中愈发熟稔,细听之下竟有些百转千回的意味,可又不让人觉得违和。
在她愣怔的时间里,傅恒初已经垂头开始吃面是她吃剩下的那碗。
秦蓁看着他,心底不由爬起几分异样的感觉,从小到大,就连陆邵都不曾吃过她碗里的剩食,傅恒初这样的动作无疑让她震惊。
此时此刻,她脑中不由出现了四个字:同食同衾。
很亲密的四个字,只是它们放在她和傅恒初身上,合适吗?
傅恒初却仿若不觉,咀嚼的动作缓慢优雅,仿佛吃得不是碗忘记加盐的面条,而是人间美味一般。
秦蓁的手指蜷了蜷,说“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傅恒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语气偏冷,“蓁蓁,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可是傅恒初,你并不爱我,我们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那你爱我?”傅恒初抬头看向她,眼底一片漆黑不见底,“尘世间的夫妻,多得是无爱结合,你当初非要嫁给我,难道是因为你爱我?”
气氛因为他的话凝滞了一会,秦蓁握紧的拳头终于松开,起身朝他说:“你慢慢吃,我去铺床。”
当身后那道并不陌生的怀抱把她拥进怀里的时候,秦蓁的身体还是忍不住一僵。
因为她明白,从她刚才转身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和傅恒初之间就不一样了。
而她知道,傅恒初对她一直有**。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他们总把**和爱情分得很清楚,怀里搂着这个女人,心里惦记着却是另一个女人是常有的事,秦蓁不会把傅恒初的**归结为他对自己动了心,这种想法太愚蠢。
但是她却不能拒绝,因为他是她的丈夫。仅仅这一点,就剥夺了她所有的话语权。
秦蓁感觉到傅恒初的唇落在她的后脖颈,微凉,辗转间,慢慢变得灼热。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线缓缓下移,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相贴,每过一处,她的身体便僵硬一分。
察觉到她的不配合,傅恒初贴在他后脖颈的唇慢慢移开,那双湛黑的眸子似乎在背后打量着她,然后那种压迫的感觉慢慢消失。
秦蓁松了口气,可下一瞬,她就感觉温热的鼻息卷到她耳畔,一股电流从耳垂至下猛蹿。
与此同时,傅恒初握住她的手,迫使她翻了过来
………………………………
第054章 你信谁?
电光火石之间,秦蓁紧握成拳的手抵住了傅恒初的胸膛,说:“傅恒初,我还没有准备好。”
傅恒初双臂撑在她的耳畔,脸色因为她对自己的称呼有着明显的不悦,出声第二次纠正,“恒初。”
秦蓁怔了怔,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将他的名字生硬得叫出来,“恒初,能不能给我点适应的时间?”
“我已经给过你适应的时间了。”傅恒初看了眼书房的方向,继续道:“蓁蓁,我从没有睡书房的习惯。”
所以说他那时候主动睡书房,其实是在给她适应的时间?
这一瞬,秦蓁才发觉自己大错特错,她一直以为自己把傅恒初当做庇护港,他也不过是拿她当搪塞傅老的借口。可若是,傅恒初从头到尾都没这样想过呢?
寻思往事,只觉细思恐极。
带她去陆家的酒会,让她背熟他的个人习惯,他的喜好,要求自己帮他换衣服,甚至洗澡
乃至这些日子,她已经把这些事情做得熟稔无比。
秦蓁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来到傅家后,一直在做太太应该做的事情,只是她一直不曾察觉而已。
想至此,她不免嘴角发苦,“原来,你一开始就决定好了?”
傅恒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我需要一个太太。”
需要一个太太。
秦蓁总以为是自己设计了傅恒初,有时想起,心底难免有几分愧疚之意,却没想到她是螳螂,傅恒初却不是蝉,而是黄雀。
这世上最高明的陷阱大概就是,明明你已经掉入别人的囚笼,你却还以为自己是个猎人。
想至此,秦蓁抵只傅恒初胸口的手缓缓放下。
话已至此,说再多只是自讨无趣。
傅恒初反手握住她的手,吻缓缓落下。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她的耳畔、脖颈,每过一处,那一处的肌肤就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秦蓁闭着眼,眼睫毛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轻轻颤抖着。
倏地,傅恒初突然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他的手往她的虎口一按,秦蓁手掌一麻,拳头张开的同时,两颗潋滟的琉璃珠从她手里滑落,然后落入傅恒初的手中。
她倏地睁开眼睛。
红绳串成的琉璃珠绕在男人修长的指尖,其间那两抹类似字母、的黑灰色在灯光下流动得过分美丽。
傅恒初看着手里的珠子,目光里顿时有些晦暗,话语夹杂着几分意味不明,“不是说不信佛?”
他看向她,她却咬着唇,别开了目光。
傅恒初眸底一沉,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蓁蓁,不信佛你信谁?”
她不答。
串着红绳的琉璃珠倏然一断,两颗琉璃珠从傅恒初指尖滚落,掉落在地,几声“叮叮咚咚”脆响后,滚到了桌子底下,与阴影融成同一片漆黑。
秦蓁的心,亦随着这几声“叮叮咚咚”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几乎记不清了。
只记得一片混乱里,二人渐渐散乱的衣服。
还有疼痛贯穿全身时,傅恒初微诧的眼底,以及他**深处,在她耳边低吼的那句“蓁蓁”。
清晨,阳光静好。
屋子里,隐有旖旎气息漂浮。
秦蓁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有条铁臂横亘在她的腰间,傅恒初浅浅的呼吸铺洒在她的耳后,二人未着片缕的身体毫无阻碍的相贴。
时间过了很久,身后的男人却依旧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秦蓁蹙了蹙眉,终于睁开了眼睛。
手伸下去,刚想把男人的胳膊移开时,他却仿若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精准地将她的手指拢在掌心。
秦蓁身体一僵,因为傅恒初醒了。
又或者说,作息规律的他早已先她一步醒来,看透她在装睡,却还不紧不缓地等待她先有动作,然后再一击命中。
被戏弄的感觉在心底泛开,秦蓁倏地恼怒无比,冷声道:“放手!”
傅恒初放了她的手,可却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大掌覆盖在她的腰迹处轻轻揉着,声音有些哑,“时间还早,再睡会。”
男人的掌心灼热,肌肤相贴的地方有种奇怪的感觉传来。
昨夜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在脑中闪过,秦蓁眸色黯了黯,推开他的手,“我不困。”
她起身卷起地上的衣服进了浴室。
傅恒初望着她的背影,然后目光落在床上那一抹凝结的血迹上时,怔了怔。
浴室里,热气氤氲。
秦蓁任由温热的水流从身上浇下,发颤的腿几乎站不住。
水流堵住她的听觉,耳边只有一片嗡嗡的声音。
她垂头看了眼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很久,才木然地抬起手臂,任由水流冲刷着她的肌肤。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持续了有半个小时了,秦蓁却还一点没有出来的意思。
傅恒初眉头蹙紧。刚捞起落在床下的睡衣披上打算起身的时候,浴室门却“咯噔”一响,秦蓁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后,说:“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了。”
然后,走到窗户旁,拉开了半合的窗帘。
阳光跳跃着涌进,在她素淡的脸笼下一层金光,安静美好。
秦蓁在窗户旁站了片刻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搁下毛巾,径直走到衣帽间,取了一套他的换洗衣服放进浴室后,又走了出来对他说:“衣服也放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傅恒初打量着她,眼底有些不悦。
秦蓁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不佳的情绪,翻出电吹风,很认真地吹着自己那一头密长的头发,白皙的手指灵活地在发间打着卷,一缕缕地把卷发的形状吹出来。
“蓁蓁。”他出声。
秦蓁却仿若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叹了口气,说:“哎,大早上洗头,头发不吹干会头疼的。”
说话的时候,她没有看过他一眼。
傅恒初的太阳穴跳了跳,兀自盯着秦蓁看了很久后,掀开被子缓缓起身
………………………………
第055章 味道不错
傅恒初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他的动作依旧很缓慢,甚至走路的时候手没有离开过墙面,但是的的确确是走的。
秦蓁对此似乎并不太诧异,抬头瞥了他一眼后,继续吹着自己的头发,等到头发的形状全部吹出来后,她这才收好电吹风回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
要走出衣帽间时,她想了想,又返回去拉开傅恒初的衣柜,拿出最角落那套湛蓝色的西装,又翻出浅粉色衬衫和一条粉蓝色条纹领带放到床上后,才起身下楼。
刘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见她一个人下楼,不免有些奇怪地问:“太太,少爷还没起吗?”
傅恒初生活习惯固定,数年如一日,今天难得起得晚,也难怪刘姐会问。
“起了,在泡澡,他说身体些酸疼,就让他多泡泡吧。”
刘姐闻言,不疑有他。只是隔了二十分钟后,见秦蓁还在餐桌上慢吞吞地啃着三明治,似乎已经忘了楼上还有个正在泡澡的傅恒初时,不免出声提醒了一下,“太太,少爷这澡是不是应该泡得差不多了?”
秦蓁点了点头,“是差不多了。刘姐,你今天的做的是三明治很好吃。”
说完,她又埋头继续啃剩下的半个三明治了,一点都没有要上楼管傅恒初的意思。
刘姐终究有些不放心,因为傅恒初的腿脚不好,为防止水汽入侵,泡澡的时间亦有严格的控制。
她解下围裙,刚打算上楼,却被秦蓁唤住,“哦对了,刘姐,恒初刚才说想喝柠檬汁,我记得冰箱里还有几个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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