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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虫的世界-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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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恢复一点体力后,叶二娘便匆匆离去,她知道自己宛如大病初愈一般,论武功根本不是那些护卫的对手,再不趁机逃走,就真的来不及了。好在她轻功了得,又是全力施为,那些护卫们自是无法阻拦。而段誉此时软香在抱,魂飞天际,又怎么现得了其他人的动态呢?
……
……
段誉正在狐疑之际,忽听得岩后一人长声吟道:“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
高吟声中,转出一个人来,正是那四大卫护之一的朱丹臣。段誉喜叫:“朱兄!”朱丹臣抢前两步,躬身行礼,喜道:“公子爷,天幸你安然无恙,也多亏了你‘同窗好友’的帮忙。这位姑娘那几句话,真吓得我们魂不附体。”段誉拱手还礼,道:“原来你们已见过了?这个‘同窗好友’李舒崇是我刚认识的,也算是有半个‘同窗之谊’……,你,你怎么到这儿来啦?真是巧极。”
段誉不知道怎样解释李舒崇和他的“同窗之谊”,更不知道如何介绍“这位姑娘”,所以一时语塞,好在他及时转换了话题。要是李舒崇在场,一定会给他强烈地推荐一经典老歌“铁窗泪”听听:
铁门啊铁窗铁锁链,
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
外边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何日重返我的家园?
铁窗也是窗,对吧?同处铁窗内七日,怎么就变成了半个“同窗之谊”?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在无量宫的地牢中,段誉和李舒崇可以说患难与共。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坐过牢,一起那个啥。他俩一起学过“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这就是一起同过窗了;一起面对过无量剑弟子,并从牢房中冲了出来,勉强算得上是是一起扛过枪了;一起坐过无量剑的牢房自不必说;一起欣赏过赤果果的美女图册,即使放在现代社会也是违法行为,何况按照贾宝玉的说法,思想上的“意”“淫”,严格说来,也算是犯了“淫”“戒”。所以,他俩似乎哪一种都能沾得上边……
誉这么生硬的强行转换话题,朱丹臣自然知趣之极,微笑道:“我们四兄弟奉命来接公子爷回去,倒不是巧合。公子爷,你可也忒煞大胆,孤身闯荡江湖。我们寻到了马五德家中,又赶到无量山来,这几日可教大伙儿担心得够了。”段誉笑道:“我也吃了不少苦头。伯父和爹爹大脾气了,是不是?”朱丹臣道:“那自然是很不高兴了。不过我们出来之时,两位爷台的脾气已过了,这几日定是挂念得紧。后来善阐侯得知四大恶人同来大理,生怕公子爷撞上了他们,亲自赶了出来。”
段誉道:“高叔叔也来寻我了么?这如何过意得去?他在哪里?”朱丹臣道:“适才我们都在这儿。你的同窗好友李少侠突然离去之后,高侯爷便出手赶走了那个恶女人,听到公子爷的叫声,他们都放了心,命我在这儿等公子爷。他们去前面探查,以防其他的恶人偷袭。公子爷,咱们这就回府去罢,免得两位爷台多有牵挂。”段誉道:“原来你……你一直在这儿。”想到自己与木婉清言行亲密,都给他瞧见听见了,不禁满脸通红。
朱丹臣道:“适才我坐在岩石之后,诵读王昌龄诗集,他那五绝‘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寥寥二十字中,倜傥慷慨,真乃令人倾倒。”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卷书来,正是《王昌龄集》。段誉点头道:“王昌龄以七绝见称,五绝似非其长。这一却果是佳构。另一:‘送郭司仓’,不也绸缪雅致么?”随即高吟道:“映门淮水绿,留骑主人心。明月随良椽,春潮夜夜深。”朱丹臣一揖到地,说道:“多谢公子。”
段誉和木婉清适才一番亲密之状缠绵之意,朱丹臣尽皆知闻,只是见段誉脸嫩害羞,便用王昌龄的诗句岔开了。他所引“曾为大梁客”云云,是说自当如侯嬴朱亥一般,以死相报公子。段誉所引王昌龄这四句诗,却是说为主人者对属吏深情诚厚,以友道相待。两人相视一笑,莫逆于心。
木婉清不通诗书,心道:“这书呆子忘了身在何处,一谈到诗文,便这般津津有味。这个武官却也会拍马屁,随身竟带着本书。”她可不知朱丹臣文武全才,平素耽读诗书。
段誉转过身来,说道:“木……木姑娘,这位朱丹臣朱四哥,是我最好的朋友。”朱丹臣恭恭敬敬的行礼,说:“朱丹臣参见姑娘。”
木婉清还了一礼,见他对己恭谨,心下甚喜,叫了声:
“朱四哥。”
朱丹臣笑道:“不敢当此称呼。”心想:“这姑娘相貌美丽,刚才出手打公子耳光,手法灵动,功也颇了得。公子爷吃了个耳光,竟笑嘻嘻的不以为意。他为了这个姑娘,竟敢离家这么久,可见对她已十分迷恋。不知这女子是甚么来历。公子爷年轻,不知江湖险恶,别要惑于美色,闹了个身败名裂。”笑嘻嘻的道:“两位爷台挂念公子,请公子即回府去。木姑娘若无要事,也请到公子府上作客,盘桓数日。”他怕段誉不肯回家,但若能邀得这位姑娘同归,多半便肯回去了。
段誉踌躇道:“我怎……怎么对伯父爹爹说?”木婉清红晕上脸,转过了头。
段誉又继续问道:“那四大恶人现在哪里?我那个同窗好友不会撞见他们吧?”
朱丹臣道:“那四大恶人武功甚高,适才善阐侯虽逐退了叶二娘,那也是攻其无备,带着三分侥幸。多亏你那个同窗好友帮忙,才真正降住那毒妇。只是他年纪虽小,武功却深不可测,足以自保,我们不必多虑。何况他是高人风范来去无踪,公子爷千金之体,不必身处险地,更不宜在此久留,咱们快些走罢。”
段誉想起南海鳄神的凶恶情状,也是不寒而栗,点头道:“好,咱们就走。朱四哥,对头既然厉害,你还是去帮高叔叔罢。我陪同木姑娘回家去。”朱丹臣笑道:“好容易找到了公子爷,在下自当护送公子回府。木姑娘武功卓绝,只是瞧姑娘神情,似乎受伤后未曾复元,途中假如邂逅强敌,多有未便,还是让在下稍效绵薄的为是。”
木婉清哼了一声,道:“你跟我说话,不用叽哩咕噜的掉书包,我是个山野女子,没念过书。你文绉绉的话哪,我只懂得一半。”朱丹臣笑道:“是,是!在下虽是武官,却偏要冒充文士,酸溜溜的积习难除,姑娘莫怪。”
段誉不愿就此回家,但既给朱丹臣找到了,料想不回去也是不行,只有途中徐谋脱身之计,当下三人偕行下峰。木婉清一心想问他这七日七夜之中到了何处,但朱丹臣便在近旁,说话诸多不便,只有强自忍耐。朱丹臣身上携有干粮,取出来分给两人吃了。
三人到得峰下,又行数里,只见大树旁系着五匹骏马,原来是古笃诚等一行骑来的。朱丹臣走去牵过三匹,让段誉与木婉清上了马,自己这才上马,跟随在后。当晚三人在一处小客店中宿歇,分占三房。朱丹臣去买了一套衫裤来,段誉换上之后,始脱“臀无裤”之困。
木婉清关上房门,对着桌上一枝红烛,支颐而坐,心中又喜又愁,思潮起伏:“段郎不顾危难,前来寻我,足见他对我情意深重。这几天来我心中不断痛骂他负心薄幸,那可是错怪他了。瞧那朱丹臣对他如此恭谨,定是大官的子弟。我一个姑娘儿家,虽与他订下了婚姻,但这般没来由的跟着到他家里,好不尴尬。似乎他伯父和爹爹待他很凶,他们倘若对我轻视无礼,那便如何?哼哼,我放毒箭将他全家一古脑儿都射死了,只留段郎一个。”正想到凶野处,忽听得窗上两下轻轻弹击之声。
木婉清左手一扬,煽灭了烛火,只听得窗外段誉的声音说道:“是我。”木婉清听他深夜来寻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黑暗中只觉双颊烧,低声问:“干甚么?”段誉道:“你开了窗子,我跟你说。”木婉清道:“我不开。”她一身武艺,这时候居然怕起这个文弱书生来,自己也觉奇怪。段誉不明白她为甚么不肯开窗,说道:“那么你快出来,咱们赶紧得走。”木婉清伸指刺破窗纸,问道:“为甚么?”段誉道:“朱四哥睡着了,别惊醒了他。我不愿回家去。”
木婉清大喜,她本在为了要见到段誉父母而愁,当下轻轻推开窗子,跳了出去。段誉低声道:“我去牵马。”木婉清摇了摇手,伸臂托住他腰,提气一纵,上了墙头,随即带着他轻轻跃到墙外,低声道:“马蹄声一响,你朱四哥便知道了。”段誉低声笑道:“多亏你想得周到。”
两人手携着手,径向东行。走出数里,没听到有人追来,这才放心。木婉清道:“你干么不愿回家?”段誉道:“我这一回家,伯父和爹爹定会关着我,再也不能出来。只怕再见你一面也不容易。”木婉清心中甜甜的甚是喜欢,道:“不到你家去最好。从此咱两人浪荡江湖,岂不逍遥快活?咱们这会儿到哪里去?”段誉道:“第一别让朱四哥高叔叔他们追到。第二须得躲开那南海鳄神。”木婉清点头道:“不错。咱们往西北方去。最好是找个乡下人家,先避避风头,躲他个十天半月,待我背上的伤全好,那就甚么都不怕了。”当下两人向西北方而行,路上也不敢逗留说话,只盼离无量山越远越好。
行到天明,木婉清道:“姑苏王家那批奴才定然还在找我。白天赶道,惹人眼目,咱们得找个歇宿之处。日间吃饭睡觉,晚上行路。”段誉于江湖上的事什么也不懂,道:“任凭你拿主意便是。”木婉清道:“待会吃过饭后,你跟我好好的说,七日七夜到哪里去了,若有半句虚言,小心你的……”一言未毕,忽然“咦”的一声。
只见前面柳荫下系着三匹马,一人坐在石上,手中拿着一卷书,正自摇头晃脑的吟哦,却不是朱丹臣是谁?
段誉也见到了,吃了一惊,拉着木婉清的手,急道:“快走!”
木婉清心中雪亮,知道昨晚两人悄悄逃走,全给朱丹臣知觉了,他料得段誉不会轻功,定然行走不快,辨明了二人去路,便乘马绕道,拦在前路,当下皱眉道:“傻子,给他捉住了,还逃得了么?”便迎将上去,说道:“哼!大清早便在这儿读书,想考状元吗?”
朱丹臣一笑,向段誉道:“公子,你猜我是在读甚么诗?”
跟着高声吟道:“古木鸣寒鸟,空山啼夜猿,既伤千里目,还惊九折魂。岂不惮艰险?深怀国士恩。季布无二诺,侯赢重一言。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
段誉道:“这是魏徵的《述怀》罢?”朱丹臣笑道:“公子爷博览群书,佩服佩服。”段誉明白他所以引述这诗,意思说我半夜里不辞艰险的追寻于你,为的是受了你伯父和父亲大恩,不敢有负托付;下面几句已在隐隐说他既已答允回家,说过了的话可不能不算。
木婉清过去解下马匹缰绳,说道:“到大理去,不知我们走的路对不对?”朱丹臣道:“左右无事,向东行也好,向西行也好,终究会到大理。”昨日他让段誉乘坐三匹马中脚力最佳的一匹,这时他却拉到自己身边,以防段木二人如果驰马逃走,自己尽可追赶得上。
段誉上鞍后,纵马向东。朱丹臣怕他着恼,一路上跟他说些诗词歌赋,只可惜不懂《易经》,否则更可投其所好。但段誉已是兴高采烈,大议论。要是李舒崇在这里必定相见恨晚,滔滔不绝,但木婉清却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公告:笔趣阁app安卓,苹果专用版,告别一切广告,请关注微信公众号进入下载安装appxsyd(按住三秒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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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洗剑
李舒崇不知道外面发生的重大变故,他还没有睁眼,正在总结着这次穿越的效果,所得出的结论是“非常成功”!
他在《天龙八部》的世界里足足待了十天,因此学会了全套“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他又开启了新的魂技――“品格之力”,还提升了“偷窥之力”的远程操控能力。当然,他的收获还远不止这些,他与初入江湖的段誉结下了患难与共的“同窗之谊”,并通过“品格之力”在段誉身上学到了不少优秀的品质,这些都是宝贵的精神财富,是无法用世俗的物质来作比较的。
差点忘了,李舒崇还有一个幸福的烦恼,就是清纯可人的小美女钟灵和那只机灵可爱的小宠物,闪电貂。
他很满意自己的收获,总结完成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只是,当他坐起身来,眼前看到的情景却让他很不满意。
他坐在宾馆套间里的大床上,身边躺着和衣而卧的秦雯和小昭。从她们紧蹙的峨眉和粗重的呼吸来判断,她们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过去了。
李舒崇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快速检查了一下二女的身体状况。他发现她们并不是受伤,而是中毒了。李舒崇随即想到,还有其他人又去哪里了呢?毫无疑问,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肯定发生了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以至于二女中毒昏迷后,其他几人居然无法抽空来保护她们,以及沉睡中的自己!
“投降吧,你坚持不了多久的。”一个沙哑粗犷的男中音从外面的客厅里传来,得意洋洋的语气,让人可以联想到他的脸上肯定是胜券在握、猫戏老鼠的欠揍表情。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绝不会让你阴谋得逞的,要想带走舒崇哥哥,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殷离怒气冲冲地对那人喊道。
“狂徒,有种的话就来和我真刀真枪的比试,弄这些下三滥的毒药来欺负我们女流之辈,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们也别得意,等会儿舒崇哥哥就会给我们报仇的。”周芷若的声音传来,但是明显有中气不足的样子,估计也是中了什么毒,以至于九阴神功也无法正常发挥。
“好吧,游戏要结束了。既然你们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各位师弟,她们都已是强弩之末,你们一人招呼一个,全部给我拿下……”沙哑粗犷的男中音再次响起,显然他已经失去耐心,就要一鼓作气拿下她们。
李舒崇来不及多想,大喝一声:“住手!”他也来不及换衣服,脚下“凌波微步”瞬间启动,便穿着睡衣来到客厅,出现在众人面前。
客厅里的众女一片欢呼,终于等到李舒崇从书虫的世界里“醒来”,就看他怎样扭转乾坤,挽回败局了。显然,众女对李舒崇充满了信心。
李舒崇迅速扫了一眼,便大致看清了众人的状况:周芷若仗剑而立,只是身体摇摇欲坠,脸上黑气上升到了鼻尖和耳际,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殷离就站在她身后,双手紧紧贴在周芷若的后背,好像是运用她那微弱的“剧毒之力”来吸收周芷若体内的毒气,以缓解她的中毒症状,为武艺高强的周芷若赢得时间。两个陌生的男子用宝剑分别指向她们,也不急于贸然进攻,似乎在等待着她们二人毒发倒地的那一刻。
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客厅的另一端。
张无忌一脸漆黑,盘腿坐在地上运功相抗,以他的绝世内力,看到李舒崇出现后竟然无暇分心说话,显然中毒极深。赵敏拿着一柄长剑在给张无忌护法,可惜她自己明显也中了奇毒,不但面带春色、双颊潮红、浑身轻颤,而且双眼中波光流转、目光迷离,看来不用多久她也会自身难保了。另外的两个男子不但以剑相指,还露出了猥琐的神情,仿佛是饿狼看到了可口的猎物,眼中隐约透着喜悦的绿光。
还有一个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着睡衣、赤脚着地、狼狈不堪的李舒崇,显然他是这些人的首领,也应该就是那个“沙哑男中音”吧?
假如李舒崇再不醒来,只怕她们都坚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要彻底束手就擒了。即便是李舒崇及时苏醒,迅速出来迎敌,局面也还是极其危险的。若不能用闪电战一举解决的话,那么接下来他不但要以一敌五,更要命的是,他也没有时间去给众人解毒,而她们显然都无法支撑太久了,怎么办?
李舒崇心想,眼前的局面对自己极为不利,时间太紧又分身乏术,看上去似乎败局已定。除非自己能马上找到他们的致命弱点,然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能一举翻盘。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当务之急就是要先了解敌人的详细情况,然后才能对症下药,各个击破。
想到这里,他暗中激活了全部的“偷窥之力”和“品格之力”,侵入了最靠近周芷若的那个男子脑中,希望借助它们找到自己最需要的敌情资料。与此同时,他的嘴里却和沙发上的“沙哑男中音”说着无关紧要的场面话:“几位英雄,不知在下何事冒犯,竟然劳动你们五位一齐出马?你们显然都是成名已久的前辈高人,还没请教你们来自何门何派,尊姓大名怎么称呼?”在掌控局面之前,他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就是想麻痹敌人,希望他们放松警惕,给自己赢得宝贵的时间,不想过早地激怒对方。
“沙哑男中音”似乎看透了李舒崇的伎俩,只是轻蔑地一笑置之,不做任何回答,似乎知道李舒崇是在有意拖延时间,以便想出破局之策。但他对此却不屑一顾,就像有经验的屠夫,在宰杀绵羊之前,根本不会在意绵羊的小动作,因为那些都是徒劳无功的,只是给他增添一些有趣的笑料而已,而屠夫要做的,还是继续磨刀霍霍,然后在正确的时间、选择正确的位置,刺出正确的一刀。
再说了,不但李舒崇考虑对策需要时间,他们要等毒性发作也需要时间。他们所奉行的原则是:只要是能用毒药解决的问题,又何必要动刀动枪呢?能用毒药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如果一种毒药解决不了的话,那么就用两种,如果还不行,再用第三种,第四种,直到彻底解决为止。
他们来自“滁州洗剑”派。这四个字中,前两个字说明,他们的宗门设在安徽滁州,后两个字原本是指他们剑法的精髓是洗剑式。洗剑是指运剑时,要以剑身的前端剑刃和剑尖为动作的主体,作较大幅度的运动,包括转腰、提膝、行剑等过程,也可以称之为“撩剑”。
后来,随着毒功的兴起,剑术的作用慢慢弱化,但“滁州洗剑”门派的名声却越来越响亮,显然是毒功起了更大的作用,于是他们更加推崇和精研毒物和毒功。到了后来,“洗剑”两字在“洗剑派”中的含义已经彻底改变,意思是说用刀剑杀人克敌时,难免要沾染鲜血,所以就必须清洗宝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策。中策是以剑法为幌子,以毒功偷袭制敌,兵不血刃;至于上策嘛,当然是毒功大成之后,刀剑不出、或者根本就不带兵刃便能杀敌于无形的最高境界。
此时,“偷窥之力”传给李舒崇的是那个男子放松的心态以及他此刻的思想活动,而“品格之力”也迅速地在现实世界里取得初战告捷。
李舒崇透过品格之力,无比清晰地看到那个男子头上显出两个金光闪闪的标签:“毒连幼草”和“简汴生”,这显然是他的绰号和姓名。下面还有几行注解也清晰明了:当代社会的隐世高人,古武门派“滁州洗剑”门内弟子中的第一高手。极善于使毒,据传当他以内力透过商丘穴释放出毒气时,方圆十丈以内就连刚发芽的嫩草都会瞬间枯萎,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敌人往往防不胜防。因此人送外号“毒连幼草”。致命弱点就是他的双脚脚踝处的“商丘穴”,在足内踝前下方凹陷处,舟骨结节与内踝尖连线的中点,属足太阴脾经。
李舒崇顿时大喜,没想到“品格之力”竟有如此妙用,瞬间便从敌人的脑海中获取到如此重要的机密,实在是太给力了!只要找到了对方的罩门所在,便有机会一招破敌。他来不及细看其他内容,急忙撤出“偷窥之力”和“品格之力”,转向周芷若面前的第二个男子。
很快,第二个男子头上显出两个金色标签:“尚有黄鹂”和“沈书明”。注解中与简汴生的不同之处在于:沈书明是“滁州洗剑派”弟子中的第二高手,他除了毒功颇为了得之外,尚有一个秘密武器,一只剧毒的黄鹂鸟。这只鸟是沈书明用各种毒药喂大的,它那尖利的喙和脚爪都带有剧毒,此鸟的毒性与沈书明的毒功相辅相成,加上“空军”在作战方式上的天然优势,所以成了沈书明最大的底牌和依仗。这也是沈书明外号的来历。沈书明的罩门却是耳后的风府穴,属于督脉。风府穴就是统领风穴的衙门,作用极大。
刚才周芷若与沈书明对敌时,明明她的内力占尽上风,始终压制着他的毒功。但她却没有防备半空中的黄鹂鸟,被这只恶鸟啄破了周芷若手背上的皮肤,导致她中毒落败,陷入险境。
第三个男人的标签是:“春潮带雨”和“万来吉”。注解显示:万来吉是洗剑派弟子中的第三高手,他的内力较两位师兄稍弱,但他的毒功更具特色: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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