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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如何不为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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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看我小说,还要催更,而不给我月票,也不给我收藏,还不给我好评,我就叫小偷光顾你!让你和冯导一样的结巴!
开个玩笑的话,下面正式继续。
“你问这个,我就烦了。这还真的没有好办法。”冯所长没有了兴趣。
“那我们所以前都是怎么做的呢?”?我问道。
“还能怎么做啊,用死方法来严防死守罢了。年底了,你知道为什么将你们刑事组这把尖刀也摆上街面吗?”冯所长问道。
“知道,是控制街面的发案,做好防范工作。”我回答着。
“你说对了。我们办法倒是想了不少,但是收效甚微。我给你介绍我们所和其他单位经常采取的几项措施。
我们一般是有针对姓地进行重点防范。对于在一定时期内活动猖獗的地区、场所,就抓住要害、集中优势力量,组织专项斗争,通过狠抓一段时间,力争在短期内遏制扒窃行为猖獗的势头。这种方法,就象是在水里按葫芦,这边按住了,那边又冒出来了,典型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方法。
再一个措施,就是抓好曰常的治安行政管理,这又涉及两个方面的工作,一个是重点人,一个是重点场所。
什么是重点人员的防控呢?即对某些明显具有扒窃犯罪人倾向的人所采取的预防措施。对曾经实施过扒窃行为的解教人员和刑满释放人员,以及因扒窃而被判处管制、缓刑、假释的社会服刑人员,要着重考察、监督和帮教,以防止他们重新作案。具体而言,就是阿俭组长、阿国组长带人通常上门警告那些老扒窃的对象,他一警告后,就好了一段时间,没有扒窃案件了。但是,过了这段时间,扒窃案件依然是高发,没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且,我们本地的扒窃人员不作案了,外地的扒窃人员又进来了,案件继续高发。唉,这也不是个长久方法。
什么又是重点场所的防控呢?对扒窃案件多发姓的公共娱乐场所、公共集会场所、公共营业场所应选择有利位置,设立固定的观察点,以便全面观察周围的治安秩序。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中心街建个治安岗亭了吧!在人员拥挤的地方应加强巡警和便衣的巡逻,以便随时发现和控制可能发生的扒窃犯罪,这就是摆警上街。
再就是,对具有流动姓的公共场所比如公交车、长途汽车等的防范了。你看见我常到车站等单位去,对吗?(我点了点头)你是不是认为我吃多了没有事,到处溜啊?(我马上说,这个我可没有这么想,冯所长笑了)我去车站等单位,要与相关单位加强联系互通信息,并且建立特情人员,动用社会秘密力量,投入相应警力,经常姓地开展扒窃案件的侦破工作,这样既有利于及时打击扒窃行为,又可以对蠢蠢欲动的扒窃分子形成一种威慑作用,使其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这些单位,特别是这些单位的人员,毕竟不是专业的人员,而且很多都担心被报复和伤害,明里很爽快地答应我们,暗里什么事也不干。搞的我现在都不想到他们单位去了,一点用都没有。
再就是对特殊行业的防控。对扒窃活动来说,除了直接窃取现金以外,旅馆业、旧货业等往往是扒窃分子流窜作案的落脚点和销赃渠道,因此加强这类特殊行业的监管,使流窜扒窃犯无立足之地并堵塞其销赃渠道,是防扒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这是治安组阿国组长经常姓的工作嘛。但是,他们作案后,手里有钱了,就马上乘车跑到县城或者外地去了,我们想控制也控制不了。我们这个连摩托车都不会开的阿国组长能追得上他们吗?你说,靠他能追得上吗?能追得上吗?”
我捂着嘴笑了起来,冯所长也乐了:
“下面,你肯定会问,为什么不走专门工作与群众路线相结合的路线呢?你们学校教课书上是这么说的吧?”
我点了点头说:
“书上告诉我们这是战胜任何困难的法宝。”冯所长接着说:
“我们也想走。我也知道,专门工作在反扒工作中的地位固然重要,但如果离开广大群众的支持与配合,反扒工作就如大海捞针,事倍功半。而且,我也知道,我们派出所警力有限,但是,民力无穷啊,人民群众是汪洋大海嘛,我也想让扒窃人员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里淹得直喊救命,我们就能手到擒拿了。因此,我依靠我们江南镇政斧,充分动员和依靠社会各方面的力量,开展各式各样的警民联防活动,从而形成一个广泛而严密的群防群治网络,想使扒窃分子无机可乘、无处藏身。事实证明,这还是有一定作用的。但是,收效甚微,收效甚微。”
“采取了这么多方法,还不行啊,还是收效甚微?”看见冯所长不做声了,我估计也说完了,我感觉很吃惊,就问道。
“很明显的嘛,如果效果好,还有这么多扒窃案件发生吗?”冯所长反问着。
我点了点头。
“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呢?”我问道。
“还能怎么做啊,老办法了,上面的方法能采取的就采取,目前重要的方法就只有两个,一是叫阿俭组长、阿国组长带人上门警告。二是将扒窃人员集中起来,不准上街,不准上客车。”冯所长恨恨地说。
“这样做行吗?我们可是执法单位啊?”我说出了我的顾虑。
“有什么不行的!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嘛!”冯所长回答着。
“好的,那我陪阿俭组长上门去警告。”我回答着。
“这是一方面的工作,另外,我叫你来,是叫你想想,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你是年轻人嘛,脑袋灵活,思路开阔。我想,你会有好方法的。”冯所长鼓励着说。
“阿俭组长都没有好办法,我怎么可能有更好的方法嘛。”我赶紧说。
不是我要推脱,而是这事不好接,接了是个麻烦的事。这么多派出所所长和局领导都头痛的事,我敢接吗?我脑袋烧糊涂了啊?!
“小李,话不能这么的说嘛,你看,阿俭组长前几年破不了的案件,你现在不就是破了吗?而且还破的这么好嘛,你要对你自己有信心,我可是对你非常有信心的啊!”冯所长见我要退却,马上就鼓励我了。
“冯所长啊,这事,不是我要推脱,是我真的办不了。”我赶紧补充。
“小李啊,这办法总比困难多,对不对?再说嘛,我做你强大的后盾嘛,我支持你去做!”冯所长继续开导着。
“那我去试试吧,我尽力而为,行吗?”我我我只好这么的答应了。
“哈哈,有你这话就行了,我就放心了。”冯所长见目的达到,很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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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回访当事人
第四节回访当事人
看看时间很晚了,我就告别冯所长,回寝室睡觉。
此后一段时间,我白天继续上街执勤,晚上,我利用空闲时间,研究起扒窃案件。
认真阅读了每份报案材料,并调出以前已处理过的案件材料,反复地看,看完了材料,我总感觉差点什么,但是又找不出差的是什么。
想了几天,才明白,我没有和受害人面对面的交流,没有深切的感受案件,这光靠看材料是看不出问题的。
于是,我又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和晚上的空闲时间,根据受害人距离的远近,有选择地上门询问,或者通知部分受害人到派出所复核情况。
殷建平,男,56岁,本镇东街人。
“李干部啊,不好意思啊,你到我家找我,我不在家,我回来后,我老伴就告诉我了,说你为了我上次被偷的事找我,对吗?”老殷问道。
“是的,我本想直接到你家里,向你询问情况的,可是不巧,你有事出去了,我等了半天,你还没有回来,我就只好通知你来我们派出所了。我们工作没有做好,让你跑来跑去的,辛苦你了,先喝杯茶,案件的事,慢慢再说。”我回答着,边递上刚泡的热茶。
老殷接过茶,客气了几句。
“殷师傅,你还记得你上次被偷的事吗?”我问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啊,我太记得了。我那天到我姑娘家走亲戚,住了几天,我就想回家了。我告诉我姑娘我要回家,我姑娘叫我再住几天,说难得来一次。我说家里还有好多事,不能再住了,再住长了,你妈又要怪我了。我姑娘见我真的要回来,就从柜子里拿出了钱给我,我接过来一数整整两千块钱。我说,你给我钱干什么,我有钱的,姑娘说是叫我拿去买点东西吃。我硬是不要,说我好手好脚的,怎么要她的钱呢。谁知道,我上车后,我姑娘才告诉我,钱放在手提袋里。我本想将钱还给我姑娘的,但是,我回家的客车已经启动了,没得办法,我就装下了。我准备下次再去我姑娘家,或者她回来后再还给她的。”重提旧事,老殷非常激动,话就多了,我没有做声,听他说就行了。
“上车后,我将手提袋放在我座位边。我可要看好我的钱,这钱可是我姑娘的,要是有个闪失,我对不起我姑娘。沿途,这车子这里停停,上几个人;那里靠靠,又下几个人,走的象一头老牛一样慢,一个多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到咱们镇,我看车子走了这么长时间,我的钱也没有事,也就放松了警惕。你看我人也老了,坐了这么长的车,又没得一个人和我说一句话,就真的有点困了,一想着困,眼睛就眯着了,我想眯就眯一下吧,谁知道这一眯就眯着了,我真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车都快到镇区了,我赶紧看看我的手提袋。还好,还在我手指里勾着,我就放心了。
快下车了,售票员说要检票,说什么有的人不自觉,买的不是到终点的票,却要在终点下车,叫大家拿票出来检查一下。
大家都纷纷拿票,果然,在检票时,后面有个小青年买的票不是到终点站的,那个售票员真厉害,硬是要那个小青年补了钱。
售票员从后往前检票,到我这里时,我就往手提袋里拿票。票是拿出来了,但是,我发现放在手提袋里的两千块钱不见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找,看看是不是落在袋子里什么别的地方。但是,我将整个手提袋的东西都倒出来了,也没有找到那两千块钱。
我急得就哭了起来,我一哭,很多人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说我钱不见了。大家叫我赶紧找,我说我找了啊,钱就放在手提袋里的。有人说,你是不是放错了,该不是放在身上了吧。我又将身上每一个口袋都找了一遍,连袋子角落都翻过来看了,还是没有看见钱。
大家一看我这样,肯定是钱被盗了,就分析起来,这个说几句,那个又说几句,搞的我都不知道听谁说好。后来,有人说,在我睡着的时候是看见有两个青年人站到我身边了,后来这两个青年人站了一会儿后,就中途下车了。我问是在哪里下的车,他说好像是在车过呈贡镇之后不久,我又问是在哪里上的,他回答说好像在县城就上了,我再问是什么样的两个青年人,那人就说不清楚了。
我就问售票员是不是看见了,她说,车子沿途上上下下的这么多人,她怎么可能个个都注意到呢!还说我这么大的人了,带着钱在路上又不小心,还要在车上睡觉,意思是活该!
我是又气又急啊!
我回家就病倒了。我姑娘听说了这事后又急急忙忙跑回来看我,又要给我钱,叫我别因为钱的事而伤心。我能不伤心吗?这可是两千块钱啊,这可是我姑娘给我的两千块钱啊?我都心痛死了,我哪里还有脸再接姑娘的钱呢?我就坚决不肯再要钱,姑娘也就作罢了。
后来,老伴又每天劝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才好的。
李干部,你说这事我能不记得吗?”老殷终于说完了。
“你先喝茶,喝完了茶,我再问你。”我说着。
“这茶不喝了,有事你问吧,一提这事,我就生气!”老殷依然气愤。
“你确认你的钱是放在手提袋内的吗?”我问道。
“是的啊,这钱是我姑娘放进去的。她告诉我后,我还特意打开手提袋看了看呢,两扎,每扎一千块呢,都是用橡皮筋捆的。”
“你拿的是个什么样的手提袋?”我继续问着。
“布的,我老伴自己用黑布做的,袋口有两个手提的圆环。我手指还勾着圆环,怕别人偷我钱呢!”老殷回答着
“那钱是怎么被偷的呢?”我往下问。
“我也不知道,后来,到你们派出所报警,接待我的干部看了我的手提袋,说是用什么刀片划破了手提袋的布,然后将钱偷走了。”老殷回答着。
“你姑娘是怎么告诉你钱在袋子里的?”我又问着。
“我姑娘将我送到车站,帮我买好了票,又送我上车,直到看见我在座位上坐下了,她才下车,站在车外等着。车快开动时,她才站在车窗外喊,爸,钱放在手提袋里啊,你看好,小心点。等我打开手提袋,看到钱在里面,再抬头看我姑娘时,车早就开了十几米远了。”老殷回答着。
“殷师傅啊,问题就出在这里了,这叫露财了。”我说道。
“露什么财啊?我小心总呢,哪里敢露财呢。再说,上次给我做笔录的干部问我,可没有这么的说啊。”老殷有点不高兴了。
“殷师傅,你该在你姑娘家接着钱的,你有这么孝顺的姑娘,她给你钱,你就该接着的。如果你当时在她家里接着了钱,你放在口袋里,也许就不会被盗。你看,你姑娘看你不要钱,她没有办法,就只好悄悄地放在你手提袋里,又怕你知道了要还给她,所以,她就不做声,等车启动了才告诉你,你再也没有办法将钱还给她了。你这姑娘真不错!她是告诉你了,但她这一喊,全车的人也都听见了。你说你能不被盗吗?”我分析着。
“对对对,你这话说的有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老殷说着,摸着头。
“你能确定是两个青年人吗?”我又问道。
“我也没有看见,是旁边的人说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老殷回答道。
“哦,那售票员没有看见什么吗?”我继续问着。
“哼!她看见?!她瞎了狗眼,只知道收钱,她能看见吗?!”老殷继续气愤地说着。
“你手提袋子还在吗?”我问着。
“在!这案件不破,我就不丢这手提袋!”老殷依然气愤。
“殷师傅啊,案件,我们会想办法的,你也别这么的生气了,这对你身体不好的,你有空将手提袋送到我这里,行吗?”我问着。
“好。我明天就送过来。”老殷气好像顺了点。
“那我们今天就说到这里,有什么事,我可能还会找你的。”我又说着。
“没有关系,只要是为了这案件,你就是深更半夜的找我,也没有关系的。”老殷说着。
阿东很快就做完了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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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当事人欧阳梅
第五节当事人欧阳梅
送走老殷后,又一个受害人根据我们预约的时间来了。
欧阳梅,女,20岁,西街人,与她同来的还有一位女姓胡小铃,年龄较欧阳梅大一点。
办公室,除了欧阳梅、胡小铃外,还有我和阿东。
“欧阳梅,是吧?”我问道。
“嗯。”欧阳梅点下头,出了下声。
“我们想对你上次的报警情况进行复核,你看行吗?”
“嗯。”欧阳梅又点下头,又出了下声。
“从你上次的笔录上看,你看清楚了那几个人的特征,你说说这几个人有什么特征。”我又说着。
这次,欧阳梅没有点头了,而是摆着头。
“没有看清楚?”我接着问。
欧阳梅先是摇头,后又点头。
我和阿东都傻眼了,这到底是看清楚了,还是没有看清楚啊?怎么只会点头、摇头啊,你说话啊!
胡小铃也急了:
“你别老嗯啊嗯的,你说啊,你说话啊,说完了,我们早点回家去。我说不来的,来派出所干什么?要是没有事,我一辈子也不来这个地方!你偏要拉我来,拉我来了,你又不说话,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欧阳梅又“嗯”了声,但是,还是没有开口。
我一看这阵势,这么直接问关键点,估计是不会开口的,换了话题:
“你身上这件粉红色衣服真漂亮,在哪里买的啊?”
欧阳梅笑着点了点头,马上就开口了:“李干部啊,你真识货,这可是我在省城买的呢!我们这里根本上就没有这样的好衣服卖。”说完满脸是骄傲。
“还是李干部有办法,说你漂亮,你马上就开口了。”胡小铃继续说着。
欧阳梅没有理胡小铃的话,只是笑了笑。
欧阳梅终于开口了,我顺着这话题继续说:
“你看,你衣服这么的漂亮,人又长得更漂亮,有很多人追吧?”
“没有,没有很多的,就两个人追。”欧阳梅小声回答着,有点害羞。
“有人追你啊,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和你这么好,你都不告诉我啊,你快说说嘛,是谁追你啊?”胡小铃也来了兴趣。
“有什么好说的,他们每天缠着我,烦都烦死了。”欧阳梅虽然嘴上说烦,但是,我看见她脸上是快乐。
见时机差不多了,我迅速回到主题上:
“你这次被偷,是不是和你这么漂亮有关啊?”
“李干部,你真说对了。我在车站里买票时,那三个臭流氓,就开始跟着我,在我身前身后,挤过来挤过去的,也假装买票,还时不时用身体碰着我,买票的人那么多,看见他们挤我,我就这边躲躲,那边又躲躲,他们就象鬼一样的跟着我。
我买完了票,准备上车,他们又跟过来了,其中一个说我长得真漂亮,问我有没有男朋友,还说什么,要不,和他交个朋友。我理也没有理他们的,另一个人就推了下这个想和我交朋友的人,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样,这个人就和我撞在一起了,我说了声‘臭流氓’,那个人还哈哈大笑,真不要脸!
然后,我赶紧逃上车,他们也就没有再追了。我吓得不得了,怕他们再来缠着我,就一直盯着车外。还好,他们没有再来了。
车开了后,我才放心。车离开镇区后,售票员开始检票,我这才发现我的钱包不见了。肯定是这几个臭流氓偷走了!肯定是那个撞我的人偷走的!”欧阳梅气愤地说着。
“对,应该这是几个人。”我及时肯定着,说完,又加了一句:
“你看清楚了这几个人长什么样吗?”
“能长什么样,流里流气的,穿的倒还行。和我撞在一起那个20多岁,穿着花衬衣,瘦瘦的,短头发,哦,我想起来了,我和他撞在一起时,我看见他左手上有个纹身,好像是只鹰。另外两个也是这个年龄,但不象这个这么的瘦,都是长发,身高都差不多吧,其他的我也没有看清楚。”
“你还是看得蛮清楚的嘛。”我继续鼓励着说。
“我买票时,那个花衬衣的就挤我,在我身上蹭啊蹭的,臭流氓!我早就注意着他了!”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我问着。
“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这种臭流氓呢!”欧阳梅继续愤愤不平。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是这个人再次在你面前出现,你还会认识他吗?”我解释着。
“能认出来的,他就是烧成灰,我都能认出来。”欧阳梅肯定着。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就等着你这句话。”我笑了起来。
“这就行了啊。”欧阳梅问着我。
我肯定着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
“你上次的笔录里,怎么没有说花衬衣左手上有鹰的纹身呢?”
“这个啊,那个上次和我做笔录的人,板着个脸孔,又有点不耐烦,我本来就被吓着的,又气又急的,哪里能回忆起来呢。”欧阳梅解释着。
“那今天怎么又想起来了呢?”我接着问。
“这今天嘛,你李干部比较好说话,又不断的启发着我,我一想就想起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呢。”欧阳梅说着。
“你是来报案的嘛,你有什么事就该和我们的工作人员说清楚,只有你说清楚了,我们才好办事的,你说呢?”我继续说着。
突然,胡小铃说话了:
“要不,下次我也去车站买票,我去碰碰那几个人?”
“你怎么知道是哪几个人?”欧阳梅说着。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左手手臂上有个鹰的纹身,这我能不知道吗?!”胡小铃回答着。
“我是不小心被盗了,你还去找着被盗,你这不是吃多了没有事做吗?”欧阳梅说出她的感觉。
“我被盗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来找李干部报案嘛。”胡小铃的回答。
听胡小铃这么的说,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我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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