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为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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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芳从我身边走过，继续看都不看我一眼，而是跟着同来的那一群人离开大厅，往外走去，脚步匆匆！

　　　　人啊，有时真是怪。她进来时，我希望她没有看见我，但是，她偏偏看见我了，而且看了不该看的事；她吃饭完要出去时，我却希望她能看看我，还往前挪动着，但是，她偏偏看都不看我这里！

　　　　有一股冲动，我想冲上去告诉婉芳真相！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我在工作岗位上！

　　　　我看着了婉芳的背影消失在大门，消失在前院，匆匆融入夜色中！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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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　困惑

　　　　第二十三节困惑

　　　　我依然站在大厅里！

　　　　此后陆续又出来了不少人，我继续站在大厅里。

　　　　晚十点，进出大厅的人才明显稀少了。

　　　　董总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走到我身边，轻声说：“时间到了，可以下班了。”

　　　　我估计他们再也不会有人来了，发出了“收队”的指令。

　　　　董总跟着我走进了我住宿的房间。

　　　　阿东呢？人到哪里去了？我进房间，才发现阿东不见了。

　　　　我拿起手持台正准备呼叫阿东，想了一想，我明白阿东在哪里了。

　　　　我放下手持台，无力坐椅子上，双手交叉，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期，我感觉手一热，睁开眼睛一看，董总手里正拿着一条毛巾，毛巾上还冒着热气。

　　　　董总看着我不说话，眼里全是关心。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感觉轻松了。

　　　　擦完了脸，我将毛巾还给董总。

　　　　“饿了吧，我叫厨房做点面条你吃？”董总温柔的关切声音再次响起。

　　　　我哪里吃得下啊，董总！我心里说。

　　　　晚饭吃的早，又站了近五个小时，我不饿，并不代表同志不饿，我想了想说：“那行，给大家下点面条吃吧。”

　　　　董总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我利用这空隙，通知大家到我房间。

　　　　很快，全体人员都到齐了。

　　　　我严肃着说：

　　　　“同志们，目标比我们想象的出现得更早，这提醒了我们时刻都要保持警惕，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个事情上来！

　　　　另外，大家晚上要反复看相册上每一个人，一定要记牢每个人的特征，将这些人的特征刻在脑海里，决不让这些人从我们眼皮低下溜走！

　　　　三一、三二，你们更要注意。。。”

　　　　“面条来了哦，”一声甜甜的声音。

　　　　这声音先声而后人，董总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推着一辆餐车进入房间，看见房间里这么多人都在，脸上有丝微的惊讶，但是，马上就换上了笑脸，甜甜的声音再次飘起来：

　　　　“大家站了一个晚上，辛苦了，吃点面条吧。我叫厨房做了面条，赶热吃，赶热吃。”

　　　　说完，给每一个人都盛着面条。

　　　　一个个接过盛满了面条的碗，一个个满嘴是感谢着她。

　　　　给大家都盛完了面条，她又将一碗面条送到我面前，“你也吃碗面条吧。”

　　　　“我不饿，不想吃。你下午站了一下午，你也吃点吧。”我回答着。

　　　　“我也不饿的。”董总轻轻地说。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等他们吃完了，直接将推车送回餐厅，好吗？”我也轻轻地说。

　　　　“不！我等你们吃完！”这次，董总换了语气。

　　　　干吗啊？女人善变啊，我奇怪的看着她，她马上低下了头，脸红着，一付低眉垂手的小媳妇相。

　　　　怎么又变了啊？

　　　　真是搞不懂女人。

　　　　我看见她还站着，赶紧拍了下床边沿说：“坐下啊，站着累的。”

　　　　她马上就坐到我身边来了，看着大家吃，也不做声，就那么安静的坐着，看着大家吃面条。

　　　　等大家全部吃完了，她又将东西收拾好，放回餐车里。

　　　　然后，又拿扫帚，又拿拖把，又拿抹布，将房间全部收拾一遍。

　　　　没有人做声，大家又看着她做这一切，几个刚才乱丢东西的人，脸上都红了。

　　　　等一切都做完了，她看着我。

　　　　人家一个堂堂的副总，亲自为我们打扫卫生，按道理，我应该帮她一起打扫的，最少，我也该客气几句。

　　　　但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动，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见她这么的看着我，我赶紧站了起来：“你也辛苦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我们睡不着，还要吹吹牛。”

　　　　董总推着餐车离开了房间。

　　　　临出门，董总转身带上房门，我看见她眼睛看着我，满眼全是温柔。

　　　　董总一离开，我们又开始了碰头会。

　　　　“同志们对今天的行动作个总结，看看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或者需要改进的。”我简单地开了个头。

　　　　“我感觉很好，8、3号一进入酒店，外围就发现了目标。”阿东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其他人。

　　　　“我们几个武警战士可能是平时训练惯了，有些地方太强调一致了，看起来象军人的作风，这不利了我们的行动，所以，你们几个别将部队的东西带到行动中来，要尽量接近老百姓的行为习惯。”陈队长说。

　　　　我也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其他人。

　　　　“李经理，我下午在会议室呆了一个下午，基本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这岗位是不是换换呢？”会议室武警战士问道。

　　　　“你能叫我为李经理，这很不错，值得表扬，这证明你进入了角色。你的任务还是刚刚开始，而且你最终的角色关系着我们什么时候采取行动，是整个行动成败的关键环节之一，你认为你需要换岗位吗？”我说着。

　　　　“那就不换了。”会议室武警战士赶紧摇头说，我看见陈队长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我又看看大家，见没有人说话了，我就说：

　　　　“今天和作案人的初次交锋，大家做的都很不错。明天将有更多的作案人到来，这其中可能会出现很多我们现在意想不到的事情，大家一定要随机应变，冷静处置。这里，我再强调一点，没有我的指令，谁也不准实施抓捕，也别跟踪，一切都顺其自然，这是要确保的纪律，希望大家切记在心。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抓紧时间洗洗，完了就将相片认真地看看。其他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停了停，见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有话说，那就散会。”

　　　　大家离开后，我和阿东分别洗澡上床。

　　　　上床后，我和阿东又拿起相册，认真地看起来。

　　　　看着看着，我发现婉芳和董总相貌交替出现在相册上，一个是温柔的眼神，一个是怨恨的眼光，两个眼睛都在盯着我看。

　　　　我干脆什么也不看了，将相册放在床头下，闭上眼睛，躺了下来。

　　　　婉芳和董总两个人的相貌依然在我眼里晃动，慢慢的婉芳消失，董总清晰。

　　　　什么时候开始，我和董总之间对话没有职务的称呼了？我不叫她董总了，她也不叫我李经理了！

　　　　我们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近到都有肌肤接触了！

　　　　她对我是不是太热情、太温柔、太关心了？关心到连基本的客气都没了？！

　　　　我们就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接触了不到一天，我这是怎么了？！

　　　　我越想，感觉越糊涂！

　　　　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道阿东什么时候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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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一身冷汗

　　　　第二十四节一身冷汗

　　　　早上七点钟我就起来了，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我的精神好多了，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梳洗完毕，我就着台灯，又将相册的每一个人反复地记忆。

　　　　随后，阿东也起来了。

　　　　阿东梳洗完毕，就打开了房间灯光，坐在床上，看起了相册。

　　　　8：30，有敲门的声音。

　　　　我开门一看，是董总，将她让进房间。

　　　　“昨晚睡的好吗？”董总甜甜地笑着问道。

　　　　“还好。”我回答着。

　　　　“时间到了，我来带你们去吃早饭。”依然是甜甜的声音。

　　　　“好，我叫他们去。”我回答着，扭头对阿东说：“阿东，通知大家吃早饭。”

　　　　阿东一离开，董总就开始将我们两个人床上的被子叠好。

　　　　我要制止，她却说：“我自己做的，我才放心，就别麻烦服务员了。”

　　　　见她这么的说，我也无话可说。

　　　　两个床都收拾好了，整齐有席，果然比服务员做得好。

　　　　“你们昨晚换洗的衣服呢？”董总还是甜甜地笑着问道。

　　　　“我们昨晚都自己洗了。”我回答着。

　　　　“你们大男人洗什么衣服啊，下次留着，我来帮你们洗。”董总依然甜甜地笑着说道。

　　　　我还想说点什么，阿东进来告诉我，同志们都来了，在走廊里。

　　　　我们一行出发走向餐厅，董总和我并排着走。

　　　　餐厅里已有不少的人正在进餐，三三两两的，这里坐几个，那里坐几个，都是自己想吃什么就到架子上拿什么吃，典型自助餐的方式。

　　　　魏经理看见董总和我们来了，迅速走过来，说道：

　　　　“董总好，李经理好！”

　　　　“魏经理你也好！”我回答着。

　　　　昨天下午，送武警战士到餐厅时，已经和魏经理见过面。

　　　　“董总，根据你的安排，小天鹅大酒店来实习客人就不在大厅里吃了，安排在3号包厢里。”

　　　　“好，你在前面带路。”董总回答着。

　　　　到了3号包厢里，坐下后。

　　　　董总又开口了：

　　　　“魏经理，各种品种早点都上来，一定要让小天鹅大酒店的同仁吃好，这是唐总特别交代的。”

　　　　“好，你们坐，我马上就上早点来。”魏经理说完就退出了包厢。

　　　　很快，魏经理又带着一群服务员进来了，各种点心摆了一满桌子。

　　　　早点的品种非常丰富，有油条、面包、玉米、稀饭、热干面，卤鸡蛋，豆浆，粉条，肉包子，花卷，煎鸡蛋、咸菜等等，摆满了一大桌子。

　　　　服务员给每个人都盛好了稀饭，然后站在旁边。

　　　　魏经理看稀饭盛好了，就客气着说：

　　　　“董总，李经理，你们慢用，不够我再拿。”

　　　　“那就谢谢魏经理了。”我客气着。

　　　　“李经理，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唐总都吩咐了，董总又亲自陪着来了，我这个餐厅经理怎么得也要让你们吃好啊。”魏经理客气地说着。

　　　　“魏经理，你不用站在这里的，有事你去忙吧。”董总说着。

　　　　“那好，董总，我就在餐厅，有事你叫我。”魏经理说着，带着服务员退出了房间。

　　　　吃完饭后，也到九点了，我们各组到自己的岗位，董总陪着我和阿东又来到大厅。

　　　　石经理看见我们来了，也过来问好，然后回自己的位置。他这次学乖了，不敢随便拍马屁。

　　　　整个上午，虽然人进人出不少，但是，没有我们需要的人。

　　　　中午，董总还是安排我们在包厢吃饭，没有和酒店员工一起吃饭。

　　　　吃完饭后，大家直接上岗。

　　　　十六点。

　　　　手持台再次听到呼叫：

　　　　“大一，大一，8、3，入围，还有9号。”

　　　　“好，继续，其他各组注意了，集中精力。一切顺其自然，别跟踪，继续放水养鱼。”我说着。

　　　　余下时间，手持台不断报着他们三个人的行走路径：到大门，在大厅我看见了，在二楼楼梯间，进房间，后又出来，到会议室，又下楼，出酒店。

　　　　在大厅时，阿勇和沙和尚一左一右的跟在发哥左右。阿勇穿了件长袖子衬衣，袖口扣得死死的。他从我和阿东面前经过，我们都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和我们打招呼。他和发哥、沙和尚一起从我们身边经过时，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在这里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走向楼梯间。

　　　　看来，阿勇的工作是彻底做通了。

　　　　十七点半。

　　　　当8、3号又一次出现时，同行的已有十人了，9号依然在里面，这一次，他们进入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从手持台的传呼来看，这些人都是本县和周边的人员，省厅的几个还没有到。

　　　　十八点十分。

　　　　18、19、20、21、22五人进入酒店，也进了同一个房间，这五人是从省城来的。看来省城的比本地的部分人还早到。

　　　　十九点。

　　　　这些人在餐厅出现。

　　　　“二一，二一，我是大一，确认下有多少人？”我呼叫着。

　　　　很快，负责二楼餐厅的武警战士就回话了：

　　　　“大一，一共十五人，围了一大桌，正准备吃饭！”

　　　　“好。你小心点！”我回答着。

　　　　十九点二十分。

　　　　耳机传了张局长的声音：“大一，大一，八一呼叫。听到回答。”

　　　　“我是大一，有事请讲。”我赶快回答，一下午没有听张局长的声音，这时候呼叫我，肯定是有事。

　　　　“大一，你好！”天啊，是唐局长的声音！

　　　　“大一，你也好！”地啊，冯所长也来了！

　　　　“大一，你好！”人啊，曹大队也到了！

　　　　“八一，我上来汇报工作？”我征询意见。

　　　　“不用，我只是告诉你，你们不是在孤军奋战，我们都在你身边，外面的警力也都布置好了，接应的人也随时等着你的指令。你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张局长说。

　　　　“那好！”我回答着。

　　　　“各小组注意，除了要盯住名单的号码外，还要注意可疑人员，有情况立即报告。

　　　　刚才，上去了三个人，是我们应该发现的。但是，所有人员都没有发现，我们立体防守肯定是出了问题，大家检查下各自岗位，看看有什么遗漏的，同时，也请大家务必十二分小心！”我赶快发出指令。

　　　　我的确惊出一身冷汗，唐局长、冯所长、曹大队是从哪里进去的啊？！

　　　　我们这么多人，我们这么的立体防范，按道理没有谁能避开我们的眼睛。但是，唐局长他们不但上去了，而且是上去三个人，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上去了！这还了得啊！

　　　　幸亏这进去的是几个领导，要是作案人进去了，那怎么办啊？！

　　　　看来，我们部署是有问题了，这时候出了问题还得了！

　　　　我真的急了！

　　　　“大一，你别紧张，也别着急，我们走的是特殊通道，其他人不可能知道这条路线。你们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张局长听见我的指令，赶紧解释着。

　　　　“特殊通道”？还有特殊通道？唐总怎么没有介绍呢？难道涉及酒店的秘密不能告诉我吗？

　　　　我走到阿东面前，低语着：

　　　　“你口头通知机动人员，迅速查清楚特殊通道在哪里，不准在台上呼叫，其他人继续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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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　特殊通道

　　　　第二十五节特殊通道

　　　　阿东离开后，我四处望了望，看见董总站在大厅另一角。

　　　　董总看见我看着她，向着我紧走了几步，我也迎上去了。

　　　　“累了吧，坐下休息休息？”我轻声说着。

　　　　“好。”董总点着头，脸上两个漂亮的酒窝呈现。

　　　　我们坐在大厅沙发上。

　　　　“这两天你这么辛苦地陪着我们，真是给你添麻烦了。”我客气着说。

　　　　听见我这么客气，董总抬了眼，看着我，脸上没有酒窝了。

　　　　我想，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别这么转弯，好吗？”温柔的语气，我听出有丝丝的不满。

　　　　“有些话，我不好开口。”我实话实说。

　　　　董总脸刷地就红了。

　　　　声音又恢复了温柔，绯红的脸上又是酒窝再现，“这里人多口杂的，要不，晚上，你到我房间里来说，好吗？”

　　　　到你房间里干什么？！我等不及了，哪里还能等到晚上了呢！我现在就要说！我想。

　　　　“时间不允许了，不能等到晚上。”我回答着。

　　　　董总脸更是红了又红，酒窝继续深陷，声音更是低低的，还是那甜甜的味道：“那你说吧。”

　　　　“你们酒店除了电梯间和相应的楼梯间作为上下通道外，是不是还有一条其他通道呢？”说完，我指了指电梯间和楼梯间。

　　　　董总看也没有看我，低下了头，继续小声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但是，我听出来了，声音中有失望的味道。

　　　　“我有事，想知道。”我回答着。

　　　　“一定要知道吗？”董总抬起头，看着我说，脸上不见了绯红。

　　　　“是的，这对我很重要，我很想知道！”我的回答很坚决。

　　　　“既然唐总叫我一切听你的，那我就告诉你，我们的确还有一条电梯。”董总回答着。

　　　　“什么？”我提高了音量，我也发觉自己的声音好像大了点。

　　　　“在后院地下停车场的一角，有一间小屋，里面有一条小道，小道直接通到酒店底层，那里有一条电梯直通八楼会议室小房间。

　　　　这条电梯间，除了唐总和我们几个副总外，谁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啊？”董总说完又问道，声音依然那么甜。

　　　　“我也不知道有这么条通道，但是我想应该有。”我如实地回答着。

　　　　“能告诉我什么事吗？”董总问道，声音依然那么的轻，那么的柔，那么甜。

　　　　“没有什么事，我就是问问，你能带我去看看吗？”我回答着。

　　　　“好。”董总答应着。

　　　　阿东回来后，我叫他盯着大厅，又告诉他，我有事去了。

　　　　经过大门，到前院，又到后院，出了后院就是地下停车场。

　　　　沿途经过的几个武警战士看见我来了，估计是怕我有事，纷纷准备过来，我头轻轻地摇了摇，他们则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刚进入到有地下室，眼睛没有马上适应，有点黑黑的感觉，我也有点紧张。但是，很快就适应了，里面有灯光，光线很暗，停放的车子也比较少，也没有看见一个人。

　　　　突然，我感觉一只柔软的手臂轻轻地挽着我的手了，我知道这是董总的手，想抽开。

　　　　看见我想抽开，董总轻声地说，“好黑，我怕，我想挽着你。”

　　　　这理由太正当了，我能说什么，就没有再挣扎着抽手。

　　　　但是，我马上又清醒过来了，这好像不对，就是怕黑也不能挽着手啊，对不？

　　　　“董总，你要是怕黑，我牵着你的手，好吗？”我委婉着说，退而求其次。

　　　　董总停了下脚步，看着我，里面这么的黑，你又能看出什么来呢，我想。

　　　　“好吧。”明显的是不情愿的声音。

　　　　我忙将手抽了抽，抽出来，牵着董总的手。

　　　　两人就这么走着，我感觉，我在拖着董总，她走的很慢，需要我带着才能移动。

　　　　总算到了停车场的一角，果然那里真有间小屋。

　　　　董总依然用左手牵着我，右手从衣袋里拿出钥匙，熟练地打开了圆球锁，我们进入室内，董总随手按了下圆球锁中间的按钮，圆球锁应声而锁上。

　　　　里面空间不是很大，很小的一间房间，房间前方就是那条通道，通道上有灯，但是光线不是很亮。

　　　　沿着房间前的通道，我们继续走着。

　　　　董总将我的手牵得更紧了，我都感觉她手心里的汗了，还有那种湿热的温度。

　　　　我扭头看了看她，很轻声地说：“别怕，有我在呢！”

　　　　说完，轻轻地拍了董总的手背，宽松她的紧张。

　　　　董总全身一颤，如触电，抬头看着我，满眼是柔情，还有期待。

　　　　我对董总重重地点了点头，坚定她别怕的信心。

　　　　她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们就这么牵着手，谁也不说话，继续往前走着。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果然，我看见了电梯间，我按了按向上的键，电梯门应声而开。

　　　　“我们上去吗？”董总问着，声音还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温柔。

　　　　“不，我只是来看看罢了。”我回答着。

　　　　等电梯门主动关好后，我对董总说：“我们回去吧。”

　　　　她点了点头，依然牵着我的手，两人往回走着。

　　　　突然，好像是脚下一滑，董总往地上一倒，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随势跟着倒了下去，两个人重叠在一起，董总在地上，我则压在她身上！

　　　　我大急，用手支撑着地面，想站起来！

　　　　董总也是想起来，就顺手拉着我！

　　　　但是，非常的不幸！我们又一次重叠在一起！而且非常不巧的是，这次是两人面对面的重叠在一起，更要命的是两人的嘴也重叠在一起了！

　　　　我更急，加大了颈，用手支撑着地面，准备站起来。

　　　　而董总则用力抱着我的腰，不让我起来。

　　　　“我不漂亮吗？我不温柔吗？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呢？”董总轻声地说着，温柔的声音，甜甜的声音。

　　　　“你你你非常的漂亮，也也非常的温柔，对我也非常的好。但是，我有女朋友了。”我赶紧回答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