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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靡靡,傅太太惹爱上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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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你想不到的好处。”傅兴宁看着她,眼底已是志在必得。
“哦?可否问一句,傅二少是瞧上了我哪一点?”
“这重要吗?”
秦蓁压了压唇角,“自然重要。傅少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身上背负的坏名声已经够多了,若想让我再背负一条**的骂名,难道不需要让我先衡量一下值不值得?”
傅兴宁闻言,眼底滑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他再次贴近她耳边一字一顿说“因为你是他的女人,所有他的东西,我都有兴趣。”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秦蓁的神情,却发现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惊慌,不免有些诧异。
秦蓁没有错过他的异样,嘴角的笑容越泛越大,“我想傅二少或许搞错了什么事情。”
不知为何,傅兴宁觉得此刻眼前女人的笑有些扎眼,心中莫名地有股烦躁,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嗯?”
“因为对你大哥来说,我根本就可有可无。”
傅兴宁拧了拧眉,“秦蓁,你把我当傻子吗?”
“信不信由你!”秦蓁已经懒得再跟他解释,在她眼里傅兴宁就像是一个跟哥哥抢糖的孩子一样。
幼稚!
“是吗?”傅兴宁盯着远处,眸光忽然一亮,“那不妨我们试试?”
“你什么意思?”秦蓁心底突然有些不安。
………………………………
第021章 一个残废,一个名声狼狈
傅兴宁突然伸手紧紧搂过她的腰,“大哥朝我们的方向过来了,你猜,他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会有什么反应?”
秦蓁的脸色蓦地一变,扭过头时,猝不及防对上傅恒初那双湛黑的眼睛。
傅恒初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秦蓁连忙甩开傅兴宁,下意识地解释:“傅恒初,你别误会,不是你想得那样”
“咦,这不是秦家大小姐吗?”
一道女声恰时打断她的话,秦蓁这才发现傅恒初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旁还跟着那个她刚才在盥洗室偶遇的女人。
女人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在一曲舞毕的静谧时分足以传遍整个宴会厅。
几乎所有的宾客目光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傅恒初蹙了蹙眉,目光移向傅兴宁,问:“你们在干什么?”
傅兴宁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弄乱的衣服,神情有些吊儿郎当,“我在跟大嫂交流感情,大哥不是都看见了?”
大嫂?
整个宴客厅瞬间雅雀无声,就连傅恒初身边的那个女人也有些震惊。
难道傅恒初真的娶了秦蓁?
可若不是,为何傅家二少爷会当着他的面叫秦蓁“大嫂”?
宾客们这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今天是陆家的私宴,邀请的都是一些相熟的人,秦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秦蓁不可能不请自来,能被陆家相邀,那么她如今的身份
真相已经很明显了。
部分人心中想着,之前的新闻原来都是真的,秦蓁不仅爬上傅家大少的床,还成功嫁进了傅家
却也有那么一部分想着,一个残废,一个名声狼狈,还真的是天生一对!
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嫂嫂跟弟弟?
众人看着兄弟二人,各种猜想都涌了出来。
傅兴宁扫了眼四周宾客纷杂各异的脸色,瞳孔眯了眯。
愤怒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傅恒初,心底冷冷地想着,可他却并没有如愿在傅恒初脸上看到该有的狼狈。
因为傅恒初看着他淡淡笑道:“感情随时都可以交流,陆叔刚才在找你,想必有急事,你赶紧过去吧。”
宾客再次一片哗然,甚至已有些人对秦蓁开始指指点点了。
秦蓁咬着唇,面色有些发白。
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就好像刚进门的时候她可以对他们的嘲讽一笑置之。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有些难堪。
因为傅兴宁直接捅破她的身份,也因为傅恒初的满不在乎。
可她明白自己和傅恒初的婚姻性质,所以此刻她不会奢望傅恒初能给她的自尊一点怜悯。
在她出现在傅城酒店的那一刻,自尊对她来说已然可有可无。
秦蓁扯了扯唇,脚底却有些发凉。
傅兴宁对傅恒初的反应似乎也有些讶异,他嗤笑了一声,以仅仅二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她说:“看来你说的没错,你对大哥来说真的可有可无。”
说完他挑衅看了傅恒初一眼,转身离去。
傅恒初的目光这才移向秦蓁,开口的声音依旧淡漠:“我累了,回傅家吧。”
秦蓁点了点头,想要上前的时候,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不偏不倚撞上堆满酒杯的桌子。
“嘭”地一声,酒杯当头砸下
碎玻璃碾过皮肤,疼痛中,她看到了傅恒初身边那个女人没来得及伸回去的脚
………………………………
第022章 自食其果
“啊”
伴随着一声哀嚎,陆家宴会厅一角堆满酒杯的桌子被人撞倒,几十只酒盏顿时破碎,红酒香槟狼藉地淌了一地。
摔倒在地的林西瞬时懵了,刚才她见秦蓁要走,故意伸出脚,想让她摔倒当众出丑,怎么现在摔倒的反而是她了?
脸上一阵锐痛传来,她下意识地抬手一抹,看到满手血时,瞳孔蓦地一缩,“我的脸”
林西连忙翻出手包里的镜子,看清自己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吓得失声大叫。
宾客们视线朝她看过去时,不免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林西的右半边脸不知何时被酒杯碎片划出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从伤口渗出,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人群里嘘声一片,心想她这张脸算是毁了,这么长的一道伤口,就算好了,必定也要留疤。
所有人的视线都在林西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与此同时的另一侧有一个女人正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爬起来。
红酒把秦蓁浅黄色的礼服从肩头到前胸浇得一片斑驳,但她那双浅褐色的眼底却看不出一丝狼狈。
不,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因为傅恒初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他看着秦蓁缓步走到林西身后,平静地问“自食其果的感觉怎么样?”
林西倏地扭过头,看清秦蓁的时候面容顿时狰狞起来,“是你!是你把我推到的是不是?”
对,就是她!
林西狠狠吸了口气,她想起来了,刚才就是这个女人故意将自己拽倒的!
“是我又如何?”秦蓁回以她冷冷一笑,“难道你敢说刚才不是你先伸脚绊的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你自己走路没走好,我怎么会伸脚绊你?”
林西眼底一慌,她只是个混迹娱乐圈的三线明星,今日能来此,也是跟着一名富家公子哥来的。
而刚才,她发现自己受伤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带她来的那个富家公子悄然退离人群。
心底难免一凉,可她的脸已经受伤了,若是此时让人知道是她故意绊倒秦蓁的话,那么恐怕自己连入上流社会的资格都没有!
秦蓁嗤笑一声,“是吗?这宴客厅四平八稳的,我又不瞎,难道自己往酒桌上撞不成?退一步来说,就算我瞎了,那跟我一样往酒桌上的你是不是也瞎?”
林西闻言面色一白,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她,“秦蓁,你别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我想在座之中有一个人很清楚”秦蓁说到此处的时候顿了顿,视线在宴会厅里转了一圈后,最后落到从此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傅恒初身上,笑道“傅少,你说是吧?”
傅恒初眯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削长的手指有规律地在轮椅上轻轻敲击着,回到“你想我说什么?”
秦蓁看着他勾唇一笑,“自然是实话实说。”
“如果实话令太太不满意呢?”他问。
秦蓁还没答话,她身边的林西倏然眼睛一亮。
林西连忙起身跑到傅恒初跟前,一脸委屈地控诉着“傅少,你可要替我说句公道话,你刚才一直就在旁边,我有没有使绊子,你最清楚了对不对?”
林西敢这样跟他说话其实是有一定自信的,她相信傅恒初会帮她,因为她和苏酒酒的私交不错。
在傅恒初和苏酒酒的绯闻被秦蓁爆出来之前,她也是江城少数几个知道二人关系的人。
她还知道苏酒酒之所以能有今天这如日中天的地位,都可以说是傅恒初的庇佑。
而刚才他之所以愿意跟她多谈,也是因为她透露出自己跟苏酒酒有些交情的缘故。
林西会伸脚绊秦蓁想让她当众出丑,有部分原因是她嫉妒后者分明名声败坏,却能备受瞩目,但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看不惯秦蓁插足傅恒初的和苏酒酒的感情。
所以,她相信就算是看在苏酒酒的面子上,傅恒初也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果然,傅恒初听她说完后,看着她温和一笑,说:“林小姐说得不错,我确实看得一清二楚。”
林西一喜,可她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挂上嘴角,傅恒初的下一句话就让她仿坠冰窖。
“我不仅看清楚林小姐伸脚绊了我太太,还看清楚她并没有推你,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说罢,他移眸看向秦蓁,“太太,你说是吗?”
秦蓁有些发怔,她不否认,林西摔倒确实是她的缘故,但对此,她并不觉得愧疚。
因为她的处事原则向来就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双倍奉还,所以在她看来,林西是自作自受。
只是有了刚才傅兴宁的事情打预防针,她心底对傅恒初的态度其实并不抱多大希望,虽然她隐隐觉得,为了维护傅家的名誉,他或许不会让林西如此颠倒黑白,却没想到他干脆自己颠倒黑白了。
可宴会厅里,又岂是一些等闲之辈?
大部分人心底哪怕已经猜出这件事的因果了,也都选择冷眼旁观。
这样的嘴脸,秦蓁这两年见多了,但此刻看着他们,心底却陡然升起一股莫名厌恶的情绪。
于是,她看着傅恒初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便不再计较了,我们回去吧。”
傅恒初打量了眼她的神色,然后“嗯”了一声。
林西的脸色因为傅恒初的话本就惨白一片,此时听见秦蓁要离开,顿时目龇欲裂,“你这个贱人,我要跟你拼了!”
“够了!”傅恒初喝住她,声音虽淡,但是夹着一股不难察觉的冷意。
林西本来要朝秦蓁扑过去的身子因为这句话不经意地哆嗦了一下。
这时,陆子尘掐点端着酒杯出现,他看了眼一地的玻璃碎渣,又看了眼一身狼藉的秦蓁,诧异地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料,傅恒初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好戏看够了,肯出来了?”
陆子尘干笑了声。
“既然你来了,那么接下来的场子就交给你收拾了,至于这个人”傅恒初瞥了眼林西,冷声说“我想没什么必要在圈子里出现了。”
………………………………
第023章 怕我吃了你?
秦蓁推着傅恒初走出宴客厅,车已经停在二人面前。
她发现开车的人并不是季霖,而是陆家的侍从。
“季助理呢?”秦蓁问。
“我让他去办其他事了。”傅恒初偏头看向她,问“会开车吧?”
秦蓁点了点头,“会。”
傅恒初从侍从手里接过钥匙递给她,“那你来开。”
秦蓁蹙了蹙眉,并没有马上接过钥匙。
傅恒初见状,墨沉的双眸盯着她,问“怎么?有问题?”
她摇了摇头,“没有。”
说罢,从他手中接过车钥匙,直接朝驾驶座的方向走过去。
秦蓁上了车后,发现傅恒初在侍从的帮助下,也坐上了副驾驶上。
她见状看着傅恒初说:“我说你是不是坐后面比较好?”
傅恒初狐疑得看向她,“为何?”
秦蓁抿了抿唇,神色不太自然移开目光,半开玩笑地说“我车技一般,你坐在前面我会紧张。”
闻言,傅恒初压了压唇角,一边扯下安全带给自己系好一边说,“既是如此,为了我的人生安全着想,我更有理由坐在前面。”
秦蓁兀自沉默了半响后,才伸手把车窗降了些许,“喝了点酒,开窗散散酒气。”
傅恒初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秦蓁缓缓启动了车子。
夜风“簌簌”地从车窗外涌进,初春的夜晚并不太暖和,她的额角却沁出了一排冷汗。
很凉。
突然,风声被阻隔在耳边。
秦蓁奇怪地看了眼身侧,正好对上傅恒初如墨的眼睛。
他缓缓收回手指,说:“酒气散得差不多就行了,我并不想感冒。”
秦蓁抿了抿唇后,应了声“好”。
傅恒初瞥了一眼她的脚,重新靠回椅背上,闭上眼睛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你的脚能撑到傅家?”
话落,秦蓁握着方向盘的手僵了僵,她听到身侧的男人又道:“秦蓁,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爱逞强的女人。”
车辆依旧在黑夜中行驶,车厢内却一片压抑的静谧。
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车子驶进傅家的小院。
秦蓁停好车,她解开安全带看向傅恒初,一字一顿地说:“事实证明,我并没有逞强。”
傅恒初倏地睁开眼睛,目光却只触及女人一瘸一拐往院子走的背影,执拗孤傲。
眼底不由一沉。
小楼内,刘姐看到秦蓁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惊讶不已。
“你家傅少还在车上。”秦蓁朝她丢了这么一句话后,直接进了房间。
房门刚合上,她的身子便软了下来。
她扶着门把手站稳了身子后,这才把礼服裙的裙角提了起来。
右脚脚踝上一道狰狞的伤口随着她的动作露了出来,伤口上的碎玻璃片被已经凝结的血痂糊成一团,看起来竟比刚才林西的伤口还要可怖几分。
秦蓁咬了咬牙,俯身把碎玻璃片拔了出来丢进了垃圾桶,随着她的动作,原本已经止住的血从伤口里再次渗出,她用礼服裙角捂住伤口,身子却再也撑不住,贴着门慢慢滑了下来。
叩、叩。
敲门声在背后响起。
她凛神,问:“谁?”
“我,开门。”傅恒初淡漠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秦蓁蹙了蹙眉,她看了眼自己的脚,拨了拨裙摆,慢慢站了起来。
门拉开了一条缝,她看向门外的傅恒初,戒备地问:“什么事?”
傅恒初抬头对上她的目光,淡淡地说:“丈夫来妻子的房间,还需要理由?”
秦蓁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把门拉开。
傅恒初顺利滑着轮椅进了房间后,看着她说:“坐到床上去。”
“你要干嘛?”她狐疑地问。
这时,刘姐拎着医药箱走进来放下后,目光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后,又走了出去。
秦蓁瞥了眼医药箱,眼底有些诧异。
傅恒初莫不是要替自己处理伤口?
“过来。”傅恒初见她杵着不动,语气里已有一丝不耐。
秦蓁抿了抿唇,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傅恒初开医药箱的手势顿了顿,抬头看向她,略有些自嘲地说:“怕我吃了你?放心吧,你丈夫只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残废。”
她怔了怔,“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坐下。”傅恒初打断她的话,神情毋庸置疑。
秦蓁咬唇挣扎了片刻,终于闷闷地走到床边坐下。
傅恒初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说:“鞋子脱了,把脚抬上来放我腿上。”
“啊?”
他蹙眉看向她,“有问题?”
“哦”秦蓁总算慢吞吞地撩起裙摆。
傅恒初瞥了眼她不甘不愿的神色,打开医药箱。
饶是猜到了秦蓁也被碎玻璃划伤了,但她脚上那道狰狞的伤口真正出现傅恒初眼前时,他还是吃了一惊。
伤口在脚踝上,再偏一点就是肌腱的位置,伤口很深,血痂上还糊着些碎玻璃渣。
傅恒初目光偏了偏,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看到一块带血的玻璃片。
秦蓁注意到他的目光,脚趾头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缩,说:“那个傅恒初,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岂料她刚有动作,脚就被一只微凉的大掌抓住往前一拉。
“嘶”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知道疼了?”傅恒初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你来试试看?”秦蓁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知道疼刚才还逞强?”想起她方才逞强开车的样子,傅恒初检查伤口的眸光不由阴沉几分。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什么意思?”傅恒初捕捉到她话语中的异样,突然抬头看向她。
他审度般的目光让秦蓁有些不自在,她偏过脸,脚趾头不自在地蜷了蜷,“没什么!”
傅恒初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确定不能在她脸上捕捉到任何信息,才收回视线,可他的手又不经意地往她的伤口上那么一压
秦蓁疼得差点没骂娘,她愤怒地扭头看向傅恒初,但视线后者一脸认真给她处理伤口的模样时,到底还是恨恨地咬牙忍了。
只是,她并没有注意到,傅恒初此时微勾的唇角
………………………………
第024章 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你以前学医?”
秦蓁看着脚上缠绕手法专业的绷带,不免好奇地问傅恒初。
她记得前不久,他仅仅是看了自己的过敏处,就很轻易就判定了过敏源。
“如果你是我的话,应该就不会好奇了。”傅恒初淡淡答了一句。
秦蓁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他的腿上。
“除了脚可有别处受伤?”
傅恒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回过神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男人墨潭般的眼底平静无波,仿佛能洞察人心一般。
她犹如触电般地把脚收回来,摇了摇头,“没有了,谢谢。”
傅恒初看了她一眼,滑着轮椅调转了个方向,说:“我虽然身体残缺,但这并意味着我利灾乐祸,道谢就不必了,只是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他顿了顿后,又说:“对了,还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和我二弟有过多接触。”
秦蓁看向他,答道:“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
“希望如此。”
傅恒初说话间,眼底有抹不易察觉的狠意划过,快得秦蓁几乎以为是错觉,但还不待她多加探究,他就已经离开。
门外,刘姐见傅恒初出门,便迎了上来说:“少爷,苏小姐刚才打了电话来,说您的手机打不通,让您得空给她回个电话。”
“知道了。”傅恒初淡淡地应了一声,瞥了眼秦蓁的房间,问:“这是怎么回事?”
刘姐闻言,悄悄打量了一眼他的神色才解释道:“白天太太先去二楼看了一趟后,不知何故,就又下来选了这间屋子。”
傅恒初蹙了蹙眉,才说:“明日你找人在我房间再安置一张小榻。”
刘姐诧异,“这不妥吧?”
“无论秦蓁嫁没嫁进傅家,她都是我的法律上的合法妻子。刘姐,你在傅家这么多年,应该很明白这个道理。”傅恒初声音很淡,却不容人反驳。
话落,刘姐的脸色蓦地有些发白。
秦蓁翌日醒来,就察觉到刘姐对她的态度有些不一样。
她不由抬头看了眼正在用餐的傅恒初。
后者察觉到她的目光,拧眉疑惑地问:“饭菜不合口味?”
“没有。”
秦蓁不再计较,她并不喜欢与人交恶,刘姐对她态度有所改观,她也乐得其见。
用完早餐,她收拾打算去秦氏。
傅恒初见状,抬了抬眸,“我让季霖送你。”
小院里有车库,但是因为他用不着的关系,所以并没有闲余的车。
“不麻烦季助理,陆邵会来接我。”秦蓁婉拒后,直接出了门。
傅恒初望着她走路尚有些跛的右脚,狭长的眸子不由眯了眯。
陆邵早已在傅家侧门等候。
秦蓁一上车,他就注意到她脚上的不对劲。
“没事,昨天摔了一跤。”秦蓁四两拨千斤地堵住他的疑惑。
陆邵虽不信,但却没有再问,因为他知道,只要秦蓁不愿意说的时候,他问千遍万遍,结果都一样。
所以,他只是比了个“小心点”的手势后,默默地拉下手刹。
去秦氏的路上,秦蓁意外地接到好友唐小年的电话。
“阿蓁,你在哪?”唐小姐开口就问。
秦蓁疑惑地看了眼车窗外,“快到公司了,怎么了?”
“听我说,别去公司了,我刚才接到消息,一大波记者要去秦氏堵你。”
“堵我干嘛?你们报社是闲着没事干吗?”她蹙了蹙眉。
唐小年闻言,没好气地说:“我是实地记者好不好!要不是姑娘我好心,才懒得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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