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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虫的世界-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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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体制外的存在,可以无视体制内以关白为首的朝廷群臣反对的声音,他的院宣可以代替天皇的诏敕。因此,院政的运转系统比天皇的运转系统要灵便得多。
就这样,白河上皇就成了治天之君。打那儿以后,倭国的天皇凡是要掌握权力、摆脱摄关政治就必须得退位当上皇。在位掌不了权,退位才能掌权,这个倭国特有的怪象真是世界史上的一朵奇葩呀。
枯河天皇继位时年仅八岁,瘦小多病,一看就是早夭之相。
白河上皇为了让自己的直系子孙持续皇统,就希望早日得到孙子,因此才有了那出“把三十多岁的亲妹妹笃子嫁给十三岁的儿子”的荒唐戏,后来又把女儿嫁给了儿子。因此,不只是侄子娶了亲姑姑,还有姐姐嫁给了亲弟弟,这都为倭国皇室乱轮史增添了浓墨重彩的辉煌记录。
老鬼的“精彩”表演还远远没有结束。
假如李舒崇不干涉的话,体弱多病的枯河天皇过几年就要驾崩了,然后由白河上皇做主,四岁的小屁孩儿继位,这就是鸟羽天皇。
白河上皇为了能够握住手中的权力,无所不用其极。他不但亲自安排儿子乱轮,自己更是以身作则,将倭国皇室乱轮的传统继承、发扬、实践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竟然染指了孙媳妇。
白河上皇自从皇后贤子英年早亡之后就开始胡来了,不放过任何一个身边的女人,到了晚年六十多岁的时候,更是遇到了一位尤物――藤原璋子。璋子是一代佳人,生性轻浮,上皇一见倾心,就把她拉入帷帐。但是年龄差距太大了,璋子比白河上皇小五十多岁。上皇不好意思把她纳入后宫为妃,只好先认作义女,等到孙子鸟羽天皇十六岁的时候,就把她嫁给了鸟羽做皇后。
原来,璋子小姐经不起义父白河的亲身“教导”,竟然有孕在身了。至于嫁给鸟羽做皇后,当然是白河的好主意:一来璋子乃是天生尤物,肥水不流外人田;二来她怀的是白河上皇的骨血,可以进一步确保皇室血统的“纯正”。少年鸟羽对此早有耳闻,所以他和璋子的新婚之夜啥也没发生,默默地替他爷爷白河背锅。
到了第二年,白河老来得子,爷爷替孙子生了个儿子。这个实际的亲儿子、名义上的曾孙子简直就是他的心肝宝贝。鸟羽对此十分愤怒,孩子出生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去看望,当侍从向他禀报说皇后生子之时,鸟羽气愤地把头上的乌帽子扔在了地上,然后喊道:“非寡人之子!”并且他公开管皇后生的这个儿子叫“叔父子”,名义上是儿子,实际上是叔叔……
白河老鬼的精妙打算原本是不会落空的。
等到鸟羽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叔叔长到五岁,白河就逼迫鸟羽让位。只有二十一岁的孙子,此时正是年轻力壮,虽然老大不情愿,但迫于祖父的严命不敢抗拒,于是这个五岁小儿就登上了宝座,号称崇德天皇,鸟羽就成了鸟羽上皇。白河这个时候皈依佛门,但是并不剃发,也不起法号,自称为法皇,继续干涉朝廷的政治。于是,在倭国的历史上就出现了天皇、上皇、法皇三皇并立的奇特现象。
只是,这个白河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惹到了李舒崇,一切精彩的闹剧还会如实上演吗?
……
……
那女童骂道:“小蠢才,你要开口说话,先得调匀内息。第一步还没学会,便想走第五步、第六步了。”钟灵道:“是,是!是小僧的不是。”又再依法提气上跃,轻轻落在一根树枝之上,那树枝晃了几下,却未折断。
钟灵假装喜出望外,却不敢开口的样子,依着那女童所授的法子向前跃出,平飞丈余,落在第二株树的枝干上,一弹之下,又跃到了第三株树上,气息一顺,身轻力足,越跃越远。到得后来,一跃竟能横越二树,在半空中宛如御风而行。雪峰上树林茂密,她自树端枝梢飞行,地下无迹可寻,只一顿饭时分,已深入密林。
那女童道:“行了,下来罢。”钟灵应道:“是!”轻轻跃下地来,将女童扶出布袋。
那女童见她满面喜色,说不出的心痒难搔之态,骂道:“没出息的小和尚,只学到这点儿粗浅微末的功夫,便这般欢喜!”钟灵道:“是,是。小僧眼界甚浅,姥姥,你教我的功夫大是有用……”那女童道:“你居然一点便透,可见姥姥法眼无花,小和尚身上的内功并非少林一派。你这功夫到底是跟谁学的?怎么小小年纪,内功底子如此深厚?”
钟灵胸口一酸,眼眶儿不由得红了,说道:“这是无崖子老先生临死之时,将他……他老人家七十余年修习的内功,硬生生的逼入小僧体内。小僧实在不敢背叛少林,改投别派,但其时无崖子老先生不由分说,便化去小僧的内功,虽然小僧本来的内功低浅得紧,也算不了什么,不过……不过,小僧练起来却也费了不少苦功。无崖子老先生又将他的功夫传给了我,小僧也不知是祸是福,该是不该。唉,总而言之,小僧日后回到少林寺去,总而言之,总而言之……”连说几个“总而言之”,实在不知如何总而言之。
那女童怔怔的不语,将布袋铺在一块岩石上,坐着支颐沉思,轻声道:“如此说来,无崖子果然是将逍遥派掌门之位传给你了。”钟灵道:“原来……原来你也知道‘逍遥派’的名字。”她一直没有提到“逍遥派”三字,现下听那女童先说了出来,她才继续接口。那女童多次骂她是个没出息的小和尚,钟灵就在心里骂她“老鬼”,反正那女童也听不见,只是如何能瞒得过秦雯的神识?直把秦雯逗得忍俊不禁,又不好笑出声来。
那女童怒道:“我怎不知逍遥派?姥姥知道逍遥派之时,无崖子还没知道呢。”钟灵应道:“是,是!”心想:“你就是个数百年前的老鬼,当然比无崖子老先生还老得多。”只见那女童拾了一根枯枝,在地下积雪中画了起来,画的都是一条条的直线,不多时便画成一张纵横十九道的棋盘。钟灵知道,那女童也要逼她重新复盘那一句棋了。果然,只见她画成棋盘后,便即在棋盘上布子,空心圆圈是白子,实心的一点的黑子,密密层层,将一个棋盘上都布满了,正是当初被解开的那个珍珑。钟灵心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个珍珑。”又想:“莫非你当年也曾想去破解,苦思不得,因而气死么?那真是个枉死的冤鬼呀。”想到这里,不觉莞尔,幸好那女童一心画棋局,所以并未察觉。
那女童布完珍珑,说道:“你说解开了这个珍珑,第一子如何下法,演给我瞧瞧。”钟灵道:“是!”当下第一子填塞一眼,将自己的白子胀死了一大片,局面登时开朗,然后依着秦雯传音所示,反击黑棋。那女童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喃喃道:“天意,天意!天下又有谁想得到这‘先杀自身,再攻敌人’的怪法?”待钟灵将一局珍珑解完,那女童又沉思半晌,说道:“这样看来,小和尚倒也不是全然胡说八道。无崖子怎样将七宝指环传你,一切经过,你详细跟我说来,不许有半句隐瞒。”
钟灵道:“是!”于是按照原来的故事情节,从头将虚竹的师父如何派虚竹下山,如何破解珍珑,无崖子如何传功传指环,丁春秋如何施毒暗杀苏星河和玄难,虚竹如何追寻慧方诸僧等情一一说了。那女童一言不发,直等他说完,才道:“这么说,无崖子是你师父,你怎地不称师父,却叫什么‘无崖子老先生’?”钟灵神色尴尬,说道:“小僧是少林寺僧人,实在不能改投别派。”那女童道:“你是决意不愿做逍遥派掌门人的了?”钟灵连连摇头,道:“万万不愿。”那女童道:“那也容易,你将七宝指环送了给我,也就是了。我代你做逍遥派掌门人如何?”钟灵假装大喜,道:“那正是求之不得。”从指上除下宝石指环,交了给她。
那女童脸上神色不定,似乎又喜又悲,接过指环,便往手上戴去。可是她手指细小,中指与无名指戴上了都会掉下,勉强戴在大拇指上,端相半天,似乎很不满意,问道:“你说无崖子有一幅图给你,叫你到大理无量山去寻人学那‘北冥神功’,那幅图呢?”
钟灵从怀中取了图画出来。那女童打开卷轴,一见到图中的宫装美女,脸上倏然变色,骂道:“他……他要这贱婢传你武功!他……他临死之时,仍是念念不忘这贱婢,将她画得这般好看!”霎时间满脸愤怒嫉妒,将图画往地下一丢,伸脚便踩。钟灵叫道:“啊哟!”忙伸手抢起。那女童怒道:“你可惜么?”钟灵道:“这样好好一幅图画,踩坏了自然可惜。”那女童问道:“这贱婢是谁,无崖子这小贼有没跟你说?”钟灵摇头道:“没有。”在倭国的新逍遥派,她见过仙风道骨的无崖子几面,心想:“怎么无崖子老先生又变成了小贼?”
那女童怒道:“哼,小贼痴心妄想,还道这贱婢过了几十年,仍是这等容貌!啊,就算当年,她又哪有这般好看了?”越说越气,伸手又要抢过画来撕烂。钟灵忙缩手将图画揣入怀中。那女童身矮力微,抢不到手,气喘吁吁的不住大骂:“没良心的小贼,不要脸的臭贱婢!”钟灵假作惘然不解,心中却在嘲笑:这女童,不,这“老鬼”定然认得图中美女,两人向来有仇,是以虽然不过见到一幅图画,却也怒气难消。
那女童还在恶毒咒骂,钟灵的肚子突然咕咕咕的响了起来。她忙乱了大半天,再加上狂奔跳跃,粒米未曾进肚,已是十分饥饿。那女童道:“你饿了么?”钟灵道:“是。这雪峰之上只怕没什么可吃的东西。”那女童道:“怎么没有?雪峰上最多竹鸡,也有梅花鹿和羚羊。我来教你一门平地快跑的轻功,再教你捉鸡擒羊之法……”
钟灵不等她说完,急忙摇手,说道:“出家人怎可杀生?我宁可饿死,也不沾荤腥。”那女童骂道:“贼和尚,难道你这一生之中从未吃过荤腥?”钟灵知道,原来的故事里,虚竹在一个小饭店里被女扮男装的阿紫作弄,吃了一块肥肉,喝了大半碗鸡汤,所以苦着脸道:“小僧受人欺骗,吃过一次荤腥,但那是无心之失,想来佛祖也不见罪。但要我亲手杀生,那是万万不干的。”
那女童道:“你不肯杀鸡杀鹿,却愿杀人,那更是罪大恶极。”钟灵奇道:“我怎愿杀人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那女童道:“还念佛呢,真正好笑。你不去捉鸡给我吃,我再过两个时辰,便要死了,那不是给你害死的么?”钟灵搔了搔头皮,道:“这山峰上想来总也有草菌、竹笋之类,我去找来给你吃。”那女童脸色一沉,指着太阳道:“等太阳到了头顶,我若不喝生血,非死不可!”
钟灵似乎十分骇怕,惊道:“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喝生血?”心中继续咒骂那女童是个老鬼、“吸血鬼”。那女童道:“我有个古怪毛病,每日中午倘若不喝生血,全身真气沸腾,自己便会活活烧死,临死时狂性大发,对你大大不利。”钟灵不住摇头,说道:“不管怎样,小僧是佛门子弟,严守清规戒律,别说自己决计不肯杀生,便是见你起意杀生,也要尽力拦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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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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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由一枚书虫挑起的“全民仙逆”的故事:
顺则凡,逆则仙。逆境虐我千百遍,我待仙逆如初恋!
只是,我将仙逆奉为经典、引为知己,为什么就不能带给我一个逆天改命的机会?难道,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不,是你的姿势不对!且看宅男李凡如何朗读仙逆,斩妖除魔,逆天改命。
那女童双目向钟灵凝视着,钟灵却决不屈从。
那女童当下嘿嘿几声冷笑,问道:“你自称是佛门子弟,严守清规戒律,到底有什么戒律?”钟灵道:“佛门戒律有根本戒、大乘戒之别。”那女童冷笑道:“花头倒也真多,什么叫根本戒、大乘戒?”钟灵道:“根本戒比较容易,共分四级,首为五戒,其次为八戒,更次为十戒,最后为具足戒,亦即二百五十戒。五戒为在家居士所持,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淫邪,四不妄语,五不饮酒。至于出家比丘,须得守持八戒,十戒,以至二百五十戒,那比五戒精严得多了。总而言之,不杀生为佛门第一戒。”
那女童道:“我曾听说,佛门高僧欲成正果,须持大乘戒,称为十忍,是也不是?”钟灵心中一寒,说道:“正是。大乘戒注重舍己救人,那是说为了供养诸佛,普渡众生,连自己的生命也可舍了,倒也不是真的须行此十事。”那女童问道:“什么叫做十忍?”
钟灵对佛经根本就不熟,全靠秦雯提词。好在拥有神识的好处在于过目不忘,所以才没有露出破绽,只听她道:“一割肉饲鹰,二投身饿虎,三斫头谢天,四折骨出髓,五挑身千灯,六挑眼布施,七剥皮书经,八刺心决志,九烧身供佛,十刺血洒地。”她说一句,那女童冷笑一声。待她说完,那女童问道:“割肉饲鹰是什么事?”钟灵道:“那是我佛释迦牟尼前生的事,他见有饿鹰追鸽,心中不忍,藏鸽于怀。饿鹰说道:‘你救了鸽子,却饿死了我,我的性命岂不是你害的?’我佛便割下自身血肉,喂饱饿鹰。”那女童道:“投身饿虎的故事,想来也差不多了?”钟灵道:“正是。”
那女童道:“照啊,佛家清规戒律,博大精深,岂仅仅‘不杀生’三字而已。你如不去捉鸡捉鹿给我吃,便须学释迦牟尼的榜样,以自身血肉供我吃喝,否则便不是佛门子弟。”说着拉着钟灵左手的袖子,露出臂膀,笑道:“我吃了你这条手臂,也可挨得一日之饥。”
钟灵虽然知道她不可能会真吃,但瞥眼见到她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似乎便欲一口在她手臂上咬落。本来这个**岁的女童人小力微,绝不足惧,但心中一想到她就像个借尸还魂的女鬼,眼见她神情不正,好像随时就要割她的肉,不由得心胆俱寒,大叫一声,甩脱她手掌,拔步便向山峰奔去。她心惊胆战之下,这一声叫得甚是响亮,只听得山腰中有人长声呼道:“在这里了,大伙向这边追啊。”呼声清朗洪亮,正是不平道人的声音。
钟灵知道,假如真的虚竹和尚在此,肯定很难作出选择:要待回去背负那女童,实是害怕,但说置之不理,自行逃走,又觉不忍,肯定会站在山坡之上,犹豫不定。钟灵向山腰中望下去,只见四五个黑点正向上爬来,虽然相距尚远,但终究必会追到,那女童落入了他们手中,自无幸理。
钟灵走下几步,说道:“喂,你如答应不咬我,我便背你逃走。”那女童哈哈一笑,说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上来的那五人第一个是不平道人,第二个是乌老大,第三个姓安,另外两人一个姓罗,一个姓利。我教你几手本领,你先将不平道人打倒。”她顿了一顿,微笑道:“只将他打倒,令他不得害人,却不是伤他性命,那并非杀生,不算破戒。”
钟灵见那女童循循善诱,引导“虚竹”破戒,不觉好笑。口中却继续道:“为了救人而打倒凶徒,那自然是应该的。不过不平道人和乌老大武功甚高,我怎打得倒他们?你本事虽好,这片刻之间,我也学不会。”那女童道:“蠢才,蠢才!无崖子是苏星河和丁春秋二人的师父。苏丁二人武功如何,你亲眼见过的,徒弟已然如此,师父可想而知。他将七十多年来勤修苦练的功力全都传了给你,不平道人、乌老大之辈,如何能与你相比?你只是蠢得厉害、不会运用而已。你将那只布袋拿来,右手这样拿住了,张开袋口,真气运到左臂,左手在敌人后腰上一拍”钟灵依法照学,手势甚是容易,却不知这几下手法,如何能打得倒这些武林高手。
那女童道:“跟着下去,左手食指便点敌人这个部位。不对,不对,须得如此运气,所点的部位也不能有丝毫偏差。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临敌之际,务须镇静从事,若有半分参差,不但打不倒敌人,自己的性命反而交在对方手中了。”钟灵依着她的指点,用心记忆。这几下手法一气呵成,虽只五六个招式,但每个招式之中,身法、步法、掌法、招法,均有十分奇特之处,双足如何站,上身如何斜,实是繁复之极。钟灵假装练了半天,还没练得合式。其实她悟性颇高,记性也是极好,那女童所教的法门,她每一句都记得,即便要她一口气将所有招式全都演得无误,也并非不可能,只是演戏时只能藏拙了。
那女童接连纠正了几遍,骂道:“蠢才,无崖子选了你来做武功传人,当真是瞎了眼睛啦。他要你去跟那贱婢学武,倘若你是个俊俏标致的少年,那也罢了,偏偏又是个相貌丑陋的小和尚,真不知无崖子是怎么挑的。”
钟灵说道:“无崖子老先生也曾说过的,他一心要找个风流俊雅的少年来做传人,只可惜这逍遥派的规矩古怪得紧,现下现下逍遥派的掌门人是你当去了”下面一句话没说下去,心中骂道:“你这老鬼附身的小姑娘,却也不见得有什么美貌。”说话之间,钟灵又练两遍,第一遍左掌出手太快,第二遍手指却点歪了方位。他性子却很坚毅,正待再练,忽听得脚步声响,不平道人如飞般奔上坡来,笑道:“小和尚,你逃得很快啊!”双足一点,便扑将过来。
李舒崇带着王语嫣回到平安时代的倭国京都,发现了“老鬼”白河上皇的异常。
原来,白河上皇此时对儿子堀河天皇还是挺慈爱的,把亲妹妹和亲女儿都嫁给了亲儿子,只为自己的基因能够顺利的传承下去。但是,李舒崇的到来让他心生警惕。
李舒崇来无影去无踪,又用“傀儡丹”控制了堀河天皇和整个后宫,那么白河上皇又是如何发觉的呢?
问题出在一个侍女的身上。
那天,李舒崇刚临幸了独守空闺的媞子内亲王,感悟出“流月”法术,恰好他发现有个侍女在听墙根,知道她是白河上皇派来的奸细,所以顺手就试了一下“流月”法术,一瞬间,红颜变成白骨,然后化作虚无。
谁知道,他虽然将那个侍女悄无声息地灭掉了,却在无意中暴露出了后宫异常的秘密。
估计那个侍女与白河上皇常来常往,所以很快他就发现侍女“失踪”了。
也不知道白河上皇请来了哪路高人,总之,他不但发现侍女已经死去,更察觉了一个极大的问题:堀河天皇被“去势”了。李舒崇除掉了堀河天皇的“命根子”,不亚于让白河上皇的割肉,他怎么甘心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失去天皇之位呢?
于是,政院与后宫之间,一场看不见的战争正在酝酿,择机爆发。
钟灵眼见他来势凶猛,转身便要逃走。那女童喝道:“依法施为,不得有误。”钟灵不及细想,张开市袋的大口,真气运上左臂,挥掌向不平道人拍去。
不平道人骂道:“小和尚,居然还敢向你道爷动手?”举掌一迎。钟灵不等双掌相交,出脚便勾。说也奇怪,这一脚居然勾中,不平道人向前一个踉跄,钟灵左手圈转,运气向他后腰拍落。这一下可更加奇了,这个将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浑没放在眼里的不平道人,竟然挨不起这一掌,身形一晃,便向袋中钻了进去。钟灵大喜,跟着食指径点他“意舍穴”。这“意舍穴”在背心中脊两侧,脾俞之旁,钟灵不会点穴功夫,匆忙中出指略歪,却点中了“意舍穴”之上的“阳纲穴”。不平道人大叫一声,从布袋中钻了出来,向后几个倒翻筋斗,滚下山去。
那女童连叫:“可惜,可惜!”又骂钟灵:“蠢才,叫你点意舍穴,便令他立时动弹不得,谁叫你去点阳纲穴?”虚竹又惊又喜,道:“这法门当真使得,只可惜小僧太蠢,不过这一下虽然点错了,却已将他吓得不亦乐乎!”眼见乌老大抢了上来,钟灵提袋上前,说道:“你来试试罢。”乌老大见不平道人一招便即落败,滚下山坡,心下又是骇异,又是警惕,提起绿波香露刀斜身侧进,一招“云绕巫山”,向钟灵腰间削来,钟灵急忙闪避,叫道:“啊哟,不好!这人用刀,我我可对付不了。你没教我怎么对付。这会儿再教,也来不及了。”那女童叫道:“你过来抱着我,跳到树顶上去!”
这时乌老大连砍了三刀,似乎要从钟灵身上割肉下来。
幸好他心存忌惮,不敢过份进逼,这三刀都是虚招。但钟灵抱头鼠窜,情势已万分危急,听得那女童这般叫唤,心中一喜:“上树逃命,这一法门我倒是学过的。”正待奔过去抱那女童,乌老大已刀进连环,迅捷如风,向他要害砍来。钟灵叫道:“不得了!”提气一跃,身子笔直上升,犹如飞腾一般,轻轻落在一株大松树顶上。
这松树高近三丈,钟灵说上便上,倒令乌老大吃了一惊。他武功精强,轻功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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