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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金身-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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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息之后,一道消瘦的身影走了进来,步子沉缓,却从容不迫,一点畏惧之心都没有。
众人定睛一看,这黑发少年,不是前些日子国主亲封的武威将军,又是何人?
这实在是有些讽刺,国主亲封的将军,此刻却擅闯宫殿,打翻护卫,严重损坏了宏广威严。
宏广目光如芒,就像有冷锋在其中回荡,操着冰冷地声音说道:“武威将军,你竟敢在孤的宫殿中伤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伏君浑身戾气镌荡,森然回道:“你不分青红皂白,听信谗言,就要滥杀功臣大将,这种昏君,我为何要敬畏?难不成只准你杀我,不准我杀你?”
伏君说道后面,声音越发低沉,就像从地狱传来,直入人心。
当他听见成亲王就在国主宫殿时,二话不说,就把两人打为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此人听信谗言,要诛杀自己,他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大胆!”一个文臣走出来,大声叱喝道:“身为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难道你不知道?居然敢出言不逊,意欲弑君,简直罪该万死!”
伏君双眸一抬,看向那人,低笑了一声,道:“是吗?若是他让你立刻自刎,你愿意?”
那人脸色涨红,义正言辞,脱口而出,大声道:“当然,我的忠心,岂是你这等乱臣贼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好,那你现在就死给我看,让我看看你的忠心,看看你的大义!”伏君嘲讽地笑道:“若是你敢当场血溅五步,那我转头就走,绝不逗留。”
“这……你……”那人神色颇为憋屈,整张脸都化为了酱色。他说说漂亮话还是可以,真要他自刎受死,还没有这份勇气。
伏君看出了这人的犹豫,朗声大笑道:“这就是你的忠心?这就是你所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笑,可笑。”他把目光转向正上方的宏广,阴冷地说道:“官逼民反,你这国君当得昏庸,又岂能让我为你卖命?看看你的臣子,个个都是怂货,只敢冠冕堂皇,却不敢真实行动,用这种臣子辅政,实在是悲哀至极。”
“够了,武威将军,孤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说要杀你,就肯定不会放过你。”
宏广神色冷峻,眸光如电,激射伏君,毫不示弱,颇为强硬。
“你以为你说杀,就能杀?废话少说,成亲王那老贼在哪?速速出来受死!”
伏君冷笑了一声,也不管宏广的威胁,单刀直入,要手刃仇人。
宏广作为一代雄主,野心勃勃,怎么能忍受臣子如此忤逆,顿时龙颜大怒,道:“好贼子,在孤的宫殿中,口口声声要取人性命,是当孤不存在吗?”
伏君心情恶劣,没有时间和他嚼舌根,双目在人臣中扫视,淡漠地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莫非你还要袒护那老贼不成?”
“放肆!”宏广身躯霍然一震,刀凿斧开的面庞上阴云密布,浑身气机翻涌,道:“孤乃一国之主,要护人,看谁敢动?”
“你要护他?你要护他???”伏君双眸猛然化为赤红,凶气森然道:“那我就连你一块斩了!”
宏广对于庇护成亲王,没有半点兴趣,他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伏君的行为,深深地刺激了他。他霎时间,感到自己的绝对权威受到了挑衅,内心怒气,勃然而起,方才吐出此言。
若被一个臣子威胁,还服软认栽,他日后这个国主,还怎么坐得下去?还怎么统摄群臣,气吞四海?
所以,这成亲王,他无论如何,也不肯交,否则他作为君王,将颜面扫地,威严无存。
“大胆狂徒,在国主宫殿,竟敢口出狂言,看我拿下你。”
一个武官猛然跳出,竟也是一位先天武者,看起来颇有身份,一出手,就是凌厉杀招。
但伏君根本不为所动,就这样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毫不动摇。
等那人攻击将近,他才猛然出手,浑身内劲血气暴走,不闪不避,迎着对方就是一脚,竟是直接破开了攻势,大脚一印,踩踏胸膛,宛如巨象跺地,大厅动摇。
在群臣惊愕地目光中,他一脚踏穿了那武官的胸膛,就像踩爆鸡蛋,轻松写意。
“不过先天初期,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活该受死!”伏君语气极为冷漠,脚下仿佛踩着的不是先天武者,而是土鸡草狗,豆腐泥丸。
极为简洁,极为霸道的方式,直接踏毙了出头鸟,杀气腾腾,目视五方。
左侧文臣,除了濮阳成,个个都都目瞪舌僵,如见厉鬼,骤然失色。右侧武官,个个神色凝重,铁青厉然。
唯有混在文臣中的成亲王,眼神一变,喃喃念道:“好强大的力量,居然敢直接踩踏先天武者,这份劲道,已经跨越了普通先天的极限。等等……难道是……”
“可恶,若真是如此,等事成之后,我必然要将此人抽筋剥骨,大卸八块。”
见伏君如此张狂霸道,宏广气得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大声暴喝道:“乱臣贼子,孤是瞎了眼睛,若早知你是敌国奸细,就应该当场诛杀,不留祸患。所有人给我听着,拿下此子,当场斩杀,以儆效尤!”
奸细?伏君凶戾的气息微微一收,沉声问道:“慢着,你说我是奸细?什么奸细?给我说明白了!”
宏广哪里还听得进去,他暴怒道:“孤只问你一句话,孤的雁翎营在哪?三位统领在哪?”
伏君见对方不回答,瞬间又被戾气吞没,森然道:“你说那三个张狂自大的走狗?”他嘴角冷搐,淡漠道:“都死了,被我亲手击毙,成了死狗。”
雁翎营数十年中,一直负责他的保卫工作,忠心耿耿,勇气可嘉,其中三位统领,更是他的心腹爱将,如今得知尽数被伏君斩杀,就像是断去一臂,让他怒火冲冠,死寒道:“该死,就凭这一条,你就该死千万遍!”
伏君昂头大笑,不屑一顾地说道:“你让他们来杀我,我难道要任人宰割不成?归根究底,还是你害了他们,若不是你,他们又岂会来杀我?不来杀我,又岂会被我逆杀?这一切,归根究底,都是你,因为你的昏庸使然。”
宏广浑身杀机大起,他继位到现在,一直以英明神武自居,对于自己颇为自傲,认为可比开国先祖,文治武功,皆有建树。然而,此刻就在群臣百官面前,被人指骂昏君,他如何不暴跳如雷,杀心大动?
“放肆,放肆!!!孤是不是昏聩,还轮不到你来教训!等孤踏平你们烈山国,看你还如何蹦跶?”
“烈山国?这和烈山国有什么关系?”伏君压抑住杀机,低声问道。
宏广脸庞都有些扭曲了,恨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想装蒜抵赖?成亲王把一切都告诉了孤,人证俱在,你以为你还能潜藏?”
“呔!昏君,把话说清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伏君生在乌绍国,有根有据,岂是你能编造诬陷的?”伏君回答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宏广剧烈地喘息着,大手一挥,喝道:“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如此狡辩,孤就让你原形毕露,心服口服,免得下去阴间,死不瞑目!”
“来人,把北邬关的幸存者带来,孤要和这贼子当面对质,让他哑口无言!”
数息后,十多个零零散散地身影走了上来,伏君回头一看,顿时双眉皱起。这些人竟然都是当日同自己防御北邬关的袍泽士卒,其中晁清,赫然在列。
“宏广,你什么意思?有什么事情冲着我一人来,要挟我的袍泽弟兄,算是何意?”
伏君此言一出,那些人顿时脸泛红光,羞愧至极,其中晁清更是大声疾呼道:“伏兄弟,我对不起你啊!”
宏广冷笑了一声,断然道:“你们说,此子是不是在北邬关上使用了小烈焰掌和墨玉刀?”
晁清等人,默然不语,沉默不言,无声抵抗。
“混账,你们居然为这个乱臣贼子隐瞒事实,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国君?”这群人闭口不言,让宏广极为恼怒,不过瞬息后,他又冷静下来,沉声道:“你们不说也没有关系,纸包不住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来人,给我把吴德带上来,让他当堂指认,揭穿此子的真面目。”
在众人的目光中,一个青年颤颤巍巍地走了上来,看见宏广后,伏地跪拜,看也不看伏君等人半眼。
“吴德,你来说,当日你是不是看见此人施展了小烈焰掌和墨玉刀?”
晁清等人一见吴德,顿时如遭雷击,脑子中怒火升腾道:“吴德?想不到居然是你背信弃义?出卖伏兄弟?娘的,你忘了当日,老子怎么说的了?”
“住口,你们这群人,包庇此子,以同伙论处!等处理完此事,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全部压入大牢,秋后问斩!”
宏广声音威严,目光凶横,对于伏君,他此刻已经恨之入骨,相关人士,自然也受其迁怒,难逃株连。
“吴德,你快说,当日是不是看见了此事!”
吴德朝着宏广微微点头,轻声说道:“没错,小人当日的确看见武威将军施展了小烈焰掌和墨玉刀,这件事情,千真万确,所有同袍都可作证,若有虚言,任凭处置。”
“呸!狗日的东西,谁是你同袍?真是污了大爷的眼睛!当初真是后悔,怎么没有一刀剁了你!”
宏广先天真气一涌,朝着晁清大喝道:“这里是一国议事大厅,岂容你污言秽语,再敢威胁,立刻杖杀!”他说完面色铁青,如冰如寒道:“怎么样,事到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以抵赖?还不立刻露出原形!”
一些文武也随声附和道:“小烈焰掌,是烈山国不外传的战技,只在上层流传。墨玉刀就更是无从抵赖,只属于烈山国墨家,如此一来,你还不认罪受株?”
“孤昨日才刚刚收到裴镛战报,前线遭到顽强抵抗,其中为首的,就是你们墨家!死在墨玉刀下的士卒数不胜数,孤不为他们报仇,天理不容!”
宏广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让伏君顿时明白了大概,他起初默不作声,随后突然冷笑道:“就凭这个,你就认定我是敌国奸细?我若说得到这两件东西,全是偶然,怕你们也肯定不信。但我生在乌绍国,有根有据……”
“有根有据?”宏广不屑地笑了笑,冷着脸说道:“成亲王已经派人查清,你军籍上所报的什么伏家庄,根本就不复存在,全村遭到大祸,已经全部迁徙,至今寻不到消息。你利用这个漏洞,想要蒙混过关,也想得太天真了一点。”
伏君眼神冰冷,知道这件事情,对方已经盖棺定论,根本有口难辩。
这是一个圈套,利用巧合和漏洞,完完全全编造出来的圈套。
“这么说,你是已经完完全全的相信了成亲王那老贼?不管我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对吧?”
宏广双目一瞪,怒然道:“铁证如山,孤向来只认证据,而诸多证据告诉孤,你就是奸细,还有何怀疑?”他语气转冷,仿佛大局在握,道:“你只需说,你会不会小烈焰掌,有没有墨玉刀。”
伏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眸中情感褪尽,低声道:“成亲王这个老贼真是好算计,编造了一套谎言,堪称滴水不露……既然你们已经相信,何必要再问我?我今日来,就是为了斩杀这个老贼,其他事情,随你们去,我懒得和一群蠢货多费唇舌。”
“叫那老贼出来,否则别怪我六亲不认,杀光在场所有人!”
如此嚣张威胁的话语,顿时让宏广暴跳而起,霍然大怒道:“你这贼子,面目被揭穿,还要口出狂言,真是无法无天!莫非你以为到了孤的宫殿之中,还能随意杀人?还能活着出去?痴心妄想!今日不斩了你,孤无颜面对天下!”
事到如今,伏君也懒得再解释,轻笑了一声,道:“看起来,你是铁了心要和我作对?铁了心要护那老贼周全?”
宏广作为一国之主,身上不乏尊贵之气,岂能向乱臣贼子低头?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孤乃一国之主,岂容你杀孽滔滔,独自胡来?今日这议事大厅,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好……很好,既然你执意要如此,那就……一同陪葬!!!”
蓦然间,伏君强压的戾气再次爆发,怒火恨意杀念开始混合,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四面激荡,瞬间就席卷了整个大厅。
父母大仇,让他双目尽赤,不杀成亲王,誓不罢休。
好强大的杀念,好浓烈的腥气,这人心中究竟埋藏了什么仇恨?为何一定要置成亲王于死地呢?
在场所有人当中,唯有太傅濮阳成,一直保持着冷静,寸言未发。他双眼打量着伏君,脑子慢慢思考起来,仿佛总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着一抹阴谋的味道。
“口出狂言!难道你以为孤的宫殿是这么好进的地方吗?”宏广怒极反笑,先天真气滚宕全身,只见他一掌按在座椅之上,顿时整个议事大厅霍然抖动,就像是睡龙苏醒,要震煞九天。
伏君双目阴沉,浑身戾气浓郁不散,看样子,这宏广还有后手底牌,并不是虚张声势。
“大概你还不知道,孤整个宫殿,都埋有绝杀阵法,为的就是防备像你一样的乱臣贼子。”宏广全身威压大放,金袍无风自鼓,面色沉着,成竹在胸。
“吾国之内,皆由吾控,乱臣贼子,一怒必亡。”
“九五帝王阵,给我启!”
成亲王站在百官中,眸子猛然一亮,眼底深处有异色泛起,随后嘴角不为人察觉地轻轻一挑,似庆幸,又似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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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第二百六十五章 九五帝王阵
'第1章正文'
第265节第二百六十五章九五帝王阵
九五帝王阵,是世俗界的奇阵之一,非皇家王族不可使用。
据说每个帝国的都城,都埋有此阵,为的就是以防万一,给自己留下生机。
这种阵法必须要皇家王族血脉才能催动,否则非但没有威力,反而会遭到阵法反噬,功力尽费,负伤败亡。
据说,若是催动者的帝王之气越高,越盛,那么此阵爆发出来的威能也就越大越浩瀚,世俗奇阵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成亲王在下面死死地盯着宏广,心中暗暗惊诧道: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等杀招,幸亏我没有提早出手,否则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困兽之斗?
不过,这似乎不是完整的九五帝王阵,看情况弱化了许多。真正的九五帝王阵,一旦催动,整个国都,都会受到召唤,举全国之力,加持于君主之身,其中玄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传说中,似乎有些帝王,依靠这种阵法,多次反败为胜,绝地反击,斩杀逆贼,平定江山。
正好,就让这小子去试试,让我看看这九五帝王阵的威力究竟如何?
整个国主宫殿,就像被激活了过来,霎时间,竟然豪光大冒,地面之下,仿佛有复杂的纹路在闪烁,游离。
“群臣百官,婢女护卫,听孤号令,接受引导,力量流转,聚散吾身。”
“所有人都把力量导入地面,不得违抗,否则立斩无赦!”
宏广一声雷霆大吼,声音之大,竟然涵盖住整个宫殿,就如雄狮暴喝,飞鹤吟天。
闻言者,莫不身子一抖,听出这是宏广的声音,也不敢违抗,立刻调转经脉中的内劲真气,注入地面,使得地底的阵法大亮,潮涌澎湃,如大江大河,急速流转。
所有人都感到,脚下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自己,只要一注入力量,就像狂涛拍案,送往宏广所在地。
这种阵法,虽然修仙者不屑一顾,但放在世俗界,就足以惊世骇俗了。
修仙者,那是神通大能者,来无影去无踪,手段之高强,常人根本无法想象。他们研究和施展的阵法,也不是俗阵,而是虚无缥缈的灵阵,两者根本就是乌鸦比凤凰,一天一地,犹如云泥。
感受着力量不断的汇入,宏广神色颇为自傲,俯视道:“你虽然身手不凡,手段强悍,但若是因此就想与我抗衡,简直是白日做梦。在九五帝王阵下,孤将无可比拟,无人可敌。”
成亲王在百官中闭目作势,缓缓地把力量导入地面,他知道若是自己毫无动作,肯定会遭到宏广的怀疑,如今大计即将启动,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这种阵法的确罕见,居然涵盖整个宫殿,调动千万人之力加身,寻常之际,的确罕有敌手。但,相比帝国的九五帝王阵,实在是不值一提,惨不忍睹。真正的九五帝王阵,传说中是可以笼罩全城,集合百万千万人之力,纵使面对修仙者,也不会手无缚鸡之力。虽然有些夸张的成分,但也足以见得,此阵法的玄华神妙,难以明言。
当然,真正遇上修仙者,便是这九五帝王阵,也同样不够看,两者的水准,有燕雀鸿鹄之差,前者覆手即可毁灭,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宏广的气势开始猛然飙升,境界也势如破竹,一路上涨。从先天初期,一直提升到了先天巅峰,依然没有停止的趋势。
不过在场所有的先天境都知道,如论如何叠加,也不可能晋升为红尘霸主。那是一道大门槛,就宛如先天和后天,有着本质上的差别,除非质变,否则再多的堆积,也是锦上添花。
先天之下,为内劲,先天本身,为真气,先天之上,为灵力。
三者有着本质上的差别,而且相较之真气与内劲,灵力与真气的鸿沟更是巨大,几乎可称天堑,古往今来,从未听说有人可以无视跨越。
这也是为什么,在世俗界,先天武者虽然数量稀少,但依然存在,而红尘霸主却凤毛麟角的根本原因。
这种本质上的力量转换,相当于逆天而行,而且世俗界灵力匮乏,想要突破,简直难于上青天。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先天境,实际上只是一个过渡。真正的转变,应该是丹气境,只有当先天真气全部转化为灵力时,才可横扫世俗,称为红尘霸主。
所以,任凭这宏广如何加持,也无法跨过这道鸿沟,最终只能定格在先天巅峰。
不过,虽然是先天巅峰,但他此时的气息,却极度澎湃雄厚,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先天武者十倍之多。
宏广对于身躯中几乎涨裂的力量,非常满意,这一刻,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强大,同样的先天巅峰,他覆手就可灭杀,绝不难办。
“好强大的力量,此时此刻,孤要灭杀你,易如反掌!”
宏广朗声大笑,声音如洪钟如暮鼓,极为辽阔,整个国主宫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成亲王脸色有些阴鸷,五头古象之力,绝非一般先天巅峰可以抗衡了。
看起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没想到自己的先祖居然还留有这样一手,要不是今日提前发现,或许会吃大亏。
当然,这也怪不得他,这个秘密,只在国主之间口口传递,除了本国国主,再也没有第二个会知道。今日,宏广也是被伏君逼到无奈,方才下定决心,开启大阵迎敌。刚刚那脚踏先天,让他明白,眼前这个少年,在场根本无人能敌,他若不想歩其后尘,就只能祭出非凡手段,最后底牌。
就在伏君正准备作出回应时,一个急促地声音传来,道:“宏广国主,手下留情,武威将军,罪不至死。”
群臣百官,齐齐转头,看向大厅门口,一个青袍男子,霍然出现在众人眼帘。
之前一直沉默冷静的濮阳成,一见此人,顿时血色大失,颇为焦急地大喝道:“黄口犬子,你来此地作甚?速速退下,不可胡言乱语!”
宏广目色不善,神色无常地说道:“这不是太傅的公子吗?为何会到此地?”
伏君也有些惊愕,没想到这诺大的国都,居然还有人会为了自己求情,喝断国主杀机。
他转头一看,发现这个青袍男子有些面熟,仔细一想,才发现,竟然是那日在郡乌楼门前碰到的书法狂人。
他是太傅的公子?难怪那日说话颇为自负,竟说要取代濮阳成亲提的烫金牌匾。不过,自己和他非亲非故,他为何会站出来帮自己说话?
“此人对于小人有恩,所以不能不报。”青袍男子的回到倒也简洁,没有一点犹豫。
濮阳成瞥了宏广一眼,心中大急,他知道宏广已经动了杀念,谁阻挡也无济于事,甚至容易被迁怒,导致白白枉死。别人他可以不理会,可以保持中立超然,但眼前这人,他却不能不管。
“濮阳旗云,我以太傅的名义,敕令你立刻退下,大厅之上,闲杂人等,不得入席。”
他没有用父亲的名义,而是声称太傅,表示自己公私分明,让宏广不至于爆发雷霆怒火。
青袍男子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太傅常常教导,人要知恩图报,此人对我有恩,身陷险境,我又怎能袖手旁观?您不是最近常说我书法大有长进吗?如今我告诉您,正是因为此人的点拨,我才猛然顿悟,拨云见日,一日千里。如此大恩,我岂能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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