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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虫的世界-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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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时代日本公卿的所谓风雅与浪漫,从本质上来讲是一种病态的优雅浮华。
如果要类比的话,可以比拟中国的东汉、三国和西晋。上承帝国,下接封建时代。帝国的皇权日渐旁落,门阀代之而起。世族大家沉浸在优雅的文化中,武士则已经为未来的乱世准备好了干戈。自觉的文艺创作开始出现,其中充满了对人生无常的喟叹。
平安时代,是平安京的时代,京城中歌舞升平,远方的国土上驰骋着东国武士。外戚摄政,院政政治,武家崛起的背后充斥着血腥与暴力。
平安时代,是日本文化之高点,续奈良时代的唐风文化,开国风文化之先风,可谓日本文化之精华尽在其中。这种情况,有点儿类似于华夏三国后的西晋时代,只不过由于倭国孤悬海外,没有致命的外敌入侵,才没有出现亡族灭种的危险。
不过,李舒崇带着修仙团队和万花楼来到京都以后,一切会如何变化,谁又敢太早下这个结论呢?
倭国皇室的两性关系,早已乱成了一锅粥。说到底,为了“维护皇室血统的纯正”而“乱轮”,只不过是一个日本皇室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无耻之极的借口而已。
来到京都后,李舒崇用神识仔细探查,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在皇宫乱轮文化的熏陶下,八岁即位的枯河天皇很早就与身边的宫女发生了关系,虽然现在他才十三岁的年纪,可是体质已经很差了。两个新入内的“内亲王”,竟然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这真是暴殄天物呀。亲眼目睹这场婚姻的李舒崇十分无语,不禁感叹这个奇怪的习俗。鉴于两个新娘子都是“倾城倾国”的美女,都蕴含丰富的“仙韵灵气”,他决定亲自出马,帮助年幼的枯河天皇纠正一下错误的行为。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
……
全冠清见游坦之认得自己,更加奇怪,但看来全无恶意,当即跟着他走出十余丈。
游坦之眼见离阿紫已远,她已决计听不到自己说话,却又怕群丐伤害了她,不敢再走,便即停步,拱手说道:“全舵主,承你隐瞒兄弟的真相,大恩大德,决不敢忘。”
全冠清道:“此中情由,兄弟全然莫名其妙。尊兄高姓大名?”游坦之道:“兄弟姓庄,名叫庄聚贤,只因身遭不幸,头上套了这个劳什子,可万万不能让这位姑娘知晓。”全冠清见他说话时双目尽望着阿紫,十分关切,心下已猜到了七八分:“这小姑娘清雅秀丽,这铁头人定是爱上了她,生怕她知道他的铁头怪相。”问道:“庄兄如何识得在下?”
游坦之道:“贵帮大智分舵聚会,商议推选帮主之事,兄弟恰好在旁,听得有人称呼全舵主。兄弟今日失手伤了贵帮几位兄弟,实在……实在不对,还请全舵主原谅。”
全冠清道:“大家误会,不必介意。庄兄,你头上戴了这个东西,兄弟是决计不说的,待会兄弟吩咐手下,谁也不得泄露半点风声。”游坦之感激得几欲流泪,不住作揖,说道:“多谢,多谢。”全冠清道:“可是庄兄弟和这位姑娘携手在道上行走,难免有人见到,势必大惊小怪,呼叫出来,庄兄就是将那人杀死,也已经来不及了。”
游坦之道:“是,是。”他自救了阿紫,神魂飘荡,一直没想到这件事,这时听全冠清说得不错,不由得没了主意,嗫嚅道:“我……我只有跟她到深山无人之处去躲了起来。”
全冠清道:“庄兄,我给你出个主意。咱们一起到前面市镇上雇辆大车,你跟这位姑娘坐在车中,那就谁也见不到你们了。不过,你若能与这位姑娘以兄妹相称,就不必躲到深山老林,也可以长久的相处。而且,据我估计,这位姑娘也愿意与你结拜兄妹。”游坦之大喜,想到能和阿紫同坐一车,真是做神仙也不如,哪里还有更多的奢望?他忙道:“对,她早就说过要和我以兄妹相称的,全舵主这主意真高。”
全冠清道:“然后咱们想法子除去庄兄这个铁帽子,兄弟拍胸膛担保,这位姑娘永远不会知道庄兄这件尴尬事。你说如何?”噗的一声,游坦之跪倒在地,向全冠清不住磕头,铁头撞上地面,咚咚有声。
全冠清跪倒还礼,说道:“庄兄行此大礼,兄弟如何敢当?庄兄倘若不弃,咱二人结为金兰兄弟如何?”游坦之喜道:“妙极,妙极!做兄弟的什么事也不懂,有你这样一位足智多谋的兄长给我指点明路,兄弟当真是求之不得。”全冠清哈哈大笑,说道:“做哥哥的叨长你几岁,便不客气称你一声兄弟了。”
原本是孤身一人,却凭空增添了一兄一妹,游坦之自是满心欢喜。
……
……
此刻,兄妹之间的故事也在大宋上演,只不过他们暂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罢了。
慕容复一行下山后,段誉目送着王语嫣离开,兀自呆呆出神。
直到朱丹臣连催三次,这才跨上古笃诚牵来的坐骑,驰去拜见段正淳。父子久别重逢,都是不胜之喜。过得十余日,崔百泉、过彦之二人也寻到相聚,见到段誉安然无恙,甚感欣慰。
一行人驰出二十余里,遇到前来接应的大理国三公范骅、华赫昆、巴天石、以及所率大理群士。众人听说段延庆也曾与会,幸好没对段誉下手,都是手心中捏了一把汗。
朱丹臣悄悄向范骅等三人说知,段誉在棋会中如何见到姑苏慕容家的一位美貌姑娘,如何对她目不转睛的呆视,如何失魂落魄,又想跟去,幸好给对方斥退。范骅等相视而笑,心中转的是同样念头:“小王子风流成性,家学渊源。他如能由此忘了对自己亲妹子木婉清的相思之情,倒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他们哪里知道,王语嫣和木婉清一样,都是段誉名义上的亲妹子。
他们更不知道,小王子和他的“亲妹子”木婉清,早就逾越了兄妹之情,有了夫妇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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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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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都,月明星稀。
先后迎娶了自己姑母和亲姐的枯河天皇,此刻却在孤单地吹笛子。
笛声哀伤,枯河天皇的脸庞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忧伤,毕竟他已经准备着手管理整个国家,在平安时代,天皇并非傀儡,而是掌控着实权。但他那孱弱的体质和有心无力的器官,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两个新娶的娇妻独守空房,只能彻夜吹笛。
此情此景,让李舒崇想起了陈与义写的临江仙: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李舒崇心念一动,随即来到媞子内亲王所在的中宫。
媞子内亲王与枯河天皇是亲姐弟,都是白河天皇的中宫藤原贤子所生的,相当于中国人所说的嫡长公主,但她却是个命运坎坷的公主。
媞子内亲王出生时,就被父帝白河天皇宣下成为内亲王,三岁多时,媞子内亲王就成了伊势神宫的斋宫斋宫是指被选出来侍奉伊势神宫神灵、主持祭礼的内亲王,从小便会失去母爱。直到媞子内亲王九岁时,生母中宫藤原贤子病逝,她才得以返京。她在伊势神宫待了将近六年的时间,在此期间,她还学会了一些粗浅的巫术。
中国有句老话:长兄如父,长姐如母。不过媞子内亲王却真的做了弟弟的准母。
由于中宫藤原贤子是白河天皇最宠爱的妃子,因此在中宫贤子崩御后,无心继续治国的白河天皇经过种种的准备后,让位于未满八岁的儿子善仁亲王,也就是日后继位的枯河天皇。同时,因为枯河天皇实在太过年幼,为了有所照顾,以白河上皇之命,在枯河天皇宽治元年,由未满十二岁的媞子内亲王成为弟弟枯河天皇的准母。
自古红颜多薄命。
如果李舒崇没有干预的话,媞子内亲王很快就会走完短暂的一生:枯河天皇宽治七年,斋院女御也就是天皇的姑妈老婆的祖母“阳明门院”病重,为了使祖母感到宽慰,白河上皇为此命枯河天皇将斋院女御中宫宣下,而18岁的媞子内亲王则黯然退出了中宫之位,受女院院号为“郁芳门院”。5年后,媞子内亲王崩御于六条院,年仅23岁。
只是,李舒崇会让这天生丽质的长公主“长沟流月去无声”吗?
……
……
阿紫被李舒崇救走,游坦之也追了出去,给慕容复提供了逃跑的机会。
丁春秋心神微分,指上内功稍松,慕容复得此良机,立即运起“斗转星移”绝技,噗的一声,丁春秋五指抓住了一名弟子的手臂。慕容复拳头脱出掌握,飞身窜出,哈哈大笑,叫道:“少陪了,星宿老怪,后会有期。”展开轻功,头也不回的去了。
这一役他伤了星宿派二十余名弟子,大获全胜,终于出了给丁春秋暗害而险些自刎的恶气,但最后得能全身而退,实是出于侥幸,路上回思适才情景,当真不寒而栗。与阿碧、王语嫣、邓百川等一行人会齐后,在客店中深居简出,让邓百川等人养伤。过得数日,包不同、风波恶两人体力尽复,跟着邓百川与公冶乾也已痊可。大家说起不知阿朱的下落,都是好生记挂,当下商定就近去洛阳打探讯息。王语嫣还没有来得及向李舒崇打听阿朱的近况,所以也想跟着去洛阳找一找。
在洛阳不得丝毫消息,于是又向西查去。这一日众人急于赶道,错过了宿头,直行到天黑,仍是在山道之中,越走道旁的乱草越长。风波恶道:“咱们只怕走错了路,前边这个弯多半转得不对。”邓百川道:“且找个山洞或是破庙,露宿一宵。”风波恶当先奔出去找安身之所,放眼道路崎岖,乱石嶙峋。他自己什么地方都能躺下来呼呼大睡,但要找一个可供阿碧和王语嫣宿息的所在,却着实不易。一口气奔出数里,转过一个山坡,忽见右首山谷中露出一点灯火,风波恶大喜,回首叫道:“这边有人家。”慕容复等闻声奔到。公冶乾喜道:“看来只是家猎户山农,但给王姑娘和阿碧安睡的地方总是有的。”众人向着灯火快步走去。那灯火相隔甚遥,走了好一会仍是闪闪烁烁,瞧不清楚屋宇。仿佛夜空中的流月,看似如影随形,实则遥不可及。
风波恶喃喃骂道:“他奶奶的,这灯可有点儿邪门。”突然邓百川低声喝道:“且住,公子爷,你瞧这是盏绿灯。”慕容复凝目望去,果见那灯火发出绿油油的光芒,迥不同寻常灯火的色作暗红或昏黄。
众人加快脚步,向绿灯又驱前里许,便看得更加清楚了。包不同大声道:“邪魔外道,在此聚会!”凭众人的机智武功,对江湖上不论哪一个门派帮会,都绝无忌惮,但各人立时想到:“今日与王姑娘和阿碧在一起,还是别生事端的为是。”包不同与风波恶久未与人打斗生事,霎时间心痒难搔,跃跃欲试,但立即自行克制。风波恶道:“今日走了整天路,可有点倦了,这个臭地方不太好,退回去罢!”慕容复微微一笑,心想:“风四哥居然改了性子,当真难得。”说道:“那边不干不净的,咱们走回头路罢。”
阿碧不明白其中道理,但慕容公子既然这么说,也就欣然乐从。王语嫣与阿碧结伴同行,并无异议。
……
……
媞子内亲王今年满打满算不过十八岁,虽然已宣下中宫,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呵护和滋润,仍保持处子之身。
好在离开伊势神宫的这几年,她总算顺心了许多,所以女大十八变,渐渐地珠圆玉润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丰满和诱人了。
李舒崇凭空出现在她的眼前,随手便禁锢了她的身体,粗通巫术的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所以干脆放弃了抵抗,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平安时代贵族女子都喜欢留着又黑又长的头发,穿着低领宽袖的服饰,媞子内亲王也不例外。李舒崇搂着她那娇柔的身子,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那瀑布般长长的黑发,一边贪婪地低头看去,媞子内亲王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纤细的脖颈下面锁骨若有若无,两个饱满的高峰之间长沟若隐若现,妙不可言。
衣物逐渐消失,媞子内亲王的身体渐渐有了本能的反应,开始笨拙的扭动起来,展现在李舒崇眼前的是一副极为诱人的曼妙画卷:长沟…流月…以及媞子公主那忽高忽低、若有若无的声音。
……
……
众人转过身来,只走出几步,忽然一个声音隐隐约约的飞了过来:“既知邪魔外道在此聚会,你们这几只不成气候的妖怪,又怎不过来凑凑热闹?”
这声音忽高忽低,若断若续,但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慕容复哼了一声,知道包不同所说“邪魔外道,在此聚会”那句话,已给对方听了去,从对方这几句传音中听来,说话之人内力修为倒是不浅,但也不见得是真正第一流的功夫。他左手一拂,说道:“没空跟他纠缠,随他去罢!”不疾不徐地从来路退回。那声音又道:“小畜生,口出狂言,便想这般挟着尾巴逃走吗?真要逃走,也得向老祖宗磕上三百个响头再走。”风波恶忍耐不住,止步不行,低声道:“公子爷,我去教训教训这狂徒。”慕容复摇摇头,道:“他们不知咱们是谁,由他们去罢!”风波恶道:“是!”
众人再走十余步,那声音又飘了过来:“雄的要逃走,也就罢了,这两个雌雏儿可得留下,陪老祖宗解解闷气。”众人听到对方居然出言辱及阿碧和王语嫣,人人脸上变色,一齐站定,转过身来。只听得那声音又道:“怎么样?乖乖地快把两个雌儿送上来,免得老祖宗……”
他刚说到那个“宗”字,邓百川气吐丹田,喝道:“宗!”他这个“宗”字和对方的“宗”字双音相混,声震山谷。各人耳中嗡嗡大响,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呼,从绿灯处传了过来。静夜之中,邓百川那“宗”字余音未绝,夹着这声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邓百川这声断喝,乃是以更高内力震伤了对方。从那人这声惨呼听来,受伤还真不轻,说不定已然一命呜呼。那人惨叫之声将歇,但听得嗤的一声响,一枚绿色火箭射向天空,砰的一下炸了开来,映得半边天空都成深碧之色。风波恶道:“一不做,二不休,扫荡了这批妖魔鬼怪的巢穴再说。”慕容复点了点头,道:“咱们让人一步,本来求息事宁人。既然干了,便干到底。”众人向那绿火奔去。慕容复怕阿碧和王语嫣受惊吃亏,放慢脚步,陪在她们身边,只听得包不同和风波恶两声呼叱,已和人动上了手。跟着绿火微光中三条黑影飞了起来,拍拍拍三响,撞向山壁,显是给包风二人干净利落的料理了。
慕容复奔到绿灯之下,只见邓百川和公冶乾站在一只青铜大鼎之旁,脸色凝重。铜鼎旁躺着一个老者,鼎中有一道烟气上升,细如一线,却其直如矢。王语嫣道:“是川西碧磷洞桑土公一派。”邓百川点头道:“姑娘果然渊博。”包不同回过身来,问道:“你怎知道?这烧狼烟报讯之法,几千年前就有了,未必就只川西碧磷洞……”他几句话还没说完,公冶乾指着铜鼎的一足,示意要他观看。
包不同弯下腰来,晃火折一看,只见鼎足上铸着一个“桑”字,乃是几条小蛇、蜈蚣之形盘成,铜绿斑斓,宛是一件古物。包不同明知王语嫣说得对了,还要强辞夺理:“就算这只铜鼎是川西桑土公一派,焉知他们不是去借来偷来的?何况常言道赝鼎、赝鼎,十只鼎倒有九只是假的。”
慕容复微一沉吟,说道:“这是非之地,早早离去的为妙。”眼见铜鼎旁躺着的那老者已是气息奄奄,却兀自睁大了眼,气愤愤的望着各人,自便是适才发话肇祸之人了。慕容复向包不同点了点头,嘴角向那老人一歪。包不同会意,反手抓起那根悬着绿灯的竹杆,倒过杆头,连灯带杆,噗的一声,插入那老者胸口,绿灯登时熄灭。
阿碧对慕容复的杀伐果断十分惊喜,而王语嫣却“啊”的一声惊呼。公冶乾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叫做杀人灭口,以免后患。”飞起右足,踢倒了铜鼎。慕容复拉着阿碧,阿碧又拉着王语嫣的手,斜刺向左首窜了出去。只奔出十余丈,黑暗中嗤嗤两声,金刃劈风,一刀一剑从长草中劈了出来。慕容复袍袖一拂,借力打力,左首那人的一刀砍在右首那人头上,右首那人一剑刺入了左首之人心窝,刹那间料理了偷袭的二人,脚下却丝毫不停。公冶乾赞道:“公子爷,好功夫!”慕容复微微一笑,继续前行,右掌一挥,迎面冲来一名敌人骨碌碌地滚下山坡,左掌击出,左前方一名敌人“啊”的一声大叫,口喷鲜血。黑暗之中,突然闻到一阵腥臭之气,跟着微有锐风扑面,慕容复急凝掌风,将这两件不知名的暗器反击了出去,但听得“啊”的一下惊呼,敌人已中了他自己所发的歹毒暗器。
黑暗之中,蓦地陷入重围,也不知敌人究有多少,只是随手杀了数人,杀到第六人时,慕容复暗暗心惊,寻思:“起初三人多半是川西桑土公一派,后来三人的武功却显是另属不同的三派,冤家愈结愈多,大是不妙。”
只听得邓百川叫道:“大伙儿并肩往听香水榭闯啊!”“听香水榭”是姑苏燕子坞中的一个庄子,位于西首,是慕容复的侍婢阿朱所居。邓百川说向听香水榭闯去,便是往西退却,以免让敌人知道。
慕容复一听,便即会意,但其时流月已逝,乌云密布,四下里一片漆黑,难以分辨方位,不知西首却在何方。他微一凝神,听得邓百川厚重的掌风在身后右侧响了两下,当即拉住阿碧和王语嫣,斜退三步,向邓百川身旁靠去。
只听得拍拍两声轻响,邓百川和敌人又对了两掌。从掌声之中听来,敌人着实是个好手。跟着邓百川吐气扬声,“嘿”的一声呼喝。慕容复知道邓百川使出一招“石破天惊”的掌力,对方多半抵挡不住。果然那人失声惊呼,声音尖锐,但呼声越响越下,犹如沉入地底,跟着是石块滚动,树枝折断之声。慕容复微微一惊:“这人失足掉入了深谷。适才绿光之下,没见到有什么山谷啊。幸好邓大哥将这人先行打入深谷,否则黑暗中一脚踏了个空,可就糟了。”
便在此时,左首高坡上有个声音飘了过来:“何方高人,到万仙大会来捣乱?当真将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都不放在眼内吗?”慕容复等都轻轻“啊”的一声。什么“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名头,他们倒也听到过的,但所谓“洞主,岛主”,只不过是一批既不属任何门派、又不隶什么帮会的旁门左道之士。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人品有善有恶,人人独来独往,各行其是,相互不通声气,也便成不了什么气候,江湖上向来不予重视。只知他们有的散处东海、黄海中的海岛,有的在昆仑、祁连深山中隐居,近年来销声匿迹,毫无作为,谁也没加留神,没想到竟会在这里出现。
慕容复朗声道:“在下一行乘夜赶路,不知众位在此相聚,无意中多有冒犯,谨此谢过。黑暗之中,事出误会,双方一笑置之便了,请各位借道。”他这几句话不亢不卑,并不吐露身分来历,对误杀对方数人之事,也赔了罪。突然之间,四下里哈哈、嘿嘿、呵呵、哼哼笑声大作,越笑人数越多。初时不过十余人发笑,到后来四面八方都有人加入大笑,听声音不下五六百人,有的便在近处,有的却似在数里之外。慕容复听对方声势如此浩大,又想到那人说什么“万仙大会”,心道:“今晚倒足了霉,误打误撞的,闯进这些旁门左道之士的大聚会中来啦。我迄今没吐露姓名,还是一走了之的为是,免得闹到不可收拾。何况寡不敌众,咱们六人怎对付得了这数百人?”众人哄笑声中,高坡上那人道:“你这人说话轻描淡写,把事情看得忒也易了。你们六人已出手伤了咱们好几位兄弟,万仙大会群仙假如就此放你们走路,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岛的脸皮,却往哪里搁去?”
慕容复定下神来,凝目四顾,只见前后左右的山坡、山峰、山坳、山脊各处,影影绰绰的都是人影,黑暗中自瞧不清各人的身形面貌。这些人本来不知是在哪里,突然之间,都如从地底下涌了出来一般。这时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风波恶四人都已聚在慕容复、阿碧和王语嫣身周卫护,但在这数百人的包围之下,只不过如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而已。
慕容复和邓百川等生平经历过无数大阵大仗,见了这等情势,却也不禁心中发毛,寻思:“这些人古里古怪,十个八个自不足为患,几百人聚在一起,可着实不易对付。”慕容复气凝丹田,朗声说道:“常言道不知者不罪。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大名,在下也素有所闻,决不敢故意得罪。川西碧磷洞桑土公、藏边虬龙洞玄黄子、北海玄冥岛岛主章达夫先生,想来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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